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很妒忌 Mirror 和 Error | 盧斯達 on Patreon】
寇比力克《2001 太空漫遊》開首,講述洪荒時代一班猩猩的原始生活。那時大地荒蕪,四處有猛獸威脅,猩猩們朝不保夕。一塊神秘石碑出現,一隻猩猩觸摸了石碑,便學懂了使用工具:與敵對幫派爭吵時,牠用一塊骨頭打死了對方,開始吃肉,掌握了猩猩甚至整個星球的最高權力,生物開始加速進化。然後鏡頭一轉,猩猩的後代建立了文明,已進入太空時代,足跡散播到地球以外。
當初接受「天啟」的猩猩,會為猩猩社群吹來改變的風。牠甚至不用刻意作為,其他猩猩都會改變。因為牠們都目擊「猩猩中的摩西」得到「上天祝福」,而自己沒有。在那頭猩猩面前,大家都變得次等,因而世上第一種情緒是對未知的恐懼,第二種情緒就是認識了之後的妒忌:對世界上第一個權力秩序的妒忌。因為有了妒忌,所以其他猩猩都有了「希望像他一樣」的意志。其他猩猩都會學著牠,要不觸摸那塊魔法的石頭,要不就學習先知使用工具。於是人們的意志和智慧飛速發展,進化成人類,壓倒所有生物,在星球上建立非凡霸權。
viu 旗下男子組合 Mirror 和 Error 爆紅,也帶來了文明因妒忌而擴散的類似效應。例如有網絡記者表示,萬人空巷的追星場面,等於麻痺意志,也向外國宣示了香港市面已經恢復的畫面,又談及認為追星者很多都是性生活不協調或者沒有男友。例如 (主要服務黃絲的) 網絡專頁抓到明星的小辮子,見對方在網上談及某名牌波鞋,即送上「暗示女粉絲代為購買」,高呼「公平咩」。或者黃津珏在本周日《明報》撰文,強烈批判大眾甚至文化界都吹捧「黃色 pop song」的現象。雖然最後的例子值得談得更深入和複雜,但三者都是源於妒忌,繼而心理防衛機制啟動。文化程度不同的人,會以不同的方式流露出妒忌。文化程度低的會「失言」,文化程度高的妒忌則是理論化起來而顯得較為複雜。
網絡記者是看到娛樂流行文化重新興起,社會注意力因而貌似分薄,威脅到其生存或者存在感。這感受不必然經得起事實考證,但個人感受的確是很個人化,沒有對錯而言。網絡專頁高呼「公平咩」當然是想像出一個淫亂的濕滑世界,那個世界裡面郭嘉駿會利用其性魅力獲得好多好處,食哂D女,因此亦對心理安全造成嚴重威脅。想像者亦可能持續受到人生中的 sexual frustration 所困擾,所以對潛意識的假想敵一言一行特別敏感。
黃津珏在《明報》的文章〈7.21兩周年反思異見中的異見〉,流露了對於「邊緣」、「地下 Band 仔」——甚至是「批判者」——的身份認同,會以「我們這班有進步意識的文化工作者」定位自己。非主流認識上的對立面自然是「主流」。對於主流、娛樂、明星甚至電視台的重新復辟,這自然可以是一種威脅。甚至說,「文化界朋友」和進步媒體都在熱捧,威脅就更大。追星行為背後,是否輾壓獨立音樂界的生存空間?黃亦在文中提及自己「當大家在追 TVB 的什麼《衝上雲霄》時,我正跟着朋友拿發電機到街上搞音樂會鬧警察、因工廈文化空間問題與政府周旋」,單獨來看,這當然是值得尊敬的先知先覺,但很明顯這裡的回憶流露一種不 (夠) 被理解的苦悶。雖然黃圈裡面 (其實是香港人本身) 的反智風氣、界別之中不講老實說話的情況,也好像是真。黃至少很在乎甚麼,雖然那「甚麼」對我們來說不一定是合理。相比起來,上述的網絡專頁並不執拗,大多數人喜歡甚麼,就順著他們的意思說。大多數人想被欺騙和安慰,就提供欺騙和安慰。
黃津珏談及的「異見中的異見」其實很何式凝和黎明 (中國籍,女)。19 年示威到肺炎爆發,香港的存在感擂台大為改變,「反送中運動」作為無權力者的集結,令她們更加苦大仇深。因此就有人去外國學術期刊批判反送中運動好父權,「前線勇武」搶走了其他人的權力,也有人去外國學術期刊批判香港疫情初期,某黃店因為香港不作為不封關而不服務「普通話食客」即為疑似種族歧視,相當不進步等等。斷章取義地看,人們去反駁這類歧視帽子,也可理解為黃色暴政以及黃店不能接受批判。其實跟黃不黃沒關,只是何式凝和黎明 (中國籍,女)首先太妒忌別人的存在感,太耐不住寂寞,一頭都是個人想像。
人類有一千種面對神——超過自己的東西——的方法,也有一千種面對妒忌的心態。有些猩猩敢於觸摸石碑,其他猩猩會認為牠們背叛了祖宗和更有道德的方法,然後碎碎念地進入 evolution dead end。現代人類也是這樣的,現在西方都學了中國文革講出身成份那一套。你是女人,成份好點;有色人種,成份好點;性小眾,成份更好;無法界定性別 (non-binary) 更是宇宙頂點。跟他們本身為人處事和成就漸漸沒有關係,他們的身份成份才是一切。至於男人自然有天生原罪,皈依女性主義,可以減你少少刑。至於很多人都認為批評要私下講,亦是真的,因為我每次批評完何式凝都會有學界中人私底下跟我說,終於有人講喇,但我身份唔方便講,只好默默轉發——雖然我不認為這有甚麼特別。
面對妒忌,可以昇華出競爭和自強意識,結果可以是建設性的。然而這個「主流——地下」、「強——弱」、「高——下」的結構也很迷惑人,如果一個人一群人的批判意識鎖定在結構本身,就會慢慢以支流本身為榮,而不是支流本身裡面確確實實的文化或藝術品。在更大的意識汪洋裡面,以弱為美、以強為醜的文化,發展成一種很隱密的弱民手段,使人慢慢變得消極而又苦大仇深,十分痛苦,看到 Mirror 和 Error 就更痛苦——但同時,與 Mirror 和 Error 帶來的痛苦搏鬥,又奇異地成為他們之所以為自己的憑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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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比力克《2001 太空漫遊》開首,講述洪荒時代一班猩猩的原始生活。那時大地荒蕪,四處有猛獸威脅,猩猩們朝不保夕。一塊神秘石碑出現,一隻猩猩觸摸了石碑,便學懂了使用工具:與敵對幫派爭吵時,牠用一塊骨頭打死了對方,開始吃肉,掌握了猩猩甚至整個星球的最高權力,生物開始加速進化。然後鏡頭一轉,猩猩的後代建立了文明,已進入太空時代,足跡散播到地球以外。
當初接受「天啟」的猩猩,會為猩猩社群吹來改變的風。牠甚至不用刻意作為,其他猩猩都會改變。因為牠們都目擊「猩猩中的摩西」得到「上天祝福」,而自己沒有。在那頭猩猩面前,大家都變得次等,因而世上第一種情緒是對未知的恐懼,第二種情緒就是認識了之後的妒忌:對世界上第一個權力秩序的妒忌。因為有了妒忌,所以其他猩猩都有了「希望像他一樣」的意志。其他猩猩都會學著牠,要不觸摸那塊魔法的石頭,要不就學習先知使用工具。於是人們的意志和智慧飛速發展,進化成人類,壓倒所有生物,在星球上建立非凡霸權。
viu 旗下男子組合 Mirror 和 Error 爆紅,也帶來了文明因妒忌而擴散的類似效應。例如有網絡記者表示,萬人空巷的追星場面,等於麻痺意志,也向外國宣示了香港市面已經恢復的畫面,又談及認為追星者很多都是性生活不協調或者沒有男友。例如 (主要服務黃絲的) 網絡專頁抓到明星的小辮子,見對方在網上談及某名牌波鞋,即送上「暗示女粉絲代為購買」,高呼「公平咩」。或者黃津珏在本周日《明報》撰文,強烈批判大眾甚至文化界都吹捧「黃色 pop song」的現象。雖然最後的例子值得談得更深入和複雜,但三者都是源於妒忌,繼而心理防衛機制啟動。文化程度不同的人,會以不同的方式流露出妒忌。文化程度低的會「失言」,文化程度高的妒忌則是理論化起來而顯得較為複雜。
網絡記者是看到娛樂流行文化重新興起,社會注意力因而貌似分薄,威脅到其生存或者存在感。這感受不必然經得起事實考證,但個人感受的確是很個人化,沒有對錯而言。網絡專頁高呼「公平咩」當然是想像出一個淫亂的濕滑世界,那個世界裡面郭嘉駿會利用其性魅力獲得好多好處,食哂D女,因此亦對心理安全造成嚴重威脅。想像者亦可能持續受到人生中的 sexual frustration 所困擾,所以對潛意識的假想敵一言一行特別敏感。
黃津珏在《明報》的文章〈7.21兩周年反思異見中的異見〉,流露了對於「邊緣」、「地下 Band 仔」——甚至是「批判者」——的身份認同,會以「我們這班有進步意識的文化工作者」定位自己。非主流認識上的對立面自然是「主流」。對於主流、娛樂、明星甚至電視台的重新復辟,這自然可以是一種威脅。甚至說,「文化界朋友」和進步媒體都在熱捧,威脅就更大。追星行為背後,是否輾壓獨立音樂界的生存空間?黃亦在文中提及自己「當大家在追 TVB 的什麼《衝上雲霄》時,我正跟着朋友拿發電機到街上搞音樂會鬧警察、因工廈文化空間問題與政府周旋」,單獨來看,這當然是值得尊敬的先知先覺,但很明顯這裡的回憶流露一種不 (夠) 被理解的苦悶。雖然黃圈裡面 (其實是香港人本身) 的反智風氣、界別之中不講老實說話的情況,也好像是真。黃至少很在乎甚麼,雖然那「甚麼」對我們來說不一定是合理。相比起來,上述的網絡專頁並不執拗,大多數人喜歡甚麼,就順著他們的意思說。大多數人想被欺騙和安慰,就提供欺騙和安慰。
黃津珏談及的「異見中的異見」其實很何式凝和黎明 (中國籍,女)。19 年示威到肺炎爆發,香港的存在感擂台大為改變,「反送中運動」作為無權力者的集結,令她們更加苦大仇深。因此就有人去外國學術期刊批判反送中運動好父權,「前線勇武」搶走了其他人的權力,也有人去外國學術期刊批判香港疫情初期,某黃店因為香港不作為不封關而不服務「普通話食客」即為疑似種族歧視,相當不進步等等。斷章取義地看,人們去反駁這類歧視帽子,也可理解為黃色暴政以及黃店不能接受批判。其實跟黃不黃沒關,只是何式凝和黎明 (中國籍,女)首先太妒忌別人的存在感,太耐不住寂寞,一頭都是個人想像。
人類有一千種面對神——超過自己的東西——的方法,也有一千種面對妒忌的心態。有些猩猩敢於觸摸石碑,其他猩猩會認為牠們背叛了祖宗和更有道德的方法,然後碎碎念地進入 evolution dead end。現代人類也是這樣的,現在西方都學了中國文革講出身成份那一套。你是女人,成份好點;有色人種,成份好點;性小眾,成份更好;無法界定性別 (non-binary) 更是宇宙頂點。跟他們本身為人處事和成就漸漸沒有關係,他們的身份成份才是一切。至於男人自然有天生原罪,皈依女性主義,可以減你少少刑。至於很多人都認為批評要私下講,亦是真的,因為我每次批評完何式凝都會有學界中人私底下跟我說,終於有人講喇,但我身份唔方便講,只好默默轉發——雖然我不認為這有甚麼特別。
面對妒忌,可以昇華出競爭和自強意識,結果可以是建設性的。然而這個「主流——地下」、「強——弱」、「高——下」的結構也很迷惑人,如果一個人一群人的批判意識鎖定在結構本身,就會慢慢以支流本身為榮,而不是支流本身裡面確確實實的文化或藝術品。在更大的意識汪洋裡面,以弱為美、以強為醜的文化,發展成一種很隱密的弱民手段,使人慢慢變得消極而又苦大仇深,十分痛苦,看到 Mirror 和 Error 就更痛苦——但同時,與 Mirror 和 Error 帶來的痛苦搏鬥,又奇異地成為他們之所以為自己的憑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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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皈依意思 在 王薀老師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奇妙的鳳眼菩提》
最早接觸到唸珠約莫是在我十三四歲左右吧!那時是隔壁鄰居一位年長的老太太去高雄一座寺廟禮佛,請回來一串十四顆的手珠,雖然是塑膠加上螢光劑的材質,但也煞是好看,因為晚上睡覺時它還會有晶瑩剔透、黃藍顏色的光芒,這串唸珠也伴隨了我不少年的時光。生命中的第二串唸珠印象非常深刻,是我初次皈依的師父所贈與一百零八顆的星月菩提子,這種菩提子比較多是從印度以及中國的南方所產,它是屬於熱帶地區的產物,其中屬中國的星月菩提是所有世界上品質最完美的。
師父所給的那串星月菩提,起初剛請來的時候有著淡鵝黃色的底色,每一顆珠子上面密密麻麻布滿了點狀如芝麻的黑點,樣子真的像煞了夜晚湛藍色天空中閃閃發亮的星星,師父只叫我用這串唸珠好好地唸佛。比較特別的是,每一顆珠子裡邊似乎還存在著另外一顆小豆子,因為有時候輕輕搖晃時,還會聽到沙沙沙的撞擊聲,這種老的星月菩提子唸珠在往後我接觸念珠的過程中,似乎極難再碰見,這條唸珠至今還保留在我的佛堂,從淡黃色到如今整串變成深咖啡色,並且也已經包漿,我非常重視這串唸珠,畢竟它有它特殊的意義存在。如今我還請製錦盒的師父特別用上好的錦緞量身定做,讓這串唸珠功成身退地安置在佛堂的清靜處。
幾十年持咒唸佛的過程中,也接觸過無數的星月菩提,我喜歡星月菩提透過唸佛人一心專注,把全部的身、口、意灌注在佛珠的那種感覺,再經過歲月的摩搓盤唸,色澤不斷在轉化過程中,心中所生起的歡喜心和成就感是旁人無法了解的,多年以來在我手裡由白轉深的星月菩提無法枚舉。初時是因為喜歡,也用心地盤唸過,漸漸地一有機會為了與道友結緣,或讓新蓮友方便唸佛,我一段時間甚至一次請上百條與人結緣⋯⋯。
隨著菩提子因緣的緣故,再加上時光不斷地代謝荏苒,有不少的文玩古董商手中也收藏不少的老菩提子唸珠,一方面從結識老道友處日濡月染,也見識到不少的典藏版唸珠,其中最令我刊心鐫骨的是我從一位老藏人胸前所佩掛的一串鳳眼菩提子,整串唸珠已經被這位修行人持誦到透發著紫紅色的光芒,隔珠上還點綴著藏人鍾愛的老綠松石圓珠,更是窮極形誇美妙,我目不轉睛地盯看著,友善的藏人會意地從脖子上大方地遞到我眼前,我不好意思地說道欣賞就好,因為這對修行者來說是一種尊重,唸珠不輕易過手他人,一般人堅信會破壞自己本身的加持力,在那時期我對鳳眼菩提的曼妙尊貴身影,在心中烙下了深刻的痕跡,往後也因為有著善緣,可以請得極上品的鳳眼菩提⋯⋯。
在古董文玩雜項界中,其實也不乏收藏菩提子的藏家,大數都會以收藏鳳眼菩提為大宗,原因在於它盤久了,溫潤包漿的外表是一般人的鍾愛,每一顆珠子都會有細細長長如同鳳眼一般的菩提眼,更令人有種吉祥、貴重之感,難怪如今鳳眼菩提已經被炒作到一串要價至少台幣十萬塊起跳,我還曾經詢問到一串叫價五十萬台幣,甚至也有要價近百的鳳眼菩提。它的身軀愈小巧卻愈值錢,幾年前無意間託人從尼泊爾帶了幾串六公釐和七公釐的鳳眼菩提,那時價錢很一般,一串不會超過千元台幣,相去懸絕的天價差距,令人咋舌。
上等的鳳眼菩提從古至今都屬尼泊爾的小鳳眼,它生長的區域都會是在海拔一千公尺以上的山區,氣候的好壞也會影響到它的品質,根據我多年持誦鳳眼菩提的觀察,雖然每一顆菩提子都長有鳳眼,但其中的形象卻千差萬別,有些屬於細長形,如京劇中青衣描繪之鳳眼一般細長而美,有些卻頗似花瓣,不連貫,但可以辨識得出它的眼型,也有些長得像龍眼菩提,中間呈現三角狀⋯⋯這些我都曾經擁有持誦過。總而言之,觀察何為上等鳳眼,當然是以挑選圓密度愈高的愈好,再來就是肉身要感覺肥厚,紋路清晰如刻劃般,肉眼上觀察時顯得光滑不粗糙,放在手掌時要有一定的分量,愈沉甸愈屬極品,如果可以吻合優良外相的鳳眼菩提,只要用心盤唸,最後都會變成猶如紅寶石般吸引人目光的紅棗色⋯⋯。
深入佛典愈久,更進一步了解到修行人所使用的唸珠在經典中也有清楚地講述到,其中《較量數珠功德經》裡面有提到文殊師利菩薩曾經開示過不同的唸珠,原來還有它不可思議的功德,例如所用的材質如果是菩提子的唸珠,他所唸誦的佛號和咒語功德是可以用億萬倍來計算,菩提子所使用持咒的力量竟然是用俱胝倍功德來計算,可見好的菩提唸珠,它有著不可思義的功德和利益。我印象很深刻的是這部經中有一段說到,行者若有菩提子唸珠,就算無法如理如數地持誦,佩戴持有所獲得的功德跟利益卻是和所唸誦的咒語無二無別。
大家都知道,在密宗修持不一樣的法門,所使用的法器和規矩也都略有不同,例如修持寂靜尊,多半都是使用水晶或白顏色的;如果是修持阿彌陀佛,因為是屬於蓮花部懷愛尊,所以有些會使用珊瑚唸珠或紅顏色的數珠;如果是修財神法,則可以使用蜜蠟、琥珀等唸珠;如果是修持忿怒尊的本尊,有些都會使用人骨唸珠或獸骨、虎骨、羚羊等骨頭為主的唸珠。但是如果要使用這類唸珠,沒有俱足深厚的菩提心做基礎,有時會給持有者帶來無盡的後患。我碰過一位道友,一位喇嘛贈給他一串頭蓋骨的唸珠,自從他帶回家中以後,小孩無緣無故夜晚啼哭不停,老婆性情突變,閨房不和,他自己在事業上也極為不順⋯⋯好的唸珠也需要個人的福報俱足,否則擁有不見得是件好事。其實很多人應該要了解,修忿怒尊不是讓自己愈修脾氣愈不好,忿怒代表超越慈悲,反而是俱足四無量心的行者才可以修持此類密法,一般人儘量不要使用骨類唸珠,如有必要可以用黑曜岩水晶或綠松石、青金石這類唸珠,尤其綠松石在古代不修也有護身的功德,只是真正的綠松石不復多見,多數都數贗品居多,不宜輕購。
有許多人問及唸珠的數目,這在不同的經典中也有說明,我曾看過有修行人身上配戴過長及腰間的唸珠,多達一千零八十顆,但大多數都是一百零八顆,也曾看過一位專修懷愛法的行者,他的珊瑚唸珠卻只有五十顆,這其中各有密意。由於個人的因緣,接觸密法也已數十年,唸珠用在身上其實也各有不同的加持效應,一般上對下的加持都會使用自己唸過的唸珠,放置在弟子的頭頂,表示對他的加持,或者目前有重疾鬼病纏身,一般上師會用他修持本尊的唸珠,置於弟子的頭頂、雙肩、背部、胸前⋯⋯等處做加持,也有很慈悲的上師因為弟子有重大災難,需要度脫,甚至把自己持誦多年的唸珠要弟子日夜佩戴胸前,領受加持⋯⋯總之,唸珠的功德、妙處無法言喻。
唸珠的種類無法繁舉,但若要舉說有無一串唸珠可修一切法,如摩尼寶般,那經典中很清楚地明示,唯有鳳眼菩提有此功德,因此一生當中只要有一串和自己有緣的鳳眼菩提子唸珠,則修一切法都是如理如法。
王薀老師所使用的鳳眼菩提子唸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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