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故事笑話的那一部分】
(文長慎入,有看不見得有懂)
在東南方的小水溝裡,住著一群人。每個人頭上都有塊土壤,在很年輕的時候,他們開始期待土壤上面有一天能養一朵花。一個女生,我不知道她確切的名字,姑且教她Ha好了,因為她很愛hahaha的笑,笑得比別人大聲。Ha其實一點都不著急在頭頂上種花,但她身邊的朋友好像都慢慢找到了一些小種子握在手上,準備風和日麗的日子,自己悄悄種在頭頂上。Ha有一個朋友,找到一顆很喜歡很喜歡的種子,握在手上,還常常炫耀起來。Ha就hahahaha的傻笑,覺得大家開心真好。那個種子,起先被Ha的haha笑聲嚇了一跳,然後他睜大眼睛看著HaHa的牙齒,發現有點歪歪的,卻莫名也想haha的笑。於是種子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從原本Ha朋友的手裡,自己跳入Ha的手裡,喔,在跳入手裡之前,他一直在Ha身邊滾來滾去,種子身上的稜角,碰撞空氣會有很好聽的音樂,這顆種子很知道自己有這本是,能撞出比別人都好聽的音樂,重點是Ha會心軟的音樂。
Ha走路的時候很輕鬆,所以手放在兩側擺啊擺的,有時種子跳來跳去把她騷得到處都癢癢的。但那音樂真好聽,那可是第一次,不對,應該說是第二次,聽見這種種子音樂。可惜第一次聽到時候,還以為是什麼奇怪的聲音,因為那顆小種子實在太小聲了。Ha漸漸開始習慣種子每天滾來滾去撞音樂給她,有時種子會故意不動,Ha就會覺得實在太安靜了好寂寞喔。後來,過了一段時間,種子就如願種在Ha的頂上了。
Ha算是第一次好好種種子(上一次沒經驗,頭歪來彎去,那個小種子不小心摔掉了),所以很用心呵護。種子想曬太陽,Ha滿身大汗也都Haha笑著。種子想喝水,Ha就去淋雨,她怕種子喝太多會淹死,就用手幫種子遮著,結果被種子咬了一口。Ha每天跟種子說話,把所有最好的都往頭上送,種子也會跟Ha說很多話,說得越多,它的根就長得越長,伸進Ha的腦袋裡。有時他們都很開心,有時不怎麼開心,就像這水溝裡所有的人一樣,沒什麼特別的。
突然有一天,種子開始變得很愛發脾氣。土壤裡的根常莫名其妙用力掐著Ha,Ha痛的淚眼汪汪但hahaha的笑聲還是很響亮。種子說:妳不要再笑了,牙齒那麼歪醜死了。Ha閉起嘴巴,恩恩恩尷尬的笑,眼睛卻一直跑出水來。Ha在種子不注意的時候,開始把頭頂的土撥鬆,想讓種子住的舒服一點。過了這麼久,種子發了芽,也長高了,掛著幾個花苞在耳朵上,樣子很可愛。
有一天Ha在睡覺,醒來的時候覺得頭好輕,結果一看,種子不見了。她到處找啊找的,找了好多天,找得人都變成一半時,她看到種子用它長大的身體在滾來滾去的滾音樂。那音樂,跟好久好久以前聽的一模一樣。Ha站在那裡看了很久,轉頭過去的時候把脖子彎下,倒光了頭頂上所有的土。頭就自然凹了一個窟窿。凹了一個窟窿其實是很自然地,沒有人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誰叫那水溝裡一開始大家頭頂上都要有塊土呢?
Ha很快就離開了那條水溝,那是一條很乾淨的水溝,不臭,但很多微生物,如果沒有離開,她搞不好會以為那是全世界最好的水溝。Ha不再喜歡水溝了,她一個人走了很遠的路,在葉子上呆過一陣,在碎石堆裡玩得很瘋,也在沙灘邊吃了很多山珍海味,她頭上的窟窿開始越來越淺。本來,她沒事都還會經過一下水溝,看到種子不知道在那裡幹嘛,他們會聊一下天,因為Ha想,其實種子或許也可以不當種子,或是音樂不見得一定都要滾成一樣的很煩人。至於它做了一些違背道義的事,Ha也不怎麼放心上了,反正一開始也是種子執意要來她頭頂,走了也沒什麼。但他們聊著沒有結論,Ha依然haha笑著,頭上的窟窿好像已經不見了。種子卻依然滾啊滾,始終沒有離開那個水溝。
有一次,Ha想要跟別的笑起來也hahaha的人分享以前頭頂有塊土的故事。講著講著,種子遠遠的聽說了,就生氣衝過來跳到Ha的頭上,用它細細卻已經枯黃的根試圖鑽入好像還留有一點點軌跡的縫隙,想死命掐著Ha的頭。Ha這次真的很生氣,是第一次真的非常非常生氣,因為種子根本沒有資格爬到ha頭上原本那塊土上,它早已不是Ha的種子了。種子說,「這個窟窿本來就是我的,我的。這些故事,我說的話,你都不准不准再說一次。」Ha突然安靜下來,她實在很想把頭低下來,讓種子重重摔在地上,但基於禮貌,她沒有,等種子跳下來後。她整理了一下頭髮,摸了摸頭頂,發現原來以為還有一丁點的窟窿,怎麼都找不到了?她敲了敲自己的頭,才想到,其實剛才,一點都不痛耶,只是太生氣了。Ha現在實在想haha笑一聲,但基於禮貌,也忍住了。順了順頭髮,回望了一眼水溝,她想,其實真的不需要再經過這裡了,沒有任何義務,真的夠了。
後來Ha的故事其實更精彩,這一段跟頭上土壤有關的,只不過是小小的一部分。不過,現在的她幾乎不會想起這個其實一點都不吸引人的小故事,雖然那時,Ha好像說過那一切是這世界上最珍貴的,但當她離開水溝,窟窿莫名消失之後,她才真的感覺到自己是均勻舒服的。那些好似刻骨銘心的東西,像一些笑話,讓她繼續大聲笑笑自己。她的笑聲沒有變,自己所有好的一切都沒有變,唯一改變的是,她不再浪費時間去照顧一些永遠不會開花的劣質種子,或是永遠不會張開的翅膀,一分鐘都不浪費,一丁點注意力都不會給,因為還有太多真正有價值的美好,更值得更值得。我忘了說,所謂不會開花,是指品種先天不良,種子有檔次,就像人的人品一樣。
「我有點不明白你跟我說這個故事的重點....」
「Ha,本來就沒有重點啊!」
「但…妳講了好久。」
「對啊,好浪費時間。而且其實這種寓言故事我一聽就想白眼。」
「妳以前不是很喜歡嗎?」
「我以前還喜歡吃速食店的防腐肉勒。」
「不過,Ha的故事還是蠻好聽的。」
「是啊,她就還是一直在haha亂笑,也笑出一片天來了。」
「她真的不會想起頭頂有片土壤這件事嗎?」
「頭頂土壤這麼奇怪的過去忘也忘不到吧。」
「那....那顆種子呢?」
「只要那顆種子,不會發神經千里迢迢跑到她家門口在地上打滾,滾八百年一樣的旋律還以為感人,Ha想起的機率,大概比貓變成大象還低吧。」
「哪來的自信,以為同一首歌可以滾一輩子?」
「住在死水裡的人,不發臭都難吧。」
「只能祝福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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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裡,美麗的花朵招蜂引蝶。
年輕的蜜蜂疑惑地問綠葉:「葉子葉子你長的真難看,又沒有花兒美,你到底有什麼用?
」
綠葉憨憨地回答:「我老婆花兒是長得美,但是我很有錢啊,花兒需要靠我行光合作用才
能養活嘛!」
蜜蜂似懂非懂,繼續插入花兒。
陽光明媚下,綠葉彷彿又綠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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