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明治時代開始,六本木就是日本陸軍第一和第三連隊的駐紮地,從而發展成陸軍軍人所居住的區域。現在位於乃木坂的國立新美術館的入口處,就有著舊步兵第三連隊的軍營模型。而現在的東京中城(東京ミッドタウン/Tokyo Midtown,後文介紹),則是當時大日本帝國陸軍第一連隊的駐紮地。而這兩個陸軍連隊,也正是發生於昭和11年(1936),日本陸軍的部分「皇道派」青年軍官與士兵對政府及軍方高級成員中的「統制派」進行刺殺的2・26事件之主要成員。而既然六本木當時是做為軍隊的用地,可以想見,當時這裡不但不是鬧區,而且也沒有什麼居民,因此才能給予軍隊如此龐大的用地。而在江戶時代,六本木則完全是個鄉村。元祿時期(1688~1704)的俳句詩人,松尾芭蕉的弟子服部嵐雪,從曾描述當時的六本木總是聽到老鷹的悲鳴聲與蟬鳴。就算是到了明治初年,這裡還是有著田野的氣息。到一直到甲午與日俄戰爭之後,六本木才染上了軍事重鎮的色彩。
而在昭和20年8月15日日本投降後,美軍便順理成章地接收了這些軍事設施,並建立了被稱為「哈迪軍營」(ハーディー・バラックス/Hardy Barracks,這個名稱是為紀念1950年7月1日韓戰的任務行動中,一場飛機事故二十名死者之一的「埃爾默·哈迪伍長」)的美軍基地。而這個美軍基地現在則是赤坂新聞中心(Akasaka Press Center/赤坂プレスセンター),是東京二十三區內唯一一座駐日美軍基地。而那時被美軍佔領下的日本的六本木,由於美國人非常地多,因此被稱為「東京租界」。也因為這樣,六本木逐漸開了以美國人對象的商店與餐廳。其後附近又開設多間電視台,加上這裡本來外國使館就多,於是這裡便演變成酒吧、舞廳等夜店林立的鬧區。1961年,日本料理「瀬里奈」最早在此創業,販售高級的神戶牛與螃蟹料理,直到現在(瀬里奈 本店 (せりな):東京都港区六本木3-12-2);1963年創業的「香妃園」則是中華料理,就開在「瀬里奈」對面棟的二樓,燉雞麵是其招牌料理,從開幕之後,這裡就是各大電視台、廣告公司和從事其它大眾媒體的從業員與藝人深夜流連於六本木的「御用」餐廳,其菜色多達200種,營業時間則是直到凌晨四點(東京都港区六本木3-8-15瀬里奈ビレッジ2F)。
而早在昭和19年(1944)就在六本木開業的義大利餐廳「安東尼奧」(アントニオ),則是在昭和60年(1985)搬到了南青山的現址,第一代老闆Antonio Cancemi,於校長為墨索里尼的料理學校畢業後,就指派給了是前義大利海軍司令官做為廚師。所以我們可以發現,在這些六本木的餐廳老店中,只有「安東尼奧」是在日本二戰戰敗前就開了的。這是因為那時日本與義大利是同盟國,因此他隨著他的老闆由義大利來到盟國日本。現在「安東尼奧」則由第二代和第三代延續的他的理念,繼續經營著這家餐廳(Ristorante Italiano ANTONIO'S & ANTONIO'S DELI:港区南青山 7-3-6 南青山HYビル 1F)。
隨著1952年舊金山對日和約的簽定與1953年韓戰的停戰,日本逐漸由戰後的蕭條與混亂中走出,而美軍的佔領也告一段落。美軍走了,原先在六本木開的那些專門針對美軍做生意的商家、餐廳、酒吧和夜店,也隨之被年輕的哈美族擁入。他們曾經在戰後邊追的美軍吉普車後面,邊跑邊說「Give me chocolate!」現在,他們則是穿著夏威夷衫,戴著太陽眼鏡,以美式風格走在時代的先端,流連於夜色朦朧的六本木街頭。1958年12月23日,東京鐵塔落成,六本木成了「離世界第一高塔最近的町」,更是吸引了全日本年輕人的目光。1959年之後,「六本木族」出現了。昭和36(1961)年,渡邊麻理(渡辺マリ)的歌〈東京動動趴女〉(東京ドドンパ娘)大賣後,更是吸引了愛跳舞的年輕男女湧入六本木(「動動趴」(ドドンパ)是美軍佔領日本期間,由菲律賓傳入的一種曼波舞曲)。
昭和39年(1964)的東京奧運會之後,隨著地下鐵日比谷線的開通,加上都電和巴士,鄰近銀座又可以在澀谷轉乘的六本木更進一步地成為了年輕人集結之處。整個1970年代,迪士可舞廳一家又一家地開。到了1980年代的泡沫經濟時期,以當時地上十層,地下兩層樓的六本木廣場大樓(六本木スクエアビル)為中心,共有數十間迪士可舞廳。後來,隨著泡沫經濟的崩壞,在1990年代的時候許多這裡的迪士可舞廳紛紛倒閉,取而代之的是卡拉OK與日式小酒店キャバクラ,六本木廣場大樓也在2007年,由於已經老朽,再加上再開發計劃必須拆掉而封館。
以前比較常住在新宿時,其實因為去六本木還是要轉車,所以還是沒那麼方便,直到都營大江戶線於2000年(平成12年)12月12日全線開通後,才能新宿直達六本木。現在要去六本木,除了有最早開通的日比谷線外,還可以坐南北線到麻布十番佔站或六本木一丁目站,坐千代田線到乃木坂,以及坐都營大江戶線到六本木站或麻布十番站。
那麼,現在的六本木呢?從軍隊之町、美國之町,到年輕人之町,六本木還有什麼新的樣貌?
要這樣說起來的話,那就是六本木突然多了好多美術館和藝廊了,而這些美術館和藝廊的出現,則與兩棟最新在六本木登場的建築物有關,一是2003年(平成15年)開業的六本木之丘(六本木ヒルズ/ろっぽんぎヒルズ/Roppongi Hills),一是2007年(平成19年)建成的東京中城(東京ミッドタウン/とうきょうミッドタウン/Tokyo Midtown)。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0萬的網紅The News Lens 關鍵評論網,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訂閱頻道:https://bit.ly/32WHzlI 加入會員支持我們:https://bit.ly/2PtaTM4 中國宣布推動「三孩政策」因應高齡化,但網路輿論冷淡以對,表示問題出在「養不起」,而不是要生幾胎;美國研究報告發現,疫情下封城雖為不得不的防疫措施,卻對孩童憂鬱、焦慮傾向產生長期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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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患暴力挖人眼球?!】
有些事情我早已不想再提,因為就這麼回事:誰來買單?
民眾的憤怒,官方的形式,病人的權益,都有很多可說。
人人誇海口說大話,但沒人要買單,就這麼回事,再說有什麼意思呢?
還是來重提以前曾說過的故事吧…
——
「醫生,我什麼時候才能出院?」一位50歲的女病人靠在護理站旁低頭問我,當時的我在護理站裡面寫病歷。
「你住院住多久啦?」我頭也不抬反問。
「十年。」她冷靜地說。
我抬起頭來,說:「住那麼久啊?那你記得當初是為什麼會送來住院嗎?」
「因為我掐我女兒脖子。」她依舊冷靜。
「那可不行,你只好繼續住啦。」我找出護理站倉庫裡面的陳年病歷,翻看厚厚一疊。
「可是我不會再這麼做了。」她這麼說。
「那…你如果覺得你不會再這麼做,就請你家人來幫你辦出院啊!」這位病人其實在病房長期病況穩定,確實達到出院標準。
「他們要我繼續住。」她無奈地說。
「那你就繼續住啊。」
「那我什麼時候才能出院?」她不死心再問。
「你家人來幫你辦出院,你就可以出院囉。」也只能這樣,難道讓她自己幫自己辦理出院嗎?
「那我不是永遠不能回家?」她說。
「病況穩定,可以申請外出,或著短期回家院外治療啊。」醫院有規定,病情穩定的長期慢性患者可以在家人陪在身旁的前提下,外出走走,甚至回家小住。
「我家人都不帶我回家。」
「妳先生不是假日都會來看你嗎?」我記得有一位經常來探望的家人。
「那是她哥哥,不是她先生。」護理站裡頭值班的護理師說。
「那她先生怎麼不來?」我問護理師。
「她先生車禍腦袋受傷,只能坐輪椅,自己生活都有問題,怎麼照顧病人?」護理師說。
這位病人病況穩定,個性溫和,在這個病房裡還會幫年邁病人取餐,吹頭髮。個子嬌小瘦弱。先生雖然有狀況,但哥哥支持度佳,願意來看病人,也不會積欠醫院伙食費。
這位病人在病房也幾乎沒聽過任何暴力或是無法藥物控制的精神病症狀如幻聽妄想等等。
請問各位:【她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我告訴你,除非她家人把她帶回家,不然她【永遠出不了院】。
為什麼?
因為這樣配合的病人,哪裡找?
天底下多的是:病況不穩,個性暴烈,欺負其他病人。個子高大壯碩。家屬不來看病人,積欠醫院伙食費,一天到晚吹毛求疵要告醫護的。
這種精神病患,誰敢收?
「ㄟ不是,嚴重的病人你不收,收穩定的病人幹嘛?」我問護理師。
「醫生你知道我一個人要照顧幾個病人嗎?」護理師插著腰反問我。
「幾個?10個?了不起20個?病人都很穩定啊。」
「我要照顧這整棟兩層樓共80個病人,光發便當取餐就花不少時間。」護理師忙著寫工作紀錄,頭也不抬地說著。「每個病人都暴力,班怎麼上?」
「這邊的病人會暴力嗎?」我問。
「偶爾還是有的會啊,我就被打過好幾次。」護理師摸著後腦杓說。
「也是,我以前也被青少年患者拿木棍毆打,腰部瘀青,眼鏡壞掉。幸好旁人上前阻止。」我回憶道。大家這時候都會苦笑著分享自己過去的(被打)戰績。
「醫師你也會被打喔?那怎麼辦?」
「我是菜鳥,老鳥說忍一忍就算了,說我上輩子欠他的。」
「這老鳥醫師怎麼那麼佛心?」
「當然佛心啊!被打的又不是他!!」我這麼回。即使我知道:當年這位老鳥醫師很可能也被其他病人打過。
--
好了,故事還有太多,避免變成牢騷,就此打住。
護理師被打,醫師被打,自認倒楣,沒人買單。
病人權益,家屬權益,含淚自吞,沒人買單。
以這病人為例,司法有介入嗎?警察有介入嗎?直接塞給醫院。
住院費用呢?健保支付,全民買單。
住院費用健保出得多嗎?杯水車薪。很少醫院有慢性精神病房,就是因為賠錢。
更重要的是系統性問題:好的乖的配合的病人,塞滿病房。
這樣才有理由拒絕那些壞的不配合的家屬更惡劣的病人:我們病房已經滿了!
沒人要管,沒人買單,鍵盤網民能做什麼?
「能關注這件事,然後把層級擴大到立法層面,法治及司法層面。不要把病人刑期跟治療綁在一起丟給醫院丟給醫師。」
要判刑的,監獄要有治療功能。不是有病的就丟出來。
要治療的,不要健保全部買單。該出的錢要出,不要凹健保。
醫護被打歪了,病房也不會有警察站崗。這不切實際。
有犯刑的患者,刑期日期強制住院要給法官決定,醫院配合。
醫院既然沒有保防能力,那麼就要司法單位自己設立專門醫院,才有辦法處理。硬丟給沒保防能力的醫院,最後就是現況:病房住滿乖順的病人。
民眾持續的關注,讓關注的漣漪擴大,慢慢會凝聚共識。
然後立法委員會動,立法之後行政會動,慢慢的,快則十年後,會看到曙光。
(照片來自網路奇摩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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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耶拉是一家新創公司的財務總監,每天都瘋狂繞著快速的節奏,她的一切就是工作、買奢侈品和上健身房,這種生活幾乎讓她沒有空閒去思索更多。直到罹癌的摯友請求她,希望代替前往尼泊爾找到那件神祕而珍貴的救命寶物。
____
我坐直身子,同時在大衣口套裡找出設定成靜音模式的手機。35通未接來電、48封e-mail,12則簡訊,以及3個約會提醒。我跳了起來,趕忙從協和廣場離開這座花園。百年老樹的樹葉邀請我再跳一次圓舞曲,可是我已經沒有心情玩樂。我忿忿地用力一腳踩散落葉。我邊走上羅亞爾路邊聽著累積的語音訊息。
電梯門才一打開,接待小姐便立刻跑向我。
「瑪耶拉,董事長一直在找您。我打了好幾次電話給您耶。」
「我知道。請通知他我到了。」
我走過第一個開放空間,業務經理走上前。「還好嗎?遇到了什麼問題嗎?皮耶找你呢。」
在這八年當中,我確實不曾在未通知任何人的情況下,人不在公司超過兩個小時。至於訊息呢,手機總不離手的我,習慣在15分鐘之內回覆。
在三名擔心我的同事攔下我說話之後,我走到了我的辦公室。我推開門,打開電腦。螢幕的亮光令我目眩,加劇我的頭疼。過了兩分鐘,皮耶怒氣沖沖地進門。「瑪耶拉,你在搞什麼?我們今天早上應該要為了向投資者報告做準備,提醒你,我們星期一就要與他們會面了!」
這100個月來,我和這個43歲的男人努力地思考公司策略,而每一天,我都為了公司策略奉獻生命,但是現在他卻問我到底在做什麼!
我確實一個早上的時間都不在,也確實該罵。當然,他沒辦法明白,就在前幾個小時當中,我為人生設定的所有優先要務都化為烏有。
我看著這個人多雜亂的螞蟻窩──我自己也也是其中重要的一份子──可是一切的滋味已不再相同。羅蔓佔據了我的所有思緒,以致於我已經分不清罹患癌症的人是她還是我。
我情緒崩潰地哭了。皮耶見狀感到不安。他換了口吻:「瑪耶拉,好了,好了啦,別這樣,你知道我這個人脾氣發作得快,你也已經習慣我這樣了啊。」我止不住淚水。他尷尬不已。
「發生什麼事了?」
「我很累。我要回家。別擔心,我明天會到,而且會把一切都準備妥當。」
「我擔心的不是會議,而是你。你今天早上發生什麼事呢?」
「一場海嘯。不過我現在沒辦法說。」
「你知道有我在。你想的時候可以打電話給我。你需要多久的時間都沒關係,我會想辦法應付投資人。」
我讓自己鎮定下來,同時向他道謝之後,便收拾東西回家。
天空突然暗得嚇人,預告一場暴雨即將來臨。我在我家那棟樓的大廳快步爬樓梯上二樓,然後穿上暖和的衣服窩在沙發上。
怎麼可能?僅僅兩個小時就足以打亂我的日常生活。羅蔓所說的字字句句在我腦裡迴響。她說的「這攸關生死」是什麼意思?這些年來,她確實沒有要求過我什麼。她的存在與對我表現出的忠誠,無論是在順境或是逆境,都不曾減少一分。
要如何拋下一切去尼泊爾呢?我甚至連這個國家位於喜馬拉雅山的哪個位置都不清楚。而且目前我的工作沒辦法請假,要如何拒絕我最重要的朋友呢?
另一方面,我又要如何接受這個荒誕奇妙的故事呢?可要是我是她的話,我也會緊緊攀住隨便什麼不放吧。
隨後的三個小時當中,那些沒有答案的問題不停地在我腦海翻騰。可是我打從心底明白,要是我的朋友有任何不測的話,我這輩子永遠不會原諒自己沒有嘗試這個機會。我思索著這個抉擇,考量接下來幾天的緊急狀況:就如皮耶所說的,他可以在沒有我的情況下獨自撐個幾天,而且我自己可以決定是否取消假期。至於其他的事呢⋯⋯沒有什麼其他的事了!
我相信羅蔓對於那個方法的真實性與神奇威力上,選擇自欺欺人,可是我又無法忍受自己沒有滿足她的要求。我又花了一個小時猶豫,隨後下了決定。我無法逃避。
我的胃咕嚕作響:那是如釋重負的信號!我在兩片土司上抹了鱈魚子醬,擠了幾滴檸檬汁後,送進烤麵包機,再給自己倒了杯白酒,而後一口氣喝完。我再倒了第二杯,然後躺臥著品嚐我的點心。酒精稀釋了我的思緒,讓我的身體變得輕盈。
突然之間,我想起和羅蔓分別之際,她所交給我的那個信封,立刻從床上跳了下來。當時我把信封塞進了口袋裡,然後就忘了這回事。她要我答應在下決定之後才打開來看。現在這樣算嗎?我是不是太急了?
俗話說,思考需要一段時間。要是這俗話說得對的話,我應該先等待一段時間再打開信封看。我把那個信封放在面前的廚房小吧台上。我坐在高腳椅上,再次認真思考。在反覆思考了同一個問題幾千幾百次之後,我確定了:一趟來回旅程抵過無止境的悔恨!
我撕開信封,一張飛往加德滿都、上頭寫有我姓名的機票,以及一張羅蔓寫給我的信從打開的信封中露了出來!
「瑪耶拉:
我知道你不會拋下我不管的。要不是這件事非常重要的話,我也不會請你幫忙。就如同你從那張機票上看到的,要是你想和傑森見到面的話,就得明天出發。」
「明天?她瘋了不成?」
我拿起電話。「羅蔓,當你聽到留言之後,請回電給我。我已經準備好要去加德滿都了,可是不是明天!」機票上的出發時間寫著:15點40分於戴高樂機場。這不是開玩笑吧?
我繼續看下去:
他會在加德滿都等你,不過他不會在那裡待上太久。他會親手將那份文集的副本交給你。我替你在一個名叫瑪雅的朋友那裡訂了一間房間。她在滿願塔開了一家名為曼陀羅的旅館,地點就離機場不遠。你只要說旅館名字,所有的計程車司機一定都會知道。好好利用週末的時間參觀那座古老城市吧。瑪雅會很樂意給你建議的。
每次做完化療之後,我就會到山林野外去,在副作用出現之前與世隔絕。你在抵達加德滿都前是聯絡不到我的,不過我會打電話給你。你下這個決定令我很開心,也會為了能夠擁有像你這樣的朋友而感到驕傲。愛你。羅蔓
P.S. 好好照顧自己,並且⋯⋯
帶能夠禦寒的衣物,當地的夜晚會「很」冷。
出發時間預定在幾個小時之後,中途會停靠卡達首都杜哈市,而後於隔日早晨11點飛抵加德滿都。我整個人慌了起來。我試著打電話給羅蔓,可是電話才一接通,便立刻轉到語音信箱。我迷迷茫茫地又把這封信看過一遍。
真是一場惡夢啊!我已經後悔做這個決定了。到底我讓自己陷入了什麼樣的窘境啊!這一整天所發生的事情讓我精疲力盡,我勉強入睡。
凌晨四點的時候,羅蔓說的那幾句話:「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我們當了16年的朋友,我從來就沒有要求過你幫任何的忙」、「我想要把握住所有的機會」、「愛你」,以及卡洛所說的:「她選擇了您」、「您能夠將美好的意象傳達給她是件相當重要的事」⋯⋯這些話擾亂了我的睡眠。
我再也睡不著,於是起床。
只剩幾個小時可以整理行李了。
在開往機場的計程車上,我給皮耶傳了一封簡訊,告訴他自己很快就會回來,好讓他安心。
飛機穿透了厚厚的雲層,將毛毛細雨與我的迷惑都留在了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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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放不下工作,瑪耶拉最終還是決定為朋友遠行,前往尼泊爾,攀登喜馬拉雅山的安娜普納峰,展開一次艱難的旅程⋯⋯在那個遠離文明之地,瑪耶拉第一次覺醒到,自己心裡真正的渴望⋯⋯
本文摘自《零公里:我與幸福的距離》
作者:莫德.安卡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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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宣布推動「三孩政策」因應高齡化,但網路輿論冷淡以對,表示問題出在「養不起」,而不是要生幾胎;美國研究報告發現,疫情下封城雖為不得不的防疫措施,卻對孩童憂鬱、焦慮傾向產生長期影響;荷蘭地方法院判決皇家殼牌石油2030年需減碳45%,形同給國際環團一針強心劑,後續可能引發各地環保組織提告當地企業的連鎖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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