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書的動態回顧—六年前的今天//
20歲,揹著13kg的行李+ 兩咖23g托運行李的小琪仔,準備踏上法國交交換之旅。(身後是剛升國一到小屁孩老弟)
這張照片,最讓琪仔注意到的除了那滿滿的膠原蛋白外,就是那雙像是說著「冒險,我來了!」的眼睛。
這張照片,也成了琪仔粉專的第一張頭像,一放就是四年。
閉上眼睛,我總還能記得那個下午,在機場,我的內心是如何的雀躍又不安、興奮又不捨,準備一個人自己生活了,還是在異國,一個從沒去過的國家!
法國欸!超浪漫的~~❤️🇫🇷🌹🍷🍾️
.
當然,我不會想到,之後迎接我到是多少的冰天雪地,環境與內心皆然。說好的,浪漫呢?!!再次感謝康熙來了,陪伴我度過那些歲月(我後來還寫感謝信給製作團隊😂)也因為那些日子,才有琪仔闖天下的誕生。
更沒想過因為那一年的經歷,所產生後續的一連串化學反應,直至今日。
20歲的琪仔,曾在單人宿舍,那小的跟飛機艙沒什麼兩樣的淋浴間痛哭流涕,覺得學測沒重考一定是腦子壞掉,才來讀法文系。
25歲的琪仔,坐在床上打回顧著以前的照片,覺得學測英文劃錯卡,是老天給我最好的安排,讓我能讀法文系,讓我成為今日的我。
8/29(六)14:00-16:00
琪仔開講,別錯過了!快去報名吧!(報名網址在留言區)
這張照片也將是演講簡報的第一張🙂
#話說從頭
#文化衝擊
#文化適應融合
#聽黃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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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的鹽
張經義的事件,挺有趣的.
一名在中國上海東方衛視任職的台灣雲林人,他在米國白宮詢問川普問題「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大家都很關注這個會議,所以我代表....」
川普打斷了他,問他「來自哪裏?」他回答,「I’m from Taiwan.」
隨後,這位米國總統展開了史無前例的狩獵-在推特上發表「Cut him off now!」他轉發的訊息是,「為什麼中共的情報員總是可以獲得進入白宮簡報室的方式?這位『記者』向總統說謊,自稱自己來自台灣,但他其實是上海東方衛視的人,該媒體是中共大外宣的一部份」、「若認為張經義應該被逮捕或驅逐出境者,請轉推該則推文.」
仔細看看,這不就是台灣內部有些人,最討厭的意識形態檢查嗎?
沒想到,米國總統做得如喝水般自然.
對於那些盛讚「兩岸一家親」、以「全球華人」自居的中華民國人而言,他們長期灌輸給台灣人一個概念,「國際現實」、「弱肉強食」、「力量不夠大小聲會被笑」、「台灣人不能自己做決定,台灣的前途要由全體中國人決定」,乃至於連米洛斯對話都搬了出來
「強者咨意而行,弱者只能忍受」、「正義只存在於兩個實力相當的對手之間」.
這種「力量決定一切」的邏輯,他們要台灣人去接受,在中國打壓台灣的時候,並認為自己以中道者自居,冷酷地看著這一切,置身事外,是理所當然的,他們認為兩岸一家親是一種務實,舔中是一種常態,沒有人該跟錢過不去,也沒有人應該跟自己的前途過不去,「中國夢」被視為一種顯學,於是各種統戰無孔不入,以台北市而言,除了白狼堂而皇之的上國小學校頒獎,統促黨在台北車站舉辦中共國慶,乃至於中國新歌聲事件,上海台辦李文輝在台下巡遊,學生在校外濺血,他們對其他人說,
「批評的人是在意識形態檢查」.
當蔡衍明自爆柯文哲市長喜歡從後面來,中國時報記者在會議上提問是否刻意營造無社區傳播的假象,還有中時記者在串聯,要疾管署「關閉發言平台,只要直播就好了!」進行言論管制,因為要防止網軍滲透和言語霸凌.
當一群人在紅媒下面,高唱言論自由,這一定代表台灣社會,有某種認知上的混淆.
川普簡單多了,不管你講什麼,不管你是「百年來首位華人白宮記者」或是「全票當選白宮外國記者團的副會長」,白話一句,給我滾.
這麼鐵錚錚的現實主義,在華國人面前上演,他們驚懼了,他們震撼了,「強者咨意而行,弱者只能忍受」的米洛斯對話,瞬間不適用了,張麗善、柯文哲、台民黨眾人,瞬間跳了出來,為他抱屈.
雲林縣長張麗善說「愛護雲林的孩子」,稱「網路霸凌無助防疫」,柯文哲說「如果要這樣,開始呼籲大陸工作的人,趕快逃回來算了.」如同過去質疑我就是質疑台大醫院的邏輯,也像是當初反對反滲透法那樣「長江三角地區70萬台商會有疑慮」.
他只要胡亂牽拖,綑綁一堆人,就可以反對任何事物,規則不重要,感受最重要,我要更改的,就是所有人的感受,變得跟我一樣,不論任何規則,對錯與是非.
陸委會以《兩岸條例》第33條規定,台灣人民不得擔任公告禁止中國大陸黨務、軍事、行政或具政治性機關、團體職務或為其成員;違反規定依法處台幣10萬以上50萬元以下罰鍰,照柯文哲的邏輯,凡在中國工作的,都是在中國黨媒工作的人了.
至於台民黨,就更加誇張,傾全黨之力護航,指開罰張經義違反法律精神,言下之意,就是要兩岸條例做廢,鼓勵人民違法了,一下子說「金星秀」、「中國夢之聲」有台灣藝人擔任主持人,一下子點名前教育部長吳茂昆曾赴陸擔任顧問,彷彿張經義被川普點名,民進黨官員應當被懲罰一樣.
吳茂昆案例先前已經釐清,並無違反第33條,不涉及兼職、兼課,與實質聘任,吳所擔任之產學合作顧問,非固定編制,無核心權能,至少不會跑到川普前面,被指稱是中共大外宣.
台民黨此舉,顯然是例外凌駕通則,闖紅燈被開罰,嚷嚷著路邊停車怎麼不抓,若你不能辦到全部的人,那你不能辦我,若一堆人違法,法律就不算.
川普此舉,顯然是一種政治操作,不能說,張經義沒有一點無辜的成分,他似乎被遷怒了,那來自於他上一個對象,鳳凰衛視的王又又,她質問川普,「阿里巴巴及華為等中國企業向美國捐贈了大量醫療用品...你是否要和中國一起抗疫?」
川普打斷了她「你為誰工作?中國嗎?」,王又又稱,「不,我為香港」.
而今,川普用同樣的方式,質疑張經義,正是因為對王又又產生了警戒,所以在張經義還沒完整提問的時候,先發制人,無論他有沒有問奇怪的問題.
亞美利加的意識形態審查,凡中國來的,一律都有問題,在中華民國看起來是不正確的,此時的川普,卻用得正確無比,也令人恍然大悟.
噢,原來國際上這是一種合理的攻防手段.
當中國的滲透無孔不入,來到你的面前,大膽的嶄露侵略性,在這個moment,與其計算合理不合理,是或不是,不如交由對方來直接回答答案,是,或不是.
結果,他們下意識地都在閃避自己來自中國,和中國有關.
正是由於,有一群人以踩線和偽裝自豪,把規則當作自己的背書,浸沐於中國的榮寵,而絲毫不以為意,當在線上,伸出了手,整個身體都傾斜180度,侵犯了你的領域,而你礙於禮貌,或是眾人的觀感,不能指出真相,只能與他身陷在一片模糊裡,被動的回答他的責問,他們早已越線了,又不能說有,三普凸顯的謬誤是,羞恥心.
在這個moment,他們不願意承認自己是中國來的,代表中國,為中國工作,他們憑藉著中國的影響力站上這個位置,無論是否被允許進來這裡,他們不願意承認自己來自中國.
而說香港,而說台灣.
因為連他們自己也知道,只有說出這兩個自由世界認同的名詞,他們才能免除其他人的質疑,才有質疑他人的資格,在他們心中,都知道中國是有罪的,不堪聞問的.
為何不承認?因為會被模糊焦點,因為這會讓其他人明白自己代表誰,這會讓自己陷於錯誤,墜入川普的陷阱,我不是代表第三方,華人,中文世界,我是代表中國,我感到羞恥.
先有中國的侵犯與滲透,才有意識形態檢查,正因為人們長期把不正常的當成正常的,所以才把主導權交給對方,許多人搞錯了,不是因為不正常的人太多,所以不正常就會變成正常.萬把金錢與資源,換你一句詭異的話,也許是躲在千百種合理質疑的一句,也許是竊得許多信任的人,稍微說一下謊,這都代表著,你已經被滲透了,你口中有紅色的影子,抓出這個影子,不是種罪惡.
當我接受不正常成為正常的一部分,我並沒有接受不能指出他,相反,我隨時能指出,我並沒有交出我選擇的權利,反而是混進來的傢伙,你才要因為你的不正常而覺得羞赧,而學習低調,「你並沒有成為正常的一部分」.
我們想想發生在陳時中身上的事,為何我們會容許中時的記者,指責台灣的防疫都是假象,而陳時中只能被動地說「這對疫調是不公平的」,如果他像三普,反問你來自哪裏?為誰工作?那會怎麼樣?
為何允許中時記者殘暴,而只准陳時中恭良?為何他必須是高EQ的,而另一邊的人EQ低到不行呢?
我們心裡期望一個和諧沒有暴力溫馨的地方,而這必須單方面的由一群人完成,一個巨大的邪惡卻被無視,我們任由那些各有理由的代理人,無辜的拿著針刺進指甲尖的縫隙.
我們忍耐,然後不得哀號,為了這個溫柔而沒有衝突的世界.
三普告訴我們,相較於這個世界的完整,他更在意這世界的公正,而這樣的想法正在重塑這個世界的規則,或許正義並不存在,你不爭取,正義就沒有到來的必要性;正義可能是充滿破壞性質的,但你若不會破壞一些東西,最終自己的瞳孔就會逐漸被侵蝕,在等待一個和諧到來之前,等待危機解除之後,你會先壞掉.
這個世界不應該建築在忍耐他人的惡意身上,純粹因為我們比他們更在意和平.
這就是神父必須稱讚三普此舉的地方,他打破了這個不公正的世界觀.
華國人賦與台灣的國際觀,「弱肉強食」是為了服膺於中國的欺侮,放棄反抗,遇到米國,就不適用,應該盡情的和更強的米國唱反調;中國可以不仁,台灣不能不智,當你掙扎或脫離,就是不智.
你要為了我們華人、Chinese、中國人,而忍耐,不要跟人家大聲小聲,要努力為他們增添光環,而不是破壞兩岸和諧,自失立場,當中國受到危害,我們要同仇敵愾,挑戰強權,當台灣受到損害,我們要委曲求全,讓中國有正當性去征服全世界.
中國=世界.
這樣的世界觀,就是要與世界為敵,仇恨全世界.
三普的弱肉強食,就是告訴你要反抗,當你成為他人的一部分,這不是一種榮耀,而是一種恥辱,你要為自己而戰,如果弱肉強食,是要你放棄自我,當你強起來的時候,也依舊是被食用的對象-因你沒有身而為人的反抗意識.
為什麼這些為中國服務的人,會提自己是台灣和香港呢?那是因為這些國家,是真正被承認的,他們自由性強,他們受人信任,在良知這方面,台灣和香港強,中國弱.
而這樣的強悍,他們卻不提起,只有在自己被質疑的時候,自己身陷險境的時候,才承認他,才代表他,而諷刺的是,提起他們的時候,依然是為了中國,為了自己,在為中國服務的時候,為了保全中國這個身分,以避免被揭穿.
張經義犯的錯誤,並不是在當下,而是在許久之前已經就犯下了,當他以白宮歸國記者之姿,上了李四端的節目,李四端問他「你是台灣培養的一個新聞人,但在美國工作成長,然後現在是在兩岸中間的另外一方的媒體工作,你自己怎麼去把握這個平衡性?」
「其實我覺得自己相當的幸運,我們都知道台灣駐美的記者很多大部分的時間可能就在棒球場,或者是孫安佐,或者是韓國瑜之類的,他們可能跑棒球場的時間,都可能比白宮還要多.」
「很幸運的,我做的是一個正經八百的,真正的國際新聞,這是我希望能做到的,同時在大陸現在這麼一個關鍵的,中國大陸崛起的這樣的一個時刻,讓他們能夠看到世界,那對我來說完全是一個報導正兒八經的國際新聞.」
「所以你的觀眾讀者也期待你做這件事?」
「是的.」
而李四端面露羨慕的顏色,轉而問范琪斐,「這不就是我們台灣現在的問題嗎?」
「難道我們就不能有嚴肅、正經一點的國際新聞報導嗎?」
「我聽經義講,我羨慕的,我相信也是所有...一個正經,而且有他有一貫性地,他的見解是長期培養的,這種邏輯,現在我們台灣看到的國際新聞...老是在自家市場打轉.」
李四端口沫橫飛,儘管范解釋半天,他還是轉頭望向張經義,
「如果你今天有機會替台灣媒體工作的話,你今天還能習慣,還能適應嗎?」
彷彿他眼中這個學生,在東方衛視工作的白宮記者,是多麼完美的化身.
張經義的錯誤,和很多人一樣,就是慣性的捧中貶台,侷限於自己的眼界,站在哥利亞的肩膀上,以為寬廣,而忘了自己身在何處.
眼前渺小的大衛,你可以很簡單挑出上百個錯誤,包括他手上的杖是如何破舊,甩石的機弦是如何不堪一擊.
甚至連他旁邊的牧師,都在唱頌關於非利士的人讚歌.
范回答得很好,「因為我們政治因素的關係,所以很多事情,因為我們在國際上被邊緣化的關係,很多事情變成,跟我們的生活就很遠.」
而這個「邊緣化」是誰造成的呢?自然是兩岸中間的另外一方,中國,所造成的.
而那麼溫馨的食堂裡,沒人指出這個事實,他正在為邊緣化我們的敵國,工作.
中國導致了台灣在政治上被邊緣化,而我們台灣的媒體人們,卻在艷羨邊緣化我們的人們,嘲諷我們被邊緣化後產生的結果.
從張經義的口中可以聽出來,他是一個認真的記者,專注於工作上,並且十分投入於三普,把他和三普同框,視之為一種榮耀.
而這個他以為榮耀的來源,卻拿起一把長矛,將他穿刺在地上,告訴他,你的榮耀不屬於你.
你站在在強國的肩膀上,來到這裡,如果你不是鳳凰衛視的記者,你將什麼也不是....而正是因為你是鳳凰衛視的記者,所以你現在對我來說,什麼也不是.
最後能拯救他的,卻是那個渺小的大衛.
只會報米國棒球場的大衛,只會報孫安佐的大衛,他緊緊的抱住他們,給不了他幸運的大衛.
張經義的左邊,是超大型巨人,右邊,是凱之巨人,挾著這兩個巨人,他滿面春風,這幾乎是所有中華民國人的憧憬,兩岸一家親的夢想-親美友中,名利雙收.
他出書,成為一個名人,他佔據了各大媒體專欄,並有各種報導,在吹捧著這個鳳凰衛視的白宮第一人.
而他們通常不說鳳凰衛視這件事,他們說「百年華人首位白宮記者」、「唯一搭過美國總統專機的中文媒體記者」甚至說他是「台灣之光」.
他的專欄,寫得並不怎麼樣,滿口「吃瓜」的中國用語,看不出有什麼台灣的影子,想必是在中國太久了,已經忘記了台灣是長什麼樣子了.
偏偏,各大媒體樂於讓他佔據旁大的媒體資源和話語權.
把一個為中國工作,或者說,為敵國而工作,視為是自己的榮耀,以為那成就都是靠自己得到的,想必是搞錯了什麼.
張經義稱他第一天到鳳凰衛視上班,老闆就說「你去跑白宮吧」,李四端問他「他們這麼多人,為什麼讓你有這個機會?」
他說他不清楚,只是很興奮,搞不清楚狀況.
他們是看他的能力?還是看他的經歷?恐怕如王又又一樣,看的是他的背景,他來自台灣,她為香港工作,這可以蓋去中國媒體的色彩,擱置米國的懷疑.
至於白宮呢?恐怕看的是他中國的背景吧,不能輕易得罪,又得適度討好,兩個大國就算競爭,也要在身旁留一個對話的管道,這很有利用價值-需要對方的錢,藉由他的麥克風盛讚偉大領導,需要反擊對方的滲透,就說他是間諜,應該滾出去.
當他站在兩個巨人之間,趾高氣昂,指著自己的母國夸夸而談,下一秒,就在兩個巨人之間,被踩踏殆盡.
他以為那是美好的風景,在他人眼中,卻是腳趾之下的危險叢林.
在他們眼中,你不過是個指甲垢而已.
何其荒謬的米洛斯對話.
弱肉站在強食那一邊,以為自己就不是肉了.
一塊肉,對著母親子宮吶喊弱肉強食,
要被吃掉的時候,才知道大喊媽媽救我.
一干華國人,華國媒體,服膺華國政治正確,要台灣人以這樣的人為榮,並鼓吹人們去稱讚他,用盡一切手段,要人們仰望他,將他當作榜樣.
出了事以後,反過來責怪台灣,「台灣沒有舞台給一個追夢的年輕人?」
「但這樣一位年輕人,為何跑到對岸的媒體工作?」
「是不是台灣新聞圈也該反省,沒有提供舞台呢?」
「這可能是台灣媒體的國際新聞市場太小、口袋不夠深,也長期不重視國際新聞的結果.」
台灣市場太小,是跑去中國黨媒工作的理由嗎?2300萬人,有辦法成長成14億人的市場嗎?家裡窮,也沒人叫你去做賊阿?就算他不是賊好了,一個人嚮往強國,崇拜大國夢,好往危險處鑽,說的是一帶一路,講得是中國崛起,用的是吃瓜用語,中國給他舞台,給他市場,給他口袋,最重視國際新聞,不就是這些華國媒體口口聲聲說的「最棒的夢想」?而這個「這個最棒的夢想」,滿足這些人們的夢想條件,夢想的地方,不就是三普責怪他真正的,也是唯一的理由嗎?
由此可見,問題不在市場,也不在舞台,口袋夠不夠深,重不重視國際新聞,因為中國皆有,卻是他受苦的標的,問題在於他所走的路,正不正確.
子曰:「苟正其身矣,於從政乎何有?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
身為他的前東家,怎不告訴他這樣的夢想是有代價的?這樣的夢想是有風險的?這樣的夢,背後盡是各種虛偽,埋藏著愚弄人民的無知與人民真正的痛苦-正是因為統一一處聲音,所以井底的人們才對外頭的世界求知若渴;正是因為咽喉被捏住了,說不出話來,所以別無選擇,只能聆聽他人選擇的正經和嚴肅;不正是由於他們獨裁的領導,要愚弄他的人民,忘記自身遭遇到的痛苦和不公正,轉而相信他的權威,灌以人們尊嚴的錯覺與糖蜜,看哪,你們的痛苦是值得的,我的灑幣是正確的,我要天天讓那些喉舌與眼線,報導我們如何成為世界強權,如何號令天下,西方的國家與領導也不就那副德性,看吧,民主和自由也不過如此而已.
「真正的」國際新聞?「正經」的國際新聞?「嚴肅」的國際新聞?
沒有比戒嚴和老三台時代,新聞不自由的時代,獨裁政府是唯一的時代,更加正經嚴肅的東西了.
這些,你都沒告訴他,沒教教他,金陵玉樹鶯聲曉,秦淮水榭花開早,誰知道容易冰消!
l眼看他起朱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再來責怪台灣這青苔碧瓦堆,不曾讓他睡過風流覺.
當真沒睡過?沒睡過?
你們這些哀江南,與枕邊同他殘山夢,怎沒告訴他紅箋啣燕子,素扇染桃花?
可笑、可笑.
神父曾經去過一個討論區,那裡,叫做島抗聯.
全名是島民抗中聯合,那裡有擅長評論的,有擅長英文的,有擅長構圖的,不分職業、年紀,擠在一塊兒,分享中國底層被打壓的人民的消息,翻譯捷克議長柯佳洛去世前收到的威脅信,關心香港反送中,關心國際消息,特別是中國迫害人權的訊息.
我在那裡遇到一個網友,印象深刻,他告訴我他在病榻上,一整天清醒的時間,無法超過8小時.
他說他醒來的時候,都在關心台灣,關心國際上的訊息,關心中國今天又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我跟你說喔,神父,我曾經開了幾百個帳號,來對付那些網軍五毛.」
「五百個帳號?這麼多啊?怎麼辦到的?」
「買比特幣用的,嘿嘿.」
他高興的說著,彷彿在說著什麼夢想似的,我知道他投入的一切,都是無償的付出.
「台灣不能變成跟中國一樣.」
他說,
「阿,抱歉,我開始想睡了,明天還要化療呢.」
他向我道了聲晚安,然後就下線了.
那瞬間,我感到惋惜又慚愧.
台灣的確有很多人才,而且需要舞台.
然而那些舞台,充斥著特定的政治正確.
他們寡占了空間,指定劇目,決定了演員表,讓觀眾的注意力集中在他們身上,要求他們想達到的效果.
若不符合他們的要求,就責備觀眾素質不夠高.
那些不符合他們期待的,就視為偏激的,在破壞兩岸和諧.
他們代理台灣的聲音,讓外國以為,台灣樂於以中國為榮,對於台灣人,他們壟斷了世界,告訴台灣人世界是繞著中國轉動.
當中國崛起的時候,他們要台灣人瞻仰他們的榮光,想想自己有多麼羞赧;當中國被世界所厭惡,他們責怪台灣,為何不提供世界的舞台,為何不聲援這位「台灣之光」?
我以為的台灣之光,是替台灣爭取光榮,而非讓台灣人感到羞恥;我以為的台灣之光,是在台灣脆弱的時候,守護台灣的人們,而不是自己受挫的時候,稱他是台灣之光,要其他人去保護他.
台灣之光,並不是那麼廉價的東西.
把大中華,當成是台灣的光芒,要台灣的光芒,去承擔中國的災厄.
脫華上等,附匪下流.
這一句島抗聯流傳的話語,值得為中國、中華、台灣,分不清楚的人,下一個是非分明的註解,BROTHER.
本篇文章的完成 感謝 #Yawen tomoyo的贊助
【贊助神父的菸 脫離華國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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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仔串壞掉 在 Mist小嵐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接下來這段時間會在GTARP自由新鎮跟一群新朋友一起玩
會定期把東西內容都更新在這邊
先來看看人設部分吧。
鬼太嵐的日誌 5/25
角色年齡:25
角色性別:男
職業:記者
大家好我叫鬼太嵐,我就直說了吧,從小我就看得見,看的見的不是未來,也不是明天,是你身後的孤魂野鬼,但說也奇怪,從小到大我只要跟爸爸說他身後肯定有鬼就會被藤條伺候,我猜25歲還只有150公分肯定是因為過了不好的童年,也因為同學們害怕我,從小我就沒什麼朋友。
雖然我人小,但志氣也不大,在一次的徵文比賽中,我寫了篇鬼太郎的輕小說,竟然拿了大獎,雖然走上了另外一條路,但世人並不知道那就是我人生了寫照。
畢業那年憑著幾篇寫作的經歷,我進入了一家小報社工作,人力不足的情勢所逼下,我必須寫作、採訪、校稿。
我的家鄉年輕人總嗆我說,小時畫虎欄,長大當記者,我他媽才不相信這種鬼說法,這次上級派我來自由新鎮,聽說這邊整天有怪力亂神的事情發生,但在我看來不是這麼簡單,我要讓世人知道自由新鎮最真實黑暗的一面。
來自最自由心證的自由新鎮。
5/25
自由新鎮Day1
今天阿姨打電話叫我照顧也要來鎮上的表弟阿尼,也認識了一個新朋友填海,兩個看起來人都還不錯,拿著報社給的薪水,先買了一台摩托車來代步,生活也算是愜意。
鎮上的人都算是還不錯,就是修車行的葉大嬸和高廠長有點兇,關係搞得有點僵,唉,希望沒惹到他們。晚上的時候在警局旁遇到一個五歲的小弟弟野原新之助,也多虧了他,讓我寫了一篇有關於警察局長的新聞,揭發警察醜陋的一面。
https://reurl.cc/dl6Vg
累了,先休息,明天還要跑新聞呢。
5/26
自由新鎮Day2
今天睡醒之後,打電話給添財哥,希望可以跟他來篇自由新鎮人物誌,我與添財哥相談甚歡,就當聊到添財哥的興趣的時候,他揮舞著球棒,我突然就失去意識了....
財..哥.....不知道....做了什麼.......醒來時.....我只看到....警察和醫護來......然後...我好暈..經過一些詢問後...我到了醫院......經過了好多的檢查...終於出院..
最終我還是完成了這篇報導,自由新鎮的財哥。
https://reurl.cc/dl6Vg
5/27
自由新鎮Day3
今天一睡醒,騎車出去車就壞了,不知道是不是壞預兆,還好北村幫我修好了車,來到警局看到新的局長,我就想請他多多注意一下代理局長上次欺負小朋友的事情,結果樓上出大事,秉持地記者的原則我衝上去跑新聞,結果為時已晚,出了警局卻發現局長揍人!被我拍起來之後我就被局長關進局長室裡面被逼著把照片刪光光,並且塞給我三千元封口費,我乖乖地收下之後竟然被揍了一拳,局長竟然打人,我出了門之後直接把四千元塞回去給他跑路,記者也是有尊嚴的好嗎?
接著還接獲有錢姊妹花的爆料說修車廠坑烤漆費,我要是不寫新聞以後就等著被他爸弄,嚇得我只好選邊站,求修車廠大哥罩我,還好大哥願意幫忙保護我,找到靠山一切都不怕了。
提著歉意和禮品,我找到了火爆院長林甜甜跟他道歉,並且答應他寫出一篇公正無私,介紹醫院優點的好新聞,這有什麼問題,我一直以來都是以公正為名的。
小趙突然打簡訊給我,說有料要爆,我找了小花跟表弟阿尼陪我去看看,約到現場之後竟然突然把我載到遠方,而且講的東西都聽不懂,講著講著突然掏出槍!嚇得我雙手舉高,今天也太雖了吧,雖然趁著小趙不注意,報了警但警方都沒出現...
還好政府的萬安演習吸引走了小趙的目光,我也終於跑了開來,被阿尼
跟小花救走...希望演習完小趙就忘了我逃跑的事情...
5/28
今天一起床就到警局備案,因為昨日被小趙掏槍嚇到,擔心生命安全受到危險,趕快找昨天已經安撫好關係的局長,希望之後可以保護我的人身安全,出了警局之後神父就找我幫忙寫篇文章,我開了篇兩千元的低價,幫他寫了一篇協尋野原新之助的尋人啟事,這個弟弟雖然白目白目的,但沒有他低沉的嗓音、煩人的動作,自由新鎮似乎也是少了這麼一味。
今天鎮上終於來了一個新學妹,叫做板橋結依,我印象中叫結依的女生都滿漂亮的,但這次我改觀了,我也帶學妹參觀完報社、教他如何拍照、寫文章。只能說自由新鎮的記者,除了我之外都怪怪的啊……
聽說表弟和姊妹花吵架了,而且前一日和廠長吵架的姊妹花竟然跟廠長和好了!?這怎麼可能,我今天才親耳聽到廠長當場說不願意跟這兩個智障交談了,得知這個消息,我趕快幫表弟約了廠長,讓他去拜拜碼頭,聽說這個高廠長,黑白兩道都很熟啊,抱著大腿以後不愁吃穿。
在家門口遇到想買房子的計程車司機李小姐,聽他的遭遇,讓我覺得鎮上的計程車都好難做啊,車窗破了都不願意修,還跟我說這幾天都睡在車上,跟王小姐睡在草皮上一樣慘淡,但我們家是鬼屋啊…實在擔心女生住到二房東隔的地方會很害怕,我也問了他願不願意加入報社,畢竟報社薪水雖然不高,但勉強可以吃得飽睡得好,也能買部安全一些的代步車。
昨日脅持我的趙哥,今天又想要約我出去,談談昨天沒談完的事情,我請局長他們做做策應,沒想到行跡完全被小趙發現了,但小趙還是叫我幫他發一篇洗白文,希望鎮上可以不要對他有這麼多的誤解,也跟我講了一段陳年往事,原來當年,他的父母在一次的搶案中,為了保護他而喪命了,地點竟然就在自由新鎮!而且當時的警察局竟然想把事情壓下來,他也託我幫忙查查之前的局長的事情,看來這幾天又有事情忙了。
回到局裡大家連忙問我發生什麼事情,我簡短敘述之後局長突然把我拉到局長室裡面,塞了一萬五跟我說,以後什麼事情都不要跟任何人說,直接向他稟報,難道是想培養線民的概念嗎?還是想要我當警察局的狗!?不論如何,這些錢我是先收下來了,之後再看看怎麼辦吧。
經過了這些大風大浪,我終於可以好好睡覺了。
5/29 今天起得比較晚,來到警局的時候遇到一個新朋友藍轎洋,是個紫色雷鬼頭黑人,好像是做煉油廠工作的,不得不說這名字真好笑,跟我的加起來就變成鬼太藍轎洋了,還以為是日本人呢呵呵。
跟他表明了我是記者之後,他立刻說想跟我談談交易,之後有什麼都跟我說,但肯定是要收錢的,我也跟他報好價碼沒問題的,過沒多久他就傳來訊息告訴我煉油廠發生大事情了我立刻抄起傢伙問了煉油廠的地點,夥同表弟火速趕到。
沒想到到了現場竟然看到填海跟藍轎還有一個倒在地上的人,一問之下才知道是小吉警官!我立刻都拍了一張照片,準備寫篇大文章,正在盤算內容的同時,不知道為什麼煉油廠來了一堆人,大鬥又開著贓車過來,小柯來救人,阿財也來了,這到底什麼情況啊!?救醒了小吉之後,連著團子也來了,為什麼這麼偏遠的地方竟然會有這麼多不同的人相聚,我聞到了八卦的味道!
答應好藍轎洋的新聞內容之後,我看到回去的小柯又再次折返回來說要來找人,但明明就已經沒有人了啊…正當我們納悶的時候,修車廠的阿北開始狂奔,到了他藏匿車輛的地點後,還揍了阿尼三拳,一言不發的跑了,修車廠的不幫忙修車也就算了,還打人啊!最後我們只好請警察來道路救援,終於回到家可以休息了….
5/30
今天新鎮算是比較和平一點,沒有什麼大一點的事情,在和院長、神父一起搭著橫樹的車去救護完回程時,橫樹提出了一個計程車卡拉OK的意見,我也願意幫他寫篇不收費的心得文,畢竟計程車在新鎮也是不好做的。
但仔細想一想我已經只沒幫李小姐寫新聞欸..看來短期內先不收業配好了,找些大新聞來寫寫。記者學妹們各個都怪怪的..一個是配對腐女林凌漆,一個是中二瘋子板橋結依,我的天,這陣子樹立起來的記者風範會不會被他們搞砸啊!?
昨天遇到的藍轎洋已經被三個女生投訴在她們面前抓下體了,希望警察趕快把這個變態趕出自由新鎮,這樣才可以保護這些女生啊,不過聽說醫院那個希可妹妹也怪怪的,昨天還仙人跳橫樹,只能說世風日下,男生也要懂得保護自己,希可還是去找他的小柯學長比較實在啦!
新聞寫著寫著突然收到陸警官的噩耗..雖然跟他連訊息都沒通過,但看他願意為鎮上治安付出的身影,在聽到噩耗之後還是挺難受的,這篇新聞我就不收錢幫忙寫了吧,希望他一路好走。
寫完之後,一邊思考未來,就這麼睡著惹。
5/31
今天又來了一個學妹,叫做熊奇奇,不來還好,怎麼又是一個奇怪的學妹啊,這個鎮上是不是只有我一個正常的記者!?帶學妹去學開車,不學還好,怎麼又他媽是個三寶,駕照還要一堆人陪著考才能過,我的老天!
在醫院前面遇到小柯,聽說他剛從海邊看海回來,剛好心情也很差,問了問之後,我們竟然一整群人一起去看海了,有我、小柯、大鬥跟阿尼,突然覺得跟鎮民好像拉近了一些關係,畢竟從前幾天的生活看來,大家好像很不信任我,但我明明就是個好人啊!
接著醫護人員收到消息要去救人,我們只好四個人一起去救,但因為受傷人數過多,我跟大鬥回到醫院找車出發,卻發現我的摩托車只能單人啊…還好看到王小姐在醫院裡面,連忙問問他能不能載大鬥去,我則在後面跟著他們…
花了二十分鐘之後終於找到了受傷員警小森,但大家聚集到車子旁邊竟然要被搜身!我們是協助醫護人員來救人欸,怎麼被懷疑啊?小森是不是吃毒吃太多腦袋壞掉?啊好死不死我買的機車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車牌,說要通報局長,好吧那我就主動去配合調查,來到警局前遇到一個沒看過的警察,想說要來配合辦案,沒想到直接被飆了一頓,襪鄵哩,一整天都在幫忙醫院去救警察,我還好心想說要回來配合,一問才知道是局長換裝辦了,靠北,兇警察被開單了啦,雖小。
這幾天真的好雖,感覺諸事不順,唉,本來就胸無大志,也不知道寫這些新聞能寫出什麼名堂,這幾天問問鎮民們有什麼願望或目標好了…
6/2
今天一睡醒,律師摩菲就傳訊息告訴我警局今日要進行追緝演習,看我有沒有空來幫忙鎮上寫篇報導,一到了現場就發現非常嚴肅的氣氛,警局同仁們都非常認真看待這次的演習,警方好像也找了填海來扮演罪犯,只能說好像也算是滿適合的...
從小我就沒什麼跟警察打過交道,這次採訪也是第一次搭上警車,其實還滿緊張的,我們先到了毒品採集點的一個深山中,來自法國的摩菲律師和副局長引領著警察同仁們進行了盤問、上銬、搜身等等的情境,聯電擊槍、手槍和霰彈槍這些平常市井小民沒看過的東西都用上了,場面異常火爆。
接著也到了銀行進行演習,從交涉到警匪追逐都有耶,但不得不說,填海開著那台老爺車都能夠把警察甩了兩條街,難怪警察需要找摩菲律師來帶大家多多練習,最近鎮上除了毒品走私犯之外,還有一個狐狸大盜跑出來,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的壞人...
摩菲律師今天也委託我進行了一些調查,唉....其實最近事情已經夠多了,也不知道再去處理這些對我來說是不是好事情,但之前就跟局長說好我會盡力協助警局辦案,幫忙探聽一些消息,這件事情對鎮上應該還是好的,我還是認真的把這件事情處理好好了,不過警局中出了內鬼這種事情是真的嗎...我看大家人都滿好的啊?
算了,趕快把新聞趕完領領稿費回家洗洗睡實在。
6/3
這兩天上級把我叫回家鄉,說是前陣子寫的新聞出了一些差錯,有人要找我麻煩,但我記得那段時間寫的東西都有過上級,不太可能出差錯吧?
訂了一張單程機票,希望可以趕快回鎮上。
6/7
終於回到自由新鎮了之前家鄉寫的那幾篇新聞惹了大麻煩,害我被上司叮得滿頭包,真幹。最近有一種很厭世的感覺,從小我就想當個小說家,但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變成了當記者,寫的文章也有不少違心之論,真希望可以好好做自己想做的那些事情就好。
一回到鎮上就在警局遇到神父和王小姐,正為了車子座位不夠的事情煩惱,剛好我今天開四人座的骷髏馬出來,就載著他們去監獄接小新。什麼!?小新為什麼入了監獄,聽神父說是因為偷了阿財的車,但他不是五歲的小孩子嗎?似乎鎮上這幾天發生了很多事情,但我還沒辦法真正的搞清楚…局長也是突然變得很熱心的關心我,但也是一樣不讓我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感覺。
約了神父來到酒吧喝酒,似乎前幾天他有不良行為讓店內很麻煩,我聽著第一次見到的阿狗老闆說著,並且被交代別讓神父喝太多,就這樣神父和小花跟我說了這幾天他們所知道的事情,聽說抓到毒販了,那為什麼局長跟我說很和平呢?而且局長跑來找阿狗老闆聊天一聊就是一個多小時,真的是越來越讓人懷疑了,這個鎮上現在真的讓我比較心安能講心事的還是只有表弟跟小花吧..
接著小趙說要找我聊聊,雖然我還是有點害怕他,但應該變不出什麼把戲了吧?來到海邊的一家小店,竟然看到填海也在,他們說最近組了一個兄弟會,想幫忙鎮上需要幫助的朋友們,平常也有資助小心讓他可以順利的長大,但這兩個人湊在一起感覺就不是這麼簡單,兩個都曾經跟毒品扯上關係的人,我覺得我還是找阿尼討論一下比較好…
唉,壞心情什麼時候才能離開呢?
6/13
今天的雨,也太大了吧。
在商店躲雨的時候,遇到了喝了點小酒的小花,小花說雨這麼大,但有張單子一直問他能不能去幫修,我也沒想這麼多,反正本來就跟反正本來就跟小花還滿要好的,就自告奮勇載他去修,到了修車現場卻沒發現有人,突然有四個戴著面具舉著槍的人衝出來叫囂,小花拿著球棒想反擊,卻馬上被電擊槍電倒,我手無寸鐵,揮了兩拳之後一樣被手銬銬起來,幾個大男人圍著我們,槍不離手,劈頭就問小花要不要加入他們,到底是什麼情況?這些人是誰?
小花的個性本來就很硬,這幫歹徒軟的硬的都用了他還是不屈服,這些人說他們是黑道,需要懂維修改裝的人提供修車零件以及服務,我本來想著這些都還算是簡單的要求,沒想到其中的人突然開口叫出了我的名字,然後說謝謝我的合作,接著又看到阿尼的車開過來,難道阿尼跟他們也是一夥的嗎?
小花也開始不相信我,我們爭執了一下之後歹徒對空鳴槍的同時,車後面還有一個女生的聲音,沒想到有人在偷聽被抓到了,一看發現是阿玆…這時候阿尼急了,脫下面具開始想保護阿玆,不論阿玆怎麼說自己沒聽到任何事情,他還是不停的被電擊,歹徒想要叫阿玆的姐姐阿翎來交付贖金,剛好補上他們的資金缺口。
阿翎來了之後也被綁住,一番的折騰之後,他們架著兩姊妹去銀行領錢了,留下我跟小花還在原地,突然他們說出了李小姐的事情,小花立刻就動搖了,開始哀求不要傷害她,什麼都配合,並且質問為什麼昨天李小姐跟我發生的意外連黑幫都知道,這下子我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不停得解釋,但黑幫沒空聽這麼多,在確認玩小花願意配合之後幫我們解銬,把我們逼到山邊,走之前還不忘再次補刀,跟我說謝謝配合,在他們離開之後,小花立刻衝上來揍了我一拳,我不論想解釋什麼他都不願意聽,不停地叫我滾,我也只好離開現場….
我聯絡了阿尼,但連他都以為我跟黑幫串通好了,我整個人快崩潰了,來到夜店想點酒,卻發現一堆警察在夜店,連填海也帶著大鬥過來,只好麻煩阿狗幫我送酒到門口,回到家,喝了一些,1 2 3 4 5 6 7 8 9 11 12…14…
#自由新鎮
6/14
在清晨驚醒後,看著散落滿地的酒瓶,我才意識到昨晚喝了多少,疲倦的身軀告訴我應該繼續休息,但看了手機卻沒看到小花的回應,在經歷過這麼大的事情後,我擔心他會不會想不開,拖著疲憊的皮囊開車再到昨天發生這一切的地方去找尋,昨天害怕的情緒一擁而上,讓我差點喘不過氣來,找著找著,沒想到在一個崖邊發現了奄奄一息的小花,難道昨天淋雨睡在這裡嗎?
不能報警..我這樣告訴自己,但我也不可能就把他丟在路邊,只好先把他帶回去休息一下,路上買了些果汁跟吃的,換了幾條毛巾幫助退燒之後,我也坐在沙發上睡著了。
伴隨著一陣猛烈的咳嗽聲,我從漫無邊界的黑暗之中驚醒過來,才想起來還有客人在房內休息,我隔著房門試探性地跟他打了聲招呼,畢竟昨日小花完全認定我是黑幫的一份子,帶著他去自投羅網,但也許是因為身體很虛弱,小花不向以往這麼的霸道強勢,願意聽我說著這一切發生的事情,雖然我也不覺得他會就這樣願意相信我真的對這一切不知情,但敵意沒有這麼的重了吧。
在兩個人暫時化解心結後,我們暫時站在同一個陣線上,他有他想保護的人,我有我不願意涉的險,共同確定的事情是,我們都有不能報警的理由,只能先配合黑幫做事,再看看有沒有機會能逃出魔掌吧。
送走了小花之後,在回家的路上我的情緒大潰堤,我不知道為什麼來到這個鎮上之後一切瞬間走了樣,被警察局長威脅,被表弟背叛,被朋友懷疑,也許…該是時候離開了吧?
6/28
一起床阿玆就跟我說出大事情了,說前兩天黑幫一直在談論脅持人質、搶劫銀行的事情,參與的人員裡面有小趙、填海、小花、阿尼。我才不在乎小趙跟填海那兩個垃圾..但到底為什麼連小花跟阿尼都變成這個樣子了,講完事情的所以然後,阿玆提議去銀行附近看他們到底要搞什麼把戲,靠北雖然我真的超級怕被當成同夥,但好像也不能放阿尼就這樣去亂搞,
到了銀行附近,特地把車子停個老遠,在附近繞了繞之後由阿玆在高樓上用望遠鏡觀察,而我則在一樓附近徘徊,安靜的銀行讓我不禁懷疑阿玆是不是被黑幫利用,其實是想把我抓去當人質。
就當我這麼猜想的時候,我在轉巧處撞見了帶著狼面具的其中一個歹徒,他正在用望遠鏡觀看銀行斜側門的動靜,而此時警鈴大作,六台警車一字排開,新鎮的員警們全員到齊。
警察們和搶匪似乎隔著門對談,氣氛劍拔弩張,彷彿隨時都要開戰,我記者的本能驅使著我向前站一步去探知真相,但緊張和膽怯卻阻止了我。
一時間,槍聲大起開戰了,而我盯著的一個歹徒也到了門口去做接應,看了門口,小花被從裡面放出來,局長重彈,而救護人員還有廠長也到了附近,資訊量大到我什麼都來不及反應,面對突如其來的事件,這個時候的我只想逃,逃得越遠越好。
回家的路上,阿尼說自己沒有危險,但想要靜一靜,帶阿玆出國一陣子避避風頭,要我別擔心,有空回家裡的時候跟他爸媽報個平安。連這小子都找到人生歸宿了,我為什麼還在渾渾噩噩呢?
立刻打了電話跟長官說我不幹了,想休息一陣子。
"這次上級派我來自由新鎮,聽說這邊整天有怪力亂神的事情發生,但在我看來不是這麼簡單,我要讓世人知道自由新鎮最真實黑暗的一面。"
這是我來新鎮前給自己的期許。
在飛機上我又看到了這段話。
他媽的,我連內心最真實的自己都找不到了,要怎麼去探究所謂真實呢?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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