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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線上課程或是Youtube當中,大家留言詢問算是多,也讓我很受寵若驚的就是
~~「我的鼻音很重,該怎麼辦?」
為什麼說很受寵若驚?因為我自己也曾經因為鼻音很苦惱過
大概就是一直覺得自己胖,然後被問怎麼減肥那樣的榮幸
我跟鼻音的淵源是這樣的
很多年前有場工作要去國外待個三五天
於是和一群人就從陌生開始小小熟了起來
某天飯後閒聊時,真的是年紀小、有的是傻氣
竟然在人群中問起了
「你們覺得我主持有什麼可以調整的地方嗎」
這問題沒有不好,
是個願意讓自己更好的專業、敬業人士會三不五時問別人、問自己的問題,我到現在也常問別人、問自己
但就不該在
!!!人多的地方
!!!對象非專業口語人士
!!!自己心理還不夠強大
時來發問
第二點其實不一定啦,觀眾有時可以給出很好的反饋,但就怕是,對方看你誠心誠意地詢問,也覺得該真心真意地『找』出一些什麼來回答
於是就成了「挑毛病而不是找問題」
當時大家先安靜了幾秒,然後一位朋友先說「妳的節奏啊、氣氛都帶的很好,但好像鼻音重了點」
第二位馬上接口「對耶,這樣一講,姮均好像講話很多鼻音」
第三、四、五位,接著七嘴八舌地說「鼻音真的太重」、「身為主持人應該要能夠控制自己的聲音吧」種種種種........
一瞬間,鼻音似乎成了十惡不赦的大缺點(好啦!很可能是我當下的情緒錯覺啦)
於是那陣子只要人家問我是不是感冒了,都會超敏感的覺得對方是在「嫌」我的鼻音。
幾個月後,有場賽事會有電視台轉播,在會前我們先和棚內負責轉播的主播開了個會
開完會的閒聊中,女主播看著我說「誒,妳講話鼻音也很重耶」
當時心裡的OS整個在大叫「天啊!有事嗎?!怎麼又是鼻音啦!」
但女主播接下來開心地指著她自己說「我也是誒,我也是很多鼻音,我們台內很多都是鼻音組的」
然後那一刻,就像是醜小鴨發覺自己其實是天鵝一樣
妳不醜,妳只是沒問到一群和妳審美觀一樣的我輩中人
鼻音可以是陰沈、心機重、聽起來身體似乎不舒服的
但也可以是溫暖、有磁性、包圍力強的
事情都是一樣的,差別在你怎麼去看待(請畫底線加強,這句話每天都可以拿出來提醒自己十次)
但如果在不該發鼻音的時候,過度使用了鼻腔共鳴,該如何調整呢?
首先我們先來檢查一下,有哪些本該使用鼻音的
像是注音中有「ㄇ、ㄋ、ㄢ、ㄣ 、ㄤ 、ㄥ 」的字,都有運用到鼻腔共鳴
所以你在講「媽媽」時,捏起鼻子會有 #鼻耳脹脹 的感覺是正常的
但在講「爸爸」時,因為不需使用鼻音,所以捏或不捏,唸起來應該要是一樣的
可是,如果你捏起鼻子講「爸爸」,卻覺得鼻耳脹脹的,就是鼻音使用過多
這時試試用頭部、喉部、胸腔的共鳴,來轉移使用鼻音的狀況
當你叫爸爸能夠捏或不捏都清晰不脹時,才是正確的發音
所以用 #捏鼻法 來看看自己是否在不該用鼻音時把它召喚出來了
鼻耳在不該脹漲的時候,就要安分一下
熟悉鼻音該與不該的使用音、字後,如果希望鼻音再更少一點
就是在發該有鼻音的音、字時,多轉移一些到頭部、喉部、胸腔共鳴,讓捏鼻的悶脹感少一些,別人聽時,就不會覺得鼻音太重了
然後發音是習慣,不是練五分鐘的就可以了事的
日積月累,才能調整你多年的發音方式
除了捏鼻子判斷鼻音是否使用過度外
我也很喜歡用一個方式來調整自己發音
那就是 #即時監聽
因為錄廣播的關係,開始戴上監聽耳機
除了平衡自己的聲音與音樂之外
也發現即時監聽的即刻反饋,可以幫助自己修正許多吃字、咬字不完全的問題
因為很多時候,我們自己的耳朵是聽不出來這些差異的
由於「自己的聲音」是由說出來傳到耳朵+顱內傳遞,所組成的
因此你以為的,真的和別人聽到的,不太一樣
用監聽的功能,讓自己可以更精準的進行修正
不用到錄音間,很多APP都有這種功能,我是用「iRig Recorder」
戴上有麥克風的耳機,邊錄、邊講,就能邊聽、邊修正了
慢慢的,你會發現,自己的聲音不一樣了,越趨近於「你希望&以為」的樣子
密集錄廣播的那陣子,也是我覺得對自己的聲音掌握度最好的時期
因為你抓到對的感覺後,就算不即時監聽,身體也大概記得是什麼模式
但老實講,久了沒用,就容易打回原形
用進廢退,什麼都一樣。
………………………………………………………………………………………….
好久沒錄影片了,這次是先腦子裡想一下,然後就直接錄
錄完再打這篇文字。
發覺如果是先用文字整理一下,再去錄,應該會更有邏輯更完整
更根本的是,太少錄了啦!!!
就算是在講「說話」的頻道
但是我自己在這個領域還是有很多要去調整改進的地方
能夠這樣坦誠的說出自己不足的地方,覺得挺好的:)
影片連結在留言處,希望你喜歡~還沒訂閱頻道的,也幫我訂一下喔!!!
#口語教學 #表達力訓練 #林姮均說說話
召平注音 在 蕭彤雯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歷史漫畫三國志
(我講到黃巾之亂 劉備號召義勇軍那段⋯)
瓜:義勇軍是什麼?
我:(開始解釋平民志願加入作戰保衛家園blahblah⋯)
我:瓜~那你長大要不要加入義勇軍保衛國家?
瓜:⋯⋯妳可以去啊🙄
我:很少女生去作戰的啊!你要保護馬麻呀~
瓜:⋯⋯那叫把拔去不就好了?
😶😶😶😶😶
(我講到保鑣⋯)
瓜:什麼是保鑣?
我:(開始解釋當大哥的出去就會有功夫很好的小弟在旁邊保護擋子彈之類的)
我:瓜~你看這些保鑣是不是很厲害?
瓜(眼睛發亮):我覺得大哥比較厲害!我以後也要當大哥!就會有很多保鑣保護我!
😶😶😶😶😶
好的以上就是瓜從三國學到的事
(還好只講完了第一冊前半本😶)
⭐️對了很多爸媽說這套書沒注音小孩不能看
⭐️小小孩本來就是要爸媽們講給他們聽啊⋯
反正你們也難得讀書你們說是不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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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平注音 在 羅智強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懷鄉文集《靠岸》第七章 六十年前的課文
震天價響的考場鈴聲響起,教室的監考官要求所有考生停止作答,交出考卷。
我默默收起考卷,交給站在講台邊的監考官後,走出大學聯招試場的教室,隨著各個教室魚貫而出的考生,在走廊上匯成擁擠的人流,慢慢湧向樓梯,緩緩從三樓走下二樓再到一樓,台灣悶熱的七月天,每個考生莫不汗流浹背,好不容易擠出一樓的梯口,人流這才像女孩頭上解開髮帶的馬尾一樣渙散開來,我才終於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兒子,考的如何?還順利吧!」坐在教室旁樹蔭下的父親,滿臉汗水,神情焦慮地迎上來,迫不及待地問道。
「還算順利,我希望能應屆考上國立大學,如果考不上,就去台北南陽街讀高四,明年再重考吧!」好不容易考完了大學聯考的最後一科,我以一種帶著疲憊的口吻回答,雖然各科作答還算流暢,但畢竟心中並無實質把握,況且當時以父親碼頭工人的收入,家境並不寬裕,若考不上國立大學,誓必造成父親的經濟負擔,這是我最擔心的事。
「不要這麼說,能考上就好,私立大學也沒關係啦!爸爸以前想讀書都沒得讀,連小學都沒畢業,你只要能讀大學,爸爸就很高興了。」父親鼓勵我,似乎也洞悉我心中的顧慮。
我望著父親,他的眼中閃現光采,彷彿我即將替父親實現他這一生再也無法達成的願望,熾熱的陽光照得父親的雙眼幾乎要睜不開,黝黑的臉龐汗如雨下,周遭高亢的蟬鳴從校園遍佈的樹幹上聲聲傳來:知了!知了!聲音響澈雲霄,彷彿是接替即將離港啓航的輪船鳴笛,父親衷心盼望我代替他航向光明的前程。
「我想國立大學應該沒問題啦!」不忍心讓父親繼續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直到放榜,我故作自信的微笑,抱了一下父親的臂膀,試圖安撫父親比我還要緊張的情緒,其實我本來不希望父親來陪考的,但他就是堅持要陪,他擔心我迷糊的個性,萬一到了考場,卻忘了准考證、作答筆具、書本或者臨時身體有什麼不舒服,那該怎麼辦?況且在考前,我忽然重感冒,高燒不退、咳個不停,整整病了一個月多才康復,當時還擔心自己會病到無法參加聯招。
父親瞧我自信滿滿的樣子,緊繃著的神情總算放鬆了,他的嘴角含著微笑,替我背起書包,拉著我的手,默默騎上機車,載我回家。
那是1988年夏,我18歲,父親50歲。
「我家門前有顆黃柳樹,早上飛來二隻黃鶯,在樹上跳來跳去,還唱著很好聽的歌……。
這是我的家,我們都愛它,前面有田地,後面種菊花。」
父親小時候非常喜歡上學,問起他讀小學的情景時,父親立刻朗誦起他讀過的小學課文。
「你看,我到現在都還記得小學時背的課文!都是六十年前的事了,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些課文好像直接烙印在我腦袋裡一樣,不管過了多久,都不會忘記!」父親的臉上顯現得意的神色。
為什麼父親會記得那麼清楚呢?他說,一部分是因為那時候的他真的很想讀書,也很喜歡讀書。可惜,當時家裡的環境並不允許父親把時間花在讀書上!
其實父親倒不是一開始就喜歡讀書。七歲時,把父親當成心頭肉一樣疼愛的曾祖母羅李氏,曾將父親送到私塾讀書,這是他第一次上學。
「我記得那時候,家裡僱的長工特地釘了一個小桌子和小椅子,他還幫我把這個小桌子小椅子帶到學校,因為那時候讀私塾除了要繳學費,還得自己帶課桌椅。」父親說。
只不過,父親才上了七天課,就耍孩子脾氣不肯讀了,曾祖母拿這個寶貝孫子沒辦法,只好叫長工把特別為父親上學製做的小課桌、課椅,再從私塾那拎回家來。
「為什麼只讀了七天就不肯讀了呢?」我問父親。
原來,父親讀到第七天時,一個年紀稍長的小朋友要父親把手伸給他看,父親不疑有他,就乖乖把手伸出來。
「你的手好髒!」對方皺起了眉頭,然後冷不防就抽出從老師那裡拿來的戒尺,用力朝著父親手心狠狠打下去,父親痛的大叫。
「你的手這麼髒,以後上學都會被老師打!」那個調皮的小男孩不但打了父親,還出言恐嚇父親。還是七歲娃兒的父親哭著跑回家,因為飽受驚嚇,回家後,說什麼都不願意再回去讀書。
「來來來,來上學,去去去,去遊戲。
我也上學去讀書,我也上學去遊戲。」
三年後,父親十歲時,時任浙江溫嶺縣長的吳澍霖,在大陳島全面實施義務教育,廣設小學,希望能提升鄉民教育水平,減少文盲,尤其積極招收10到16歲的失學孩子就學,縣政府為了吸引孩子來學校讀書,還編了一首打油詩當做宣傳語。
「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些宣傳口號,我都記得。」父親說。
就現今回溯,補習班招生的廣告詞,最膾炙人口的口號:「來來來,來台大,去去去,去美國」我想,肯定是父親小時候聽過的這段打油詩演變來的。
因為這個新的受教育契機,父親又能重回學校,十歲的他和當時七歲的二弟羅冬成為同學,二個人都從小學一年級開始讀起,父親就從一年級讀到三年級,那時候是他讀書讀得最快樂的時光。
「當時除了國語,也上歷史、地理、算術這些課,我的算術學得不錯,但功課好卻替我惹了麻煩,因為班上有一位同學,他是班上的頭兒,他的算術不太靈光,要我教他,我嫌太麻煩不理他,結果他就找了一些同學常常找我碴,算是我求學過程中,唯一的陰影。還有,我的作文也寫得不錯,小時候還得過獎呢!」父親得意地看著我,我也不禁笑了,原來我和哥哥的文筆,是遺傳自父親。
父親說到這裡時,正經過客廳的母親停下腳步消遣父親:「你的算術、作文都不錯,但國語發音沒學好,講話的鄉音太重,別人常常聽不懂。」
父親眉頭皺了起來,解釋道:「那時學校雖然也有教國語,但老師也是大陳人,鄉音很重,加上那時候沒有教注音符號,所以我的發音老是發不準。我的國語主要還是十幾歲時,和來到大陳島的國軍軍官學的,那時家裡的房子被國軍徵召使用,分了大部分的房間給軍官住,我常和他們聊天,就湊合著學了國語,有鄉音也是沒辦法的事。你媽媽是到台灣才開始讀小學,那時學校有教注音符號,所以她的發音比較準。」
「才不只是這樣呢!」母親反駁道:「我小學只讀到三年級,其實也沒學到什麼東西,我是到大了點在外頭工作後,自己訂了國語日報,一邊工作,一邊利用時間勤讀國語日報,靠自己用功自學認字與發音,我跟你才不一樣。」
父親僅僅瞪了母親一眼,顯然父親正沈浸於求學往事的回憶裡,沒空和母親鬥嘴。
父親十三歲時,發生了一件事,中斷了學業。當時父親讀書的小學,老師是從大陸請過來的,然而國民政府已全面從大陸撤退到台灣,局面愈來愈亂,老師有一次回去大陸就再也沒回來了,學校少了老師,也就只好停課了。
又隔了一陣子,國軍在上大陳島的關帝廟那兒重開了學校,並派出軍官充當小學老師,學校重新招生,但那時候的父親已經無法回去讀書了。
「自從你曾祖母過世後,家裡的情況開始變得不好,我身為長子必須下田工作、分擔農忙,我去讀書的話,家裡就少了一個幫忙的人手,你祖父和祖母實在忙不過來,家裡的弟弟妹妹又多,他們就要求我留在家裡幫忙,不要去讀書。」
父親說。
但是父親並沒有因此放棄求學念頭,他已明白將來若要出人頭地,就一定先要把書讀好,具備高等的學識,將來才有機會在社會出人頭地。因此,他還私下跑到學校去拜託老師,請老師親自來家裡和祖父、祖母溝通,務必要讓父親回學校讀書,老師好不容易說服了祖父母,但讀沒幾天,祖父又覺得家裡實在少不了父親的人手,最後還是禁止父親去上學,至此,父親心裡感覺徹底的失望。
父親第四度回到學校讀書,則是到台灣以後的事了,那時候從大陳島來台灣的父親,被安置在花蓮壽豐鄉,當時有一間學校設在一間台糖的糖廠裡,離父親住的地方大約五分鐘的步行路程。
父親當時已經十七歲,雖然他在大陳島有讀到小學三年級,但在花蓮入學時,卻被分班從小學五年級讀起,算是跳了一級,而一個班大約三十多個學生,從11歲到18歲的都有,同學間年齡的落差相當大。
「我和當地的孩子混在一起讀書,同學大部分都是平地山胞的小孩。他們知道我是『大陳義胞』,對我特別好,不時還會請我到他們家裡吃土雞呢!」父親說。
父親這時的生活還算安定,平平穩穩上了一年多的課,直到六年級快畢業時,又因為一件偶發的事件而放棄了學業。
「我那時候自然學的不錯,自然課的老師很喜歡我,他勉勵我繼續讀書,說我如果繼續讀到畢業,他可以推薦我去念農校。」
雖然有自然老師的鼓勵,但是父親的史地卻不太好,經常考不及格。史地老師又非常嚴格,並且有個奇怪的規定,考試考不好不會挨打,但考試退步太多就要挨打,父親的史地成績,平時一直保持在五、六十分,但有一次忽然考到八十多分的高分,父親非常擔心下次考試又回到五、六十分的水準,肯定會挨一頓打。
「我想都十八歲了,在班上算年紀最大的學生,還要在小我五、六歲的小朋友面前挨打,覺得很沒面子。」思來想去,父親就有了輟學的念頭。
剛好在那個時候,政府正計劃在花蓮美崙建造大陳新村,提供大陳鄉親可以像眷村一樣,群聚而居,相互扶持,於是發出公告招工,每天工錢有六塊錢。父親心想,一則是幫大陳鄉親重建家園,再則每天六塊錢的工錢,以當時零工的水平,已算優厚,這總比留在學校挨打好,而班上另一位和父親感情不錯的老鄉同學,得知政府招工重建大陳新村的消息,也向父親表示他不想讀書,要去蓋房子賺錢,結果二個人志投意合,便決定放棄學業,結伴去花蓮美崙蓋大陳新村去了。
「這個決定,對我後來的人生影響很大,但當時的我哪裡想的到?直到有一天,有位長輩想介紹我去鐵路局當售票員,我很高興終於可以有一份穩定的工作收入,不必到處去打零工,結果去徵試時,發現這個職缺必須具備小學畢業的學歷,我又不想謊報學歷取得工作,最後只能眼睜睜喪失進到鐵路局工作的機會。」父親說。
也是從那時刻起,父親才真正意識到學歷的重要性,所謂「富不過三代」,但「窮也不能過三代」,他自知當一輩子的碼頭工人,經濟能力已有所侷限,但是他早已在心底許下願望,無論如何,也要讓三個子女受到最好的教育,那麼羅家的下一代,才能掙脫社會的底層,重新取得出人頭地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