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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搖得最起勁 在 [創作] 《霸凌之後》1-4 [18禁] - 精華區marvel 的推薦與評價
西元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晚間。
全世界準備推進一個新的紀元,整個台灣的燈火不歇,如同燃燒起的島,毫不節制得散發
自己的熱和光。
所有的台灣人都緊盯著鐘,怕自己漏了那關鍵的一秒,這樣要等下次,得一千年之後。
這就是千禧年,千年一遇的日子。
「五……」
「四……」
「三……」
「二……」
「一……」
「零!」
台灣炸開了鍋!
普天同慶。
愛人互相擁抱慶賀自己的愛情跨過一個世紀。
小孩興奮得看著爆射出的焚天烈焰劃破雲霄。
朋友們互相尖叫的說聲「祝我們新年一定快樂。」
所有人都在這特殊的日子,做著特殊的事情。台灣原本就很蓬勃的夜生活,在今天更是熱
鬧,在台北的利星酒店裡,更是滿坐到需要排隊領號碼牌的誇張程度。
公關的休息室裡,鶯鶯燕燕,有人補著妝、有人笑罵打鬧著、有人喝著解酒液休息,但眼
睛都注視著桌上的三十二吋電視,跟著跨年晚會的藝人一起哼哼唱唱,享受屬於全地球的
熱鬧。
剛倒數完,一名身穿黑色連地長禮服的女人走進休息室,搖醒正在睡覺的同事,輕聲說:
「焉姊,換妳了。」
那名「焉姊」看來大概二十歲出頭,但實際她已經二十九歲,二十歲就在這裡工作,說起
來也是人生坎坷,九歲父親車禍身亡、十七歲母親過勞病死,中途放棄學業無以維生,直
到來立星酒店工作,生活才漸漸好轉。
電視劇情般的曲折在同事們之間流傳,看到努力之後的女人,能從深淵爬起,這個故事也
被酒店拿來吸引更多無助女孩下海的最佳台詞。
身為這家酒店資歷最深也最受歡迎的領台,就靠著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那副很難變老的娃
娃臉和那見識廣泛的交際手腕。
焉姊坐起了身,伸了個大懶腰,順了順自己那柔滑的深黑長髮,走出休息室開始工作。
一樣是黑色的晚禮服,很緊身,那毫無多餘的腰身被完美展現,裙襬雖然拖到了地,但是
開衩開到了大腿底部,胸前開了U領,小露了乳溝,這一身性感的氣息,被一種神秘包圍
,令人趨之若鶩。
焉姊坐在櫃檯,是客人第一眼看到的事物,身為這酒店門面,主要的工作是連絡內場,將
客人如國王般的迎到適合的包廂,然後通知公關們進來,開始選妃。其它的時間也要「墊
檯」,所謂「墊檯」就是如其他公關一樣要陪客人喝酒聊天,但不必跳舞、裸露,通常也
不做任何性交易,這也是領檯們主要的收入來源。
今天客人特別的多,一批一批的男人進來,一批一批男女出去,焉姊始終掛著最迷人的笑
臉送往迎來。
直到一群畫龍刺鳳的兄弟們進來,帶頭的金髮男人迫不及待丟下朋友們,直徑朝櫃檯走來
,焉姊做出了假裝生氣的臉,轉過了頭。
一身台氣的男人,除了那土黃色的頭髮台,上身那只剩兩個鈕釦的襯衫超台,下身鬆垮的
西裝褲也台,脖子上那小拇指粗的黃金項鍊更是台到極點。
不過他卻是道上剛竄紅的新星,一路走來無幫無派,誰的帳都不買,誰的面子都不給,傳
聞中屏東砂石場槍擊案、龍虎會堂主洪亞民行刑式槍殺案,都是他幹的,台灣各大幫派都
有想延攬此人的想法,但因為他的傑敖不馴、敵我不分,讓所有幫派都打退堂鼓,才二十
八歲不到,就搏得「瘋狗」之名。
瘋狗趴在櫃台上面,幾乎臉貼臉的接近,那混雜著濃烈煙味的口氣,影響焉姊的呼吸。
「等等到我包廂陪我。」沒有任何詢問的意思。
「哼。」焉姊嗔了聲,不想說話。
「喂……朋友都在這,不準妳這樣。」瘋狗低下聲音。
「誰叫你又來泡酒店。」
「拜託,我是帶朋友來看妳耶。」
「騙鬼,前幾天才進來幾個學生妹,你今天就上門了。」焉姊對這藉口很不滿意。
瘋狗也懶得解釋,捏了捏焉姊的手,再安撫了一下,就和其他朋友們跟另一位領檯進去包
廂。
「回家你就知道!」焉姊一邊抱怨,一邊看著自己的男友走進走廊,心裡不免懷疑自己到
底是喜歡這傢伙哪個地方,還是自己快要邁入三十大關,在潛意識某處,希望有個歸宿,
找份正常的工作呢?
但隨即搖搖頭,這個男人絕對不值得自己託付終身,除了他的過往事跡能讓在這聲色場所
工作的自己少受點欺負之外,這一個罪犯簡直是一無是處。
到底甚麼時候可以離開這裡呢?焉姊嘆息。
#################
夜。
台北。
立星酒店。
今天的客人還是不少。
剛接待完一批來台灣談生意的中國人,短短一個小時內不停毛手毛腳不說,還一直要偷親
人家嘴,就說不要了還一直把那隻臭嘴塞過來,真是讓人作噁。焉姊心裡狂罵髒話,希望
這個機歪中國人等等一出門口馬上被車撞死。
不過坐在櫃檯上,還是一樣的迷人笑容。
一群穿著黑色正式西裝的男人開門,簇擁著幾個重要人物,焉姊一眼就認出其中一個大客
是台北市議會的莊議員,趕緊撥電話通知經理出來接待。
經理東轉西繞將一群人帶進最隱密的VIP包廂,退出來之後招集了一群最頂的公關進去
之後,又退了出來,直奔櫃檯找了焉姊。
「今天莊議員帶了位台中的議員來玩,他指定要妳進去,快整理一下,我去找人替妳站櫃
檯。」經理又打起電話連絡事宜。
焉姊換了件衣服,補了點妝,打理好自己的一切,走到了包廂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然後
打開。裡面的氣氛已經不錯,後輩小咪逗著客人哈哈大笑,看得出來那些交際手腕都已經
學得很不錯,焉姊先對在座各位打了聲招呼,看到房內五位客人都已經有伴,只剩一位男
士旁邊是空的。
按照位子坐法來看,那位男士是今天的主要客人,焉姊緩緩的入座,隨即拿起酒杯夾了冰
塊,倒了些皇家禮炮。
「您好,我是小焉,是第一次來嗎?」手上半滿的洋酒杯準備遞出。
旁邊的老客戶莊議員抱著小咪坐在懷裡,提醒說:「小焉啊,這我們台中的廖議員,好好
招待人家,妳招待不足就是丟我的臉喔。」
「好說好說,莊兄不要讓小焉緊張。」廖議員打著哈哈。
廖議員很年輕,看來最多三十歲,一臉堅毅挺拔,說話談吐幽默,身上阿曼尼西裝稱托出
精壯的身材,一看就知道是屬於在女人圈裡要風有風要雨有雨的人物,鋒芒四射,不是簡
單人物。
焉姊靠著平時的經驗累積,瞬間打量身旁的男子。但是那昏暗的包廂內,還沒辦法看很清
楚身旁客人的臉。
廖議員又多寒暄了幾句,才轉過頭來要接焉姊手中的酒。
「小焉,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做廖文龍……」廖議員神秘的微笑。
「……」
不會吧……焉姊在心裡轉了無數個念頭,但無論怎麼想,始終會轉到最不希望發生的那個
。
焉姊如受雷殞。
手中的杯,落了地,酒濺四處。
焉姊呆若木雞,忘了道歉和收拾。
這是命運,該來的還是躲不過嗎?一段又一段的痛苦回憶又回來了,被羞辱、被圍毆、被
威脅、被孤立……原本該被深埋在最深處了記憶,無法控制的掙脫而出。
如果這是上帝無意間開的玩笑,那上帝真的很殘酷……
氣氛有點失控,小咪第一次看見前輩如此失態,連忙替焉姊道歉,另一個後輩則是擦乾了
地板,撿起破的酒杯。
焉姊腦袋一片混亂,平常訓練出來的各種應變方法現在通通當機,腦中只衝擊著六個字,
不停交互碰撞著……不停的交互碰撞……
「拜託,不要是他……」
「拜託,不要是他……」
「拜託,不要是他……」
「拜託,不要是他……」
「拜託,不要是他……」
「拜託,不要是他……」
「我嚇到妳了嗎?燕燕……」
焉姊不停得發抖,這簡單的一句話,百分之一百證實了自己最不希望發生的事情卻還是不
幸發生,此時展生了一股衝動,真的好想站起來逃走……
就像一個逃犯,逃了一輩子,自以為逍遙法外,準備開始重新做人的時候,才被警察抓到
。
如陷泥沼的無力感,麻痺了身體。
「十幾年不見,過得好嗎?」廖文龍問得輕鬆,但得不到阿燕的回應,只好笑了幾聲又回
頭跟莊議員談天說地,從自己九歲兒子的課業,聊到九十歲前總統的往日趣聞,而氣氛又
回到軌道之中。
阿燕被晾在一旁,其他小姐正努力的切水果、倒茶、遞毛巾,畢竟這種等級的檯也不是每
天都有。
莊議員嘴巴不說,也沒任何表情,但心中著實不悅,浪費錢請人發呆也就算了,萬一讓廖
文龍有芥蒂,那才不妙,因為今年自己被黨徵招南下參選立委,廖家正是當地最大樁腳和
派系,沒他們幫忙那還選個屁?
「小咪,去幫廖議員倒酒。」莊議員拍拍那充滿彈性的小屁股,實在是愛不釋手。
小咪像隻貓,媚眼如絲的窩進廖文龍的懷裡,雙手勾住脖子,全身癱軟,瞬間沒了力氣。
廖文龍也不拒絕懷中的粉味,但還算坐懷不亂,繼續和莊議員聊著,東拉西扯,偶而正經
說一些不正經的笑話,讓包廂內的小姐都嬌笑直喊討厭。
玩了不到兩個小時,莊議員實在受不了阿燕那根木頭杵在那,簡直是大煞風景,但礙於廖
文龍所以也不好意思發作,只好以去別間續攤當藉口,好離開這裡。
「阿龍,等等讓老哥哥帶你去按按摩,我們台北有一間技術一級棒,保證讓你忘記北上坐
車的辛苦。」隨後指了指正在搓奶的助理去買單。
沒想到廖文龍直搖手:「莊兄,不好意思再讓你破費了,小弟……小弟等等打算和小焉小
姐……嘿嘿……」
一開始的拒絕讓莊議員嚇了一跳,但看到眼前廖文龍那一臉壞笑,隨即了解意思,拍胸脯
保證沒問題,道別後出了包廂,叫來經理。
「小劉,我的客人要帶出場,帳記得算在我的身上。」莊議員隨意交代著。
經理連忙攔住莊議員,陪笑道:「議員抱歉,我們小焉沒有做S的,要不要我介紹幾位…
…」
莊議員感到不可思議,說:「婊子也想立貞節牌坊?都做這種下賤職業,還不給幹?」
保鑣兼助理的高大男子推開礙路的經理,一行人就要離去。
「但是我們當初有簽……」經理還想再說。
莊議員被纏到非常不耐煩,怒氣蓬勃說:「你他媽的!難道要我撥電話給你老闆,你才能
識相滾開嗎?」
……人還是走了。
一個酒店經理是不可能攔的住這種和黑白兩道都有往來的議員。
劉經理搖搖頭,嘆了口氣,選擇進入這世界也早該有覺悟了,不是嗎?拿起繫在腰間的對
講機,通知店裡所有圍事不准靠近VIP包廂。
「阿焉,這次抱歉了……」
包廂內。
阿燕的一襲黑色禮服有點殘破,被壓在桌上的難以動彈,下半身的裙襬被翻到了背上,黑
色的內褲被退到了腳踝,背後男人的西裝褲拖在地上,全身的重量壓在女體上,純粹原始
的暴力,只為了發洩那潛意識深處的怨恨。
廖文龍找了阿燕多久,就恨了多久。
「……呼……呼呼……呼……」如野獸般的低鳴,廖文龍猙獰的臉,和剛剛幽默風趣的神
采奕奕簡直判若兩人。
「只有妳……只有妳敢拒絕我……」廖文龍抬起阿燕的上半身,將禮服的U領扯破……那
手,在一片白裡透紅上肆虐。
那原本擺滿的水酒和杯盤,都被掃在地上,長桌一直不停的前後晃動,成為一個現成的處
刑台。
廖文龍咬著阿燕發燙的耳垂。
毫不在乎,沒有一絲憐惜,此刻是最原始的。
阿燕凌亂的烏黑長髮被拉起,那四處閃躲的舌也被廖文龍制住。
長桌一直不停的前後晃動,原木製的卡榫發出悲鳴,劇烈摩擦時,必然出現的聲音沒有停
下,不斷不斷的發出。
因為那「刑」還在繼續。
阿燕因為疼痛雙眼翻白,一雙手亂晃,想抓住東西掙扎……口水流下了嘴,口中喃喃自語
,對不起,放過我,求求你,各種相近詞的互相組合排列,只為了能早點脫離這像被撕開
身體的痛苦。
「我要……讓妳死、讓妳、讓妳死讓妳死讓妳死讓妳死讓妳死讓妳死讓妳死……」廖文龍
口齒不清的說著,身體的機械動作卻一直加快,源自雄性的天然衝動讓他更加起勁,直到
脖子的青筋突起,那忍無可忍的憤怒爆炸,全部宣洩出來。
阿燕趴在桌上,雙腳無力的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鼻涕和唾液全混在一起,一種悲傷的痛
苦氣息瀰漫。
廖文龍躺在沙發上,大口喘著氣,打了個響指讓外面守門的跟班進來。
輕輕的開了門,跟班們的表情有點異樣,在門外傳出來的叫聲吼聲,實在是第一次看到老
大如此瘋狂。
「拖上車。」
廖文龍整理自己的衣褲。
兩個跟班拉好衣服遮掩阿燕身體,架起了全身虛軟的女人往外走,阿燕啜泣卻不敢掙扎求
援,因為她知道在這種地方,自己註定單薄無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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