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妳療癒了嗎?」-
決定在此時此刻貼這篇文章,
我絕對不會承認是,
因為多年賤嘴好友覺得-
米那,妳真的很不要臉,
真的修太大,好不好意思?
我們手上可是握有妳過去黑歷史、
諸多時期的恐怖照片,
給妳公開喔!看妳怎麼繼續網美?
很抱歉,
女王,是不受威脅的。
要公開,我自己來😆
如果幻想會破滅的粉絲,
我只能說,
女王也是有過去的😂
米那是雙眼皮(看兒子就知道)
但因為遺傳到嚴重的蒙古眥,
(不知道的請google維基)
求學時期連自己都以為是單眼皮。
眼睛被拉小,
眼睫毛倒戳、
只要有長出來就趕快用手拔掉,
因為嬰兒肥加胖胖的,
所以五官又肉又扁,
嘴巴大、
上下唇又遺傳到父母各較厚的唇瓣,
在那個流行周慧敏、林心如、楊采妮玉女大眼挺鼻櫻桃小口的華神年代,
(我就說我40了...)
米那的長相就是紮實的反指標-
醜。
甚至因為長太醜,被、霸、凌。
因為去年開始學習自我成長療癒,
長年以來壓抑不說的這些事,
才算終於火山爆發,
米那媽在終於知道了之後問說
「為什麼妳都沒講?」
為什麼?如果對父母打小報告就能有效解決問題的話,現在不會還需要關懷校園暴力、大家齊心杜絕學校霸凌的呼籲,更不會時不時的爆料誰誰誰被搧耳光、哪個女孩被撕爛衣服拍下不雅照還被公開到網路上。
只有把不甘心轉成豐沛的學習能量,當你的知識與技能強大到足以用飛翔的姿態俯瞰大地時,不論這些熊孩子在地面上如何的叫囂或丟擲石子,也依然傷不了你半分。
問問自己,
你為什麼允許別人欺負你?
有什麼方法能讓你發光發熱、
像顆太陽一樣,
讓除了霸凌你以外的人們
愛你、需要你,
成為你最大的後盾保護你,
就是解決自己被霸凌最有效的辦法。
不管你向師長、父母還是更大尾的地頭蛇尋求庇護,永遠要記得一件事--
身弱忌急藥。
自身體弱多病,再好再強的藥灌下去也救不了你,絕對藥到命除。
況且,你尋求庇護的對象,
有些還是假扮靈芝的毒菇,
死的更快,相信我。
東方社會的父母與師長,遇上孩子間的衝突,多半選擇以下幾種方式:
1.誰敢欺負我孩子,我跟他拼了!我要他父母給我個交代!
(交代?膠帶比較快)
2.欺負人的同學到走廊上罰站!
(嗯,然後呢?)
3.大家彼此要相親相愛唷,不要吵架好嗎?
(可是瑞凡,這口號連幼幼班都不管用了)
4.我整天夠忙夠累了,你能不能不要給我找麻煩?出去,我要忙了
(為人父母說這話,0分)
5.你怎麼這麼沒用?人家打你你不會打回去嗎?我真不知道生你這廢物幹嘛用的!你拿球棒去這樣打他們,會不會?
(我腕隧道症候群,可能拿不起球棒,不如你來打爆顆頭給我示範示範?)
6.來!這些你拿去請同學,跟他們當好朋友,他們就不會欺負你了!
(我有說過他們家在信義計畫區裡面嗎?)
7.哎呀,學校不過就一點時間,你忍忍就過去了。
(哎呀,職場不也就那麼點時間,你OX的忍給我看看?)
8.你這麼愛打小報告,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輕鬆!
(老師請記好,你會老,我TMD的會長大)
9.我要他父母也嚐到同樣滋味,告訴我哪個?我去打他!
(左邊數來第二個,對,就是三頭肌比老爸你頭還大顆的那個,爸,你加油)
10.我告死你們學校跟那個沒教養的家庭!
(媽,他爸是抬大法律跟財金雙碩士畢業....)
以上,
有孩子的爸媽也可以想一想,
當你看到你的孩子鬱鬱寡歡進門,
或是整天躺在沙發上昏睡,
甚至鼻青臉腫的回來,
而他願意告訴你。
「對,我被打了」
遇到這時刻,你怎麼處理?
被霸凌的孩子們
阿姨跟你們叮嚀:
一定要說、一定要講,
除非你很確認你身邊都毒菇.....
那來找米那阿姨,
我是你最強的盟友(握拳)
####
離題了離題了
拉回到米那媽問說我為什麼都不說的時候,我只有直白地說一句:
「難道要我告訴妳,妳們把我生太醜害得嗎?」
多麼殘忍的一件事,
不是因為言行、不是因為課業,
而是當時的我完全無力去改變的一個原因--基因相貌。
所以我選擇了用功、選擇了參加社團、選擇了挑戰各項比賽,努力用知識與成果活出漂亮的求學時期,讓師長肯定我是拿牌高手、讓同學知道我是神隊友。
當全世界都為你所用之時,
你又何須畏懼那渺小的霸凌螻蟻?
所以三年後,我用著全校最醜容貌,
拿著全校前前段的成績獎狀、和傑出表現榮譽學生獎牌與鮮花,唯一代表全體逾700位的畢業生,在當時的市長、師長及千位來賓面前,暢快淋漓的發表畢業生感言。
多麼大快人心,是吧?
但誰知道當時年僅13、14歲就獨自面對到霸凌的我,為了三年後的這一刻,連牙根都要咬碎了。
霸凌的事,
以後有機會再慢慢分享,
回歸主題我們來看看
全校最醜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沒有蒙古眥的兒子真帥❤️
對了
我只有去開眼頭避免睫毛倒插,
其他都是歷練給我的微❤️整❤️形
加碼附上橡皮人-米那,
體重懷孕最胖可以達近百公斤、
產後一年仍有80公斤的新媒體製作人時期照片😄
有機會再來分享瘦身不瘦奶的招
#米莉安數位媒體行銷
#來啊你們這群損友
#女王沒在怕的
#誰沒過去
#益康佳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60萬的網紅飲食男女,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晨時,鳥喃未聞,人煙不沸,這是公園仔少有的風景,畢竟她是大埔墟的地標。 這公園挺逗趣,中央的聳樹被圓弧大理石圍繞,背向蒼翠,眺望園內四個角落都座落了涼亭,綠蓋白頂紅底柱,凜凜底下,是數個被煙霧迷漫着的大叔。樹蔭今天似乎起不了作用,滾動的水滴於綠亭邊緣滑落,漸覺頻繁,眾大叔見勢色不對,紛紛止住吐霧,...
睫毛倒長自己拔 在 生活在他處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南湖大山 Day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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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點半從台北出發,在國道3轉國道5時開錯方向小小耽擱,出雪隧大概晚了20分鐘。在大同鄉公所和南山部落暫停進行最後補給,大約在接近十點抵達勝光登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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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登算是稍微偏晚,但靠著菜農的接駁車偷了點時間,菜農大哥開著九人座陡上菜園小徑,邊開邊騰出一隻手導覽說:「這是桃花這是李花,那些是蜜蘋果但還沒到成熟季節。」大概是導覽得太起勁,某個過彎不順還陡坡倒車再來一次,在座所有人嚇個半死。但大哥顯然很有經驗,還有閒情笑著說:「你們看開這路是不是很危險,而且很傷車子。搭這趟不貴吧!」但我們已經在想,下山真的還要再搭一次嗎?!還是用走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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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山以後就是四天三夜行程,目前天數最長的健行。第一天大概分成兩段,第一段從勝光登山口到南湖大山步道入口,第二段是步道入口到雲稜山莊,單日行程雖然不到 9 公里,但陡上不斷,表定時間至少需要 6 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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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有三個比較大的考驗,#一是重裝上山,由於南湖缺水,每個人都備了比以往更多的水,加上四天份的餐食和禦寒裝備,包包總重大約落在 15 kg 左右,是目前重裝最重的一次(不過對某些山友來說好像算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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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蒼蠅超級多。多到讓我以為自己在澳洲中心的荒漠地帶,蒼蠅會一直繞著你的臉轉阿轉,甚至直接黏在睫毛上,超級煩!令我想起當時在澳洲時沒準備防蠅頭罩,直接把洗衣袋套在頭上的荒唐事。宥樽則是跳起了舞,我說:「這不是 parapara 嗎?」靠!竟然讓我想起 parapara,到底是哪個年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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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是營地不足。清明連假超多人上山,一到山屋發現附近完全沒有空地,已經紮好的帳篷一頂挨著一頂,來自廁所的屎尿味撲鼻。從其他山友口中得知大約 1.5 公里外可能有適合紮營的地方,雖然情報很不確定,但也只能去了再說。誰知那 1.5 公里先是下切然後拼命陡上,剛取完水的我們背著重裝和時間賽跑,心裡壓力超大。心理壓力迫使人不得不加快腳步,但一加快腳就亂了節奏,身體更累。幾乎在太陽落下的同時找到了營地,達達一度在抵達前崩潰,乾脆坐著先看夕陽。所幸辛苦很值得,舒服的松針地只有我們一組。我們半摸黑搭帳,摸黑煮食,結束了崩潰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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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辛苦只為了更接近南湖大山,光是要接近大山就得先穿越海拔 2000 公尺左右的陡上林道,景色很像之前去的阿溪縱走或高島縱走。由於早起又開車,我和宥樽在松風嶺附近補了個眠,以為只是閉眼一下下,但後來聽阿吉說,我們休息了大概半小時。好舒服的睡眠,還做了一個小夢,但忘記夢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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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嘗試煮點不一樣的。泡了乾香菇、高麗菜乾和米,水用 7-11 拿來的關東煮醬油膏調味,總之是個用想像力煮飯的過程。結果水量抓不準,米不夠透。醬油膏太甜,味道很不到位。幸好準備了一些魚鬆救了整鍋飯......硬吞吃到剩一兩口。我到底為什麼把自己搞這麼忙!以後也要學 Momo 帶超商買的冰心地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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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蒼蠅超多的蒼蠅王國,宥樽在跳 parapara )
睫毛倒長自己拔 在 李澤言不是我的菜,是我的肉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愚人節》
#愚人節賀文
#日常甜餅
#這次不騙人真的
#說沒車就真的沒車😌👌
————
初春的風微涼,悄然溜進窗揚起妳細細柔柔的髮絲。
朝陽透過灰藍色窗簾映在妳透紅的臉頰上,怕一縷光芒擾亂妳睡眠似地,他的身影靠近,為妳掩去。
撥開纏於妳捲翹睫毛上的髮絲,他暖如驕陽的吻落在妳額上,指尖貪戀地在妳頰畔摩挲了會兒,一向吝於讓妳瞧見的溫柔目光,此刻難得地肆無忌憚。
「早安。」
-
妳慵懶地在床上翻了一圈、看了看身旁鬧鐘,睡眼惺忪地,隱約看到短針指著「9」。
揉揉眼睛,等著腦袋運作了十秒後妳才驚坐起。
「完蛋惹呃呃呃——」
淡淡奶香隨著熱氣自鍋中飄散,抬手將歐姆蛋倒入白色瓷盤中,金黃色澤更襯托它的軟軟嫩嫩。
脫下圍裙,李澤言聽著妳慌亂的步伐聲輕笑。一面慢悠悠地將溫熱牛奶倒入玻璃杯中,一面在心中倒數著……
三、二、一。
妳猛然打開房門,一手拎著外套、一手還在背後摳摳摳地抓不到洋裝拉鍊,口中語無倫次地念叨著。
「完了完了完了,華銳的會議是幾點來著?」
「8點、是8點,霸王龍會爆炸的!」
妳低著頭竄進衣帽間,拾起梳子胡亂梳梳頭髮,偏偏那不聽話的呆毛有靈性地完全不為所動,怎麼也梳不平。
盯著鏡中的自己,妳突然皺眉壓嗓,「只有妳這樣的笨蛋能將一場會議直接睡過去,吼呼——噴火!」
唔——完蛋了!
「臭李澤言,為什麼不叫我起床?!!!」
隨手擱下香水,妳轉身往玄關去,嘴上依然念叨個沒停,頭也沒抬地往包裡找著方才隨手丟進的手機。不料沒走兩步,找到手機的同時甩了一下包,竟順勢撞落身旁的骨瓷花瓶——
時間放慢了似地,妳眼睜睜看著花瓶在眼前騰空,口中的驚呼都還未出口便又在下一秒見一隻手神乎其技地隨即接住了它。
回過神,妳才發現李澤言就在身側,瞬間想起自己剛剛一長串地念叨,甚至還學了他的口吻加噴火!
小腦袋一抽,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卻踩上自己昨晚沒收好的高跟鞋,這下、妳沒摔著花瓶,卻要將自己摔了——
好在,李澤言眼明手快地一把攬住妳的腰,讓妳如偶像劇情節般地摔進他懷裡……
「一大早就笨手笨腳的,妳這一天還怎麼過?」
帶著些許笑意的嗓音讓妳愣了愣、眨眨眼,眼前的確是李澤言。
「霸王龍?」
妳一副傻敷敷的樣子,自然口中下意識的稱號也不會聰明到哪去,這讓李澤言無奈地輕笑,一抬手就捏捏妳的臉頰肉。
「妳說什麼?」
「我説霸、不是、李澤言?」
「今天不是要開會嗎?你怎麼還在這?」
「而且、而且你為什麼不叫我起床你這小氣鬼!」
難道就因為昨天妳故意在他身上又蹭又摸、摸完了又說今早開會想睡了,晚安再見愛你啵啵?
「果然笨蛋總是抓不到重點。」
見妳炸毛卻還是沒反應過來,李澤言將妳放穩後,似是習以為常地回到餐桌旁,為自己倒了杯醇香的咖啡。
煙草味混合些微蜂蜜香,伴著熱氣飄散、緩緩地。
緩緩地,妳才無意識地看了眼手機,才七點。
才七點?
為什麼才?再看一眼——
「李澤言?」
恍然大悟的妳傻了眼,呆在原地望著李澤言從容優雅地看著金融早報。
「你你、為了騙我專程調了時鐘嗎?」
「嗯。」李澤言沒有否認,「今天是屬於妳的節日。」
「什麼?」
「『愚』人節。」
「愚——李澤言你三歲嗎?!!!」
「再不過來,某人就會確實錯過會議。」
過什麼愚人節?
李大總裁您該過的是兒童節吧!
——
初春的風微涼,悄然溜進窗揚起妳細細柔柔的髮絲。
朝陽透過灰藍色窗簾映在妳透紅的臉頰上,怕一縷光芒擾亂妳睡眠似地,他的身影靠近,為妳掩去。
撥開纏於妳捲翹睫毛上的髮絲,他暖如驕陽的吻落在妳額上,指尖貪戀地在妳頰畔摩挲了會兒,一向吝於讓妳瞧見的溫柔目光,此刻難得地肆無忌憚。
「早安,笨蛋。」
-
淡淡奶油香隨著熱氣自鍋中飄散,抬手將太陽蛋倒入粉色瓷盤中,黃橙橙的半熟蛋黃映得軟嫩的蛋白邊緣金黃酥脆。
脫下圍裙,李澤言聽著妳慌亂的步伐聲輕笑。將已退了冰的柳橙汁倒入玻璃杯中,隨果汁沿著玻璃壁爬升,他在心中倒數著。
三、二、一。
妳打開房門,一手拎著外套、一手攀在背後抓不到洋裝拉鍊,口中念叨著。
「李澤言,今天會議是幾點來著?」
「是不是八點?都七點了,為什麼不提早叫醒我……」
妳一面滴咕著,一面進到衣帽間梳梳頭髮,偏偏那不聽話的呆毛有靈性地完全不為所動,怎麼也梳不平。
盯著鏡中的自己,妳突然皺眉壓嗓,「只有妳這樣的笨蛋能將一場會議直接睡過去,吼呼——噴火!」
聽著妳一如往常地碎念,李澤言不禁輕笑。來到餐桌旁擺好煎蛋便為自己倒了杯咖啡。
緩緩地,淡淡花香與果香瀰漫。
李澤言卻不急著感受咖啡的醇香,先是到了玄關將花瓶往內挪了點,再回過身將妳的高跟鞋收回鞋櫃。
回到餐廳時,妳已在桌位上享用早餐。舉著刀叉揮啊揮地,還不忘朝李澤言努努鼻子。
「我知道了。你不叫我起床,難道因為昨天不給抱?」
不過就是妳故意在他身上又蹭又摸、摸完了又說今早開會想睡了,晚安再見愛你啵啵!
「哼、小氣鬼霸王龍——唔、好吃!」
聽聞妳的嬌嗔似地抱怨,李澤言也不來氣,就這麼看著妳一臉滿足地將他的好手藝吃得乾乾淨淨。
「李澤言,我明天想吃鬆餅!」
「用妳的匯報來換點餐的權利。」
拿起紙巾擦去妳唇畔的些許蛋黃,李澤言扯著唇似是輕笑,卻沒有答應。
讓越發明亮的陽光,掩去他眼中若有似無的寵溺。
-
妳本就不怎麼在意李澤言叫不叫妳起床,就是惹惹他覺得有趣罷了,而佯裝的小情緒更是在填飽肚子後消失殆盡。
「有好吃的就沒脾氣。」李澤言總是這麼說妳。
妳歡欣挽著李澤言的手來到玄關,開了鞋櫃之際卻突然想起什麼似地回過頭瞇著眼瞧瞧他。
「今天真的要開會吧?」
「你不會因為今天是愚人節而騙我早起吧李澤言!」
聞言,李澤言揚手輕彈了下妳的額頭。
「以為我跟某個笨蛋一樣幼稚嗎?」
揉揉額頭,妳不置可否地點點頭,嘴上卻仍不服氣地反駁。
「哼,總說是我的專屬節日。」
「不止愚人節,還有一個。」
「什麼?」
妳眨眨眼,傻愣的模樣著實讓人愛不釋手。
「兒童節。」
「兒——你才三歲!」
被逗笑了的妳,作勢想捏捏李澤言的臉!
不料,這腳尖踮起一跳,竟碰倒了一旁的水晶相框、頓時碎得滿地玻璃。
「完了完了完了,霸王龍要爆炸了……」
妳滴咕著,以為李澤言又要說妳的笨手笨腳了,隨即準備要裝可憐道歉。輕扯了扯他的袖口,他卻只是反手牽住妳。
「……果然是笨蛋。」
——
夜深,妳窩在李澤言懷裡睡得很熟,落在妳臉上的目光,卻不如平日裡明亮有神。似窗外突如其來的一場春雨,掩去皎潔月色,只餘陰霾一片。
今日的會議非常順利,除了早上摔碎相框的小插曲。
事實上,一切都一如往常。
這愚人節,便是上天對李澤言開的一大玩笑……
從意外發生後的那天起,每日他睜開眼,都是嶄新的四月一日。
所有人、事、時間都在循環運行,除了他。
日復一日。儘管李澤言嘗試著想改變些什麼,最終都是徒勞無功。一切總是如劇本似地一再重複發生。
唯一值得慶幸的,大概是這天的妳,很快樂。
妳停留在這天。享用美味的食物、有李澤言陪妳上下班、順利的工作會議、愉快的愚人節玩笑,由他懷抱著安心入睡,做一場美好的夢。
或許,在李澤言找到這事件的脈絡,在打破一切規律、逃出這無限循環之前,只能習慣妳對他的記憶與情感,停留於此。
然而,時間在他身上並未停留,他的身體依然逐漸老去。
或許,直到某日妳醒來,沒有他的存在……
或許,這便是打破循環的唯一變化。
-
擁著妳,是他僅存的踏實。一記晚安吻落在妳額上,遲遲未離。
他也嘗試過不要睡去……
最終,都只能如此刻。
輕輕捧著妳依然柔嫩的臉頰,看著妳沉浸在夢中而微微揚起的嘴角。
「晚安,笨蛋。」
「……明天見。」
——
初春的風微涼,悄然溜進窗揚起妳細細柔柔的髮絲。
朝陽透過灰藍色窗簾映在妳透紅的臉頰上,怕一縷光芒擾亂妳睡眠似地,他的身影靠近,為妳掩去。
撥開纏於妳捲翹睫毛上的髮絲,他暖如驕陽的吻落在妳額上,指尖貪戀地在妳頰畔摩挲了會兒,一向吝於讓妳瞧見的溫柔目光,此刻難得地肆無忌憚。
「起床了。」
-
淡淡奶油香隨著熱氣自鍋中飄散,抬手將鬆餅倒入水藍色瓷盤中,楓糖剔透如琥珀,與融化奶油勾勒出最可口的樣子。
脫下圍裙,李澤言聽著妳慌亂的步伐聲輕笑。將已退了冰的蘋果汁倒入玻璃杯中,隨果汁沿著玻璃壁爬升,他在心中倒數著。
三、二、一……
-fin-
—————————
近一個半月,因為工作關係
作息相當正常ಥ‿ಥ
每天上床後睡著的速度比我打開記事本還快!
完全意念寫文……
是拔是很久沒有刀了(嘿嘿嘿
這篇就當小小復健一下!
希望大家會洗翻吧♡
睫毛倒長自己拔 在 飲食男女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晨時,鳥喃未聞,人煙不沸,這是公園仔少有的風景,畢竟她是大埔墟的地標。
這公園挺逗趣,中央的聳樹被圓弧大理石圍繞,背向蒼翠,眺望園內四個角落都座落了涼亭,綠蓋白頂紅底柱,凜凜底下,是數個被煙霧迷漫着的大叔。樹蔭今天似乎起不了作用,滾動的水滴於綠亭邊緣滑落,漸覺頻繁,眾大叔見勢色不對,紛紛止住吐霧,急着腳離開公園仔。
出口四邊都是街道,條條大路都通往大小食肆。面前穿著藍襯衫的大叔,隨其穿過其中一條大街,拐兩個彎頭,於一家開了半閘的店子外駐足。雨粉漸成點,大叔握着玻璃門的扶手一拉,就往店裏去。水珠積聚於半彎的睫毛上,勉強撐起沉重的眼皮,只見,頂上是一個黑色招牌,以俗金刻了「陳漢記粥麵專家」七個鑄字。
腳丫穿過玻璃門,大叔邊領頭走,邊自我介紹。他是亮叔,王永亮,是這家廿八年老店子的事頭。
聞知是一家老店,真有點驚嗟,畢竟門外裝潢新簇,沒有太多痕迹。步進店內,與外間的烏霧相反,是一片燈火通明。牆身都貼滿茶記式菜單,左側是麵檔,右側是白色小圓桌兩三,行至盡頭,方知左前方尚有偌大空間,同樣是散落了多張圓桌及銀色圓櫈,一名員工手執濕毛巾,在枱面隨意打着大圈,試圖拭淨桌面;另外兩位把各類調味品填滿小瓶子後,半扔回桌上;還有一位提着拖把,在地上來回晃擦。不修邊幅的景象,反倒滲出了點點庸俗的雅致。撿起掉到地上的餐單一看,選擇繁多,暗忖小店食物五花八門,入神之際,亮叔一屁股坐到櫈上,盯着餐牌看之餘,又調侃道:「啲人話我哋乜都有得食,雜過鬼。嗱,我份人乜都隨緣,但對食物好執着,冇一樣嘢做得馬虎。」他以手為筆,於桌上寫了四個字——「一門四傑」。
緣來又去
收起指頭,一陣牛腩的滷香蓋過了市井味,隨炊煙而行,又來到門口的麵檔。亮叔隨即走到麵檔,用力搭了搭師傅的肩膀,咧着嘴巴介紹着「第一傑」,牛腩師傅佳哥。穿上青綠色制服的佳哥靦腆地笑了笑,又轉過頭去,繼續撈起炆煮好的牛腩及牛雜。一旁的亮叔見狀,着他切好一碟三分肥、七分瘦的牛腩,拿到就近圓枱坐下來,邊吃邊自賞。小店的牛腩十分講究,天天購入新鮮牛腩,肉類絕不保留超過一天。夾起其中一塊放到口中,咀嚼三數下便嚥下,他指要肉質軟腍,不是炆得愈久愈好,而是熟知每塊肉所需火候,不同位置,不同厚度都有影響,所以每天炆煮時間不一樣,這就要講經驗。他說這裏的師傅都跟他有緣,想法一致,緣合則聚。很多麵檔師傅為求方便,將牛雜與牛腩一大鍋煮,此乃亮叔不能妥協,因為牛雜多雜質,會影響牛腩的味道與質感,分開烹調縱使費時費火,他都堅持廿八載。除了火候,醬汁也是重點,與其他店做法不同,小店的腩汁加入了沙嗲,說到這裏,他的表情出現了一點微妙的變化,徐徐道出這是他姑丈的秘方,幾十年不變。「我姑丈係邊個?之唔係陳漢記個陳漢囉。」手執已過身姑丈的照片,亮叔的笑容帶點苦澀。他相信緣分,亦知道安天命,有些命運無法改變,就如他與父母無緣。父親於其四歲時離世,後來母親改嫁,他頓成孤兒。幸而緣去,又來。當時幸得姑丈陳漢一口答應撫養,他才得今日安樂。
陳漢記其實是姑丈的心血,第一間店位於荃灣。他十歲就開始到店裏幫忙,上學前幫忙開店,放學後背着書包做樓面及清潔。一切自願,因為他本來就不喜讀書,故十二歲小學甫畢業,他就全力到店裏跟姑丈學做牛腩。陳漢對他非常嚴格,細小的他要學着站高炒鑊﹑攪拌汁醬,更要把跟自己差不多大小的鍋子舉高過頭,雖苦,卻因而練出一身好功夫。十六歲那一年,他已經做企檔師傅,獨當一面,煮得一手好牛腩。至十八歲,姑丈因年老而要退休,整家店交由他打理,一直至三十歲。
後來,雄心壯志的他,想要一闖天下,於是有了自立門戶的念頭。姑丈聞言,口裏雖然不想他離開老店,卻又身體力行,借數十萬予他開店。於是,就有了大埔陳漢記的出現。「我可以有今時今日,全靠姑丈,所以鋪名一定要用番陳漢記。」未幾,姑丈兒女無法繼續經營,陳漢記只剩他一家。話一出,他又塞了一塊牛腩進口。亮叔把牛腩視為小店的靈魂,味道一點不能變,因為這是姑丈的拿手好菜,是一份不可割捨的感情、一份由心的尊敬、一絲眷戀。
種下善因
面前的牛腩一掃而盡,只剩下空碟。忽地,一股米香飄至鼻腔,喚醒了沉浸於思海中的亮叔。他仰頭望鐘,十一點半,已經開店半個小時,於是他動身往粥檔去。只見粥檔前貼了幾張沾了水的手寫單子,繞過傳菜的小窗口,他駐足於另一名穿上制服的男人身旁,男人看上去,還帶點青澀,正是小店「第二傑」,粥檔師傅恆仔。舀起一勺察看,小店的粥底屬於稠杰,這是亮叔的喜好,認為這樣較有口感。但要粥夠稠綿,得花上四至五小時煲煮,中間要不住攪拌,需要耐性。「我成日話後生唔係問題,我教佢要用心、用感情去煲,咁先做到一煲好粥。」播種善念,恆仔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每天都一大早就回來煲粥,不敢怠忽。此時,恆仔看看單子,先舀起一勺粥底往小煲內,再加入豬雜搖滾,鋪上葱,一碗及第粥就完成。樓面阿姐把粥捧到客人面前,再附上一碟腸粉。
對啊,吃粥又怎麼少得了腸粉?視線回到粥檔這邊,不知何時起,一名青綠上衣的女人,正立於旁邊的腸粉檔埋頭苦幹。她是店裏的「第三傑」,腸粉師傅英姐。只見英姐舀起一勺粉漿,淋到長方形的蒸架上,再均勻地於中上方位置放上蝦仁,於最下方灑上切碎了的豬膶,待粉漿凝固後,用小鐵片於中間割開,各自捲成兩條腸粉。「玻璃腸粉到。」黝黑的大叔打着哈哈,似乎是熟客。兩碟腸粉晶瑩剔透,厚薄均勻,英姐說這是亮叔對腸粉的要求,餡料每日新鮮,粉皮輕薄而帶少許透明,要薄而不破,少一點技術都不行。最有趣的是,腸粉的秘方只有師傅知道,就連老闆都是門外漢。亮叔聞言,即過來搭訕:「試過有四個客人,一食食咗三十幾碟,冇呃你,真係。」吃三十碟有何驚奇,小店有很多客人,一吃,便吃了廿多個年頭。
立足廿八個年頭,亮叔在這一區,除了美食有口碑外,亦是有名的義氣仔女,只要朋友有難,他都會拔刀相助。他憶起當初小店僅得一邊鋪位,彈丸之地放了七八張木摺枱,當時生意不錯,想要擴充地方,隔壁卻有一間建築材料店,令他無從入手。直至十多年前,建材店要倒閉,告知執達吏要到此封鋪,多年鄰居關係,他想也不想就借了三十萬給對方應急,好讓店鋪不用被封,對方為了報恩,把鋪位轉租予他,才得以有現時寛大的陳漢記。種善因,得善果,亮叔坦言,這善心由姑丈播下。陳漢花名為義兄,幾乎荃灣區所有爛仔、道友都受過其恩惠。也許是一種薰染,他人生中,一個「情」字對他特別重要,不論對朋友或是員工,他都動之以情。與姑丈的緣分,他自覺是修來的福氣;與姑丈的關係,如父,也如師。
緣原是圓
游離憶潮,天色漸黃,預告晚市即將開始。一個身影霍地於煲仔飯檔出現,亮叔上前打個招呼,介紹他是小店的「第四傑」,煲仔飯師傅正哥。正哥跟了他二十年有多,煲仔飯的水準從來沒變過。正哥臉帶淺笑,打開了正在冒煙的其中一個瓦煲仔,見米粒煲得適中,粒粒分明,帶少許飯焦,把新鮮的白鱔鋪於米飯之上,再蓋上瓦頂。甘鮮混和飯香,從小隙縫滑溜到店外,只見店門側已有一條長長的人龍,靜候嘗鮮。煲仔飯是小店的名物,多年來都全靠正哥的手藝,方令店子夜夜笙歌,亮叔眸子裏倒映出裊裊白煙,又開腔:「呢啲瓦煲仔用四至五次就要換,但師傅呢?一齊打拚咗咁多年,梗係想一直唔變啦。」這又是他從姑丈身上學到,夥計是一家店的靈魂,要視之為手足,將心比心,他多年來都一直慎守。就如,他每年都豪擲數萬元,請員工吃團年飯;又如,他付員工之薪金,都較同行高。記得沙士那年很難過,小店每月虧三十萬,亮叔卻一點沒有想過放棄,要守住員工,護着他們背後的家室,結果,向政府提取的一百萬資助金,他全都用來發薪給夥計,上下齊心,終渡過難關。緣是圓,老闆來,手足往。有一年,他們遇到了勁敵,一家粉麵店開到隔壁,客人貪新鮮,都紛紛離巢,生意淡薄,足足三年之久。一班夥計沒有因為怕飯碗不保而過檔,反而工作得更拼搏,終於使得一眾客人回頭。「我當正佢哋家人,唔係點會跟我咁多年?」此刻,他正於廚房外,與數名樓面聊得興起,一時抱頭勒背,一時笑得合不攏嘴。
驟然,見有熟客,他拍拍員工肩頭,只見對方有默契地遞上一壺熱茶,亮叔即執壺熱情地上前跟客人打招呼,不消一陣子,已經坐了下來一起喝茶。聞說,他以前都會拿出珍藏威士忌與客人碰杯,只是大家白髮已見,惟有健康點,以茶代酒。言笑間那種親切,似乎超越了賓主關係。時針又繞了一圈,亮叔仍然埋首於一片喧繁之間,顯得玻璃外的朗月更孤清。
送別最後一桌客人,舉錶一望,凌晨四時。店裏半昏半明,站在門外,月光冷冷地打照到臉上。他笑意未散,瞇起的雙眼末端,是藏不住的魚尾紋。這時,才回想起亮叔已將近六十。他默默來到收銀處,拿出鈔票邊點算着,邊自嘲年事漸高,現時回店裏都以管賬目居多:「我做咗幾十年,而家比以前冇咁好力,辛苦好多。」苦卻甜,他其實一點不想退休,只望回店子找樂子。語畢,四位師傅各自捧來牛腩、蟹粥、蝦腸、白鱔煲仔飯,正哥扯高嗓子:「嚟啦!老細!」啊,宵夜。一桌子六﹑七人,拿着碗筷,一言又一語,忘卻了深宵的疲憊。
甚麼是知足常樂?看他,辛苦了大半輩子,得失,得失,最終隨行的,還是老緣分。
他說,陳漢之言,會牢記。
陳漢記
地址:大埔運頭街91B地下
電話:2658 2277
營業時間:11am-4am
詳情: http://bit.ly/2LRFwK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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