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每個人都喜歡丟迴力標嗎?(菸)
聽安南醫院的院內高層輾轉來向我解釋說,許副院長是董事長蔡長海屬意的副院長人選,所以院長也沒辦法處理他的個人行為。
但台南安南醫院許大副院長秉毅,怎麼自己院內有需求不幫忙呢?你和您的波蘭醫科歸國的公子們,怎麼不幫忙呢?
聽說您還在晨會解釋沒有剽竊是我誣賴您阿?結果下面的基層同仁第一時間線上直播逐字稿跟我說,有時候我也滿懷疑人怎麼可以沒人緣到這樣的地步。
但基層的醫護同仁是無辜的,都是我的戰友,來填單我當然還是都會第一時間寄出去。
為什麼Taiwanbox自始至終我們都堅持砸鍋賣鐵也不肯收任何捐款。
因為我不想被抹黑,不想被剽竊,
更不想被潑髒水。
我爸爸上天堂很久了,我沒有大副院長爸爸,我也沒有去波蘭讀醫科的財力,但還好我有考的上台灣的醫學院的智力,也還好我從小可以靠自己白手起家,被打倒我也會自己咬牙自己爬起來。
最近到處都在拆籃框,雖然防疫不能群聚,但我真的很想問問你,想不想打球?來約一下
https://www.facebook.com/309451919769378/posts/661620051219228/?d=n
許大副院長,我們小小醫師是鬥不過位高權重和財大氣粗,但公道自在人心。
你一下說你和你兒子的小發明,現在又說是在別人的發明上所改進?
沒有要營利?#卻又說要有意生產的廠商跟安南醫院聯絡。
現在國內疫情早就平息,N95口罩也一點不缺,生產來要賣給誰?
我和賴醫師和黃醫師,我們在109年一月疫情最烈的時候,提出了這個設計,那是因為我們天天要上第一線冒著生命安全去幫病人插管。
一直試用改良,還捐贈了全台灣每間醫院的開刀房、急診室。
包含每個設計都是我們天天第一線在幾百個病人身上累積下來的改良。
操作面的斜面要幾度,才不會被開刀房還有急診室的燈光反光。
正面操作孔要開多大,左右操作孔要開多大,美國的朋友手粗,試完會卡到雙手,又經過調整。
壓克力材質會裂開,我們早在四月就放棄這個材質,改用PC,但PC無法焚化會有毒,最後才改用PET.
手套的設計,在二月就被我們放棄。因為加了手套是個乍看似乎保護了自己,卻要增加回收箱子的護理師的風險,還有消毒不完全,下一個病人被感染的風險。
做成組合式拋棄式,是為了不要讓護理師去清洗消毒裡面有高濃度病毒的箱子,要保護我們的護理師夥伴。
插管完,會去洗那個箱子的人是醫師,還是護理師?如果我們都不想去碰那個充滿病毒飛沫的插管箱,護理師也是人生父母養的,為什麼要叫護理師去洗。
留言區應該有很多護理人員,其實大家可以公評,怎樣才對護理師夥伴比較有保護。
箱子的寬度要配合手術床/病床。手術床一般在50~55cm. 太窄的箱子男性體型的病人罩不進去,太寬會超過手術床寬度。
拆開必須可以平放,#因為要能讓救護車上好存放,#以免有一天疫情嚴重到失控,#可以保護EMT同仁。
要降低成本,讓拋棄式變為可行,調整箱子尺寸,因為每塊PC或PET大板要裁成什麼尺寸才是最佳裁切利用率,這是我天天去跑工廠,做壞了一堆樣品,燒了十幾萬的結果。
皮料要用5mm還是3mm還是2.5mm,要雷射還是CNC還是要用泡殼,一分鐘最大產量還有生產成本的考慮。
裡面每一個小細節,都是我們幾人每天第一線照顧病人,一人一年插了數千支endo,累積下來的VOC。
哪來的我們的設計只有兩個洞?實際上很難用?
不然不要叫手下出來代打,一個你的箱子,一個我的箱子,#你或令公子隨便找一個人出來,#我們每人插20個病人,#看看成功率和時間?
#說得一口好插管,#難怪可以當教授。
賴醫師本來和我不申請專利,當時覺得應該沒人這麼壞吧?災難財誰敢發?
但熱心的粉絲強烈建議,怕出現專利蟑螂,到最後我們反而被告侵權,所以我們才早早在去年初送了專利。
你們在去年七月全台灣疫情都已止息,才去送這個專利,十月出來炒這個冷飯,說是你的小孩的發明。
是貴公子波蘭學成回來,要申請住院醫師需要增添資歷嗎?這個我無從證實。
但我不會默不作聲。
以下是粉絲熱心查詢:
邱醫師,以下是許秉毅的查詢結果,請參考:
(1)2014-2016年(7件)申請TW專利
專利權人及發明人均為許秉毅、施長碧
專利內容為:餵食器
代理人:陳豐裕(南一專利事務所, 臺南市安平區建平五街122號)
(2)2017年沒有申請專利
(3)2018-2020年(3件)申請TW專利
專利權人:許瑞哲
發明人均為許秉毅、施長碧、許瑞哲、許瑞廷(猜測應為他提到的兒子兩個?)
專利內容為:餵食器、鼻胃管
代理人:黃耀霆(五洲國際專利商標事務所, 高雄市苓雅區中正一路284號12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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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沒有權勢地位財富和爸爸,但我有一口正氣吞不下去,可以拜託幫忙轉發分享嗎?
蔡長海董事長,中國醫是我的母校,不管是哪個分院包含北港院區我都寄了很多箱過去給同袍,難道您執意要護短這樣的下屬嗎?
病床尺寸 在 是不可以被吃掉的番茄哦。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有點心得的病房整理之術】
(雖然寶寶的病房整理 tips 實在是個不祥的技能,但還是分享一下好了)
平時外宿的話都不是自己整理物品,原本很擔憂獨自陪病會把一切搞得亂七八糟 …,可能出自也沒什麼事情可以研究,於是開始研究起寶寶病房整理 tips。完全是個閒不下來之母。
東西太多的話其實也不好整理 (過程中堅持行李箱攤開時不落地,所以也不能太大 can),大致上就帶了登機隨身行李一箱、一個可以裝進 A4 尺寸的媽媽包、普普通通可以快速丟東西進去的透明塑膠袋。
需要高頻率用到的物品們 (換尿布給西們、奶瓶、奶粉、衛生紙、遙控器、充電器、體溫計、酒精) 放在離病床最近的桌子上,以防不能離開床但又必須拿東西的窘境,至少手伸長一些可以先拿到東西。
再來是床上用品們,我大概帶了五條薄包巾、八百條小方巾 (噗,亂打包一通),包枕頭、墊床單、擦澡、當肥皂墊、晾乾奶瓶諸如此類的用途,再帶一些固齒器當玩具 (結果小海寶寶反而對我放在床頭當枕頭的 coqenpate 方方兒提包比較有興趣 ……)。
目前都維持著 : 奶瓶餵完馬上找時間洗洗擦乾、使用前用熱水燙一燙,三支輪著換。擦澡完的衣服和兜兜、小方巾用自備的臉盆和肥皂洗乾淨,再晾在自備的衣架上,什麼都自備就對了,天亮時掛在陽光曬得進來的地方,有必要就出動自備的吹風機吹乾。每天換一片以上的口罩,離開病房裝水的話回房就再換一片 (因為連睡覺都戴著,寶寶可能會摸到口罩)。狂換尿布,寶寶住院的話尿布一定要帶夠,打點滴超會尿尿 ……,每餐之間都直接尿出一包睡過夜的超重量級布布。
打包行李時有點僥倖的以為陪病可以有很多時間做自己的事情 (但事實上我的每篇文字都分超多次在打,根本無法一氣呵成),帶了 AirPods 想說沒事的話可以聽一下 2000 年國語流行精選歌曲,結果根本想太美了啦,就是 yoyo TV 輪播就飽了。
#沒關係我自己唱
#把物品們分區擺放隨時準備快速打包出院哈哈哈哈
病床尺寸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很多年前訪問過謝佩霓老師,對她優雅的氣質和淵博的學問印象非常深刻。她最近出了一本書,叫做《貓非貓》,她拍旅途中的貓,像攝影集又不像攝影集、像散文又不像散文、像文學評論又不像文學評論,像美學史又不是美術史,文體難以歸類,但唯一可以確認是優雅又博學的文字,跟謝佩霓老師一樣。
以下是之前與謝老師的訪問。
《畢卡索的女人 謝佩霓》
一紙紅色公文,電影海報大小,貼在北市府文化局走廊,「主旨:台北市政府民國一○五年二月一日府人任字令第10530063700號令,任命謝佩霓為本府文化局局長,業於一○五年二月一日接篆視事」,紅底黑字,喜氣洋洋,乍看像春聯,又像早年誰家小孩考上大學,張貼家門的紅紙頭。謝佩霓不在辦公室,她和市長柯文哲正在會晤紐西蘭來訪的議員。初來乍到,房間來不及累積私人物品書籍,看不出主人性情品味,倒是桌上一大盒便利貼,五顏六色,尺寸各異。就任第一天,她僅要求這一樣文具。她來了,問她是何以故?她坐下來,撕開黏貼卷宗公文上的各色便利貼,隨意擺弄次序,像玩弄著塔羅牌。
她解釋,處女座天性使然,看重歸納和分類,但更重要是批改公文,評論、註記,靈光一閃的想法……她需要便利貼去黏貼腦海如蜘蛛網一樣四散出去的念頭。這是真的,近兩小時訪談,她從顱顏手術談到旅行收納,又說某年造訪心儀的義大利作家安伯托·艾可未遇憾事,然後跳接對高雄市長陳菊的提攜表示感謝……
思維便條
影集《慾望城市》女主角被男友用便利貼留言分手,她的際遇也相去不遠。二○○九年,任職逢甲大學建築系的她被借調至高雄,擔任高雄市立美術館館長。任職近六年半,籌辦展覽年年入選《藝術家》「十大公辦好展覽」,二○一三年、二○一四年,館內出版品相繼獲德國紅點設計大獎和iF大獎視覺傳達設計獎。去年七月,她看到高雄文化局行文至逢甲大學公文副本,才知自己被解職了,「要交接只能和空氣交接。」
丟官突如其來,升職一樣讓人措手不及。今年一月三十一日,她在臉書悠哉發文說自家後院山茶花開不若去年妍麗,誰知一覺醒來,看新聞柯文哲宣布,才知自己已正式上任,「當然之前有被徵詢,也來台北談過,但沒有想到這麼快,本來以為三月才會上班……」請辭逢甲大學教職,匆匆上任。她太忙了,我們僅能午休安插訪問。要先吃便當嗎?「不了,」她打開櫃子,背對著我們補妝:「口紅顏色還夠嗎?不夠沒關係,你們拍完再修圖好了。」時間倉促,思考跳躍,但她說話口氣仍不疾不徐,完整論述。人放慢說話速度,措辭考究,看上去就顯得優雅,甚至可以說是太優雅了。
上任第九天,她陪柯文哲出席書展。一群記者將她包圍,當然不是問年假看什麼書,屏東春浪音樂節移師台北,文化局仍在審核企劃,主辦單位便迫不及待在網路賣票。記者質詢她,事件化約成對與錯,黑與白。問媒體震撼教育感受?「當然不習慣,我很詫異北部記者都喜歡從我的外表談起。」從外表談起,有兩種意義,一種是指穿著有品味,一種是指她不對襯的臉。
病房旅行
她因母親懷胎第三週胚胎分裂不全,出生被診斷小臉症合併症,左臉聽力和視力全無。漫長的顱顏重建手術從六歲到三十一歲,得挖自己骨頭、肌肉去填補。人生最早旅行就是病房旅行,台北的記憶就是馬偕醫院的記憶。早年去伊通公園參加講座,主講人見她走進來,脫口便說:「啊妳怎麼長這樣,陰陽臉欸。」她笑笑回答:「我是畢卡索女人的真實版。」
先天無法改變,只得換一套新衣服重新發明自己。文化局長初登場,媒體著墨於其穿著:駝色毛衣搭天鵝絨黑長褲,白色珍珠戒襯桃紅色口紅。她覺得彆扭,「本來要回家多拿些衣服,想想就退縮了」,可是被稱讚穿著體面,心底還是會有一絲絲的得意吧?她不否認,笑說媽媽大概會比較得意,「我天生色感很好,對衣料比較敏感,小時候難過的時候,躲到媽媽的衣櫃,偷摸媽媽陪嫁絨布,就會很開心。」
優雅舉止來自大家族閨秀教養。曾祖父謝道隆是漢醫,是日治時期三大詩社之一的櫟社詩人,父親謝文昌是建築師,作品為台北中華體育館、中泰賓館,母親是師範學院音樂老師,家中女眷把自己打點得好好的,妝髮到位,身上始終香香的。她小時候半夜會被父母叫醒,一家人拿手電筒在院子裡欣賞今年第一片落下的槭樹葉子。靜宜英文系畢業,前往比利時、南非攻讀美學碩士和博士,美是專業,也是家學,人生的殘缺都被愛填補了。她用華麗詞藻暢談對台北的願景,言談十足把握。我突然問上一句:所以妳很習慣他人的凝視?「當然不可能,被注視,便會低下頭來,我其實沒有自信。」
情感教育
幼稚園上學第一天,第一個小時就哭著回來。快中午了,母親在煎白帶魚,她衝到廚房抱著母親的腿大哭,說同學罵她怪物、祕雕。哭著哭著,發現背濕了一大片,抬頭發現母親也陪著掉淚,鍋鏟擺一邊,魚煎焦了。再轉頭,爸爸也在門邊哭。第一次看見父母哭,以為自己做錯事,從此知道有天大的委屈忍住傷心。
閨秀的情感教育是節制而自持的,「我得偷偷愛很多東西。在大家庭,喜歡上哪個東西,你也不能說你喜歡,除非都沒人要,你才能開口。」印象中,母親僅在她去比利時念書前夕,抱過她一次。童年學會自己洗澡後,父親便未曾踏進她的房間,有事要交代,敲敲房門,只站在門口講話。
閨秀的情感教育是別離要好好說再見。去年被解職,藝文界臉書發動抗議,網路也有黑函攻擊:「人爛把下屬逼到要暴動」「負面批評至多一、兩則,若再放大,為此難過,傷到是愛你的人,」她說:「藝術談的是昇華,我唯一的遺憾是不能好好說再見。」
痛的力量
在疾病中昇華的人,也懂得在錯遷的人事昇華。童年進出手術室,大人把杏林子的書塞在她手上,每次都說不痛了,這是最後一次了,但一次比一次還痛,「每次手術痛個四、五天,痛到在病床上醒來,咬著嘴唇忍著痛,嘴巴都是血。但痛都會結束,結束了,又像是變成一個新的人了。」
她感謝她的病,若非如此,她優渥的家境,腦筋不差,漂亮學經歷,恐怕也會讓她長成一個驕縱的人,生命不會這樣有價值。
丟了美術館長職位,卻成文化局長。柯文哲讚她有很多國外工作經驗,看中她國際化能力。策展人胡永芬說假使柯文者能交給專業,真心支持,她樂見其成:「謝佩霓具有全面的文化素養,面對文化藝術知其價值所在,知其輕重緩急,能做出準確的專業價值判斷。」
藝術的世界很大,但她卻選擇用很小的方式去談論。幫陳澄波、林壽宇、李仲生策展,她用單戀的心情去策展,「我很節制,用愛的方式卻很驚人,如果我沒把自己掏空,讓別人附身,我頂多看見自己的倒影。」她的口氣太平靜,太理性,導致我們根本不會發現她談論的其實是自己的感情觀:「我壓抑地表達我自己的情感,你感受不到我會很難過。單戀真的比較好,沒有期待,不渴望回報,只要你好就好。」傷痛都會過去的,談事業,談情感,談疾病,她用的全是同一張便利貼。
單戀策展
自嘲長得像畢卡索的女人,人生也活得像畢卡索的女人--掏空自己,一昧地成全別人。難道沒有創作慾?「我一直有創作慾,所以這更辛苦。我不否認我畫畫、導戲、寫作、拍電影都蠻厲害的。」
她說因不忍心藝術家間不能互相理解,若能當藝術家與公眾之間的觸媒,又為什麼不?觸媒加強化學變化,但結束了,她還是原來的她,「退到自己小小的房間,給我書,給我一個院子,給我巧克力,給我小動物,我就會很開心。」
畢卡索的女人退到自己的房間讀書,臉書上分享黃小琥歌詞:「過了作夢的年紀,轟轟烈烈不如寧靜。紅酒配電影,半百聽黃小琥,都是召喚寧靜致遠這般幸福的絕配。」今年五十歲了,有恐懼什麼嗎?她說以前只有一隻眼睛的視力,怕瞎,現在醫學進步,有超級隱形眼鏡,沒有什麼好害怕。
萬事萬物都有好奇心,心態年輕,不知畏懼,所以畢卡索的女人看上去總也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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