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盛頓州的最後一個秋天
The Last Autumn in Washington
一段時間沒有更新《州警夫人》的專頁,實在是這陣子發生了太多事。一直以來,克萊兒最喜歡分享的是生活中各種有趣的事。無奈世事豈能盡如人意,這次克萊兒要宣布的是一件壞消息。
先提醒大家,這篇發文應該會很長,因為我心煩意亂,有好多好多話想說。雖然我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也不做,盡情大哭一場。不過,我會試著把內心的煩惱、憤怒和淚水化為文字。我也會強迫自己站在中立的角度看待不斷發生在我們周遭的事。
在正式開始之前,我想請求大家,在看完今天《州警夫人》的發文後,請將這篇文章分享出去,分享給愈多人看到愈好。這幾天媒體不斷播放美軍倉徨從阿富汗撤軍的畫面,令人想起 1973 年美軍撤出越南的慘況。拜登執政未滿一年,就捅了這麼個大簍子,視人命為草芥的行為讓美國成為眾矢之的。民主黨完全執政後的美國,處理國際事務時懦弱無能,面對國內執法人員卻極盡欺壓迫害之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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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兒之前一直沒告訴大家,不過,我們一家人在去年十月就搬家了,因為 Olympia 的治安敗壞,而原本住的社區很明顯的有所改變。為了更好的生活品質,我們暫時搬到月租公寓。公寓空間雖小,但克萊兒十分滿意。後方是消防局、樓下就是警察局及圖書館,Whole foods 及 Trader Joe's 等超市都在步行五分鐘可到的範圍。
今年順利賣了舊房後,我們開始積極找房子,希望能再度擁有屬於自己的家。雖然近期美國房市熱絡,買房不易,但運氣不錯的我們在六月出價成功。七月交屋後,我們就興高采烈忙著搬家、添購新家具。
就在上星期一,我們依然沉浸在買房的喜悅中,卻一道晴天霹靂。我們發現,我們所擁有的新房子、車子、州警大人的職業規劃、州寶的學區,華盛頓州的生活,都將畫下句點,我們即將失去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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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盛頓州長在 8 月 9 日宣布所有州級雇員必須強制施打新冠疫苗,若在十月中尚未接種完全,就會被開除。雖然克萊兒在六月就接種 Moderna 疫苗,但州警大人從一開始就對疫苗保持著觀望的態度。他認為新冠疫苗尚在實驗階段,連美國 FDA(食品藥物管理局)都未批准,在 FDA 批准之前,他沒有接種疫苗的打算。
我並須申明,州警大人並非是什麼瘋狂的 anti-vaxxer(反疫苗人士),他從小到大接種了所有該打的預防針,每年流感季節也按時施打流感疫苗。州警大人僅是對迅速研發並大量生產的新冠疫苗有所疑慮。他看到接種第二劑 Moderna 疫苗後,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克萊兒,又看到克萊兒手臂對疫苗產生的腫痛及過敏反應。他決定,在 FDA 正式批准前,他不願意將疫苗注入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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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兒對他的決定雖然不甚滿意,依然尊重,因為那是他的身體,他有權作出對自己最好的決定。誰知道,華盛頓州長在上星期為所有州級雇員作出了強制施打疫苗的決定。這項政策,州長聲稱是為了守護所有華盛頓州州民的健康。實際上,卻讓人不得不懷疑是利用新冠疫苗,趁機剷除異己的政治手段。大家知道,執法機構的警察是華盛頓州相對保守的一群人,原因很簡單,民主黨政府從不關心基層員警,他們向來都把執法人員當成隨時可利用、隨地可犧牲的棋子。
而利用強制接種疫苗的手段,正好可以打壓、甚至一舉剷除不乖乖配合的員警,而這些不聽話的員警,大多都是中立或偏向保守的不受歡迎人物。荒謬的是,就算州長宣布所有市、郡、州級雇員都必須接種疫苗,但這項命令卻並非一視同仁,因為疫苗接種令並不包括立法官員及其辦公室人員(也就是市政府、州政府的自己人),甚至學校老師也不需強制打疫苗。這項命令擺明著就是衝著執法機構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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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政府在新冠疫情肆虐時,沒有給予員警們足夠的裝備,任由他們自生自滅在街頭維持治安。當時州警大人的 N95 口罩、消毒用酒精、護目鏡都是克萊兒準備的。而在 BLM、Antifa 盡情打劫搶燒的同時,州政府急著表明:沒有任何證據顯示上街遊行甚至暴動的民眾會有傳播新冠病毒的疑慮。在警方分身乏術,忙著處理各地暴動的同時,州政府下令禁止警方使用催淚瓦斯,原因是催淚瓦斯會加劇新冠病毒的傳播。
州警大人及同僚冒著自身安危任勞任怨執勤,而現在州政府卻想將 Delta 變種病毒肆虐的責任歸在沒有接種疫苗的執法人員身上?他們明明知道,已經接種疫苗的民眾照樣能夠感染甚至傳染病毒給別人。因此,州警大人表示就算會失去警徽,他也絕對不會被逼著去注射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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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年關注克萊兒專頁的朋友一定知道,州警大人一向言出必行,對於他的信念及道德良心,向來沒有妥協空間。有人可能會說,不過就是打疫苗嘛,乖乖打了,就可以保住工作,留在華盛頓州啊!不過,若是一再退讓、一再妥協,下一步又會是什麼?
果不其然,不用等太久,州長再次出手。在宣布強制接種疫苗的隔天(8 月 10 日),州政府又宣布:所有執法機構的雇員,必須在十月底,自願簽下授權書,交出自身所有社群網站及電子郵件的帳號和密碼。不從者,一律吊銷警察執照。
你能夠相信嗎?我們的州政府可以隨時登入所有執法人員的私人社群網站及 email,任意監視、查看他們的私人信件及留言。也就是說,如果州警大人的政治傾向不正確,如果他在臉書批評拜登、反對民主黨、質疑我們偉大的州長領導人,他們就能隨意編織罪名,開除州警大人,毫不在乎他還有車貸房貸要付,還有老婆孩子要養。
不要覺得這種事不可能發生。西雅圖市警局日前才開除兩名員警,原因是他們被發現參加了支持川普的暴動集會。想一想,同樣都是暴動,如果這兩名員警參加的是支持 BLM 的遊行,你覺得,他們會被開除嗎?
華盛頓州政府打算明目張膽侵犯員警的隱私,並試圖威脅操控執法人員。員警若不服從,就有可能被扣上行為不當、種族歧視、恐同、仇女的帽子,直接踢出警局。當州政府徹底消滅中立及保守的聲音後,下一步會是什麼呢?住在華盛頓州的我們是不是要開始宣誓永久效忠偉大的民主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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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罷,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只是,像州警大人這樣的州警在被迫離職後,最吃虧的恐怕是一般民眾,因為我們即將失去至少一位盡責的州警。我常說,州警大人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更算不上什麼英雄。但是,若今天你碰到危及生命安全的狀況,你絕對會希望,趕到現場支援的人是像州警大人這樣的警察。
當然了,他是人,他也會害怕,但他的恐懼不會阻止他做正確的事。他不會退縮、不怕事、也不會推卸責任。他會想辦法、盡全力幫助需要幫助的人。因為他衷心相信「to pretect and to serve(保衛並服務人民)」是所有執法機構的宗旨。他希望,若有一天他的家人需要幫助,會有和他一樣的人站出來保護他的家人,而不是冷眼旁觀,事不關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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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數人也許不知道,但身為警眷,我可以告訴你,華盛頓州(尤其是西雅圖)的狀況已經壞到無以復加。州警大人自己都承認執法十年來,從沒看過治安如此惡劣。現在罪犯根本不怕警察,反倒是警察時時刻刻膽戰心驚。
西雅圖市中心天天有重大犯罪案件,前幾天才發生懷孕七個月的女辯護律師在西雅圖法院的洗手間被遊民強暴。孩童與父母在街上卻差點被綁架;攝影師在路上拍照卻毫無理由被攻擊成重傷;謀殺、搶劫、強暴、尋仇、販毒屢見不鮮;甚至你開車在公路上,都會有人惡意丟棄腳踏車、木板鐵棍,意圖使人重傷。
現在夜晚走在西雅圖街頭,可沒有什麼浪漫的夜未眠,反倒更像陰屍路。你覺得再過多久,我們就能看到瘋狂麥斯的情節在市中心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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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情況雪上加霜的是,華盛頓州已經將一級毒品除罪化。前陣子我們看到奧勒岡州通過公投,持有海洛因、古柯鹼等一級毒品的民眾不會再遭逮捕,也無須面臨任何刑責。
華盛頓州目前全面跟進,如果你住在華盛頓州,你可能會疑惑:「什麼時候?我不記得有公投啊?」沒錯,沒有公投,州政府自行決議,早早就通知州警局,以後在華盛頓州持有一級毒品沒什麼大不了的,警察沒有權力進行逮捕。
更可笑的是,華盛頓州日前通過一連串令人匪夷所思的執法改革。其中之一就是:警方不能追捕逃犯/嫌疑犯,除非警方親眼目睹犯人使用暴力傷害他人。也就是說,如果今天你的車被搶了,而你旁邊剛好是警察,請不要期待警方幫你追車。因為警察無法追捕犯人,你只能看著你的車被開走,而警方能做的就是幫你寫份報告,並試著在事後幫你把車找回來。如果你運氣不錯,警方找到贓車,而你(車主)請求警方查看車裡是否有嫌犯遺留的武器和毒品。抱歉,依法警方要先徵求偷車嫌犯的准許。如果嫌犯不允許,那警方必須申請搜索票,才能合法查看你的車裡是否有武器及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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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警大人自從加入州警局以來,在他所屬轄區好幾年獲得「追捕犯人次數最多」的記錄。十年來,酒駕、毒駕、偷車、販毒、家暴被他追捕到案的犯人可不少。你說他究竟救了多少人的命?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這些改革並不會讓民眾更加安全,只會讓罪犯愈發肆無忌憚。
至於那些忙著安撫民眾,不斷對大眾保證:「我們警方的工作不會改變,民眾依舊安全」的警方發言人,雖然身穿同款制服,但他們大部份時間都待在辦公室,擔任媒體跟警方之間的媒介。發言人的工作十分重要,但性質卻與天天在街頭執法的員警天差地遠。說句不中聽的話,對警方發言人來說,他們的工作的確不會改變。就像西雅圖市長信誓旦旦的保證:「西雅圖很安全。」這種話你聽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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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強制施打疫苗、到強行侵犯執法人員隱私、再到一級毒品除罪化,這些決議都沒有經過華盛頓州民的同意。沒有公投,沒有任何討論,完全由州政府全權決定。從前,民主黨最愛將川普與希特勒兩相比較,如今看來真諷刺,究竟誰的行為更像是獨裁者?
如果你覺得這些事情跟你無關,沒錯,這些事對你沒什麼影響。你住在治安良好的郊區,你已經打了疫苗,你家人不是警察,你希望治安能好一點,但你沒必要為警方說話,因為 Blue Lives Matter 政治不正確。你不真正了解黑人社群,但你支持 BLM,不過你不認同打砸搶。雖然正在毀滅華盛頓州的是民主黨,但你真的很討厭川普。你覺得州政府似乎變得有點極端,不過,在政治正確至上的氛圍下,你寧願保持沉默。但你有沒有想過,這樣的政府總有一天會踩到你的底線,荒謬的政策會逐漸影響到你愜意的生活。當那一天來臨,你會發現自己孤立無援,因為其他人會跟你一樣選擇沉默。
我相信,二戰時期縱容納粹屠殺猶太人的德國民眾也有相同的想法。在那個時期,有多少德國民眾察覺到事情不對勁,卻沒有勇氣站出來反抗黨衛軍?又有多少德國士兵百般不願,卻被迫做出違反他們良知的惡行?當然,受到脅迫時,每個人都有逼不得已的無奈。連克萊兒自己都無法做到的事,又豈能站在高處批判他人!但對州警大人這種少數的異類來說,他們不願向惡勢力屈服,他們有勇氣拒絕成為惡霸的幫兇,就算要犧牲自己,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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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目前態勢來看,你覺得華盛頓州州長有沒有可能在不久的將來頒布命令,以維護人類健康為由,將不願施打疫苗的州民隔離,送進集中營?先別急著嗤之以鼻,這樣的事情真的完全不可能發生嗎?
相信我,我知道新冠病毒的嚴重性。我也怕死,所以我毫不猶豫選擇打疫苗,但這跟戴口罩不同,疫苗是侵入性的。如果有人對疫苗感到不放心、或有所疑慮,他不應該被威脅強迫施打疫苗。而我雖然選擇相信疫苗,但我拒絕任由政客以恐懼之名操控我的判斷力。我相信打疫苗這件事只能是、也必須是個人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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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州警大人,他真的不打疫苗嗎?他已經說了,只要 FDA 批准新冠疫苗,他自然會打。在那之前,他不會屈服於州政府的威脅利誘。
我承認一開始,我為他的頑固感到惱怒不耐。但我要說句實話,我同樣為他感到不捨,我知道這十年來他對州警局的付出。他的名聲及責任感大家有目共睹。不論哪裡出狀況,只要州警局需要他,他就立刻趕去。他可以在輪值十五個小時的班後,回家換衣服,趕去為殉職員警的告別式扛旗,只為了能給予警眷一點點安慰及尊嚴。他可以在即將下班時,自願開著三、四小時的車,前往隔了好幾個郡的的轄區支援,只因為那裡的轄區小隊長有急事無法執勤。
他不是一個只會待在辦公室處理報告的上司,他會與隊員一起在公路上巡邏。碰到讓其他州警躊躇不前的案件時,他二話不說鳴笛趕往現場。不論再危險、再繁瑣的案件,他都不曾敷衍了事。
我記不清有多少次,當州警大人凌晨回家準備睡覺時,卻接到州警局來電請求支援。調度中心的人員都知道,若要請求小隊長支援,第一個一定要找州警大人,因為他決不會找藉口推託。
州警大人唯一一次惹得上級不高興,是因為他的制服太髒了,那一天州警大人剛處理完幾起重大車禍。他的制服沾上一大片身亡車主的血跡,褲管皮鞋全是爛泥。回到總部正準備進辦公室寫報告,就碰上中隊長,中隊長踩著光可鑑人的皮鞋,不悅地盯著州警大人說:「你的制服怎麼回事?你代表州警局,你的制服是州警局的門面,趕快把衣服換掉。」
只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州政府需要的並不是像他這樣的州警。他的努力及心血,都將化為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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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千萬個不捨,但我們決定,一旦州警大人被開除,我們就離開華盛頓州。這幾天,我看著他毫不猶豫賣掉心愛的《魔鬼剋星》抓鬼車、還有他車庫裡的街機大型電玩。我知道他看起來堅強,但內心還是捨不得離開這個他用心耕耘了十年的地方。
對於未來,我感到憂心忡忡。但是面對這樣的老公,我怎能逼他施打疫苗?就算知道會失去我們在這裡共同打造的一切,就算知道我們即將面臨一段艱難、充滿未知數的日子。我只能選擇尊重他的想法,並以他為榮。只是,我他媽的愛死了我們新買的房子,我喜歡這個處處可見國旗飄揚的保守小鎮。我還沒有準備好離開蒼鬱多雨的華盛頓州,我在美國的第一個家。
《州警夫人FUN英文》
We must always take sides. Neutrality helps the oppressor, never the victim. Silence encourages the tormentor, never the tormented
我們永遠都必須選邊站。保持中立只會助長壓迫者的氣焰,對受害者無益;沉默只會鼓舞施暴者,而不是受迫害的人。
-- 諾貝爾和平獎得主、納粹大屠殺倖存者
Elie Wiesel 埃利‧維瑟爾
不正確 行為 英文 在 我是台灣人.台灣是咱的國家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奧運東道主應支持台灣
By Lindell Lucy / 刊載於Taipeitimes
https://bre.is/Pvb7kN2k
親愛的未來奧運會東道主:
接下來的五屆奧運會中,有四屆將在民主國家舉行:日本(東京,本月);法國(巴黎,2024 年);意大利(米蘭科爾蒂納,2026);和美國(洛杉磯,2028 年)。民主國家是 2030 年奧運會的最大申辦者,而澳大利亞布里斯班是迄今為止唯一被考慮參加 2032 年奧運會的城市。
你可能知道,我們的民主朋友之一台灣正受到中國專制統治者中國共產黨的無情騷擾。它聲稱台灣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部分,儘管它不是也從來不是。中共經常威脅要武力接管台灣。
作為心理戰和外交戰的一部分,中共一直利用奧運會作為一種工具來羞辱台灣人,剝奪他們的基本權利,破壞他們的民主。令人震驚的是,我們讓中共逍遙法外。
如果你過去一年一直在看香港的恐怖表演,我想你會同意,現在是集體對抗中共的最佳時機。我們必須確保台灣在奧運會上得到應有的尊嚴和尊重。
由於中共的施壓手段,台灣是唯一被禁止在奧運會上使用真名、國旗和國歌的國家。大約 40 年來,它一直被迫以“中華台北”的身份進行競爭,這個國家並不存在,也沒有出現在任何地圖上。
這是不尊重、歧視、荒謬和完全錯誤的。
台灣於 2017 年舉辦了世界大學生運動會,其運動員被禁止在自己的土地上以本國國旗參賽。這非常不公平,以至於阿根廷運動員在閉幕式上舉著台灣國旗進行抗議,以表達對東道國的聲援。
荒謬的是,該活動的英文媒體指南刪除了所有對“台灣”的提及,而是將該國稱為“中華台北”。指南中包含了事實上不正確的陳述,例如:“中華台北是一個特殊的島嶼,其首都台北是體驗台北文化的好地方。”
台灣人對這一切感到非常沮喪,以至於他們在 2018 年就台灣是否應該停止在國際體育賽事中以“中華台北”的身份參賽,而是以台灣的身份參賽。
投票前幾天,國際奧委會(IOC)威脅說,如果公投成功,將禁止台灣參加奧運會。在幕後,獲得 2022 年冬奧會主辦權的中共可能會向國際奧委會施加壓力,要求其競標。
由於國際奧委會干預民主進程,台灣人沒有公平的選擇。結果,55% 的選民選擇維持現狀,這樣他們國家的運動員就不會被禁止參加奧運會。
重點不是公投失敗,而是高達 45% 的選民對這個問題 - 維護國家尊嚴 - 有如此強烈的感受,他們願意繼續更名,即使這導致台灣被禁止進入奧林匹克。
大多數台灣人不喜歡他們的國家被稱為“中華台北”。取消該名稱得到廣泛支持,並且沒有爭議。唯一的爭議源於擔心運動員將被不公平地禁止參加比賽。
台灣人不應該讓這種威脅一直懸在他們頭上。這不僅不公平,而且侵犯了他們的基本權利。
《世界人權宣言》第 15 條規定:“人人有權享有國籍。不得任意剝奪任何人的[或她]國籍。”
禁止台灣人表達他們的國籍就是剝奪他們的人權。如果我們不公開反對國際奧委會的脅迫和錯誤行為,那麼我們就是在同謀侵犯台灣人的人權。
作為民主國家的公民,我希望你同意任何人——無論是中共、國際奧委會或其他任何人——都不應試圖重新命名整個國家或向其人民規定他們在奧運會上必須使用什麼名稱、旗幟或國歌。這是台灣人應該自己決定的事情,不受外來干涉。
我呼籲日本、法國、意大利、美國和其他地方的國家奧委會發表聯合聲明,表達他們支持台灣選擇在奧運比賽中使用的名稱、旗幟和國歌的權利。
我的希望,以及超過 130,000 人簽署了我和其他人創建的在線請願書 (https://www.change.org/let-taiwan-be-taiwan) 的希望,是台灣將被允許參與競爭就像台灣在幾週後開始的東京夏季奧運會上一樣。如果不幸沒有發生,請和我們一起繼續爭取台灣在巴黎、米蘭科爾蒂納、洛杉磯和其他未來奧運會舉辦地的權利。
我期待著迅速和合乎道德的勇敢聯合回應。
Lindell Lucy 是哈佛擴展學校的碩士生,並在東京的一所高中任教。他向 Thomas Bach 和其他七人發起了 change.org 請願。
不正確 行為 英文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一觸即發的危險關係:美國警方與黑人族群
Conflicts between African Americans and the Police
大約十幾年前,州警大人是位年輕的陸軍中尉,效力於美國陸軍主力部隊的步兵師之一。當時被派遣到伊拉克一年,才剛返回美國國門的州警大人,正駐守在堪薩斯州的陸軍基地萊利堡。州警大人向來不喜歡住在基地,所以找了基地附近的公寓。平日不是上班,就是窩在公寓打線上遊戲。州警大人平時喜歡改造舊車,返回美國後,他上網買了一部破爛的凱迪拉克,興致勃勃準備將這部舊車改造成他最喜歡的電影《魔鬼剋星》(Ghostbusters) 中的經典 Ecto-1 捉鬼車。
** 照片就是州警大人自己改造的抓鬼車。
有一天,州警大人下班回家打完電動,照例在半夜到停車場修車。才剛開始準備大顯身手,就看到閃著警燈的警車朝他駛來。警車的門打開後,瞬間好幾位警察手持手槍指著他。州警大人愣了幾秒才回過神來,想著應該是鄰居看到他半夜在停車場鬼鬼祟祟,誤以為他要偷車,就打了電話報警。看到警察警戒地盯著他,州警大人舉高雙手,配合警方一切調查。警察確認破車的確是州警大人所有後,道了歉紛紛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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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警大人沒有質問警察為什麼要拿槍指著他,他沒有跟警察嗆聲,也沒有態度惡劣不願配合。相反的,州警大人承認自己半夜修車的舉動的確有些可疑,也瞭解為什麼鄰居會報警,因此他完全配合警方調查,一一回答問題,也出示相關證件。
州警大人是為國效力的陸軍軍官,但他瞭解軍官的頭銜不是一枚護身符。他加入陸軍也並非是要獲得任何特殊待遇。為了避免一般民眾在商店為他付款(美國民眾對軍人十分敬重,常有在商店為軍人付款的習慣),州警大人幾乎不穿軍隊制服在基地外買東西。他甚至連軍人折扣都不願意使用。當然了,克萊兒身為一介家庭主婦,對於這一點頗有微詞。但是州警大人認為穿上陸軍軍服是一種榮耀,他加入軍隊從來不是為了折扣,更不是為了禮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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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遠了,克萊兒的重點是:在跟警方接觸時,「配合警方盤查」是十分重要的。在近幾起警民紛爭的案件中,嫌犯/民眾會被噴辣椒水、電擊、開槍射擊,幾乎都是因為他們不願配合、拒捕,甚至跟警方起衝突。不過,媒體不分青紅皂白,硬要把警察試圖制伏黑人嫌犯的所有案件,歸類為「種族歧視」。沒錯,在這些案件中,嫌犯都是黑人。但警方之所以會亮出武器,並非因為他們是黑人。說穿了,其實是因為他們有抗拒的動作。
為什麼非裔美人碰到警方盤查時總是有較高的機率不願配合?克萊兒之前有提過,出生在貧民區的非裔美人從小就被教導不能信任警方,他們認為:1. ACAB (All Cops Are Bastards) 「所有警察都是渾蛋」、2. No-snitch「不(向警方)打小報告。」正因為貧民區治安敗壞,執法人員與貧民區的關係向來劍拔弩張。加上不時傳出警方對非裔執法過當,媒體順勢推波助瀾,更加深了非裔族群對執法人員的誤解和仇恨。
非裔美人的犯罪率較高,這點應該不會有人有異議吧!我知道這麼說政治不正確,可能又要被臉書再關個一個月。可是就連 BLM 的發起人之一 Patrisse Cullors 都選擇在白人區買豪宅,一般人應該可以猜到黑人區的治安不會太好。
犯罪率較高,加上從小受到仇警文化根深蒂固的影響,以及美國蓄奴以來對非裔的不平等政策,非裔在面對公權力時,自然會產生不信任、敵視,甚至抗拒的心態:而這種態度又導致警方在與(已知有前科的)黑人嫌犯應對時,不自覺地提高警覺。雙方就在這種無解、無止盡的惡性循環中陷入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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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二天前,州警大人準備下班時,發生一起車禍。一部小客車與連結卡車發生擦撞。小客車的駕駛是一位黑人女子,她一下車就去追打卡車司機,然後跑到州警大人警車旁哭喊尖叫。州警大人查了證件,發現這位女駕駛的駕照已經被吊銷。不只違規駕車,她車上還有一個約六個月大的嬰兒,而且車上沒有嬰兒汽座。州警大人依法給了女駕駛罰單,她卻忿忿不平不斷咒罵。當然,駕照已被吊銷的她不能繼續開車,於是她打電話連絡友人來接她。
不久後,女友人開了車來到現場,準備帶著女駕駛和小嬰兒離開。州警大人看了一下,車裡依舊沒有汽座。州警大人提醒她們帶著小嬰兒出門應該要有汽座。女駕駛立刻崩潰:「你是在暗示什麼?」她吼叫:「你是不是在說我不是好媽媽?我告訴你,我是(消音)非常好的媽媽好嗎?」州警大人聞言,也只能搖搖頭讓她們離開。
當然,州警大人並沒有逮捕任何人的打算。但是,若當時女駕駛是酒駕、或犯有其他重罪。你認為她會好好配合警方,讓警察逮捕?還是會拒捕胡鬧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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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大家還記得單膝下跪 (Take a Knee) 的活動嗎?佛洛伊德事件發生後,下至全美警方,上至位高權重的政客,一群人跟風爭相單膝下跪。有人認為這是單純悼念死者的舉動;有人則沾沾自喜,覺得自己跪了就非常的 WOKE(左派用詞,代表人們對種族/性別/人權等問題的覺醒)。克萊兒認為這一舉動略有不妥,不管怎麼說,下跪就是有認錯、表示歉意的含意。全美警方下跪,是在承認自己真的有種族歧視不成?還是在執法的過程中犯過什麼錯?導致無辜民眾受害?
當時,州警大人就很明確的表示自己絕對不會 take a knee,不論是以個人或執法單位的名義都不成。以個人來說,他自認從州警校結業以來,對待民眾一視同仁。將近十年,他每天兢兢業業服務華盛頓州民,並將這份工作及責任視為無上的榮耀,從未對不起任何民眾。而以執法單位來說,他認為自己沒有那麼大的權力去代表每一個執法人員或執法機構。
民眾、警察、明星運動員、政客、甚至連現任美國總統都跪了。這麼一跪,就為未來定了調,從此不分青紅皂白,只要有非裔美人被警方傷亡的案例,黑人永遠會是受害者、警方則一律是種族歧視的加害者。你沒看現今媒體的頭版頭條,千篇一律是黑人遭警開槍,然後以下省略一千字,事發經過和前因後果似乎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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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那以後就由黑人警察管黑人就好了嘛!」這真是克萊兒聽過最荒謬的理論。第一,美國早已過了種族隔離的階段,沒有理由愈活愈回去吧?第二,你真的傻傻以為黑人就會聽黑人警察的喔?錯!當黑人穿上象徵警界的藍色制服,他的個人色彩就被抹去了。他不再是一個跟黑人站在一起的黑人,而是黑人口中的「Uncle Tom(對白人曲意逢迎、或卑躬屈膝的黑人)」或「Officer Sellout(叛徒警官)」。而依今日 BLM 的標準來看:You are either with us or against us.(不支持我們的就是敵人。)不支持 BLM 的黑人警察根本就不能算是他們的一員,反而是最低賤的叛徒。
洋洋灑灑寫了一篇,再次強調克萊兒的重點是:當你碰到警察盤查,請務必好好配合。不要反抗、不要逃逸、更不要拒捕。若你覺得警察有言語或行為不當的地方,可以稍後再投訴或提告。相信我,若你沒有犯下重罪,沒有傷害人的意圖,也沒有讓警察感到自己生命受威脅,絕大多數的警察不會無故傷人,也不會無故拔槍。尤其是每當警員拔槍後,他們必須停職等待政風處調查。要是使用辣椒水、電擊槍,也會有一堆如山高的報告要寫。凡是頭腦清醒的警察都不會跟自己的工作過不去的。
《州警夫人FUN英文》
In a time of universal deceit - telling the truth is a revolutionary act.
在謊言遍地的時代,說出真相才是革命性的舉動。
-- George Orwell 喬治.歐威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