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絕望的地點,少了一點點心碎》
星期四在喀布爾的哈米德卡爾扎伊國際機場外,一群陷入焦慮瘋狂的阿富汗人聚集。他們在塔利班控制以鐵絲網覆蓋的混凝土牆前,乞求美國海軍陸戰隊員幫助他們,讓他們獲得自由。
突然,在一大堆伸出的手中,有一個不到幾個月大的嬰兒,父親把孩子抱起來交給士兵們。
一名海軍陸戰隊員正在搬運一件行李,他用另一隻手抱住嬰兒。
這一幕令人痛心,這正是為什麼它的影片迅速傳遍了世界各地,激起了人們對美國倉促撤離進一步的憤怒。
週五,美國軍方明白情勢,很快地宣布嬰兒已安全地與家人團聚。
“影片中的嬰兒已被帶到現場的醫療機構,並由醫療專業人員照顧,”海軍陸戰隊發言人詹姆斯·史滕格少校在一封電子郵件中寫道。 “我可以確認嬰兒已經與父親團聚,並且目前在機場,他們是安全的。”
Stenger 少校沒有提供更多細節,包括最近幾天有多少兒童,被迫與父母拆散,被送往安置機構。
但少校發送了一系列照片,顯示海軍陸戰隊在軍事檢查站與孩子們玩耍,並餵著孩子們喝水。
“這是現場海軍陸戰隊專業精神的真實例子,他們在緊急情況下,迅速做出決定,保有愛心,並且繼續支持馬不停蹄的撤離行動。”
二十年來,美國人計算這場戰爭付出的代價,主要以數千名美國和阿富汗士兵的死亡來估算阿富汗戰爭的代價。
但本週,嬰兒和幼兒被抱到美國海軍陸戰隊的懷抱中,它突顯了即使嬰兒,也是戰爭的受害者,他們可能失去父母,可能成為孤兒,可能與父母離散⋯⋯好像我們對於戰爭的了解,總是需要一個天使般的兒童,提醒我們戰爭的殘酷,我們已經死去不太會悲傷的心,才終於活過來。與前缐的痛苦,有些連結,全球人們此刻才想到該做些什麼。
正如2015年躺在土耳其海灘的敍利亞三歲小男孩Alan Kurdi。他靜靜地躺著,遠離炮火猛烈凌厲的家園,他不必再逃了,死亡之神接納了他:而無情的世人,棄絕了他。浪,一波又一波衝向他的屍體,如捨不得他離去的父親對他最後的撫慰。Alan Kurdi的臉朝下,臉龐沒有痛苦,他不想待在這個早已遺忘敘利亞、失去良心的世界。
六年後,這一次是喀布爾機場石牆旁的嬰兒,他高高的被托起,父親絕望中放棄了自己,只求孩子有未來。
一張又一張關於嬰兒的照片,快速掩蓋了華府混亂的政治指責。
在那個人性所剩無幾的機場,多個孩子被安置於美國軍隊的照顧下,至少我們可以試圖讓他們獲得自由,並且擁有未來。
美國總統拜登週五表示,他面對那“令人心碎”的畫面,努力恢復內心的痛苦與平靜,他宣布大約有 6,000 名美軍正在努力恢復機場秩序。
他承諾致力於疏散阿富汗人和美國人,然後再補充:美軍的責任仍然首要任務是拯救美國公民。
拜登說:“我們看到驚慌失措的人,出於絕望採取的行動,它令人痛苦萬分。” “這完全可以理解。他們很害怕。他們更傷心。我認為我們之中的任何人,都不會看到這些照片,而不會感受到身為人的痛苦。”
在回答有關為什麼他沒有授權軍方擴大機場周邊,以便讓更多阿富汗人可以搭乘飛機離開,拜登表示當地的軍力無法安全的打開閘門。
他知道此刻捲入戰鬥,那怕只是小型的戰鬥,只會延誤撤離工作,甚至更糟的是無法再撤離更多人。他已下令:未經總統授權,軍隊不能擴大在機場的佈署邊界。
https://www.nytimes.com/2021/08/20/world/asia/afghanistan-kabul-baby.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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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嘗試 VR 就是在高雄駁二的 VR 體感劇院 VR FILM LAB,補了前一期導演徐漢強非常精彩的《星際大騙局之登月計劃》,也將這此系列「#往家路上」特展的九部作品全數欣賞完畢,相當過癮,完全有別於傳統的觀影經驗,不但身歷其境,更強化沈浸式的視聽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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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家,在承受人們停留遷徙、離去歸返、物換星移、世代交替之後,對我們的意義是否可能產生變化?又,在個人經歷與集體記憶之間,家變與不變還可能扮演何種角色?這一期從四月初一路放映到五月底的特展,總共策劃了三個單元,觸及偏鄉與都市,東方與西方,移民與離散等等,從不同面向解讀、詮釋,帶領觀眾透過各種超乎想像的意識、輪廓與狀態,透過動畫、紀錄片與劇情片的方式深入無數似曾相識的居住空間,非常值得專程造訪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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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中的海報與劇照,是導演許智彥的作品《#舊家》,屬於第一單元 Program A,或許也會是我們共鳴最深的一部。於一無所知之下觀賞《舊家》的衝擊著實驚人非常,他選擇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視角,將觀眾瞬間拉入這座富有人味的日式老宅中,漸趨清晰的視線,由弱轉強的聲音,在兒女穿梭來去與眾人簇擁下,此處的家就像空氣,瀰漫在廳堂、在庭院、在呼喚此起彼落處。有過爭執,有過和解,然後我們環顧四周,內心暗忖:或許教人懷念的,始終就是這種無以名狀的熟悉之情,持續回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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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喜愛的還有第二單元的《#靜影九龍》,著眼於現代香港,遁入密密麻麻的香港大廈中,霓虹燈光讓幾坪大的空間閃爍奇異色澤,絢爛而疏離,從觀看與被觀看無名男女獨自用餐、卸妝、工作的樣態,一格一格由內而外拼湊成現代人孤獨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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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動展演的部分,《#記憶之鑰》與《#沖田先生的記憶劇場》兩部作品令我印象深刻,在某種程度上也有著緊密的連結,《記憶之鑰》藉由飄浮身旁的幾顆魔法球,引導著我們觸碰陌生的、且屬於他人的記憶,家曾經存在,家人曾緊密依偎,但又是什麼原因讓魔法球黯淡無光?或許你也可以親自從烽火連天、斷臂頹垣處,揭開地球另一端的殘酷真相。另一方面,日裔加拿大籍導演沖田藍道爾的《沖田先生的記憶劇場》,從整個家族的脈絡回溯一頁移民血淚史:那時二戰尚未爆發,祖父當年獨自一人踏上了加拿大的土地,難以得知他的心境轉折,難以理解他做出如此抉擇的原因,能帶走的也不過就是些輕盈的身外物 ── 人在哪裡,哪裡就會有歸屬,也會創造出新的回憶。從無到有,白手起家,再被大時代強行剝奪一切,瞬間歸零⋯⋯大概不多人知道,二戰時加拿大也有針對敵方人民設立的集中營,一張一張珍貴的照片,一段一段存在的證明,我們只能猜測、拼湊、想像那些遙遠的記憶,「我們會往哪裡去」的答案,就存在「我們從哪裡來」的問題裡,尋根尋的還有孕育我們的一切事物:創傷以及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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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R 體感劇院策畫的「往家路上」特展,全數觀賞下來是豐富又多元,兼顧縱向探索和橫向拓展,透過「家」、「家人」、「家庭」的概念,結合新型態的影像藝術之美,於時代巨輪下摸索人與人之間恆久存在的連結,更賦予其真實意識與終極價值。整個過程彷彿附身無數身軀,活過無數生命,於一波又一波內在衝擊過後,或許還是會重新調整步伐,在生命流逝與時間流動的痕跡裡,細細梳理手中這份堅實的愛,以及情感羈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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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章寫於 釀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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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家路上》特展:唯一可以與生命流逝、時間流動抗衡的事物。
https://bit.ly/3vI3A5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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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高雄駁二大義 C9 倉庫⠀
購票與活動詳情:https://vrfilmlab.tw
酷 兒 離散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同理心》/陳文茜
*如果你總覺得人生就很苦,而你又不是難民、不是乞丐、不是無家可歸者,甚至你仍擁有家人、擁有健全的四肢,我想大膽地說:你的痛苦,可能不是來自於痛苦本身。
你的痛苦與憤怒,可能一大部分來自你欠缺「同理心」。
你無法換位思考,你永遠只能站在自己的角度,觀看他人與社會,並且因而放大了自己的「不幸」與「不平」。
托爾斯泰有句名言:「每個幸福的家庭,故事都是一樣的;每個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現代人的仇恨,或者輕微一點說,彼此之間的「誤解」與「隔閡」,許多正來自於欠缺同理心。
我們看到一個老榮民的背影,刻薄者稱其「中國難民」,勢利者認定他們是「底層窮人」。有多少人在一個榮民擦身而過時,想到他所屬的時代悲涼,感念他們的奉獻與卑屈,反省我們的殘酷與冷漠。
「同理心」的建立如此匱乏,小從家庭內部的親情,職場彼此的互動,擴及社會不同群體。
世間有這麼多的兄弟鬩牆、社會仇恨……
因為「同理心」不是我們的本性,也不是我們社會教育的主題。
我們的本性是觀照自己,不是理解他人;我們的本性在不知不覺中自私且無情。
除非透過反省、經由學習,承認且意識此種「人性的匱乏」,我們的本性才能盡量避免「平庸之惡」。是的,平庸之惡,當我們將人性停留於直覺的平庸時,我們的本性便會有惡罪隱藏其中。我們甚至不會自覺,理所當然。
這是著名的學者、也是我研究所第一任校長漢娜 · 阿倫特(Hannah Arendt)對極權主義起源的精准描述。
人,不用太壞,只要沒有為他人設想之心,只要愚魯且自私,便可能成為邪惡之人。
而克服這種人性之惡的方法,正是「同理心」。
我人生第一個同理心的「大事件」,來自外婆的重病。
十一歲之前,外婆對我疼愛照顧,無微不至,直到她突然心臟腫大,住進了台中中山醫院加護病房。那是某一個傍晚,外婆突然喘不過氣來,四阿姨一看不對勁,趕緊帶著外婆住院。我看著救護車呼嘯,笛聲回鳴,好像準備穿透我的一切,永恆隔下一道分割線。
之後,我又跑又走了約莫三十分鐘的路程(在那之前,我出名也可笑地連過街都要大人牽手才敢),經過了十幾個紅綠燈,穿越了許多不熟悉的街道,不斷問路邊人:「請問中山醫院在哪裡?」
那是我的第一次「流浪」,我知道我往哪裡來,卻不知道自己的遠方有多沈重。我明白一個十一歲孩子在醫院裡不能做什麼,但是我必須抵達那裡,那是我在人間唯一的依靠,她躺在隔著一個高牆厚門的病房裡……她正被急救,醫生說她可能度過不了。
我不是一個節儉的孩子,外婆給多少零用錢我從來只有透支,沒有存餘。深夜,茫然地回家,口袋裡只有五塊錢台幣,飢腸轆轆,到了家門對面的麵攤子,下意識走進去,點了一碗陽春麵。
麵攤老闆是一個外省退伍老兵,煮得也擀得一手好面;外婆疼愛我,常常瞞著阿姨們帶我至麵攤子點滷蛋、海帶芽、滷豬耳朵,加一碗陽春麵。
那個深夜,老闆看我一個小孩走進來只點陽春麵,便慣常地問:「滷蛋?」我平靜回答:「不要。」
第二天,中午當然沒有人幫我準備便當,正在長大的孩子,到了下課放學,已飢餓難忍。又走進麵攤,問老闆:「我可以只要半碗陽春麵,付一半的錢嗎?」我的聲音平靜,表情更平靜;可能自小倔強,做任何事遇任何狀況都不輕易流露情緒吧!
老闆想了一下:「好。」
沒有多久,他給了我一整碗陽春麵,我愣了一下,因為我狐疑他耳朵是否聽不清,而且我口袋鐵定付不出一碗陽春麵的錢。沒敢動筷子,走到正熱騰騰煮面的攤子,我拉拉他的手,「老闆你搞錯了……」
他立即以濃重的四川鄉音回答我:「你先吃,我忙,待會兒再說。」
我坐下來,還沒吃完半碗,老闆突然扔了一個滷蛋到我碗裡,轉身又走了。
我靜靜坐在那裡,想等他忙得告一段落,再問怎麼回事。
約莫黃昏五點,客人少了些,他走過來問我:「小女孩,你的外婆呢?」我據實以告。他立即說:「你以後天天來,外婆會好起來,你不要怕,她回來了,我再和她算錢。」
那一夜我的三阿姨從台北趕回來探外婆,我趕緊告訴她我欠麵攤老闆錢的事,她當晚帶著我向麵攤老闆致謝,並還了錢。
隔幾天麵攤老伯伯告訴我,自己十六歲就在田裡被抓伕來當兵,一路打仗逃難,就靠許多不認識的人一次又一次接濟,才能活到今天。「你這女娃兒聰明,好好讀書,孝順外婆。」
十一歲的我沒有太多同理心,受到一個來自中國大陸戰亂孤窮老兵的照顧。我沒明白,當他說「好好讀書」時,是因為他沒有讀書的機會;當他囑咐「好好孝順外婆」時,是因為他被迫和父母離散,已無孝順的機會。
那「孝順」、那「叮嚀」是遺憾,是另一種想家的表達,是深沈的嘆息。
四川外省麵攤老闆在我們這個本省家庭口中,一直以來綽號就叫「老芋仔」。芋仔是一種不需要施肥的根莖植物,扔在哪裡就長在哪裡。長相不好,烤熟吃起來卻甜甜鬆鬆,削皮時手摸著,有點發麻。滿山遍野,只要挖個洞,就可找到幾顆鬆軟芋仔。
芋仔命賤,「老芋仔」型的外省人,命也薄得很。
過去光顧他的麵攤無數次,我們沒人關心他從中國大陸哪個省份來,怎麼和爸爸媽媽失散的,好似他是個石頭裡蹦出來的怪物。他在我們生命中的意義,只有陽春麵特別便宜好吃、一個夜市裡搭個違章建築從早賣麵到晚、白天也蜷曲攤子內睡覺的孤伶攤販。
外婆後來果然安然回家,牽著我向「老芋仔」麵攤老闆致謝。
一年後,有天麵攤門口特別熱鬧,原來娶親了;姑娘從梨山山上「娶買來」,清瘦嬌小的女子,沒隔多久也生了小孩,小姑娘常背著小孩在攤前燙麵;麵攤老闆難得經常帶著笑意對人說話,這遲來的幸福,滋味應該特別甜。
我之後常常特別光顧麵攤,標準菜色「陽春麵加滷蛋」,像一種感念儀式。
幾次聽到他在旁邊教太太,麵要煮得好,放下去的時候,得立刻撈起來,再擱回去;千萬不能一次燙太久,否則湯糊了,麵也爛了。
有天麵攤老闆不做生意了,關了門,哭嚎的聲音,穿透薄薄的夾板,凡路經夜市的人都聽到。
隔壁雜貨店老闆娘轉告外婆,「老芋仔」梨山小老婆跟人跑了,兒子也帶走了,還把他長年積蓄、擺在床底下的現金全偷個精光。
我望著緊閉的門,有幾次衝動想敲大門,但又覺得突兀……就這樣過了三天,老芋仔上吊自殺了。
上吊時,繩子掛在違章建築梁上,臉就對著後牆的蔣介石遺照。
這是我的第一堂「同理心」之課,我的「同理心」導師。
我不知道他識不識字,上了多少學,我甚至寫不出他的全名。但他教導我的「同理心」之課,我終生難忘,恩情似海。他的故事以如此悲慘的驚嘆號結束,更令我難以忘卻他曾在我寂寞困難時給我的溫暖。
他是個小人物,而他的一生,在哭嚎中、在一切絕念中、在一切棄絕後也就結束了。
最後,經過警察局收屍者認証,沒有送行隊伍,沒有人為他至少煮一碗麵,丟個滷蛋送行……
一個卑微「老芋仔」,一朵比雲還輕的生命,走了。
他的身影,那些溫暖的囑咐,帶著鄉音的安慰,打破了我們家中許多長輩灌輸在我腦海因「二二八」事件而深植的族群偏見,也使我後來絕不同意任何族群的政治語言。
當然也自然形成我後來與島嶼上曾經熟識的朋友們,重大的政治隔閡。
近日因某一事件,人們又談起了榮民,談起了那些被時代徹底犧牲的人。
我想說的是:其實他們一直在我們身邊,每個人不管是本省、外省,富貴貧賤,都會遇見類似的人物。
他們開出租車,當大廈管理員,在河床搬石頭做苦力,為了橫貫公路的開通而做了冤魂……那些悲慘時代的卑微人物,一直在我們身邊。
而我們對待他們的方法,大半是擦身而過,因為我們的社會不只沒有教導我們「同理心」,相反地,它教導每個人觀看的都是自己的、家族的、同一村落或者同一族群的痛苦。
漢娜 · 阿倫特曾特別指出,那些信奉納粹主義的屠殺者,「只是沒有深度」,他們沒有我們想像的邪惡,單單只是「不願意設想他人的處境」。
「因為所謂的人性,如果完全不設想他人的處境,會有非常嚴重的後果。」
同理心,知易而行難。甚至有時候教育體系的大道理,例如「民族」,恰巧是相反的「非同理心」,我們的「團結」來自於拒絕理解和我們處境不同的人;「我們」的認同,凝聚於排斥驅逐「他者」的行動。
同理心,不僅要「捨不得」別人,更要「捨得」自己。
不去苦苦追問自己曾經的痛,而設身處地理解別人的苦。
同理心,不需要偉大的理論,它是一種學習,一種徹悟,一種跨越人性的障礙,理解和你不同的人。
這個世界、社會、哪怕一個小家庭,都是由不同的人組合而成,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難處。
我們在提出任何一項主張或結論時,至少要有一種警覺心,世界若由一個人、一群相同血統或語言的人作主,這個世界一定有邪惡的排它性。
同理心,不需大道理,就是暫時放下自己,換位在他人處境思考……有時候它只是一顆滷蛋、一碗熱騰騰的陽春麵。
同理心,不需要語言,它就是一個使自己變得更有人性的過程。
如是而已。
——摘錄自《給逆境中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