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時好玩:戲院憶舊 - 劉天賜
說到戲院,無論甚麼時代,都是大家必定去過的地方。香港 50、60 年代,戲院林立每一個「環頭」(地區),甚麼地方皆有戲院,且有「院線」,戲院聯成系列,方便發行商排期。
西片有放映西片的院線(多放映美國荷里活舶來的電影,分首輪及次輪)。有播放國語片及粵語片的院線,每夜夜場(7 時半、9 時半)總是人滿。先有公餘場、後有午夜場。
現在,都是甜美的記憶。幼年我住在尖沙咀,少年住在紅磡,都是流連戲院的兒童、少年,現在把這一段甜美的記憶與各位分享!
童年的卡通世界:樂宮戲院
樂宮好大,是何東物業,拆建成美麗華酒店,當時乃尖沙咀第一大放映西片的戲院。樓下有很大的候影處,賣票的地方也有兩層高,兼有賣零食的小店。小孩子不用吃了,只看自動爆谷機神奇地把粟米粒爆開,香氣四溢,已經神魂顛倒。我們喝一杯汽水,已經滿足幸福了。
看戲只看星期天早上 10 時 30 分的卡通片。門券後座,好像 7 毫子。正場分前座,個半;中座個七,後座兩個四。樓上分超等,特等,好像三個半呢!看卡通都是美國來的迪士尼卡通,有「貓追雀」、「貓鼠大戰」等,小孩子百看不厭。
放映前,必上演英國國歌,觀眾必然起立肅靜。這是國民教育之一呀。放映時,大家可以笑出聲,沒有人膽敢喧嘩的。大戲院有其莊嚴氣氛也。
東樂戲院
也是何東物業,很大很大,拆後改建了大廈做「大大公司」,後來又改成商場。是一間有舞台表演牌的戲院(其餘還有利舞臺及香港大舞台)。粵劇(大戲)不常埋班,故放映二輪西片。多數是「成人片」,加料有真人演出艷舞。我年輕時好奇,看過,買樓上,便宜價,放映「慾海春潮」(L’Île du bout du monde),該是法國片,1 男 3 女因飛機失事流落荒島的故事。有多香艷?大家可知當時沒有設級數,只受檢查,全片只剩下少許裸露鏡頭了。之前加插之艷舞,廣告上說:來自南美,O小姐,很胖,40 有多(風韻猶存),穿三點式,身上掛了很多垂條及響鈴,按著那支音樂,先抬起大腿出場,在場男士都血脈奔騰了。那時比堅尼裝已很香艷的了。東樂樓上可有大發現,原來還有「解話台」!解話,默片時代專業,恐怕看官看不懂,請來了解畫人,一邊放映,一邊解說。他要坐在有利位置,東樂特別在樓上設立兩個向外伸出的鐵台,他看到樓下、樓上諸公,然後口若懸河加鹽加醋,說一番題外話。但此君一定是百曉生,見甚麼可講甚麼,增加看片人趣味。
這時,已沒有放默片了,但鐵台還在呢!
快樂戲院
在油麻地佐敦道尾(也拆了),曾放映很多昔年的蘇聯片。我看的有「靜靜的頓河」、「堅守要塞」等。聽聞有蘇版的「戰爭與和平」短版呢!長版 6 小時多,都是俄國名著改拍的。「靜靜的頓河」很悶,父親看得津津有味,小孩子不敢睡,後來還看了下集。現在找不到錄影碟了。「堅守要塞」卻好看,說德軍屢攻列寧格勒不果,英雄人民怎樣力抗納粹德軍的戰爭片。這時,蘇片拍得精彩,戰爭片尤佳。
後來,改放唐片,我看「禿鷹 72 小時」尾聲之際,全院大放光明。銀幕打出字幕:「有人放蛇,大家離開」。各人卻有秩序從太平門離場。原來習慣了,常有人放蛇的。
放蛇、割椅,常事呢!黑社會人士不講理,不甘便破壞,油麻地甚焉。現在沒有這種破壞了。快樂專放蘇片,獨市,後來旺角大世界放映過。「戰場」,看過未?現在沒有俄片吧。
華樂戲院
這是一爿藏在土瓜灣內街的小戲院,現在也拆了。當年放粵語片。我記憶中乃是「公餘場」,收費特廉。放映很老的西片。(意想不到的)最令人難忘的是「扯衫尾入座」。人多,守門口的便工作忙,大多不理會隨大人尾的小孩子身份,扯著别人衫尾入場,看免費戲。多數看牛仔片,知道是製造英雄形象的,尤是尊榮主演的片子。可是「打紅番」並不是種族和諧之道,60 年代取締了,代之,西方英雄是特務:占士邦、飛龍等。身手不凡,武器奇怪、足智多謀。但是,對手總是美國的敵人,英雄消滅敵人拯救世界。
不知何解,這些內街戲院門口總是很多熟食檔,生果、花生檔,似乎看戲的人,喜一面吃東西,一面觀戲。但不注重衛生,吃罷隨手丟棄垃圾,小孩子也隨地小便,大人也隨便吸煙和丟煙頭。中座呈凹下去的地勢,成為污穢物積所。我們擇後座而入場。
舊戲院要講述的太多了,反映 50、60 年代香港中下層的生活。當年可有一場 2 萬多座位,本地製作電影也漸有水平。
原文:CUP
#社會 #娛樂 #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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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家覺得以下文章太長篇,就直接跳到最後一段,就知道為何要聽這張馬勒第三交響曲。
約夏‧霍倫斯坦(Jascha Horenstein)在6 May [O.S. 24 April] 1898出生於烏克蘭(Ukraine)的基輔(Kiev),2 April 1973於倫敦去世。出生時的烏克蘭當年尚屬於帝俄,母親是奧地利人。在1911年時舉家遷往維也納定居,直到1916年以前,都在維也納音樂學院師從 Joseph Marx學習音樂理論,另外也與Franz Schreker學習作曲。除了作曲之外,霍倫斯坦也擔任小提琴手。之後因為老師Franz Schreker到柏林的音樂學院(Hochschule für Musik)擔任主任,霍倫斯坦也跟著搬遷到柏林。其他跟著從維也納前 往柏林的作曲課程學生還包括Alois Haba、Karol Rathaus與Ernst Krenek。在柏林期間,霍倫斯坦經由妹夫 -- 俄羅斯鋼琴家Leo Sirota的引見,加入布索尼(Ferruccio Busoni)的社交圈,而這個團體的成員還包括Kurt Weill、Dimitri Mitropoulos與Maurice Abravanel。
這段早年的歷史時間並 不確切,只知道霍倫斯坦與合唱指揮Siegfried Ochs一起工作,並擔任他的助理。首次登台指揮則是1922年指揮維也納交響樂團(Vienna Symphony Orchestra),而當時的確切曲目是有爭議的,傳言曲目包含了馬勒第一號交響曲,但是直到霍倫斯坦去世多後這個爭議還是沒有結束。1923年霍倫斯 坦在柏林的合唱團擔任指揮。霍倫斯坦個人圖書室的馬勒第三號總譜上還有工整的德文題字寫著『送給我們指揮霍倫斯坦的生日 -- Gemischte Chor Groß-Berlin 1923年5月6日』。擔任合唱指揮的這段期間,受到了福特萬格勒(Wilhelm Furtwängler)的注意,並於1922年起擔任福特萬格勒的助手,並協助排練柏林愛樂(Berlin Philharmonic Orchestra)。
1927年時,福特萬格勒邀請霍倫斯坦負責位於法蘭克福的ISCM Festaval的音樂節預演,曲目包含尼爾森第五號交響曲與巴爾托克第一號鋼琴協奏曲。接下來1920年代末期還與柏林愛樂合作許多演出,曲目包含馬勒 第五號交響曲、布魯克納第九號交響曲,甚至還有一些新作品,包括Karol Rathaus、Max Butting、Kurt Weill與Alban Berg。
1928年到1929年間,霍倫斯坦完成了他最初的第一批錄音,曲目包括馬勒弔亡兒之歌(與 Berlin State Opera Orchestra合作,獨唱者為Heinrich Rehkemper,這也是他第一份錄音)、布魯克納第七號交響曲(與柏林愛樂合作,這也是第一份布魯克納交響曲的電氣錄音)、海頓驚愕交響曲、舒伯特第 五號交響曲、兩首莫札特序曲、以及荀白克改編的兩首巴哈chorale-preludes(創作於1922年,這也是此曲的首錄音)。這些演出可以聽到這 位年輕指揮大型架構作品的卓越控制能力,特別是布魯克納。其中澄澈的管弦音響也揭露了之後霍倫斯坦的個人特色。
而後 因為福特萬格勒的推薦,使得霍倫斯坦從1928年起開始擔任Düsseldorf Opera的首席指揮,隨後晉陞為音樂總監(Generalmusikdirektor)。但之後因納粹要求猶太人從所有官方單位離職,霍倫斯坦因此於 1933年三月開車離開德國。但霍倫斯坦其實從一開始在Düsseldorf就任的這段期間就已經開始遭受攻擊了。然而這段期間霍倫斯坦依然與他的樂團們 不斷地擴充新的曲目,包括1930年Berg的Wozzeck、與1931年Janacek的From the House of the Dead。在這個期間霍倫斯坦的身邊總是充滿著不受控制的敵意與當地強烈的反猶太氣氛。
相較於同期的指揮如賽爾 (George Szell)與史坦柏格(WIlliam Steinberg)分別於布拉格與法蘭克福的職位,專業能力的競爭可能也間接使得抨擊更為加油添醋。然而傳統歌劇院的晉陞方式是從指導員與伴奏者開始, 接著經由擔任各種不同的職務最後才到首席指揮。但霍倫斯坦並不是以傳統的方式站上Düsseldorf的指揮台,更確切的說,霍倫斯坦除了靠著福特萬格勒 的背書外,就是靠著他在指揮交響曲時展現的高超能耐,才能直接從這個位置開始做起。
除了1929年首次到法國、 1930年初期去過蘇聯外,接著就是1933年三月離開德國來到巴黎了。以巴黎為基礎,霍倫斯坦開始四處擔任客座指揮,地點遍佈華沙、莫斯科、列寧格勒等 地。在俄羅斯期間,也繼承了一次世界大戰以前,從馬勒本人、弗萊德(Oskar Fried)以降,到1920與1930年代期間由華爾特、克倫培勒、Stiedry與Zemlinsky所逐步建立起的俄羅斯馬勒傳統。霍倫斯坦也與蕭士塔高維契對馬勒的興趣而彼此建立了關係。
這 段漂泊的期間,霍倫斯坦甚至於1937年與Ballets Russe de Monte Carlo從澳洲、紐西蘭到巴勒斯坦。1938年間還與托斯卡尼尼、史坦柏格共同參與了巴勒斯坦交響樂團(後來成為了以色列愛樂)。而兩個事件相當諷刺的 同時 發生在霍倫斯坦的身上:他是在發生排除華格納音樂的歷史事件之前,最後指揮巴勒斯坦交響樂團演出華格納的音樂的指揮家。而五年前,一場華格納逝世五十週年 紀念中,一場幾乎遭受辱罵般批評的音樂會,確也是他在Düsseldorf的最後音樂會。
被迫於猶太人的身份,霍倫斯坦於1940年逃往美國後,開始在紐約的社會研究新學院(New School for Social Research,現更名為New School University) 教授。儘管霍倫斯坦在1940年代初期就成為了美國公民,然而此時在美國的演出卻是非常非常稀少,只有1942年與1943年在紐約有過極少的幾場音樂會 演出,除此之外還有在芭蕾學院(Ballet Theater)有過幾場演出。另外也協助老克萊巴(Erich Kleiber)於1944年在墨西哥市舉辦了一系列的音樂會。紐約大都會歌劇院的前員工
霍倫斯坦在歐洲與美國的聲望基礎截然不同。在歐洲,霍倫斯坦主要是在二戰大戰末期後許多公開現場演出所建立起的。而在美國的聲望,則是從1952年第一張於Vox發行的錄音後建立的,而這些早期的LP唱片也讓美國民眾有機會聽到這位大師獨特的聲音。
而儘管霍倫斯坦的保留曲目相當廣泛,然而最受樂迷們矚目的依然是他身為現代音樂的先驅與馬勒專家的身份。
http://rachsu.blogspot.com/2011/10/jascha-horenstein.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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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家覺得以下文章太長篇,就直接跳到最後一段,就知道為何要聽這張馬勒第三交響曲。
約夏‧霍倫斯坦(Jascha Horenstein)在6 May [O.S. 24 April] 1898出生於烏克蘭(Ukraine)的基輔(Kiev),2 April 1973於倫敦去世。出生時的烏克蘭當年尚屬於帝俄,母親是奧地利人。在1911年時舉家遷往維也納定居,直到1916年以前,都在維也納音樂學院師從 Joseph Marx學習音樂理論,另外也與Franz Schreker學習作曲。除了作曲之外,霍倫斯坦也擔任小提琴手。之後因為老師Franz Schreker到柏林的音樂學院(Hochschule für Musik)擔任主任,霍倫斯坦也跟著搬遷到柏林。其他跟著從維也納前 往柏林的作曲課程學生還包括Alois Haba、Karol Rathaus與Ernst Krenek。在柏林期間,霍倫斯坦經由妹夫 -- 俄羅斯鋼琴家Leo Sirota的引見,加入布索尼(Ferruccio Busoni)的社交圈,而這個團體的成員還包括Kurt Weill、Dimitri Mitropoulos與Maurice Abravanel。
這段早年的歷史時間並 不確切,只知道霍倫斯坦與合唱指揮Siegfried Ochs一起工作,並擔任他的助理。首次登台指揮則是1922年指揮維也納交響樂團(Vienna Symphony Orchestra),而當時的確切曲目是有爭議的,傳言曲目包含了馬勒第一號交響曲,但是直到霍倫斯坦去世多後這個爭議還是沒有結束。1923年霍倫斯 坦在柏林的合唱團擔任指揮。霍倫斯坦個人圖書室的馬勒第三號總譜上還有工整的德文題字寫著『送給我們指揮霍倫斯坦的生日 -- Gemischte Chor Groß-Berlin 1923年5月6日』。擔任合唱指揮的這段期間,受到了福特萬格勒(Wilhelm Furtwängler)的注意,並於1922年起擔任福特萬格勒的助手,並協助排練柏林愛樂(Berlin Philharmonic Orchestra)。
1927年時,福特萬格勒邀請霍倫斯坦負責位於法蘭克福的ISCM Festaval的音樂節預演,曲目包含尼爾森第五號交響曲與巴爾托克第一號鋼琴協奏曲。接下來1920年代末期還與柏林愛樂合作許多演出,曲目包含馬勒 第五號交響曲、布魯克納第九號交響曲,甚至還有一些新作品,包括Karol Rathaus、Max Butting、Kurt Weill與Alban Berg。
1928年到1929年間,霍倫斯坦完成了他最初的第一批錄音,曲目包括馬勒弔亡兒之歌(與 Berlin State Opera Orchestra合作,獨唱者為Heinrich Rehkemper,這也是他第一份錄音)、布魯克納第七號交響曲(與柏林愛樂合作,這也是第一份布魯克納交響曲的電氣錄音)、海頓驚愕交響曲、舒伯特第 五號交響曲、兩首莫札特序曲、以及荀白克改編的兩首巴哈chorale-preludes(創作於1922年,這也是此曲的首錄音)。這些演出可以聽到這 位年輕指揮大型架構作品的卓越控制能力,特別是布魯克納。其中澄澈的管弦音響也揭露了之後霍倫斯坦的個人特色。
而後 因為福特萬格勒的推薦,使得霍倫斯坦從1928年起開始擔任Düsseldorf Opera的首席指揮,隨後晉陞為音樂總監(Generalmusikdirektor)。但之後因納粹要求猶太人從所有官方單位離職,霍倫斯坦因此於 1933年三月開車離開德國。但霍倫斯坦其實從一開始在Düsseldorf就任的這段期間就已經開始遭受攻擊了。然而這段期間霍倫斯坦依然與他的樂團們 不斷地擴充新的曲目,包括1930年Berg的Wozzeck、與1931年Janacek的From the House of the Dead。在這個期間霍倫斯坦的身邊總是充滿著不受控制的敵意與當地強烈的反猶太氣氛。
相較於同期的指揮如賽爾 (George Szell)與史坦柏格(WIlliam Steinberg)分別於布拉格與法蘭克福的職位,專業能力的競爭可能也間接使得抨擊更為加油添醋。然而傳統歌劇院的晉陞方式是從指導員與伴奏者開始, 接著經由擔任各種不同的職務最後才到首席指揮。但霍倫斯坦並不是以傳統的方式站上Düsseldorf的指揮台,更確切的說,霍倫斯坦除了靠著福特萬格勒 的背書外,就是靠著他在指揮交響曲時展現的高超能耐,才能直接從這個位置開始做起。
除了1929年首次到法國、 1930年初期去過蘇聯外,接著就是1933年三月離開德國來到巴黎了。以巴黎為基礎,霍倫斯坦開始四處擔任客座指揮,地點遍佈華沙、莫斯科、列寧格勒等 地。在俄羅斯期間,也繼承了一次世界大戰以前,從馬勒本人、弗萊德(Oskar Fried)以降,到1920與1930年代期間由華爾特、克倫培勒、Stiedry與Zemlinsky所逐步建立起的俄羅斯馬勒傳統。霍倫斯坦也與蕭士塔高維契對馬勒的興趣而彼此建立了關係。
這 段漂泊的期間,霍倫斯坦甚至於1937年與Ballets Russe de Monte Carlo從澳洲、紐西蘭到巴勒斯坦。1938年間還與托斯卡尼尼、史坦柏格共同參與了巴勒斯坦交響樂團(後來成為了以色列愛樂)。而兩個事件相當諷刺的 同時 發生在霍倫斯坦的身上:他是在發生排除華格納音樂的歷史事件之前,最後指揮巴勒斯坦交響樂團演出華格納的音樂的指揮家。而五年前,一場華格納逝世五十週年 紀念中,一場幾乎遭受辱罵般批評的音樂會,確也是他在Düsseldorf的最後音樂會。
被迫於猶太人的身份,霍倫斯坦於1940年逃往美國後,開始在紐約的社會研究新學院(New School for Social Research,現更名為New School University) 教授。儘管霍倫斯坦在1940年代初期就成為了美國公民,然而此時在美國的演出卻是非常非常稀少,只有1942年與1943年在紐約有過極少的幾場音樂會 演出,除此之外還有在芭蕾學院(Ballet Theater)有過幾場演出。另外也協助老克萊巴(Erich Kleiber)於1944年在墨西哥市舉辦了一系列的音樂會。紐約大都會歌劇院的前員工
霍倫斯坦在歐洲與美國的聲望基礎截然不同。在歐洲,霍倫斯坦主要是在二戰大戰末期後許多公開現場演出所建立起的。而在美國的聲望,則是從1952年第一張於Vox發行的錄音後建立的,而這些早期的LP唱片也讓美國民眾有機會聽到這位大師獨特的聲音。
而儘管霍倫斯坦的保留曲目相當廣泛,然而最受樂迷們矚目的依然是他身為現代音樂的先驅與馬勒專家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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