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公司,開始破產了:要麼往前上市,要麼往後離場
2020年05月06日16:49
作者 | 楊青
來源:投資界PEdaily
破產這一幕,開始蔓延到了AI創業公司。
投資界獲悉,據外媒報導,全球知名的AI芯片企業——Wave Computing 公司即將破產。據悉,該公司已經遣散了所有員工,並申請破產保護。如無意外,這將成為第一家在疫情期間申請破產的 AI 芯片公司。
消息令科技圈嘩然。Wave Computing被譽為全球最有前途的AI公司之一,曾被認為有和英特爾、英偉達等巨頭一較高下的潛力。2018年底,Wave Computing宣佈完成8600萬美元E輪融資,這一輪融資過後,這家公司累計融資金額已超過2億美元。
然而,如此知名的一家AI創業公司,還是倒下了。而Wave Computing的下場並非個例,我們把目光拉回國內,那些AI獨角獸們,日子也不好過。
曾幾何時,國內頭部的AI公司上演一場瘋狂的融資競賽——融資似乎成了一項競技體育,行業的融資記錄被一遍又一遍地刷新。如今,情況急轉直下,“我已經很長時間沒看AI的創業項目了”,一位北京VC投資人對投資界坦言。
一旦沒有了輸血,擺在AI公司面前的選擇並不多:要麼悄悄關門,要麼謀求上市之路。但是,IPO不易,AI獨角獸曠視科技、商湯科技赴港上市接連受挫,這是一連串響亮的警鍾。更多IPO無門的AI創業公司,開始破產。
曾融資2億美元,
疫情下第一家申請破產的AI明星公司
在申請破產之前,Wave Computing被譽為全球最有前途的AI公司之一。
2008年,Wave Computing在美國加利福尼亞正式成立,專注於通過基於數據流驅動(dataflow)技術、以及實現dataflow技術的軟件可動態重構處理器(CGRA)架構,突破AI芯片性能和通用性的瓶頸,加速從數據中心到邊緣的AI深度學習計算。
其中,最為轟動的是,2018年6月Wave Computing收購老牌半導體IP公司MIPS,計劃通過將它的數據流架構與它的MIPS嵌入式RISC多線程CPU核心和IP相結合,為下一代AI提供了動力。彼時,外界一度認為Wave Computing具備了和英特爾、英偉達爭鋒的潛力。
也是在這一年12月,Wave Computing宣佈完成8600萬美元E輪融資,該輪融資由投資公司奧克蘭公司(Oakland Corp.)領投,原有投資者也參與了本輪投資。這一輪融資過後,Wave Computing累計融資金額已超過2億美元。
除了深受資本的青睞,Wave Computing更是各種榮譽加身:被商業諮詢公司Frost & Sullivan 評為“機器學習行業技術創新領導者” ;並被 CIO 應用雜誌評為“25大人工智能供應商”之一;入選全球半導體聯盟(GSA)“最受尊敬的私營半導體公司”獎。
然而,好景不長。進入2019年,突然到來的兩次CEO人事變故,使得外界對Wave Computing信心大失,導致最後對MIPS難以割捨的人所剩無幾。而在產品方面,相比Nvidia、Graphcore,Wave Computing芯片的優勢並沒有得到很好的凸顯,引發了前景擔憂。
2020年,疫情肆虐全球,目前尚未得知疫情是否加速的公司破產,但Wave Computing 毫無疑問成為了第一家疫情期間申請破產的 AI 芯片公司。
據芯東西報導,Wave Computing目前只是申請破產保護,進行資產重組,中國區已全部關閉。Wave Computing原本有近40多中國區員工,目前只剩幾位。至此,一顆曾經星光熠熠的AI企業就這麼迅速隕落了。
AI獨角獸開始瘋狂的融資競賽
中國創投史上絕無僅有
Wave Computing的結局,是無數AI 創業公司狂飆之後的縮影。
我們把時間拉回到2016年——當時,Google旗下AI系統AlphaGo以4:1戰勝圍棋九段高手李世石,引發了一波全球性的人工智能熱潮。
那兩年,沒有再比人工智能大會更熱鬧的會場了。國際級的AI大會一場接著一場,全球頂尖科技企業同台亮相成了常態。台上AI大牛激情澎湃,PPT充滿著AI世界的種種奇幻;台下聽眾仰頭聆聽,生怕錯過下一個時代。
與此同時,互聯網巨頭們也給AI再添一把火。李彥宏率先提出all in AI,馬化騰隨後也提出AI in all,馬雲啟動了NASA計劃並創立達摩院,華為的全棧AI策略火速推出。似乎, AI時代已經觸手可及。
AI成了整個投資圈都在聊的話題。“天使輪的項目投資人看看方向、團隊,聊一聊就定了。很多公司什麼都沒有,一個PPT只要打上AI的標籤就能拿到不錯的估值。”這樣不可思議的一幕,卻屢屢在創投圈上演。
“其實當時大家對AI的盈利模式也看不太清楚,但是這個技術肯定是先進的,先在技術上占位以後再思考落地是不少AI創業公司的投資方共同的想法。”一位長期關注硬科技的投資人向投資界回憶當時情況。“2016、2017年的時候,中國的VC/PE市場資金很充足,風口也不是很多,自然有大量的資金流入AI行業。”
當時AI投資有多瘋狂?對於頭部的AI公司,融資似乎成了一項競技體育,行業的融資記錄被一遍又一遍地刷新。
成立於2014年的商湯科技,僅僅3年時間估值就暴漲到20億美金。2017年7月,商湯科技宣佈完成4.1億美元B輪融資,創下當時全球人工智能領域單輪融資額記錄。
2018年4月,商湯科技完成阿里巴巴集團領投的6億美元C輪融資,再次創下全球人工智能領域融資記錄;一個月後,商湯科技再度獲得6.2億美元C+輪融資;三個多月後,商湯科技再度獲得軟銀10億美金的融資,估值也飆升至60億美金。
粗略算下來,從2018年4月到9月,5個月時間內商湯科技接連獲得三輪融資,僅這三輪融資金額就超過22億美金。放眼全球創投史上,很難再找出一家創業公司能夠獲得如此密集且大量的融資。
而被拿來和商湯科技並列為的計算機視覺“四小龍”——雲從科技和依圖科技,在這一段時間內也不斷進行融資。雲從科技在2018年6月宣佈獲得10億元人民幣B+輪融資;依圖科技也在6月、7月接連宣佈兩輪融資斬獲3億美金。
這在中國創投史上實為罕見。動輒就是幾億、幾十億美金,一波又一波資金得砸在身上,對於這些AI獨角獸來說,2018年堪稱是最夢幻的一年。
投資人已經很長時間不看AI了
沒有了融資,燒錢的獨角獸還能撐多久?
這場瘋狂的融資競賽,讓一個個AI獨角獸被迅速“催肥”。
目睹這一切,VC/PE圈並不是沒有過擔憂。早在2017年年底,創新工場董事長、CEO李開複就曾公開預言:“AI項目(融資熱)是今年上半年開始的,融資差不多夠18個月花,明年底估計有一批公司倒掉。”
爾後,擔憂開始一一成為現實。2018年,一級市場募資難全面爆發,這場資本寒冬開始傳導到AI行業,直接的表現是AI企業融資開始變難了。雖然頭部的公司仍然堅挺地續寫著輝煌,但一大批的AI 創業公司的生存問題開始漸漸浮現。
所有人開始意識到,AI被嚴重神話了。2018年底,科大訊飛被曝出人工翻譯假裝的機器人翻譯的醜聞,讓這家老牌AI語音巨跌落神壇。甚至險些被認定為“機器人公民”的索菲亞,最後確被指出只不過是一個機器類人音箱”,震驚全世界。
AI巨頭尚且如此,早期的AI創業公司中的亂象更是不敢想像。誇大、造假屢見不鮮——曾有媒體報導,很多早期的機器人和虛擬機器人上節目,多數是寫好了劇本,或者直接由人工操控的。
即便是擁有相對領先的算法或技術的AI企業,因應用場景無法實現,難以發揮其真正價值,仍然導致後續融資失敗。就拿計算機視覺領域的應用來說,目前還是在比較初級的階段;即使是頭部企業,也還在努力探索大規模商業化的路徑。
對於AI創業公司來說,變現的壓力非常大。
另外,巨額的融資資金給了頭部的AI公司更多的試錯機會。它們有資金支撐,可以不斷尋找應用場景,然後迅速切入,在這基礎上再摸索短期的變現機會,並一步步不斷打磨,發現長期的商業模式。
但巨額的融資是一把雙刃劍,直接將AI公司的估值推到了一個絕大多數VC/PE望而卻步的高度。
啟明創投創始主管合夥人鄺子平在2018年時曾表達過擔憂,直言當時人工智能公司的估值總體偏高。“現在絕大部分技術型的、平台型的公司還是一To B的場景,但投資機構卻把它們當作To C的公司來投。這樣的公司,後續還需要多輪的融資支援成長。如果天使輪一下子把估值做到1億,那A輪總得3億,做到F輪怎麼辦?”
2019年開始,後遺症顯現了。沙利文公司發佈的《 2019 中國與美國人工智能產業及廠商評估 》中數據顯示,2013 年至 2018 年,中國 AI 領域投資熱度遠高於美國,投資額從2015年開始超過美國,但是到了 2019 年中國在 AI 領域的投資額與投資筆數大幅下跌。
留給AI獨角獸的時間不多了
2020,要麼往前上市,要麼往後離場
“我已經很長時間沒看AI的創業項目了”,一位北京VC投資人對投資界坦言。當投資方重新審視AI公司變現能力和擴展空間,估量投入和產出時,資本熱度逐漸消退。
當沒有了資本方的輸血,受困於資金壓力的AI公司要麼悄悄關門,要麼紛紛開始謀求上市之路。
最新消息,曠視科技或將籌備科創板上市,港股正常推進,或將採用“A+H"模式。對此,曠視官方回應稱,不予置評。
早在2019年8月,曠視科技就向港交所提交了招股書,這也是首次揭開了AI獨角獸的神秘面紗。從曠視科技提交的招股書來看,其2016年、2017年和2018年的營業收入分別達到人民幣6780萬元、3.13億元和14.27億元,虧損分別為人民幣3.43億元、7.58億元和33.52億元。而2019年上半年,曠視科技虧損額度達到驚人的52億元。
這次IPO之旅並不順利。在提交上市申請6個月後,曠視科技在港交所IPO的進程狀態顯示為“失效”。
另一家AI明星公司——商湯科技,近期也被外媒報導稱推遲了今年在香港進行7.5億美元的首次IPO計劃,轉戰私募市場,尋求5至10億美元融資。不過商湯科技回覆:不曾有上市具體時間表。
截至目前,商湯科技自從2018年9月完成D輪融資之後,已經有近18個月沒有新的融資。儘管之前累積的融資額高達30億美元,但是在造血能力不足的情況下,又能撐多久呢?
有業內人士透露,這兩家AI獨角獸赴港上市受挫,原因可能是其估值沒有得到認可。
即便如此,還有一大批AI 獨角獸正在趕來的路上。雲從科技被爆計劃2020年上半年申請科創板上市,披露估值達200億元人民幣;雲知聲被爆在2018年7月已經和中金公司簽訂了上市輔導協議,擬在科創板上市;優必選也被爆已經於去年完成招股說明書的主要編寫。不久前,AI芯片公司寒武紀也已經向上交所提交了招股書,有望登陸科創板。
但是,估值高、盈利能力不足、持續虧損是目前AI獨角獸們的通病,未來能否保證大規模盈利有待於時間的考驗,即便能夠登陸資本市場又有多大的用處?事實證明,技術並不能成為一家 AI 創業公司的“護城河”,如何將技術變現才是AI企業的當務之急。
可以預見,2020年將是中國AI公司們的分水嶺——一些玩家將黯然離場;另一些則彙入二級市場的大海中,接受更大的考驗。破產這一幕,或許在AI公司這一群體中,才剛剛開始。
資料來源:https://m.sina.com.hk/news/article/20200506/0/5/2/AI%e5%85%ac%e5%8f%b8%e9%96%8b%e5%a7%8b%e7%a0%b4%e7%94%a2%e4%ba%86-%e8%a6%81%e9%ba%bc%e5%be%80%e5%89%8d%e4%b8%8a%e5%b8%82%e8%a6%81%e9%ba%bc%e5%be%80%e5%be%8c%e9%9b%a2%e5%a0%b4-11620515.html?fbclid=IwAR33y7iML0w9vQnCn8EcC62jpaeUQKJavX1q6QBcRBEyX3ODesvdICfGPF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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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口罩對大陸是杯水車薪,大陸並不亟需臺灣的物資捐助,更看重的只是臺灣的表態】
ㅤㅤ臺灣禁止向大陸出口口罩,這事兒已經好幾天了。考慮到臺灣地區2020年選舉“綠大藍小”的現狀,民進黨當局借此自娛自樂,挑動綠色選民們的“仇中”情緒,也不算什麽出乎意料的選擇,甚至,可以說是一貫的選擇。筆者也真是不明白了,明明就是蚍蜉撼樹一動不動,沒事兒非得給自己加戲。
ㅤㅤ臺灣那點口罩,傾力援助澳洲也不過送出去十萬只,庫存還不到兩百萬只。說實在的,這點數量不到大陸日產量的零頭。中國大陸口罩產量占全球一半,疫情爆發後,僅阿里巴巴公司就找到了92家比較大的廠商,產能初步統計為日產量1628.9萬只,庫存量4612.2萬只。這個數字還僅僅是正常情況下的產能,如果加班加點生產,日產兩千萬左右是沒什麽問題的。這還只是幾十家公司的產量,據統計,獲得醫用口罩生產許可證的口罩生產企業全國有353家,河南、江西、湖北、江蘇和廣東企業數量分列前五位。
ㅤㅤ可以說一旦產能正常運轉起來,武漢疫情的口罩、防護服、護目鏡供應絕不會有太大問題。全世界最大的口罩生產線都在中國境內,我們出口轉內銷就足以應付。
ㅤㅤ臺灣當局這點心思,不但卑鄙醜陋,而且禍及自身。
ㅤㅤ2019年兩岸人員往來高達900萬人次,如果大陸這邊的疫情控制不住,隨便幾個潛伏期的病人跑去臺灣,妳跑的掉嗎?
有些人的智商,也真是可以!
臺灣不僅經濟變差了,而且還“變笨”了。
今天,筆者就來給大家說說這背後的道道。
經濟那點事兒
ㅤㅤ截至2019年的統計數據,臺灣GDP增長2.73%,被福建省超越,在國內位居第九。如果不出意外,今年到明年,後面的湖南、上海、安徽也得超過臺灣。在經濟上,臺灣省有望淪為國內三流,和廣西、陜西、江西混到一塊去。
ㅤㅤ言歸正傳,臺灣經濟曾經無比輝煌,巔峰時期臺灣經濟占大陸經濟的近一半(https://www.facebook.com/1023380141053376/videos/1919928721398509/),如今不僅落入二流,而且還是二流末。作為一個地理位置上靠近世界經濟火車頭的經濟體,這個成績實在慘絕人寰。臺灣究竟有什麽癥狀?
一是物價越來越貴。
二是工作機會少。
三是薪酬不漲(差不多20年)。
ㅤㅤ韓國瑜說高雄又老又窮,臺灣何嘗不是又老又窮?這三條都在臺灣政黨競選海報上寫著,不服的可以去找蔡英文、韓國瑜對質。
ㅤㅤ為什麽?其實經濟這個東西沒有那麽復雜,就像我們過日子一樣。家裏有礦的,挖礦賣錢;家裏有地的,種地賣瓜;啥都沒有的,光膀子賣力。妳提供的產品,不管是實體商品還是服務,必需的、時尚的,那肯定好賣。反過來,如果妳家裏沒礦力氣也賣不出去,食品要進口還要養一臺柴油發電機,不窮才有鬼了!
ㅤㅤ所以國際上那些比較有錢的國家,多數家裏有礦!美國那種不僅有礦而且有地的,咱就只能羨慕了。
ㅤㅤ臺灣剛好屬於啥都沒有,需要賣力氣那種。其實不止臺灣省,日本、韓國也屬於賣力氣的,要不日本為啥是“教育立國”嘛!賣力氣並不丟人,只要技術好,產品賣到全世界,還能到處投資開廠子。日本能夠長期位居世界第二經濟體,對外投資+外貿,利潤用於升級科技培養人才,是一個很重要的循環。
ㅤㅤ對於賣力氣的經濟體來說,生活必需品是一定要進口的,這就需要用到外匯。國際油價就那麽高,狗大戶就在那躺著,誰有外匯賣給誰。
ㅤㅤ臺灣地就那麽多,人口就那麽多,技術起點也就那樣,妳做什麽賺外匯呀?做電子產業!臺灣、韓國的電子產業都是美國人轉移過去的。在全球產業鏈中,電子產業是最高端,最賺錢的實體行業。美國這麽多年去工業化,芯片業還是攥在自己手裏!
ㅤㅤ從這個意義上說,臺灣做的是上遊產業,大陸做的是下遊產業,互補性很強,大陸經濟發展這麽快,臺灣應該是機會大大的有啊!
作死之路
作死的人總是不缺的!
ㅤㅤ那時候,多氟多還是蝕刻玻璃管的,京東方還只是搞電子管的,大陸還是“缺芯少屏”的。芯是芯片的芯,屏是液晶屏的屏。正所謂賺錢的門路在《刑法》裏寫著,崛起的道路在美國法律裏寫著,中國要想過得好,產業得往上遊跑。
ㅤㅤ芯片暫時夠不著,屏幕咱們有需要啊!這個技術,臺灣有,大陸沒有。那些年大陸的液晶面板市場由臺灣、韓國瓜分。大陸方面想要在面板方面追趕,頭一個想到的合夥人肯定是臺灣同胞。
ㅤㅤ以群創、友達為代表的面板行業一度貢獻了臺灣GDP的10%。臺灣當局稱之為“兩兆雙星”,即面板行業產值超過一兆新臺幣,芯片產業超過一兆新臺幣(臺積電那邊)。2005年時臺灣GDP才10兆(10萬億)新臺幣。那可不是“臺灣之光”嘛。
ㅤㅤ當時如果兩岸一致對外,臺灣廠商可以得到大筆利潤去發展技術,大陸可以快速追趕壓倒三星,分明是雙贏的結局。可惜呀!臺灣當局對大陸面板投資始終堅持“N-1”原則,到大陸投資的技術必須比臺灣落後一代。問題是,臺灣面板本身就比日韓落後,這種條件等於讓大陸面板業永遠被踩在腳下。這是我們無論如何不可容忍的!2013年,又爆出韓國面板企業做汙點證人,指證臺灣面板商合謀壟斷市場,哄擡價格,共同制造了2008年後針對大陸市場的一系列漲價活動(這裏面水很深,歡迎百度)。
妳不死,哪裏對得起觀眾啊!
ㅤㅤ大陸方面終於對臺灣當局有了清醒的認識,堅決扶持自己的面板企業。京東方先後投入3000億人民幣,以兩年一個世代的速度,不斷更新生產線。至2019年,京東方10.5代生產線量產,與此同時,韓國三星近半數面板線陷入停產。
ㅤㅤ要問為什麽?面板行業就是這樣一個燒錢又燒技術的產業。新技術一投產,舊線就不值錢,就是要不斷的往裏邊砸錢,不用錢砸死人家,就被人家用錢砸死。
ㅤㅤ三星都剛不過,臺灣面板更慘了。曾經的標桿群創和友達2019年全年虧損幾十個億(RMB)。郭臺銘甚至跑到全國人大去,要求大陸限制液晶面板重復建設。
呵呵,再讓妳坑一次?
臺灣當初不作死,今天賺外匯的能力不會這麽差。
寧與友邦
前文提到,“臺灣之光”有兩個,面板和芯片,面板截至到2019年虧損的虧損,停產的停產,基本上差不多了。芯片業又如何呢?
大陸芯片的崛起又給了臺灣一擊。
但是!大陸芯片不過是臺灣當局找的借口而已。
臺積電沒有給臺灣帶來外匯並不是因為中國芯片制造的崛起,而是臺灣“寧與友邦”的慷慨。以前臺積電大部分的股份是臺灣人士持有,今天股權結構是多少大家知道嗎?臺積電官網查詢到的股東結構顯示,外資占據臺積電股份的72.35%
臺積電的利潤,外資拿走72%,這是股權決定的!也就是說,就算大陸芯片業不沖擊臺積電,臺灣得到的也越來越少。
這意味著什麽?
臺灣外匯獲得的能力在下降。或者說,如果要維持原有的外匯賺取能力,臺灣的出口要翻番才行。然而現實卻是,別說翻番了,連維持都有困難!
2017年,臺灣出口額還有3172.5億美元,2018年下降到3078.9億美元,兩年都沒有超過2014年的巔峰3200億美元。2019年,外貿訂單再次下降,上半年出口1456.6億美元,不及2018年上半年。年底的數據現在還沒有出來,可能連3000億美元都守不住。
臺灣這個地方,一旦賺不到外匯,生產生活就沒法維持了。不說食品、能源兩大剛需了,汽車、火車、太陽能、核電、軟件、飛機,哪樣不是要用外匯換的?蔡英文還放話要抵制華為,這一抵制臺灣電信設施成本要提高兩三倍(妳要給華為專利費的嘛),未來的5G資費水漲船高。這樣民進黨還嫌不夠,他還要買德國的光伏、美國的風機,這一番折騰下來,未來電價要上漲50%!
外匯賺不到,生活必需品不能少,民進黨又特別喜歡搞“用愛發電”。島內經濟不得不以一種畸形高成本的方式運行。一方面是拒絕大陸的廉價必需品,真金白銀的從日美進口,浪費寶貴的外匯。一方面是產業被不斷擠壓,日益失去競爭力。
妳說,東西怎能不越來越貴?工資怎麽能不原地踏步?工作機會怎麽能不缺?
臺灣走到今天,是某些人對祖國大陸始終懷有敵意,不斷作死割裂兩岸關系的惡果。藥方其實也很簡單,那就是向大陸靠攏。可惜,蔡英文是永遠不肯承認的,哪怕是威脅全人類健康的致命病毒,她也會抱著幸災樂禍的態度,滿心歡喜的盼著大陸疫情失控,好看個高興。
但是民進黨不要忘了,病毒可沒長眼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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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的鹽
看完戴季全和黃國昌的訪談,始終覺得他對政治有很深的誤解,也完全不明白戴季全讀完了自己的專稿以後,問自己「你為什麼不憤怒?」的感覺是從何而來.
只聞到了菁英式的臭味.
「香港的狀況變得這麼糟糕,有很多高端的金融服務業都離開香港了,為什麼不來台灣?為什麼都跑去新加坡?香港離開的那些高端金融服務業,不用多,有三分之一到台灣來,就不得了了.可以想像他帶動的相關產業發展,而且那都是我們在談產業的創新升級的時候最需要的.那種業別不需要會污染環境的大廠房、資源,還不耗電,反正只要有辦公室,讓那一群人聚集在一起、能上網,他們就會表現得非常好.」
首先,這一段也未免想得太美好了,任何產業付出與代價都會有比例相關,也有所謂風險存在,如果有一群人只要聚集在一起能上網,不會汙染環境也不會耗電,只要有辦公室,就能帶動相關產業發展,那只代表他們風險存在在其他地方,或者轉嫁給其他人,或者他們的效益只是表象-這就像米國金融的華爾街,如果轉移給其他國家那該國必然富有,一樣愚蠢,沒有東西是會無中生有的,如有,必然是其背後龐大的資源挹注,誠如同賭博需要本錢,拉斯維加斯也必然需要賭客,艷羨賭城的工作多麼光鮮亮麗,沒有汙染也不耗電沒有意義,那不過是形式而已,其產生強烈的不對等,也會使匿名者蜂擁而至佔領華爾街,而那就是無形的代價.
很難想像香港高端的金融服務業,對於香港扮演什麼角色,你首先得要想像那錢從哪裏來,那些富豪代表什麼樣的勢力,背後是怎樣的裙帶關係,也許他們也是造成反送中的因素之一,也也許是中途保護該運動的要素之一,這是很有趣的,有一種說法是,中國之所以不敢真正動用武力,是因為香港人踩在他們的金山上,他們拿高官們的錢反過來要脅中共不要輕舉妄動,甚至,中國本土也有不少人樂於暗中支持香港,箝制中共,這純粹是因為他們擔憂自己的資金,香港金融服務業之所以離開香港,不選擇台灣而選擇新加坡,或許不是因為金融監理、資本市場秩序比台灣還優,更公開透明,而是因為新加坡更加親中的關係,相較於台灣面臨的統戰滲透,早已獨立成一個新國家的新加坡,他們沒有台灣面臨的黨國不分,九二共識、一國兩制的風險,所以樂於設下低的門檻,而他們看起來有效率的外表下,實則是政府的專制.
黃國昌怒批台灣金融產業秩序,以及效率問題,甚至質疑其他公司財報作假帳,質疑金融監理管得很瑣碎、很雜,並說,真正在傷害投資大眾的事情,管得很鬆散,舉出慶富獵雷艦的例子,若我們還提,可以提他打的兆豐案,當他對這些黑暗面嘖嘖稱奇,可知道香港或新加坡可能更加黑暗?而他們豐富的資金和乾淨無汙染的外表,很可能是因為他們可以成為容得下更大黑暗面的殼.
黃國昌的偏誤,可以說是公正世界觀偏誤,也可以說成是倖存者偏誤,當一個人坐在井裡,而覺得井髒,那是因為那環境和髒汙靠近自己,充滿關聯性-而外邊更黑更髒的東西,他沒那個職權,也看不見,所以就產生裏頭比外面還髒的錯覺,並認為只要把井裡頭清乾淨就好了,而疏忽了外頭的壓力是什麼.
見樹而不見林,見到了機翼上的彈孔,而沒看見那些被擊落的油槽.
這令人聯想到,過去連勝文上的八堂金融課,事實上,他也自稱是財經專家,具有金融背景,連勝文在香港的Even Star,我想大家還記憶猶新,那裏也是只要上網就好,不會有汙染的金融業,連勝文與友人成立的香港EvenStar私募基金,扯入中國金衛醫療TDR(台灣信託憑證)爭議,連勝文信誓旦旦的表示,EvenStar沒有中國合夥人,又說,香港的不算.
所以黃國昌質疑的政府部門效能,「三個程序、一個早上就可以處理完的事情,不要把他搞成要半年,變成要蓋二十個章才能做完的事情.」也許這二十個章,這半年,就是防堵的必然程序,商業上競爭活動講的效能至上主義,很多時候,和國家安全以及人民利益以及民主意識是相悖的,特別是在中華民國被紅色滲透如此劇烈的環境中.
黃國昌的這篇訪談,其實有若干矛盾的,也就是他所提出的,跟他主張的可能是互相牴觸的,這也可以看出,為何過去他主掌的時代力量在主權和國家定位上是如此混淆,比如他質疑的人才問題,「靠關係,不是靠自己的能力」酬庸、裙帶關係、基礎建設、蚊子館,標案養地方派系,並強調揭弊是為了興利,結構性的因素,推動制度的改革,其實都是在討論體制長久以來的問題.
而這個體制是什麼?中華民國體制.
然而關於主權,他是這樣回答的,
「戴:你所認定的主權,這個國家是不是叫中華民國?
黃:我老實說,我習慣思考的方式,對我來說,國名只是一個符碼,最重要的是人民.
我一直覺得所謂的主權就是人的集合體,所以你問我這個國家的核心是什麼?對我來說,這個國家的核心就是生活在這塊土地上的2300萬人.這2300萬人覺得什麼樣子的名稱最能夠代表我們,就用那個名稱就好了.
所以你一天到晚去吵說我們到底是中華民國,還是台灣,我老實講,我思考問題的方式是即便解決了這個問題,然後呢?我們剛剛在討論的這些更重要的問題,會被解決嗎?我不認為會被解決.」
這種回答方式,幾近於閃避,實在跟他前頭說的,「比民進黨更左更獨」有強烈的矛盾,現存的狀況,並不是一個台灣-中華民國平等存在或共享體制的環境,而是中華民國體制建構在台灣之上的環境,忽略了這一點,就陷入了他所謂「公平代表的是什麼?不是齊頭式、形式上的平等,而是讓每一個人有實質上相同的機會去競爭」的弔詭之中.
如果國名只是一個符碼,並說2300萬覺得是什麼樣子,用那個名稱就好了,吵中華民國和台灣沒有意義,那應該是由人民去決定的「未定」狀態,可是否,中華民國體制已經先行存在了,除了無從選擇,更直接深植於廣大人民心中,成為一個保守、不可變動的來源.
這也是為何中華民國體制,可以獨立於人民之外,而繼續製造那麼多問題,甚至連其他黨派上來也無法輕易撼動的原因,所以這「齊頭式、形式上的平等」就顯得有些好笑,都說台灣沒意義,國名只是個符碼,最終,理所當然只有一個選擇,而他存在在那裏久遠,說A、B都可以選,揮開了政治人物應有的主張和責任,又說不重要,要人們不去注意它,對自己在意的東西沒有影響,然而,事實上,剩下的仍然會是它,人也無從選擇,也是你質疑體制,問題的根本.
反改革的人就躲在體制內,而要被改革的對象就是中華民國.
黃國昌主張的「牽涉太多了,藍綠都有.那為什麼不把它刨乾淨?不能刨啊.」、「動搖國本」的「暴躁式改革」,「一次清除乾淨」的改革方法,最終卻迴避了最暴躁的改革方式,把這個體制拆掉,建構新的,認為沒有必要,只是國名符號之爭,其觀點,其實和柯文哲「垃圾不分藍綠」、「國家主權都是屁」的實質強台論相近,
「柯文哲主張,他另外拉一條軸線叫做『國家治理』,他說,大家說柯文哲沒有中心思想,他的中心思想就是『讓台灣人過好一點的生活,要求效率.』」
可以說是排毒過後的柯文哲主張.
黃國昌思考問題的方式,認為應該要先解決它提出的問題,才能去解決別人提出的問題,而有趣的是,別人提出的問題恰巧是真正的問題,也是他提出的問題的來源,於是成為了一個迴圈.
如果因為中華民國體制,而問題不能被解決,這些問題是你認為更重要的,而又認為討論中華民國與台灣沒有解決問題的可能性,事實上,只是在否定健全的屬於台灣體制存在的可能性,然後繼續中華民國體制的問題延續,然後再感嘆這些問題沒有被解決,又否定體制內變革的作為,認為他們不夠純潔,藏汙納垢,而忘了自己根本不能取代它.
黃國昌稱呂孫綾投不下去,就是一個盲點.
呂孫綾再怎麼樣,都不會比顏寬恆還差,甚至比國民黨立委陳玉珍等,都還要具備一個立委應有的能力,然而,卻突然在自己的訪談中,被當成一個主要的目標來針對,稱他一點基礎知識也沒有,形容成一個實習生.
這令人想到,當初一群人狂酸吳音寧是250萬實習生,而對韓國瑜視而不見,然後吹捧成去選市長的窘境.
黃國昌的目光狹隘,一群更爛的人,就在他眼前,而他眼中只聚焦在呂孫綾一個人的存在,彷彿她爛到徹底似的,其他真正的危害卻不存在.
我們就試問一個務實性的問題,如果照著黃國昌的邏輯,徹底根除地方勢力,把那些他所謂綠的貪官污吏,政府的標案養的地方派系,變成我的人的鄉長,也要一起解決,那些從他的角度來看,「就是要大刀闊斧,徹底的革新,讓整個資源的分配、政府的運作更有效率.」
他口沫橫飛地說完,會達成什麼情況?
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出現一個健康的土壤」呢,「讓有能力的人覺得留在台灣是能靠自己的努力」得到一個好的結果呢,還能「同時吸引外國的投資人」非常有力道的結局呢,
還是1124的結果?
或者我們說,在1124之前,那種滅東廠的氛圍下,把地方勢力剪除,把民進黨的樁腳改革,要挺綠的鄉長離開,然後終止所有標案,因為多少有利益輸送的成分.
在這樣的邏輯之下,恐怕1124敗得更慘,連原本僅存的地方勢力都拱手讓人,連打仗的力氣都沒有了,說實在,民進黨先前的諸多改革,其實都是在衝著這些灰色地帶而來,不論是巨系統的年金改革,激起了既有利益者的利益,他們教訓,或者是一例一休,既得利益者的利益,一起教訓,乃或是同婚法案,保守利益集團的利益,至於細節上,老車汰換、塑膠吸管、菸捐,動搖水利農田系統的那些就不說了.
凡改革,必定有代價存在.
凡改革,必然要有一個主導者.
如果照著黃國昌這一種,自我中心式的,無責任的改革法,再把那些可惡的標案和鄉長徹底清算、根除.
如今的民進黨,恐怕已經灰飛煙滅了吧.
這個就是垃圾不分藍綠、高標準對待改革者,對於黨國之惡卻視為理所當然的惡,此種思維觀,會跑出來的結果.
到時,吸引到的外國的投資人,恐怕都是中資吧?披著港資外衣的中資吧?或者是,奇奇怪怪的假新加坡商.
神父建議黃國昌有空,可以讀一下王立的文章,雖然他的觀點我不盡認同,不過,多多少少可以明白「現實」是什麼.
我亦反對有一些友軍,因為想強調黃國昌的錯誤,所以問責時代力量,然後把過去時代力量支持東奧正名的行為,發明了什麼「喜樂島式的台獨」之類的,成為一種邪惡,加以杯葛.
要知道,這個活動基本上是中性的,即使時代力量當初有參與,也不該依此質疑他們的立場-比如說,「參加喜樂島聯盟,這就是他們的台獨」.
東奧正名由紀政領銜,當時各個團體都有,喜樂島、基進、時代力量都是參與者,台上站的是彭明敏,若以對錯作為衡量標準,當時民進黨反而錯的離譜,民進黨當時不少人都想參與,無奈卻被民進黨中央下令禁止黨公職參與該活動.
而拒絕東奧正名,恰巧就是1124敗選的主因之一,正是因為陷入了「國家治理先於國家主權」的迷思,所以變相的,去否定了不該否定的東西.
這跟黃國昌所說的不同,即使東奧正名最終仍不能成功,但是,這是對於中華民國體制,最強烈的撼動,也是對於體制內的改革者,最強力的保護傘.
絕非黃國昌說的,「國名只是一個符碼」,「一天到晚去吵說我們到底是中華民國,還是台灣」.
政治,就是意識之爭,凡改革者,必先確保台灣意識存在,只要台灣意識強了,那就會是改革的資本,例如同婚法案,台灣成為亞洲第一個通過的國家,因此動搖了遠方的英國、德國,他們認為自己竟然比亞洲國家還要落後、保守,進而關注台灣的存在.而不少反對的人,都是因為相信同婚,能為台灣於國際的視野帶來幫助,讓我們和迫害人權的中國的有所區隔,那個金玉其外,卻敗絮其中,掩人耳目,盜獵他國的國家.
他們是因此而投下贊成票的.
東奧正名,也是泛綠,或者泛台灣意識代表者,票數最多的公投,他們可能不投給民進黨,被引誘去支持兩岸一家親,但這個公投,可以讓他們的迷茫之中得到最後的清醒,是界定清楚是非的答案.
但很遺憾,連他都被反對掉了.
於是公投連著大選,一瀉千里.
你以為在反對正名,避免麻煩事,殊不知,其他所有的空汙、核能、反同、教育、核食,全都跟上來一起反對你.
這就是「清理戰場」和「突破同溫層」的智障之處,人民需要座標,你卻在隨波逐流,拔了自己的桌腳,嫌他發出的噪音吵,害桌子在搖,結果整桌菜和湯水全都往你身上倒.
意識是互相連動的.
要知道,當年喜樂島的台上,黃國昌是被海外台獨支持者噓的,而他們雖罵民進黨,但卻表態要支持,投給民進黨,這樣愛之深,責之切的呼籲.
當然,現在是另一回事,我想當初做這個決定的人,也負有責任在.
黃國昌基本上沒有錯,有錯的,是這個環境,這讓他正確地朝著錯誤的地方行走,也是因為,他察覺不到這個不正常環境的關係.
這是他唯一的錯誤.
呂孫綾看起來雖傻,不過卻知道緩緩走向正確的地方.
這一點,就是她勝過黃國昌的原因.
她仍然在選她的連任,無數的法案將會經手於她,包括同婚法案表決前夕,她低調的和林昶佐一起,在民進黨團內遊說執政黨立委,甚至用那很鳥的口條去質詢蘇貞昌,讓他允諾推動大型醫療機構進駐淡海地區.
我想她的選民並不是白痴,反而聰明得很.
她的背景當然令人感到不公正,不過她有用,勝過於那些靠著背景做歹事的地痞流氓.
黃國昌學識、口條、行動力、咆哮,都優於呂孫綾,但卻忽略了很重要的一點.
不要逃避,面對.
告訴你的汐止選民你做了什麼,給他們一個答案,而不是躲到不分區,嗆一個年輕女孩有多麼不夠資格,德不PAY WAY.
「有種人驕傲他們少許的正義,為這少許的正義而施暴於萬物;因而世界陷溺於他們的無道之中.」
「他們只想藉他們的道德挖刮仇敵之眼,他們高舉自己,僅僅是為了壓低別人.」
「還有一種人,他們坐在自己的泥沼裡,從蘆葦中傳出話:『道德--道德仍坐在泥沼中』」
任何人都會憤怒,因為那很容易,但是因著正確的理由,在正確的時機,以正確的方式,向正確的對象表達正確程度的憤怒,卻不是任何人都辦得到的困難任務.
如果他能明白這些,我想就能走出泥沼了,BROTHER.
【贊助神父的菸 走出華國泥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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