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928教師節,在我小學時代曾經是可以放假的日子。回顧我兒時成長的歷程,更覺得除了家庭教育外,學校老師對一個人啟蒙的重要性。我經常戲稱,自己一直在「好學生」和「壞學生」之間徘徊,小學每兩年換一次級任導師,國中時我們班又很特殊的一年換一個導師(通常是三年都是同一個),幾乎前一任導師才認為我是「好學生」,下一任導師就說我是「壞學生」,而且就這麼剛好交替循環!
記得幼稚園時園方經常搞文藝表演,當時不到六歲的我每週都愛看週末「老三台」播出的「國劇選粹」,幼稚園老師就引導我在兒童節表演「平劇」(那時都這麼叫,即「京劇」),算是我人生首次登台。到了幼稚園大班,老師就給我們上「國語注音」,那時我就講一口標準國語,還能說繞口令。到了小學一年級,不知怎地忽然又變木訥起來,結果幸運遇上班上導師非常注重國文,每日都會教我們一句成語,又慧眼看出我有語文天分,就不斷製造機會讓我發言,鼓勵我勇敢舉手回答問題,又讓我上台教全班的小朋友國語注音,還讓我當「老師的小助手」,提升榮譽感,奠定我日後公眾演講的基礎。
但到了小學三年級換導師後,我就忽然從「好學生」變成了「壞學生」。當時我鄰座是個患有智能發展遲緩的女生,常在上課時跟不上,我就一邊教她,但老師就是認定我「上課講話」,要記我「缺點」,我解釋原委,她就又說我愛頂嘴強辯。有回學校升旗典禮,我剛從音樂課本背了國旗歌歌詞,就跟著唱「山川壯麗,物產豐隆……」,也被她硬說是我吵鬧,甚至在聯絡簿上向我父母「告狀」,幸而我爸察覺有異,反批學校老師為何禁止學生唱國旗歌。
那時教師圈都流行打中國結、做串珠手藝,她也經常就讓我們寫作業,自己樂得偷閒搞工藝活。我自尊心極強,覺得她偏愛班上那些比較安靜的女生,以及學校其他老師的小孩,就直接在作業本上寫「請老師不要偏愛女生及老師的小孩」,她看了只有裝傻。後來有一次,她又嫌我話多,竟叫我到訓導處門口罰站,正好小學一年級的導師就在訓導處做行政人員,很訝異她心中的「好學生」怎會如此,及時上前關心,還用當時我戴在身上的彌勒佛玉珮開導,要我如彌勒佛笑口常開,容天下不能容之事,對我往後遇逆境時的處理態度很有幫助。
此後小學五、六年級換了導師,又經常鼓勵我代表班上參與寫作、演講比賽,我重新變回了「好學生」。等到上了國中一年級,卻再次碰上一個嫌惡我的年輕女老師,還經常迎合當時陳水扁剛剛上台刮起的「台獨風」,整天扯「以後台語也可以變國語」。記得當時學期末發成績單,她還把我操行打了個「乙」,說我「喋喋不休,學習尚佳」,結果我爸看了後說:「什麼『尚佳』?我兒子考試全校第一名,應該是優異才對!」
後來我高中考上建中,又碰到了很多奇形怪狀的老師,當然也有幫助我很大的恩師,不過講起來又是一大串故事,等之後有機會再說吧!
▶圖1:與小學一年級的啟蒙導師錢老師及同學合照,當天是學校運動會,時為1994年左右。
▶圖2:小學一年級,給全班同學教國語注音。
▶圖3、4:幼稚園時(1992-1993年左右)的我和同學校外教學,參訪台北「中影文化城」(現已成民進黨當局清算的「不當黨產」),已可見對鏡頭挺有興趣。
同時也有577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萬的網紅tizzybacvideo,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Tizzy Bac 20週年演唱會「鐵之貝克 XX」 2019/12/14 at 天母體育館 特別感謝 Guitar:林維軒(杉特) Keyboard / Synthesizer:蘇玠亘(蛋) 嘉賓:方Q(宇宙人)、Twiggy(旺福)、弘禮(落日飛車) 𝕋𝕚𝕫𝕫𝕪 𝔹𝕒𝕔 𝟚𝟘𝕥𝕙 𝔻𝕣𝕦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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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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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與名嘴朱學恆、資深媒體人黃暐瀚合唱「塔綠班之歌」嘲諷民進黨及其支持者,歌詞為「塔綠班,塔綠班,綠畜生氣有夠讚,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以「綠畜、塔綠班」羞辱選民,遭批評後,回應「我為什麼整個晚上不說話,因為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會對號入座」,並稱「塔綠班」此詞引起大眾共鳴,是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高虹安並拜託國防部趕快徵召她,讓她潛入敵國唱歌撕裂他們,並再度重申真正撕裂族群製造對立的,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高虹安質疑,批評她的人為什麼在疫情導致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卻只檢討她唱歌. 高虹安認為,批評她的言論的是一種霸凌行為,她說霸凌她的都是塔綠班,塔綠班將會深深的刻化在民眾的心中,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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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摘自w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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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立委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把與自己意見不同的選民罵成是綠畜,我認為這樣的行為已經令國會殿堂蒙羞,而且正在拉低民意代表的水準-人民最基本的要求,一個立委不要出口成髒,沒想到,台民黨的立委連這一點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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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任何一個民意代表都必須對此提出譴責,這不但是踐踏立委的專業,也是破壞民意代表的名譽,人民也會提出質疑,是否花費稅金,付出選票,只是為了養出一個立委,登台演唱「塔綠班之歌」,怒罵綠畜,並說,她是在反映公民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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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想像的立委,是跟民眾站在一起罵髒話,詛咒其他黨派支持者,其實,這不用立委來勝任,隨便找一個升斗小民,在路上潑婦罵街即可,或者找一個三歲小孩,沒有行為與自主能力,也無法判斷是非,給她張歪歌歌詞,叫她照著稿唱.這也是她辯解之詞,她只是應別人的要求唱一首歌,歌詞皆非她創作,她不懂歌詞意思,看不懂中文,還在學ㄅㄆㄇ,只是覺得這個怪叔叔對她很好,給她一顆糖吃,所以她就聽他的話,別人叫他幹什麼就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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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一個民意代表,當成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來做,這是不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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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就算一個小女孩做出這種事,回家也會被爸媽教育,加以訓斥不能隨便罵髒話,不要收陌生人給的歌單,但她的行為似乎沒有人能制止他,彷彿缺乏監護人的看護,使她失去教養.唯一像是監護人的東西,是她的上司,台北市長柯文哲,而他正是滿嘴「塔綠班、聖蟑士」的起頭者,不免讓人懷疑,她是否耳濡目染,有樣學樣,或者這就是市長教她這麼做的,在高虹安罵人了以後,市長還站在她身旁,稱讚她做得很好,稱她出口成蟑的舉動,贏得了龐大的網路聲量,這下子她的蟑話路人皆知了,就連彰化人都知道這個看似成年的小女孩,當眾罵人髒話,不免令人感嘆,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教出什麼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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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說,「難道你們沒有看到塔綠班這個詞是怎麼在網路上瞬間爆紅成為熱門關鍵字、引起大眾共鳴嗎?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豈是我一人可以操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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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個大樹鋸專家,是怎麼把網路聲量看成是對自身行為的認同,網路聲量,有正面,也有負面,也可以經由少數一群極端的人,不斷刷洗歧視性的話語,而躍上版面,現在,「高虹安」這個詞,也成為網路上瞬間爆紅的關鍵字了,它是否意味著大眾的共鳴、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在我看來,它比較接近負面的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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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說,塔綠班和聖蟑士,是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在網路上恣意出征不合黨意的公民意見,意圖引發寒蟬效應的反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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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的理解,透露出常識的缺乏,短短幾個句子,卻有諸多謬誤,令人不知如何吐槽起,為了自己咒罵與羞辱別人,創造出這麼一大串歪理,也真是令人佩服起人類的本能,一種自利取向的自我防禦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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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事件發生之初,不就是高虹安莫名的唱起一首歌,羞辱起不相干的民眾?歌詞中,毫無道理的指涉泛綠本土派支持者,是塔綠班,並以激怒他們得到自己的歡愉「綠畜生氣有夠讚」,並且糾眾和她一起發出暴言,塑造大家都厭惡的氛圍,要其他人跟隨他們一起進行集體嘲弄,「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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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與其說是一種反諷,不如說是惡意的嘲笑,而且是沒有目的,也沒有原因的,並沒有人冒犯她,此前,大家並不特別關注這個人,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而她藉由戲謔一群人,討好一群人,為自己博得優越感,吸取其他人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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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諷,還要有一個諷刺你,你加以反擊的對象,講白了,高虹安這種行為,就是單方面的網路霸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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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自己進行網路霸凌的行為,被看不下去的人批判,卻稱自己遭受到網路霸凌,加害者反倒變成被害者,這邏輯的弔詭,也令人瞠目結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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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作為一個民意代表,妳千不該,萬不該,去謾罵選民,就算他們是別的黨派的支持者,這是從政者的大忌,民意代表,你監督的對象,是政府,不是人民,人民反倒是要監督你的對象,確保你是否有正確的反應民意,立法、審查預算、質詢、召開公聽會,監督你是否有完成自己的工作,你要質詢的是各部會,而不是質詢人民是否偏激,是否是塔綠班.代議士(representative)指人民賦權與民意代表,代替自己行使權力,制定法律和管理公共事務,實行間接民主,這個代替並非出賣或者轉讓,誠如人民並沒有將自身之權利無條件賦予主權者,在人民與政府之間,代議士作為一個中介者,是人民的辦事員,換言之,和政府一樣,都是人民的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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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權在民,誠如盧梭所說,「要尋找出一種結合的形式,使它能以全部共同的力量來衛護和保障每個結合者的人身和財富,並且由於這一結合而使每一個與全體相聯合的個人又只不過是在服從自己本人,並且仍然像以往一樣地自由.」政府與人民與代議士的關係,便是基於社會契約,人們放棄天然自由,獲取契約自由,從自然狀態進入社會狀態,從本能邁入道德和公義,這就是社會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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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而自由,卻無處不在枷鎖之中」,一個人倡導的絕對自由,就意味著剝奪另一個人自由,當個人尋求自己的利益至上,彼此的利益就會產生衝突,社會契約的產生的前提便是基於公共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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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個人都以其自身及其全部的力量,共同置於公意的最高指導之下,並且我們在共同體中接納每一個成員,作為全體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公共意志在於接納每一個成員,以群體的福祉作為發想,而非單一個人或一個小群體,是所有個體結合而成的公共人格,是主權者,而人們參與其中,換言之,無論是人民/政府/代議士,都必須遵守這樣的社會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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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像高虹安一樣,身為代議士,卻指控她的主權者是塔綠班,是「另一群人」,「是極端份子」,而將這群人排除在命運共同體之外,並要她的另一群主權者去嘲笑他們,貼標籤,進行仇恨動員,獵巫,與霸凌,這比較符合她口中的部分激進支持者,而這就是毀壞契約的行為,她應該自行辭職,或由人民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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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的制裁並不會是另一種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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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立委的薪水來自於全體人民的納稅金,這是不分政黨色彩的人所貢獻;該立委的權柄來自於全民參與的民主政治架構,而這是基於2300萬人的公共意志,所賦予,要求他進行質詢與立法代議士的義務,這些人無論政治立場為何,政治選擇為何,支持哪一個政黨,贊成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是他們自由的選擇,來自於他們的自由意志,並不能由代議士決定,或者干涉,甚至將之作為一種攻擊性的理由,攻擊自己理當付出責任的對象,純粹是因為人民不選擇她或她的政黨,或者不遵從她的個人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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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要檢討政府的防疫,應該提出你的論述和客觀依據,與哪些需要改進的地方,凸顯其不足之處,但絕非檢討選民是綠畜或是塔綠班,這不會對防疫有任何幫助,只是單純地進行惡意攻擊和羞辱,根本是搞錯對象.立委就職都必須宣誓效忠人民與憲法,憲法即規定,議會必須具有有自治、自律之權責,議案之討論、質詢等有關會議事項所為之言論為限,始有免責之權,如與會議事項無關,而為妨害名譽或其他顯然違法之言論,則係濫用言論免責權;而權利不得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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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此舉,是在違背自己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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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立委之議事攻防、辯論、溝通的過程,其判斷標準為「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白話來說,你可以向民眾陳述利害關係,爭取他們認同,而不是強制人民遵從自己的意見,反對者的意見都打成對立群體,進行抹黑和汙衊,比起黨意,極端的個人主義更令人無法苟同,前者仍符合民主的範疇,後者傾近於將自己當成一個暴君或奴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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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汙衊人民是塔綠班或者綠畜,並不屬於「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相反的,它屬於侵害公民存在的負面成分,壓制人們表達自己的主張,才有可能製造所謂「寒蟬效應」,當人民表達自身的主張時,隨時會被代議士貼上恐怖份子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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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中最荒謬之處,那就是代議士拿人民因染疫而逝去800條人命,合理化自己對人民羞辱和歧視的行為,她似乎忘了,她才有質詢權以及代議的職權,而人民並沒有,她說「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事實上,這是她的工作,她不去做,要人民自己去做,而這發生在她被檢討唱歌的情境,只要人們質疑她為何罵人是塔綠班,就必須代替自己去質詢政府,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能質疑她,要接受她的羞辱.一個代議士,主動拋棄了自己的工作並對著自己主僱惡意的謾罵,並拿他人的悲痛,來為自身歧視言論進行背書,可以說,符合亞里斯多德所稱的「惡行」(adike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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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會說,羞辱與歧視是一種民意,霸凌與嘲笑是公民的行為,「塔綠班」是一種惡意的標籤,框架在無辜的人身上,對於他人進行莫須有的指控,用意在於報復與逼迫他人服從他們權威,如同盧梭所說的自爽之愛(I’amour proper),把民主社會當成一種複雜的人際關係,為了經營這種人際關係,試圖與他人比較並進行貶低,他們想從他人的目光中確認自我存在的價值,藉由反覆激怒與刺激他人,引起別人不悅,討好極端的對象,取得他們的認同,他們越生氣,我越高興,越將他們非人化,越能建構自身的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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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反映的是它自身的脆弱性,必須依賴他人的認同才能生存,必須試著去忌妒和怨恨,他們的戲碼才能繼續演下去,在這個螺旋之中,它是在服膺另一群主權者嗎?我想不是的,它像是在爭奪獲得支配自己的權力者的寵愛,一種怨婦式的忌妒,奴隸般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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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綠班之所以是歧視的字眼,是因為它遭致了台灣本土伊斯蘭教信徒的反對,他們屬於客觀的第三者,就像柯文哲當初說「希特勒屠殺600萬人的歷史悲劇,是猶太人對國際上最大宣傳」,而遭到猶太協會所杯葛一般,台灣伊斯蘭協會對於ptt上「塔綠班、聖蟑士」的戲謔用語,認為是一種謾罵並且像是一杯毒藥,牽連無辜穆斯林,並認為使他們遭受到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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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對於羞辱與歧視的詞彙,它所指涉的對象,以及加諸的語境,並不是由加害者所定義,那只會淪為二次傷害,加害者出於自利取向,必然會合理化自己的羞辱行為,認為他們十分合理,如此,就會出現「我所指稱的就是一群可恨的人他們應該被憎恨」,或者「塔綠班當然不是塔利班就如同塔利班早已不只是字面上的神學士」,這樣虛構的謊言,將原本人們欲脫離的傷害字詞,再度烙印在被害者身上,使惡意成為一種平常,將錯誤變成一種正確,原本應該被遏制的行為,變成強迫別人接受,而不許抗拒的日常,明明感受到了惡意,也確實被傷害,他們要其他人裝作沒這回事,掏洗人們的認知,只能默默的忍受,把他們惡意當成善良來解讀,為了少數人的慾望,施暴於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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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視與羞辱字詞,應該由受指涉的對象,他們的感受為主,以普世價值審視他造成的傷害性,塔綠班不是塔利班但卻將塔利班與之連結,如高虹安想指涉的對象是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她就直接說「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就好了,犯不著使用塔綠班,她也可以使用傷害較小的網軍或1450,但是否,從她本身的意圖來看,她故意使用塔綠班標籤他人,就是要讓觀者往塔利班神學士的惡行進行聯想,say,「他們就是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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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民進黨支持者來說好了,或者她所謂「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他們可曾去強暴婦女,或是殺害平民?他們可曾對公共設施進行恐怖攻擊?他們可曾解釋一部律法,剝奪女孩子的受教權力?他們可曾說,「女生不能養寵物」而在飼主前面槍殺他們的毛小孩?他們可曾毆打或殺死記者,阻止人們說出真相?或入侵電視台,用槍逼迫主播說出他們想令她說出的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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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而高虹安,作為一個代議士,說他們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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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令人想起黃士修,曾經攻擊立委王婉諭為「小綠燈媽媽」,他們慣性以「綠」作為一種原罪,並拿他人的創痛,使他人無法忍受,難以反駁,讓人陷入退無可退的境地,而諷刺的是,當神學士把女性當成羔羊那樣宰割,身為一位女性,卻把兇手的暴行嫁接在不相干的人身上,這是在利用太平洋一端的受害者,拿著她們的吶喊聲,來為自己取暖,尋求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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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學士不是神學士,淪為負面的詞彙,塔綠班卻不是塔利班,是一種無害的歌頌,這理科出身的中文造詣,實在令人不忍卒睹,既要罵人,展現自身的惡意,又想要免於責難,掩飾自身的意圖,要其他人當這股惡意都不存在,不准別人批評,可以看見其中極度自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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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塔綠班一詞的發源地與推波助瀾者,ptt八卦版與成衣商人,他們明確的使用這個詞,用來指涉所有泛綠的支持者,只要遇見泛綠支持者的存在,無論他們說什麼,贊同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來上一句「好的,塔綠班」,高虹安既然稱歌詞皆非她所創作,但又認為歌詞不是他們所定義的那樣,而是自己所獨創的那一種,「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這是沒有邏輯的,她獨創這樣的概念,又加以違反,對於這個詞彙有反應的「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是自己「對號入座」,凡看不下去她出口成髒,羞辱他人行為的人,都是一種霸凌,而霸凌她的人又會將自己的言行舉止,刻在人民心底,塔綠班將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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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將所有具有正常道德與價值判斷的人,看不下去她惡行的人,都當作是塔綠班,「只要批評我的,都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我說你是,你就是」,只要我爽,我就能將塔綠班貼在不合我意的人身上,而對我有利的人,就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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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點像是當初母豬教徒的「仇母豬不仇女生」,將女生分為好女孩、壞女孩,被我仇視的,就是母豬,遵從我的女孩,就是好女孩,不是母豬.在這邊,高虹安把她不同政治傾向的朋友,以及她認可的,就事論事的民進黨員和非民眾黨支持者,定義為「聰明溫暖的活人」,她「永遠也不會用塔綠班來稱呼他們」,至於她稱呼塔綠班的人,都是一群愚笨冰冷的屍體,她不需要在意他們的感受,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簡單的劃分成對我好的和對我不好的,孩童般的世界,我想,在她的朋友中,也必然存在不認同她羞辱他人行為的人,在她認可的非民眾黨支持者中,也有看不下她罵人綠畜的人存在,是說,正常人都會這麼認為,不過,在她眼中,就會突然被歸類成「不能就事論事」,哪怕,是針對她辱罵別人的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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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符合我意的,就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證據就在於,她的定義不斷地再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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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不是理科的人,都容易產生這樣自我掏洗腦袋的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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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T八卦版早前,在塔利班攻進首都喀布爾時,改版標「賀阿富汗酋長國成立」,成衣商人則在此時直播中表示,「塔利班以前就是一個政權,是後來美國人來,把塔利班政權趕走,這才是整件事的開端.」,並稱「美國人說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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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他們濫用這詞彙的前提,和其他人不同,是肯定塔利班的行為,並對他們展開奇異的同情,透露出他們隱約的反美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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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他們又將「塔綠班」標籤在任何他們認為是本土派支持者的人身上,他們某種程度贊同塔利班的行為,又將他們的暴行轉嫁給其他人,無的放屎,這樣的行為,就是在認同惡意,轉移加害者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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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看一個強暴犯在強暴凌虐另一個女孩,他們一面大聲叫好,一面對加害者抱以同情,並大聲嚷嚷著,無辜的路人,你們是強暴犯,對著所有想幫助被害者的幫助者,說,你們就是那個強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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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思維,無疑是一種共犯的思想,我們周遭的人們,出現了一群強暴犯預備軍,而高虹安唱起他們的語彙,並說,不是她創作的,是應觀眾要求,話鋒一轉,又直接指控「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不正是坐實了民眾痛恨的塔綠班?」、「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直接將塔綠班說成是刻畫在民眾心裡的你的名字,噢,我想她真正想說的,是已經刻畫在自己的心中,成為永遠的名字,她已經命定了,所有批判她的人,你們就是一群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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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不敢說,說成是人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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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的人正在受苦,他們被用鞭子鞭撻著,被蓋上罩袍,遮住了眼睛和嘴巴,而一群人不同理他們的處境,不正視他們的痛苦,甚至捨不得別開眼睛,當作事不關己,看著一群人被奪去了自己的名字,被另一群人奴役,你不為他們發聲,反倒是把加害者的名字,當作是鞭子,試圖鞭撻另一群人,活在你身旁的人,也奪去他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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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很痛苦,而他們卻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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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情緒,這樣的剝奪,和兇手又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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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高虹安為了保護自己,而將自己周遭的人,都刻化成兇手的名字,那麼,神父必須為那些被削去自己臉孔的人,找回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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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為和她同樣活在這座島嶼上的人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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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人,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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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作為同樣活在島上的人,她必須意識到,她和其他人不同,她不是一個鄉民,或是名嘴,她是一個代議士,具有公職的身分,她具有著權勢,立法權,質詢權,要代替人民上國會殿堂,理所當然,具有較多的社會責任,必須以較高的道德標準加以省視,何況,她還任職於立法院教育及文化委員會,審查教育、文化政策的議案,難道她要用謾罵綠畜的眼光,去制定民眾教育的規準?用唱「塔綠班之歌」的方式,去審視族群的文化?而她犯了錯,不肯道歉的態度,難道不會有家長問「我要怎麼教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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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如鄭太吉所說的,「過高屏溪,殺人無罪」,如果他不是一個代議士,他只是一個罪犯而已,他說的話不具備影響力,但他選上了議長,這就表示,他不同於一般人,他的話語,不可避免的會對公民社會造成極大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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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隨口說出「塔綠班、綠畜」的代議士,是不是認同「只要是綠的,辱罵無罪」,如果是,他擁有立法權,不知道會提出什麼樣的法案,來合理化自己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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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她必須具有基本的常識認知,自己的話語,對照自己的職權,是如何的撕裂這個族群和社會,她絕非只是隨意唱歪歌的小女孩,如果她認為她是,請辭職,辭去自己的職務,想要罵什麼樣的髒話或是羞辱特定族群,沒人會理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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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伊斯蘭信徒,並不認同塔利班的行為,認為少數人曲解伊斯蘭後還自詡為穆斯林,使得他們受到了牽連,而這份心情,轉化成同理,使他們精確的辨明了,那些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正在消費他們的信仰,將罪加在冤枉的人身上,正如其他人用塔利班的行為,對他們進行歧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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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感同身受,發出不平之鳴,人之所以為人,乃因對其他人的痛苦,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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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不能,我們希望他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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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那些謾罵塔綠班和嘲笑綠畜的人,能使自己的心靈早日得到平靜,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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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說愛我歌詞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那天我和推機順順地各唱了幾軌,完成一個很合理的「姊妹仔」版本,除了台語咬字難免困擾我,這首歌錄音前我們已經在練團室斟酌過好幾次,從速度到定key,最初錄完的版本,有點溫暖又有點可愛,就像我們一直以來的感覺。
但小民聽完以後說,他原本設定的姊妹仔,要再成熟一點,是兩個女孩經歷了自己的成長和掙扎,也參與了對方的,要再深一點點,他又敘述了一次「俗女養成記 2」中搭配這首歌的情節 ......。當大家都退出錄音室,只剩下我和Peegy準備重來一次,我問Peggy:「我們唱得到他要的嗎?」她先沈思了一下,說:「我知道小民要的是什麼,但這樣的配唱方式我通常不會用在旺福身上,我們就試試看吧!」
和Peggy長期合作的默契就是在錄音室把自己完全交給她,跟著Peggy,我從未懷疑自己做不做得到,我相信她會用她的魔法帶我去到那個我們要去的地方。Peggy讓我先自己再唱一軌後問我,妳剛剛在唱的時候有對象嗎? 我說:「不確定。我試著在感受歌詞的情緒和台語的意境。」接著Peggy說:「那我給妳一個對象好不好?」我說:「好。」
那就像一個咒語,閉上眼睛跟著前奏的海浪聲,當Peggy給我的名字站在我的眼前,開口唱完第一句我的眼眶就濕了......那情緒來得突然,彷彿海浪一波拍上心的岸頭,咬字發音已經不重要了,甚至不需要看歌詞,有幾軌我幾乎無法唱完。回憶與埋藏在深處未曾如此仔細梳理的情感,一起依靠彼此走過的路,拉著手跳過的舞,允諾天長地久的守護,將我和她融化,成為那字字句句,一切就這麼理所當然地流瀉。還好是Peggy,在她面前我從來不需要隱藏。這簡直就像是一場療癒,而不是錄音室配唱,可是「姊妹仔」就是這樣誕生的。(後來推機當然也經歷了相同的魔法之旅)
這浪潮我曾體驗過一次。那是10年前在北藝大李啟源導演的表演課,輪到我這一組呈現之前我還不相信自己能演戲,能在戲裡說哭就哭。當時與我對戲的,就是現在女孩與機器人的女主唱Riin,在那堂課上我們是第一次見面,此刻回想起我們當時即興表演的劇本,根本就是「姊妹仔」的歌詞。當她被設定要丟下我而我留不住她,兩人的戲一度卡住無法往前,導演要她說一句話傷我,她說:「對不起!沒辦法,我要走了!請妳學習長大。」然後把我緊抓著不放的手撥開揚長而去。那浪潮就突然襲來彷彿一巴掌打在我臉上,我大聲叫喊著:「不要走不要走。」已經忘記自己在表演,直到導演喊cut我仍蹲在地上發著抖,眼淚不停地流,Riin走過來溫柔地一把抱住我。事實上,以我的個性,當人說要離開,我從不挽留,但在戲裡我竟試著這麼做了,只因導演告訴我們:「要冒一點險。」
身為演員的冒險,身為歌手的冒險,無非無非,都是掏出自己給別人咀嚼,但對我來說那不是重點。掏出的過程是騙不了的自己,是未曾有勇氣嘗試的自己,是自我整理的過程,是在表演範圍內能安全體驗的第二人生,也是身為表演者的幸運。
人生中有許多來去,是不可抗拒,但上天選擇讓誰來到我們身邊,一定帶著必要的信息,無論用哪種方式,當我們再次回頭,只有感謝生命的美好。就像嘉玲和媽媽,就像育萱和嘉玲,一次又一次的受傷再縫合都不孤單,長大後的我懂了,那隻習慣拉住的手也有她的路要走,但一起成長的點滴會繼續拉住緊緊相繫的心,可以在任何時候,給予最溫柔的支持與擁抱。我很幸福,因為不管在身邊在心上在家裏在外頭,我始終有著好姊妹,會和我牽著手,會互相照顧對方的心,會一直一直為此感謝生命的每一場遇見。
這首歌,在這長長的故事之後,要先獻給Peggy、推機和我自己,因為這是我們的歌,坐在那裏一起聽海的就是我們三人喔!最後,謝謝小民寫了一首又一首這麼美的歌。
旺福軍方專頁 Won Fu
許哲珮 Peggy Hsu
#俗女養成記2
不要再說愛我歌詞 在 tizzybacvideo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Tizzy Bac 20週年演唱會「鐵之貝克 XX」
2019/12/14 at 天母體育館
特別感謝
Guitar:林維軒(杉特)
Keyboard / Synthesizer:蘇玠亘(蛋)
嘉賓:方Q(宇宙人)、Twiggy(旺福)、弘禮(落日飛車)
𝕋𝕚𝕫𝕫𝕪 𝔹𝕒𝕔 𝟚𝟘𝕥𝕙 𝔻𝕣𝕦𝕞 ℂ𝕒𝕞 精選【安東尼 / Tissue Time / 我不想一個人睡】
▎COVER老杯難易度等級★★★★☆
▎關於這首歌......祖媽の碎語......
20週年演唱會的歌單當時討論很久,後來安排了兩段組曲,這是其中一段。
〈安東尼〉創作的靈感就是Red hot chili pappers主唱安東尼;〈Tissue Time〉是很早期我們還在唸大學、在熱音社練團室就寫好的作品,沒有放在第一張反而放在第二張,只是想用鋼琴寫寫看龐克歌曲會是怎樣;〈我不想一個人睡〉印象中是先完成了編曲,聽起來好像很性感,所以嘗試寫點成人取向的歌詞,MV倒是很好玩( https://youtu.be/UgppI7wDSZo ),我們還做了一個泰文歌詞版但是用google 翻譯的,完全是因為覺得畫面很泰、我造型也很泰,覺得很酷這樣。
#TB20 #鐵之貝克XX #DrumC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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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東尼】
再來 我從來不曾放棄忍受
再說 怎麼說都沒有用
這個世界有的時候總是美好幻象太多 殘酷現實太難接受
hit me just prove it how you dare
hit me just show me how you care
hit me 看看你成了什麼模樣 掉進自己的陷阱了啊
我不想生活太過明明白白 那麼聰明 究竟是要給誰交代
這樣是對 那樣是錯 又如何 反正從來不曾認識真正的我
hit me do you think I really care
hit me I only want to hold myself
hit me 沈默固執 任性遊走 不讓任何人定義我
但唉 回頭看這過往 不能說這人生得足夠堅強
都沒有留下任何遺憾 只是快樂悲傷 最後我會遺忘
沒有例外 只剩這路是我確實經過
年輕時候默默流過的淚
伴隨說過的謊不停後退 帶走了最在乎的夢 錯過的該怎麼解脫
我又如何能夠再次安慰 所有靈魂超載的負累 只能一再相信
我還有不絕的力氣
【Tissue Time】
哭的時候忘記為了什麼遺憾
笑的時候卻又不知所為何來
所有情緒複雜狂亂沒人明白
但我的沮喪不安誰都看得出來
翻來覆去 難以成眠 自找麻煩
有沒有人願意和我一起發呆
聽你說著他和他和她的舊愛
但人來人很我卻懷疑是否有誰真的傷了心
But I don's wanna take all this responsibility
Can't you just be stronger for all your needs
cause you're like a baby sitting on the ground
and crying for someone to come to ease your bleed
so meet my army here and I'll carry you to whatever
where that you've never been
【我不想一個人睡】
好難吶 戒不斷這貪戀
對你成癮的我沒有藥可解
緩慢地 你手中裊裊的煙
好羨慕 我也想燒灼在你指間
淡淡的哀愁在撫慰 這痛卻更美
我不想一個人睡 我不要一個人睡
溫柔的預感在作祟 感性在蔓延
我不想一個人睡 我要大人的滋味
擁抱吧 親吻吧 末日前 佔有吧
真叫人無法自拔 在你懷裡融化
給我再多疼愛別放我荒涼
淡淡的哀愁在撫慰 這痛不很美?
我不想一個人睡 我不要一個人睡
溫柔的預感在作祟 感性在蔓延
我不想一個人睡 我要大人的滋味

不要再說愛我歌詞 在 簡嘉彣Willy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詞曲 簡嘉彣/哈哈老師
歌詞
副歌
我受夠那些沒有妳的季節
我受夠那些你走之後沒有吻別
我受夠那些我明明我就已經改變
我受夠那些~
I miss the way u touch before
The way u make me smile
U break heart
And now u gone
我想念的是妳曾經每天都在我眼前
現在的妳卻突然憑空消失在我面前
不斷的改變我的習慣想讓妳沒抱怨
我只想當你的男友就算要花光我錢
是妳讓我了解如何在低潮學會了振作
吵架的我一定都是搶先第一個認錯
沒有妳的日子我到底該如何自己過
現在沒了動力沒有了妳也都變懶惰
我什麼沒有說 但內心很難過
發你走了那一夜我真的在家想很多
Homie都打給我 希望我快振作
不知不覺的眼淚留到清晨4點多
我每夜傳了訊息等著妳的LINE
他們都叫我不要傻傻留在這等待
但我相信總有一天妳會再次回來
看到我的訊息讓妳能心動的回來
副歌
我受夠那些沒有妳的季節
我受夠那些你走之後沒有吻別
我受夠那些我明明我就已經改變
我受夠那些~
I miss the way u touch before
The way u make me smile
U break heart
And now u gone
你離開我時我像被刀刺的痛
沒妳的世界比死亡還痛苦還難過
如果這世界能夠把我們送到宇宙
那我絕對不會拒絕的馬上的點頭
我只想要把妳抱緊 抱入我的懷裡
不會讓妳離開 離開走我的世界
不想有人介入 搶走了我的女人
開著車想載妳 載妳去環遊世界
我無法再承受這些沒妳的日子
就張開雙手擁抱著妳像在宣示
我愛妳別離開我不管多少日子
我希望最後你的身邊能有我的位子
副歌
我受夠那些沒有妳的季節
我受夠那些你走之後沒有吻別
我受夠那些我明明我就已經改變
我受夠那些~
I miss the way u touch before
The way u make me smile
U break heart
And now u gone

不要再說愛我歌詞 在 RJ廉傑克曼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HI 我阿傑,這次又陷入了自己的小劇場,
有些人愛摺愛摺就變了,這次新旗艦機真的多了一堆酷炫的功能,
造型夠噱頭,功能又不錯,只好又推薦給大家惹,
荷包君請你再瘦一下了,
話說,
那些梗聽過應該是老人了吧QQ
大家可以講出幾個愛摺的歌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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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偷渡很多愛摺的歌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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