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版羅拉配播音王子覓得如意郎君】
「港版羅拉」朱芊佩近期參加內地相親節目時,成功與高帥男子榮迪申牽手,朱芊佩的真命天子曝光,現年35歲的榮迪申畢業於中國傳媒大學,現時是內地名主持人。
片段所見,朱芊佩以白色連色裙出場,並化了妝,與其背心搬運工的形象相距甚遠,而其中一位參加者三號男嘉賓榮迪申的母親表示朱芊佩「必須放棄」她的工作,但榮迪申父親就認為朱芊佩的職業受矚目,家人亦感到光彩,會格外照顧她。
這一番亦得到兒子榮迪申的認同,榮迪申又認為職業、夢想無分貴賤,不能用收入去衡量,過自己想過的生活才是美好的人生。他又向朱芊佩承諾會給她安穩的生活,不再讓她過苦日子。而朱芊佩似乎很受落,在最後選擇的環節,朱芊佩不假思索就選擇了榮迪申,最後兩人成功牽手,榮迪申更以公主抱的方式將朱芊佩帶下台。
據了解,榮迪申2002年考入中國傳媒大學(播音主持專業),現任於中國國際廣播電台主持人,身高1.86米,他自稱是首次參加相親節目。而榮迪申亦很有採訪經驗,曾經採訪過林志玲、劉謙、黃聖依、黃渤、周海媚等知名藝人。
關你蛋事IG:@hongkong88news
https://www.instagram.com/hongkong88news
#朱芊佩 #羅拉 #愛情 #搬運 #幸福 #榮迪申#如意郎君 # #關你蛋事 #like4like #l4l #follow4follow #f4f #instafollow #hk #hkig #hongkong #hongkong88news #news
中國 式 相親 主持 人 在 吳瓊華市議員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吳瓊華議員認真團隊 關心您~
烏日區婦女會會員大會辦理教育講座暨區黨部主任委員交接典禮
感謝各位蒞臨參與活動使活動圓滿成功
台中市烏日區婦女會於107年5月20日在僑仁國小體育館舉行會 員大會,由臺中市議員吳瓊華婦女會理事長主持, 當天吳瓊華理事長也一併接任中國國民黨烏日區黨主委職務。 現任楊義榮主委卸任,交接給吳瓊華議員接任, 由黨部陳明振主委擔任監交人。
監交人主持新卸任儀式後, 陳主委特別提到目前區黨部的主委擔任地方重要的角色, 必須經常跟基層的黨員做互動及聯繫, 並且向黨部來表達地方的需求以及改變進步的動力! 所以職務上也是非常重任有所壓力, 特別感謝吳瓊華議員願意勇敢的承擔下來! 並且推動地方黨務順利圓滿!
特別來現場致意的還有市長候選人盧秀燕委員以及顏寬恆立委, 楊瓊櫻理事長、各位里長理事長社團負責人等。 盧秀燕委員也特別強調吳瓊華議員來接任主委是最適合的, 因為結合服務處基層服務協助地方的建設以及地方鄉親的社會福利爭 取!未來如果有機會擔任市長盧秀燕委員也提出四大主見! 恢復老人健保,尊重烏日相親反對屠宰場的遷建, 重視空污問題反對南電北送以及花博博覽會台中市民以身分證無限次 參觀!跟現場參與的民眾分享!鼓勵新任主委吳瓊華議員能夠接任主委順利並高票連任, 繼續為地方的鄉親做服務!
吳瓊華議員表示擔任烏日區婦女會理事長這麼多年來, 帶領著婦女朋友在教育、環保、弱勢團體上, 特別運用社會資源挹注與關心,這幾年來關懷弱勢單親學童, 社會服務結合議員服務處、公益團體、獅子會等捐獻社福金及物資。 並且在今天婦女會大會上特別關懷教育議題, 由烏日區婦女會捐贈給烏日區11所中小學每一所學校教育奬學金, 代表婦女會全體委員的愛心! 以後在關懷老人及急難救助等等弱勢團體的協助更盡心盡力, 帶領婦女會姊妹的愛心發揚出去!
婦女會大會也特別感謝到場的長官鼓勵及期許,繼續盡力服務社會, 推動婦女學習,關懷弱勢等有意義的活動。
中國 式 相親 主持 人 在 兩個太陽的台灣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記一位台獨意識前輩的辭世】Kay(相片主角)是京都帝大醫學博士的呂阿昌醫師(1893-1955,照片中雕像)的六女(共十子女)。呂阿昌母親是平埔族,父親是位白手起家的香鋪商,呂阿昌哥哥年輕時就得傳染病過逝,被日本政府強迫於後院火葬,此震憾的見證,造成了他決心從醫。弟弟名呂阿墉,娶了某位台灣總督的女兒(?),一生在日本司法界發展。呂阿昌妻子是廈門人吳真真,她是霧峰林家林朝棟長女的孩子,也是十二歲即中秀才吳蔭魂的女兒,會台英華三語,也彈一手好鋼琴,可惜一生不會日文。但這不妨礙kay的母語之一是日文,因為她的爸爸、哥哥、姐姐全都是以日語作為日常語言。
吳真真與林雙隨友好,這對表姐妹是林朝棟的孫子,林雙隨後來嫁給了杜聰明,使得日本時代台裔日人兩位最知名的醫學博士成了親家(雖然牽得有點遠),而林雙隨的獨生女杜淑純後來嫁給了林衡道,板橋林家與霧峰林家因此成了親家(但我相信兩個林家還有很多親家關係)。
因為兩位表姐妹的交情甚深,所以林衡道這位廈門人坐飛機來台相親時,就是在呂阿昌醫師家與杜淑純第一次碰面,kay說那次相親其實很不順利,因為林衡道後來站起來時,整個沙發被提起來:他太胖了。
坊間一說,台裔日人第一位哲學博士林茂生的孩子林宗義,才是杜淑純所愛,但媽媽林雙隨很反對。
***************************
kay的姐姐們是當年台裔日人(戰後變成本省人)最受矚目的相親對象,包括李登輝與彭明敏都有媒人來詢問過。大姐嫁給了一位醫學博士,是政治人物張豐緒的哥哥,他們的醫生爸爸後來當過屏東縣長。大姐婚前有位畫家一直來呂宅前「站崗」,這位畫家後來很有名,但kay不肯說出這位失敗者的姓名。二姐嫁給另一位台裔日人醫學博士賴尚和的醫生姪子,賴尚和在戰後當上樂生療養院的院長。
身為本省人圈的名媛,這些女兒們除了要學鋼琴,十八歲後還要去「Très Bien」(法語:太好了)洋裁研究會,學習最新的流行知識與裁縫技巧。「Très Bien」(台北市本鄉町3-204)是當年同業裏最優異的補習班,主持人是從美國學設計回來的酒井小銀。
日本在二戰中戰敗,「Très Bien」關門(後又重開,詳見留言問答),kay因此只能從姐姐那邊間接學到酒井小銀的設計觀念與技術,這項能力讓她受用一輩子,特別是剛抵巴黎、語言不通時,她就是靠此手藝維生。kay的穿著經常是周圍朋友裏最有品味的,即使是混在孫輩台灣人之間,她經常還是勝出。
***************************
我詢問過戰後國民黨政府要來台了,所謂的本省精英不是都去歡迎嗎?她表示這說法不可信,如他們家就是在擔憂啊。因為太太娘家在中國官場的關係,其實呂阿昌原本被指定去「接收」日人的醫院,呂家可望一夜致富,但耿直的呂醫師拒絕了這個肥缺,他特意與這個政府保持距離。
呂阿昌醫生館現在變成萬華剝皮寮博物館一部份,剝皮寮對面有間銀行,那裏原本也是呂阿昌的物業,大約國中的kay,就是在那裏的窗戶往外一瞧,目擊了二二八的殺人現場。
「站住。」阿兵哥喝住一位鄰人,儘管那人隨即站住,但阿兵哥還是不客氣地開了槍,無辜的人倒地後,成為停在窗外好幾日的屍體,阿兵哥還持槍盤據街道,沒人敢靠近。
相對於高雄市醫師公會會長彭清靠因二二八而被拘禁,台北市醫師公會會長呂阿昌則無風無雨。但1955年,呂醫師在屏東部落一場考查裏,因中暑而早逝。這代表還未嫁的女兒們,不會再有仕紳階級來提親了。
***************************
kay唸完大學的語言專業後,陸續在外交部及石門水庫美國工程師辦公室工作過,她說在外交部考試的筆試成績很好,但到了口試那關就被淘沃掉,因為口試官問她:「妳府上哪裏?」她答「台北」,對方不可置信地說:「我不是問妳家地址,我是問在中國哪一省?」
但後來她還是進了外交部,因為現有的人能力實在不如她。可惜,不管是在外交部及石門水庫,她都飽受省籍歧視之苦。「沒有人願意離開家這麼遠…」她去年還很遺憾地這麼說。
1960年代未,在台灣稍學法語,就坐船到巴黎。後來註冊法國高等社科院(EHESS)的前身,那時法國學界對於東方語言多語人才求才若渴,她碩士一畢業就留校在圖書館工作,不久就取得國籍。之後妹妹也想來法國,她就把位置「交接」給妹妹,自己跑到德國一東方博物館工作,學好德語並且又拿到德國國籍,中間還交換到日本做了一年研究,再回來定居忘不了的巴黎。
太陽花運動期間,巴黎也在Trocadéro廣場辦了一場聲援活動,kay就在大家面前表演用法、德、日、台、華、英六語為台灣發聲的演說,令在場的學子莫不驚奇。她所熟練的語言數已是她媽媽的一倍了。不知中華民國外交部誰有這樣繽紛的語言能力?若有一個國家肯公平地對待她,她的人生會不一樣。
盧修一的博論是寫日本時代的台共,但盧不識日文,那些日文文獻其實是好友kay幫他辨讀的。kay也是我與一群朋友的義務日文老師。
***************************
她從德國回巴黎後,先在一日本研究中心工作,後以開茶館與開紀念品店累積一筆小財富。在蒙馬特的一角落(18 rue Berthe)租下一個棄用倉庫,將之變成人來人往的紀念品店。這位多才多藝的巴黎女士還自己設計紀念T-shirt、自己設絹印工作室印製,我家還保有二件或許是九○年代未賣光的存貨。很多台灣留學生,都曾在這裏賺到支撐苦讀的生活費。
她的茶館設在Odéon附近,她細數過光顧過的名人,但我對那個年代的法國影視文化了解太少,聽了就忘了。
***************************
戒嚴時期,留法圈回不了台灣的黑名單至少有張維嘉、邱啟彬、陳嘉哲、許隆雄、鄭欣、陳錦芳、候錦郎、翁正山、黃昭夫、張宗鼎、謝里法,提報黑名單的是國民黨的滕永康,他爸爸是國民黨情報兼恐怖組織藍衣社的書記滕傑。滕永康曾經想註冊過EHESS,結果被大家聯手私下搞掉,這內情可能他本人至今仍不知;1973年,黃昭夫還曾拿刀刺過滕永康,造成滕永康一輩子聽到台語或台灣國語就會緊張起來。黃昭夫在法國坐牢的那幾年,都是靠kay這些朋友輪流去探監撐過來。
可能是身為女性,kay不在正式的黑名單中,但她仍因為當過同鄉會會長,回台都會被監視,收留她的人也會被約談。事實上,一直到過逝,她都認為自己還得提防國民黨情治勢力的魔手,她心情從沒有放鬆過。
包括彭明敏,許多綠營老一輩的政治人物到巴黎,都是住kay那裏。
她就是那種所謂的「老獨派」,因為與她親近,我也變成跨齡的「老獨派」,看到一些年輕人無視這些人的生命經驗,動不動就自詡為「不是老獨派的那種進步獨派」,就會自動感到厭煩,不幸的是,這種厭煩好像在太陽花之後突然頻繁起來了。
***************************
一位女孩,付完船票剩下沒多少錢,還是篤定要離開鬼島,到一個完全不識一人的國度,這是需要很「pa-kiat」的。kay的個性當然有其硬漢的一面,她把這個力道用在她對台獨運動的投入、對做生意的敢,但把溫柔與優雅拿來與我們這些朋友相處,以及一輩子把小妹當小妹妹對待。
去年十二月上旬,已重病的她說她不能死,她說她努力一輩子了,要看到台灣(不是「中華民國」)加入聯合國的那一日才甘心;今年二二八當日與她最後一次碰面,她一直用法語說「我不能死!」我想她是一直記得這個心願;其實,她當時已經意識不太清楚了,我說的話她都重覆一些,無法正常表達自己的意思;不過,當我說到「今天中正紀念堂被鄭麗君給關起來」,她複誦「關起來」時,雙眼突然睜大並且流露光芒。
浩大的國族打造工程,不會是完成於一代人的努力,而是要代代累積的。kay,請放心地走,你的遺憾我們會接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