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律的日本人有多可怕」日本在疫情中實際上音樂祭的景象
https://global.udn.com/global_vision/story/8664/5715037?form=udn_ch2_common3_cate
最近《NAMIMONOGATARI 2021》的亂象躍上台灣媒體版面,當然內容幾乎都是一面倒的批評日本人無視防疫,不過不只是我們先前分享的 Fuji Rock,這段期間多數的音樂祭都嚴格執行戴口罩,標示站位,觀眾不歡呼的各項規範,真的不希望因為這麼一個害群之馬,糟蹋了這段期間所有人的心血,也希望大家在轉發相關文字的時候,不要一竿子打翻業界多數人的努力,同樣的事情相信未來在台灣也會發生,希望不管是主辦、演出者、觀眾也都能遵守規範,不要讓展演活動再次被外界誤解。
大家可以參考 SiM 今年六月《DEAD POP FESTiVAL》的影像,就知道自律的日本樂迷有多可怕。
《DEAD POP FESTiVAL 2021》Day 1
https://youtu.be/y_S8bAWj69o
《DEAD POP FESTiVAL 2021》Day 2
https://youtu.be/1eAOmjPRpH8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瞎槓 Shotgun,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字幕勘誤公告】 影片 14:10 附近講到的前濁水溪公社鼓手任柏璋,正確的英文名字應該是「Robert」,字幕誤植為 Robber,在此向Robert及觀眾們致上最深的歉意,未來在檢查字幕上我們會更小心謹慎,以下附上盛夏光年的MV連結,在19秒處可以看見他的身影。 阿信《盛夏光年》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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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錄片的社會啟蒙](個人拙見)
我是從去年開始,才開始關注所謂社會之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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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自己感到詫異,明明生活在社會之中,生活中的一切動輒都覆含在社會這個大前提之下,我卻選擇視而不見,新聞上播的畫面對我來說都像是假議題一樣地扮家家酒。我將自己的人生簡化為一道道看似複雜無解的公式:工作、想辦法找人戀愛、維繫一些保險般以防失戀時沒人聽你靠腰的友情、空閒時怨天尤人地補充因工作不足的睡眠、計畫下一次旅行或正在旅行途中、擔憂這個月錢花太多沒存到錢而未來的我有辦法搬出家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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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看似私密個人的事,其實都受社會影響而少有人關懷。好像社會是一場遊戲規則不能改變鬼抓人,遊戲裡的人都在為了存活拼命,自顧不暇、無法分神,以至於我們都忘了,遊戲規則是「人」訂的,不是那冥冥中存在卻其實不然的鬼魂。若以經濟學的角度而言,那鬼就是亞當斯密所謂市場裡一雙看不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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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手真的看不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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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們都看見了,市場裡是哪個國王出手攪和。卻很少有人敢直言不諱,背地裡連議論紛紛的力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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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我的人生發生了一件很大的事,這件事大到,連帶影響了上萬與我完全不相識的人。我參加了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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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為罷工只是一群志同道合的同事,堅定團結地不工作至提出的訴求能被討論為止,直到看見和我們一樣每日來現場站崗的警察、媒體、網路上的輿論,我才發覺自己的生活其實動輒得咎,社會原來可以不是自掃門前雪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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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罷工中後期,為了引起更多關注,我參加了苦行活動,從我的公司門口徒步走將近三十公里路到總統府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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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工之前,我其實就隱然發覺這個社會有一種殘忍,便是人很容易被各種極致所吸引,不論是極致美麗的,還是極致血腥的,如果無法造成話題,人便會漠然,因為光是忙著活就佔去了人絕大多數時光,況且這個世界還有這麼多人願意貢獻各種極致:為了奧運金牌努力、為了炫耀財富裝逼、為了平息心中某種不平衡殺人越貨、為了被注目而寫下文字拍攝影片⋯⋯。因此,即便我的理智知道苦行活動並不能實際解決問題,蔡英文也不會因此出面,卻也認同必須要做些什麼被大量注目,才有機會翻轉情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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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苦行的途中,來了幾家媒體一路跟拍。雖然大部分時間記者都是搭車隨行,但也有不少路段記者是實際陪我們一起走的。我們一開始很高興也很感動,高興似乎受到了重視、感動媒體願意陪我們這樣辛苦。不過路程才不到三分之一,便有人發覺事態有異。當我們頂著超過三十度的烈陽走到第一個休息站麥當勞時,有一起苦行的同事發覺有記者刻意拍攝我們打哈欠、吃蛋捲冰淇淋的畫面,似乎想要營造我們懶散、根本不累的觀感。因此走到第二個休息點時,大家都警覺起來,除了上廁所,不敢有一點歡樂嬉鬧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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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行至餐廳用餐,是一間有在操辦婚宴的海鮮餐廳,工會替大家點購的菜色是最平實粗飽的炒飯、炒麵、炒青菜、沙拉,一大盤一大盤一起上上來,用完餐便繼續行程。為了答謝隨行的記者朋友,工會也準備了一桌相同菜色令他們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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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早到晚,走了超過八個小時終於行至總統府,平時有運動習慣的人,竟也累掛,結束行程和我一起去做腳底按摩的同事,在按摩店內睡到打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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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看新聞,有些媒體內容和我們行程本意千差萬遠,有些行文著重在我們中途休息、有些更特意翻拍我們中餐餐廳的宴會菜單,睜眼說瞎話直指我們吃了龍蝦、鮑魚(明明你們和我們吃一樣的食物啊)。我的身體很累,對這個社會也感覺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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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相當自私的人,因為對公司政策不滿、認為自己被剝奪,才開始關心社會之於我的事情。公司雖是民營,卻也必須要遵守公司法、勞基法,就像個人也需要遵守交通規則一樣,生活中看不見卻無所不在的秩序便構成了虛擬名詞的「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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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終於切身感受到社會對於我的虧欠,雖然這虧欠好像小到可以被忽略,不過是薪水比同行少一點、不過是工時比別人長一點,但一旦關切了便無法移開雙眼,我便是這樣不合群且自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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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禍得福,我因為我的自私自利,開始想要花時間深入了解一個「議題」,再也不願被表面浮誇求極致的大膽標題操弄,想要以少而深的方式,去觸碰所有我可及的事件。剛好,我是喜歡看電影的人,我相信在所有人被工作佔據大部分時間、又有好萊塢漫威英雄電影的今日,沒有人在交友軟體上的自介不會說興趣是看電影,因為那是最快、最輕鬆,可以看起來有點文藝深度又安全的事,比起興趣是收集充氣娃娃要教人感覺正常可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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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自我感覺良好地認為自己較一般人多了一份文青式的驕傲,我會自己一個人去看電影,會去松菸誠品、國賓長春看一些非常小眾的影展得獎片,片子來自美日泰韓以外的製作團隊。我秉持著我自私的性格、文青的驕傲,以及一些對社會失望的複雜情緒,開始看我從前從沒有注意過的電影類別——紀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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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在已故導演齊柏林的《看見台灣》當紅的時候,都沒有激起我為紀錄片花電影票錢的一絲慾望。我購買了影音平台的會員資格,看了我第一部有意為之的紀錄片《我們的青春,在台灣》,後來又陸續看了《一首搖滾上月球》及《灣生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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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別於一般電影像是無中生有般創造出一個世界,紀錄片則是在這個已經發生且已被形塑出的社會找尋題材,花時間聚焦,企圖以重新拼接的畫面呈現真實,每一顆鏡頭都來自你我周遭不完美的景觀、人物,有些甚至醜陋地令人不忍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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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明白為什麼從前不喜歡看紀錄片,因為即便是一般電影刻意描寫的悲傷、痛苦,人都能藉由螢幕隔出的雙重標準,融入卻又自外於影像之外。有點像是觀眾都愛嘲笑恐怖片主角,總要白目去開地下室的門、總要自告奮勇去冒險一樣,我們可以接受螢幕裡的人物去做出現實中不可能的事,一個人進入鬧鬼森林、暴露於伽瑪射線竟沒死還成了特異功能人士、倒掛於飛機之外,我們能從這些虛假、被設計出的情節得到一種自己也身歷其境的快感;紀錄片卻不然,刀刀見肉的真實題材,沒辦法令人產生一時麻痺的雙重標準,如果看完了紀錄片卻沒有做點什麼,好像還有種無情的罪惡感,而我們平時的人生已經夠累了,看電影是為了逃避現實,不是為了將自己更逼近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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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青春,在台灣》是一部以「太陽花學運」和其他社會運動為背景的紀錄片,鏡頭環繞在學運領袖陳為廷及在台中國留學生蔡博藝之間開展。我對紀錄片的刻板印象大約是和關懷弱勢掛勾,從沒想過電視新聞、政論節目日日在報已經令人煩膩生厭的政治,竟也能成為被記錄的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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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對政治冷感,每次大選投票都比較像是參加廟會一般地湊熱鬧;我是本省人且母親來自台南,卻對民進黨沒有歸屬感,對國民黨也沒有好印象。我覺得政治比較像是一群追逐權勢利益的小丑共演的一齣野台戲,我不知道誰選上了、誰推動了什麼法案會對我有什麼影響,國土計畫法只要沒有計劃到我家,我好像沒有置喙的理由、紅色媒體其心可議,但我不看就好所以也沒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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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或許是《我》片裡的青春火焰太過耀眼,竟讓年過的三十的我開始檢討起自己的政治無感。我隱約想起一句看過的話:「三十歲前不是左派沒心肝;三十歲後還是左派沒腦袋。」而我從來沒左沒右、隨波逐流,我是不是沒心肝也沒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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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那些學生為什麼要為一個看似那麼遙遠的議題(黑箱服貿)冒險翻進立法院。影片中段,主角之一陳為廷由一個帶頭違法佔領立院的學生,搖身一變為學運明星,然後受黨團徵招參選立委,企圖以合法手段前進議場,後來卻又戲劇性地因為過往的性騷擾案件而黯然退選。另一位主角蔡博藝,也因為以中國學生身分參加淡大學生會會長競選遭到操弄、調侃,在她參選之前的競選公報上從未印過「國籍」項目;在她參選後,公報上非但加入了「國籍」一欄,還刻意似地放得極大,然而中國人蔡博藝參加支持的台灣社會改革運動,我相信比兩千四百萬人中的兩千萬人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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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最後,紀錄片導演傅榆哭了,兩位主角由原先的揮灑熱血,初生之犢地企圖改變這個社會,到最後光環退去,被一些無法改變的個人現實吞沒,陳為廷無法否認性騷擾的過往、蔡博藝無法拒絕中國人的身份。即便他們曾有一顆熱切的心,被視為救世主一樣地高高抬起,他們卻終究只是凡人,就像我們這些始終只敢躲在鍵盤後的魯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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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榆哭,是因為她不知道她的電影該怎麼ending,不知道曾經寄予希望的目光在希望破滅以後該怎麼收回。一個紀錄片導演在紀錄片中將自己的影像、自己的信念一併帶入影片中,某種程度是有違紀錄片倫理的,不過這部片令我感動的地方便是在於,我看著看著,竟也和傅榆一樣,懂了那種想被人拯救的無奈沈重。我們都不關心政治、覺得自己沒左沒右、隨波逐流,但心底竟也有一塊地方期待能有完人現世,漫威英雄般替我們拯救世界。接著發現英雄也不過就是跟你我一樣,看a片、打手槍、無法逆流自己的血液,我們失望了但隨著影片的進展一絲絲熱情也被喚起,卻只能卡在中間進退兩難,這便是青春無以名狀的憂鬱、是代表自己「左」過的一點點證據,然後我們回到現實,這部片便是在紀錄人回到現實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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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搖滾上月球》是用夢想包裝的晦澀,六個家有罕見疾病孩子的父親組成了搖滾樂團,要花一年的時間從零到有站上貢寮海洋音樂祭的舞台。我不知道導演黃嘉俊是怎麼挑選出這個主題的,不知道他怎麼能用「罕病兒的爸爸有夢想」這樣的角度切入觀眾對罕見疾病的關注,而我會點開這部片來看,便是被這樣獵奇超展開的主題給吸引。看完以後我大受震動,而我的震動不是因為同情,卻是因為終於能夠「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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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各種描寫罕見疾病的電影、小說,無不聚焦在疾病患者本身,強調他們也需要受人尊重的空間與權力,《一》片卻告訴眾人照護者的生命也一樣珍貴,即便分出了心神在罕病兒身上,夢想仍然不是遙不可及。當我們將太多的注意力放在得到罕見疾病有多不幸、多痛苦的時候,我們也就掉入了「同情」的陷阱,只能用一種上對下、慶幸自己是「正常」的眼光看待;但當我們將目光換到和我們一樣「正常」的照護者身上,突然就明白了不論是什麼人、在什麼情況下,都會有同樣的渴望與意欲暫時拋下一切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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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中,一位爸爸說儘管又要練習樂器又要照顧家裡很辛苦,但每個禮拜和其他爸爸們一同練團的時光卻是他沈重生活的救贖,能夠感覺夢想還握在手上,就有勇氣再面對下一個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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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感覺得到影片中的每個爸爸都很愛自己的孩子,就像天下其他爸爸愛自己健康的孩子一樣,而這就是同理了,不論面對什麼情況,有一樣的愛、一樣的需要暫時從家庭現實中翹課的小確幸,不論自己的孩子健康與否、自己的小確幸是練團還是打籃球,人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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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部片中我感受到的不是罕見疾病好可憐,所以我們要多多關心他們(片中每個罕病兒都是幸福的),而是明白每個人都有一樣的需求,所以應該要將這個社會改造成能容納所有人需要的所在,不該只為了「健康」的人設計。我想起年初我到加拿大知名雪場惠斯勒滑雪,居然在海拔兩千英尺的高山上看見有人用特殊改造的輪椅滑雪(將座椅下部改成雪橇狀),那人速度極快,我匆匆看見他的身影後擺動我粗壯的雙腿居然追不上。當我一直誤以為這個世界只有一種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二分法,《ㄧ》片讓我看見,只要讓世界容納所有人,人人都可以是贏家;輪椅滑雪客的恣意暢快也令我知曉容納眾人不是夢想,那是一種可以成為日常的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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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灣生回家》雖然在片子上映時有些爭議,便是電影製片田中實加(陳宣儒)冒名灣生後代出書一案,這也造成了我在點擊影片前有些猶豫,不過再多查詢了一些資料發現電影內容是導演黃銘正自己找到灣生取材,田中實加僅是提供初步構想,而影片中的灣生的確是真人真事,才放心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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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灣》片聚焦在一小段被歷史變遷快速洗刷的過去。一九四五年,日本戰敗,當時殖民台灣的日本政府放棄台灣主權,所有在日台人必須回到日本。日本殖民台灣五十年,有些日本人在台灣出生長大,認台灣做「故鄉」,因而被稱為「灣生」,卻因為國與國的無情競爭,像是棋子一般被移動來移動去,因為開墾需要移來台灣,因為戰敗移回日本。如果我們不認識這些灣生,這段歷史便只會像是呈堂證供一般冰冷,證明有罪但人已死了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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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一開始,一名灣生爺爺回到花蓮村落找尋兒時的朋友,他喊著一些中文名字、也喊著一些原住民名字,爺爺說,小時候他們不會管對方的族裔,大家都是一起玩的好朋友;還有一個灣生奶奶,中學時唸北一女,她的父親在台灣總督府(現總統府)工作。這幾年,台灣開放一般民眾參觀總統府,她也特地來台報名。奶奶說即使自己年紀一大把了,走在總統府中,卻還是有種好像自己的父親隨時都會從哪個角落走出來的錯覺。這些灣生爺爺、奶奶,對台灣有種不合時宜的執念與情感,如此詭異,又如此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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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我們都被教育了要愛國,這是現今世界再政治正確不過的一項觀念,但對於那些國族認同被歷史、被他人的貪婪切一刀的人來說,鄉愁依舊是無法斷開的念想。在《灣》片之前,我無法想像有哪個國籍在GDP比台灣強大國家的人會對這座鬼島存有思念,更何況我們的身邊,還有這麼多人想逃出去,想去做別國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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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灣》片是加深了對台灣的認同,有種「連日本人都說我們地方好」的潛節奏;我看《灣》片是終於能稍稍理解了死忠藍營支持者,也許他們覺得只有國民黨才能帶他們回「家」,不論是統一還是被統一、一中各表還是一國兩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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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的願望是世界大同,人類世界再無種族、國籍之分,人喜歡去哪便去哪、想留在哪裡就留在哪裡。《灣》片用一種溫柔到近乎殘忍的方式重新顛覆了我對國家的想像,然後才發覺,啊,「國家」這個名詞,不也和「社會」一樣是一種人造的箝制?只是它被造久了,久到我們都以為它是天然的。我可以將「社會」解釋為人與人之間需要一種相處的共通原則;但「國家」的樹立,綜觀歷史,好像除了令彼此敵視、征服與被征服以外沒有用處,聯合國及歐洲共同體內也是處處算計,人類不過是登陸月球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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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是,即便我看了紀錄片也無法改變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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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媒體便是這社會的一股洪流,他們有因為同業競爭壓力而發展出的不負責任、不公正報導方式;也有人願意花一年、兩年、五年、六年⋯⋯只為了鑽研一個議題。如果這社會是張網,那麼媒體和我們一樣,都是網中的一部分,這代表著閱聽人的選擇與喜好,亦是間接造成媒體亂象的幫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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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媒體,可以是人民的力量,真正成為監督行政、立法、司法以外的「第四權」。而人的目光向哪,媒體的鏡頭便會追隨。在我們對社會失望,覺得假新聞滿天飛、沒什麼可以相信的時候,我想我們更不能小看自己。德國哲學家班雅明提過一個「微弱的彌賽亞」概念,彌賽亞是基督宗教中的「救世主」之意。我一個人拯救不了世界,可是一群人可以,因為彌賽亞的力量便是散落在每個人體內,當人能結合在一起,彌賽亞就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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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眼下這疫情肆虐,我們還是可以慶幸,這個病毒沒有人類的狠心及愚昧,造成的死亡人數還不及我們打的一場世界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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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沒有政黨傾向的本省人,性格自私自利,身體健全,也沒有令島國人民求之不得的雙重國籍。我的歷程,有造成我成為我的必然,我無法選擇家庭、族裔和基因上的染色體,但我同時也遇見了許多偶然,一點一點侵蝕了我以為不可能被改變的部分,像是我開始願意去了解政治,去設想很多好像離我很遠的事(要是有一天出車禍半身不遂,可是家門口沒有輪椅專用坡道怎麼辦),去感覺如果我是一個被歷史切一刀的人,我會怎麼看待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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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的必然是什麼,但我希望這篇文章也能成為你的一種偶然,成為我們投射目光的望遠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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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錄片的社會啟蒙](個人拙見)
我是從去年開始,才開始關注所謂社會之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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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自己感到詫異,明明生活在社會之中,生活中的一切動輒都覆含在社會這個大前提之下,我卻選擇視而不見,新聞上播的畫面對我來說都像是假議題一樣地扮家家酒。我將自己的人生簡化為一道道看似複雜無解的公式:工作、想辦法找人戀愛、維繫一些保險般以防失戀時沒人聽你靠腰的友情、空閒時怨天尤人地補充因工作不足的睡眠、計畫下一次旅行或正在旅行途中、擔憂這個月錢花太多沒存到錢而未來的我有辦法搬出家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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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看似私密個人的事,其實都受社會影響而少有人關懷。好像社會是一場遊戲規則不能改變鬼抓人,遊戲裡的人都在為了存活拼命,自顧不暇、無法分神,以至於我們都忘了,遊戲規則是「人」訂的,不是那冥冥中存在卻其實不然的鬼魂。若以經濟學的角度而言,那鬼就是亞當斯密所謂市場裡一雙看不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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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手真的看不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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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們都看見了,市場裡是哪個國王出手攪和。卻很少有人敢直言不諱,背地裡連議論紛紛的力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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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我的人生發生了一件很大的事,這件事大到,連帶影響了上萬與我完全不相識的人。我參加了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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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為罷工只是一群志同道合的同事,堅定團結地不工作至提出的訴求能被討論為止,直到看見和我們一樣每日來現場站崗的警察、媒體、網路上的輿論,我才發覺自己的生活其實動輒得咎,社會原來可以不是自掃門前雪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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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罷工中後期,為了引起更多關注,我參加了苦行活動,從我的公司門口徒步走將近三十公里路到總統府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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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工之前,我其實就隱然發覺這個社會有一種殘忍,便是人很容易被各種極致所吸引,不論是極致美麗的,還是極致血腥的,如果無法造成話題,人便會漠然,因為光是忙著活就佔去了人絕大多數時光,況且這個世界還有這麼多人願意貢獻各種極致:為了奧運金牌努力、為了炫耀財富裝逼、為了平息心中某種不平衡殺人越貨、為了被注目而寫下文字拍攝影片⋯⋯。因此,即便我的理智知道苦行活動並不能實際解決問題,蔡英文也不會因此出面,卻也認同必須要做些什麼被大量注目,才有機會翻轉情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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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苦行的途中,來了幾家媒體一路跟拍。雖然大部分時間記者都是搭車隨行,但也有不少路段記者是實際陪我們一起走的。我們一開始很高興也很感動,高興似乎受到了重視、感動媒體願意陪我們這樣辛苦。不過路程才不到三分之一,便有人發覺事態有異。當我們頂著超過三十度的烈陽走到第一個休息站麥當勞時,有一起苦行的同事發覺有記者刻意拍攝我們打哈欠、吃蛋捲冰淇淋的畫面,似乎想要營造我們懶散、根本不累的觀感。因此走到第二個休息點時,大家都警覺起來,除了上廁所,不敢有一點歡樂嬉鬧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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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行至餐廳用餐,是一間有在操辦婚宴的海鮮餐廳,工會替大家點購的菜色是最平實粗飽的炒飯、炒麵、炒青菜、沙拉,一大盤一大盤一起上上來,用完餐便繼續行程。為了答謝隨行的記者朋友,工會也準備了一桌相同菜色令他們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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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早到晚,走了超過八個小時終於行至總統府,平時有運動習慣的人,竟也累掛,結束行程和我一起去做腳底按摩的同事,在按摩店內睡到打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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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看新聞,有些媒體內容和我們行程本意千差萬遠,有些行文著重在我們中途休息、有些更特意翻拍我們中餐餐廳的宴會菜單,睜眼說瞎話直指我們吃了龍蝦、鮑魚(明明你們和我們吃一樣的食物啊)。我的身體很累,對這個社會也感覺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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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相當自私的人,因為對公司政策不滿、認為自己被剝奪,才開始關心社會之於我的事情。公司雖是民營,卻也必須要遵守公司法、勞基法,就像個人也需要遵守交通規則一樣,生活中看不見卻無所不在的秩序便構成了虛擬名詞的「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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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終於切身感受到社會對於我的虧欠,雖然這虧欠好像小到可以被忽略,不過是薪水比同行少一點、不過是工時比別人長一點,但一旦關切了便無法移開雙眼,我便是這樣不合群且自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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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禍得福,我因為我的自私自利,開始想要花時間深入了解一個「議題」,再也不願被表面浮誇求極致的大膽標題操弄,想要以少而深的方式,去觸碰所有我可及的事件。剛好,我是喜歡看電影的人,我相信在所有人被工作佔據大部分時間、又有好萊塢漫威英雄電影的今日,沒有人在交友軟體上的自介不會說興趣是看電影,因為那是最快、最輕鬆,可以看起來有點文藝深度又安全的事,比起興趣是收集充氣娃娃要教人感覺正常可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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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自我感覺良好地認為自己較一般人多了一份文青式的驕傲,我會自己一個人去看電影,會去松菸誠品、國賓長春看一些非常小眾的影展得獎片,片子來自美日泰韓以外的製作團隊。我秉持著我自私的性格、文青的驕傲,以及一些對社會失望的複雜情緒,開始看我從前從沒有注意過的電影類別——紀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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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在已故導演齊柏林的《看見台灣》當紅的時候,都沒有激起我為紀錄片花電影票錢的一絲慾望。我購買了影音平台的會員資格,看了我第一部有意為之的紀錄片《我們的青春,在台灣》,後來又陸續看了《一首搖滾上月球》及《灣生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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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別於一般電影像是無中生有般創造出一個世界,紀錄片則是在這個已經發生且已被形塑出的社會找尋題材,花時間聚焦,企圖以重新拼接的畫面呈現真實,每一顆鏡頭都來自你我周遭不完美的景觀、人物,有些甚至醜陋地令人不忍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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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明白為什麼從前不喜歡看紀錄片,因為即便是一般電影刻意描寫的悲傷、痛苦,人都能藉由螢幕隔出的雙重標準,融入卻又自外於影像之外。有點像是觀眾都愛嘲笑恐怖片主角,總要白目去開地下室的門、總要自告奮勇去冒險一樣,我們可以接受螢幕裡的人物去做出現實中不可能的事,一個人進入鬧鬼森林、暴露於伽瑪射線竟沒死還成了特異功能人士、倒掛於飛機之外,我們能從這些虛假、被設計出的情節得到一種自己也身歷其境的快感;紀錄片卻不然,刀刀見肉的真實題材,沒辦法令人產生一時麻痺的雙重標準,如果看完了紀錄片卻沒有做點什麼,好像還有種無情的罪惡感,而我們平時的人生已經夠累了,看電影是為了逃避現實,不是為了將自己更逼近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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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青春,在台灣》是一部以「太陽花學運」和其他社會運動為背景的紀錄片,鏡頭環繞在學運領袖陳為廷及在台中國留學生蔡博藝之間開展。我對紀錄片的刻板印象大約是和關懷弱勢掛勾,從沒想過電視新聞、政論節目日日在報已經令人煩膩生厭的政治,竟也能成為被記錄的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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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對政治冷感,每次大選投票都比較像是參加廟會一般地湊熱鬧;我是本省人且母親來自台南,卻對民進黨沒有歸屬感,對國民黨也沒有好印象。我覺得政治比較像是一群追逐權勢利益的小丑共演的一齣野台戲,我不知道誰選上了、誰推動了什麼法案會對我有什麼影響,國土計畫法只要沒有計劃到我家,我好像沒有置喙的理由、紅色媒體其心可議,但我不看就好所以也沒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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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或許是《我》片裡的青春火焰太過耀眼,竟讓年過的三十的我開始檢討起自己的政治無感。我隱約想起一句看過的話:「三十歲前不是左派沒心肝;三十歲後還是左派沒腦袋。」而我從來沒左沒右、隨波逐流,我是不是沒心肝也沒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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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那些學生為什麼要為一個看似那麼遙遠的議題(黑箱服貿)冒險翻進立法院。影片中段,主角之一陳為廷由一個帶頭違法佔領立院的學生,搖身一變為學運明星,然後受黨團徵招參選立委,企圖以合法手段前進議場,後來卻又戲劇性地因為過往的性騷擾案件而黯然退選。另一位主角蔡博藝,也因為以中國學生身分參加淡大學生會會長競選遭到操弄、調侃,在她參選之前的競選公報上從未印過「國籍」項目;在她參選後,公報上非但加入了「國籍」一欄,還刻意似地放得極大,然而中國人蔡博藝參加支持的台灣社會改革運動,我相信比兩千四百萬人中的兩千萬人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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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最後,紀錄片導演傅榆哭了,兩位主角由原先的揮灑熱血,初生之犢地企圖改變這個社會,到最後光環退去,被一些無法改變的個人現實吞沒,陳為廷無法否認性騷擾的過往、蔡博藝無法拒絕中國人的身份。即便他們曾有一顆熱切的心,被視為救世主一樣地高高抬起,他們卻終究只是凡人,就像我們這些始終只敢躲在鍵盤後的魯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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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榆哭,是因為她不知道她的電影該怎麼ending,不知道曾經寄予希望的目光在希望破滅以後該怎麼收回。一個紀錄片導演在紀錄片中將自己的影像、自己的信念一併帶入影片中,某種程度是有違紀錄片倫理的,不過這部片令我感動的地方便是在於,我看著看著,竟也和傅榆一樣,懂了那種想被人拯救的無奈沈重。我們都不關心政治、覺得自己沒左沒右、隨波逐流,但心底竟也有一塊地方期待能有完人現世,漫威英雄般替我們拯救世界。接著發現英雄也不過就是跟你我一樣,看a片、打手槍、無法逆流自己的血液,我們失望了但隨著影片的進展一絲絲熱情也被喚起,卻只能卡在中間進退兩難,這便是青春無以名狀的憂鬱、是代表自己「左」過的一點點證據,然後我們回到現實,這部片便是在紀錄人回到現實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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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搖滾上月球》是用夢想包裝的晦澀,六個家有罕見疾病孩子的父親組成了搖滾樂團,要花一年的時間從零到有站上貢寮海洋音樂祭的舞台。我不知道導演黃嘉俊是怎麼挑選出這個主題的,不知道他怎麼能用「罕病兒的爸爸有夢想」這樣的角度切入觀眾對罕見疾病的關注,而我會點開這部片來看,便是被這樣獵奇超展開的主題給吸引。看完以後我大受震動,而我的震動不是因為同情,卻是因為終於能夠「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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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各種描寫罕見疾病的電影、小說,無不聚焦在疾病患者本身,強調他們也需要受人尊重的空間與權力,《一》片卻告訴眾人照護者的生命也一樣珍貴,即便分出了心神在罕病兒身上,夢想仍然不是遙不可及。當我們將太多的注意力放在得到罕見疾病有多不幸、多痛苦的時候,我們也就掉入了「同情」的陷阱,只能用一種上對下、慶幸自己是「正常」的眼光看待;但當我們將目光換到和我們一樣「正常」的照護者身上,突然就明白了不論是什麼人、在什麼情況下,都會有同樣的渴望與意欲暫時拋下一切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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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中,一位爸爸說儘管又要練習樂器又要照顧家裡很辛苦,但每個禮拜和其他爸爸們一同練團的時光卻是他沈重生活的救贖,能夠感覺夢想還握在手上,就有勇氣再面對下一個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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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感覺得到影片中的每個爸爸都很愛自己的孩子,就像天下其他爸爸愛自己健康的孩子一樣,而這就是同理了,不論面對什麼情況,有一樣的愛、一樣的需要暫時從家庭現實中翹課的小確幸,不論自己的孩子健康與否、自己的小確幸是練團還是打籃球,人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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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部片中我感受到的不是罕見疾病好可憐,所以我們要多多關心他們(片中每個罕病兒都是幸福的),而是明白每個人都有一樣的需求,所以應該要將這個社會改造成能容納所有人需要的所在,不該只為了「健康」的人設計。我想起年初我到加拿大知名雪場惠斯勒滑雪,居然在海拔兩千英尺的高山上看見有人用特殊改造的輪椅滑雪(將座椅下部改成雪橇狀),那人速度極快,我匆匆看見他的身影後擺動我粗壯的雙腿居然追不上。當我一直誤以為這個世界只有一種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二分法,《ㄧ》片讓我看見,只要讓世界容納所有人,人人都可以是贏家;輪椅滑雪客的恣意暢快也令我知曉容納眾人不是夢想,那是一種可以成為日常的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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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灣生回家》雖然在片子上映時有些爭議,便是電影製片田中實加(陳宣儒)冒名灣生後代出書一案,這也造成了我在點擊影片前有些猶豫,不過再多查詢了一些資料發現電影內容是導演黃銘正自己找到灣生取材,田中實加僅是提供初步構想,而影片中的灣生的確是真人真事,才放心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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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灣》片聚焦在一小段被歷史變遷快速洗刷的過去。一九四五年,日本戰敗,當時殖民台灣的日本政府放棄台灣主權,所有在日台人必須回到日本。日本殖民台灣五十年,有些日本人在台灣出生長大,認台灣做「故鄉」,因而被稱為「灣生」,卻因為國與國的無情競爭,像是棋子一般被移動來移動去,因為開墾需要移來台灣,因為戰敗移回日本。如果我們不認識這些灣生,這段歷史便只會像是呈堂證供一般冰冷,證明有罪但人已死了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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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一開始,一名灣生爺爺回到花蓮村落找尋兒時的朋友,他喊著一些中文名字、也喊著一些原住民名字,爺爺說,小時候他們不會管對方的族裔,大家都是一起玩的好朋友;還有一個灣生奶奶,中學時唸北一女,她的父親在台灣總督府(現總統府)工作。這幾年,台灣開放一般民眾參觀總統府,她也特地來台報名。奶奶說即使自己年紀一大把了,走在總統府中,卻還是有種好像自己的父親隨時都會從哪個角落走出來的錯覺。這些灣生爺爺、奶奶,對台灣有種不合時宜的執念與情感,如此詭異,又如此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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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我們都被教育了要愛國,這是現今世界再政治正確不過的一項觀念,但對於那些國族認同被歷史、被他人的貪婪切一刀的人來說,鄉愁依舊是無法斷開的念想。在《灣》片之前,我無法想像有哪個國籍在GDP比台灣強大國家的人會對這座鬼島存有思念,更何況我們的身邊,還有這麼多人想逃出去,想去做別國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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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灣》片是加深了對台灣的認同,有種「連日本人都說我們地方好」的潛節奏;我看《灣》片是終於能稍稍理解了死忠藍營支持者,也許他們覺得只有國民黨才能帶他們回「家」,不論是統一還是被統一、一中各表還是一國兩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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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的願望是世界大同,人類世界再無種族、國籍之分,人喜歡去哪便去哪、想留在哪裡就留在哪裡。《灣》片用一種溫柔到近乎殘忍的方式重新顛覆了我對國家的想像,然後才發覺,啊,「國家」這個名詞,不也和「社會」一樣是一種人造的箝制?只是它被造久了,久到我們都以為它是天然的。我可以將「社會」解釋為人與人之間需要一種相處的共通原則;但「國家」的樹立,綜觀歷史,好像除了令彼此敵視、征服與被征服以外沒有用處,聯合國及歐洲共同體內也是處處算計,人類不過是登陸月球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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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是,即便我看了紀錄片也無法改變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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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媒體便是這社會的一股洪流,他們有因為同業競爭壓力而發展出的不負責任、不公正報導方式;也有人願意花一年、兩年、五年、六年⋯⋯只為了鑽研一個議題。如果這社會是張網,那麼媒體和我們一樣,都是網中的一部分,這代表著閱聽人的選擇與喜好,亦是間接造成媒體亂象的幫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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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媒體,可以是人民的力量,真正成為監督行政、立法、司法以外的「第四權」。而人的目光向哪,媒體的鏡頭便會追隨。在我們對社會失望,覺得假新聞滿天飛、沒什麼可以相信的時候,我想我們更不能小看自己。德國哲學家班雅明提過一個「微弱的彌賽亞」概念,彌賽亞是基督宗教中的「救世主」之意。我一個人拯救不了世界,可是一群人可以,因為彌賽亞的力量便是散落在每個人體內,當人能結合在一起,彌賽亞就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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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眼下這疫情肆虐,我們還是可以慶幸,這個病毒沒有人類的狠心及愚昧,造成的死亡人數還不及我們打的一場世界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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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沒有政黨傾向的本省人,性格自私自利,身體健全,也沒有令島國人民求之不得的雙重國籍。我的歷程,有造成我成為我的必然,我無法選擇家庭、族裔和基因上的染色體,但我同時也遇見了許多偶然,一點一點侵蝕了我以為不可能被改變的部分,像是我開始願意去了解政治,去設想很多好像離我很遠的事(要是有一天出車禍半身不遂,可是家門口沒有輪椅專用坡道怎麼辦),去感覺如果我是一個被歷史切一刀的人,我會怎麼看待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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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的必然是什麼,但我希望這篇文章也能成為你的一種偶然,成為我們投射目光的望遠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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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幕勘誤公告】
影片 14:10 附近講到的前濁水溪公社鼓手任柏璋,正確的英文名字應該是「Robert」,字幕誤植為 Robber,在此向Robert及觀眾們致上最深的歉意,未來在檢查字幕上我們會更小心謹慎,以下附上盛夏光年的MV連結,在19秒處可以看見他的身影。
阿信《盛夏光年》https://youtu.be/sPO_NiIXBm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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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述《stube60510 (Littoines)》之銘言:
: 先說明這篇就是黑特
: 假粉出來亂就是煩
先貼別人標籤是怎樣? 紮稻草人? 沒比你熟樂團圈生態就是假粉?
直接預設別人在特定領域的資格比你低下,這樣是還有什麼好討論的啦??
: 你說亂喊干擾表演,想請問到底是干擾你、干擾樂手還是干擾大家?
干擾我,我也覺得有表演者的talking被干擾到,以至於干擾到大家
(我直接講啦意識不能星期天凌晨納稅米老鼠啦幹)
(台上曲間talking台下硬要喊兩下朱怡靜)
(還要講幾個難笑得要死的笑話,MC講的真的沒錯你真的活該沒女友)
(我就是在講宋曙啦)
(我有看過你的頁面也知道你的留言有開放)
(但我才懶得去你頁面跟你吵架咧幹你哪位啊我有錢拿嗎)
(樂手喜歡又怎樣夕陽武士按讚又怎樣我不能討厭嗎)
對,不一定為真,但這是我覺得,這是我的感受我的真實
你覺得沒干擾跟我覺得有干擾可以同時為真,兩者不衝突
但這依然不影響我的感受。
還是你們覺得少數人覺得受干擾就不是干擾
對玩得開心的人來說就是玩不起? 開不起玩笑? 假粉一日粉?
outsider聽不懂inside joke?
聽非主流音樂、支持同志台獨女權性平蔡英文
然後現在跟我貼標籤搞排擠少數??? 精神錯亂嗎操
: 你說亂喊請問是喊你聽不懂的東西、不想聽的東西還是只要不是你喊出來的東西就是亂喊?
我的確不想聽,但我沒有聽不懂,我在草東Legacy那天就跟到這件事了
我也從那天就覺得很吵了幹!!!!!!!!!!!!!!!!!!!!!!!!!!!!!!!!!!!!!
: 你說不尊重樂手,但是你又懂得尊重其他跟你一起聽團的人?
說得好像某幾個猛喊朱怡靜的人有在尊重其他看團的人可能不想聽別人大吼朱怡靜?
我覺得最最機掰的就是,從頭到尾這些人都不覺得這樣的行為有可能影響到他人
就好像臉皮薄、不想干擾他人但依然會默默舞動搖擺享受表演的我們不存在一樣
還甚至在有人跳出來說真的被影響到了,不喜歡的時候
把這些人貼上標籤,然後笑別人不懂,笑別人假粉,笑別人不懂音樂祭,笑別人玩不起
這樣就完事了,這樣就了結了
跟你意見不同的話都不重要沒份量,一定要樂手表演者講話才夠份量會被聽到是不是???
這就是你的尊重?? 獨立音樂圈的尊重???
: 你又知道和臺上怎樣的互動就算合宜怎樣就算不行?請問這樣的準則是依照臺上表演者的想
: 法還是你自己心中那把尺?
沒聽傷心欲絕這邊我就不嘴了
: 別說什麼自嗨要自制,請先自制一下你看不慣就開噴的個性,然後試著搞清楚狀況,以免又
: 秀下限。
: 如果你真的很希望參與那種觀眾都所謂很「自律」、不會跟臺上互動、不會隨便喊叫、說政
: 治歸政治音樂歸音樂的場,良心建議你左轉MayDay板。
最後這兩段我真的是懶的理你,自嗨不用自制? 好吧,你也沒有說不用
我想是看形式,大暖我看Hello Nico的時候
有一群人明顯喝醉,從頭到尾在我旁邊坐著聊天吵得要死,這樣的我就希望他自制啊
當然我也可以自己走開嘛,就跟女生可以不要穿的太暴露以防被性侵害一樣啊
這樣有沒有用,有用嘛(女生的部分可能沒有),但這樣正確嗎??
這樣是大家想要的社會嗎???
我最討厭不把別人當人看的這種事,好像影響別人都沒關係,別人的意見都不是意見
不懂或不能接受的人都是他們太俗氣,他們太主流,他們一日粉
你摸著良心告訴我這種心態是正確的嗎??
(但想想幾個在Facebook上常見的帳號,我覺得他們也不在乎)
(可是一想到這樣的人支持台獨支持東奧正明支持蔡英文支持兩性平權)
(我就覺得他們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 呵呵。
幹。
不把別人的意見當意見的媽的就是在講這種,把困擾別人當樂趣
那麼急著滑坡趕著去哪裡啦??
嗆貢獻我就更不懂了,沒貢獻就不可以嘴? 現在是大家換一件事情討論就換一種討論標準嗎??
總統大家當過? 還是市長大家選過?? 還不是照嘴,那為什麼唯獨這件事情就不能罵?
預設別人的感受這招到底是怎麼樣,被攻擊就先預設別人立場,這樣就都不用討論了啊
大家喜歡的鄭宜農跟焦安溥會用這種無聊的方式跟理念不同的人吵架嗎???
(你好像也沒說不能罵,但我覺得你字裡行間想表達的是這樣,如果不是我跟你道歉)
這種偏離重點的幹話我以為在Facebook看不同陣營吵架已經看夠多了
要求別人罵A為什麼不罵B,這到底是什麼邏輯??
講白了還不就是你自己覺得B比較重要而你不在乎A
要求別人在乎你在乎的事情的時候你有想過你自己有沒有在乎別人的想法嗎???
你覺得B比較重要關我、關別人屁事喔不會自己宣導嗎??? 憑什麼我要幫你啊????
--
會被桶我就認了,我自己要罵人的
但我真的再也受不了好像所有樂迷都不把自己開心聽音樂的人當回事這件事了
好像不衝撞、不喝醉、不喊叫、不發瘋,就不是開心享受音樂的人一樣
幹我也是人啊????? 我也是人吧???????
為什麼你們可以這樣毫不在意的忽略會覺得困擾的人這個族群啊??????????
大家表面上都挺同挺蔡支持女權性平東奧正名
結果實際上給別人貼標籤,忽略少數他人的聲音,不符標準的就貼了標籤罵出去
還沾沾自喜的覺得自己很woke自己支持很多正確的理念
幹你們根本跟你們最討厭的護家盟一個樣,通通都一樣
--
※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118.163.99.200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nmsmusic/M.1549079481.A.4DB.html
我是真的不覺得有哪裡閱讀有困難,前兩篇文都看過的話有哪裡會跟不上嗎?
诶還是你看不到我是在回應前一篇文章顏色比較暗的字啊???
要不這樣好了,下次如果看到同一場表演,我跟你逐段解釋好了
不然我另外上註解,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解釋到你的疑問
好好講話好好思考有這麼難嗎?? 大家都貼標籤滑坡直接預設立場就好了啊
標題一樣就是我想回的意思?? 強一點好不好,真的很爛
這於我來說是事實啊,我舉出我所見到的事實,然後以我的標準評論
這不是講講 "你們根本就是護家盟而已" 而已耶? 我舉出了為什麼我這樣覺得啊
要是你覺得不對可以回應那段啊,就算你不是這樣的人
你覺得我錯誤也可以回應糾正啊,覺得我不對就拿出你的道理舉出你的理由講贏我嘛
支持派的幾乎每個人都只會用酸的,是要別人怎麼認真把你們當一回事?
你想要要求我如果不是那個意思就修標題,我也可以修啊
但我就是不覺得標題可以代表一篇文章的內涵,尤其還是別人的標題
我在nms聊天群還有靠北樂手、幾個朱怡靜朋友或者樂手的個人頁面都在在看見
"沒有人要承認這件事情可能真的有點擾人"
以及
"喜歡自己好好聽表演的族群就是次等觀眾"
這兩個現像,所以我最後詰問
「為什麼你們可以這樣毫不在意的忽略會覺得困擾的人這個族群啊?????????? 」
希望可以得到解答或是衝撞一些感覺在這個板或者圈子根深蒂固的觀念
而且,我也沒有要他們安靜呀
什麼時候回應文章標題就等於內文要講的事了啊......我真的不知道
我尊重他們可以開心大喊的權利,我不覺得我有權利阻止他們喊叫
我只是有的時候真的覺得很吵
還有本著內向人的個性覺得如果可以不要干擾到別人的話會更好
就是這樣而已
--
--
這就是我在這個圈子感受到的文化啊,安靜聽就回家
我明明也沒有要喊的人衝撞的人閉嘴或不要撞,我只是覺得很吵
也覺得這件事情不像在玩的人想的那麼的毫不干擾他人
但得到的回應就只會是這樣,沒有要討論,你想安靜你就回家
憑什麼??
還是我原文裡面罵髒話所以就沒有人要跟我講道理,是這樣嗎??
我和也在群組中的妹妹都是在日常生活中相對內向的人
我們不喜歡打擾麻煩別人,也盡量不想要太顯眼
在網路世界上可能不是這樣,但我沒有要唬爛這件事或是拿來開託什麼,就是解釋一下
※ 編輯: NouTsan (118.163.99.200), 02/02/2019 13:18:57
我是真的很氣,也希望可以引起一點注意
難道沒有人覺得這是已經內化在看團群眾裡面的一個族群歧視了嗎?
不是所有安靜不動的人都是一日粉或是跟風仔吧? 這樣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好嗎?
我不衝撞,會站得後面一些,因為有點身高所以沒有什麼問題
我看表演不太叫跳,但我會原地安靜的自己跟著音樂擺動
之前拍照錄影的文章我也有回應,我盡量把手機拿在臉前身前或是側邊
以盡我所能不擋到人的視線為優先,也不會整首全錄
(曾經有過,現在已經盡量最多只錄一分多鐘了)
如果願意,請相信我為了不妨礙他人而付出的努力
這樣看表演的我,偶爾會覺得一直喊朱怡靜的其他觀眾很吵
有一次我就在表演現場樂團的talking間看到有人喊,那一次覺得最吵
但因為我不喜歡跟陌生人溝通,所以通常也不會直接去干預
畢竟大家都不想弄得太難看,是吧? 開心看表演啊
我就是想問,這樣的我,也是各位口中的假粉跟跟風仔嗎? 是我不懂音樂祭嗎??
嗯......講簡單點是我希望可以讓圖中的這種狀況少發生一點
或者樂見其成 (只要不是搞到我),我同時也理解這些文化/活動發生的範圍
例如衝撞就是在前場,所以我不會自己站在前場,然後希望大家不要撞我
這種活動當然有被保存的意義呀,我看roadside inn丟水丟便當也覺得屌爆了
我覺得這些現場表演文化的部分很好
大家覺得站在會撞的團的前場然後高喊 "不要撞啦!" 很白目對吧?
那大家也可能會直覺得覺得,在音樂祭或表演現場說
"不要喊朱怡靜啦! 很吵欸!!"的人很白目
或者是覺得在音樂祭或以表演希望其他人可以安靜一點這個要求是白目的
但這其實忽略了一些可能的現場上下文,或者說現場的脈絡
因為希望其他人安靜一點,可能是站在你身後的人用最大肺活量每一首歌都跟著唱
也可能是站在旁邊的朋友小團體一直在跟彼此聊天大笑,但台上正在演出
這樣誰都會覺得很吵想要對方安靜一點吧?
還有人說"如果你真的夠在乎就會當場阻止而不是在這邊嘴了"
哇靠這種言論才真的住海邊吧?
這個人可能性格內向不擅社交,就算有意見也不敢當面開口
這個人可能不想把現場鬧得很僵很難看
這個人可能覺得別人如果也覺得很吵,別人會去阻止
等等,都好,都無所謂
因為錯誤的明明是那些做出錯誤的事的人,你怎麼會責怪不當場行動的人呢?
這不就是在責怪受害者嗎? 我們的社會中這樣的事情還不夠多嗎?
怎麼會在自己喜歡的事情上就雙重標準呢??
另外我真的不懂有人一直說聽團好寶寶活動、以後聽團都不要動是怎樣
ㄏㄏ根本沒人這樣說,自己一看到 "安靜" 就高潮,紮著稻草人瞎打都不覺得自己可笑
這種人要嘛是連字都讀不進去,要嘛是看到影子就開槍,真的很白癡
不要推什麼懶或沒時間啦,連捍衛自已支持的觀點都懶惰都沒時間
這種人講的話還有誰會當一回事,回你的小圈圈同溫層取暖啦
我是希望參與討論的大家可以不要直接跳到 "啊你都來音樂祭了是要安靜什麼啦???"
這個過於跳躍滑坡的結論,但很遺憾的還是有蠻多人都抱持著這樣的想法而不自覺有問題
這就是我想討論的,不是希望別人可以安靜一點就應該回家
而是希望某一些不良或者無意義的吵鬧可以止息
或至少這些討論的聲音可以正經的被當作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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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想講一下,可能有人預設我看的團類型都是比較安靜的,其實不是
我只是不衝撞不擠前場,因為我不喜歡碰到別人的身體
我討厭和陌生人社交更討厭陌生的身體接觸
我希望可以不要一直預設別人是不是都是跟風、想裝逼、拍限時動態
預設別人的立場,就好像 "年輕人坐在博愛座上就是沒禮貌" 一樣
這種步數真的很無聊,也顯得你根本沒在用你的大腦思考,長大點好嗎,拜託啦
現在就是有少數人在 "規定" 別人應該怎麼看團,然後對此指摘啊不是嗎?
如果沒有觀眾覺得自己高人一等、沒有觀眾覺得安靜、靜態、坐下看團的人比較低等
那我就不會在這邊罵了,但事實是有,看團圈就是有族群歧視
這些嘴裡講著獨立龐克,實際上卻暗自歧視別人的人都是假貨
我並不會因為這樣而放棄嘗試說服我周圍的人同性戀不是護家盟說的那樣
辛苦嗎? 我覺得還好,畢竟也只是在這裡動動手指把大家噴一輪而已
※ 編輯: NouTsan (123.193.253.201), 02/06/2019 05:08:27
※ 編輯: NouTsan (118.163.99.200), 02/11/2019 13:2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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