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為你讀一點書 S01E46 《日光與黑潮》選詩 feat.詩人林梵/演員莫子儀 #獻給已乘海翁遠去的林瑞明教授
林老師有兩種身分,一個是學者林瑞明,台灣文學史的大師,在戒嚴時期就關心著台灣文學脈絡的學者,楊逵的知己與賴和研究的專家,也是成大歷史系的傳奇人物。另一個是詩人林梵,早年的苦吟與憂愁,在《日光與黑潮》中,轉成了花枝春滿、天心月圓那樣的平靜與希望,即便晚年的他身受病痛所苦,但在詩中,身體的痛苦不佔痕跡。
他也是一位積極熱情、毫無私心的組織者, 國立臺灣文學館 National Museum of Taiwan Literature 與成大台文所的創立,都與他的大力奔走、不辭勞苦有關,可是任期一到,他老人家毫不戀棧,依舊做學問去。
老師是標準的台南人,他說過自己小時候騎過普濟殿的石獅子,每天早上要去永記魚丸,他不喜歡台北的繁華熱鬧,有一陣子系館整修,他就每天坐在吳園旁的 奉茶.十八卯 茶屋工作,因為天天去,初次去的客人還以為他是老闆。
我並不是林老師的學生,確切來說其實算網友(?),我沒有資格評價老師的工作,但我希望大家都能認識這位了不起的學者、了不起的詩人,大家也可以去 @林瑞明教授紀念專頁 看看老師的故事。
非常感謝金馬影帝 莫子儀 MO Tzu-yi Morning 獻聲相助,替我們朗讀了林瑞明老師詩集中的兩首詩:〈生活〉與〈時間哲學〉,我們不知道每一天會往哪裡去,但每一天,都可是充滿期待的一天。
*選自林梵,《日光與黑潮》,新北:印刻文學,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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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萬的網紅書法教學創作吳啟禎,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僧皎然:萬里巴江外,三聲月峡深。何年有此路,幾客共沾襟。 断壁分垂影,流泉入苦吟。凄凉離别後,聞此更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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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詩人孟郊:高天厚地一詩囚
歷史春秋網
作者:王開林
眷眷者,慈母之意。拳拳者,遊子之情。《遊子吟》總共三十字,竟無一字不是催淚彈。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
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十歲前,孟郊喪父,他與兩個弟弟孟酆、孟郢由母親裴氏辛苦養大。在這個單親家庭裡,父恩天高,已摸不著邊際;母愛地厚,才立得住單薄的身體。
孟郊,這位大唐詩人,以詩風矯激而著稱。一千二百年來,無數遊子的淚水都源自他的筆下!我猜想,他寫完那首《遊子吟》後,一定泣不成聲,頃刻間淚濕襟袖。
年輕的孟郊抱負不凡,他揮灑筆墨,徬彿運斤成風,全是顧盼自雄的豪言壯語:「丈夫四方志,女子安可留?」還未見識世路上的風波險惡,還未遭遇命運之神一記小指頭的輕敲,此刻,他胸中跳蕩的是一顆將以有為的少年心。
我願分眾泉,清濁各異渠。
我願分眾巢,梟鸞相遠居。
此志諒難保,此情竟何如?
「情」也好,「志」也罷,日後皆與世事圓枘方鑿,難以吻合。善惡相羼,美醜莫辨,最是人間常景,誰能了了分明?誰又能獨秉公正?濁水遍地橫流,梟鳥盡佔高枝,清泉因此遠避,鸞鳳為之低徊。孟郊是赤子,也是痴子,他對外面的世界抱有極高的期望值,認定「物皆備於我也」,徬彿舉目可見,唾手可得,殊不知,海面雖遼闊,可取飲者無一勺。
現實有時比盛氣凌人的繼母更冷漠,也更苛刻。年逾不惑,孟郊遵從母命,遠赴京師。大唐禮闈的門檻比踵其後塵的任何朝代都要高得多,滿打滿算,單科進士名額不足三十人。李白不肯嘗試,是明智的。杜甫偏不信邪,結果在京師困居十載,飽嘗悲辛,苦無所獲。
孟郊的運氣如何?他一入長安,空手而返;再游西京,鎩羽而歸。似乎命中注定,他面前不會出現一條平坦的仕途。只能放歌詠詩,「劌目鉥心,鉤章棘句」,「神施鬼設,間見層出」,一腔怨氣化作滿紙哀聲:「曉月難為光,愁人難為腸。誰言春物榮,獨見葉上霜。……棄置復棄置,情如刀劍傷!」
忽忽多年,懷才不遇,孟郊對於冷酷的現實有了切膚之痛,「惡詩皆得官,好詩空抱山」。他索性結廬嵩岳,過起了白雲為田、絳雪為飯的隱居生活。衣褐懷寶者,既然得不到當途者的賞識,那就將一腔孤憤訴與群山去聽:「本望文字達,今因文字窮。影孤別離月,衣破道路風。」
在大唐帝國,貧寒書生的出路有限。倘若孟郊的政治前途受阻,就多半會淪為涸轍之鮒,那頂「詩人」的桂冠固然光鮮好看,但它兌現不了現世的安穩。一方面,命運薄待孟郊;另一方面,則給他補償。儘管時乖運蹇,孟郊有志難伸,但他與韓愈結下的深厚友誼不失為高山流水的華彩樂章。
孟郊比韓愈年長十七歲,按理說,這條代溝又寬又深,然而他們一見如故,惺惺相惜,結為了比忘年之交更好的忘形之交。在唐人傳奇《龍城錄》中有一則《韓退之夢吞丹篆》,可謂奇談:「退之常說,少時夢人與丹篆一卷,令強吞之,傍一人撫掌而笑,覺後亦似胸中如物噎,經數日方無恙,尚可記其一兩字筆勢非人間書也。後識孟郊,似與之目熟,思之乃夢中傍笑者,信乎相契如此。」人生如夢?人生如戲?人生如傳奇?命運歸定數,情誼續前緣?信也由你,不信也由你。
韓愈二十五歲登進士第,此後數年,參加過三次吏部考試,均未能通過銓選,他的官運如何?尚在未定之天。孟郊羈旅長安,一介布衣,詩才固然不薄,但要在仕途上軟著陸,找尋到一個可靠的落腳點,殊非易易。韓愈在京師大名鼎鼎,毅然以古文運動的旗手自任。他為孟郊延譽,難度很小。他為孟郊解憂,難度很大。
韓愈的神作《與孟東野書》述及了兩人的知己之情:「與足下別久矣,以吾心之思足下,知足下懸懸於吾也。……吾言之而聽者,誰歟?吾唱之而和者,誰歟?言無聽也,唱無和也,獨行而無徒也,是非無所與同也,足下知吾心樂否也。」若非至交,無此深言。精神吸引,靈魂映照,世俗的計慮盡拋,方有此一番告白。
韓愈賦詩《醉留東野》,其真摯熱烈的情誼於字裡行間呼之慾出:「昔年因讀李白、杜甫詩,長恨二人不相從。吾與東野生並世,如何復躡二子蹤?……我願身為雲,東野變為龍。四方上下逐東野,雖有離別無由逢!」
杜甫一生寫過《夢李白》《天末懷李白》等傳世的詩篇,韓愈對其風義景慕不已,但他也扼腕嘆息:李、杜二位前賢未能常相過從,遂成千古憾事。
憂戚傷人,勝過鉛刀割肉。孟郊之憂是謀生,孟郊之戚是落第。莫非長安真就不是他安身立命的福地?沒有上策,只有中策,韓愈送孟郊去謁見徐泗濠節度使張建封。貧寒書生做幕僚可算一條入仕的捷徑,倘若能得到封疆大吏的力薦,袞袞諸公或許會對他另眼相看,頂不濟,生活總歸有個著落。臨別時,韓愈再三慰藉好友,賦詩鼓勵道:「卞和試三獻,期子在秋砧。」卞和獻玉,稀世之寶無人識得,被誣為欺君而慘遭刖足之禍,可說是天下有名的苦人兒,但他最終獲得了楚王的接納,所獻之玉也被視為天下重寶。韓愈用這個典故激勵孟郊,是提醒他:衣褐懷玉者終必有遇。
命運肆虐,禍不單行。孟郊三次得子,一一夭殤。落第之悲尚可轉念,失子之慟如何釋懷?至此,孟郊被逼入了「積怨成疾瘳,積恨成狂痴」的絕境。
總會有否極泰來的那一天,天公鐵石心腸,也有歇手消停的時候。貞元十二年(796),孟郊四十六歲,終於榮登進士第,喜赴瓊林宴,置身在一群志驕意滿的青年人當中,其滿頭華發格外引人注目。這一天,他等待得實在太久了,徬彿等待了整整一百年。孟郊賦詩《登科後》,意氣洋洋,但知情人讀了無不為之泫然淚下。
昔日齷齪不足誇,今朝放蕩思無涯。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宋人尤袤的《全唐詩話》評論此詩:「一日之間,花即看盡,何其遽也。」元人辛文房的《唐才子傳》據此而議,更進一層:「識者亦證其氣度窘促。卒漂淪薄宦,詩讖信有之矣!」莫非真的是「勢不可使盡,福不可享盡,便宜不可佔盡,聰明不可用盡」?居然連長安城的鮮花也不可一日看盡。李白朗吟「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同樣晚運不佳,這似乎又額外添出了一個強有力的佐證。
一生中,孟郊難得有如此極情盡興的日子,夙願已酬,懸而未決的功名終於到手,真是莫大的慰藉,在老母親裴氏眼裡,這不僅勝過人間的錦衣玉食,而且勝過仙界的靈丹妙藥。
四年後,孟郊出任溧陽尉。城東,古木蓊鬱,孟郊常去林中,棲息在積水旁,飲酒彈琴,徘徊賦詩,終日不倦。他厭煩曹務和案牘,請人代理,將自己那份微薄的薪水分給對方一半,終於窮到辭職。此後,由韓愈舉薦,孟郊追隨尚書留守鄭餘慶,輾轉數地,依舊沈淪下僚,毫無起色。正如韓愈所言,「物不得其平則鳴」,孟郊歷盡坎壈之後,昔日的樂觀悉數歸零。「出門即有礙,誰謂天地寬?」「男兒久失意,寶劍亦生塵!」他怨恨命運,悵觸西風,終極的解決之道,唯有幡然覺醒。
「願存堅貞節,勿為霜雪欺!」從迷失的地方回到原點,孟郊依舊貧寒,依舊孤苦,但他參透了生之榮枯,心境遂如一泓秋水,波瀾不興。昔年,孟郊憤然絕叫過「我欲橫天無羽翰」,現在想來,皆因心中迷障太多。天穹猶如一張大幕,受苦的靈魂匍匐在蒼茫的原野上,吮吸清露,踐履嚴霜,就算所有的夢想凋落於眼底,只要能找到內心的寧靜,即可瞬間脫困。既然孟郊以鳳鳥自居,以俗世的功利為羅網,他久在羅網中苦苦掙扎,又豈能自由翱翔?
所有滴落的同情之淚都無法逆流到唐朝去,否則,它們將匯成大河,載起一葉又一葉擱淺之舟。孟郊病逝於元和九年(814),韓愈召詩人張籍會哭,出葬前,張籍說:「先生揭德振華,於古有光。賢者故事有易名,況士哉!如曰貞曜先生,則姓名字行有載,不待講說而明。」眾人無異詞,於是朋友們私謚孟郊為「貞曜先生」。孟郊的忘年詩友賈島賦詩《哭孟郊》,頗有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的意思,其中那句「故人相吊後,斜日下寒天」,讀者品咂再四,苦澀無比。
蘇東坡能夠在豪放派與婉約派之間從容來去,衣不沾塵,鞋不沾土,這門絕技罕有傳人。他瞧得起隱逸派,迷戀陶淵明的詩歌,無以復加,但他不喜歡苦吟派,對於孟郊的詩歌不無微詞,「初如食小魚,所得不償勞。又如食蟚蟹,竟日嚼空螯」。誠然,依照美食家的標準來欣賞孟郊的詩歌,不免大失所望,他的詩歌太苦澀,太生冷,能供人大快朵頤的「魚肉」、「蟹肉」少得可憐。孟郊的詩歌更像是毫不起眼的芥末,待它把你辣得倒吸一口涼氣,淚水奪眶而出,頓時忘記了盤中的魚和蟹,才會覺得它真強,認為它極好,微量品嚐才是王道。
金朝詩人元好問作《論詩絕句》三十首,其中一首針對孟郊:「東野窮愁死不休,高天厚地一詩囚。江山萬古潮陽筆,合臥元龍百尺樓。」有人說,這是對孟郊的貶低。也有人說,孟郊就是詩囚,評價恰如其分。其實,做詩聖、詩仙、詩魔也好,做詩囚、詩丐、詩癲也罷,匆匆都是一生。千古愁也得放下,萬古悲也得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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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雨一過金氣濃,欲燃紅葉映青松。
偶移吟杖前山上,畫意詩情各萬重。
這是一位漢詩與作畫都極為出色的「南畫家」伊坂旭江的作品,那什麼是南畫呢?
日本藝術史上所謂的南畫,係「以中國文人畫的作畫理念為規範,攝取以南宗畫為首的明清繪畫的各種樣式」,所發展出來的一種繪畫風格。跟西畫不同,南畫強調氣韻、意境等概念,透過繪畫來反映文人的理想世界。在日治時期的臺灣,南畫在題材上也突破傳統的山水花鳥,出現具地方特性或現代事物之描寫。
#名單之後033
【名單之後】「南畫家」伊坂旭江與他的詩文創作伊坂旭江 入選 臺展第1回(3件)伊坂旭江,本名伊坂新之助,出身日本秋田縣士族,[1]少時曾授業於名畫家寺崎廣業。在台期間曾輾轉於臺北、嘉義、台南、高雄等地任官。1909年5月,擔任民政部通信局雇員,翌年7月通過「台灣總督府普通文官試驗」。1917年轉任覆審法院書記,1920年8月轉任臺南地方法院書記兼供託局嘉義出張所會計主任,1923年轉臺南地方法院書記兼供託局高雄出張所所長。[2]1930年退休後返回日本東京,1933年一度回臺訪問故舊[3],後返回日本本土居於福岡、橫須賀等地[4]。伊坂旭江在台期間,畫作曾多次見報,今天的藝術史研究者,將之歸類為「南畫家」。甚麼是「南畫」呢?日本藝術史上所謂的南畫,係「以中國文人畫的作畫理念為規範,攝取以南宗畫為首的明清繪畫的各種樣式」,所發展出來的一種繪畫風格。[5]明代文人董其昌《畫禪室隨筆》中,以唐代佛教禪宗分南北宗比喻,認為唐代山水畫也分南北宗,北宗從李思訓父子的著色山水向下開展,南宗則從「始用渲淡,一變勾斫之法」的王維開始起步。南畫在日本江戶時代盛行於幕府文人之間。跟西畫不同,南畫強調氣韻、意境等概念,透過繪畫來反映文人的理想世界。在日治時期的臺灣,南畫在題材上也突破傳統的山水花鳥,出現具地方特性或現代事物之描寫。從1915年伊坂旭江在《臺灣日日新報》上刊載的作品看來,可以發現當時他的作畫題材仍多為傳統南畫的山水花鳥。後來,在台灣的官展舞臺上,這位畫家只於1927年首回台展提出《皇澤》、《伯牙待成連》、《不老長壽》等三幅作品。不過,《皇澤》一作,似乎展現了突破傳統南畫的新變。這幅畫描繪台灣本地的村落飄揚著日本國旗,據伊坂旭江自述,這幅畫「是在看到本島村落節慶樹木連綿國旗飛揚的情景時有感而畫的,如果能在畫的背後,多少顯現一些在皇澤的披被下的恩惠及太平的情景,那就太好了」。[6]這番話顯現了伊坂旭江在政治傾向上擁護皇權的立場,連帶使其畫作呈現出不同於傳統南畫的題材與畫面。除繪畫外,伊坂旭江也創作漢詩與俳句,作品見於《台灣日日新報》、《台南新報》,並與知名文士如日本的豬口鳳庵、石上三年、台灣的魏清德等人交遊唱和,名顯於當時。如《台南新報》在1925年就曾刊其〈秋山〉詩,呈現南畫「詩中有畫」、詩畫兼修的功力。詩中寫道:時雨一過金氣濃,欲燃紅葉映青松。偶移吟杖前山上,畫意詩情各萬重。[7]詩作描寫秋天登高望遠,紅葉映襯長青松樹的景象如現眼前。而詩人優游其間,更向前山走去,又能看到那些不同的美景呢?詩末留下多重的想像空間,就如同南畫中的留白,讓讀者想像詩人所見之景致,呈顯出詩畫交融的情境。伊坂旭江旅居嘉義期間,林玉山先生曾師事之,學習花鳥禽獸、四君子(梅、蘭、竹、菊)等傳統南畫之題材,琢磨繪畫技巧,並體驗南畫文人詩畫兼修的重要。也因為南畫文人詩畫兼修的特性,讓我們能透過詩作,更深入了解畫家的心緒。從部分作品中,可看到伊坂旭江在台期間對於長期居於基層難以晉升有所感嘆,並且對日本本土產生思鄉之情。如此心緒在其〈乙丑春聯帖〉詩二首中即可得見:燈下苦吟忘素貧,公餘戲筆樂天真。未看宦海風波定,柏酒間迎乙丑春。遠遊二十幾星霜,故國山河不得忘。每遇令辰深客恨,無心兒女喜春裝。[8]詩作中自述,作詩、作畫雖可排遣他在職場上的鬱悶之情,卻無法排遣他對日本故國河山的思念。或出自對故國的鄉愁,伊坂旭江在1930年退休後即返回日本本土定居。伊坂旭江本身是佛教日蓮宗之信徒,退休返回日本後曾繪製日蓮上人畫像,「分贈於知己,大小凡百二十枚」。[9]傳言其後出家為僧,不知其所終。[10]撰文|李知灝(國立中正大學台灣文學與創意應用研究所助理教授,兼圖書館藝文中心主任)#名單之後033-----------------------------------[1] 「文官普通試驗合格者」(1910年07月23日),〈臺灣總督府府報第號〉,《臺灣總督府府(官)報》,國史館臺灣文獻館,典藏號:0071013009a003。[2] 〈諸羅特訊‧法曹異動〉,《台灣日日新報》,192312年4月1日,第6版。另見中央研究院臺灣史研究所「臺灣總督府職員錄系統」,網址:http://who.ith.sinica.edu.tw/mpView.action[3] 〈無腔笛〉,《臺灣日日新報》,1933年11月29日,夕刊第4版。[4] 見「昭和乙亥春聯帖」,《台灣日日新報》,1935年1月17日,第4版與「昭和丁丑春聯帖」,《台灣日日新報》,1937年2月5日,第3版。其中伊坂新之助之標示分別位於「福岡」與「橫須賀」。[5] 森正夫,〈從明末清初中國的“文人畫"到江戸時代日本的“南畫"─關於它的時間間隔─〉,《成大歷史學報》,33(臺南)[6] 〈アトリヱの-伊坂旭紅氏と片山仙羽氏〉,《台灣日日新報》,1927年9月28日,第5版。譯文參見邱琳婷,《1927年「台展」研究──以《台灣日日新報》前後資料為主》(台北:國立藝術學院美術史研究所碩士論文,1996),頁174。[7] 《台南新報》,1925年10月09日,第5版。[8] 〈乙丑春聯帖(其二)〉《台灣日日新報》,1925年1月20日,夕刊3版[9] 〈無腔笛〉,《臺灣日日新報》,1933年11月29日,夕刊第4版。[10] 參見莊伯和,〈中國傳統繪畫移植台灣的新品種林玉山〉,《雄獅美術》,100(臺北,1979.6)頁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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