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讓大家失望了。關西縣議員補選一戰。
2017年的暑假,我進入時代力量苗栗黨部工作。那時候對政治並沒有太多想法,純粹是為了要有更多時間寫論文。所以就算有張律師證照,但錢少,也沒關係。
一開始,還真的多很多時間寫論文。因爲在地方黨部說要經營政治的素人,其實都不知道做什麼事。沒身份、沒地位,出去了解鄉親,鄉親只會先懷疑:我們能做什麼?
然後我就去問那時候的主委邱顯智,我們到底能為地方做什麼?
他只跟我說了一句話:想要犁田的牛,不怕沒田可犁。
於是他開始叫我去司改會協助邱和順案,還有戴立紳案。再後來,又發生竹北警察開九槍打死越南外籍移工的案件,我跟邱顯智還有新竹、苗栗的黨工,一起在告別式上致意。
告別式結束以後,開始漫長的訴訟之路。第一次的談判結果,當然不會好,只是差勁到我無法想像。我難過地跟邱顯智說,他們怎麼能輕忽人命,到這種地步?
邱顯智又只對我說,如果這時候有縣議員,就不會這樣被欺負了。
因為這件事,讓我下定決心,在竹北選縣議員。2018年,我也的確成功地,代表時代力量,正式在新竹縣插旗。
然而,新竹縣和新竹市是不同地方政府,也擁有不同的地方首長。因為縣轄市和縣的編制完全不同,所以可能也有很多人搞不清楚,新竹縣還有鄉鎮市公所、鄉鎮市民代表,也都是民選。
為什麼我要強調這些都是民選?因為只要有選舉,就會有更錯綜複雜的政治生態,與新竹市完全不一樣。
舉例來說,違建是新竹縣政府決定要不要拆,但違建的事實認定卻是由市公所去調查。縣政府做得慢、做得不好,我可以在縣議會質詢他;而市公所拖了一個月都不願意去認定是否違建,我沒有地方、也沒有權力去罵市公所。
這就是縣議員跟直轄市、新竹市議員的差別。
回到剛剛所說的,2018年,我代表時代力量正式在新竹縣插旗,其實也只有我一個人。
雖然我不是新竹縣長大的孩子。但我自認做縣議員的工作,並不比任何人差勁。我常說,當我跨區到哪個鄉鎮做陳情的次數越多,就代表那個選區真的很需要新政治的存在。而關西就是其中一個。
關西縣議員這場補選,時代力量辦了新竹縣第一個募款餐會、第一次用八場3D電影卡車取代米粉場,最貴的文宣品叫做扇子,持續地以時代力量的方式選舉。
但很抱歉,這次我們失敗了。並沒有如期地感動關西的更多選民,以最後一名之姿失敗了。
我並沒有氣餒。因為我一直清楚,要在縣轄市作地方耕耘,不是只有我一個人能做到的。所以我必須不斷地尋找願意與我在新竹縣並肩作戰的人,然後讓他知道在我能力所及的範圍內,我會用盡我全力做到我們想一起做的事情。雖然這些事情有些人會笑我們傻、笑我們太天真。
但一直以來,我都是這樣的。在反對納骨塔是如此、反對竹科三期是如此、反對焚化爐是如此,反對璞玉計畫更是如此。
不過雖然如此盡力,對於落選的結果,我們還是會盡快重拾腳步,檢討原因、調整策略。
謝謝 黃國昌 (國昌黃)老師、 邱顯智委員、 王婉諭委員、 立法委員 陳椒華以及 高鈺婷主席,還有許多為了關西這場選舉,千里迢迢來站台的時代力量縣市議員。謝謝你們讓我們感受到:一方有難、八方救援的精神。
坦承失敗、持續進步,相信會是所有持續在本黨努力的人所期待的。
我會繼續持續與時代力量站在一起,也持續地在新竹縣耕耘,更持續地要邀請所有志同道合的人,迎戰2022。
時代力量新竹縣黨部主委 連郁婷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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