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蕾莎修女
人間菩薩的一生
美國國務卿希拉妮曾說,我幫德蕾莎修女提鞋都不配
德蕾莎修女生於1910年8月26日,12歲時,她立志當修女。19歲時她進入修道院,被命名為德蕾莎修女。後來她被派往印度。
德蕾莎修女18歲就來到印度,之後就再沒有離開那裡。1952年夏,為窮人找到愛與尊嚴,她在印度加爾各答建立「垂死者之家」。
一個18歲的姑娘,自己都居無定所,而她每天做的事,就是推著小車在垃圾堆裡、水溝裡、教堂門口、公共建築的台階上,去揀回那些奄奄一息的病人、被遺棄的嬰孩、垂死的老人,然後到處去找吃的餵他們,找藥給他們治病,求醫生來幫助他們……
許多人親眼看見德蕾莎修女從水溝裡抱起被蛆吃掉一條腿的乞丐,看見她把額頭貼在瀕死的病人的臉上,看見她從一條狗的嘴裡搶下還在哭叫的嬰兒,看見她把愛滋病患者緊緊地摟在懷裡,告訴他:耶穌愛你,他在天上等你……
1979年,德蕾莎修女獲得諾貝爾和平獎。她身穿一件只值一美元的印度紗麗走上了領獎台。不論是和總統會面還是服侍窮人,她都穿著這件衣服,她沒有別的衣服。台下坐著珠光寶氣、身份顯赫的貴人,她視而不見,她的眼中只有窮人。台下立刻鴉雀無聲。
「這個榮譽,我個人不配,我是代表世界上所有的窮人、病人和孤獨的人來領獎的,因為我相信,你們願意借著頒獎給我,而承認窮人也有尊嚴。」德蕾莎修女這樣說。以窮人的名義領獎,是因為她一生都以窮人的名義活著。
當她知道諾貝爾獎頒獎大會的宴席要花7000美金時,她懇求大會主席取消宴席,她說:「你們用這些錢只宴請135人,而這筆錢夠15000人吃一天。」宴會被取消了,修女拿到這筆錢,同時還拿到了40萬瑞幣的捐款。那個被所有人仰慕的諾貝爾獎牌也被她賣掉了,所得售款連同獎金全部獻給了窮人。對她來說,那些獎牌如果不變成錢為窮人服務就一錢不值。
從1928年德蕾莎修女隻身到印度到1980年,她的同工超過了13.9萬,分布於全世界。她的同工沒有任何待遇,連證件都沒有,他們不需要這些東西,他們唯一要做的就是犧牲和奉獻。
她創建的仁愛傳教修女會有4億多美金的資產。但是,她一生卻堅守貧困,她住的地方只有兩樣電器:電燈和電話。她的全部財產是一尊耶穌像、3套衣服、一雙涼鞋。她努力要使自己成為窮人,為了服務最窮的人,她的修士、修女們都要把自己變成窮人,只有如此,被他們服務的窮人才會感到尊嚴。在她看來,給予愛和尊嚴比給予食物和衣服更為重要。
她在全世界的127個國家有600多個分支機構,她用最快的速度、最高的效率在全世界發展慈善機構,僅在1960年一年內,她就在印度建起了26所收容中心和兒童之家。
但是她的總部只有兩個修女和一台老式打字機。她的辦公室裡只有一個桌子,一把椅子,她接待全世界的來訪者總是在她的工作崗位上:平民窟、棄嬰院、臨終醫院、麻風病院、收容院、愛滋病收容所……在她那裡服務的有銀行家、大企業家、政治家、大學生、演員、模特、富家小姐、美國加州州長……
台灣大學校長李家同也千裡迢迢去那裡,做了他一輩子沒有做過的事情:洗碗、給病人穿衣服、餵水餵飯、洗衣服、送藥、搬運屍體……之後,他寫道:「現在我才知道,我一直在躲避著人類的真正窮困和不幸,其實我從來沒有真正愛過。
後來南斯拉夫爆發科索沃內戰,德蕾莎去問負責戰爭的指揮官,說戰區裡的婦女兒童都逃不出來,指揮官跟她這樣講:「修女啊,我想停火,對方不停啊,沒有辦法。」德蕾莎說:「那麼,只好我去了!」德蕾莎走進戰區,雙方一聽說德蕾莎修女在戰區,雙方立刻停火,當她把戰區裡的婦女兒童帶出後,兩邊又打起來了。
這個消息後來傳到了聯合國。聯合國秘書長安南聽到這則消息贊歎道:這件事連我也做不到。之前,聯合國曾調停了好幾次,南斯拉夫的內戰始終沒有停火,德蕾莎走進去之後雙方卻能立刻自動停火,可見德蕾莎的人格魅力。德蕾莎在印度逝世後,她的祖國塞爾維亞希望她能回國歸葬,印度總理特意為此打電話給塞爾維亞領導人,讓她安葬在印度,後來塞爾維亞同意把她安葬在印度。她的去世,被印度人視作「失去了母親」。印度總理說:她是少有的慈悲天使,是光明和希望的象徵,她抹去了千千萬萬人苦難的眼淚,她給印度帶來了巨大的榮譽。
印度為德蕾莎舉行了國葬。出殯那天,她身上覆蓋的是印度國旗,就在她的遺體被12個印度人抬起來時,在場的印度人全部下跪,包括當時的印度總理。遺體抬過大街時,大街兩旁大樓上的印度人全下樓來,跪在地上,向這位愛的天使表達最高的敬意。
特蕾莎修女的人生信條:
人們經常是不講道理的、沒有邏輯的和以自我為中心的
不管怎樣,你要原諒他們。
即使你是友善的,人們可能還是會說你自私和動機不良
不管怎樣,你還是要友善。
當你功成名就,你會有一些虛假的朋友和一些真實的敵人。
不管怎樣,你還是要取得成功。
即使你是誠實的和率直的,人們可能還是會欺騙你。
不管怎樣,你還是要誠實和率直。
你多年來營造的東西,有人在一夜之間把它摧毀。
不管怎樣,你還是要去營造。
如果你找到了平靜和幸福,他們可能會嫉妒你。
不管怎樣,你還是要快樂。
你今天做的善事,人們往往明天就會忘記。
不管怎樣,你還是要做善事。
即使把你最好的東西給了這個世界,也許這些東西永遠都不夠。
不管怎樣,把你最好的東西給這個世界。
你看,說到底,它是你和上天之間的事。
而決不是你和他人之間的事。
她的人格、精神力量、以及純粹的心靈,早就超越了任何文化屬性和人性的存在,她是全世界所有愛與美的化身!她將永遠是我們學習的榜樣!
至誠祈禱,願我們有一天能象她一樣的慈悲與慷慨!願我們終有一天能象她一樣,為他人貢獻我們全部生命的價值,找到生命的意義……
在此誠邀你,我的朋友,請將這個偉大的靈魂介紹給你身邊善良正直的人,相信特蕾莎修女的故事將帶給他巨大的精神力量,生命從此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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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篇用了十天才整理好的心情。
上禮拜我們團隊完成了加入引導師的第一場共識營(過往自己嘗試舉辦過的共識營就先暫時當作是辦家家酒吧)
經營公司數年,深感有許多項目都屬錦上添花的類型,像是員工旅遊、豪華辦公室、高級硬體設備、零食櫃等等的⋯那些不做不會死人,可老闆又很想做的事。
而這些錦上添花的事,都殘酷的建立在公司得先獲利才有資格來考慮要不要做!然而終於有了錢以後,在資金有限的情況下,由於每項都是屬於不做也不會死人的類型,那到底該挑哪一項先做,錢才算是花在刀口上?對我來說就是很難的一題。
共識營大概也被分類在錦上添花吧,就是我們都知道溝通很重要、取得共識很重要,但當他變成是件需要花錢來做的事情時,可能就不見得是每個人都願意的了!畢竟錦上添花之事的價值在每個人心中都有不同的一把尺。
然而在決定舉辦這場共識營以前,我心中沒有任何猶豫,但我自己也不是那麽清楚原因。用兩天一夜把 20 個人關在一起對話,就要燒掉比我們往年將 30 個人送去海外員旅五天四夜還要高的費用,為什麼沒有猶豫?當時的我自己是真的不知道。
在共識營之前,引導師來到公司進行員工一對一訪談,光訪談就用了兩天的時間才訪完。那個過程也是忐忑的,因為他們將用客觀的視角來告訴我,我們團隊目前的現況是什麼?我有可能得到一個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結論,或是這個團隊可能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樣。
在訪談完並得到結論後,我與引導師還有很多場對話,最終才訂下了此次共識營的主題:「願景」及「組織問題」。
我們要在兩天一夜的時間內,讓全團隊的人能夠對我們訂下的「品牌三年後願景」產生共感,不再只是由少數幾位核心成員了解狀況。在共感產生後,緊接著就要勇敢的挑戰敏感議題,直接掀開組織內部正存在著哪些問題,哪些人事物會是我們三年內要走到B 點的阻礙?
就這樣,我們在上週出發了!
在討論願景時都是歡樂的,甚至在愛康奇蹟之路(集體回顧2007-2021)的這一個環節,我內心真實的被強力噴槍洗滌了一回。
我曾有2年的時間因公司人員不斷流動與工作流程混亂,感覺自己做什麼都像是錯的,因無法靠自己的能力挽救許多事而感到無盡的自責與痛苦,同時更感受得到員工的徬徨與質疑,回想起來那段時間就像是活在地獄裡。直到這次透過引導師帶著所有人集體回顧,才讓我清楚釐清了那兩年的前後公司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原來就是因為發生了那些事,我在那兩年才會這樣。
在共識營的現場,我在沒有人發現的當下,默默的在自己心中與當年的自己和解了,我終於原諒了我自己,原來我並不是無能,原來我的那些⋯至今對那兩年間都放不下的自我懷疑已經可以翻篇了。
這個小插曲對我還是很重要的,因為我一直以為共識營最大的主角是「我的」員工,可我忽略了我自己就是那個最資深的一號職員,我也有需要與這間公司、需要與我自己達成的相互理解與共識!
只是我過去都理所當然的認為我沒有選擇,我與公司本是一體,無論喜或悲我都需要概括承受。但當自己被強迫抽離,由一個全然客觀的第三方來帶我重新審視這間公司,我才發現我是我,公司是公司,我只是護送他前往仙境的守護者。
他不是我,我也不是他,沒有誰是「我的」員工,全都是「公司」的員工,有這麼多的人集合在這裡,我與其他人並沒有不同,我們都是呵護著他成長的其中一員。而我會有做不好的時候,但他會理解我,就像他也理解並感謝著在他前往仙境途中為他付出努力的每個人一樣。
我深深感謝這個過程所帶給我的啟發!
不過當設立願景的歡樂結束,進入到組織問題的剖析後,整個場面瞬間變得很硬⋯ 那是個很不舒服的過程,中間有矛盾、有衝突、有很直接的對話;有人雀躍終於可以說真話、有人臉沉了下來、有人崩潰哭泣⋯
結論來說,兩天一夜果然還是不夠的,第二天結束時,我認為剛好停在了一個最不理想的點上,像是大家終於鼓起勇氣的把傷口扒開了,結果還沒來得及治療,就又被糊裡糊塗的曬在了一邊。
在結束共識營的當下,我的靈魂有點矇,看著牆上一一被列出的組織問題,全都還沒討論出解法就結束了,感到的是焦慮、不安、不確定感,團隊裡的許多人看上去也很沈重。
後來經過一個週末的沉澱,這週回到工作崗位,神奇的事情卻發生了!有幾個過往可能距離核心較遠的部門,開始用美洲豹的速度在推進工作。
這裡指的美洲豹,不是一昧追求速度的意思!過往我們都會溝通效率的重要性,也時常被誤以為是一昧的求快,但快不是唯一的解法,真正的解法是你知道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是為什麼要做?為了什麼而做?選用A方式而不是B方式做的原因又是什麼?當你清楚了每個環節的「意義」之後,你工作產出的質量就立馬大不同了,而速度只是剛好必然會同時產生的結果。
我也很驚訝這樣的轉變,不過即使團隊開始有了一些能量上的改變,在這週一開工,我們還是著手規劃了「延續會」,那些在共識營尚未討論完的事情,不能就這樣罷手。於是短短三天,我們就整理好了流程,真的超棒的,且邏輯滿分!
我們重新集合了所有人,從中午一路討論到晚上,將我們共同認為的組織問題重新定義、找出解法,以及最重要的「取得共識」!並讓這些共識,還有我們講好了即刻就能從自身做出改變的那些行為⋯讓它開始在團隊裡發生與發酵,且相約兩個月後我們再集合共享,解決了這一回合。
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當然我想我們這場第一次「玩真的」的共識營,肯定還有超多不完美的地方,但我們終究也終於跨出了最難的第一步。想到下一次的共識營,我們已經有機會是擁有更強的心智能討論更深議題的狀態,就已興奮起來。
文章打到這裡,我也找到了為什麼自己最初對於舉辦共識營要花很多錢但卻毫無猶豫的原因了。只是一樣無法使用言喻,或許是與我內心相信的事情有關,但那是抽象的、無形的。
這場共識營背後需要感謝的很多人,
寫出來太矯情,就將它放在心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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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夫看車厭世日記】
回台灣住大半年了,原只打算暫住,先借我爸的車來開。但隨著我們買房定居,這個端午連假壽司爹終於發出最後通牒,請我們有空自己去買一台,他不想再跟我媽搶車開了。
於是擇日不如撞日,今天跟大白去超市採買時,就近殺去附近的車商營業所看車。
Honda門可羅雀,Toyota也只有兩三隻小貓,讓我誤以為台灣景氣還沒回溫,沒想到最後走進旁邊的Lexus才驚見門市內萬頭攢動,滿滿都是試坐的人客。是Lexus冷氣特別涼,還是他們家的車真的這麼欠買?
看車過程中我也充分感受到像我這種外行人要買車有多困難,明明去之前已經上網做過一點功課,現場聽業務分析的車款特色,我還是聽到靈魂出竅,在一知半解的狀況下還得翻譯成英文給龜毛星人大白聽,再將龜毛星人的疑問轉譯回中文給業務。
不知道是不是是因為我們夫妻太狀況外,或是穿得窮酸邋遢,看起來不像目標客群,只有Honda比較熱情,Toyota和Lexus的業務都意興闌珊,連基本聯絡資訊都沒請我們留。(還是這在台灣是正常的?鄉親做業績都這麼佛系隨緣?)
大白的選車條件是:日本品牌、車身長度最好在4米3以內(因為他有停車障礙)、迴轉半徑愈小愈好、但車內空間仍要夠寬敞舒適。車價最好不超過台幣100萬,因為撞到刮到他會心痛。
我的選車條件是:品牌無所謂,外觀不能太醜、座椅要舒適符合人體工學、內裝質感不可廉價。150萬內都可以討論。
請問前輩,我倆的條件是不是空集合?
大白一開始鎖定Toyota Sienta七人座,老實說Sienta外型不是我的菜,內裝塑膠感也太重,但車大部分是大白在開,要尊重司機先生的意願,我閉一隻眼還可勉強忍耐。但今天試坐完龜毛人又嫌駕駛座太侷促不夠舒適。一切回到原點。今天逛完Honda,他又開始考慮要不要買HR-V。(Honda CR-V太大台他不考慮,也用同樣的理由堅決反對Toyota銷售冠軍RAV4)
我是個購物講求效率,只想下好離手快速買單,討厭window shopping的人,偏偏大白剛好相反,所以在台灣必須當他的購車隨行口譯真的好厭世。就算確定要買哪台,還得研究要選配哪些配備,爭取哪些贈品、浪費時間討價還價,光想就心累了。
要是買車也能像網路購物一樣全部不二價,刷卡一鍵下單該有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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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厭世的是去年初才剛交車沒多久的Suzuki Solio,新車開沒幾次就借放在大白爸媽家,而大白爹因為高齡,駕照早已繳回放棄。戀舊的大白捨不得轉賣愛車,想說等疫情緩解(When?)回東京住的時候還可以再開,我只覺得浪費到心痛啊嗚嗚嗚。
(圖為龜毛星人與他試坐完後竟然也搖頭嫌棄的Lexus,明明我在副駕皮椅上舒服到快睡著,差點腦波弱當場下單。深深覺得業務沒有浪費寶貴時間在我們身上是無比睿智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