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者•專訪】《翠絲》演變性人沉鬱難抽離
「黑仔」姜皓文：來世想繼續做男人
撰文、攝影：鄭天儀 （劇照由天下一電影提供）
「一直聽人說，女人是水造。《翠絲》給我的挑戰是要演一個比女人更柔弱的女人，由淚水、湯水、香水孕育出的女人。」— 「黑仔」姜皓文
有「港版丹麥女孩」之稱的新片《翠絲》(Tracey) 是難得直白以跨性別為題的港產片，其中袁富華飾演的「打鈴哥」剛獲得本屆金馬奬最佳男配角。至於52歲的剛陽漢子「黑仔」姜皓文挑戰變性人角色，更引起熱話。
「各人有各人的故事，這不是替性小眾平反的電影。這只是故事骨幹，《翠絲》的命題是講勇敢面對自己，是給每個人都應該做的事。」黑仔認真地重申，電影中飾演無法面對丈夫心理是女人的 #惠英紅 的鴕鳥哲學對他無限啟發：「那代表很多社會上慣於逃避現實的人，瞓醒覺就以為無事，好恐怖」。
最顛覆的嘗試 最深沉的角色
電影《奪命金》裡面的「凸眼龍」、《獨戰》的「黑哥」、《樹大招風》的「大輝」，姜皓文總是演反派、硬漢子，到底一個大男人如何拿捏翠絲這角色？「真係好難！老闆 #古天樂 最初找我時我想推掉，怕自己搞唔掂，但又唔捨得個機會，經過很多心理輔導才肯接。」黑仔肉緊到青筋盡現。
他說，故事講的是主角由男到女的心理變化，自己花了很長時間去代入，很辛苦、很沉重。「我不會去參考別人的演出，我害怕跟隨着別人腳步走，其實翠絲是我幻想出來的，她是個比女人更柔弱的女人。」黑仔說，他有跟跨性別人士傾談，了解、揣摸她們的心態，但刻意不去觀看相關題材電影模仿前人，他要做最100%「姜皓文式」的翠絲。「其實監製 #舒琪 和老闆古天樂都說過，我粗獷得來有一種女性温柔，我認同的。」
年少曾「乸型」 更參與欺凌
黑仔透露，小時候的他很陰柔、內向。中學年代他甚至文靜到有點「乸型」，穿表姐的女裝也很受落，但因為有另一位同學比他更「乸」，所以他免受欺凌，甚至為了自保而站在欺凌者一方。「幾年前某天，我在地鐵碰到這位曾被欺凌的同學，原來她已變性成女人了，還頗漂亮呢！她年輕時根本就是《翠絲》的角色佟大雄，很閃縮、面對不了自己，不想人透視他的內心世界。但如今女性的她卻很自豪的告訴我：她已成為真女人，很開心地重生了。」
對於佟大雄這角色，黑仔形容挑戰是不一般的。「深沉到不得了，幾乎沉到不能自拔，她是比女人更女人的弱者，比卧底更卧底的閃縮，焗住做了半世紀男人，是很震撼我的。」黑仔說，演出時他要想像自己最黑暗、貼地的人生低潮、複雜的家庭背景，演完後半年都未能抽離角色。「有時和太太行街，我會突然流淚，無法控制也不知原因。」
電影無疑令黑仔更了解女人，包括太太。問他來世若能選擇會想做男人還是女人？「男人。」黑仔沒有思考半秒，答得直白。「因為很多事較容易操控。」他說。
從影30年，姜皓文不覺得50歲才有金像提名是「遲來的春天」。問他未來尚有什麼角色想挑戰？他弱弱說：「只要能讓我保持在這個圈裡存在，我都願意試。」
他永遠記得自己是如何一路走來的，那條路並不易行，入行初期甚至要借貸渡日。「我試過很霉，要𦧲工開，想過轉行但還是最喜歡做戲，拼命的保持存在是我能做的。」昔日綠葉王、今日男一的姜皓文很man地說。
服裝：Polo Ralph Lauren
場地：樂天經典
🎬 編按：電影《翠絲》將於11月22日上映，之前優先場送飛反應熱烈，明晚（11月19日） #文化者 會再送出 《翠絲》換票證，請密切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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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麥女孩 心理 學 在 [新聞] 【丹麥女孩】淺談變性的心理與生理- 看板movie 的推薦與評價
新聞網址：https://www.gs8.com.tw/News/Article/20160205007
★ 劇情介紹
改編自真人實事，全球首次性別重置手術的動人小說！
《丹麥女孩》改編自莉莉艾勒柏（艾迪瑞德曼 飾）與葛蕾塔維金納（艾莉西亞維坎德 飾
）之間的傳奇愛情故事，由金獎導演湯姆霍伯執導。1926年，以風景畫聞名的畫家埃恩納
維金納和葛蕾塔維金納於哥本哈根結為連理。葛蕾塔也是一名畫家，名氣雖不如埃恩納，
但一直持續為仕紳名流做肖像畫。他們的關係既堅定又甜蜜，但兩人在生活和事業上的頓
悟為他們的婚姻帶來變數。這些轉變都源自於某一天，葛蕾塔必須趕在期限內完成一幅肖
像畫，因此請丈夫代替不克前來的模特兒穿上女裝，讓她完成工作。這次的經驗使埃恩納
變了一個人，他很快發現裝扮成「莉莉」能展現真正的自我，從此開始以女人身分過生活
。葛蕾塔意外從莉莉身上找到了作畫的靈感來源和新的創作題材，但這對夫妻也馬上面臨
到社會的異樣眼光。他們離開家鄉來到思想開放的巴黎，葛蕾塔的畫家事業在此蒸蒸日上
。兩人的婚姻產生變化，關係遭遇挫折，但葛蕾塔一路始終支持莉莉當一名跨性別女性。
他們在這個過程中從彼此身上找到做自己的勇氣。
★ 故事背景
真人真事改編。莉莉艾勒柏（丹麥語：Lili Elbe），是一位丹麥跨性別女性，也是世界
上有紀錄的最早接受性別重置手術者之一。艾勒柏出生時是個男孩，名叫埃恩納莫恩斯維
金納（Einar Mogens Wegener），之後投身藝術界，成為一位小有名氣的風景畫家。1904
年，埃恩納與畫家葛蕾塔結婚，婚後有時會扮成女裝，為妻子作模特，自稱為莉莉艾勒柏
。1912年，她和妻子搬到巴黎居住，隨後逐漸拋棄男性的人格，開始以女性身份生活。
1930年，莉莉到德國接受了一系列性別重置手術，切除男性生殖器官，並將卵巢移植到體
內，然而這次卵巢移植卻以失敗告終。她在手術後修改了自己法律上的性別，結束了與妻
子的婚姻，退出了繪畫事業，名字也改為莉莉‧伊爾莎‧艾爾文斯（Lili Ilse Elvenes
）。1931年，她接受了最後一次手術，將子宮移植到體內，但手術之後產生了嚴重的排斥
反應，不久便因此逝世。逝世後，她的朋友整理出版了她生前寫下的回憶錄，後人也以各
種形式紀念她的這段經歷。
★ 什麼是變性？
變性是指通過性別重置手術或其他方法來改變原本的生理性別，經過變性的人稱為「變性
者」。而在醫學上，無論是否經過變性，想改變自己生理性別的人，都稱之為「易性者」
。易性是指從心理上否定自己的性別，認為自己的性別與外生殖器的性別相反，而要求變
換生理的性別特徵，故又稱「性別轉換症」，屬於「性別不安症」。
★ 變性（性別還原手術）
變性的過程分為三大階段，包括了實際生活體驗、荷爾蒙更換治療，以及改造身體第一性
徵的性別重構手術。在制度嚴謹的國家和地區，欲進行荷爾蒙或手術治療的變性者往往需
要持久並反覆地向醫師表達強烈的治療慾望，他（她）們才會獲得合適的診斷，需確診為
『原發性變性慾症』，才將手術當做最後選擇。
為了使身體與心理認同性別保持一致，很多想變成女生的男性們會選擇進行除毛、隆胸和
磨平喉結等整容手術，而很多想變成男生的女性們會選擇儘早進行縮胸手術。
★ 如何判定「易性者」能夠進行變性？
一、必頭是原發性變性慾症患者。
二、在扮演另一性別角色的生活適應上，至少有兩年以上滿意且良好的適應狀況。
三、父母及家人的適度支持。
四、年齡在二十歲以上，四十歲以下。
五、患者的智力功能在中等以上。
六、排除個案是精神病或其他病態特質所引發的變性。
七、無內科疾病如B型肝炎或AIDS，糖尿病等.(部份疾病將影響手術成果之傷口癒合及抵
抗病菌感染的能力.)
★ 申請流程
經過兩家不同醫院的精神科醫師觀察和評估，同時可能作荷爾蒙治療 。
取得兩家醫院精神科之精神評估證明。
到整形診所醫院申請性別還原手術(變性手術)。
身分証申請換發。
★ 變性手術怎麼做？
我想變成女性：
陰莖和睾丸切除、尿道移位、人工陰道及外陰成形術
隆乳、矽膠假體植入術
面部輪廓女性化的手術
甲狀軟骨縮小成形術
我想變成男性：
第一階段
切除女性性器官（乳房、子宮、卵巢、陰道）
預造人工陰莖需要移植的皮瓣，從腹部、手臂等選擇適當的部位。
尿道建置
第二階段
移植皮瓣來做成人工陰莖，再接上神經和血管。
★ 變性風險
我想變女性--風險：
容易漏尿。
為避免陰道萎縮，放置陰道擴大器的時間需要久一點。
我想變男性--風險：
切除生殖器時危險性高，可能會傷害到膀胱、大腸，需要花更多時間修補。
人工陰莖若接的血管不通，容易造成壞死，其他併發症可能會造成漏尿跟小便困難、沒有
收縮神經、細菌感染、人造性器官萎縮等等。
手術時間長、費用高。
★ 醫學上的解釋
性別不安症：原稱性別認同障礙（Gender identity disorder，GID）是一個由心理學家
和醫生所定義的精神醫學用語。
這個症狀是指一個人在心理上無法認同自己的性別（一般來說指生理性別及引申的各項標
籤），認為自己應該屬於另一種性別。這是一種精神醫學上的分類定義，通常是用來解釋
與變性、跨性別或異性裝扮癖相關的情況。而在性別認同障礙也是最常應用在變性者的醫
學診斷上。
性別不安症最主要的症狀是「性別躁鬱」，是指對於自己本身的生理性別感到非常不舒服
的情況。
在許多案例中，性別不安症通常是在小時候就會出現，但也有可能在青春期或成人時才出
現，並且隨著年紀增長而越來越強烈。由於許多文化並無法接受跨性別的行為，這種感覺
往往為當事人以其家人、朋友帶來許多問題。在許多案例的報告中，也有人的不適感是覺
得自己的身體「出了差錯」，或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是如此。
★ 徵狀
以下徵狀一般被認為是性別不安症的表現。但這些徵狀並非所有性別不安症者都有表現。
性別認同危機（gender identity crisis）
一般人可以很輕鬆的維持自己對自己生理性別的認同，但性別認同障礙者則不同。例如，
在實驗中讓被試者儘可能快的寫出描述自己的語句，一般人做出的描述都會和其生理性別
或社會普遍認同的相應性別特徵一致。而性別認同障礙者卻會做出很多跟自己生理性別相
矛盾的描述。這種矛盾的性別認同往往會給人以嚴重的痛苦體驗。
身心性別不協調感伴隨的精神徵狀
★ 變性慾症 / 同性戀 / 扮異性症 的差異
變性慾症：不認同自己的性別，想改變自己的性別，想取得變性後的合法社會地位，並堅
決否認自己是同性戀者。
同性戀：認同自己的性別，不想變性，只是情感歸屬上喜歡同性，是一種心理狀態。
扮異性症：通常發生在男性身上，女性較少，特徵是喜歡自己扮演異性的樣子或是特質。
★ 變性者的心理壓力
在他們不認同自己的性別時，大多數年齡都相當小，成長階段遭受了不少身邊親友的輿論
壓力或是強迫接受生理性別，只有極少數在成年之前能獲得父母認可並做手術變性。許多
人在成年之後選擇自己獨立生活，脫離過去的生活圈，只為了改變自己的性別並迎接全新
的人生。
變性者在醫學角度上不是百分之百的男性/女性，就算變了性、換了身分證，是否能夠找
到廝守終身的另一半是個相當大的問題，除了無法生育之外，還需要面對伴侶的父母，畢
竟要完全脫離過去是一件很困難的事，也有人選擇到國外定居，或是獨自生活一生。
變性者對於原始性別的不認同是一種心理障礙，變性後需要多久時間調適因人而異，若有
家人或是朋友支持，能早日敞開心胸並且較有自信。想成功轉變性別，還是需要自己摸索
並加強心理建設。
若有「性別不安症」的症狀，務必尋求專業醫師診斷並治療。易性者的心理狀況較一般
人複雜，身邊親友也需要接受心理諮商，以正向的心態去面對並接受。社會上也需要教育
大眾，尊重不同的族群，並用同理心去看待彼此，讓這社會有更多的包容與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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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說這些人是生病的一群，那麼變性就是治療的方式之一
人家已經接受了治療，就不應該再使用言語或是行為去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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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2/16 補充說明（感謝網友補充以及提問）
莉莉在1930年~1931年之間共接受了5次手術，她希望能夠成為真正的女性，並生育自己的
孩子。在第二次手術中移植了一位26歲女性的卵巢，但不久後因產生嚴重的排斥反應以及
其他併發症，最終被迫切除。資料顯示，移植時發現莉莉體內已有一對發育不成熟的卵巢
，可推論莉莉在出生時可能是雙性人。
在現代醫學中，性別認同的差異不再是障礙或是疾病，為了肯定性別認同的多元性，醫學
上將此差異稱為「性別不安症」，上述文章部分字詞亦改為「性別不安症」。
在台灣，變性人若想變更身分證上的性別，必須要持公立醫院整形外科和精神科二科醫師
共同開具的證明，才能受理，如果當事人是在國外動的變性手術，也必須再經過國內醫療
機構的複驗。女變男的手術較複雜也較危險，只要摘除原有的性腺器官，不做人工陰莖也
可以更改身分證上的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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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movie/M.1455039633.A.28F.html
感謝兩位大大提問及補充，已修改。
※ 編輯: plumlove12 (203.75.190.71), 02/16/2016 10: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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