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6 12:02更新:目前預購10月到貨的大人鐵板已全數搶購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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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多人之前就有買大人的鐵板可是沒有連隔熱墊一起買的都超後悔啊!!!
另外也非常非常強烈推薦藤次郎這組牛排刀組
買!了!絕!對!不!會!後!悔!
當你一切牛排下去發現那滑順好切到像在切起士蛋糕
你就會驚呼:「靠這真的太值得了吧!!!」
我真的沒有用過這麼好切的牛排刀
我也曾經用過法國很貴很貴的那組牛排刀
切起來都沒有這麼驚人的滑順好切手感
切面也沒有這麼驚人的平順整齊的
不管是切起來的手感還是握把的手感都是好!到!不!行!
一樣是一組好好保養好好使用就可以當傳家寶的刀具組
這次沒買到,也是不知道等到何年何月才會再有(連官網都缺貨)
最後有購買成功的拍友,讓我先掌聲為你歡呼🥳🥳🥳
但請一定要記得,收到後的開鍋跟後續的養鍋非常重要
只要照著使用說明書來操作,這個大人的鐵板是可以用一輩子的傳家寶好物啊!!
開鍋程序
1.用中性柔和洗碗精,搭配不傷鍋具的海棉輕輕刷洗大人的鐵板
2.用乾淨的布擦乾後,放上瓦斯爐(或IH爐)小火烘乾
3.在鍋面倒入食用油約50元硬幣大小的量,用廚房紙巾將食用油輕輕擦拭在鍋面上,讓鍋面完全吸收油脂
4.待放涼並確認完全乾燥即可收起
開始烹調後的養鍋程序
1.鐵板待放涼後再進行清洗,不可放洗碗機哦
2.一定要記得,不 要 用 洗 碗 精,用熱水或溫水沖洗,搭配不傷鍋具的海棉刷清洗即可
如果有比較難刷的,要用棕刷或是金鋼刷輕輕刷洗也是可以,如果有遇到嚴重燒焦,可以在鐵板上倒入多一點水,放瓦斯爐上燒開,利用熱水把汙洉去除的概念就對了,千萬不要用檸檬酸,會傷害鐵板哦!
3.洗完後一定要擦乾,因台灣天氣潮濕,非常建議每次洗完就是放上瓦斯爐(或IH爐)小火烘乾,確認完全乾燥後再收起來
4.建議可一週或一個月在洗完後上一點食用油加廚房紙巾擦式來保養,鐵板鍋面就可一直維持光滑並且不沾的好用,也更不容易生鏽哦!!
最後祝大家都有買到大人的鐵板跟隔熱墊跟藤次郎刀具組❤️❤️❤️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310的網紅伊格言Egoyan Zheng,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我叫伊格言,這不是我的本名──保羅奧斯特《紐約三部曲》〉全文連結:https://www.egoyanzheng.com/single-post/2020/02/08/%E6%88%91%E5%8F%AB%E4%BC%8A%E6%A0%BC%E8%A8%80%EF%BC%8C%E9%80%99%...
下輩子如果我還記得你刀郎 在 蔡小雀宅妖粉絲團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申時‧郎歸》
......寶寐有一咪咪同情地瞥了臉色發僵的賀助理一眼,憋住想笑的衝動,點點頭道:「嗯嗯,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賀簡忍不住了。「妳……嬸婆們,妳們這是故意玩我嗎?」
「喲,敢嗆聲啊?你不怕鬼了?」寶寐一臉稀奇。
「……」賀簡下意識往她的身邊躲了躲。「呃,這、這不是有寶小姐在嗎?」
B組全員嘴角抽了抽──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賀特助。
寶寐閒閒地道:「你也算幸運的了,你這些『嬸婆們』距離入魔也只有一步之差,如果紙紮人真的把你這個姑爺架上紙馬,縮地成寸送回賀家迎親,等新娘子花轎一到,陰婚一成,你這條小命就真完了。」
這話一出,不只賀簡,全場所有大男人全寒毛直豎──當然,白摯依然眉眼清冷,神態雍容,絲毫不受影響。
寶寐偷瞄著身旁的他,又是一陣心兒酥癢,哎呀呀,還是趕緊把這裡的事搞定,她好想法子早日把人給弄到手……嘿嘿嘿。
念頭甫落,她隨即對美娘一眾鬼新娘問道:「妳們還記得自己未婚夫婿的姓名生辰嗎?」
「記得,我們自然是記得的!」
「好,都一一報給我吧!」
十數名鬼新娘噙淚顫抖喜悅地唸出了當年定親時,雙方寫在婚書上,刻骨銘心了一輩子的生辰八字。
她聽完後,陡一正色,雙手合掌,而後緩緩呈羽翼般左右往上一揚,只見指尖點點,飛出了無數雪白瑩然透金的小蝴蝶──
「去吧!把人全帶回來!」
眾人驚艷炫目間,小蝴蝶們彷若漫天雪花隨狂風飛捲、翩翩然飛出了賀家祖宅……
& & &
大雨不知何時已經停了。
自賀家巴洛克式老宅漸漸駛離的兩輛車內,眾人沉默不語,心中俱是深深激盪,久久難平。
……方才十數名殘破血汙發黑的少年青年魂魄茫然四顧,烙印在臉上五官每條肌理裡的驚悸痛苦痛苦絕望猶未消失,他們不敢置信地伸手摸過完好的四肢身軀……自己,不是已經被炸得斷肢殘臂血肉橫飛了嗎?
日軍軍刀銳利無情地戳刺驅趕著他們向前,引誘著美國空軍投擲下砲彈……只要砲彈扔下爆炸完了,那些轟炸機就得再盤旋飛回海上的航空母艦重新裝置火力……日軍就能趁這個時候再度推進侵略的戰線……
少年青年回想起臨死前無邊無際的劇痛、恐懼和苦恨不甘,痛苦地摀著頭嚎叫了起來。
「仲生……沒事了,沒事了……」
「福生,我在這裡,別怕,你回家了……」
「嘉聲……嘉聲……嗚嗚嗚……」
「佑生,你、你還記得我嗎?」
鬼新娘們撲上前緊緊地抱住了她們心愛的、苦苦等候了一甲子以上的未婚夫,剎那間淚水奔流,嗚咽不絕。
賀簡和柳助理、B組全員也淚流滿面……
白摯目光溫和悲憫。
寶寐也有些悵然,但她活了幾千年,人類的大善大惡,大好大壞,光明與黑暗,浩劫與救贖……她已看得太多。
滄海桑田,不過彈指雲煙。
愚蠢的人類啊……明明生命短暫不過數十年,爭什麼、搶什麼,貪得太過,最後不過黃土一坯。
任憑自己有饕餮般的大胃口,能吞噬盡全天下的權勢名利錢財,可只要接到閻王帖,不是什麼都一場空?
壞事做得多了,若還想著老子生前貪汙斂財殺人放火起碼富貴爽爽過了一輩子,死前只要吩咐子孫燒上幾大倉庫的紙錢,給老子拿錢舖平舖順黃泉路,老子到地府也還是個吃香喝辣的大爺。
我呸!
愚蠢的凡人啊……當作地府律法和金融法是擱那兒好看的嗎?陰間的洗錢防制法可比陽間的嚴格百倍,紙錢匯到地府銀行的帳戶裡,是隨時可以被抽重稅扣到負數,等這些壞傢伙上完刀山下過油鍋後,還得繼續打零工還冤親債主。
寶寐眸光微閃──唔,不過賀家這些兒郎們倒是身上都有淡淡善人功德之光的,是為了家國冤死的,日後回地府多少也有些補助款可領……咳,總之,安排個好人家投胎還是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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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的鹽
「其次,刻意操作省籍對立剝削意識.他認為228事件是『中國高官、逼台灣民』的省籍對立剝削.他表示,1947年228事件爆發,當年國民黨接收台灣,外省人壟斷了所有的權位.果若外省人壟斷所有權位,他的父親怎能有此機會擔任官派首長?」
「陳建仁的這場演講,刻意偽裝家族是228事件受難者、操作省籍對立剝削意識、隱滿家族豐厚成長背景,以及誇張了威權時代國民政府為反共、護國、保台所造成的過失,而刻意不論政府在二戰以後戮力建設台灣,免於中共統治的功勞.這場謬誤不實的演講,不但扭曲了228事件及威權時代的真相,也彰顯一個知識分子袒護當權者的墮落,更著實豎立蔡政府的新威權.」
這什麼墮落文章?提及事實叫做操弄族群對立?要戰陳建仁祖宗八代就算了,順道扭曲二二八真相?
二二八本來就跟省籍衝突脫不了關係,國民政府來台就是實行殖民統治,「中國高官、逼台灣民」、「外省人壟斷所有權位」,這本來就是事實,說是實行殖民統治,怎麼會讓本省人位居高位?就算讓本省人當官,其動機為何?難道不是效法清廷以番制番,來個以台制台?這不就是過往外來獨裁皇權對於本土居民的高壓手段?不就是為了靖綏所以採取的統治方法?如同中國共產黨在人大安插的台灣省代表,藉以加強殖民統治與侵略他人的正當性?
難道說,港人林鄭擔任特首,就等於「中國政府沒有排斥香港人,重用香港人?」林鄭鎮壓反送中運動,是站在香港的人角度著想,還是站在中共的立場?林鄭的自主性有多少?能代表香港人嗎?她是當作樣板宣傳,還是讓香港人自己當家作主?我們可以用林鄭來合理化中共對香港的暴政嗎?可以用香港本土警察攻擊香港民眾,說明他的行動是自願的?他們樂意這麼做?可否將真兇中國政府下的明明白白的指令,扮演的角色徹底去除?香港人自己殺死自己?說中國政府制定的國安法是為了「護國、保港」?
如果不行,怎麼會拿陳建仁的父親當過官派首長,所以沒有「中國高官,逼台灣民」,沒有「追究台灣人民的政治忠誠,剝奪他們參與公職的權利?」
真敢摸著覽趴說,二二八「外省人沒有壟斷權位?」、「沒有中國高官逼台灣民」?
不如這麼說,要是陳的父親有所抵抗,或者說,拒絕擔任,違背黨國意志,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本土人士擔任國民黨的官,就不會面臨到黨國的壓迫?
難道要效法李敖的說法,因為有少數外省人被毆擊,所以變成「臺灣從光復 以後,從日本人手裏,我們中國重新把它拿回來以後所發生的一個政府和人民之間的一個嚴重的衝突」、「台灣人殺外省人」、「軍人並不知道誰該殺誰不該殺,有一些臺灣的人,張三跟李四的不對,張三就鼓動軍隊去殺李四,所以嚴格的說起來,最後的殺來殺去的局面是臺灣人殺臺灣人」、「台灣人自己殺死自己」?
這是部分替代整體的謬誤.
按照李敖的說法,外省人被殺了十天,死了數萬,但警備總部紀載的的外省人死亡人數為52人,然後李敖說本省人死亡數字是炒作,所以把受害者的數字驟減,被波及的人數誇大,所以整體就變成「元凶是台灣皇民日本兵」?
這種被害者當成加害者,加害者變成被害人,國民黨無罪,蔣介石鎮壓暴民的黨國史觀,不就跟陳儀的記者會和黨國報紙專門強調外省人傷亡,遮蓋自己暴行無異?
迫害外省人的又是誰?不分本省外省一齊鎮壓的始作俑者又是誰?不就是外來殖民政權嗎?警備總部之下的忠義服務隊,在台灣實行反間工作,專門燒毀外省人商店、毆打外省人,利用黑道流氓在各地製造混亂、燒殺擄掠,製造派兵的藉口,這怎麼不提?所以忠義服務隊利用黑道或吸收台灣學生,滲透台灣民間,可以說成是讓本省人當官,「外省人沒有壟斷權位」?因為忠義服務隊隊長許德輝是本省人?林頂立這個「半山」是軍統裡的本省人?
誰收買他們的?誰指揮他們的?誰下達命令讓他們去殺害手無寸鐵的學生?
「柯遠芬引導監察委員兼監察院特派臺灣監察使楊亮功到圓山陸軍倉庫前面廣場,指遍倒在廣場上的數百具屍體說:這些就是昨晚進攻這個倉庫,被國軍擊斃的奸匪暴徒.楊亮功無言.後來楊亮功對他的跟隨人透露:倉庫附近並沒有戰鬥過的跡象,死者都是十八、九歲的中學生,又沒有攜帶武器……這數百名十八、九歲的中學生,就是昨晚在市內各派出所維持治安,而機槍步槍齊響以前,被憲警,林頂立的『行動隊』和許德輝的『忠義服務隊』所拘捕、押到圓山倉庫前面廣場,被國軍擊斃的.」
誰使百姓為了自保互相舉報?誰用利益誘惑他們讓他們互相殘殺?
警備總部接收了西本願寺,以「整理情報」、「收集情報」之名,進行逮捕、監禁、拷問之實,結果把外省人歐陽可亮給捉進去,稱他為「34號」.
「一種叫做『跪鐵鍊』的拷問,是教犯人坐上鐵鍊,讓鐵鍊的凹凸不平,叫人疼痛不已.還有一種『踏木桿』,教人跨坐到一根削尖的木材上,然後由二個人用力從肩膀下壓,屁股嵌入木桿,痛的連尿都會閃出來.也有人陰莖被通電流,因而喪失生殖能力。聽說在詢問室的隔壁,一些被判死判的囚犯還被用來練習空手道呢.甚至曾經謠傳,死去的人的鬼魂經常出現.」
「他們說我和台灣共產黨的林樑材同謀造反,無論如何,都不能教我心服口服.我抵死抗辯.於是,他們從另一個角度詰問我:『不然,你清楚地交代你的經歷.』」
「我父親是外交官,我在北京出生,到國外留學過一段時間.回國後,任教於各大學」.
歐陽可亮在獄中,和其他獄友相識,旁邊有一人和他搭話,
「我叫王育霖,是建國中學的老師,也擔任『民報』的法律顧問。我有個弟弟在台南.如果你可以離開這裡的話,能不能請你告訴他,我最後被關在西本願寺的事.」
「沒問題,我叫歐陽可亮.我們大概沒救了吧?不過,像你說的,我也要拜託你,如果是你離開這裡的話,請把我的事情轉告大同的林挺生.」
「林挺生,他是早我一年的高中學長.」
「我不記得王育霖到西本願寺是十四日或十五日,不過確定是比我晚進去的.他什麼時候死的,我也不知道.到我離開西本願寺的三月底為止,他應該都還活著的.」
歐陽可亮不久就被釋放,他的太太向上海的吳元黎告急,吳元黎再向南京的父親吳鼎昌求援.吳鼎昌便直接打電話給陳儀,要求他「不要殺歐陽可亮.」
但是其他同在獄中的人,可就沒那麼幸運.
歐陽可亮出獄了以後,又被姚虎臣勒索,即是當初關押他的警備總部第二處處長,他身兼三個職位,訓練總隊長和綠島集中營主任,專門懲戒流氓,本身的行為卻跟流氓沒兩樣-甚至比流氓還惡劣,他把放出去的人又捉了回來,向他們勒索贖金.
和歐陽可亮一同被姚邀請的,還有林挺生、林子畏,林子畏是「全民日報」的社長,批評陳儀被威脅,於是將全民日報頂讓給林頂立.
「你們都是台灣有名的大企業家-」
姚虎臣說,
「和你們比起來,我不過是一介武夫.台灣呢,比我想像的還難治理,而且物價又貴.只靠陸軍少將的薪水,不容易生活的喲.」
「所以,要和你們打個商量,」、「能不能請你們各別寫張借據給我?」
我們四人互相看來看去.
「借據?是說我們向姚處長借了什麼東西嗎?」林挺生問,
「沒錯,中國的作風是以黃金幾兩計算的.物價波動這麼厲害,金錢是會貶值的.」
於是被關押出來的人們,又紛紛被勒索黃金,簽下借據,可謂將一條牛剝兩層皮,歐陽可亮被迫要繳交一百兩黃金,其他人兩百兩.
「這話真是欺人太甚.不正面向我們勒索,變成是我們償還向他告貸的債務,真是狡滑」
書中如此形容,
在這個勒索完成後,姚心滿意足地找來樂隊唱戲,聲音太大,驚動了隔壁的台灣仕紳劉明,他不認識姚虎城,卻認識歐陽等人,他不知道他們正被這群「阿山兵」綁架著.
「像這樣咚鏘吵雜,一點也不像你們的樣子.隔壁的人根本無法談事情.我正在招待教育廳長許壽裳,討論成功大學昇格登記的重要事情.你們能不能安靜一點,拜託!」
姚虎臣聽了,勃然大怒,他跑去隔壁討面子,對著劉明吼「劉明,你知道有天,不知道有地嗎?知不知道我是誰?警總第二處處長姚虎臣,就是我.」
「聽好,明早十點之前,來中山堂給我謝罪,否則,給我小心你們兩人的狗命!」
最後,劉只好找歐陽、林幫忙說情,諷刺的是,這兩人也是被威脅的對象.
姚在中山堂羞辱了劉一番,稱看在歐陽、林的面子上,饒他一命.
「然而劉明並不就此平安無事.沒多久,不知因何罪名,他被警總逮捕,判了十年徒刑.此事報紙也曾刊登過,相信還有人記得吧?他一日不少地在砂石場整整服刑十年.
教育廳長許壽裳更可憐,竟被暗殺了.」
姚虎臣就是典型「中國高官、逼台灣民」、「外省人壟斷所有權位」的代表,他囂張跋扈的嘴臉,連同為外省人的教育廳長許壽裳都不放在眼裡,連歐陽可亮都能加以威脅,至於同為他眼中羔羊的人們,顯然也有差別待遇,至少在西本願寺被關押的本省人,不一定等得到打給陳儀的一通電話.
所以,若要將當時被迫服從的人們,或者被當作工具,有利用價值的本省人,為了自保而屈從,服務於外省權貴的仕紳階級,反而當作一種證明,稱陳建仁的父親擔任官派首長,所以「當年國民政府不但沒有排斥曾在日本時代總督府任職的台灣人反而更加重用」,而把數百數千被殺台灣菁英當作不存在,這是去語境的謬誤,陳建仁的父親當然很幸運,他能生存下去,不代表國民政府屠殺壓迫,實行階級剝削的事情不存在.
接著將責任轉嫁到陳建仁身上,說他「操作省籍對立剝削意識、隱滿家族豐厚成長背景」,以及「誇張了威權時代國民政府為反共、護國、保台所造成的過失」、「而刻意不論政府在二戰以後戮力建設台灣,免於中共統治的功勞.」
這種就是黨國文宣看太多,才會產生的去語境的謬誤,維護真兇,合理化暴行的見解.
只有白癡才會在香港人被中國鎮壓以後,說香港人講中共的暴行是誇張中共的過失,故意不提中共建設香港的功勞.
簡單直白問一句,你會在看到被害者被強暴以後,要他提起加害人曾經多愛自己?為他做了多少事?
噁心透頂.
這篇墮落的文章透露出許多謬誤,實在讓人難以吐槽,居然會有媒體刊登這種謬論,並且指稱他人犯了謬誤,所以都是假的,並合理化自己的謬論為真,簡直是謬論謬論,謬誤學家的謬誤.
「他父親只會講台語,不會講國語(普通話)…」,說陳的家族經商,是漢語化家庭,陳的父親不會中文,怎麼當官?
這依然是個謬誤,陳說的是語言,不是文字,外省族群來台灣,來自中國各省,就不是使用同一種語言了,蔣介石的母語也不是北京話,就連蔣介石帶來的官兵,也不少聽得懂台語,陳所敘述的原文是,
「陳建仁也提到,1945年起,父親陳新安擔任官派的旗山鎮長,有一天鎮長辦公室突然遭許多軍人闖入,配槍軍人還將刺刀對準陳新安,要求『搬出去!』但陳新安只會說台語,不會說普通話,因此以台語反問『什麼叫「出去」?』不料對方回嗆『我槍斃你!』一度引發緊張對峙,所幸後來找上軍方長官溝通,才順利化解僵局.」
聽得懂不代表會說,會說不一定說的很流利,會聽不一定聽得懂全部,說陳的父親是漢語化家庭,不會中文怎麼當官,這就是訴諸純潔的謬誤,北京話不等於中文,漢語化家庭不一定會說北京話,至於陳父所當的土官,實際上是為了統治者方便統治台民,那顯然會台語的實用性大於北京話.
我們看看歐陽可亮所敘述的另一個情境,
「學生當中有人對軍隊明白表示不滿,和他們起了衝突而被毆打.我連忙趕去道歉,教訓學生,平息軍隊的怒氣.那種情況之下,不這樣做,就無法救那些學生.另外有些學生不知事情原委,看到軍人打開倉庫拿米,大叫:『阿山兵搶我們的米』
從福州調來的二十五師獨立旅團,有不少士兵聽懂台灣話.就在學生大聲喊叫的時候,一個士兵突然拔出手搶,當場射殺那名學生.那種殘酷的景象,至今仍在我腦中揮之不去.」
就可以知道,當時使用的語言情境,十分複雜,如同姚虎臣聽不懂台灣話,身邊卻有可以當翻譯的軍官,他依此跑去問責仕紳,陳父如果做官,應也有類似會北京話的同僚,而陳所稱「找上軍方長官溝通」應也是凸顯這個語言衝突的實際情境.
而如果不會中文,就不能當官,這不就是「外省人壟斷權位」的最佳例證?依此邏輯,台灣人不會中文,當不了官,那多數權位不就由會中文的外省人擔當?
簡直通篇自打臉.
說國民政府重用日本時代總督府任職的台灣人,不曾排斥,不如說,日本時代總督府任職的台灣人,被殺死、冤枉關押的有多少?當官存活跟被殺的比例為何?
光講幾個例子,當到臺灣省行政長官公署教育處副處長的宋斐如被拖去大直槍殺,依據歐陽可亮所述,
「台灣大學文學院院長林茂生也是在大直被槍殺.淡水中學的校長、副校長、教務主任、體育老師等多人,也都被載到大直槍斃.花蓮出身的國大代表張七郎,他的台北住宅遭受襲擊,全家遇害.蔣渭川被便衣收押時,利用機會從後門逃走,可是,他女兒卻當場被射殺身亡。此外,遭受毒手的人數,難以估計.在三月十三日這一天被逮捕的人當中,大概只有我倖免於死吧.」
所以這個「重用」到底怎麼個重用法?這些當官、不當官的,是如何死的?怎麼會用「國民黨重用台人」、「陳建仁父親當過官派首長」一筆畫帶過去?
被迫害過的人當不了官?當官的一定不會被迫害?這又是一個簡單邏輯,光講文中的蔣渭川,國民政府派武裝警察攻擊宅邸,謂「我們奉命要來槍斃你」其女蔣巧雲當場慘死,兒子松平則重傷,此後一年蔣渭川逃逸,直到丘念臺向政府作保,蔣渭川方才出來.
蔣渭川在吳國楨擔任台灣省政府主席後,被聘為民政廳長,甚至當到內政部次長,吳國楨,外省人,以公開大膽地與蔣經國激烈爭執而著稱,他是親美派,蔣介石任命吳國楨,「以利用吳國楨『民主先生』的形象,全力爭取美援」,吳國楨擔任臺灣省主席期間,致力於推動台灣地方自治、農業改革,允許某些地方官員職位由普選產生,可以看出二二八屠殺後,外省統治集團內有其他派別對台灣人有不一樣的態度,事實上,屠殺完後,蔣隨即派白崇禧來台「宣慰」,然後嘉獎屠夫彭孟緝,這也是獨裁者的雙面手法,也意味著他們害怕台人再次反抗,一群外省集團要以單純的鎮壓來治理台灣,或者在政治上完全隔離台灣人,那是不可行的,因為這是台灣人的島,島上都是台灣人,而且還要看外國的臉色,必然要有其他分化、懷柔的手段,而這些手段不會是擦拭血跡的白布-全世界都知道,二二八屠殺是不義恐怖統治,就連統治者自己也知道,他們心裡有鬼,他們畏罪,害怕暴行被揭穿,公諸於世.
吳國楨作為實質建設台灣的人物之一,不久就被控以貪汙批鬥下台,吳公開批評政府「一黨統治」,指出臺灣當時政治的六大問題:一黨專政、軍隊政戰部門、特務問題、人權問題、言論自由與思想控制.吳在美國雜誌用英文發表《在台灣你們的錢被用來建立一個警察國家》的文章,「在台灣每年的預算中,美國人提供了30-40億美元,用來創造一個極權國家」、「國民黨之經費,非由黨員之捐助,乃係政府,即國民之負擔,這種國庫通黨庫做法,除共產集權國家外,實為今古所無.」
曾有作家劉宜良欲寫「吳國楨傳」,卻被蔣經國下令國防部情報局局汪希苓指派台灣黑道刺殺,此即著名的「江南案」.
所以我們可以知道,這個壟斷所有權位的外省統治集團,為了確保自己的獨裁統治,連外省人也不放過,至今仍有人把被他們驅逐出去的人所做的事,當作獨裁統治的建樹,說什麼「二戰以後戮力建設台灣,免於中共統治的功勞」二二八是「威權時代國民政府為反共、護國、保台所造成的過失」,這種諂媚威權統治的言語,企圖將暴行除罪化,堪稱知識分子的恥辱.
事實上,沒有這個外來殖民政權,台灣也有本事能獨立建國,台灣本身經日治時代的洗禮,早有超越中國本土的進步和現代化,以及自己治理自己的台籍菁英,掌握經濟的仕紳階級,是蔣介石敗逃到台灣,壟斷所有權位的外省統治集團使一切都變了調.
當時美國亦可以扶植其他本土勢力,或者是讓較為開明的如吳國楨之流掌權,這都能避免蔣介石一干外省統治集團荼毒台灣的現況,而他們留下的迷思,依然在統治某些人的腦袋,企圖搬弄是非.
到底是台灣確保了外省族群以及外省統治集團的生存,還是他們在「反共、護國、保台」?是台灣保護他們還是他們保護台灣?平心而論,你突然闖入別人花園將草木踐踏殆盡,這會是「保護」嗎?將國共爭端帶到台灣,用反共之名屠殺台灣人,樹立權威,這叫「反共」還是「毀台」呢?
然後「護國」是護哪個國?鬥爭的是哪些「國民」?哪些人被劃定於該國之外慘遭殺害?
「陳建仁竟然附和台大獨派教師陳翠蓮的 『中國高官,逼台灣民』的主張」
如今看來,實在可笑,中國人反台獨,滯台中國人亦反台獨,從1945年至今,當真沒學到一點東西,一點教訓,一點懺悔,自外於台灣之外?
我只看到,當初姚虎臣囂張跋扈的嘴臉,到現在還浮現在進步的台灣社會.
壟斷所有權位的外省統治集團,把反抗的人殺光了,留下了「順民」,強迫他們服從自己,為其所用,否則便死,現在,「順民」的後代不願服從了,開始述說真相,就開始批鬥他,說他的祖輩也拿了黨國的好處,怎麼能不服從,說黨國的壞話?
好像當過奴隸,就必須當一輩子-連連子子孫孫都必須當下去,世世代代陪他們一起說謊.
一旦提及事實,就說他在操弄族群對立.
「日本人投降撤出台灣後,滿懷期望的臺灣人原本認為應該有更多自治與參政的機會,但是在台灣政治方面,行政長官陳儀本人不僅集行政、立法、司法三權於一身,還身兼軍事大權,權力之大較過去的日本總督有過之無不及,而政府的中高級職位幾乎由外省人壟斷.行政長官陳儀以下九個處的十八位正副處長之中,只有一位副處長是自大陸返台的臺籍人士(即宋斐如,歿於二二八事件)十七位縣市長中,僅有四位臺籍人士,且均為自重慶返台的「半山仔」,並不受台灣人歡迎.根據1946年11月由長官公署發表的統計,簡任及簡任待遇級官員,臺籍僅占0.82%;薦任及薦任待遇級官員,臺籍僅占6.63%,而且在極少數的薦任、簡任級臺籍人士當中,大陸返臺的半山就占據裡面的70%.」
最後我們要問的是,到底誰在操弄省籍對立?
恐怕不是陳建仁,而這些1947年至今,仍然揮之不去的威權遺緒,只要有人提及228,他們便跳針228是人們取之不竭的提款機.
至於他們是什麼?恐怕是獨裁者的殺人硬幣.
獨裁者每殺一個人,就投一枚硬幣,這些硬幣會大聲歌頌獨裁者的美好,並強調他們殺人如何合理,台灣人如何不知感恩,嚷嚷著扭曲真相去扭曲真相.
就像硬幣上那一抹微笑一樣,他們凝視著那一毫釐的慈悲,而歡愉.
他們在萬人塚裡尋找一枚完整的指節骨,盛讚獨裁者的溫柔,在那些堆疊的屍首的後代裡,尋找數不盡的邪惡,用以憎恨,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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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羅奧斯特 #紐約 #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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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信自己是個特別的人嗎?還是你認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獨特之處?真是這樣嗎?這是本集的主題,來自伊格言老師的文章〈我叫伊格言,這不是我的本名──保羅‧奧斯特《紐約三部曲》〉。你可以在影片下方的頻道資料處找到全文連結。
美國作家保羅‧奧斯特(Paul Auster)的《紐約三部曲》由〈玻璃城市〉、〈鬼靈〉與〈禁鎖的房間〉三部中篇所構成,〈禁鎖的房間〉為壓卷之作。小說以第一人稱「我」作為敘事者;故事環繞著「我」與失蹤的童年摯友范修展開。作者奧斯特刻意隱去了「我」的名字──讀者們只知道「我」是小說中向讀者訴說故事的人,但並不知道「我」的具體姓名。請注意:這件事有著關鍵性的意義。
故事描述「我」的童年摯友──天才作家范修留下了兩大箱作品手稿,拋下美麗動人且即將臨盆的妻子蘇菲,突然消失於茫茫人海之中。這極可能是個預謀,因為「我」和范修長大後其實早已失聯許久,唯一可知的共同點是,二人同為作家。當時「我」寫作事業堪稱順利,是個小有名氣的雜文作者,被視為「評論界的明日之星」。然而儘管頗受器重,「我」可不見得那麼瞧得起自己。他是這樣說的:
剛開始,我也期待自己成為偉大的小說家,能寫出撼動人心的作品。隨著時間的流逝,我漸漸明白,這個可能性越來越小。我並沒有與生俱來的天賦,可堪寫出曠世巨著。有時候我甚至會告訴自己,放棄這個春秋大夢吧!就這樣繼續寫些雜文,容易多了。賣力一點,一篇接著一篇,好歹可以餬口飯吃。
我還不到三十歲,卻已經小有名氣,也開始寫作詩與小說的評論。電影、舞台劇、藝術展、音樂會、書,甚至球賽,都有人來找我寫評論。世人給我的評價是「評論界的明日之星」,但在我的內心,我覺得自己心態老邁,而且江郎才盡。我所做的,不過是一些無用之物。好像一盤散沙,風一吹,就會灰飛煙滅。
伊格言分析:這些關於「我」的背景細節設定其實意味深長──一位覺得自己一輩子寫不出偉大作品,高不成低不就的作家。在此,「我」的「個體殊異性」在這樣的身份設定中被徹底壓縮,成為幾何上無體積無重量的一個點。對,我們其實並不特別;這世上絕大多數的人,很可能都不特別。事實無比殘酷:只有極少數人具有驚人的才能。絕大多數的人都是平庸的,他們的生命歷程也難免平庸;只有極少數人能夠匿逃於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平庸命運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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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格言,小說家、詩人,《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8月號封面人物。
著有《噬夢人》、《與孤寂等輕》、《你是穿入我瞳孔的光》、《拜訪糖果阿姨》、《零地點GroundZero》、《幻事錄:伊格言的現代小說經典十六講》、《甕中人》等書。
作品已譯為多國文字,並於日本白水社、韓國Alma、中國世紀文景等出版社出版。
曾獲聯合文學小說新人獎、自由時報林榮三文學獎、吳濁流文學獎長篇小說獎、華文科幻星雲獎長篇小說獎、中央社台灣十大潛力人物等;並入圍英仕曼亞洲文學獎(Man Asian Literary Prize)、歐康納國際小說獎(Frank O'Connor International Short Story Award)、台灣文學獎長篇小說金典獎、台北國際書展大獎、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小說家等獎項。
獲選《聯合文學》雜誌「20位40歲以下最受期待的華文小說家」;著作亦曾獲《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度之書、2010、2011、2013博客來網路書店華文創作百大排行榜等殊榮。
曾任德國柏林文學協會(Literarisches Colloquium Berlin)駐會作家、香港浸會大學國際作家工作坊(IWW)訪問作家、中興大學駐校作家、成功大學駐校藝術家、元智大學駐校作家等。
Readmoo專訪1:如果在YouTube,一個小說家
https://news.readmoo.com/2020/01/07/200107-interview-with-egoyan/
Readmoo專訪2:那些關於孤寂的問題,以及......
https://news.readmoo.com/2019/03/21/190321-lonelie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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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是什麼?我認為,好的小說是一則猜想──像數學上「哥德巴赫的猜想」那樣的猜想。猜想什麼?猜想一則符號系統(於此,是文字符號系統)中的可能真理。這真理的解釋範圍或許很小,甚至有可能終究無法被證明(哥德爾的不完備定理早就告訴我們這件事);但藝術求的從來便不是白紙黑字的嚴密證明,是我們閱讀此則猜想,從而無限逼近那則真理時的智性愉悅。如若一篇小說無法給我們這樣的智性,那麼,它就不會是最好的小說。
是之謂小說的智性。───伊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