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的話當初幹嘛拿出來講?
【回顧】
33表示: 給 都給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358688345611676&id=100044115413873
禾馨好歹是有在選民服務的民意代表聯絡的,好心肝是靠院長朋友就有用?
這肝好強👍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3737554439683400&id=536076903164519
原來Ben哥的名諱一直隱藏在4%仔的口號中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4069351703149664&id=1008151615936370
病毒如果拖到在台灣出現變異株
就直接正名叫台北變異株謝謝
反正也是國名
不要用什麼希臘字母了
Taipei Ben也可以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220610862169071&id=1460176730
三週後我們知道,這1/3572 的挑選原因,來自於一個叫做Ben的人。
全台北市醫療人員的防疫需求比不上認識一個Ben。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3737843776321133&id=536076903164519
肝粉現在一定開始逃避現實了,一定會有人開始出來怪33為什麼要這樣害阿ben了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27765936156951&id=100067706340838
都市傳說:BEN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5679774962095729&id=2778474698892451
可是,高嘉瑜接到禾馨請託,可是被台北市政府打成關說耶?
欸,陳之漢,你不是高嘉瑜的朋友?
可以出來嗆台北市政府囉~
不敢的話我們就每天笑你根本只是嘴炮王
不過,你如果願意為了救柯文哲開始狂譙高嘉瑜來轉移焦點,那我很樂見喲~~快快!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209211719530864&id=650387945413247
一個民間友人BEN
就贏過高嘉瑜立委
這說法各位相信嗎?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209232767013317&id=1745581734
一「診所違規接種疫苗 柯文哲:高嘉瑜幫禾馨診所要疫苗 - 政治 - 自由時報電子報」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2023893531084049&id=584986081641475
錄取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359967752160255&id=100044410988935
那個BEN到底是誰?為何如此神通廣大?
33的BEN..有超越立委的能力
我也要跟BEN當朋友.....😏
https://m.facebook.com/groups/506956257221144/permalink/512323736684396/
Ben種柯V-19
傷肝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526626245055526&id=100031244654221
雖然我還搞不清楚狀況
不過說到Ben
起碼也要10個啊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27738469493031&id=100067706340838
改Ben成真,持續發生。
Keep it possible. 🙂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158663175197885&id=645577884
轉
改BEN成真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209232829414877&id=1745581734
以前你好我霸聯站
現在我認識Ben
#阿伯初四了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3948911861885236&id=100002993843848
市長找了一堆媒體出身的人在身邊當發言人,卻沒有一個有邏輯,或者說沒有一個人懂得怎麼幫黃珊珊副市長回應這件事情,
依據檯面上浮現的截圖釐清脈絡和時間序,再補上自己手上的東西就好,當然也是有很大的可能是他們不願意幫啦!
不過,最後的結果就是整個回擊被BAN掉。
要處理一點都不難,三個關鍵點,幾句話就可以搞定了。
不要只會當疫情記者會的司儀,也不要只是疫情記者會AFTER PARTY的主持人,整天只會攻擊議員來造就自己,到處樹立敵人,卻無能幫助自己府內長官。
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立志當花瓶的? 沒搭好舞台就什麼都不會了?
#生雞卵無放雞屎有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6007712435920391&id=100000450833529
<濁團給台北市民的寶貴建議>
Q: 身上沒有半毛錢,要怎樣出頭天?
A: 天天吃大Ben!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4090884797666178&id=100002340933367
Second Floor Cafe 貳樓餐飲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158365420193494&id=153638108493
轉
BEN肝粉︰「都是3+11的錯」
可是肝粉,你們家萬華爆發比3+11還早耶
可是肝粉,如果真的是3+11的問題,但連桃園、苗栗都控制下來了耶
還有可是肝粉,如果真的是3+11的問題,阿北現在是擺爛不疫調不匡列不隔離、衛生局長烙跑、搞微解封直接讓市民0+0出來趴趴走了耶?你們痛恨3+11,那你們痛恨阿北0+0嗎?
再還有可是肝粉,如果要證明是3+11的問題,那你應該是要證明「明明遵守3+11規定卻還爆發感染」,才能證明確實是3+11規定有問題才對吧?但之前的狀況是,明明是有人「不遵守」3+11規定耶?
#我就問
#肝粉能理解這些簡單的邏輯嗎
#應該是不能
#網友好文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209234907866837&id=1745581734
眼睛超尖,真的太厲害
就說特權換選舉嘛,不早說
一
有人眼尖發現截圖上面半透明的部分有玄機
『新頭殼這則新聞,我覺得最精彩的是,那個截圖其實有隱藏文字......
「其他還有建築建設及許多知名企業的老闆。這些人都可以做您(黃33)的義工,協助貢獻己力......」』
喂,這不是擺明用來交換的嗎?可以這樣換嗎?當大家3歲嗎?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4331239253564865&id=100000364984212
為什麼柯文哲今天不敢出來陪黃珊珊開記者會?
很簡單,因為會"爆康"。
我們來看6月19柯文哲在記者會公布的好心肝調查報告怎麼說的:
https://newtalk.tw/news/view/2021-06-19/591547
"北市府政風處報告指出,好心肝最早在5月20日向台北市衛生局疾管科吳姓股長表達疫苗訴求後,最初遭拒絕,但6月1日,衛生局疾管科為因應6月15日起統一擴大施打疫苗的準備,通盤調查各診所意願,好心肝於6月2日送交意願書,並持續跟吳股長聯絡,希望給予診所內人員、義工施打;吳股長6月7日基於已經給了禾馨診所疫苗,並因好心肝已填具施打意願書,屬於合約診所,因此6月7日就自己同意給了15瓶疫苗;6月8日好心肝持續索求更多疫苗後,吳股長在當天會議經疾管科余姓科長同意下,再給了100瓶疫苗。"
這一段報告出現的決策層級最多只到余科長,吳股長出現最多次,簡單來說,好心肝這件事,完全就是衛生局一個股長跟一個科長的自作主張。
但是今天公布的LINE截圖,內容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好心肝明明不是只有透過衛生局吳股長去要疫苗。
好心肝這件事,其實台北市衛生局長也知情。
甚至,這份報告裡面,連"BEN"的名字都沒出現。
而姑且不論這份報告有AB版之分,柯文哲本人一定是看過的。
但是,整個市府團隊選擇把整件事全部推給基層公務員,完全掩蓋掉管理階層的責任,這才是整個柯文哲團隊最大的問題。
而這應該才是柯文哲今天選擇讓黃珊珊副市長一個人出來吸砲火的原因。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225687273024149&id=1099538423
黃帝穎:#黃珊珊好心肝事件對話遭截圖流出
有三個法律意義上發展可能
#柯市府涉嫌切割共犯卸責
1.好心肝違法特權疫苗案,截圖可見柯市府高層知情,柯市府卻將責任推給基層衛生局人員,不只不道德,更涉嫌共犯切割。
#別想把基層當余文
2.牽涉副市長的對話被截圖流出,足認基層衛生局公務員可能開始自保,截圖拿給議員公開的意義是,柯市府別想找基層公務員當「余文」。
#截圖後可轉污點證人
3.柯市府違法提供上千劑疫苗給好心肝作「志工」公關接種,涉犯貪污治罪條例圖利罪,這是五年以上徒刑的重罪。
基層公務員未來面對法律究責,除了截圖自保外,證人保護法第14條「污點證人」規定,也提供減免刑責的保護,這是截圖公開後,可能採取進一步的法律自保方法。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227364113919682&id=1566326667
昨天黃珊珊的記者會
那個跑去逛夜市的市長當然不敢來
因為如果黃珊珊真的如他所說的這麼無辜
被感謝還感到莫名其妙(我是不信啦)
那最有嫌疑的不就是她的老闆
別忘了衛生局局長室裡的專委
還去幫股長加好心肝的Line
專委可是局長室裡面的二把手~
你覺得他會只有幫忙加Line這麼簡單嗎
但是從曝光的訊息也可以看到
就連衛生局長也是一副局外人的樣子
這件事當然有高層的授意啊!!!!
Not黃珊珊? Then Who?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4250274348327226&id=100000341081020
請大家回想一下...
整件故事的脈絡。
-
6/8 晚上,上千人在好心肝診所排隊。
在那個"三級警戒"不得群聚的,
台北市夜晚。
引起一些人的好奇心。
-
當媒體開始問的時候...
第一套說法, from 好心肝診所:
1. 民眾排隊做檢查。(沒錯,做到半夜的檢查)
這說法不被接受,診所大半夜群聚檢查太不合理。
柯粉說就是做檢查,叫1450不要陰謀論。
-
第二套說法, from 好心肝診所:
2. 民眾排隊打自費肺炎鏈球菌疫苗。
這說法更誇張,尤其媒體拍到排隊者手上有AZ黃卡。
柯粉說打臉林靜儀,急著想找她梭哈。
-
第三套說法, from 好心肝診所:
3. 造冊施打AZ疫苗在第1-3類人員身上。
台北市醫師公會火冒三丈,
氣急敗壞地說它們造冊 4 次還有三千多人沒打到,
台北市藥師公會說它們有兩千多人沒打到,
台北市第 1-3 類人員的疫苗怎會在診所打?
這說法被捅成大洞,市府出來危機處理。
柯粉說蔡英文政府疫苗買不夠,才會有好心肝。
-
第四套說法, from 好心肝診所:
4. 造冊施打AZ疫苗在第1-3類人員與部分志工,
大樓管理員與清潔工,
好心肝診所長期貢獻社會,謝謝大家。
在部分名單洩漏下,
郭子乾、詹宏志等好心肝"志工"出來道歉,
好心肝這套說法紙包不住火。
柯粉說蔡英文政府疫苗買不夠,3+11。
-
第五套說法, from 台北市政府:
5. 股長發的。柯市長說查過規定,真的股長可以做決定。
股長的行情比市長大,實在很難讓人信服。
柯粉說蔡英文政府疫苗買不夠,3+11。
-
第六套說法, from 台北市政府:
6. 公開透明,政風處調查報告,有禾馨、好心肝與和眾。
然後丟出高嘉瑜關說禾馨,隨後衛生局長在市議會,
罵高嘉瑜"得寸進尺",高嘉瑜回擊"不該相信男人",
柯文哲覺得繼續擠牙膏遲早爆開,不如早點講。
禾馨公開記者會與施打名單,北市開罰,
柯粉與禾馨媽媽團在網路上正式開戰,熱鬧非凡。
柯粉說蔡英文政府疫苗買不夠,3+11。
-
後來北市府內部有吹哨者,
把 line 截圖丟給媒體與北市議員,
顯示副市長黃珊珊知情且與許金川有聯絡,
而才剛請假一個月的黃世傑在狀況外。
引發新一輪討論。
第七套說法, from 台北市政府:
7. 黃珊珊不認識許金川,是由中間友人 Ben 轉達訊息。
這場記者會柯文哲消失了,
台北市醫師公會多位幹部上電視或生氣或感嘆,
要是他們早一點認識 Ben 就好了,
也不用造冊 4 次沒人理了。
全台灣人對於一個黃珊珊的"民間友人" Ben,
能在台北市要疫苗有疫苗,有求必應的本事很好奇。
柯粉說蔡英文政府疫苗買不夠,3+11。
-
我歸納出幾個要點:
1. 從許金川訊息是感謝黃珊珊,
而非感謝Ben、也沒感謝柯文哲或感謝黃世傑,
顯然"疫苗歡樂送"的人情是要做給黃珊珊。
這種模式牽涉到好心肝,
振興或其他診所有沒有,
不知道。
這種模式送出的疫苗數量多少?
不知道。
因為北市疫苗一本爛帳,
萬華立委林昶佐還查出12區當中,
萬華區配到的數量最少。
重災區配最少,很不尋常。
-
2. 北市基層公務員有人跳船。
這事還會有後續。
除非柯文哲出來鄭重道歉收尾。
-
3. 柯粉大多與時事變化脫節。
他們感覺上按照一個腳本在唱戲。
戲碼還停留在蔡英文政府疫苗買不夠, 3+11。
我相信柯粉有兩大類,
一類住中國或國外,不甚了解台灣民情。
一類唯柯獨尊,按腳本行事。
而製作腳本與號令網軍的幕僚群,
顯然跟不上時勢變化的速度。
柯的媒體與民調,我認為多數是起鬨式的,
賭一個"反蔡英文勢力"掛頭牌的氣氛罷了。
-
4. 台北市民很可憐,白白在柯文哲的爛戲裡面犧牲了。
接下來連幾天北市大規模 PCR 一萬三千人是重頭戲,
台北市從來沒有這樣大規模撈人篩檢,
這一篩有可能篩出大量潛在感染者,
固然重創柯文哲與台民黨政治行情,
實則台北市民又要承擔一波疫情爆發。
只能祈禱一切平安。
-
結語:
本著初衷、把正經事做好,自然會有政治聲量。
捨正事不做,走旁門左道,最終是害人也害己。
-
https://m.facebook.com/groups/506956257221144/permalink/512719503311486/
到今天大概也知道柯文哲廢物到什麼程度了,政府機關不管是中央還是地方基本上都有一套行動準則在,這個是長年下來累積制定後的成果,也就是他最愛說的SOP,但是要達成這個準則就是上面的人要負全責,屬下的人依照準則在最大範圍內行動。造冊施打疫苗就是一套SOP。
但是台北市卻不是如此,所以今天出現了33不知道許金川到底謝什麼,還有目前看起來很流行的BEN。
這些蠢事的出現就代表柯文哲在北市府管理上的無能,因為這些狀況就是用關係去解決事情會出現的BUG,而上面的人是無法掌握下屬的人際關係的,如果按照SOP準則去做早就該造完測打完疫苗了,同時嚴格的執行也不會有好心肝跟復興的爛帳出現。就是SOP消失了下屬才會用最原始的人際關係去解決這些事,承平時期還不要緊,但是在容錯率極低的緊急時期就會破綻百出。
這種事情以前發生過很多次了,我不是說柯文哲市府而是過去的整套國民黨執政。所以,最愛講SOP的人首先破壞掉的就是SOP,講說跳脫藍綠的人結果用的是過去最讓人討厭的政治人際關係。
柯文哲就是個廢物,不僅作為首長其功用根本是0,更不用說讓下屬混亂甚至放任下屬用接近黑色的灰色地帶去處理緊急事務,然後就爆炸了。
所以他才會砲轟中央,不如說他現在也只能砲轟中央了,目的不是爭取什麼而是要推諉責任。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4358836640835335&id=100001271271302
可惜沒解封。
不然所有的Ben今晚都可以話唬爛不花錢喝到爆。
#一個叫Ben的男子對珊珊輕聲細語了幾句
#許金川就跟著開心了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4292601787429562&id=100000393491774
一「萬華市場、夜市有條件解封 柯文哲:非熱區1/4攤商逐步復業」
一「不想餓死比病死多 柯P搶先解封夜市」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2031989206941148&id=584986081641475
我講話就是這樣,
高不高興隨Ben你!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355917072559604&id=100044239428727
為什麼全時代力量,包括黃國昌
沒人敢出來質疑Ben和台北市政府的關係?
去你的狗屁正義,只會護航柯文哲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209774222807947&id=650387945413247
啊,原來是黃Ben 啊,失禁失禁。
一
上次有個走不到AIT的Ben
時代力量不方便表示意見
這次有個疫苗Ben
時代力量似乎又不方便表示意見了
#這就是不Ben之處的由來
#就不知道這個Ben跟那個Ben有沒有關係了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4807823469233373&id=100000173029079
如果今天是民進黨把事都推給一個Ben
邱顯智和黃國昌會不咆哮嗎?
好了啦,就承認遇到柯文哲會裝聾裝瞎,喊句我就柯營附屬黨,不是比較不用在那邊想藉口,輕鬆多了?
from @柯粉的超譯天地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4480811141938528&id=100000290589808
哇,時代力量果真稱職的親中藍營打手
Ben直通北市府要疫苗,沒聲音
北農環南市場群聚沒聲音
柯文哲整個擺爛防疫沒聲音
甚至連柯文哲拿市民權益威脅要晚打疫苗也沒聲音
現在竟然是發文在意公投?這叫什麼神功護體?
根本是在找議題轉移焦點,完全對柯文哲惡搞完全視而不見呢!
邱顯智,怎麼不敢對柯文哲黃珊珊咆哮?不是很兇?可以開直播嗆啊!笑你不敢啦!
根本就欺善怕柯。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209804049471631&id=650387945413247
遇到柯文哲,國昌調查局又關門大吉了嗎?
咦?我怎麼說又?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209824002802969&id=650387945413247
禾馨的林思宏醫師和蘇怡寧醫師,我告訴你們一個大秘密!
找人陳情疫苗的事,應該找Ben,你們找高嘉瑜錯人,才會被打成這樣呢~
你看,柯文哲會在記者會講一講直接講出Ben是誰嗎?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209237442861625&id=650387945413247
怪不得一堆媒體裝死
有人夢到好性感施打疫苗的人
媒體居然有幾百位……………………
一
蘇怡寧醫師愛碎念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4250471818307479&id=100000341081020
【回顧】
一「好心肝負責人出面了! 許金川:衛生局要求當天打完 - 生活 - 自由時報電子報」
一「好心肝診所違規調查完成 北市追究提供疫苗人員責任 | 生活 | 重點新聞 | 中央社 CNA」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2016639188476150&id=584986081641475
密毛雞屎樹 在 PanSci 科學新聞網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許多電視劇都喜歡安排主角衰事不斷時,再被鳥屎砸到的橋段,也因此鳥類常被貼上愛隨地大小便的標籤,更有「天上掉下禮物」的美名,從大樹、電線桿到屋簷下都有中獎的可能。
不過身邊的爸爸媽媽叔叔阿姨都會安慰我們:「小鳥不是故意的,因為他們沒有括約肌啦!」
_
等等!如果說鳥類沒有括約肌,難道網路上鳥類水平噴射排泄物的梗圖都是 P 的?母雞都有醫生專門幫忙剖腹產?
其實鳥類的肛門上,有一圈緊密結實的肉感構造!科科,長輩們的騙人編年史又多記一件!
_
說到「括約肌」,其實不只存在於大家熟知的肛門外,更存在身體的許多地方,包括眼睛、胃和腸道,廣義上就是指環形肌肉。
而大家常講的「括約肌」則是肛門外可以自主控制的骨骼肌,又稱為肛門外括約肌(external anal sphincter,拉丁文:M. sphincter ani externus)。
_
有學者針對哺乳類的泄殖腔進行研究,透過解剖學觀察許多不同物種的會陰部組織,探討骨盆壁骨骼肌的演化。
研究發現從魚類到四足動物,側腹肌肉至少歷經過兩次演化,才足以支撐自己的軀幹,而能在陸地上行走,還有憋尿(?)
當然啦,我們的鳥類好朋朋也有跟上這波演化,不過鳥類的四層會陰肌肉不如哺乳類發達就是了。
_
既然鳥類有括約肌,那為什麼還要「隨地放屎」?
在演化的過程中,多數鳥類為了適合飛行,各自演化出獨特的消化系統與呼吸系統,代謝物以不溶於水的尿酸為主,大小便會一起排出體外。
而在野外環境,如此舒適又宜人的大自然,鳥類好朋朋們當然就享受的隨地解決啦!
_
你問牠們有沒有想過你的感受?沒有,牠們只想到自己www
_
參考資料:
科學月刊《鳥類真的有括約肌啦!你們都誤會了!》、Fish Necropsy Manual《Musculoskeletal system》、Hall et al., 2017《Reorganization of mammalian body wall patterning with cloacal septation》
_
延伸閱讀:
溫度越高,鳥類羽毛顏色越深?案情沒有這麼單純!
https://pansci.asia/archives/205629
睡著還能繼續飛?一探鳥類世界的奧秘!──《噢!原來如此 有趣的鳥類學》
https://pansci.asia/archives/197578
──────
⚠ 當陰謀論碰上科學,會擦出什麼樣的火花呢?
泛科學重磅專題「Pan-pan-Panspiracy:一切都是泛科學的陰謀」,將帶你抽絲剝繭、層層解析:https://lihi1.com/W9kuV
密毛雞屎樹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羔羊之怒 —— 你願意接受上帝作為你的陽具嗎 / 小說 | 盧斯達 on Patreon】
我的名字是米勒.多明諾,以下是我幾年來對某一組織的秘密調查,我恐怕自己已經知道了禁忌的故事,因此我必須在酒店寫下這些並不詳細的紀錄。如果我發生了甚麼事,以後也會有人知道。
1987 年,我是佛羅里達萊昂郡——塔拉赫西的一個重組案警員。塔拉赫西人口只有 20 萬左右,雖然不算鳥不生蛋,但也沒甚麼特別罪案,頂多是有一些鄰埠的黑手黨在這裡活動,在麥爾茲公園 (Myers Park) 附近的商業區,是他們主要活動範圍,我們會定期去妨礙他們。除此以外,可謂太平無事。我們同胞的槍枝,都是指向黑人、毒蟲和不受控制的青年街頭黑幫,很少是真正十惡不赦的罪犯。
1987 年某日,警局接到報案,說有人目擊麥爾茲公園的公共遊樂場,有兩個穿西裝、衣冠楚楚的男人,以及六個衣衫襤褸的小童,還有一部起居車,形跡可疑。我在另一個分局的朋友當日與一批人馬趕到,當場拘捕了那兩個男人。那位朋友在工餘飲酒的時候,向我透露了以下的細節。他們將兩個男人帶著拘留室審問,他們除了自己的名字之外,就不肯透露其他事,極不合作。其中一人之後開口,他說,他們是這六個兒童的老師,除此之外,就不肯透露更多。
社會安全管理局派人來照顧那六個兒童。他們發現那六個兒童,有男有女,全部都有營養不良的問題,大多數都不能跟探員有效溝通,似乎是表現出某種智力發展遲緩的情況;大部份小朋友都說不出自己的名字。為了方便辦案,局裡的人甚至幫他們起了代號。其中一個代號叫做大衛的男童,以及一個叫翠西的女童,比較能夠溝通。大衛說,那兩個男人確實是他們的老師;但男童女童顯然不知道幼兒園,他們只是隱隱約約地說,老師教他們玩遊戲。是甚麼遊戲,他們似乎又說不出來。
膠著狀態並沒有維持很久。由於事情似乎有涉及邪教活動的嫌疑,我們聯絡了華盛頓的警局。他們之後發現,那兩個男人的名字,早已在 FBI 的觀察列表之上。他們似乎與一個稱為「家族」的教派有關。在拘留期間,社會安全管理局的人甚至收到死亡恐懼,不過安置那班兒童的地方,不是警局,而是一個理應沒甚麼人知道的地方。
警局裡面充滿了爛人,當然我也是這些爛人之一,不過我沒有參與小童案的調查,但一定有將新聞賣給了記者——我們一向是這樣,這是我們很多人的外快來源。很快,我們這個小區就上了全國頭版。首先獨家報道這件怪事的是《華盛頓郵報》:「多個消息來源向政府表示,『家族』是一個涉嫌對兒童實施洗腦和性剝削、並且提供財政或性補貼以吸引新教徒的邪教」;後來其他大報報章都有跟進。
兩三天之後,故事的另一個版本就開始在傳媒版面出現。
有「家族」的成員接受訪問,表示自己受到主流社會的誤解;這些兒童並不是被非法擄走,而是得到其家長 (也是成員) 的授權,他們本來是乘車趕到該教會在肯塔基州建立的「教區」,他們的父母也在那裡。至於他們衣衫襤褸,該成員說,「他們只是小朋友,小朋友玩耍起來就是這樣骯髒的呀,而且他們一直趕路,沒有太多停留疏洗的地方,這不能算是虐待兒童吧?」
在那段期間,寫口供時經常串錯字的我,突然開始有興趣讀報紙,追蹤著這件事的發展。對「家族」同情理解的報道,像潮水一樣升高;甚至有專欄作家認為,主流社會的壓迫文化、基督教右派的不寬容,在此事件可見一斑。又過了一陣子,這邊的檢察機關表示,沒有證據表示這些兒童受到虐待,那兩個男人亦當庭釋放,於是二男六童,又像沒有來過一樣消失於公眾的視線。
但這件事一直在我的心裡佔據一個角落。我不是說他們的另一個版本有很多漏洞,事實上聽來也是言之成理。然而他們拘捕兩個男人當天,我在局裡正好要外出,跟他們也打了一個照臉,那兩個男人,穿著非常高級的西裝,而且髮型整齊,一點也不襤褸。他們與兒童的外貌,有非常大差異。如果說他們一直趕路、穿洲過省,為甚麼這兩個男人的外觀仍能保持整潔?更加奇怪的是,我那個透露了案情細節給我的朋友,本來滴酒不沾 (他也因此在局裡經常被我們嘲笑) 也不召妓,但不知為何就突然開始酗酒;有幾次我在市中心的紅燈區還遇到他。我心裡一開始是想,這個人竟然第二次發育了。我幾乎不可能在警局和傑佛遜醫生門外以外的地方見到他。因為我們預約的時間總是一前一後。
一陣之後,我收到一個沒記號的電話,是一個自稱傑森的男人,他自稱是 FBI 的人,但正在執行一個「非官方任務」,他正在調查那件一直在我心裡沒放下的事。
傑森說,希望接觸當時在警局裡接觸過案件的任何人。我照直說,其實我沒有參與這件事,所知不多。對方卻堅持要見一面。在好奇心驅使之下,我約了他三天之後,在麥爾茲公園的那個案發地點見面。
當日那個遊樂場亦有幾個小朋友在玩耍,我就坐在長椅,戴著一頂黑色圓帽作為記號。等了一陣,一個四十歲左右的鋼條身影黑人來到,穿著卡其色的風衣;他叫了我的名字——他竟然連我的名字都查出來。他拿著兩杯咖啡,在我旁邊坐下來,遞了另一杯給我——「咖啡?」我接過了,我們望著那些玩耍的小童開始說話。
傑森是一個假名,但他說自己是 FBI 的前僱員,因為一些事而被辭退。他說:「我已經私下接觸過社安局和警局裡的人,他們有透露過一些資訊,但也有一些表現十分奇怪。」
我問:「所以這究竟是甚麼鳥事?」
傑森說:「FBI 一早就有知道這班人存在,他們自稱是『家族』,表面上是一個基督教會,但他們是一個公社,你知道嗎?就是那些教徒住在一起,然後那些孩子又在一起的公社,像占姆·瓊斯 (Jim Jones) 那些。這些組織,在全美有幾千個,有些比較危險,有些只是一班認為自己值得成功但又志大才疏的人組成,拜一下撒旦就覺得自己好特別的可憐蟲。我們是在處理前者,而不是後者。事實上自稱『家族』的組織,也有幾十個同名,我們也不知道他們彼此之間是否有聯繫,不過在你們這裡發生的事情,我認為有問題。」
我說話都很小心,因為反正我不知道對方的底細。「你知道甚麼?」
「我認為這裡有一個陰謀。」傑森說:「那六個兒童,是他們在儀式裡『使用』的東西;這些兒童,有可能是教徒奉獻出來的親生兒女,也可能是從世界各地買回來的。我認為他們涉及人口販賣還有戀童,而且是跨國的。」
「不是吧,你有甚麼證據嗎?」我說。
「我知道一些,但我想你們也可能知道一些資訊碎片。」傑森說。
「那你知道甚麼?你又想要甚麼?」
「我希望你在局裡能找出一些文件。」
「你想害我掉了工作嗎?」我嘲笑他,並繼續飲那杯咖啡:「我已經夠多把柄了,你倒是要成了壓死我的最後一根稻草。」
傑森說:「我可以透露一些訊息,你不也是想查出事情有甚麼問題嗎?你知道事情不妥,你感覺到,所以你才答應出來見面,是不是?」
「事情當然很不妥,但這些事情,可能四處都有,怎麼證實呢?而你也已經不是 FBI ,我則只是一個小鎮的警察,我根本做不到甚麼。而你知道甚麼呢?」
傑森靜止了一陣,然後說:「看來我們還需要更多互信。我不是一個亂來的志願人士,你不要搞錯。例如他們當日發現的那架起居車,裡面有很多奇怪的東西。例如有幾盒避孕套,例如裡面有一張世界地圖,上面有幾個位置是有標注的,例如英國伯明翰、法國巴黎、華盛頓、塔拉赫西、香港、日本、印尼;車上還有一本漢英字典——你不覺得奇怪嗎?兩個大男人跟六個小朋友,為甚麼會有避孕套?再來,還有一部手提電腦,但裡面儲存甚麼資料,我就不知道,因為是你們局裡的人拿到了手。DC 的人來過,取走了電腦分析,但裡面是甚麼,我接觸不到。」
我停了一陣,然後說:「最後法庭說沒有證據,撤消了所有控罪。」
傑森點頭說:「你不覺得疑點重重嗎?如果你找到那些檔案,我們可以進一步交換資訊。」
最後他是如何說服我的,我的記憶已經不太清楚;但我知道自己對這件事有莫名的好奇心,我感到自己的好奇和痛苦在一同時間被燃起了。
於是我和他飲完咖啡之後,就各自離開。我在塔拉赫西警局已經七年,我對於每個部門的人員出入、每個換更表,都瞭如指掌。有一晚,我在一個最空蕩的時間進入檔案室,查找我要查找的檔案。其中一份檔案,羅列了他們在起居車上找到的東西,的確有避孕套以及漢英字典;然後我又找到關於那六個兒童的生理和心理評估和口供檔案。
上面說到代號為大衛和翠西的孩子,有營養不良,他們說自己自懂事以來,都是吃素,而且很少吃飽;他們的父母是『遊戲』的一部份,教會的首領叫做「祖父」……然後我又看到,報告有提及他們有受過性虐待的可能。大衛有便溺問題,可能是受到長期和激烈雞奸的跡象;至於翠西的手臂和頸有奇怪的人類咬跡,但不能證實是小孩子還是大人。
由於我肯定是形跡可疑,所以沒有看太久,只看到這裡就離開。
之後我與傑西在一間市郊的星巴克見面,我將我讀到的那些鬼東西透露給他聽,顯然當中有一些東西他不知道,作為交換,於是他又向我透露更多訊息。
傑西說,FBI 當時接到塔拉赫西警方求救,便派了一支人來到支援,但詳細過程不明;同時FBI 知悉在華盛頓有兩處屬於這個教派旗下的物業,便派包括傑西的一班探員去爆破。在其中一間倉庫,他們剪開一個心型的鎖,衝入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而且凌亂,裡面的人好像早就知道會被突襲,而且走得很急。他們在裡面發現,其中一個房間有很多人類排泄物,有尿有屎還有一些奇怪的液體;在另一個房間,儲存了一些文件和寶麗來相片,傑西就是第一手發現寶麗來的人,那些相片是一些赤裸的孩子,有男有女;有一些相片則是被肢解的羊或是貓或貓;有一些則是穿著白袍的奇怪人,似乎在進行奇怪的儀式。
往塔拉赫西支援的探員,拿回一堆文件和一部手提電腦回來,裡面查到甚麼,傑西也不知道,但傑西聽到上司說,這件事涉及 CIA ,是內部問題,下令停止調查,並轉報給 CIA。我們重構雙方的記憶,似乎就是 FBI 被下令停止調查之後不久,各種「另類證詞」就在報章湧現,不久,塔拉赫西的檢察機關撤消警方對兩個男人的各種指控。
我記得聽完他的故事之後,攤軟了在坐椅,我問,這是邪教?撒旦教?3K 黨?整個 80 年代,關於搖滾樂、安東·拉維 (Anton Lavey)、都市傳逆、邪教的鬼話和傳言,一直還是小報和廉價恐怖小說的熱門題材,但認真的,我沒有遇過真實的案件。
傑西說,自己堅持調查,與上司發生衝突。之後有一次他參與掃蕩南美販毒集團的時候,一個黑人女毒販手抱嬰兒作為偽裝和掩護,一看到他,似乎早就知道會有人埋伏,開槍便掃射,子彈掃過傑西的左腰,他也開槍,將對方打死。
嬰兒沒事,後來發現那是從別人搶來的,一個白人嬰兒。因為這件事,上司將他停職,等候內部調查。說到這裡,傑西不像平時一樣冷靜,眼睛充滿疲倦的血絲和狂熱:「我早已知道他們的調查結果,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我問,你覺得這個邪教已經滲透進了體制之內?
他肯定地說:「否則這些疑點,這些生理心理報告,怎麼可能不控告?而虐兒事件竟然是 CIA 的內部問題?難道他們也有參加嗎?那些相片、那個倉庫是怎麼回事?老天。」
之後我跟傑西也有一些談話,但很快他就要回華盛頓接受內部調查,於是我就沒有再聽到他的消息。我甚至打電話給他,但那個電話已經取消。這件事又漸漸埋在我的心裡。
幾年之後,有一日,我去找那個一開始透露資訊給我的朋友。我在警局外面截住他,試圖跟他閒話家常,但他眼神十分閃縮,整個身型好像瘦了一個碼。我問他發生了甚麼事,他一邊走,一邊閃爍其辭,只是呢喃著他最重要的是家人,叫我管好自己的事就好。
不久之後,他在家中發現被人槍殺,妻子和七歲大的女兒也同樣被亂槍打死。我聽到那個消息時是下午,那時天氣剛好入秋,樹上的葉也快掉光了,日照變得很短,在太陽快下山的時候,我聽到這個消息,我在辦公室裡點起煙,卻忘記了抽,煙自己燒成了灰,一截的斷裂掉。他們最後抓到兇手是一個毒蟲,而且找到證據,他跟販毒集團有勾結和交易,在掃毒前會提供消息給對方閃躲。
我滿腦子都是最後一次跟他的互動,但我沒跟其他人說。在冬天的時候,我參加了他的喪禮,但沒甚麼人來,我也不認識其他人,風呼嘯的虛妄的狂吹著。那天我沒有回家,穿著純黑的西裝來到了傑佛遜醫生的診所,那是一座新式商住大廈的二樓,我沒有預約,傑佛遜醫生平時的秘書也不在,是他開門。
傑佛遜醫生是一個四十幾歲的白人,高瘦、疏著一個油頭的黑髮、總是穿著沉色的西裝,他的辦公室是精緻的古典風,有一個他說是假的虎頭頭掛在廳裡。我說沒有預約,但他也正好閒著,於是他讓我進去,一邊閒話著她的秘書去了中國旅行,還未回來。
他問我有沒有準時吃藥,我說有,但我不喜歡吃,因為它令我感到自己比較遲頓。他坐在椅上,跟我說:「有一些人的大腦欠缺某些物質,以致無法有效傳遞訊息,但在人的主觀感受裡,他們是覺得自己太過敏感,而吃藥之後,便覺得自己遲頓了,但在生理層面來看,你的大腦只是變得活躍和有效,而不是相反。」
傑佛遜醫生和我的關係有很多年了,我跟他友好,所以我在他面前不會掩飾我對精神病學的某種藐視。「這只是你說的,和他們說的,但在我的世界卻是鬼話,而最可怕的是,我證實不到,是嗎?」
傑佛遜笑道:「某程度上,你也可以這樣說。」
我說,我去了那個人的葬禮,傑佛遜說,他才剛下機幾個小時,所以還是錯過了。我問,他之前有跟你說過甚麼嗎?傑佛遜醫生眼睛轉了轉,然後問:「你是以病人的身份,還是用警察的身份問我?」
我當時感到很累,攤在他的病人椅上說,這還重要嗎?
他說:「的確不重要,因為不管你用甚麼身份問,這是病人的私隱,而我透露了的話,就打破了我的專業操守。」
我突然感到一陣憤怒,我想像我跳起來,然後將他抽起來摔在椅子上,將他的文具和電腦震得全掉在地上。我望著他,說:「我不相信他是被毒蟲打死。」
傑佛遜醫生說:「為甚麼?你是基於甚麼證據嗎?」
我說:「有一些推論。」傑佛遜醫生說:「基於奇怪和錯誤的推論,也可以導致錯誤信念,這叫做妄想,Delusion。」
我說:「那麼人們相信耶穌死後從墓裡復活,還四處傳道,那也是錯誤信念嗎?是不是一個錯誤的信念多人相信到某個程度,就變成了信念?」
傑佛遜醫生想了想,然後笑:「很好,你在克服你的創傷。」
我說,我不知道是甚麼問題,導致我看了你那麼久。他又跟我遊了一陣花園。我記得那一晚,他跟我做了一個催眠。在某種似夢非夢的情況下,我見到一個男人在觸碰我全身,他微笑著,柔聲說:這是一個很美好的體驗……我想移動和掙脫,但那個小時候的我動不了,於是他開始脫衣服,也開始脫我的衣服——我在催眠之中崩潰下來,像個嬰兒一般哭起來。我記起了一切,我也記起了我多年來在這裡崩哭過多少次。傑佛遜醫生十分熟悉地用一張厚毛毯包著我,我感覺到自己的恤衫全都冰冷地濕透。
在分不清是狂叫還是流淚之中,我向傑佛遜醫生說了我這些年來一直沒說的事,我談到傑西,我談到他談到的所有事情,我談到我的可卡因上癮,我談到我為黑幫做的事,我談到那架車,我談到那六個兒童的臉。
傑佛遜醫生默默地聽完,坐在我旁邊,說道:「也許你這幾年,是進入了長期的偏執,變成了偏執型人格障礙,因為那件案件,觸碰了你的童年創傷,而那個傑西的話,也許他不是騙你,但他也只是知道某些細節,而根據那些不全面的資訊,也可以是妄斷。你也說過,他與上司有衝突,而且在一次事故中被內部調查,也許他都有一些心理問題,也許也有某些情緒纏住他,而你跟他的接觸,又啟動了你的心理防衛機制,於是你的情況變得越來越壞,因為你越來越偏執了。也許那個教派,並不是你們想像中那麼邪惡?也許中間有些甚麼搞錯了?……」
我只記得這些,在他安撫之下,我在那張椅上睡了一陣,然後回了家。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甚麼,那一次之後,我的狀態似乎變好了。我開始想,我是被一個狂熱的瘋子感染了,也許那些年來,我只是庸人自擾。
1997年夏天,當時警局已經開始了電子化,我也升了職,所以我擁有自己在警局裡的電郵帳號。有一天我收到一封郵件,署名竟然是「傑西」。我一看,後背就開始冒冷汗。
我打開郵件,裡面說,傑西說,這些年來,他終於查到「家族」究竟是甚麼,多年前在塔拉赫西發生的事,是一個跨國人口販賣行動的一部份。那次內部調查之後,他假裝已經放棄調查,成功騙過了局裡所有人,並且繼續透過其他手段調查。這些組織主要活動地點,是美國、英國、日本和香港。有很多慈善組織、前台公司、非政府組織甚至政府機構,都與這個組織有關,但這都只是「家族」的代理,他們的兒童來自世界各地,而在東南亞那一塊,集散地就是香港。而他們其中一個「貴族家庭」(高級成員),最近就到了香港,是一對母子,有名字,還寫了他們在香港居留的地址。
傑西說他自己因為某些事情,被限制出境,所以給我發這個電郵;他說如果我對這個真相還有興趣,就到這個地址,「看可以找到甚麼」——但必須快,「因為他們不知會住到甚麼時候」。
我抄下那個地址之後,馬上將電郵刪除,好像很多年前聽到我那個朋友死去的時候那樣,整個人好像進入了虛空,「醒來」之後我在局裡來回踱步,我在想,我是否應該不理會他,我的人生似乎已經回到正軌,我是否又要回到他編織的瘋狂之中?
我無法將這個念頭扔出去,我不斷嗑藥,直到失去知覺——我覺得自己已經在瘋狂的邊緣,好奇心拉扯著我,除了這個,我對於多年前的那些謎團,仍然覺得未解。我認為自己應該去,要不就會面對一場可怕的真相盛宴,也許就面對我多年來面對的都是一個愚人愚己的瘋子。也許面對了之後,我在晚上就可以睡得著,睡得穩。
我請了多年都沒有請的假,一個人乘飛機去了香港。我從來沒去過香港,也不知道那是一個怎樣的地方。我就像那些年輕的旅遊人,沒甚麼準備,就隨便出發去一個鳥不生蛋的東南亞地方「體驗生命」;但香港卻是一個繁華得媲美紐約的地方,密集得好像羅拔迪尼路駕著的士漫遊的罪惡淵藪。因為人生路不熟,我也是坐的士,那些的士是紅色的。我隔著的士的窗往外望,除了那些亞洲面孔令人感到充滿異國風情,街上也有很多紅色的橫額和旗幟,好像在準備某些盛大的節日似的。
那個地址是一座西環的樓房,我到達的時候,已經是夜晚。在一堆亞洲的我形容不到的傳統建築物之間的一座老樓。我下車之後,發現也有一個白人年輕人。他首先看到我,那個人雙目通紅,穿著一件衛衣,牛仔褲,像個尋常的年輕人,卻在這裡違和地出現。他突然開口說了甚麼,我才意識到他是跟我說話,他說:「不要再來了,教會今天關門。」
我不解,他的雙手收藏在衛衣裡,我直覺那裡似乎藏了甚麼。「不要再來了,教會今天關門。」
他說話的時候,也望著那條通往上面的陰暗樓梯。我對他說:「我不是教會的人,但我來找妮娜.高佛。」
聽到這句,他的戒備神色似乎減少了一點,但又似乎驚訝我直直地說出了這句話。不知為何,我突然被一種第一次上教會時的莊嚴感受所籠罩,我不管這裡是哪裡,對方是誰,我將我經歷過的一切都說了給他聽。
那個伙子最後說:「妮娜.高佛是我生理上的媽,你找她幹甚麼?」
不知為何,我說:「不知道,也許我會殺了她,終結我的痛苦。」
「我想了很多天,究竟甚麼時間最合適?也許今晚就合適,你也認為如此嗎?」
我點頭。
他面露驚奇的神色,想了一陣,然後便說起了他的故事。那個小子的名字是大衛,教會的首領是他心理上的媽,他們信耶穌,也相信耶穌最高的法則是「愛」。「祖父」的夢想,是開始一場靈性革命。他一開始指派女教徒跟自己做愛,然後命令教內的夫婦互相交換伴侶。
「祖父」主張激進的「性神學」,他認為性並非罪惡,在性交過程中,他們反而與上帝接近。「祖父」之後的野心變得越來越大,他跟其中一個女信徒生了個兒子,那就是大衛。他們也領養了另外一個女孩,叫做仙迪。他們被教導,性交是靈性的練習,所以很小到大,就鼓勵他們一齊睡覺,是一對金童玉女;「祖父」也經常跟仙迪在一起,有時他們會在一間房裡,仙迪為「祖父」口交,祖父也會在他們面前自慰,而「祖父」也會叫大衛的媽媽跟他做愛,並且用攝錄機拍下來,用寶麗來拍下來,供「祖父」自己欣賞;
「祖父」也會鼓勵教派內的姊妹跟大衛做愛,很小的時候,大衛已經知道甚麼是性愛,但他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他們被關在教會一個封閉的公社裡面,每日的生活基本上都是做愛。他們也會製訂運送兒童時如果遇上警察時的標準答案,也會用精神藥物、心理操控等技術對教徒和兒童洗腦。
大衛說,知道教會裡面很多高層都戀童,也有很多人是因為本身戀童而加入教會;他們也儲存教徒的裸照或者性愛影片,來勒索他們;「祖父」在兩個月之前病死,各地的警察都多多少少有調查他們,所以他們四處躲避,最後來到香港。因為妮娜.高佛相信這裡是其中一個對他們安全的地方。
我一邊聽,一邊冷汗直冒。我想起傑佛遜醫生,我知道他有一個妻子,兒子都已經讀大學了,但我不知道他私底下是如何,他是否也是一個戀童者?他是醫治我,還是愚弄我?我不知道,也不敢想下去。
「是誰告訴你我們在這裡的?」大衛問我。
「是一個叫傑西的人,但我不知道他是怎樣找到,也不知道他的情況,我亦只是試一試。」
「那可能是教會裡面那些革命者。」大衛似乎已經對此作了解釋,又說:「也有很多人想離開,他們不介意找外來人來打碎這王座。」
「王座毀滅之後,你又會幹甚麼?」我問大衛。
大衛聞言,便露出一陣泫然的微笑,在街燈的暗光之下,我看到他的眼睛異常浮朣,他問我信不信上帝?我說我不知道。
他說,他不信,因為上帝對他來說只是一根大陽具,看到甚麼空隙就插進去的陽具;他是長大之後自己在甚麼地方長大,「祖父」曾經命令大衛做下一任的教主,但後來也不了了之,因為這大概只是「祖父」覺得好玩,就像他在人生裡面玩過的一切。
大衛說,他已經死了,他每活一秒都是在地獄之中,而他現在要上樓終結一切。
我當時沒有聽明白他在說甚麼,我問:「香港沒有人在查你們嗎?」
大衛的神色有點像嘲笑,也有點像憐憫我,他說:「我們生活在一個謊言裡,沒有人是例外。你聽過乒乓外交嗎?你知道克林頓嗎?你知道中英聯合聲明嗎?沒有東西阻得了這病毒的擴散,他們在這裡可高興了。」
我現在知道大衛給我那種異樣而神聖的感覺,是來自記憶,是我小時候上教堂時,聽過牧師講過《啟示錄》,在最後的時刻,有很多帶來死亡的天使,而大米迦勒會將一條大蛇摔在地上。後來我知道,米迦勒是警員、軍人、水手、商人、傘兵甚至病人的主保聖人。
我還是呆立在原地,說完,大衛就上樓,僅僅只是兩三分鐘,我就聽到上面傳出兩下槍聲,突然,我看到遠方傳來一陣巨響,七彩的煙花爬升到半空,燦爛而緩慢而展開。
我衝上去,發現二樓某個房門是打開的,好像是一個記號,一個留給我的記號,我看見一波緩緩的血爬出房外,我慢慢走進去,發現裡面有一個老年女人,額頭中槍,黏稠的像精液一樣的腦漿跟血交融在一起;而大衛也倒在旁邊,他是吞槍自殺的,子彈從他的下顎進入,從腦頂打出去。
我看了幾秒,便動身離開,跌跌撞撞的跑走,我不斷的跑,在微雨之中,有很多人迎面而來,他們歡慶著甚麼,有記者在拍攝著他們;我想起大衛死前說的那句,他們在這裡可高興了。我跑了,我在煙花下的黑暗中不斷地向前逃跑。
patreon https://www.patreon.com/lewisdada
密毛雞屎樹 在 大葉密毛雞屎樹之屎命必達 - Facebook 的推薦與評價
大葉密毛雞屎樹之屎命必達. 72 likes. 大雞屎股份有限公司.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