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莉安上湯]
那個...
我說你們啊。(指)
能不能不要每次每次...
在我任性的發文完之後
發現自然觸及最高的,
都是這些心靈雞湯的文呀?
要知道
我看了是多麼心疼你們 (拭淚)
生活已經不容易,
請學著多愛自己一些好嗎?
來抱一個🫂
########
這幾天,
算是經歷了一場
靈性與自我對話的旅程,
也解開了許多心上的死結。
一直以來,
我都有情緒障礙的問題,
之前也說過,
身心科醫師摘下眼鏡,
沉重的對我說:
「李小姐,我從業50年以來,
妳真的算是我遇過第一位、
真的讓我發自內心佩服,
同時也要說這情緒障礙的問題,
在妳身上似乎不用痊癒也沒有關係的病患。」
Seriously?
醫生,你這樣說好嗎?
我真的很痛苦的呀......
##########
在一旁看著我領悟、
就像赤腳一步步踏過佈滿尖碎玻璃、
礁石與燒紅木炭般道路,體驗覺察自我歷程的手足夥伴們,
給我的結論從
「妳生命裡的任何一關,我應該都過不去」、
「辛苦了,真的」、
「這些事...應該只有妳能悟透」
到--
「應該沒有人能像妳一樣,闖過這些、還能笑著懷抱正能量活到現在」
這些,
我都當是讚美,
通通收下了(笑)。
############
每個人都有歷經低潮困頓的時候,
如果你能站出來大聲的說
「我沒有!」
請讓我好好的擁抱你一下,
你不是沒有,只是被迫堅強地--
「習慣了,」
是的,
用著最阿Q的精神實踐「吃苦當吃補」,就是你們這群總在我上湯之後,傻氣的按讚給擁抱的朋友,
因為哭過,
所以知道你苦,
因為痛過,
所以感同身受。
對吧?
############
和自己和解、放過自己這一類的書籍文章,我看了不少,誇自己好、相信自己與愛自己,我翻來翻去怎麼看都像是口號,
欸欸欸,我很會下Slogen的好嗎
說一下到底怎麼做嘛!!!
我誇也誇過自己、
還煞有其事的拿著鏡子,
「對!就妳!人正心美又善良,
絕無僅有好姑娘!」
然後呢?
我的世界並沒有因此出現一位穿著藍仙服,戴著跟鼻孔一樣大的老花眼鏡,頭臉身材比大概是30×30×30的神仙教母,翩翩的在我頭上灑下金粉,讓我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你哭著對我說,童話裡都是騙人的”
I do really think so.
##############
我還是那個始終在躁期吧啦吧啦吧啦,鬱症來臨就得倒在地上動彈不得的活死人,
不是..那個我說啊,書出了要負責的啊!掏錢買了看了沒用啊....不要說七天鑑賞!我花了發70分鐘看完之後能退嗎?
「能退,」
博客來的服務始終高水準,
「可妳的人生不能退。」
我這樣告訴自己。
###############
找到真正和自己和解的方式,
這個覺醒的過程真的真的很漫長,
那個
會說自己人生還好內,
跟五百的台啤一樣~筍啦!的人,
來,
手可以放下了,
覺得自己人生很苦命的、
人微言輕命很賤的,
全世界都對你不好的,
這世界太大、你太渺小不重要的、
這一輩子你為這個家犧牲太多,
誦經行善只求不輪迴、隨仙佛修行的,
工作踩到雷、感情老遇渣的、
羨慕別人都很好,怎麼自己過的這麼糟的,
一樣是親生的,為什麼他有我沒有的,
覺得自己都沒錯,怎麼全天下都負我的、
眾人皆醉我獨醒、眾車逆向我獨行的,
體弱多病顏值堪比林黛玉的...
對!
我就在講你,
凡想法符合以上任何一點的你,
麻煩先拿鏡子起來告訴自己--
「對不起,我傷害了你,」
「對不起,我忽略了你。」
#############
願意承認是自己的錯,
進而造就自己的現況。
是你蛻變的第一步。
《未完》
#米莉安
#就連文章也堅持有益身心健康
#心靈雞湯
#與自己和解
這程式一定駭入我手機了
老花眼鏡可以一直戴著嗎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我媽說她從來沒有夢見過我爸。
當我告訴她,自從老爸過世以後,我曾經夢過好幾次他時,我媽便用一種有點不好意思的口吻,向我揭露這個事實。
其實不只是我媽,我的姊姊們幾乎也很少夢到我爸。於是,家人們很自然的解釋就是:「可見爸爸最放心不下的還是你。」
終於,我爸走進了我媽夢中的那一天,他挑了一個很微妙的時間點。
那是在他過世一年多以後,我媽和我大姊、姊夫、外甥女一家人,一起來日本,我們去輕井澤旅行的那一夜。
在幽靜的歐風民宿過夜後,翌日早晨,當我們吃完豐盛的早餐,大伙兒在草坪上散步拍照時,我媽突然用一種平淡中帶點故弄玄虛的口吻說:「跟你們講一件很奇怪的事。我從來都沒有夢見過你爸爸,可是,昨天居然夢到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們都忍不住笑了出來。大家的疑問是,為什麼並非過去的任何一天,而恰恰好是昨天晚上,而且在輕井澤。
「他一定是想,厚,你們那麼好,全都跑來玩!」我大姊說。
我們追問,老爸在夢裡說了什麼?我媽笑著說:「他說他很無聊。我很驚訝地問他,怎麼會呢?你那裡不是有很多朋友嗎?」
老爸的骨灰罈供奉在五指山的國軍公墓。即使是同一個公墓裡,骨灰罈供奉的地點也會因為官階迥異而放在不同的地方。老爸因為生前任職國安局且為上校退役,故「居所」位置算是好的。跟他同期出身的朋友,過世了也是供奉在那裡,只是分散在不同的大樓或樓層。我們因此很自然地認為,他應該可以跟過去熟識的朋友常常見面聊天。
不過,夢中的他此話一出,我媽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了。畢竟,這種事還真是他說了就算。然後,我媽的夢就醒了。
在我爸過世後的那一陣子,我頻繁地在夢中遇見他。隨時間流逝,次數也逐漸減少。偶爾就在我想應該不會再夢到他時,他卻又出其不意地現身。
時間的線性依然是紊亂的。有時候像是回憶,有時候則是當下。事實上這些夢不一定全是好的,驚悚的噩夢也曾出現過。
有一次,我夢到他整個人變得好瘦,令我詫異。我忍不住上前抱住他。更驚詫的是,當他看著我時,兩顆眼珠的轉動,竟然無法對焦成同一個方向。我嚇到了,幾乎是要哭出來,緊張地問:「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就是這樣啦。沒關係啊。」
被我抱住很久的他,最後淡淡地這麼說。
因為總覺得他到了彼岸以後,應該要過起更好的生活吧,而且確實在其他的夢裡也見過過得不錯的他,所以看到這個場景時,難掩怵目驚心之情。
那一晚,我在欲淚的情緒中,夜半驚醒。
類似這樣的噩夢,其實少之又少。而同樣深刻的夢境,還有兩次。
有一回,我夢見我來到一個半山腰上的地方。好像是陽明山上的某個轉角,可以俯瞰盆地景色。突然間,他出現在那裡。這次他的氣色非常好,臉色紅潤得不得了。我驚喜地問他,你怎麼會在這裡呢?他沒有回答,只是問我:「中中,你過得好嗎?」
這句應該是我的台詞才對,被他給搶先問了。我有點激動地回答他:「我很好啊,你呢?」
他過來緊緊握住我的手,點頭直說:「很好、很好。」
我爸的手掌跟腳掌是以其「厚實度」在家族中聞名的。那天在半山腰上,當他握住我的剎那,雖然很真切地明白知道此刻是夢,不過,他手掌的厚度與溫度,卻有一股無法解釋的真實。
最近一次,是某一天我在非常疲憊的狀態下準備入睡時,恍惚中夢見他。失眠從來不是我人生字典裡會出現的詞彙,但是那一天卻不好睡。
好不容易終於開始入睡卻在夢裡見到他時,坦白說我有點不高興。他跟我說了什麼呢?我已經記不得。但我想絕對是不怎麼重要的事情。總之,我真的太疲倦了。我想好好睡一覺。
「我好累了。拜託你也快點去睡啦!」
所以,我竟在夢裡講出這麼寫實的話來。
要是別人聽到,可能覺得我的態度很不好。對爸爸,而且還是特地來夢裡的爸爸這麼沒有耐性,不是件好事。
不過,第二天早上回想起來這個夢境時,我並沒有內疚。相反的,我的心底浮起一股淡淡的安慰。
這才是真實的我們哪。老是在夢裡上演著驚悚劇或者溫情倫理劇,那並不是過去我們的生活。我們本來就是這樣偶爾會謝謝,偶爾會賭氣的一家人。
當他晚年重病,面對他無理取鬧的時候,即使盡可能體諒他的處境,但身為家人的我們,總不可能永遠像是日本百貨公司的店員那樣,擺出一張機械式無感情的笑顏。那些店員跟客人之間並沒有真正的感情,所以就算是被辱罵了,也覺得跟自己無關,照樣能夠專業地笑著回答。
可是,有感情牽絆的我們,反而會因此不耐煩,會偶爾對他生氣,拜託他不要再製造麻煩。相反的,他也會有對我們發飆的時候。亂摔東西、咬我們、口出惡言,甚至要我們全部去死,說幫傭全是惡魔的時候。
縱使如此,我們在同一個屋簷下繼續生活著,並不會因此記恨。
那便是所謂的日常了。不是逢場作戲的真實,有時或許帶著憂傷,卻同時讓人感覺有股真切活著的安慰。
後來仔細想想,其實當我爸還在世時,我爸的存在,現身與退場,其實早就帶有了一點夢幻的況味。
他曾經因公派遣到沙烏地阿拉伯總共三次,每次約兩年。我是在他第一次與第二次出國之間出生的,那時候年紀很小,對於他的缺席沒有太多印象。等到他第三次去的時候,我已經是個稍微懂事的國中生。
阿拉伯是個什麼樣的國度呢?是有神燈跟飛天魔毯的夢幻中東吧?還有許多令人著迷的《天方夜譚》之傳說。當時的我只能從教科書、故事和報導,以及過去他所帶回來的東西與寄來的照片,擷取一些片段的印象。
老爸三次進出中東,總帶回來一些對我們來說,甚至對當年一般的台灣人而言,盈滿異國風情的稀奇物品。
比方說中東最知名的地毯和壁毯,還有用當地布料填塞而成的坐墊等等。每樣東西都有著炫奇的花紋,全是台灣不容易擁有的物品。
我們家因此有一段很長的時間,都洋溢著中東風情。客廳地上鋪著好大一面阿拉伯地毯,牆上則掛著壁畫。我記得那壁畫有著我難以理解的風景。到底畫裡要傳遞的意義是什麼呢?我不知道。可是,當老爸遠在中東之際,我便是透過那幅壁畫,揣想他大概就是身在這樣一個如夢似幻的豐盈國度。
我偶爾會盯著壁畫看,甚至懷疑,晚上睡覺時,壁畫裡的人也會散場收工。別說不可能,畢竟那裡可是《天方夜譚》的場域。
阿拉伯當然不是只有毛毯而已。由於石油開採的關係,他們很早就比台灣接觸到了先進的西方物質世界。托老爸的福,我們家因此有了一些在1980年代,台灣尚屬少見的科技產品。比如精巧的數位攝影機。
在那個沒有網路的年代,他常常會從中東寄來一封封郵件。
他的每一個字都寫得非常用力,字跡的力道像是刻字一樣,而且大得霸氣。把信紙反過來,用手觸摸背面時,那些字簡直就像是印刷時的加工打凸。整張信紙無法平擺,因為他用力的字跡,呈現出不規則的皺褶,像被陽光吃過的痕跡。
阿拉伯很熱,火氣很大嗎?非得那麼用力寫字才行嗎?
讀著信的我,突然在想,不知道以這樣的力道寫出來的阿拉伯文,會是什麼模樣?像是心電圖一樣的阿拉伯文,被如此書寫著,是否躍動得更為亢奮?
可是我從來沒看過阿語系畢業的他,曾經在阿拉伯工作的他,寫過任何一次的阿拉伯文。
許多年後,我曾經在他罹患帕金森氏症末期,過世前的那幾年,跟他重提他過去寫信很用力的這件往事。
因為到了後來,他寫出來的字,小到看不見。而字跡就好像習慣用右手寫字的我們,忽然用左手寫出來的字一樣,完全沒有力道可言,全扭曲成一塊兒。
「沒辦法,沒有力氣拿筆了嘛。」他無奈地說。
可是他仍拚了命,每天要拿筆繼續寫字。
並不是為了寫什麼感人的家書或回憶錄。晚年的他,花了幾年的時間,每一天,他都伏在餐桌前寫狀紙。
他要控訴。他控訴過去幾次至沙烏地阿拉伯赴任時,因為派遣的所屬職務部署不同,導致他後來在退休金的計算制度上,變成年資有了中斷。他認為一切是因為聽從上級安排之緣故,所以本應具有連貫性才對。
總之,罹患帕金森氏症但頭腦仍清楚的他,覺得自己委屈了。說什麼都要控訴,向法院提出狀紙,告政府。
就這樣,他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除了吃飯和睡覺,幾乎就是在寫狀紙。幫傭用輪椅把他從房裡推出來,他就開始把一堆文件疊在桌上,拿起紙筆開始在餐桌前辦公。那些狀紙有些被受理了,接下來就是進入冗長的審議過程。有些石沉大海了,但他依然不死心,第二天換一個切入點,繼續寫新的。
看著坐在輪椅上的他,寫狀紙寫累到整個人都趴到桌上了,卻仍振筆疾書著,都覺得何必那麼折磨自己呢?我們當然也曾幫他。可是,愈是幫他愈覺得是個無底洞,讓他深陷在一個恐怖的惡性循環裡。
有時候他不理我們,會打電話找相關單位直接理論。可是他的鄉音太重,而且在病情的影響下,只要一急,話就說不出口,所以常常對方接聽了電話,都以為是惡作劇。被掛了電話的我爸,因此更火大,三番兩次摔電話。
他自始至終都認為,狀紙告訴,其實應該是一個家族的團體行動。每每在他寫完手稿並整理完所有檢附資料以後,就會要求我們幫他把手稿打成電腦列印稿,在某某期限內,到郵局掛號寄出。
可是他已經不能寫字了。所謂的手稿,只是密密麻麻的一片,像是螞蟻軍團過境的草原。完全看不懂他寫了什麼,當然也無法幫忙打字輸入。
第二天,他發現我們沒有幫忙,就會大發雷霆。實在看不懂他寫什麼,只好拿著筆電坐到他旁邊,要他把手稿自己念出來,準備逐字輸入。只是,他戴著老花眼鏡,看著自己的手稿時,好幾次什麼話也不說。
「快點啊,爸,你快點念,我們幫你打完字,還有其他的事要忙耶!」
過了很久,他才開口,緩緩地說:「媽的,我自己也看不出我寫了什麼。」
好不容易打好了字,列印出來給他以後,他就進入校稿的階段。一份依照他希望打出來的稿子,往往被改得亂七八糟。上面當然就是爬滿了他的螞蟻軍團:要求我們按照他改的重新打字,於是,又回到看不懂他寫了什麼的原點。
有幾次他等不及了,就把手稿或校稿的版本直接寄到法院。法院跟我們聯繫了,說看不懂寫了什麼,於是原封不動地退回。
那幾年,大概就是不斷重複著這樣的事情。
老爸過世以後,很多遺物都處理掉了,不過他的這些狀紙則被保留下來。
「這是他嘔心瀝血之作,我哪裡敢丟。」我媽半開玩笑地說。
當年收到他從中東寄回來的家書,看著那些信紙上有如刻字的筆跡時,怎麼能料想得到,有一天,他寫出來的字是如此地大相徑庭呢?
那些螞蟻軍團,放大了,扭扭曲曲的筆畫,其實倒也像是心電圖。
我從來沒看過他寫出任何一個阿拉伯字來,可是一直盯著那些字時,我一度幻想著,會不會那其中根本就夾雜了阿拉伯文呢?
他真的知道他寫了什麼嗎?會不會他腦子想的是一回事,但其實寫出來的是另外一件事?也許藏了一個我未知的國度,像是過去他從中東帶回來的壁毯裡,無法得知其真義的世界。
在我不懂的字跡之間;在他晚年幻夢與現實的交錯之間。
最後一次,我和生前的他對話的那一天,我趕著要去機場搭飛機回日本。
把行李拖到門口時,我回到飯廳的餐桌前,拍一拍正在「辦公」的他,對他說:「爸,我要回日本囉,下次見喔!」
那次回台灣,是我念完一年的早稻田大學日語別科之空檔。在那以前的一整年,我沒有回過台灣。在那之後,就將展開兩年的專門學校設計課程。又是一個新的人生里程碑。
我爸點點頭,手上還是拿著筆,抬頭看了看我。他支支吾吾的,說了幾次「好好好」以後,又像要說什麼,可惜說不清。我估計也不是什麼重要的話吧,有點打發似的敷衍地說:「好啦好啦,你自己好好的,我走囉!」
他的反應不是很明確,可是,我沒有時間了。
那便是我和他有所互動的,最後一天。
而他也沒有時間了。
我有點在意,他究竟知不知道那一天當我說「我走囉」是要去哪裡呢?甚至也有些懷疑,晚年的他,總是反應曖昧的他,到底曉不曉得我來了日本是在做什麼事情呢?我媽說,他當然知道,只是沒辦法完全表達感覺。
他模模糊糊地認知著我在日本的日子,大概就像是我從來也沒認真搞懂過那些年他在中東的異國生活吧。
一個人長居過的異鄉,注定是會改變自己的生命方向。
而事實上,早在他的中東生活之前,當他十七歲那一年離開中國大陸,來到台灣時,就已經實踐。那時候,他對台灣以及未來的生活,是否有過任何《天方夜譚》似的想像呢?台灣也許就是他心底的第一個中東,奇幻了他的一生。
我們都沒有去過,對彼此的生命有深刻影響的那個遠方;我們或許都對彼此的異國生活,抱著一種像是東方世界投影似的,如夢的想像。
而如今他又在另外一個,我想像不到的異鄉。
#中東
#張維中 #夢中見
老花眼鏡可以一直戴著嗎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在原本安靜的高鐵商務車廂內
一位年輕、穿著時髦的女性
用一種全車廂都聽得見的音量
在講電話
似乎沒有察覺到身旁的人
都用異樣的眼光在看她
我身邊原本睡著的阿伯醒來了
我跟她隔了一個位子
我克制了去制止她的衝動
後來,高鐵服務員發現她了
直接走到她身邊請她小聲一點
她果然就把音量放小
然後改用打字的
她應該是覺得很不好意思吧?
她放下手機之後
我看見她脹紅的耳朵
#上面掛著助聽器!!!
這時候,換我的耳朵脹紅了
我竟然沒有想到是這樣
還好我克制了自己的衝動
但是也為自己剛剛產生的厭惡
感到羞愧~
是啊!我們經常很快的
被眼前的事物帶起我們的情緒
或許忽略了別人行為背後
的無可奈何~
我想起前天在第四台看的印度電影 《我的嗝嗝老師》裡,那一位患有妥瑞氏症的老師,她的遭遇~
或許,我們的社會需要多一點包容、多一點體諒~
或許,下一次在我們生氣、指責別人之前,可以先想想、先觀察看看,別人是不是有難隱之處?
你可以看到這裡就結束,不要再往下看~
=== 結束線~
Part2
=====
我再次看向她時,已經幾乎看不到助聽器了!啊!原來是我眼花了!她根本沒有戴助聽器!
我剛剛是覺得有點怪怪的
因為她的發音非常標準
此時的我,心情非常的複雜!
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樣呢?
但是,我並不為我自己剛剛的反省感到後悔!我要感謝我的眼花,它讓我做了一次很好的學習!
不過,我想,
我還是應該去配一副老花眼鏡!^_^
你有沒有後悔往下看?^_^
後記:不是無線耳機啦!我雖然LKK,還是知道有無線耳機這種東西的。是她的外耳軟骨比較明顯~
你看完Part2覺得,心情更複雜嗎?沒關係,那你可以再看Part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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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3
文章貼出後,許多網友提供資訊
希望能夠為我的老花眼解套!
「老花眼的話,這個距離的東西,不會看不清楚啦!」
「陳醫師,您看到的確是助聽器,應該沒有眼花,因為即使重度聽損,還是可以發音很標準的說話喔~」
「助聽器不用的時候,是會拿下來休息,尤其想安靜的時侯。」
「阿金醫師可能不好意思一直看對方,所以,她可能有戴助聽器,講完電話以後,又拿下助聽器」
我仔細想一想,她應該是有戴助聽器!
因為高鐵服務員請她小聲講話時,她脹紅的耳朵,外圍掛著的是膚色的東西,明顯和脹紅的耳朵顏色不一樣!而且當下,我一直在想著要去跟高鐵服務員講說,她有戴助聽器!視線都在看這服務生(不是看她的小腿啦,拜託不要跟太座說)所以沒有再留意她的耳朵!
等我再次看她的耳朵,發現助聽器不見的時候,其實,我有注意到,她耳上的頭髮,有稍微整理過!她可能把助聽器拆下來,再撥了撥頭髮~
綜合以上,我是相信她是有戴助聽器的!
#所以我可以先不用去配老花眼睛了^_^ 呼~好險!(你早晚要戴的,為什麼不現在就戴?)
#我不應該懷疑我自己的視力的_我在此向它致歉~
我知道你們一定想說,會不會車上其他的人,根本看不見她?想太多!我並沒有特異體質好嗎!^_^
本文收錄於《ICU重症醫療現場》
照片中的不是故事主角,是金太座~
太座說要幫她貼照片,我總是要找個好事機啊~
#阿金內心的小劇場也太多了
===補===
網友:「轉好多折的故事」
阿金:「還好啦!三折而已^_^」
===
我:「這件衣服會不會太大件了?」
太座:「你不懂啦!這是時尚!」
網評: 是阿金不懂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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