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提心吊膽
美軍撤離阿富汗
造成阿富汗親美份子的災難
在塔利班統治下
親美份子當然無法順風順水
可能時時刻刻活在驚恐之中
有人因此推論說
今日阿富汗
就是明日台灣的寫照
這個說法不能說沒道理
但也沒有很確實的根據
台灣年輕人很多都像
林飛帆 林昶佐之流
只會打嘴砲 不會打槍砲
這一點
跟阿富汗的親美份子一樣
面對強敵只會作鳥獸散
強敵沒來之前只會吹牛逼
塔利班奮鬥20年
矢志統一阿富汗
推翻親美政權
完成民族復興大業
所以阿富汗的親美份子
害怕塔利班可說很正常
但是台灣沒有強敵
不必過度提心吊膽
或者說中國雖然崛起了
但中國大陸尙未出現
康熙或林肯那樣子的人
明日的台灣就不必擔心
康熙武力統一台灣的動力
是台灣作爲反中 抗中的基地
中國大陸東南沿海受到牽制
讓康熙心裡很不爽
當然要派兵剷除
在澎湖打了一場海戰
台灣立刻投降
不過中國大陸尙未出現康熙
台灣不必多慮
再來就是林肯
當年美國南方各州要武裝獨立
林肯二話不說
宣布「一個美國原則」
立刻派兵血腥鎮壓南方
且火燒南方各州的城市
南方各州的男人三分之一被殺
林肯的名言是
「要讓南方子子孫孫不敢想獨立」
美國這場統獨戰爭
是19世紀最殘酷的戰爭
但是中國大陸尙未出現林肯
所以明天的台灣
不會像今天的阿富汗
當然萬一大陸出現康熙或林肯
台灣到時再說吧!
也許派不要當兵就可當大官的
林飛帆和林昶佐去澎湖打嘴炮就行
台灣不必擔心
戰爭殘酷名言 在 子迂的蠹酸齋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百年回首》,原名《Looking Backward》,是本標準的烏托邦小說。不同於《1984》、《美麗新世界》和《我們》等作品已經火紅,《百年回首》在台灣的知名度尚低。說來奇妙,齋主初次接觸本書,並非是在任何社會主義或共產主義書籍,而是在 田園城市 出版,由Edward Relph撰寫的《現代都市地景》中讀及,並相當幸運的發現 堡壘文化 有出版繁體中文。這本充滿烏托邦色彩的《百年回首》,沒有出現在任何政治或社會理論書籍,反而在建築都市規畫理論中被提及,對我來說神奇得很。
《百年回首》,作者為Edward Bellamy,雖同樣為烏托邦小說,但其最大的特色是出版於1888年。故事敘述居於1887年美國波士頓的主人公,因睡眠問題而求助於醫師的特殊療法,導致主人公陷入深眠,直至2000年方被喚醒,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片祥和且高速運作的烏托邦社會。
事實上,出版年代的差異至關緊要。《我們》出版於一戰結束後1920年的蘇聯,想當然爾這本書並未順利在蘇聯境內出版。《美麗新世界》於戰間期1932年出版,蘇聯已經崛起、納粹在德國蠢蠢欲動、汽車等重工業成為全球主流。《1984》最晚,出版於二戰結束後的1948年,那一年經濟學家統計出,蘇聯的國力將於1984年正式超越美國,故以此為名。三本書諷刺的體制和對象雖有所不同,但殊途同歸皆是針對某一看似完美的烏托邦體制。
《百年回首》的出版背景截然不同。1888年的美國波士頓,電燈與留聲機都尚未普及,沒有汽車,沒有抗生素,沒有哈伯法製氨,更沒有飛機。那年代的美國剛結束內戰。世界最強的國家是最早完成工業化的大英帝國,德法在大戰一場之後持續工業化,沙皇積極推動工業化卻鮮有成果,而奧匈與鄂圖曼帝國垂垂老矣。整個歐陸與美國,都籠罩在工業革命所帶來的經濟快速成長。童工、黑工、暮年工處處皆是,資本主義所主導的工業化,雖帶來產業高速成長,帶來的卻是勞工種種的不滿,以及被工業污染所破壞的環境保育。1848年,Karl Marx《共產黨宣言》中的那句名言,幾可明白敘述這個時代,「共產主義的幽靈,在歐洲遊蕩著」,甚至幾乎可說在那急劇工業化的時代,任何一個工業國都瀰漫著共產幽靈。
《百年回首》所敘述的烏托邦社會,與共產大同社會的相似程度極高。在這個虛構的公元2000年,人們用國家取代了企業,企業彼此的競爭不再,人們彼此以團結先於己身,貨幣已無意義,國家彼此之間以物資交換取代了貿易,戰爭已然不存在。人們普遍能接受良好的高等教育,並能更晚投入職場,還能於45歲時退休,享受將近45年的退休生活。因為工作權益的提升、戰爭的不存,以及產檢技術的提高,人類已經沒有身心障礙者,就連疾病也透過培育相當數量的醫療人員,而漸不成為社會問題。這個烏托邦甚至沒有監獄,因為犯罪者會被施以良好的教育和改善自我的機會。
很多人最好奇的問題,應是閱讀一本19世紀末期所撰寫的烏托邦小說,能帶來甚麼啟發? 畢竟我們在科技及人文成就上,已然超越1887年太多,書中構築的共產烏托邦社會,也被蘇聯大型實驗所證實失敗,那我們閱讀這作品還剩下甚麼意義? 我想最大的意義,便是省思100多年前所幻想的烏托邦社會,與我們今日的差距有多遠。
如今的我們,可從《百年回首》中得知,19世紀末的人們最在乎的問題有三,戰爭、勞運以及教育。這些問題於當代社會中解決了嗎? 以本書的觀點來說,若一個19世紀末的人穿越到當代社會,他肯定會認為這類問題都已經被解決。自二戰後,透過民主化及全球化,絕大多數的國家彼此合作密切,戰爭的陰影早已遠離了當代社會。勞工權益問題,雖然時不時還能聽聞大型工會的罷工事件,但相較於100年前,勞工所享受的福利和保障已經遠超想像。
最後則是教育,19世紀末期的美國,義務教育才剛剛普及,多數人民僅有小學的就學機會,中學學歷在當時來說已能算高知識份子。當時的人們於十多歲可能就得出社會工作,從事工廠製造業下的一環。但如今別說是美國,就連更晚發展的台灣,全體人口中已有將近一半擁有大學學歷,應屆生選擇就讀碩士繼續就讀也並不稀奇。進入社會工作的年齡比之100多年前更是增長了10多歲。除當代社會尚未能讓退休年齡降到45歲之外,我想社會文明的進步,對1887年的主人公來說,應該已稱得上是烏托邦了。
《百年回首》形塑了完美的共產社會。如今的我們在歷經蘇聯的失敗後,加上《1984》等作品對極權國家的省思,加上好萊塢等科幻戲劇的推波助瀾,當代人們早已對此種由國家主導的烏托邦感到厭煩,甚至無人認為此類烏托邦有實現之可能。但對於19世紀的人來說,共產主義代表的意義,絕非當代的我們能想像。人類在見證工業化所帶來的福祉後,便開始反思將資本主義的概念反轉,用於照料全人類的福祉而非是將財富集中於資本家,那人類的生活將會何等幸福? 那時的人們尚不理解,文明進程來自於資本的競爭意識,若世界少了競爭和殘酷,可能再也沒有創新;就連我們現在能以低廉價格購買必需品,都來自於資本家的競爭。這些概念對於當時全球化尚未徹底的19世紀社會來說,體會的難度遠比今日為大。
時至今日,《百年回首》早已被世人遺忘。可想而知最大的原因,便是其中的烏托邦社會理論,早被真實實驗過蘇聯共產政體的失敗給摧毀。據聞《百年回首》於1888年出版時曾引起相當回響,只因其中敘述的烏托邦社會,與共產主義烏托邦極為相似。如此作品後來也被用於共產主義思想的傳播,畢竟比起艱澀的共產主義理論,一部描繪共產主義成果的小說,更能有效說服別人共同為共產理想而努力。
最後齋主想說,烏托邦離我們無比遙遠,但以歷史廣闊的視角思考,雖然人類文明進步的速度不快,我們仍有種種內耗和紛爭,但總的來說,人類依舊是步步向前進的。至少相比於1888年來說,2021年的我們,早已身處於烏托邦之中。
齋主非常感謝堡壘文化。曾與堡壘文化合作過《人類憑什麼》的推廣,當時齋主便毛遂自薦表示,願意為已經出版年餘的經典之作《百年回首》作文推薦。堡壘文化一口答應,並表示《百年回首》是部經典之作,也希望社會能有更多的認識,於是便有了此次的文章,以及贈書活動。
沒錯,感謝 堡壘文化,讀完本文的齋友們,歡迎參加本次的贈書活動,堡壘文化為齋友們準備了兩本贈書。。
只要你完成以下條件,就可參加抽獎活動
只要你在7/25(日) 20:00 以前,完成以下兩個條件,即可參加抽獎。
1. 按讚並公開分享本貼文
2. 於留言處TAG兩名朋友
活動結束後,齋主會於第一時間抽出幸運的兩名得主。
最後,再次感謝 堡壘文化 對酸齋齋友們的照顧。
戰爭殘酷名言 在 台灣主權和平獨立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我永遠忘不了國際名導雷利史考特的電影《神鬼戰士》帶給我的震撼。但幾次看下來,我覺得最有意思、但也最常被人給遺忘的橋段,非開場戲莫屬。好的電影開場不只奠定全片調性,更是整部電影核心主題的「縮影」。
《神鬼戰士》的開場更神,它不只一語道盡了整部故事,更替人類千百年來的歷史乃至當下臺灣的處境下了註解。
這部電影的開場是這樣的:所向無敵的羅馬大軍在名將麥希穆斯率領下壓境日耳曼。面對在兵力、裝備、經驗等全方面都壓倒性勝出的羅馬軍團,日耳曼「蠻族」可謂毫無勝算。但是,當羅馬人派出使節要求投降時,日耳曼人的反應是砍下那位使節的頭,誓死抗戰到底。
目睹此景的麥希穆斯副官昆塔斯,半是困惑,半是語帶輕蔑地說了一句:
「做人要認命。」
"People should know when they are conquered."
英文直譯是:人被打敗時應有自覺。
麥希穆斯將軍沉吟了半晌,反問道:
「你會嗎,昆塔斯?我會嗎?」
"Would you Quintus, Would I?"
就是這段短短的對話,交織出全片具有悲劇色彩的核心叩問:做人,該不該認命?
這個核心問題之後會逐一考驗電影中的所有角色。而我認為它也在考驗當今的臺灣人。
《神鬼戰士》給的答案非常明確,那就是「不該」──儘管這個選項未必能帶來令人滿意的結果。事實上,緊跟在這個選項之後的往往就是橫屍遍野的悲劇。
開場第一個受到考驗的是日耳曼「蠻族」,他們顯然拒絕接受被羅馬征服的命運。結果他們果然戰敗、被屠殺殆盡。在羅馬人看來,日耳曼人的抵抗彷彿只是血氣方剛的蠻勇。
另一個受到考驗的是羅馬皇太子康莫德斯。他無法接受父親奧里略不打算傳位給自己的事實,憤而弒父篡位。正是他這個拒絕認命的行徑開啟了主角麥希穆斯全片的種種苦難,更埋下自己敗亡的種子。
但沒有人比羅素克洛飾演的主角麥希穆斯更受到這個問題考驗了。事實上,與其說是考驗,不如說是命運的酷刑折磨。他的家園被毀,摯愛的妻兒被處決示眾,自己更淪為階下囚。他屢次反抗、不想低頭、不願認命,卻一次又一次換來打擊與絕望。即便終能報仇雪恨,自己仍得命喪競技場。
這為的是什麼?如果不向命運低頭、如果做人不認命的結果居然如此殘酷,那為何人們不放精明點,做出「更明智」的選擇呢?
因為,認命的代價,很可能是淪為他者的奴隸。
成為奴隸的人,即便可能換來一時的溫飽,卻得要落入任人宰割的境地,鎮日活在恐懼之中。這點日耳曼人懂,康莫德斯懂,麥希穆斯也懂。
但沒有人比當初提起「做人應該要認命」的昆塔斯更懂這句命題的諷刺意義。
事實上,昆塔斯在片中受此問題挑戰的次數幾乎要與主角麥希穆斯一樣多。他在日耳曼戰役後就碰上了此生最難的選擇題:是要服從新皇帝康莫德斯,還是自己敬重的長官麥希穆斯?
即使明知事有蹊蹺,他仍選擇了遵循軍人的天職:服從命令。
他認命了。
此後,昆塔斯雖然接掌了將軍的職位,但也從此成為暴君康莫德斯的奴隸,成為自己良心的囚徒。
在《神鬼戰士》的刪減片段中,昆塔斯原本有更多的戲分。這些戲份揭露了他內心的交戰,也呈現了當個沒有靈魂的魁儡、奴隸,是怎麼樣的境地。
刪減片段中,當康莫德斯得知麥希穆斯居然沒死,還敢跑到羅馬競技場來後勃然大怒。他要昆塔斯把另外兩位麥希穆斯以前的屬下抓來(也就是昆塔斯的同僚),並要在昆塔斯面前、要昆塔斯下令處決他們。康莫德斯打算以此測試昆塔斯的忠誠。
換言之,昆塔斯再一次面對做人要不要認命的問題。
而他還是認命了。
昆塔斯面有難色,不斷猶疑,但最終仍是下令弓手放箭,射死自己的同僚,也射穿了自己的良知。
在稍後另一段刪減片段中,我們可以看到昆塔斯單獨去見被關在大牢中的麥希穆斯,希望獲得良心的寬恕。
昆塔斯面色凝重的自我辯解:「我只是軍人,唯一要做的就是服從。」
麥希穆斯回他:「我們應安於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若是我們的本性無法承擔的事,就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這是歷史上真實存在的一句話,而說這句話的人,就是有哲人王之稱、卻在《神鬼戰士》片頭被康莫德斯殺害的羅馬皇帝奧理略。
麥希穆斯用老皇帝的名言來提醒昆塔斯,不能忍受的就不該忍受,反過來說就是人只能忍受自己認為應該忍受的事。你如果忍受的了認命的結果,那就不該尋求寬恕。你如果真的覺得無法忍受,你的作為就應該有所改變。
昆塔斯拂袖離去。但誰都看得出來昆塔斯的內心已嚴重動搖。正是這句話,使得過去一向認命的昆塔斯,在電影最末也開始抗命了起來。他拒絕皇帝康莫德斯的求助,聽從了神鬼戰士麥希穆斯的最後遺言,釋放了奴隸,也釋放了自己。
做人要認命嗎?麥希穆斯用自己的人生,用自己的行為,回答了昆塔斯在片頭的那句話。最終感召了「認命派」的昆塔斯。
--
人類是種天生很難認命的動物。如果人天生習於認命,那很可能當年就不會演化出各種工具,早就成了非洲草原上掠食動物的盤中飧。
這也是為何我們總能看到歷史上各式各樣的人做出各種掙扎嘗試。說是困獸之鬥也好,逆勢而為也罷,這些行為在不同的敘事裡可以被賦予不同意義。日耳曼人的抵抗在羅馬人看起來可能是徒勞的蠻勇,但在日耳曼人自己的敘事裡面,應該也可以被說成血淚抗暴故事。
這是人類的悲劇,也可以是可歌可泣的勵志故事。但總之,沒有人喜歡被打臉,也罕有人想要輕易認命,束手就擒。
--
這就讓我們回到了眼下正在臺灣發生的事情。
面對美、中對抗升溫與國際關係的大局勢改變,台海當前發生戰爭的機率可說是直線升高。對於這樣的國際變局,當今蔡英文總統的民進黨政府對內訴諸「抗中保台」,對外則大體上採取「聯美制中」策略,希望藉由號召全球價值相近的自由民主國家,提高臺灣國際能見度、維持臺灣的事實獨立地位。
對此,前總統馬英九與前國安會秘書長蘇起等人,也在今天召開了一場「國家『不』安全研討會」,希望研擬臺灣如何轉危為安的對策。
馬前總統的論述並不難懂:蔡政府揚棄「九二共識」,靠攏美國,有讓臺灣捲入大國鬥爭的疑慮。而美國很有可能會把臺灣當成棄子,臺灣不該搞軍備競賽,不該選邊,國家領導人更該以維持和平為第一要務。蘇前秘書長的主張更是激烈:美國不會軍援臺灣,臺灣也無法抵抗中國入侵。就算美國干涉,美軍也有極高機率在台海戰敗。
在這樣的邏輯推導下,才有了媒體大肆報導的「首戰即終戰」結論。
對於兩造主張誰是孰非,各方評論家與媒體們都已經說了很多。我不打算斷言太多,也不想去揣測朝、野雙方意圖。我希望站在善意理解原則下,看看《神鬼戰士》中的核心主軸,能讓我們對世局有怎樣的啟發。
我們就假設馬前總統等人說的話為真,即美國可能放棄臺灣,甚或不敵中國的近海優勢。畢竟料敵從寬總是壞不了,凡事都得做最壞打算,何況是攸關家國生死的大事。
那麼然後呢?臺灣就會乖乖投降、接受反正打不贏的事實嗎?某種程度上,這的確很可能是某些臺灣人(姑且不論所謂武統派)心目中「比較明智」的選擇沒錯。
被「做人要認命」說服的昆塔斯,也可能存在於二十一世紀,就像上個世紀有過汪精衛、貝當、勞合喬治等信奉曲線救國的人物。他們在歷史的眼光下未必是惡人,他們未必樂見此一選擇,更多是擔心另一選擇背後的死亡與生靈塗炭後的不得不然。
我不打算對這類人進行道德批判,因為我發現自己某些時候也會被他們給說服。或者說,有時候我實在無法百分之百肯定,自己到底能有多樂觀。有時候,我發現自己也成了昆塔斯。有時候,我會發現認命是個比較明智的選擇。
然後,我就想到《神鬼戰士》,想到他與麥希穆斯將軍的兩場對話。
我不覺得臺灣人會認命。哪怕不認命的結果可能是一場戰爭,甚至在最壞情境下有機率慘敗收場。臺灣人大概會抵抗,無論是作為日耳曼「蠻族」還是麥希穆斯。也許有些人會變成昆塔斯,甚或扮演更糟糕的角色,但整體來看,特別是看到香港的例子後,我實在不覺得有那麼多臺灣人會乖乖認命。
這可能也是為什麼,無論馬前總統的判斷是否正確,他的這番話語都沒辦法打動多數臺灣人民的原因。「嘗試而失敗,總比未曾嘗試好。 」這是英國首相張伯倫的傳記史家給張伯倫的評價。這個評價適用於臺灣人民身上,恐怕也適用於馬英九身上。這可能是整件事中我最感悲劇的地方。
--
古希臘史家修昔底德在其經典著作《伯羅奔尼撒戰爭史》中,曾經有一段著名的「米洛斯對話」。當年,坐落於愛琴海上的小島米洛斯,剛好夾在雅典對抗斯巴達的聯盟戰爭中間。
米洛斯本想保持中立,但卻仍遭雅典以維護國家安全為由入侵。米洛斯人對雅典人的入侵訴諸榮譽、命運、正義,希望雅典人能知難而退。然而,雅典人卻簡單回了一句至理名言:
「強者可以為所欲為,弱者只能逆來順受。」
此話固然不假,更是國際關係理論中現實主義的真理。但每每看到這句話,我都會想到《神鬼戰士》,又想到雷利史考特透過昆塔斯與麥希穆斯兩人之口,所拋出來的人類歷史命運大哉問。
「做人要認命。」
「你會嗎,昆塔斯?我會嗎?」
─────
寫於最後的最後:
我其實不反對馬前總統這次的研討會,我甚至非常政治不正確的認為,像這樣的主張有其必要。國人應該要為這種路線進行辯論,而非假裝開戰、乃至戰敗這種可能並不存在。
我只是無奈的認為,就算馬前總統是對的,民心也不會支持他。
沒人想認命,人民或前總統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