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在記者會疾呼卻不能堅守的理念
#那還算是從政的核心價值嗎
#被毀滅的不是人格而是民眾心中的期待與信任
民進黨女權立委范雲,在臉書回應 #自己不評論丁允恭事件的原因,甚至回應其他人是對自己的人格毀滅。
我很訝異,儘管沒有正面回答問題,但很多民進黨的女性政治人物仍出面力挺,其中包含留言的林楚茵委員。
民進黨立委林楚茵:「👍👍不能更同意范雲委員」
民進黨的丁允恭事件,恐怕當中涉及 #權勢性騷擾、#權勢性交、#恐怖情人 甚至是#PUA捕獵女性等許多公共性別議題,就在這一刻,都可能有女性遇到同樣的困境。
但只要在台灣的土地上,每一位女性都值得更好、更安全的生活,甚至是更平等的權利。
當初,房思琪事件都讓我們發現,女性因為權力關係、社會角色的影響,都更容易成為惡意之人的受害者。#而范雲委員更是在丁允恭事件爆出的前五天才剛開過呼籲修改刑法遏止的記者會。
#請林楚茵委員不要轉身即忘了記者會中主張女性權利的價值
為什麼同樣的丁允恭事件,#曾經力挺國際婦女節、並且與范雲委員常常一同發聲女性議題 #主張女性權利 的林楚茵委員,卻在這一刻選擇退縮?是什麼原因呢?
而類似的雙重標準,已經不是第一次,民進黨林楚茵委員當初反對中資,卻公然在立法院上班期間被眼尖網友發現,在議場觀看愛奇藝網站。
但令人不解的是,無論是委員或是一般人,對於認真看待的核心價值,會這樣輕易的就拋棄初衷嗎?
同為女性,我真的很希望,我們可以一起面對、一起改變這些事情,每個女性都值得更好的生活,
面對重要的價值,而不要讓 #退縮、 #無視,變成一個被鼓勵的選擇。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8萬的網紅范琪斐,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這週的琪斐大放送我們要來談談,「不自由,毋寧死」,是人權還是毒藥? 我以前最討厭有人講什麼民情不同。比如民主在中國一定行不通的啦,民情不同。禁槍在美國一定行不通的啦,民情不同。禁掉蹲式馬桶在台灣,一定行不通的啦,民情不同。那麼多民情不同,人不都是一樣的,認真想做就一定行得通。而且,沒錯,我真的很討厭...
主張女性權利 在 PrideLab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想睏未訓 .. 深澀的文字吞下也有點難 .. 不過相片很好看 ..
哎 .. 所以運動裡面要有好看的人領隊 ?! (大誤
【誰是女性主義者?】
「希拉蕊說,如果你相信這些(平權),他覺得這個就叫做女性主義者,但是人們會拒絕說,這樣子我是女性主義者。所以我們可以來想一下,這個分類為什麼會被這樣子看待。其實可能是同意這個主義的思想主張──當然,這個主義有不同的派別與思想主張──而你同意他的思想主張,可是你不想要這個標籤,為什麼?」
「女性主義與法律」的課堂中,教授舉了幾位否認自己是女性主義者的例子後,引述了希拉蕊的話,他認為只要相信「女人在政治、經濟及文化上有和男人相同的權利」,那便是女性主義者(不代表教授認同希拉蕊的話);然而,許多人不願意標籤自己為女性主義者,即使思想與女性主義(某些流派)相近,也拒絕把女性主義作為自己的身分辨識,或許這是因為這關乎到社會怎麼看待這個標籤,而這個標籤對於自己在社會的影響又是什麼。
女性主義被汙名化是一個問題,或許是肇因於對女性主義的氾濫使用與錯誤理解,因此這邊想要討論什麼是真正的女性主義,並且從「相信女性與男性享有相同權利便是女性主義者」的觀點開始。前年艾瑪華森(Emma Watson)在聯合國的演講中,也提及了女性主義的定義是「相信男人與女人應該擁有相同的權利與機會」(The belief that men and women should have equal rights and opportunities),這種觀點並沒有錯誤(至少以自由女性主義的角度來說),然而,這樣的論述常被誤解為女性主義只是在乎享有什麼權利與機會,卻忽略了更重要的核心價值,女性主義追求的是「平等」,尤其是女性受到壓迫的問題。
小編我曾在某個社團擔任幹部,並在社課中簡介女性主義的流派,而最後提出了一個問題:以我的身分(男性),適合說明女性主義嗎?進一步地,能否有資格成為女性主義者,以這樣的標籤自稱,進而主張女性權利呢?聽起來好像沒有什麼不可以,但是我當時給予否定的答案,這邊更精準地說,應該是非常困難,肇因於男性作為父權結構中的相對優勢者,本身就存在許多限制,理由分為兩個層次說明:
第一、以我的生命經驗來說,我無法真正地詮釋女性在社會中遇到的困境。我從上往下觀看的時候,則自始觀看的位置就已經預設了我的立場,無論我多麼地想要突破、理解,閱讀再多的資料,終究是以父權中相對既得利益的角度,說明相對被宰制的對象;而這樣的預設立場是在父權社會中,因為性別而自始取得的優惠位置,因此我必須接受這樣的侷限性,沒有辦法真正地理解女性在父權中受到的宰制。如果男性要成為女性主義者,便要能夠認知到自己是居於多麼有利的位置、思慮有多麼的不足,進而是否能夠凝視結構中的不平等,並且願意根於平等的信仰,放棄因為結構中得到的紅利。也就是說,要認清這個社會中存在著父權,就必須先承認自己就是父權,只有認知到自己的優越與狹隘,才能夠看見在這個制度中受到壓迫的對象。
第二、我以相對既得利益的角度,為受到父權壓迫的人闡述其受到的宰制,本身就是利用我的地位在說話;如果我拔除了這個位子,是否能夠讓這樣的聲音受到同樣的重視,這是可以質疑的。當然作為只會吃睡跟翹課的垃圾大學生,除了上街頭抗議跟寫寫文章以外,沒有什麼人會重視我說的話;然而,放到社會的脈絡下,多數有發聲權力的人多是男性,大學教授、公司主管、政府高層、國家領導人等,明顯地性別間沒有對等的發聲機會,因此有足夠權力以女性主義的角度發聲的人,多數為男性的時候,這樣的推動結果還是依賴著男性的優勢地位,而女性沒有辦法跳脫這個父權框架,也就是說,女性自己本來就應該享有權利的本質,在父權架構中依然是不存在的。舉例來說,女性爭取在夜間行走而不必恐懼的運動「Take Back the Night」,是女性在夜間中遊行表示,然而,如果有男性參與這個遊行時,便破壞了活動的本意,因為參與的男性是以自己在夜間中不必恐懼的優勢,保護女性能夠在夜間無憂地行走,如此只是在既有的父權結構中,繼續預設誰是保護者、誰是被保護者。因此,當男性想要作為女性主義者的時候,必須了解自己的聲音是否能夠真的改變女性的弱勢結構,還是只是再度地強化了父權。
此外,不論性別,以什麼角度成為女性主義者,關乎這是否為「真的」女性主義。以下分成三個面向說明:
一、對於成為女性主義者的男性,若是因為在結構中受到壓迫,且基於自身希望活得自在才願意爭取性別平等,縱然也是破除父權架構的行為,也不能稱作女性主義。既然爭取的是男性的利益,終究會受到男性身分的限制,一旦男性受到壓迫的部分被除去後,還會繼續爭取性別平等嗎?又如果要放棄在父權中取得的相對利益,這樣還會繼續支持性別平等嗎?在思考問題時候,會著重關注男性利益的得失,還是性別平等呢?
二、社會常見對於女權團體的批評,像是「女性只會爭取自己有利的部分,卻不會爭取也要當兵」,然而這是對於女性主義的錯誤理解,因為女性主義關乎的是平等(即使各流派間的平等定義不同),而非特定的利益,所以對於兵役問題應該要回歸整體架構的思考,為什麼需要當兵?由誰去當兵?兵役的環境是否能夠包容多元特質?兵役環境是否壓迫了女性(現實中的宰制以及軍中的性別歧視問題)?以及相當重要的,兵役之設立是否部分是基於帶有陽剛暴力特質的戰爭?而這些應該要從國家的兵役制度、社會結構、以及兵役本質作探討,再結合兵役環境中彰顯陽剛特質、對於女性不平等的問題,最後才能探討到能否達到「實質平等」的結果,而不是一句「不爭取義務」就能夠涵蓋而論。如果只是要爭取「你有什麼那我也要有」,不過是吵著糖吃,只是針對特定權利與義務之間爭執,卻沒有綜觀整個父權的結構,大多時候仍然是相對地壓迫著女性。
三、是否為「真的」女性主義的質疑,同樣地也適用於女性,常見於有些看起來非常成功,享受許多父權紅利、符合父權想像的「女人」的女性。若是他們只為特定的女性權利發聲,卻沒有看見整體父權結構中對於女性的壓迫,這無法被稱作女性主義,因為他們只是跳進了父權框架中,常常做做表面或是只針對特定群體的權利。結果,因此受到幫助的,大部份仍是那些很有機會或是已經享受權利的女性,至於多數的女性,在假象中性進步的社會規範下,結合著多元交織(同時具有數個不利身分)的複合壓迫中,依然繼續受到父權的宰制,而且女性本身地位愈弱勢,受到剝削的情況就愈嚴重。
綜上述,以男性的身分作為女性主義者,有兩個需要注意的地方:一是本質上的不足,只透過認清自己的優越與狹隘,才能看見結構與壓迫,二是能力上受到侷限,則必須格外注意行為形成的效應;此外,關於什麼是「真正」的女性主義,必須思考女性主義的本質是性別平等,尤其是女性在父權結構中被宰制問題,而因為自身受到壓迫才投身女性主義的男性、社會常見假想的女性主義,以及打著女性主義名號但只謀取特定權利的女性,都值得質疑。
回歸到最一開始的問題,誰是女性主義者?小編我覺得討論上辨別誰是真的信仰「平等」才投入女性主義,能夠發掘許多假性平等的問題,進而照亮比邊緣之處更加邊緣的受壓迫者,不過這個問題最終只是表面的問題,沒有辦法實質上解決社會壓迫的困境,若是回歸到女性主義的本質思考,既然是要建立性別平等的社會,就算男性很難用這樣的思想為女性主張權利,只要不論性別都能真實地信仰平等,看見整體結構中交錯壓迫的深層結構,那個理想中的平等社會才有可能實現。
附註:
小編我沒有使用「生理性別」的概念,也就是沒有說「生理男性」與「生理女性」,是因為我認為「生理性別」與「社會性別」都是社會建構出來的性別。人類的身體的確存在差異,但是將生理差異框架在特定類別,就是假想了特定類別應該有什麼樣態,像是女性應該要有月經、有明顯的胸部等,男性應該有陰莖、喉結、鬍鬚等,然而,如果缺少或是複合了特定生理特徵,例如有陰莖卻不會長鬍鬚、有子宮卻沒有明顯的胸部、同時有陰莖跟子宮,這些要怎麼被歸類呢?此外,生理性別與社會性別的概念在社會中常被模糊化,例如長的比較壯卻有子宮的人叫做「男人婆」,便是這兩個概念無法被二元區分的例子。
延伸閱讀:
基進女性之聲─《我懷疑男性的「女性主義者」—而你也應該如此》
https://goo.gl/4DOuV4
基進女性之聲─《是「所有男人」:我們剝削性的厭女文化》
https://goo.gl/mbmwYk
艾瑪華森(Emma Watson)在聯合國演講全文及翻譯
https://goo.gl/Ar9rKl
「Take Back the Night」的簡介(維基百科,英文)
https://goo.gl/QhEAZq
陳昭如,〈還是不平等 -- 婦運修法改造父權家庭的困境與未竟之業〉,《女學學誌》,第33期(2013)。
照片來源:http://goo.gl/rJm8ZD
小編 HS
主張女性權利 在 范琪斐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這週的琪斐大放送我們要來談談,「不自由,毋寧死」,是人權還是毒藥?
我以前最討厭有人講什麼民情不同。比如民主在中國一定行不通的啦,民情不同。禁槍在美國一定行不通的啦,民情不同。禁掉蹲式馬桶在台灣,一定行不通的啦,民情不同。那麼多民情不同,人不都是一樣的,認真想做就一定行得通。而且,沒錯,我真的很討厭蹲式馬桶,我每次蹲下去就站不起來,不小心還會尿不準。
但是這一次肺炎疫情,我真的同意,民情真的不同。像台灣,在對抗疫情三個半月後,最近台灣終於傳出好消息,一個月沒有新增本土病例,社區安全第一階段達標,過去這段時間,大家犧牲了一部分個人自由,換取盡快回到原本的自由生活,才能有這樣的好成績,也就是以自由換自由,我好像在繞口令,不過對於許多西方國家的民眾來說,要他們犧牲一點點個人自由,就好像割肉一樣痛苦,連戴個口罩都不要,更別提保持社交距離,甚至還拿知名口號「不自由,毋寧死」,當作抗議政府封城行動的標語。
give me liberty or give me death!
這句話來自1775年,美國當時還是大英帝國的殖民地,一名美國人發表演說,喊出「不自由,毋寧死」這個口號,呼籲大家不要當奴隸苟且偷生,應該挺身而出,為自由奮戰,精神等同於「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咦!這好像是對岸的禁歌。
總之呢,這句話現在竟然被當成歐美放仼自由主義者的示威標語,改編成「給我自由,不然乾脆給我Covid-19」,但偏偏這種個人自由凌駕一切的觀念,成為防疫工作一大絆腳石。我們先看美國。
要談美國的自由,就必須從他們的憲法講起。1791年美國憲法修正條款,保障人民有1.言論、2.集會、3.宗教及4.結社的自由,也使美國成為世界上第一個,沒有在憲法中明文設立國教的國家,「自由」可以說是美國的建國基礎,也根深蒂固在老美的心中,不過隨著時代演變,美國個人自由主義也逐漸膨脹到不可思議的程度,我小時候有一首廣告歌非常流行,「只要我喜歡,有什麼不可以」,現在聽起來「中二」到令人白眼翻到後腦勺,但這句話真的是美國這一派精神的最佳寫照。
世界各地實施不同程度的封鎖政策,美國拖拖拉拉的終於在3月19日由加州開始,各州陸續發布禁足令,封城封得比別人晚,解封又解得比別人早。還有一堆人上街抗議政府封城令,包括賓州、密西根州、科羅拉多州、維吉尼亞州等地,都爆發反封城示威潮,說強制隔離違反憲法啦~影響他們的人身自由啦~還說1918年西班牙流感那麼嚴重,當時也沒封城啊!我們的川貴人還帶頭搖旗吶喊,推文「解放明尼蘇達」、「解放密西根」、「解放維吉尼亞」,這是嫌美國人太多啊?
而示威者當然沒在戴口罩,也沒在遵守「社交疏離」政策,果不其然,北卡州的活動發起人(Audrey Whitlock)沒多久就確診了,直接打臉示威訴求。要自由還是要病毒?
「小孩子才做選擇,他們全都要!」
這就很像政府規定騎機車要戴安全帽、開車要繫安全帶,全都為了民眾的人身安全,但就是會有人覺得,哎唷~我才不會這麼衰咧,而且就算撞死了也是他家的事!
I will do what I want. 是很多美國人的口頭禪,但很多美國人在這次疫情中,卻也真的就有這種態度。
像一位三十歲的女性Katie Williams一個爆紅的推特,就說:我們美國人,本來就愛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們一直都是這樣,如果我們給人們壓力要他們待在家裡,或是出門就像壞人,我們就失去了一些我們的民族性,我們對權利的概念。
結果是什麼呢?截至台灣時間5月12日,美國確診人數137萬8548人,穩居世界第一。病毒甚至侵門踏戶,直接殺入白宮,川普隨從、副總統彭斯發言人、第一千金伊凡卡個人助理,都相繼確診,就連負責白宮維安的聯邦特勤局,也傳出至少34人感染。讓堅持不戴口罩的美國防疫指揮官彭斯,終於鬆口說他會開始保持「一咪咪的社交距離」,很多評論家就指出,這跟很多美國人這句:I will do what I want 很有關係。
我們剛剛看到的是全球第一名,死亡人數第一名,我們現在再來看看歐洲的第一名。
英國首相強生是自稱「自由」的擁護者,然後他就中鏢了。3月27日,強生宣布自己確診,10天後還把自己送進加護病房(4/7),帶頭免疫做得真成功啊。英國自由主義雖然不像美國那麼強烈,但1980年代後勢力逐漸抬頭,尤其近期右派崛起,今年的「脫歐」就被解讀為,英國重返放任自由主義懷抱,回歸小政府以維護個人自由。而病毒奪走全球28萬人性命,英國還是有示威者認為病毒根本不存在,甚至指控5G會傳播病毒,放火焚燒基地台。
愛爾蘭政治評論家奧圖指出,個人自由被英國人視為民族的象徵,導致當局遲遲不肯實施社交禁令,例如上酒吧對他們來說就是一種「古老且不可剝奪的權利」,也就是傳說中的「自古以來就是英國神聖領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不過英國目前確診人數已經衝破20萬大關,排名全球第三,死亡人數3萬2065人,甩開義大利成為歐洲最多。直到最近5月10日強生才終於宣布,未來入境英國的旅客必須居家檢疫14天,被網友大酸,「太好了!只慢了兩個月!」、「噢!原來是為了秋冬二次爆發的超前部署啊!」。
但不只美國和英國,現在世界各地都爆發「反封城、討自由」的示威浪潮。
歐洲模範生德國,因為歷經過納粹教訓,在政治上高度重視人民權益,最近就有部分民眾不滿政府封城令,趁著二戰紀念日發動示威,指控梅克爾是希特勒2.0。
斯洛維尼亞則是發起單車示威,同樣指控政府假藉疫情限制人民自由。
而澳洲逐步解封後,再度爆發屠宰場疫情,導致維多利亞州延後鬆綁,結果氣憤的民眾指控政府捏造疫情,企圖繼續掌控人民。
《經濟學人》曾經指出,任何社會出現戰爭或瘟疫時,政府的權力都會擴張。在緊急狀態下,政府不會依照原來的法律、憲政體制統治,所以過去全球瘟疫恐慌後,人類往往都會迎來專制極權的時代。我們曾經討論過疫情衍生出的威權,人民擔心把權力借給政府防疫後,有去無回,但一味主張個人自由,難道不會釀成另一種危機嗎?
在民主社會中,人民當然有權不受政府干預,但是在享受自由的同時,也有義務不要讓身邊的人暴露在病毒威脅中。自由的尺度,在個人與國家之間,一直存在矛盾,你認為在對抗大規模疫情的時候,個人自由應該要重於國家自由嗎?
今天琪斐大放送的關鍵字是 #個人濫權 #自由釀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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