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tFlix 績後升15%創新高,但純利收入都低過預期,升乜?]
拿,唔知我平時在Patreon寫乜文嘅,送篇免費嘅畀你(https://bityl.co/5HGG)。4000字講NetFlix業績。業績後升15%創新高,但純利收入都低過預期,升乜?
完全免費(https://bityl.co/5HGG),所以我建議你去Patreon睇,一來可以用熟個app,二來嗰邊有埋圖。咁睇咗覺得好睇嘅,記得訂Patreon(https://bityl.co/4Y0h).係呀廣告,但至少我唔搞吊你癮,唔會除衫除到一半叫你畀錢。入去有晒成篇文睇,唔想嘅呢個Post都有晒啲字(但冇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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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個急先:Ivan已被炒,3月開始失業。未訂嘅記得訂Patreon,積小成多呀。訂咗嘅可以考慮加碼(https://bityl.co/4Y0h)。一星期至少出返六篇文,今年我已經寫咗25篇,篇篇三千字,冇苦勞都有肺癆
TLDR:純利收入都低過預期,升乜?冇錯訂戶數係超過預期,但帶唔到純利收入又有乜用?最令人驚喜嘅其實唔係呢啲,係公司卒之燒錢燒成正果,而家話唔使再燒,仲分分鐘有錢做回購。公司原本一路燒錢,但肺炎救佢一命,除咗多人訂,同搞到迪士尼好忙外,最重要係:低息!不過睇返,過去半年公司股價根本橫行,你miss一日就冇咗15%。將來會點?迪士尼定Netflix?Why not both?Amazon都冇殺死Walmart,但殺晒啲中小企。最後我仲會講下Netflix獨特嘅企業文化。
Netflix純利收入都低過預期,升乜?
過去半年Netflix股價只係橫行,搞乜?
Netflix以燒錢出名,但肺炎救佢一命
Netflix而家止血,唔使再舉債,仲話會回購。十年第一次
迪士尼定Netflix做霸主?Why not both?
而家你睇梗係爽,但之前Netflix一樣有無數低潮
最後: Netflix獨特嘅企業文化
Netflix純利收入都低過預期,升乜?
1. Netflix出完第四季(亦即係全年)業績,升14%,股價創新高
2. 但,升乜?你見純利,大幅低過預期。收入,亦都係低過分析員預期。「明明埃汾話業績冇好定壞,只有好過預期定低過預期」(呢啲咪你學藝不精咯,睇多啲文啦)
3. 咁可能都有人留意到,訂戶數目幾好,遠超預期。第四季上咗850萬個新客,遠比市場預期嘅650萬為多。全年上咗3700萬新客,史上最多了。而家去到2.04億訂戶,唔好忘記仲要係入唔到14億人嘅大陸喎。(Facebook Youtube Whatsapp 微訊 instream 抖音嗰啲10億人用,但,免費嘢點同)
4. 不過,如果只係訂戶數字勝預期,但純利同收入差,有乜用?唔足以令股價咁升吧?所以我相信,係因為其他原因。
5. 咩原因?就係因為公司宣佈現金流轉正(講FCF,Free cash flow,唔知係乜有得佢,但呢個唔係純利),應該好多人都知Netflix以燒錢出名,似乎止血了。仲有,話唔使再借錢,唔使債冚債,之後到期嘅債,內部現金夠找。仲話有閒錢可以做share buyback,回購股票,嘩。十年未試過。
過去半年Netflix股價只係橫行,搞乜?
6. 回帶少少,發唔發現,呢半年冇乜聽Netflix呢隻股票嘅新聞?劇集電影就好多,但隻股票極靜。因為半年都係橫行,鳩做,連登仔又可以鬧升市冇自己份(見好多人鬧隻蘋果,但舊年升一個開,之前你又唔買?奉旨要等埋你上車?)
7. 但,事實係嗰句,Success Is Like Being Pregnant Everyone Says Congratulations But Nobody Knows How Many Times You Were 忽ed. 雖然話疫情受惠股,但舊年下半年,股價真係橫行的。而家又梗係個個話成功啦,但之前半年呢?
8. 特別係舊年第三季業績後,隊咗一轉。都幾合理,因為大家覺得,爆到遍地開花,要上台嘅都上晒了(呢個嚟緊都會係Netflix嘅死穴)。舊年第三季都未訂嘅人,應該成世都唔會訂—Turns out 唔係,咪話第四季都仲上咗650萬人—其中一個就係我!
9. 我在台灣隔離十四日,結果join咗兩樣以前唔用嘅嘢:Netflix,同埋外賣平台。外賣平台用咗好多。Netflix?我差不多冇睇過咁滯,但月費照交。幾咁好嘅business model,況且佢marginal cost極低
Netflix以燒錢出名,但肺炎救佢一命
10. 再回帶遠少少,當局者迷。你而家睇返,根本覺得買Netflix係撈兵拿,正如當年買Facebook 買Starbucks一樣,見到呢啲公司點冒起,同埋點趕絶傳統公司。大把時間畀你買。但中間你總會質疑好多嘢,人之常情。Netflix就係畀人質疑得最多嘅(包括我),亦所以升得最勁!
11. 道理好簡單,Starbucks大家都知幾毫子咖啡豆賣你幾十蚊杯賺到笑,頂多畀高少少人工搵幾件四正啲嘅少男少女叫下你個名。貴租?人地交得起。有人租咪合理。但,正係太簡單啦,早早都知道。
12. Netflix Tesla唔同,呢啲公司一來太劃時代,二來太出位,三來太進取,一路有人質疑。創辦人都話你知公司一度生死邊緣(Starbucks應該冇試過)。但正係因為咁,先升到你笑。
13. 講返,即使我唔上Netflix,都知道你地上,人人都見到。但啲人質疑乜?就係公司一直不停燒錢,燒得好勁。搶market share,買內容,整內容,搶人(Netflix出撚名人工高,但,請你先算啦,我夠知美斯C朗人工高)。一直唔少人質疑,玩呢個燒錢遊戲玩到幾耐?公司嘅護城河亦好似唔夠高,傳統公司(主要係迪士尼)大把錢燒,你點夠佢嚟?
Netflix而家止血,唔使再舉債,仲話會回購。十年第一次
14. 但,好大程度上,Netflix先係最大嘅肺炎受惠股。冇工返冇學返留在屋企睇Netflix就好明顯,但仲有三個層面:第一,迪士尼火燒後欄(戲院收皮,樂園唔開,ESPN冇波播),唔得閒應付你住。第二,戲院唔開,直頭加速晒啲人睇戲睇電視嘅習慣改變,我估第時同啲新一代講阿叔以前去戲院拍拖,等於我老豆同我講佢當年去涼茶舖聽歌睇電視咁。
15. 但重要嘅係,第三:低息,買債,印銀紙。如果而家5厘息甚至10厘息,Netflix嘅情況可能都幾唔同。低息,當然係有利啲借大錢搏老命嘅公司,例如Netflix同Tesla,or to a certain extent恒大之類嘅內房,同時懲罰債主同埋儲錢嘅人(睇咗咁多年仲未睇穿?)。
16. 好啦,結果Netflix搏一搏單車變摩托,突襲荷里活同迪士尼成功,燒錢有回報,再嚟一場肺炎真係天助我也,利率低令利息開支冇乜壓力,要發債融資亦大把人願意。結果公司而家話正現金流(Free Cash flow,唔同純利),唔使再燒錢
17. 再講白啲,公司話明嚟緊幾個月到期嘅5億債,唔使re finance (即係新債冚舊債),直頭內部現金夠找,仲話唔使再倚賴外部融資。仲痴線到話可以有能力回購股票!十年冇試過
18. 回購嘛,當然係好東西。唔好執著於啲乜鬼「回購只係財技」嘅廢話。咁派息係咪財技?你又鬧公司唔派息?美國公司好多都只回購,唔派息,原因之一係有股息稅。回購是甚麼?你咪當係印公仔紙集資嘅反向過程,公司用入面嘅錢(留意!唔同大股東增持!),買返街度嘅股票。並唔止係「托價」(反正完全合法),而係我公司如果有錢冇地方洗,與其派息畀股東股東仲要畀人扣稅,與其管理層做埋啲白痴收購,不如就買返自己股票。買完公司冇錢會少咗錢—但總股數都少咗,咪拉高個每股盈利(Earnings per share)。你睇蘋果每股盈利嘅升幅,係明顯高過佢純利升幅,因為不停回購。
19. 如果玩得再盡啲?我以前都寫過,啲公司借錢然後拎啲錢做回購都仲得!啲巨型科企發債咁平,根本有數計。借平錢不停買自己啲股票,幾咁簡單。
20. 所以你而家明點解低息環境有助股市啦!亦明白點解美國啲左翼(包括好多民主黨嘅後生)鬧聯儲局劫貧濟富。你睇到個騙局未?長期低息,有事就救企業,印錢。作為散仔,不投資,你係肯定向下流的。
21. 我唯一有少少懷疑係,Netflix真係有必要回購股票?股價都在高位,亦都要大量投資,係咪批新股會著數啲?
迪士尼定Netflix做霸主?Why not both?
22. 將來會點?上個月舊文(到底我一個月寫幾多文?)有寫過迪士尼 vs Netflix(但主要由迪士尼角度出發)(https://bityl.co/5HDV)。你可以當Netflix偷襲成功,巨人迪士尼未識反應,加埋一場肺炎幫到Netflix,一度Netflix市值大過迪士尼,十分有意義嘅一刻。但講咗,舊年下半年Netflix原地踏步,迪士尼就越升越有,因為企穩陣腳,你識串流我唔識?迪士尼始終有品牌有內容同有錢,點會坐以待斃?
23. 誰死誰負?我估係大家都贏,super!講真的,你見Amazon都冇打死Walmart,人地啲CEO拎咁高人工唔係流的,唔係坐定定講句「網購大勢所趨冇得搞」就得,否則請你返嚟把托?
24. 睇嘢唔好咁表面,冇話唔係你死就我亡,亦唔只係咩新一代挑戰廢老。出嚟行求財唔係求氣嘛。有話根本Netflix根本冇改變荷里活,係荷里活改變Netflix(https://bityl.co/5HDn),Netflix都要跟荷里活玩拍戲拎奧斯卡嘅遊戲(我諗起話滿人蒙古人被漢化咁)。甚至有人話,而家迪士尼先係挑戰者,Netflix係Incumbent 舊勢力(即係,「建制」)(https://bityl.co/5HDr)。也不無道理,反正兩間公司咁高咁大,市值差不多,叮噹馬頭,大衞已經變到哥利亞咁大
25. 咁咩公司死?咪就係其他小型公司。Go Bear舊文都有講(https://bityl.co/5HDf),啲咩二三線媒體公司,特別係只做內容冇平台嘅,應該好快死得。呢,話口未完美高梅(MGM)就似乎要賣,得啲占士邦片咋,冇戲院你點算(https://bityl.co/5HDo)。
26. 你估真係Content is King?時代唔同啦,Facebook 啲content 差不多全部唔係自己,亦都一個仙都畀你,但你自動免費幫佢做content.係咪令你諗到啲乜?
而家你睇梗係爽,但之前Netflix一樣有無數低潮
27. 最後補多幾樣。首先再係講,Stay invested.今時今日嘅Netflix,都話市值同迪士尼咁大,已經係幾成熟嘅公司。可能升多幾倍,但照計唔會升十倍。甚至話,你當佢一年升15%,已經交到貨,美股一路以嚟長期回報都係咁上下。咁你見,15%,往往就係一晚之間升晒!之前半年橫行。你走漏一日,就冇。
28. 哦,你話咁好易,我出業績前買,出完就沽咗佢。但,如果差過預期咁點?你而家睇返係簡單,Netflix連續31季收入增長超過20%。但你見2012年尾時,增長一樣由50%跌到單位數,當時啲股價一樣坐過山車,十個有九個都震走啦,「止蝕」嘛
29. 事實你見到,雖然連續31季收入增長超過20%,但最新增長係2013年中以嚟最慢。亦所以話間公司已經開始成熟。早前講過,「而家去到2.04億訂戶,唔好忘記仲要係入唔到14億人嘅大陸喎。(Facebook Youtube Whatsapp 微訊 instream 抖音嗰啲10億人用,但,免費嘢點同)」
30. 但另一角度睇,仲有幾多空間?不過管理層當然一早知你會問(知道出面擔心乜嘢,呢啲真係基本功),就答你,Netflix暫時只係佔美國人睇電視時間嘅10%,仲有空間上。又當然,公司應該係有啲加價空間的,我唔覺得加10%會有超過5%嘅人走佬,個total income應該仲大。最後,會唔會做收購?
最後: Netflix獨特嘅企業文化
31. 真係最後,我睇到一半,但推介大家睇No Rules Rules呢本書。唔好只係用用家嘅角度去睇間公司,Netflix在商界,最出面係獨特嘅「企業文化」—好多公司(特別係香港公司)都濫用呢個字,根本就冇文化。
32. Netflix嘅文化就出晒名,精英主義,自由,好Q高人工(人地工程師一年出幾十萬花紅,美金啦梗係),但極之高壓,炒人全不手軟,先唔會理你啲KOL講咩影響士氣(個個生意都未做過去教人地美國巨企管人,好好笑)。天才嘅天堂,平庸者嘅地獄。
33. 想快睇嘅,可以睇呢篇文,中文嘢,易入口(https://bityl.co/5HEU)。但簡單嚟講,精英文化,好似歐洲頂級球會或者NBA咁,唔使講人情,我地唔係一家人,你掂嘅你上,唔掂嘅即時收工。你放工做乜我唔理你,上到場冇貨交嘅即死,唔使講咩「我為公司打咁多年江山」。阿丕嫂就係批鬥大會,聞說好似人工都完全公開。
34. 你稍為有啲自己之明嘅,就知道呢啲公司唔係正常人可以入到,正如你都唔會去皇馬巴塞踢正選。亦所以你啲濕鳩公司唔好諗住學人地。打工更加唔好怨咩「才華同收入唔成正比」,有冇諗過如果真係成正比,你可能仲低人工?
35. 幸好,你冇料在Netflix做都好,你都可以買佢嘅股票!分享人地嘅成果。係咪好偉大?
36. 仲有,唔好以為搞間公司只係識拍戲 識搞算法就得。踢波都仲只係場上嗰十幾個人,Netflix咁大,唔通創辦人自己去拍戲?去睇韓劇?一定係靠其他人。佢點請到好嘅人?就係靠以上講嘅嘢,而唔係講埋啲乜撚work life balance(但唔畀錢),”we offer competitive salary and benefits”。Netflix最叻,可能係管人。人地offer NON - competitive salary and benefits—高到你根本match唔到。
37. 仲有,財務呢?你可以話佢大膽,但咁大間公司點都係calculated risk,夠膽咁樣燒錢去搶份額,而唔係坐定定講「巨企霸權打壓我呀」。而家梗係個個都識講燒錢搶市場,但人地幾多年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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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毫子等於幾多仙 在 諗sir網 收息債券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盈富派息史上最低!]呢個題幾好,夠爆但又未去到太標題黨。
#李聲揚文章
#事先張揚收費專欄
1. 首先講,一手派45蚊,食個叉燒飯都未夠(埃汾對叉燒燒好有要求的說)。不過,一手幾錢先。一手盈富,而家剛好係萬綺雯12000。就算annualize 返,90蚊,都係0.75厘
2. 但,就梗係唔係annualize 啦,邊個教你可以咁做?中期息向來都少過末期息,絶大多數公司都係。今年一手派45蚊,其實往年中期一手都係150蚊啫,夠食個叉燒飯咁咯
3. 但,的確係史上新低。史上喎!其實幾反常。話晒都20年喎!都話,大學生人工都一個開啦(https://bit.ly/2W1U4ti)。有通脹架嘛!(冇話你知,股票係抗通脹的?)
4. 又會有人問,係咪靠佢開飯就死得?又係嗰句,都仲有45蚊剩,往年都係150蚊考,得返細半,但好過冇,好過匯控咁一個仙都冇。見到分散嘅重要未?
5. 事實係,正如篇稿講,盈富上市以嚟,中期息冇試過低過一毫(https://bit.ly/359IfFQ)。
6. 點解今次會咁?就當然係因為匯控啦!等於你恒指受匯控影響,咁盈富當然都受匯控影響啦。
7. 盈富嚟講,好多人都知,即係買恒生指數,一籃子咁。實務上操作,佢咪成個Pool咁,買晒五十隻成份股,跟返恒指個比例。
8. 但收息呢?五十隻成份股,唔同時間派息。有啲仲要6月結3月結9月結11月結(煩),仲有中期息,有啲一年派四次。咁咪派百幾次?唔掂喎。
9. 所以實務上你見盈富一年派兩隻息,原則上就係佢「實收」到幾多,咪派晒畀你。而因為多數公司都係12月結,大而派息多嗰幾間都係,有啲仲要唔派中期息。咁出得業績都3月,好多時派得嚟都4月甚至7/8月都有。例如建行,7月除凈8月派息(https://bit.ly/2VXRvIP)都試過
10. 而盈富,年年都係4月尾宣佈派中期息,10月尾末期。所以你見到,一路都個末期息會大過個中期息好多,好多。例如上年,中期息1毫半,但末期息7毫8。
11. 咁當然了,之前,支持到盈富中期息嘅(4月尾宣佈),多數就係匯控(5)嘅末期息—因為匯控一向4月頭已經派埋息。咁但,今年撻咗Q嘛,盈富咪收唔到,收唔到咪冇得畀你咯,就唔好去告鳩人了。盈富都唔想,匯控都(似乎)唔上,要告告英國政府啦
12. 係架,你渣盈富嘅,都會受匯控影響,但匯控都係佔盈富10%左右啫(派息就應該唔止,你自己慢慢計)。
13. 講多兩樣嘢
第一, 你可以睇返盈富基金歷年派息(https://bit.ly/2yEz5ot)。最好你睇全年(中期加末期),但至少都睇末期。你見,春風秋雨,悲歡際遇,上上落落落都好,當然亦減過派息,但好快加得返—就同個世界一樣。03年末期息派緊0.22,舊年係0.78。人類都係進步緊嘅,或者話,錢都係印緊嘅,股息一般到通脹。而你總唔會50間公司齊齊年年仆大街。
第二, 盈富基金係好東西。與其搞咁撚多嘢,又乜撚loop loop loop大法,又咩期油轉倉contango backwardation乜柒嘅,點解唔簡單啲?派息升幾倍喎。唔夠你發達,但夠你平平安安。
14. 當然總係有啲撚屌(要唔客氣了),又係要但係呢如果呢不過呢咁。係呀聽日核戰添呀仲上網?固然盈富都只係20年歷史,咁你可以睇恒指嘅DPS,每股派息,睇下係咪一樣,50年喎。覺得香港已死嘅,咁你咪買美股,一樣有SPY買標普指數 - 「但冇咁高息喎」。屌你你即係要好高息但又要好有增長但又冇風險—即係,混吉啦?有嘅你話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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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富派息史上最低!]呢個題幾好,夠爆但又未去到太標題黨。
1. 首先講,一手派45蚊,食個叉燒飯都未夠(埃汾對叉燒燒好有要求的說)。不過,一手幾錢先。一手盈富,而家剛好係萬綺雯12000。就算annualize 返,90蚊,都係0.75厘
2. 但,就梗係唔係annualize 啦,邊個教你可以咁做?中期息向來都少過末期息,絶大多數公司都係。今年一手派45蚊,其實往年中期一手都係150蚊啫,夠食個叉燒飯咁咯
3. 但,的確係史上新低。史上喎!其實幾反常。話晒都20年喎!都話,大學生人工都一個開啦(https://bit.ly/2W1U4ti)。有通脹架嘛!(冇話你知,股票係抗通脹的?)
4. 又會有人問,係咪靠佢開飯就死得?又係嗰句,都仲有45蚊剩,往年都係150蚊考,得返細半,但好過冇,好過匯控咁一個仙都冇。見到分散嘅重要未?
5. 事實係,正如篇稿講,盈富上市以嚟,中期息冇試過低過一毫(https://bit.ly/359IfFQ)。
6. 點解今次會咁?就當然係因為匯控啦!等於你恒指受匯控影響,咁盈富當然都受匯控影響啦。
7. 盈富嚟講,好多人都知,即係買恒生指數,一籃子咁。實務上操作,佢咪成個Pool咁,買晒五十隻成份股,跟返恒指個比例。
8. 但收息呢?五十隻成份股,唔同時間派息。有啲仲要6月結3月結9月結11月結(煩),仲有中期息,有啲一年派四次。咁咪派百幾次?唔掂喎。
9. 所以實務上你見盈富一年派兩隻息,原則上就係佢「實收」到幾多,咪派晒畀你。而因為多數公司都係12月結,大而派息多嗰幾間都係,有啲仲要唔派中期息。咁出得業績都3月,好多時派得嚟都4月甚至7/8月都有。例如建行,7月除凈8月派息(https://bit.ly/2VXRvIP)都試過
10. 而盈富,年年都係4月尾宣佈派中期息,10月尾末期。所以你見到,一路都個末期息會大過個中期息好多,好多。例如上年,中期息1毫半,但末期息7毫8。
11. 咁當然了,之前,支持到盈富中期息嘅(4月尾宣佈),多數就係匯控(5)嘅末期息—因為匯控一向4月頭已經派埋息。咁但,今年撻咗Q嘛,盈富咪收唔到,收唔到咪冇得畀你咯,就唔好去告鳩人了。盈富都唔想,匯控都(似乎)唔上,要告告英國政府啦
12. 係架,你渣盈富嘅,都會受匯控影響,但匯控都係佔盈富10%左右啫(派息就應該唔止,你自己慢慢計)。
13. 講多兩樣嘢
第一, 你可以睇返盈富基金歷年派息(https://bit.ly/2yEz5ot)。最好你睇全年(中期加末期),但至少都睇末期。你見,春風秋雨,悲歡際遇,上上落落落都好,當然亦減過派息,但好快加得返—就同個世界一樣。03年末期息派緊0.22,舊年係0.78。人類都係進步緊嘅,或者話,錢都係印緊嘅,股息一般到通脹。而你總唔會50間公司齊齊年年仆大街。
第二, 盈富基金係好東西。與其搞咁撚多嘢,又乜撚loop loop loop大法,又咩期油轉倉contango backwardation乜柒嘅,點解唔簡單啲?派息升幾倍喎。唔夠你發達,但夠你平平安安。
14. 當然總係有啲撚屌(要唔客氣了),又係要但係呢如果呢不過呢咁。係呀聽日核戰添呀仲上網?固然盈富都只係20年歷史,咁你可以睇恒指嘅DPS,每股派息,睇下係咪一樣,50年喎。覺得香港已死嘅,咁你咪買美股,一樣有SPY買標普指數 - 「但冇咁高息喎」。屌你你即係要好高息但又要好有增長但又冇風險—即係,混吉啦?有嘅你話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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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綿雨粉如風飄絮,灑落於石板地上。
隨着羊腸石徑而行,兩旁植物悠悠揚揚,被修剪過的痕迹,顯得有點造作。終於走出迂迴,晃入眼眸的,是「香港公園」四個大字。水珠從牌坊滑落至花叢,細葉輕抖,對啊,下着雨呢。
回過神來,驀地前瞻一下,眼前是座白色建築物,正可擋雨。
甫踏進平房內,方發覺此乃一間茶藝館,左手邊是一條迴旋樓梯,正要舉步之際,竟傳來陣陣茶香撲鼻,剎那瞄了瞄上方的木牌,手已不禁將前方木門推開,默想着剛才的三個直度大字——「樂茶軒」。
果然,木門後,別有離塵天地。
瞳孔裏反照出一片古色,木地板鋪上一層輕蠟,門口的左方擱了數個木架,分別放了不同的茶壺、茶杯,靠牆有一貌似百子櫃般的木具,相信是安置茶葉的地方,數位身穿寶藍色長袍的茶藝師,正專注地泡水試茶。右方則是另一木櫃,一個個小圓罐整齊地排列在內,拿起一瞧,罐子上寫了茶葉的名目,裏面則放了一小撮茶葉,好讓品茗者挑選茶種。來到店子的前方,散發着濃厚中國味的正方木桌及木椅正有員工在拭淨,數個紋路相當細緻的木屏風,稍稍分間了兩至三個空間,免卻侷促,並列的數個雙門大窗透着日光,而窗框及窗花都一致地用上了木材,貫徹始終。
凡塵本歸自然
確定這是一家茶館後,一名身穿沈紅寛衣的老人步及。怎麼說,他綁起銀髮,一額清爽;圓弧的黑框眼鏡,擋不住深邃的雙眼皮,一雙明眸似乎沒有被歲月壓昏;微笑底下,連着一束白鬍子,左手把其執起一掃,對了,就像遠古的智者。伸出右手一握,他報上「葉榮枝」一名來,於茶藝界相當有名氣的他,被尊稱為老師,亦是茶館的主人。
茶館歷年廿七,說長不長。老師接過茶藝師的茶,小嘗一口,緩緩道出每晨試茶乃茶館的傳統,重點是水。香港不吃香,水質一般,即使採用了優質的濾水器,每天仍要先確保水味如貫,方放心泡茶。地方各有優劣,本是自然,盡本份泡出一壺好茶,就是尊重天然、順應自然。說起這一點,就關乎茶館成立的原因,其實有些少因緣。
早於八十年代,老師跟維他奶的創辦人羅桂祥合作,賣紫砂茶壺維生。當時是一九八六年,對茶道還是一知半解的他,遇上了他的啟蒙者,亦即是他的員工。這名員工來自安溪,家族以種茶維生。一次機緣,他帶老師到故鄉去,踏上茶山一刻,完全震撼了。高山雲霧,地方唯美不在話下,最大的感動,來自茶農認真的精神。當時做茶葉很樸素,由種植、採收、挑葉、搖茶、發酵、殺青,到包裝都一手一腳、一板一眼,沒有機器輔助,一切講求天時、地利、人和。由一個普通的飲品,變成有生命的東西,不單好喝,不是完美,但有一種個性,猶與大自然結合。說起,他仍覺激動:「好感動,嗰刻我發現,呢樣先係人所追求嘅嘢。」那個年代,茶種不明確,某地的普洱、哪方的水仙,反正各類茶葉全都由政府先收購,再混合出售。於是,老師帶了好些茶葉回港試賣,發明了「單採」這個名詞,明確地劃分了地區及茶類。流傳間,大家覺得這概念很好,引發他開創了樂茶軒。
老師呷下第二杯茶之時,已見有客人步進茶館,時間尚早,多為品茗而來。放下玻璃茶杯,他徐徐站起,迎賓去。
專心不染塵濁
客人是三名女士,打扮樸實,徑自走到放置茶葉的木櫃前喃喃互語。老師見狀,上前打着招呼,又拿起茶葉小罐讓各人嗅嗅。這是茶館的執着,了解客人口味,為其挑選合適的茶種,賣茶之餘,解釋何謂好茶,如何品茶、泡茶。「由八十年代起,我見盡好多茶館,而家執得七七八八,佢哋最大問題係將重心放喺食物,令茶館風味減少。」他強調,茶永遠是主角。
言談間,發覺三人有意學茶,老師於是把各種茶葉、茶具拿出,準備泡茶。用小勺子舀起茶葉一瞬,他神情忽而嚴肅起來。這是他的信念——專注。細心專注地喝,就發現味道確是不同。他把熱水壺插電,將茶的種類娓娓道來。
從前,茶葉分類很簡單,分為不發酵、半發酵、全發酵及後發酵四種。現時則較講究,劃分了六大茶類。綠茶、青茶、白茶、黃茶、黑茶及紅茶。
此刻在老師面前的,正是不發酵的綠茶,碧螺春。只見,老師於熱水壺旁邊放了一瓶溫水。不需預熱杯子,因為愈少發酵的茶葉,沖水溫度愈低。綠茶雅淡,宜用薄身茶具,他慢條斯理地把泡好的茶倒入玻璃杯中,茶的表面浮起了一層茶毫,即茶茸毛,茶毫愈多,代表茶葉愈細嫩。淺嘗一口,清香的餘韻仍於舌尖徘徊之際,老師已換上一套小巧的薄紫砂泡烏龍茶。稍稍預熱茶具,倒掉熱水後,就把屬於半發酵的青茶塞到茶壺中注水,把第一壺茶倒掉,他解釋:「唔係每隻茶都要倒走第一泡,烏龍茶第一轉茶葉未張開,唔香,所以唔要。」把茶飲盡,老師走到擺放茶葉的木櫃前,逐一解說。
手上的水仙是白茶,屬低發酵茶,宜低溫沖泡;旁邊擺放着罕有的黃茶,則屬後發酵,他一解狐疑:「等於你媽媽留菜,菜心芥蘭,我用碟蓋住,返嚟再蒸熱,菜變成黃色,咁咪係黃茶囉!」同屬後發酵的黑茶亦然,變成黃色的菜再慢慢曬乾閒置,變成菜乾,就是黑茶。往下方一看,是為人所知的普洱,即紅茶,紅茶以全發酵製作,要用高溫沖泡。見有人口水直流,老師知情地舀起一撮,返回泡茶的位置,用大熱的滾水灌滿厚紫砂壺,放入茶葉,把水柱拉高注入壺中。細心一看,茶葉比剛才的兩種茶粗大得多,故此水溫需較高,原理如煮牛肉一樣,牛肉切得薄,火鍋時熗熗就吃;如果牛肉切得厚,就需多浸兩下。這正是人云亦云的表現,原來水滾,不一定茶靚。
想當初,教他喝茶的師傅,主要是茶農,與之生活,取溪水沖茶,訓練專注,細心體會時,慢慢找到茶的樂趣、茶的精髓,繼而,才變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
茶,其實是一種經驗,需要累積。這是他送別三名女士時,留下的一句話。
悲心牽動萬麈
轉身步回茶館一刻,門外剛好有人送來點心,老師見無人閒暇,於是出外交接。雨露依然連綿,他倒是一臉無所謂,與門外送貨工人核對着單據。驀地,一名挽着兩袋蔬菜的光頭男人站在身後察聽內容,見一切順利,就急步往炊煙裊裊的廚房走。老師忙畢,見店內已半滿,不慌不忙地踏入廚房。「劉經理,客人開始到啦。」他稍稍吊高嗓子,喚着正忙得不可開交的光頭漢。劉經理原來主力負責廚房及菜單。茶館雖然只賣素食,但七成的點心都是當天即包即蒸,其餘三成向某寺院叫貨。劉經理每早都需要外出挑選新鮮貨,原則是不時不吃。既然茶是主角,食物理所當然,就是配角,因此茶館每天只售約二十款點心,但選擇少,客人容易生厭,故每天都要轉換款式。至於,最令二人頭痛的,就是如何讓菜式配合醇茶,因為茶本身是一個減的元素,用來清潔口腔,素菜清淡,易致「口寡」,所以他們要不斷嘗試,例如油膩的,配普洱茶來清膩感;淡味的,就配清茶。
離開廚房,發現店裏已經近乎滿座,看來最旺場的午市已至,緊隨身後的老師開腔:「附近做嘢嘅人想食素,但附近冇素餐館,所以就會嚟晒呢度。」素蝦餃、素燒賣、豆腐餅、燉湯,一籠籠點心不息地送到席間。看着穿著整齊的上班族忙於咀嚼,使得他憶起九十年代的上環。
一九九一年至二零零二年間,茶館於上環樓梯街開業,只賣茶葉,旁邊很多老茶鋪。被嘲是黃毛小子的他,卻憑着一份慈悲,而站穩陣腳。他相信幫人要盡全力,故此,有任何人到茶舍請教茶道,即使沒有光顧,都會傾囊相授。也不求暴利。估計,全中國屬他的茶最便宜,三十八元一斤起,到現時都沒有漲價。他常跟客人直言,他們的茶並不特別名貴,並非得獎,只是好喝。清心明明,令他結識了一群「茶道中人」,因而闖出名堂。但老師強調,不要讓一片悲心受蒙騙,例如茶價未必直接反映品質,「我好討厭大陸啲小罐茶,話咩總裁飲嘅茶,世界上有幾多總裁?其實就是要令你虛榮。」有些茶賣幾萬元一斤,根本騙人。故此,他要尋根,親自到中國內地不同的茶山試茶,好茶方買,成為了全香港第一個跑茶山的人,幾乎全中國的茶山都跑過。熱心的他,更冒着生命危險去試茶。
有一次,老師到龍井向茶農買茶,碰到一個炒茶的人,二人聊開了,他就嗟嘆黃茶難求,因為做茶過程繁複,沒有幾個人做了,不料對方竟然指他的爺爺會做,老師二話不說,立即動身隨他到安徽故鄉找黃茶老人。然而,不知道是因為過於興奮而忘記,還是刻意遺忘,當年是二零零三年,正值沙士疫間,聞說此病就是從該處傳來,故被列作禁區。幸而,他最後都無病歸來,更帶來了珍貴的黃茶,對方被其誠意打動,更每年為他做茶。
從思憶中掙脫,老師揑一把汗。最令他覺得驚險的,是在眾多老行尊面前,能夠生存過來。最後,茶鋪愈做愈好,於是二零零三年投標現址,開始做茶館,如他的口頭禪「From farm to table(從茶山到桌面)」。於他而言,茶道雖盛載了很多文化及歷史,但經常把文化掛於嘴邊,終成包袱。所以他的信念是讓人快快樂樂地喝茶,故名「樂茶軒」。
回頭,他已坐於客席,與數名外國人茗茶閒聊。如斯氛圍,吸引不少遊客遠道而來,牽塵萬里。
喜捨一切如塵
送走了最後一位客人,仰首一望,已經四時許。穿戴整齊的店員,開始重新於餐桌上鋪上竹蓆,一雙筷子、一套碗碟,都有條不紊。手輕腳動,不發出一點繁音。倏地,幾位手執樂器的男女推開大門,朝老師這邊打招呼。茶館平日不做晚市,每逢周末晚則有粵曲或南音表演,很多客人特地來,邊欣賞邊享用晚膳,相當熱鬧。南音徐徐揚起,老師輕敲拍子,訴說着,表演樂隊駐場多年,早已成為老友。堅持做音樂表演,並沒有為他帶來更高的利潤,由始至終,他都只視茶舍為一個以茶會友的地方:「你想發達千祈唔好做茶,呢行能夠過到生活,維持落去已經好好。」喜捨,是他的座右銘。
喜捨,即有些東西要懂得放棄,懂得與人分享。正如要得好情誼,凡事就不能賺到盡。說實話,對年輕人而言,茶館有點老套,但老師一點沒有想過以年輕化來擴大客源:「好難將就年輕人,好似佢哋鍾意飲珍珠奶茶,但呢個係我底線,叫我畀啲化學劑你飲,我做唔到。但年輕人會長大,總有一日發覺乜嘢對自己好,佢哋需要幫助,而唔係將就。」堅持原則,就要捨棄獲利。
對於茶的執着,又豈止一二。時至今日,老師仍然會去茶山試茶,尤其是多產的地方,好茶需要發掘。當然,很多茶都不需他親自去買,畢竟,認識了十多年的相熟茶農芸芸,每年都自動替其留一批好茶,他咧嘴笑道:「而家係賣幾分老臉皮!」縱然臉皮多厚,事實上如今很多茶都買不到了,就如他一直光顧的一個茶農家庭。老師憶述,這家人做的鐵觀音非常香醇,還記得第一次到他們家中看他們做茶,一絲不苟的全手工製作,更要用腳搓茶葉,深深被他們的堅持震懾。可惜,九十年代時,茶農的兒子自殺死了,夫婦二人傷心過度,又缺少了兒子的幫忙,也就不再做茶,那種茶至今也再嘗不了,此乃茶館的一大缺失。
只是,不捨不捨,還需捨。
被傷痛籠罩着的老師,略帶蒼然。睿智的光芒稍熄,暴露了六十有七的點點老態。茶館雖好,人卻會衰。說到傳承問題,他確實沒有頭緒。第一,有興趣的人不多;第二,懂茶的人不多,但最令他憂心的,是感情關係轉移問題:「茶農老,我又老,佢哋嘅接班人同我嘅接班人可唔可以共處,都係未知之數,老啦,唔可以帶走任何嘢,咁交畀邊個呢?」他自覺唯一能做的,是讓人感到茶館有生命力,畢竟誰願意接手一間小店?碰巧,最近大館邀請他去開店,自嘲一把年紀;一把鬍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一把衝勁;一把茶壺,最後把心一橫就去做。他,就賭一鋪。
揑着鬍子,智者深知世外桃源,虛無縹緲。何不暢飲一杯,暫洗風塵,於此天地胡哼亂唱,一番逍遙。
明天的事,明天了。
金鐘樂茶軒
地址:金鐘香港公園羅桂祥茶藝館地下
電話:2801 7177
營業時間:10am-8pm(星期日至五);10am-9pm(星期六);每月逢第二個星期二休館
詳情: http://bit.ly/2NuvBHi
中環樂茶軒
地址:中環荷李活道10號大館1座G06-07鋪
電話:2276 5777
營業時間:11am-11pm(全年無休)
詳情: http://bit.ly/2Nq1g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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