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熱騰騰的快訊再度來囉!「兩個關鍵選擇」,這篇被刊登在 IF 18.967 分的期刊!恭喜 耿立達 醫師!🎉🎉
【關鍵1】耿醫師團隊清楚的看見這個病例在臨床決策過程中有趣且容易犯錯的關鍵,除了清楚整理影像和病史之外,更明列了本例的教學意義,使得被接受的機會大增。
【關鍵2】選擇 Imaging 分類投稿,增加期刊視覺豐富度,寫作上也比一般的個案報告快,是很聰明的選擇。
▌ 文章介紹
只剩一個肺,怎麼會產生雙側氣胸呢?
這是個很有力的標題,很容易引起臨床工作者的興趣,如急診科醫師、胸腔科醫師、放射科醫師等。
一位 36 歲男性,在 4 歲的時候因左側膿胸開過刀,這次因為胸痛與呼吸困難來到急診,且因急性呼吸衰竭而插了氣管內管支持供氧。
X 光發現,患者的左肺的確萎縮,看來像是雙側氣胸並有肺塌陷,但後來的電腦斷層卻發現,其實患者的確沒有左肺,而右肺代償性的增大,甚至跨過前縱膈腔,到達左側胸腔內部。這種超大型的代償,在兒童時期切除單側器官的患者較為常見,因為孩子的癒合、代償、適應力都特別好。
雖然 X 光看起來像是雙側氣胸,好像應該插兩根胸管才能解決,但因為電腦斷層清楚的把整個解剖構造釐清了,事實上患者只需要插一根右側胸管,就能搞定。
耿醫師團隊清楚的看見這個病例在臨床決策過程中有趣且容易犯錯的關鍵,除了清楚整理影像和病史之外,更明列了本例的教學意義,使得被接受的機會大增。而且,選擇 Imaging 分類投稿,增加期刊視覺豐富度,寫作上也比一般的個案報告快,是很聰明的選擇。
▌ 期刊介紹
Intensive Care Medicine 創刊於 1975 年,前身為 European Journal of Intensive Care Medicine。目前由 Springer Nature 發行,為 European Society of Intensive Care Medicine 以及 European Society of Paediatric and Neonatal Intensive Care 兩個學會的官方期刊。
2018 年的 impact factor 為 18.967,在 Critical Care Medicine 領域排名為 Q1(2/33) 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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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1萬的網紅An Phương,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Một video đánh dấu sự trồi lên sau 1 tháng lặn mất tăm của thím phương =)))). Nay làm chiếc video chit chat nhẹ nhàng mong tình cảm của tụi mình càng ...
intensive care journal 在 一個平凡醫學生的日常。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67. 狙擊偽科學系列:器官捐贈 = 活摘器官?
最近「國師」在網上口出狂言,說醫護人員推廣器官捐贈不道德,因為被定為腦死亡的病人還有知覺,做手術時卻不會下麻醉藥,活生生地「劏開」病人以獲得合適的器官。(https://goo.gl/yGysjH、https://goo.gl/9ZWHF8)
姑勿論上述意見的宗教道理,既然著者用科學作理據,我們就嘗試用科學的角度反駁。
====
(一)腦死亡的定義
一個平凡醫學生的日常。於《遺體肝臟移植懶人包》一文 [1] 已經詳列腦死亡的判定標準,如果跟足標準,當中絕無可能出現醫生不察覺病人細微動作而誤判的情況。
要確認病人腦死亡,需由兩名醫生分別透過一系列國際通用、有證據支持的準則,肯定他們對外界刺激沒有任何反應 [2]。這套標準套用於所有病人,不論他們會否捐贈器官。其間,負責移植的外科醫生並不會參與判斷過程。
腦死亡的病人不會有腦電波活動,腦部也失去基本維繫生命的能力。由於心臟的跳動和某些神經反射作用獨立於腦幹,故病人腦死亡後仍可能有心跳和某些反射動作,但這並不是病人仍然生存的證據。正如一顆心臟離開身體後仍可在體外跳動,但這不是生命存在的證據。在科學發展下,人類可以使用無數的儀器、注射各種的藥物而拖長已死病人的心跳時間,但這並不等同病人還未過世。某例子中,病人因中風而出現閉鎖症候群(Locked-in Syndrome)[3],聽見醫生商討是否應進行腦死亡的測試。她大可放心,真正測試的話,醫生一定會觀察病人的眼部活動而得悉她仍然生存的事實。
誠然,世界各地對腦死亡的法律定義有別,但學術界對「腦死亡」的科學定義是有證據支持的 [4]。有研究甚至發現,有別於懷疑論者以為醫生會胡亂把病人判定為腦死亡,他們事實上顯得較爲保守,會低估腦死亡個案,以致適用於器官捐贈的遺體比實際數量少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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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證據的強弱
不少懷疑論者喜歡以個人經驗或報章報導的個案來支持自己的論點,但在醫學上,我們傾向使用一些所謂「較高等級」的證據作為論據,而證據的等級也有「國際標準」,名稱簡而清,就是「證據等級」(Level of Confidence)[6]。
新聞報導、個人經驗(也就是「隔離屋阿順嫂話架!」)作為論證,跟據此標準而言是毫無價值的。即使新聞最喜歡引述的「專家意見(Expert Opinion)」,也只是最低層次的證據。若要增強說服力,按次序可以引用「案例研究(Case Series)」、「病例對照研究(Case-Control Study)」、「Cohort Study(世代研究)」、「Randomised Control Trial(隨機對照研究,RCT)」,而所謂最有權威的,就是針對RCT的「系統性綜述(Systemic Review)」。用了那麼多的複雜字眼,也只是想讓大家知道,「隔離屋順嫂」、「都市閒情個名醫」、「街市樓上個神醫」都並不屬於高等級證據,我們的論證一定要以嚴謹的邏輯去解釋,佐以數字,否則也只是空話。
====
(三)關於器官移植的醫學倫理
現代醫學一直發展下來,所顧及的倫理問題亦越來越多。一來要保護病人、二來要避免醫學上的爭拗。以人工受精為例,胎兒哪一刻法律上的父母是誰、誰有權為胎兒作出醫療決定、究竟提供卵子的女士抑或是提供子宮的女士是法律上的母親,這些都在立法時一一羅列,而器官捐贈亦有類似的指引。
一般來說,醫學要求器官捐贈者(不論活體或者屍體)作出決定時,一定要知清楚所有風險和後果,在盡可能的情況下不受任何外界壓力,參與的人士亦不應有利益衝突,這個時候決的定、簽的名才會有效。為了保護這個過程,在病房內一般會有以下的安排。
1)除非病人自己將資料透露,病房和負責醫治病人的醫護人員都不應該知道病人是一位器官捐贈者,以免出現任何對臨床判斷的影響。
2)除非病人自己將資料透露,捐贈者的資料亦不應對外公開,以免公眾期盼影響捐贈者,施以不應有的壓力。
3)獲器官者及其家人亦不應知道捐贈者的身份,以免對捐贈者造成不必要的壓力。
4)宣佈病人腦幹死亡的醫生,亦應該完全獨立。
總括而言,捐贈者到被麻醉前一刻,仍然有權「轉軚」。
另外,很多人都以為簽了捐贈書就似一紙契約,一死了,不論有無反對,醫生便會衝出來搶走器官。其實,一直以來,病人意向當然重要,但若果病人死後,家屬反悔並且拒絕捐贈,我們當然會繼續遊說,但若達不到共識,我們依然不會「搶走」器官。而且,負責輪候器官者的醫護人員亦不應該會知道有可能捐贈的病人,也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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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想法人人不同,但若用不嚴緊的科學包裝主觀意見,並以此影響他人作出正確決定的權利,對病人、醫療、甚至大眾都只是百害而無一利。
注:本文改編自筆者與 Dr Who 為香港大學醫學院時政關注組織 青醫匡時 合寫的文章(原文鏈接:https://goo.gl/qBWQWd),請大家移玉步到該專頁多加支持。
圖片來源:Pixabay - 生死本是相扣,逝者已矣,希望家人能支持器官捐贈,為有需要病人的生命注入希望。
[1] 青醫匡時【遺體肝臟移植懶人包】https://goo.gl/i233GK
[2] Spinello, I. M. (2013). Brain Death Determination. Journal of Intensive Care Medicine, 326-37.
[3] http://www.dailymail.co.uk/…/Doctors-said-stroke-victim-bra…
[4] Wahlster, S., Wijdicks, E. F., Patel, P. V., Greer, D. M., Hemphill, III, J., Carone, M., & Mateen, F. J. (2015). Brain Death Declaration: Practices and Perceptions Worldwide. Neurology, 1870-9.
[5] Bartscher J. F., Varelas P. N. (2010). Determining brain death - no room for error. Virtual Mentor, 879-84.
[6] http://www.cebm.net/oxford-centre-evidence-based-medicine-…/ 其他更高可信性的研究為「系統綜述」(systematic review)、隨機對照試驗(randomised controlled trial)等,詳情請參閲以上網址。
intensive care journal 在 Dr Who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狙擊偽科學系列:器官捐贈 = 活摘器官?】
一個平凡醫學生的日常。 x Dr Who
#好文共賞
#好文因為是我有份寫的
#DrWho好耐無寫過書面語
#打返兩句口語拉返平均先
最近網上出現言論,說醫護人員推廣器官捐贈不道德,因為被定為腦死亡的病人還有知覺,做手術時卻不會下麻醉藥,活生生地「劏開」病人以獲得合適的器官。
姑勿論上述意見的宗教道理,既然著者用科學作理據,我們就嘗試用科學的角度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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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腦死亡的定義
一個平凡醫學生的日常。於《遺體肝臟移植懶人包》一文 [1] 已經詳列腦死亡的判定標準,如果跟足標準,當中絕無可能出現醫生不察覺病人細微動作而誤判的情況。
要確認病人腦死亡,需由兩名醫生分別透過一系列國際通用、有證據支持的準則,肯定他們對外界刺激沒有任何反應 [2]。這套標準套用於所有病人,不論他們會否捐贈器官。其間,負責移植的外科醫生並不會參與判斷過程。
腦死亡的病人不會有腦電波活動,腦部也失去基本維繫生命的能力。由於心臟的跳動和某些神經反射作用獨立於腦幹,故病人腦死亡後仍可能有心跳和某些反射動作,但這並不是病人仍然生存的證據。正如一顆心臟離開身體後仍可在體外跳動,但這不是生命存在的證據。在科學發展下,人類可以使用無數的儀器、注射各種的藥物而拖長已死病人的心跳時間,但這並不等同病人還未過世。某例子中,病人因中風而出現閉鎖症候群(Locked-in Syndrome)[3],聽見醫生商討是否應進行腦死亡的測試。她大可放心,真正測試的話,醫生一定會觀察病人的眼部活動而得悉她仍然生存的事實。
誠然,世界各地對腦死亡的法律定義有別,但學術界對「腦死亡」的科學定義是有證據支持的 [4]。有研究甚至發現,有別於懷疑論者以為醫生會胡亂把病人判定為腦死亡,他們事實上顯得較爲保守,會低估腦死亡個案,以致適用於器官捐贈的遺體比實際數量少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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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證據的強弱
不少懷疑論者喜歡以個人經驗或報章報導的個案來支持自己的論點,但在醫學上,我們傾向使用一些所謂「較高等級」的證據作為論據,而證據的等級也有「國際標準」,名稱簡而清,就是「證據等級」(Level of Confidence)[6]。
新聞報導、個人經驗(也就是「隔離屋阿順嫂話架!」)作為論證,跟據此標準而言是毫無價值的。即使新聞最喜歡引述的「專家意見(Expert Opinion)」,也只是最低層次的證據。若要增強說服力,按次序可以引用「案例研究(Case Series)」、「病例對照研究(Case-Control Study)」、「Cohort Study(世代研究)」、「Randomised Control Trial(隨機對照研究,RCT)」,而所謂最有權威的,就是針對RCT的「系統性綜述(Systemic Review)」。用了那麼多的複雜字眼,也只是想讓大家知道,「隔離屋順嫂」、「都市閒情個名醫」、「街市樓上個神醫」都並不屬於高等級證據,我們的論證一定要以嚴謹的邏輯去解釋,佐以數字,否則也只是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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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關於器官移植的醫學倫理
現代醫學一直發展下來,所顧及的倫理問題亦越來越多。一來要保護病人、二來要避免醫學上的爭拗。以人工受精為例,胎兒哪一刻法律上的父母是誰、誰有權為胎兒作出醫療決定、究竟提供卵子的女士抑或是提供子宮的女士是法律上的母親,這些都在立法時一一羅列,而器官捐贈亦有類似的指引。
一般來說,醫學要求器官捐贈者(不論活體或者屍體)作出決定時,一定要知清楚所有風險和後果,在盡可能的情況下不受任何外界壓力,參與的人士亦不應有利益衝突,這個時候決的定、簽的名才會有效。為了保護這個過程,在病房內一般會有以下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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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除非病人自己將資料透露,捐贈者的資料亦不應對外公開,以免公眾期盼影響捐贈者,施以不應有的壓力。
3)獲器官者及其家人亦不應知道捐贈者的身份,以免對捐贈者造成不必要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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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括而言,捐贈者到被麻醉前一刻,仍然有權「轉軚」。
另外,很多人都以為簽了捐贈書就似一紙契約,一死了,不論有無反對,醫生便會衝出來搶走器官。其實,一直以來,病人意向當然重要,但若果病人死後,家屬反悔並且拒絕捐贈,我們當然會繼續遊說,但若達不到共識,我們依然不會「搶走」器官。而且,負責輪候器官者的醫護人員亦不應該會知道有可能捐贈的病人,也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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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想法人人不同,但若用不嚴緊的科學包裝主觀意見,並以此影響他人作出正確決定的權利,對病人、醫療、甚至大眾都只是百害而無一利。
[1] 青醫匡時【遺體肝臟移植懶人包】https://goo.gl/i233GK
[2] Spinello, I. M. (2013). Brain Death Determination. Journal of Intensive Care Medicine, 326-37.
[3] http://www.dailymail.co.uk/…/Doctors-said-stroke-victim-bra…
[4] Wahlster, S., Wijdicks, E. F., Patel, P. V., Greer, D. M., Hemphill, III, J., Carone, M., & Mateen, F. J. (2015). Brain Death Declaration: Practices and Perceptions Worldwide. Neurology, 1870-9.
[5] Bartscher J. F., Varelas P. N. (2010). Determining brain death – no room for error. Virtual Mentor, 879-84.
[6] http://www.cebm.net/oxford-centre-evidence-based-medicine-…/
其他更高可信性的研究為「系統綜述」(systematic review)、隨機對照試驗(randomised controlled trial)等,詳情請參閲以上網址。
intensive care journal 在 An Phương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Một video đánh dấu sự trồi lên sau 1 tháng lặn mất tăm của thím phương =)))). Nay làm chiếc video chit chat nhẹ nhàng mong tình cảm của tụi mình càng thêm thắm thiết. Đừng quên xem thêm mấy chiếc IGTV tui làm bên @letsplaymakeup nghenn hihi *shameless plug*
Đây là một số điều đáng yêu! | RECENT FAVES + LIFE UPDATE | An Phương
https://youtu.be/z6yGVHPCUq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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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ột số thông tin khác,
Cũng định xin lỗi do nay thím phương lên nhiều mụn do stress công việc quá xong nghĩ lại không có gì phải xin lỗi cả là beauty blogger thiệt nhưng có lúc da đẹp có lúc da không đáng iu thì có saoooo! Quan trọng là mình làm mọi thứ có thể trong khả năng của mình thôi phần còn lại là do cuộc sống màaaa
Áo và khuyên tai HM
Son gì thì ai xem clip sẽ biết nghennn
Lâu ngày khôg quay clip nên tốc độ nói có vẻ chậm hơn thì phải =)))))
Quay bằng Canon G7X
Edit Final Cut Pro
Cảm ơn các anh em đã đọc đến đây nhéeeee! Hope everyone is having a great day! Stay sa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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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ình hiện diện ở khắp mọi nơ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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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ensive care journal 在 POPA Channel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之前我們曾嘗試從 BB 的角度出發,看看他們來到這個世界每日面對的新挑戰,但對新手父母而言,日以繼夜、夜以繼日地照顧小朋友,又何嘗不是天天面對不同難關?身心俱疲之餘,部份父母更會為了小朋友放棄自己的嗜好、減少出席朋友聚會等等,你以為會換來美好的親子關係,有助小朋友成長,但事實又是否這樣?
參考資料
Chau, V., & Giallo, R. (2014).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arental fatigue, parenting self-efficacy and behaviour: Implications for supporting parents in the early parenting period. Child: Care, Health and Development, 626-633.
Cooklin, A., Giallo, R., & Rose, N. (2011). Parental fatigue and parenting practices during early childhood: An Australian community survey. Child: Care, Health and Development Child Care Health Dev, 654-664.
Lesniowska, R., Gent, A., & Watson, S. (2015). Maternal fatigue, parenting self-efficacy, and overreactive discipline during the early childhood years: A test of a mediation model. Clinical Psychologist Clin Psychol.
Dunning, M., Seymour, M., Cooklin, A., & Giallo, R. (n.d.). Wide Awake Parenting: Study protocol for a randomised controlled trial of a parenting program for the management of post-partum fatigue. BMC Public Health, 26-26.
Weaver, C., Shaw, D., Dishion, T., & Wilson, M. (n.d.). Parenting self-efficacy and problem behavior in children at high risk for early conduct problems: The mediating role of maternal depression. Infant Behavior and Development, 594-605.
Rizzo, K. M., Schiffrin, H. H., & Liss, M. (2012). Insight into the Parenthood Paradox: Mental Health Outcomes of Intensive Mothering. Journal of Child and Family Studies J Child Fam Stud, 22(5), 614-6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