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先生,太樂觀了。六桶冷水會令人清醒?不,我都說過幾個類似的觀點,結果惹來什麼?泛民打手連登招呼呀。因人廢言,乃方塊字文化。見你可以棒打再有利益之時,那些賤貨一定會不留情面的拿著你的文章說「剩係識潑冷水」、「咁叻你做過咩?」來招呼你。有些說話都是自己私下說好了。香港人要死,就由得他們尋死好了。
#流亡就是無能
#不是我說的
#我quote練生quote㗎咋
#這些人在槍林彈雨之下願意拋頭顱灑熱血
#卻頂唔順安全流亡生活裏冇奶茶魚蛋雲吞麵。
//今天和大家談香港社會運動的海外翼。當本土翼遇到前所未有的壓阻力之後,不少香港人寄望海外翼有所作為。一些響叮噹的社運骨幹透過各種途徑離開香港到海外立足,這些人物帶着不少港人祝福飄洋過海到異域,矢志做外國政府和民間的游說和解說工作,也盡力在香港人社群裏發揮影響力,壯大各方對香港民主自治運動的支持。游說似乎真有用。近月歐美政府的一些作為,包括對若干「鎮壓有功」的中港黨政幹部制裁、為香港人提供「救生艇」、犧牲若干自身經濟利益同香港攬炒等等,反映了國際線上的汗馬功勞。不過,我認為香港人看了先別高興,倒應該也很快看到,儘管各國有所行動,但中港軸心政權並沒有絲毫退縮,反而加倍鎮壓、氣勢如虹。
如果這個全景象令人有點泄氣,那麽我還可以給大家澆幾桶涼水清醒清醒。
一、人權說帖不是符咒
首先要明白,國際游說有個限度,而這個限度,在一些最賣力、最同情香港人的國家裏,已經幾乎觸碰到了,往後難再有甚麽突破;也就是說,游說已經到了經濟學說的收益遞減區,事倍功半無可免。游說存在極限,因為事實上各國是為了你香港人在捱義氣──看到你的人權受壓,引發了他們的同情心,對中港軸心政權作出制裁,但制裁對他們而言是有經濟和其他各方面代價的;他們要對自己的國民負責,包括在經濟方面負責,不可能無限度付代價替你打人權仗。這不能怪人家。
說到底,你若要民主要自治要光復,主要還得靠你自己付出,人家不可能代你去搞這個那個革命,國際政治的餐牌上,沒有這一道免費午餐。辛亥國民革命成功推翻清帝國,關鍵恐怕不是英法日俄等國的道義制裁罷?美國獨立革命,法國在旁支持,最後還是十三州殖民地的建國者拿了槍炮把英國人的十倍兵力打垮了。中共打敗國民黨,有蘇俄的强大支持,但關鍵還是他們的三大法寶特別是最後階段的那張王牌解放軍。三十年的香港民主運動從政權那裏爭取不到絲毫讓步,說明了一個事實:面對的原來是專制極權,香港人的付出因而遠遠不足;現在大家清楚了,光是磨損幾雙鞋底磨不出民主雙普選,哪怕是幾百萬人都經年纍月在那裏磨。
那麽,2019年的勇武又如何?不少手足流血了,還死了幾個人,於是有人罵政權麻木不仁──怎麽你特府黑警可以那麽無動於衷?換作是民主國家政府早倒台了!誠然。問題是大家面對的是專制極權;過去二十多年北人搞韜晦,所以大家錯覺了。所以,不光是「飯民」搞錯了,勇武和他們的支持者也許還是搞錯了;原來,香港人2019年的付出還是遠遠不足;光是流幾灘血死幾個人,別說換不來民主,連送中也阻止不了,12人的遭遇不是說明政權給大家「加倍奉還」了嗎?
好了,這邊廂的搞錯了就搞錯了,但如果舊運動的名人、新運動的骨幹,都跑到海外面對民主國家的政府搞游說,以為以人權民主價值寫在說帖上,人家就會超限量給你支持、中港政權就會讓步,那就依然會是「搞錯了」。幾十百個人磨嘴皮不會比幾百萬人磨鞋皮有效。說帖不是符咒,沒有神力。
但有人會說,游說可以很有效啊,你看當年基辛格不是成功游說中國聯美抗蘇?《左傳·定公四年》不是記載有超級楚國說客申包胥「哭秦廷」哭了七日七夜,結果秦國答應出兵攻吳救楚嗎?
游說在某些條件底下當然可以非常有效。中蘇當年已經撕破臉,中國便是在社會主義陣營裏也非常孤立,朋友只剩東歐兩個小國;文革搞到後期,中國經濟已非常惡劣,基辛格於是有機可乘。秦國答應出兵救楚,絕不是被申包胥磨眼皮感動了;秦楚本來就有姻親關係,而且如果吳滅了楚的話,秦的頭號敵人晉就能夠坐大,秦稱霸中原的目的就難似登天。這些都是赤裸裸的大國利益關係算計,游說的內涵不涉絲毫道義。況且,游說者都帶了手信。基辛格準備好要出賣台灣。楚國答應秦國,事成之後讓出六百里商於之地。國際線上的流亡人光用人權反共等道義理由游說,不是沒有作用,而是力量很有限。如果沒有新的形勢突變,西方國家的現有反應,幾乎可說已接近他們的道義極限。
二、流亡組織十居其九泡沫化
西方學術界於二次大戰之後興起了「播遷學」(diaspora studies;也有譯作「離散學」)及「流亡政治學」 ,其中不少結論相當悲觀。1972年,匈牙利猶太裔作家 Paul Tabori 寫出了第一本流亡學專著《The Anatomy of Exile: A Semantic and Historical Study》, 指出一個大致規律:絕大多數流亡或播遷者當中的反抗運動,一代人光景就消失。這一點我有親身體驗。十年前我每到加拿大省親,常會應當地港僑團體邀請座談香港民主運動和政經狀況,聽眾九成以上是上了年紀的香港移民,特別多是89年離開的那批次。主持者給我指出,較年輕港僑關注的是當地社會和生活;在那邊出生的不用說,便是在香港出生和上過學的年輕移民,也很快對香港的事務淡忘,支持香港民主的意識薄弱得幾乎可說沒有。這當然是人之常情。2014年之後有變化,座談的聽眾以年輕人居多,而且人數比之前幾年的暴增。不過,我不認為這個變化可以持續;一代人(25-30年左右)之後,如無意外,那時的新一代又會忘情。Tabori 的結論放在香港人身上是對的;香港人不是猶太人。
比利時天主教魯汶大學歷史教授 Idesbald Goddeeris 於2007年寫了一篇關於流亡研究的文獻綜論,劈頭第一句就說 “Exile is the experience in impotence.” 這幾乎把「流亡」和「無能」畫上了等號。他列擧二十世紀一系列流亡經驗,包括1917年的俄羅斯反革命流亡、1930年代的西班牙反法朗哥流亡、二次大戰期間的德法等國的反納粹流亡、大戰後東歐國家的反共流亡等,不是流亡者客死異鄉就是流亡組織無聲無色急速泡沫化,就算最後流亡者所針對的政權消亡了,也主要不是由於他們的在外吶喊和努力。文章指出,政治學文獻對流亡者的貢獻通常認定得比較大,但那是因為不少那些文獻是出自流亡者手筆,而所謂貢獻,通常是難以量度的。至於歷史學文獻,總的來說則是對流亡者的貢獻認定低得多。
Goddeeris 的文章還指出了非常有意思的一點:如果流亡運動產生代表性或正統性爭論的話,那這個運動就無可避免一事無成,因為正統性的爭論不僅佔據了他們的主要精力,還往往導致運動的最惡意分裂再分裂。要大台,終歸連小台也沒有。據我所知,八九六四那批中國流亡者的運動泡沫化了,爭大台是一重要原因。香港的2019批次的流亡者在這個問題上的表現可能好一些,因為2014年之後就批判、摒棄了大台主義; 但一個問題是,流亡運動在海外沒有强大的公民社會監督,會不會重新掉進大台、正統之爭而虛耗精力?大家不要忘記了,大一統觀念在中國文化裏出現得特別早,自宋朝以後,中國人就普遍掉進大一統裏意淫;歐陽修《正統論》說:「《傳》曰:『君子大居正。』又曰:『王者大一統。』」那個《傳》指《春秋公羊傳》,戰國時期的東西。正統思想活在我們的部份文化基因裏,根深柢固,所以運動裏的人,就算主觀上反對大台,也容易「以我為中心」,彼此為之打個半死。
三、流亡團體多是道德糞坑
馬克思是流亡界的常客,一生流亡三次,第一次兩年在巴黎,第二次三年在布魯塞爾,第三次在倫敦最長,達34年,直到他去見上帝。前兩次他都被當地政府請走;當時最先進的資本主義民主國家英國對他仁至義盡最寬大,他卻最憎恨資本主義民主。他的流亡經驗豐富,因此對流亡團體的種種惡習十分熟悉。1848年巴黎二月革命失敗幾個月後,恩格斯寫信給他,痛駡流亡團體的內部失德,他十分以為然:”...(it) is an institution which inevitably turns a man into a fool, an ass and a base rascal unless he withdraws wholly therefrom, and unless he is content to be an independent writer who doesn’t give a tinker’s curse for the so-called revolutionary party. It is a real school of scandal and meanness in which the hindmost donkey becomes the foremost saviour of his country.” (...除非你徹底從那所謂的流亡革命黨抽身而去搞單幹,否則它一定會把你變成一個儍瓜,一頭笨驢,一個低等壞蛋。那是一所不折不扣的出產醜聞和習得尖酸刻薄的學校,最屁的驢子在那裏給認作最一品的救國者。)(《馬恩全集卷38》)
熟識中共黨史的人都知道,中共「長征」(內流亡)到了三不管的延安,高幹生活腐化不堪,給王實味、丁玲、艾青等文人黨員寫文章捅破,毛惱羞成怒,找個特務罪名把王秘密處決。不只共產黨如此,同盟會人士在日本的時候,醜聞耳語不少,孫大炮志大才疏獨裁專橫而且不是正人君子的一些說法已經傳開,只不過後來的人寫黨史都為尊者諱。
如果用理論分析,流亡革命黨因為多是地下組織,便是終極主張民主的,也不免在運作層面採用高壓一元化領導,但在革命階段,組織運作就是一切,權力於是極度集中,又因為沒有法治和社會監督,於是出現各種弊端;如果再加上不同派系之間的矛盾、十分有限的資源的爭奪、個人作風的近距離衝突、執行「家法」時的種種不公,等等,狀況的確可以非常惡劣。這僅僅是就那些尚未喪失革命鬥志和初心的流亡團體而言。換作是一些喪失了鬥志、徒具虛名不事生產而以欺騙所在地政府和NGO津貼度日的那些團體,當然就更不堪。
四、勇武無法適應流亡日常
流亡者離鄉別井,舉目無親到一個異文化裏生活,若無法適應,會產生難以承受的心理壓力。2019離港的那批次當中,就有不少如下事例:流亡者到了目的國,人家慷慨接收,居留手續和基本生計都給苦心安排好,但因為流亡者飲食不習慣,於是沒多久就回流,寧願送頭。看官,這些人在槍林彈雨之下願意拋頭顱灑熱血,卻頂唔順安全流亡生活裏冇奶茶魚蛋雲吞麵。當然,那也並不奇怪,因為大家都「真係好撚鍾意香港」。不過,做出那種取捨,心理因素方面是否欠缺了甚麽?西方心理學家已經做了不少研究,證實流亡者當中,或深或淺患上各種精神病的比率偏高,自殺傾向更明顯,而香港的流亡者對此束手無策。
2014年的佔運日子裏,我在佔領現場和一些年輕抗爭者交談。他們有一些告訴我,今後要進行嚴格的體能訓練,以備日後抗爭時「打得應、掟得遠、走得快」,令我大吃一驚。回想,原來勇武抗爭的體力本錢,幾年前就開始累積。不過,2019之後,我卻覺得,心理質素方面的弱點,可能更加致命,而克服這些弱點的本事,則更難練就,不是舉舉重、跑跑圈就可以。出身於港式大都會的抗爭者被迫要面對的,是兩種截然不同卻一樣沉悶的環境和孤獨的長時間,其一就是流亡,其二就是坐牢,所包含的心理挑戰,並不是有了勇武所需的體格就能具備。
十多年前,我的老友程翔先生出獄回港,久別重逢,我問他受刑期間最難挨的是甚麽,他說:「係冇人同我傾偈,幾乎發癲。」因此,培養堅强意志力和在大異環境裏的中長期心理適應能力,對抗爭者非常重要。歷史上為了達到政治目的而刻意鍛煉心理質素的最著名故事,就是春秋時代越王勾踐為了光復己國而强迫自己睡不舒適、吃不甘美,即「卧薪嘗膽」的傳說。我不知道今天的抗爭青年當中,有多少人能夠對自己作出這種鍛煉要求;也許很多,或足以令我再次感到驚訝,但我估計其實很少很少,少到接近零。
五、學猶太人窩囊復國?
近聞海外各派抗爭者的中生代有一共同點,就是非常欣賞猶太人的堅忍承傳,播遷世界各地幾乎兩千年之後最終復國並實行民主。這種欣賞,擺在 Paul Tabori 說的「流亡意識一代即消亡」旁邊看,非常有理。不過,要兩千年才能實現一個理想,凡事慣即食的香港人,真是難以認同;莫說兩千年,就是兩百年,對那些嘴邊常掛一句「希望有生之年乜乜乜」的老一輩民主派而言,也是不可想象、遙不可及。因此,以猶為師,文化上不對號。
猶太人自公元初給羅馬征服乃至驅散之後,很快喪失鬥志,變得窩囊怕事,膽小如鼠;千百年來世界上排猶、猶太人遭殘殺、財產被掠奪的事例不可勝數,但它們只會逆來順受,受不了就走,好死不如賴活着。二十世紀猶太建國,也很大程度是英國開綠燈並撐腰。 這種性格容或不足以稱道,但頗值得留意的是他們有信仰的軟硬件,後者指遍佈世界各地每一猶太人聚居處的教堂(synagogue),那是他們發揮軟力量即信仰本身力量、達至文化承傳和民族凝聚的物質建設。支持這種物質建設的,就是猶太人的雄厚經濟實力。他們認為勤奮賺錢是本分,但同時認為所得財富不過是神託付給你今生管理的東西,死的時候應該盡量捐出。他們流亡,代代堅守信念,而且相信自食其力,不靠政府救濟或NGO施捨,和很多八九六四的中國流亡人不一樣。
還值得留意的,是他們對信仰的執着,香港人看簡直是到了病態的地步。猶太人的信仰規條以及由之而來的行為守則多如牛毛,例如單是安息日不可點燈着電發熱的規矩和例外規定就有好幾十條,電燈泡不可用但LED不發熱卻比較認為可以,安息日之前就已經開着的就可以,如此等等。規條多得連他們自己也吃不消,於是各教派和地方都會發明一些巧妙理由去盡量繞過、取得方便但名義上不違反這些規條。儒家會說那是沒有了仁的內涵的禮,徒具形式,但從他們寧願辛苦挖空心思將就也要保留那些規條,倒可看出他們的一種極度執着。大概就是這種執着讓他們窩囊地死守着復國信念近兩千年,最後神推鬼擁之下成功了。香港人很難效法猶太人復國(那是違反國安的);但有些人認為能夠從猶太民族身上得到啟發,例如不靠正規學校教育而能夠有效作語言文化承傳。我則認為香港人連這一點也難學到。別說流亡在外國,就是在香港,大部份家長也以子女習得英、法、德、日、普通話等外來語為尚。
學猶?算罷啦!
六、流亡者不懂流亡學
香港人一向輕視學術,凡事靠直覺扭計精乖高轉數,所以縱有大批人流亡移民搞海外抗爭翼,卻鮮少有人提出要學懂弄通流亡學。本地翼搞民主抗爭,一代人光景下來,才發覺搞錯了,因為未弄清抗爭對象政權的本性,遂以磨鞋底抗爭三十年一事無成。海外翼現在一窩蜂搞國際游說,我估計一樣錯誤,因為未弄清楚民主國家政客要對投票人負責、包括要保障他們的經濟利益,因此不可能以人權為武器與中國周旋到底。若又因此磨破嘴皮一代人一事無成,那麽海外翼也是無效的,知道的時候,如 Paul Tabori 所說,已經夠鐘消失。我估計在西方很多幾十年一事無成的流亡運動,包括西藏獨立、古巴復國等,都是糊里糊塗抗爭幾十年,最後又糊里糊塗地夠鐘消失。前車本來可鑑,但香港人很可能缺乏必要的文化資源去解決這個問題。
一口氣給大家淋了六桶涼水,估計會清醒,然後迷惘,因為不知路在何方。指路不是我的角色,我也無此能力。沒有大台了,也沒有唯一的正確途徑,找路因此是每個人的獨立責任。讓我改寫一位法國哲人的一句話:當你感到完全迷惘,也許就是你觸到了智慧的邊沿。
練乙錚//
全文:https://hk.appledaily.com/local/20210102/76ZXRNCDZNCQRGCFFIG3JRLV4I/?fbclid=IwAR1q3J3VgMPs-zx4YFmL24wFh6oUf7h8ydOfjeWX_vIhW2-x3R3ccXEjyHw
rascal意思 在 讀書e誌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雖然酒精濃度不是75%,至少也有個50%吧!
又是一本意外挖到的有趣書籍。有時候過程比目的還要精彩!
做為一個二十多年前不小心到中國的人,意外被白酒嚇到了(我懂..)。作者非常有意思的決定要征服這頭猛獸,於是立下一個目標:300杯是否就能收服這個飲料?中間不知道多少莫名的旅程和斷片經驗後,他從厭惡,到想征服,到接受,然後現在成為傳教士一般將中國白酒推廣到世界的人。
書中最基本的一條脈絡是歷史。從史前時代考古,到夏商酒池肉林,周朝禮儀,竹林七賢的嬉皮飲酒,唐朝擁抱多元文化(以及上班時還在宿醉的李白),宋朝精緻工藝,蒙古帝國飲酒帶著草原精神,到後來解放軍時代和尼克森的拜訪雙方到底該怎麼敬酒 ,都看到酒在中國歷史中的演變。
從文化中連帶的是哲學。在作者的觀察中,中國人飲酒一直在儒家禮儀文化的束縛,和道家解放自由之間擺盪著。他這麼形容:
“For every Confucian killjoy frowning at a bottle, there was a Daoist rascal to pour the next glass.” (每個怒視酒瓶的掃興儒家學者旁邊,同時也有個隨性的道家傢伙在一旁倒著下一杯)
爾後更延伸出許多酒文化的產物:酒館,酒店,酒樓,順序,乾杯,酒量,酒膽,划酒拳,酒司令,乾杯文化,戒酒,以及酒肉朋友
他也跑遍大江南北品嚐各式的舊:黃酒,米酒,二鍋頭,茅台,五糧液,瀘州老窖,杏花村汾酒,藥酒,滋補酒。在鄧小平改革開放帶出來的商業和品牌,歷經假酒和塑化劑風波才建立的品質標準(似乎還在努力中),以及後來禁奢讓過熱的行情回歸平穩。在要進入世界舞台之際,作者發現喝白酒的人雖然多,但似乎沒有產生一個適合介紹給其他文化的語言 (例如紅酒的味道就有很豐富的形容方式),這也讓他思考:酒的世界有共通語言嗎?
“… as much as alcohol is a lens, it is also a mirror. … a society’s openness must be judged on how it responds to the most inaccessible aspects of another culture. If a place can be appreciated only within a narrow comfort zone, is it truly appreciated? I have my doubts.” (酒像是一個看見它背後世界的鏡片,但它也像是一面讓我自省鏡子。一個社會的開放的程度,取決於它對其他文化最不為人知那一面的反應。如果一個地方只能在很有限的範圍中被欣賞著,那算是真的被欣賞嗎?)
最後他說,其實不管喝不喝酒,要更明白世界需要的是智慧。但話說回來,如果小酌幾杯可以加速啟蒙,那又何妨呢?
全文和作者白酒部落格鏈結在這裡👇👇👇
https://dushuyizhi.net/drunk-in-china-醉心中國/
rascal意思 在 為「讓愛車亮麗如新」,感覺轉得 - Facebook 的推薦與評價
小浣熊拉斯卡爾あらいぐまラスカルRascal. 今天11/28是日本的洗車紀念日,大家洗起來! 按:11/28的日文可以發作いいツヤ(i i tsu ya),是光澤亮麗的意思,引申為「讓 ... ... <看更多>
rascal意思 在 Rascal在實況上回應DF抓馬- 看板OverWatch - 批踢踢實業坊 的推薦與評價
剛剛Rascal開台講了很多,
我是綜合了推特和Reddit上的英文翻譯再進行中文翻譯,不專業翻譯,不確定轉譯之間會不會有很大的分歧。
推特: https://twitter.com/tisrobin311/status/978136493515456512
Reddit: https://www.reddit.com/r/Competitiveoverwatch/comments/8762by/rascal_is_explaining_the_akm_situation_come_check/
人在外面,手機邊看邊翻,可能有錯誤QQ
-
16:00 根據完整翻譯更新了部份內容
https://www.reddit.com/r/Competitiveoverwatch/comments/876h0u/full_translation_of_rascals_stream_today/
-------------------
前言
我想今天說清楚所有事。我會提及到那些關於Dallas Fuel的抓馬和解釋事情孰是孰非。
我在Stage 2初期開始加入Dallas Fuel,而在我們取得對上SHD和LAG的勝利後,我們便開始輸掉一場又一場的比賽。
關於aKm玩源氏的事
我們在對上Seoul的賽事開始經常用上76閃光的陣形,所以我只有66號公路時會出駭影。aKm出源氏和我拒絕出賽並無關係。事實上,我沒有拒絕過在任何比賽中出場。第一次有除我以外的人出源氏是對上SF Shock的那場比賽,而玩的人是EFFECT。差不多是從那時候開始我不太喜歡上場。我沒有拒絕,我只是說我不喜歡,但這件事聽起來可能很類近,所以Kyky可能就理解作“我拒絕上場。”
我們隊所以練的是豬D.Va閃光76,而我沒法參與。當我剛進Dallas Fuel的時候,他們並不太會怎打刺客陣。所以我就開始指導並給某些隊員意見,但過了三個星期仍然沒有什麼進展。而對上SF Shock那場比賽就是在Week 3。我並不想講我的隊友的壞話或是怎樣,只是太多傳言指我拒絕上場而令aKm表現不好,所以我想就此作出解釋。
在經過三個星期仍然沒有任何進展時我的確生氣了。我覺得應該足夠時間,但我不覺得我的隊友有改善或者嘗試去了解我的意見,所以我在團練時告訴Kyky我不想上場。我猜Kyky將我的話理解成我完全不想打,但我的意思是我對於隊伍並沒有進展覺得很絕望,並希望他能告訴他們他的想法。但因為Kyky認為我完全不想打,所以在對SF Shock那場比賽中,EFFECT就作為源氏上場了。
但那只是關於源氏。所以我在66號公路出了駭影。而我亦沒有在比賽前臨時拒絕上場並強行令其他隊友玩源氏。從來沒有。
SF Shock那場比賽的情況是,除了66號公路,我們完全沒有誰該在哪張地圖上場的考慮。我很生氣地看著隊友們按著地圖去誰決定誰上場,而非早有決定。所以在那場比賽完結之後,我告訴了他們。我說我們應該為Mayhem那場比賽做好準備,然後我不會說我不想打或是什麼的。因為我實在不想打一場毫無預備的比賽。我在對上Mayhem時在大部份時間上場,aKm只在尼泊爾那張地圖出了76。
問題是當我玩源氏時,我們完全沒有事先做好準備或溝通。這不僅僅是一張地圖或一張比賽,而是整個遊戲裡最基本和重要的部份。因此在比賽間,我說了類似的話,我問為什麼我們沒有溝通,為什麼我們並沒有跟著我們計劃好的去做。隊友覺得我是在比賽途中因為我們沒有根著某些準備去打而生氣。顯然,並非所有事情都會按計劃進行。但我真正生氣的,是他們根本沒人溝通,也不信任其他人的Call,以致於我沒法對我的隊伍和打法抱有信任,或者知道何時進何時退。我想我主要指的是Harry。
那場是伊利歐斯。但不僅是伊利歐斯,或者直布羅陀,或者其他任何一張地圖。我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我認為這對所有地圖來說都很重要。但他們只覺得我在生氣和鬧情緒。
aKm的源氏出現在對上Boston的比賽。但除了aKm的源氏,還有其他的變動,那就是雙輔助。但那並沒有計劃我會玩源氏。團練時,是aKm練習的源氏,因為Kyky說我之前在比賽中生氣令隊伍氣氛很不好,而我在這件事情表現得很不成熟。在那之後,我和Harry被排除在團練之外。但那絕對不是什麼“我本來應該在這場比賽上場但我不想”。
在Mayhem和Boston的比賽之間,aKm在練源氏,而我和Harry完全沒有參與訓練,也沒有被邀請觀戰團練。我們只能打下競技或者什麼的。所以如果他們並沒有打算讓我上場,那我想應該有足夠時間去練習沒有源氏的陣容。而他們出了源氏,而我覺得那是戰略的一部份。我根本到比賽那天才知道aKm準備上源氏。我看了那天的比賽,我並不覺得aKm的表現很差或是怎麼,我覺得我們只是需要訓練多點。
但aKm在Discord說希望我道歉,然後我沒上場並不是我的選擇。他們沒有讓我參與團練。我有想到aKm是被強行放到玩源氏的位置,但我根本毫無頭緒aKm受到很多支持者的直接批評。如果我早點知道,我一定會向大眾公布我因為內部問題而不能上場,以致於aKm需要上源氏,並向他道歉。
從我的角度來看,我“拒絕上場”和aKm玩源氏毫不相關,而前提是,我從來沒有“拒絕上場”。
關於Kyky提到的文化差異
我問了KyKy他指的文化差異是什麼,他說西方文化該休息時休息,訓練和休息分得很清楚,他叫我不要強行讓隊友跟韓國的那一套不停地進行訓練,但我完全沒有嘗試去強制讓我的隊友日以繼夜地訓練,我只是覺得,比起等待問題自己解決,我們應該主動嘗試去改善那些問題。比起文化差異,我覺得這個是專業性的問題。看看我們最近的成績,不管我們怎麼用盡全力,如果有需要,我覺得我們需要加多練習,而在我的角度而言,我覺得我們並沒有時間去休閒..
關於aKm昨天所說的
到昨天為止,我並不知道人們對他作出了那麼多的批評。在知道了之後我已經和aKm談過並向他道歉,我說我不知道你承受了那麼多,也不知道你被強制出你並沒有自信的源氏和討厭他,也很抱歉這麼遲才跟你道歉。他說很抱歉將這種事公開談論並令這件事受盡爭議。我們和解了並覺得我們可以好好合作,以他的Hitscan,EFFECT的閃光和我的源氏去打出好結果,所以大家不用擔心我們的關係。另外,因為我的英語不太好,所以我不確定當我道歉時,我是否讓他感到我的真誠和有否好好傳達到我的意思。
總結
我今天的實況就只是解釋這些事,所以我就說到此。我希望未來的實況能愉快地玩遊戲,並且不會再有這些抓馬發生。謝謝。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82.239.89.220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OverWatch/M.1522042695.A.7A5.html
主要在第二段內文,有更詳細的比賽前後期隊內問題,想知道的版友可以再看一下。
像上面有版友說的,看了完整版我覺得問題真的很大,也能理解Rascal生氣的原因。
上場前沒有準備,比賽中沒有溝通,跟隊友說被當作鬧脾氣...
我愈來愈想知道Kyky是不是真的只負責訂便當了。
※ 編輯: stephywun (119.236.120.137), 03/26/2018 16:07:05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