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Matrix》-誰願意走出地洞
一部90年代末的電影《The Matrix》,打著當時盛行的網絡及宗教末世論,再加入不少東方元素(功夫/佛學等),顯眼的黑長袍加上墨鏡,再配合無數慢動作鏡頭,就這樣做出一部無法取代的經典電影。當年的Wachowski Brothers大膽的手法,在動作片為大前提下,卻又在故事埋下眾多哲學意味。在近期也確定開拍《The Matrix 4》(暫定),而Lana Wachowshi(已經由Brother變成Sister)確認回歸執導,基哥Keanu Reeves,Carrie-Anne Moss, 及一眾主要角色也回到新一集中。在第四集推出之前,就讓我好好再回味下第一集經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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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大家也相當熟識,我就不著墨太多在故事內容方面。簡單來說Neo總覺得生處的世界有種不協調感,而這一切都跟「母體」(The Matrix)有關。後來因神秘人物Morpheus的引領,慢慢接近Matrix的真相。
故事看似簡單易明,網上卻有很多影評標著「看不懂Matrix的進來」,後覺並沒有譁眾取寵之意。Matrix的確可以使用很多的角度來看其故事線,而背後主幹亦蕴涵很多哲學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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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弄清楚Matrix的故事就要先了解其哲學思想。《The Matrix》的哲學主幹有二:一. 康德的表象與物自體的兩分 二. 柏拉圖的地穴寓言。長話短說,康德最著名的學說之一,物自體不可知,即我們永遠不可以知道一件物件的真實本質。例如螞蟻只可以看到平面,我們跟牠說世界是3D的,牠們沒可能知道事實。但若有天比我們高維的生物出現,告訴我們原來世界根本不是這樣,我們同會以本能認為眼前已經是一切。就如電影中的叛徒Cypher口中的牛扒 –「我知道把它放進口裡,我的大腦會告訴我很好吃,雖然我知道牛扒是假的。」。然而每個人都相信眼前的真相,就算Morpheus來跟你說,你的世界是假的,我們也不會相信,只願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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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柏拉圖的地穴寓言。出於柏拉圖《理想國》,他比喻人生活在地穴裡,被綁著手腳不能轉身,只可以看著牆上的倒影生存。而山洞後頭有著他人在控制,製造出牆上的影子,他們的後頭才是真實的地上世界。他指出如果有人想帶你離開地穴,大多人都是不願接受,甘願留在洞裡看影子。就如康德所說我們都本能地相信眼前就是事實。
柏拉圖以此比喻人只顧眼前的事實,害怕改變,大部份絕不是Neo,大部份人都只願活在Matrix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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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好的電影就是在何時也能帶出警世意味。二十年前的電影,今日的社會,又有多少人接受Matrix世界以外的現實,有多少人只想如Cypher一樣只想吃虛假的牛扒?
(The Matrix, 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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