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辦公室無意間哼出了這首歌Waiting in vain,Annie Lennox 的Medusa這張專輯是我的最愛,當初離家唸大學,我只帶這張專輯,因為我覺得她的歌聲能給我平靜,讓我不害怕。
下班路上搜尋,才第一次看到她當年的mv, 有點前衛的表現手法xd...不知道有沒有人也喜歡她,或是你最喜歡的歌手是誰呢?
https://youtu.be/yj5CCOzJ7nk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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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前文提要:深夜,一種不知名藍陰霾把元朗市包圍,與外界斷絕聯絡,僅存部門與區議會成立緊急監援中心,應付未知的災難。警務處處長現身,接管元朗警署的控制權,並號召警員組隊伍突破藍陰霾,可惜因錯誤判斷,導致闖藍陰霾的警員遇難,區議員張諾懿指責處長,憤然退出緊急監援中心,結果遭警方通輯,這時候,諾懿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
「你有力氣向我揮拳,怎麼不好好想怎對付郭振雄?」
我呆一呆,他續說:「你再在這裏哭多久也好,若喬死了的事實不會變,既是如此,你要自暴自棄多久?我好不容易把你救出來,現在說不定我也被通輯,你竟然在此發瘋?」
我的拳還在握,但已失去打他的意欲,我站起來,邊行開邊失笑:「怎麼對付?現在圍繞我們的藍陰霾,又不知是甚麼鬼東西!郭振雄現在是警方指揮,有槍有催淚彈,怎應付?」
「這不代表你可以在這裏發瘋,若喬會喜歡見到你這樣子嗎?」子謙在旁說,我聽後,頓然靜了。
如果若喬還在,她會怎麼樣呢?或許她會來擁着我,以安撫在發瘋的我,她一定不想看見這樣子的張諾懿。
四週的天色,彌漫陰沈的藍,我回望依着樹而坐的若喬,她好像只靜靜在休息,那一刻,我忽然覺得,要接受她已走的事實。
不應該讓她再受風吹雨打了,讓她好好躺在這裏,是我唯一可替她完成的事。
阿Mark和子謙協助我,好好把若喬埋葬在黃土下,豎立了一個牌,以便稍後回來。
一切安頓過後,阿Mark說:「要做的事還有很多,包括對付郭振雄。」
此時,我腦海忽然閃過些事情,是那位在公園的怪伯伯所說的話:
「外表是誰,或不是誰,心腸好壞才是重點。」
外表是誰,或不是誰?
在覊留室,郭振雄曾經說:「誰說,我是警務處處長?」那麼,他是誰?
「郭振雄,郭振雄不是郭振雄!」我好像捉到點甚麼想法。
「你說甚麼了?」這時候到阿Mark搞不懂我說甚麼。
我把剛剛於覊留室,郭振雄的那句「誰說,我是警務處處長?」,告訴阿Mark與子謙,他們聽後,眉頭也皺。
「他不是郭振雄,那麼他是誰?」子謙說,「這說法也太詭異吧?明明就是他,怎麼不會是警務處處長?」
「沒有任何根據,怎推斷這如此大膽的假設。」阿Mark說。
我默然,在此時,忽然想起了點事,摸摸口袋,我拿出了一隻CD。
「是甚麼來的?」阿Mark問。
「沒甚麼,我今早曾經過唱片店,故找來了那警員Derek在陰霾外曾哼的那首歌『No more I love you's』。」
阿Mark拿過CD,檢視了片刻:「你覺得他不只是以歌留遺言?」
「不知道,沒有目的,我只是直覺的覺得要找來這CD。」
這時候,子謙忽然說:「你們看看!」
「看甚麼?」我問,子謙指着CD封面:「你看看這張CD封面?」
「沒甚麼特別,還不是一張普通的CD?」
「不,你看看它的專輯名?」子謙說。
阿Mark隨即翻過CD封面來看看,封面除印有歌手Annie Lennox的樣子外,還有專輯的名字:
「medusa.」
我皺眉:「medusa?」
「甚麼?medusa?」阿Mark反應很大。
「我不明白,可否說人話?」我未明白。
「medusa,美杜莎,希臘神話裡的蛇髮女妖。」子謙作簡單解釋:「傳說,任何人直視她的雙眼,都會變成石像。」
一說到這,我們三人都頓然靜默了。
「medusa,美杜莎,希臘神話裏的蛇髮女妖。」
我感受到心跳在加速,這是甚麼意思?難道現在我們正面對的災難,會與希臘神話裡的蛇髮女妖有關?這會不會太荒謬了?
在藍陰霾外的警員Derek冒死也要傳回來的遺言,不只是一首歌,而是歌背後的關連,他喜歡這歌手,自然能記得這首歌收錄在「medusa」這專輯裏。
還是阿Mark先開腔,勉強的「哈哈」兩聲:「好了,別說笑好嗎?這一點也不好笑。」
「不,阿Mark,或許我們需要再大膽一點,」我感到呼吸在加重:
「如果,我說如果,如果警員Derek在藍陰霾外,遇上了超出我們認知範圍的怪事,他看見了蛇髮女妖,然後他拼命回報,是為了讓我們知道正面對的敵人是……」
「別再說了!」阿Mark激動的打斷我:「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神話故事的人物,怎會存在於現實中?」
我留意到阿Mark的手在震,明顯是未能接受這假設,但我堅持繼續推理:「你應該知道第一隊警員突破藍陰霾的情況吧?」
「知道,當然知道,李Sir致電回來的錄音,我聽過好幾遍了!」阿Mark未平復,語帶激動。
「那麼,這不正是解釋了部分的現象嗎?」我平靜的反問。
阿Mark是聰明人,他當然明白我所指,我大膽假設:
「如果美杜莎的存在獲確立,那麼李Sir一隊人裏,有些人先遭不知名原因而停止動作,再到李Sir觸碰時被甩掉手,這或許能理解是石化中的過程,然後到李Sir跑回來求救的時候,被石化的情況也繼續進行,最後到他也不能再移動了。」
我一口氣說完後,作結論:「因為,他被石化了。」
原因越荒謬,或許才能解釋眼前的荒謬。
「神經病!神經病!現在是甚麼時代了?怎麼還言之鑿鑿的確立鬼神?」阿Mark甚是勞氣。
「但如果我們遭遇的事件,真的與此有關呢?」我也不服氣:「不要第一句就說沒可能,元朗被藍陰霾封鎖,本身就已經是沒可能發生的事吧?」
不,如果這樣說,元朗或許不是被封鎖了,如果陰霾外面對被石化的情況,那麼我們留在這範圍還能活動,豈不是倖存?
「我們不是被封鎖,而是被倖存,我們難以向外求救,因為,」說的時候,我也感到害怕:
「發生災難的地方,不是元朗,而是陰霾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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