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党的同道们,支持火箭的朋友们,若大家同意,请like and share,谢谢。
政治教育是重中之重
文/丘光耀博士
在JJPTR崩盘之前,民主行动党社青团有一全国理事不时在网上炫耀其“投资”所得,引起党内一些团员的非议,规劝她要收敛,以免成为错误示范;但对方屡劝不听,还不断狡辩。
有团员和大学生很是气愤,希望我表个态以制止其气焰。我于是在面书发帖,不点名地作出批判。我的帖文内容如下:
【社会民主主义的其中一项核心原则,就是“驯化野蛮脱范的资本主义”。
Money Game 是市场经济的毒瘤,是赌场资本主义的变种,我们当然要严打之!
这是民主行动党的政治教育ABC,社青团难道还有领袖不明白?】
导航系统
我一直强调,参加一项严肃的政治运动,是要立志而不是开玩笑的。我们须要清晰的政治理念(或曰意识形态),来作为指导日常政治判断和实践的“导航系统”(以前是罗盘),免走歪路,尤其要能在政治逆境下面对威迫利诱,以及在资讯革命的新时代中处理各种社会矛盾。
意识形态(ideology) ,过去左派术语又简称“世界观”(world view),马克思主义者概括为“上层建筑”(superstructure)。在学术上的定义,“意识形态是属于哲学范畴,可以理解为对事物的理解、认知,它是一种对事物的感观思想,它是观念、观点、概念、思想、价值观等要素的总和”。这个定义,超越左与右。
环顾今天的大马,还有系统培训意识形态的政党,应该是民主行动党、社会主义党和伊斯兰党。马华的意识形态,用林良实公子的名言,就是“吃喝玩乐”四个字。民政党在东欧剧变后,放弃社会民主,改宗自由主义,还参加自由党国际(liberal international),但是在日常的政治实践中,该党根本就是捍卫巫统种族威权霸权的共犯,距离自由主义十万八千里。至于砂人联党,早年是信仰科学社会主义(scientific socialism),即砂共的同路人,后来参加国阵,已经丢失党魂快半个世纪。
行动党信奉社会民主主义(social democracy)早年称为民主社会主义(democratic socialism),属于温和的议会中左派。社会主义党则近似托洛斯基主义(Trotskyism),乃激进左翼也。这两个党的机关报,都不时有刊登讨论政治理念的严肃文章,行动党中央辖下还有政治教育局,出版中文版的《思想战线》和英文版的Solution。
伊斯兰党,顾名思义是个神权主义政党,该党的意识形态,从自办的幼儿园、宗教学校,发展到大学生赴中东留学,都有一套从组织到思想上十分牢固的政治教育“一条龙服务”。坦白说,如果伊斯兰党的意识形态系统是由开明派主导,则它对促进大马的民主化肯定有功。令人遗憾的是,该党在哈迪的领导下大开历史倒车,走向“反现代性”(anti modernity)的原教旨主义,这当然也和环球伊斯兰主义的激进化有关。
思想上没有入党
一个没有政治理念的政党,如东马沙砂两邦的许多本土党,都是选举青蛙党,他们不讲“意识形态”,只有“议席心态”,政党用作竞选的平台,不是改变国家命运的运动。所以沙巴政客可以轻易跳槽、不讲原则、出卖党团、利益至上。这种不良征兆,包括出现在沙巴行动党人身上。
行动党自308后,随着组织的膨胀,执政的资源及仕途的顺畅,遂引来一些政治投机份子纷纷“入党”。在我看来,他们只是组织上入党,思想上没有入党,所以他/她不是一个肩负共同斗争使命的联合体,而是靠火箭旗帜谋一己私利的个别政客。
这些人参加火箭,求官为先,争上位才是硬道理。
所以传出桃色绯闻时,有人可以一再否认,典当的不只是其个人诚信,更拖累了党的政治威信。
又有人爱惜乌纱帽更甚于捍卫社会公益,所以凡街头抗争,他总是躲在幕后,凡有争议性的公共议题(如抨击Jakim或特朗普),青年团立场理应比母体更激进更鲜明,但他/她都蓄意模模糊糊,唯唯诺诺。
还有人以“族裔本位”或“性别”来合理化自己不可被取代,即使中选后服务差强人意,但面对被党“割爱”的风险时,还敢大义凛然地以他/她能彰显党的“多元性”来威胁党。
小许月凤
一个没有政治理念的政客,其实就是骗子。
一群没有政治理念的政客聚集在一起,就是一个行骗集团。
有些行骗集团是打着神的名义,有些是以单一种族的利益挂帅,有些是搞狭隘的本土情绪,林林总总,不一而足,说白了,就是要蒙骗其支持群体,继续巩固其权力集团的统治。
因此,行动党要免于被投机份子所侵蚀,就要从基层党员开始,一直到支部/国会联委会/州委,强化政治教育,培训理念,并在执政州的各级议会,通过公共政策,加以贯彻实践。这一来可以让投票支持“改变”的人民,真正体会到“进步政治”的实惠;二来可让具备清晰理念的党员干部,看清台面上的领袖或议员,有否背信弃义,进而判断党内的派系,有否存在罔顾“大局意识”的军阀肆虐。
因为在关键时刻,要么是在大选排阵前夕,不然就是靠微差席次组织新政府之际,政治投机份子都将以“小局利益”来要挟党。霹雳州政变,许月凤永远都被绑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但党内还潜伏多少的“小许月凤”,会让反动逆流在关键时刻得逞?我们得来不易的民主果实,真的经不起“小许月凤”的背叛和出卖。
故此,我建议行动党严打“小许月凤”的文化在党内滋生,凡不称职还敢威胁党的现任议员,应该果敢换马。凡以跳槽来做自己或派系谈判筹码的议员,当斩就斩。凡是通敌者,不论是脑残还是利益作祟,就不能再委以候选人。
“小许月凤”比“小拿破仑”对民主政治的危害更大,尤其是在大马正准备冲破威权体制,迎接自由国家的历史性时刻!
乌兰巴托英文 在 江魔的魔界(Kong Keen Yung 江健勇)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這是《獨立新聞在線》的報導,我怕這文會被封鎖或其他,所以特錄於此
【本刊黄书琪撰述】蒙古女子阿尔丹杜雅命案有重大揭露!一名驻泰国的法国籍记者多次往返吉隆坡及蒙古首都乌兰班托后,在法国《自由报》揭露这宗命案的行凶过程;案发时阿尔丹杜雅以自己怀孕求饶,而且由于挨了一枪还有动静,行凶者再补上第二枪!
部落客苏珊伦(Susan Loone)今天凌晨三时在其部落格转载法国《自由报》(La Liberation)记者阿赫诺德(Arnaud Dubus)的新闻英文版,在短短数小时之内,已有超过50名读者回应。
今天的法国《自由报》用了第30及31两大版,刊登阿赫诺德所撰写的新闻。根据这篇报道,早在2006年11月19日就已录好的口供书至今尚未解密,因为该份口供书赤裸裸的叙述了阿尔丹杜雅(Altantuya Shaaribuu)这位亚洲上流社会的女子惨遭杀害的过程。
这起谋杀案的第二被告,即副首相纳吉的保镖警员西鲁阿兹哈奥玛(Sirul Azhar Omar)回答警方盘问时,清楚描述了谋杀案现场状况,口供书中记载“当那个华裔女人看见我拿着枪,她就开始求我放过她,并且说她已经有了身孕。但是阿兹拉哈德里(Azilah Hadri,本案第一被告,西鲁的上司)抓着她的手,并且把她丢到地上,我立即就朝她左脸开了一枪。然后,阿兹拉剥掉她的衣服,并且把所有衣物放进一个黑色塑胶袋。阿兹拉注意到她的手还有动静,于是又命令我再开一枪,我照办了。”
根据西鲁的口供,在阿尔丹杜雅遭到杀害之后,他们就开始展开毁尸工作。“然后,我们就把她的尸体扛到树林。阿兹拉把炸药绑在她的双腿、腹部、头部,然后,我们就把她炸了。”
在香港结识阿尔丹
阿都拉萨中介军火
阿尔丹杜雅(右图)的命运转折点得从2004开始说起,精通英、俄、中、法四语阿尔丹杜雅在香港遇上了阿都拉萨巴金德(Abdul Razak Baginda),这起命案中已经获判表罪不成立,当庭释放的第三被告。他除了是一名国防专家,也是马来西亚策略研究中心执行董事,国阵政府的智囊团。
两人的恋情迅速升温,阿尔丹杜雅也是阿都拉萨的得力助手,协助他做英、俄翻译。
2005年3月,阿尔丹杜雅与阿都拉萨乘坐后者的红色法拉利跑车,畅游欧洲大陆,途经法国、德国、义大利、葡萄牙,住的是顶级酒店、吃的是山珍海味。当然,这不是一趟纯粹的吃喝玩乐之旅,马来西亚与法国潜艇建造局(Direction des Constructions Navales Services,DCNS)已在2002年签署了一份潜艇买卖合约,但是还未确认一些重要细节。
一名国防事务专家向阿赫诺德透露:“我们都知道阿都拉萨(左图右)是副首相纳吉做军火买卖的中间人,尤其是那种高阶的军火买卖。”
2005年3月底,阿都拉萨与阿尔丹杜雅身在巴黎,与纳吉会面,三人在一家法国私人俱乐部内合照,阿尔丹杜雅的女性密友艾米说:“杜雅(阿尔丹杜雅朋友对她的昵称)曾经给我看过那张照片,她说其中一个是她的男朋友,阿都拉萨巴金德,另外一个是‘大老板’纳吉拉萨。因为名字的缘故,我就问她,他们两个是否是兄弟,她告诉我不是,而且纳吉是‘首相’。”
虽然如此,但别忘了纳吉曾手按可兰经发誓,他从未见过阿尔丹杜雅。另外,根据现藏匿在印度的私家侦探巴拉(Bala Subramaniam)口供所说,阿尔丹杜雅在2004年杪经由阿都拉萨介绍,当过纳吉的露水情人。
桃色背后的军火利益
这场看起来不过就是政治人物拈花惹草、处处留情桃色八卦,却在2006年10月开始走调。阿尔丹杜雅接到通知指说,法国造舰公司(Armaris)付给马来西亚Perimekar公司的佣金,已经进入吉隆坡的的银行帐户,这是一家由阿都拉萨持有大部分股权的国防顾问公司。
之后的故事,就如过去两年来媒体披露的细节一样,要求分得50万美元佣金的阿尔丹杜雅索偿不果,与阿都拉萨分道扬镳。阿赫诺德在文章中也写到,纳吉那位“妒忌心重的悍妇太太”罗斯玛(Rosmah Mansor,左图),拒绝付出一毛钱给阿尔丹杜雅。
10月18日,阿都拉萨不堪阿尔丹杜雅天天到他家门前报到,联络上政治部副总监慕沙沙菲里(Musa Safri),也是纳吉阵营内的犬牙。
10月19日,接近晚上九时,两名政治部警员阿兹拉和西鲁来到阿都拉萨家门前,,带走正在比手划脚破口大骂的阿尔丹杜雅。这两名警员接到的指令是:“让那个华裔女人消声。”
接下来的事情众所周知,阿尔丹杜雅遭绑、载到十几公里外,由西鲁开数枪射杀,然后使用C4炸药毁尸。她的入境记录完全被消除,让人无法追踪她的去处,以为她从未来过马来西亚。
然而,正如阿赫诺德所说,世上没有完美的罪案,阿尔丹杜雅当天雇用的计程车司机没有拿到车资,又亲眼看到她遭绑走;司机记下车牌号码向警方报案,经过一连串追踪,才揭发这起事关重大的谋杀案。
纸包不住火,纳吉(右图)此时已经无法压下此案,但他还是不断尝试,就在阿都拉萨被捕的几个小时前,他传了一封简讯给阿都拉萨,“我今早11时将和总警长见面,问题会解决的,冷静。”
接着阿都拉萨、阿兹拉、西鲁三人都被捕。不过去年11月,阿都拉萨却获宣判表面罪名不成立,当庭释放。阿兹拉、西鲁就没那么好运,被判表罪成立,下一次的开庭日期将是今年4月9日。
遗孤嚷着要妈妈
整起事件至此,没有任何一人曾向女儿惨死的沙里布(Shaaribuu Setev)或其家人致歉。亲自飞往蒙古首都乌兰巴托访问沙里布的阿赫诺德在文中形容,这名已届耳顺之年的老人家,看起来酸涩苦楚,满腹哀伤,但也藏着坚定不移的信念,定要替女儿讨回公道。
沙里布接受访问时控诉,吉隆坡高等法庭宣判阿都拉萨无罪释放,根本就清楚的表示了马来西亚司法程序不公不义,“马来西亚政府甚至没有回复蒙古外交部的信函!”
当然,别说回信了,当沙里布去年4月28日以人民公正党主席、国会在野党领袖旺阿兹莎(Wan Azizah)的嘉宾身份进入国会大厦(右图),希望见纳吉一面,但纳吉竟然从国会大厦后门开溜,以避开这令他难堪的场面。
另一方面,在蒙古乌兰巴托,阿尔丹杜雅的12岁长子孟恭沙盖(Mungunshagai)因母亲骤逝而显得有点心理受创;五岁的次子先天性智障,还未搞懂情况。这两名孩子的外祖父沙里布受访时说:“他每天只能躺卧在椅子上,然后要求见妈妈;每天下午,我就会拿糖果给他,跟他说,这是妈妈要我拿给他的。”
忍受丧女之痛的沙里布,必须担负起扶养两名孙儿的责任,但与阿尔丹杜雅风流快活两年的阿都拉萨巴金德,在宣判无罪释放后,早和家人迁往英国定居,对于这名前女友的惨死下场,他从未露出一丝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