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沒錢,並不是你不愛錢,而是嘴上說著自己愛錢,卻做出不愛錢的行為…】
說真的,窮人並不是不愛錢,只是他們的愛,和有錢人的不一樣,有太多盲點。
我在30歲前,從學生時期的到處打工,到畢業後的到處上班,好幾年下來,仍然是個庸庸碌碌,辛苦疲累,卻又一直賺不到錢的窮忙族。
我說過,自己從小就生在赤貧家庭,在度過像乞丐般的童年後,我發誓要努力賺錢,脫離這種窮苦的命運軌道。
老實說,和同年紀孩子比起來,我真的算是肯做肯吃苦的窮人,除了上學,剩下時間幾乎都在打工賺錢,沒有什麼娛樂和休閒生活。
但話說回來,我的努力賺錢,頂多是讓我脫離餓肚子和沒地方住的窮酸生活,就算找到工作開始上班,收入增加且穩定,但開銷也變大,仍然存不了錢,賺不到大錢,領了薪水付了房租水電和手機費交通費等等,那時候的我,也是個標標準準的月光族。
幾年後,我看著存摺裡營養不良的餘額,開始慌了,到處去買一些理財致富的書,或是不停地看成功名人的傳記。
剛看完書的幾個小時,我的恐慌減了不少,但時間一久,書裡的成功故事畢竟是別人的故事,我的人生還是沒有什麼改變,因此,又開始恐慌,心想,到底要不要換個薪水更高的工作,或是自己創業?
後來,換了個薪水較高的工作,但壓力也變大,開銷就更大,還是沒存到錢。
直到我滿25歲的那一天,我下定決心辭掉工作,和朋友一起合開印刷設計公司,但做沒幾個月,就虧錢虧到朋友趕著退股出場。
當我又撐了幾個月,營運還是沒起色,正準備收掉公司,向各家印刷廠紙廠通知公司即將停止營業時,有家合作過的印刷廠老闆,竟然說要請我吃飯聊聊。
由於他也是我的債主,我就很恭敬地前往赴約。
那天,印刷廠老闆請我吃高級火鍋,問了我的情形,我萬念俱灰地說真的做不下去了,不是我不認真,也不是不愛錢,創業初期為了省錢,自己還每天吃泡麵,辦公桌椅都跑去買二手的,也不敢花錢裝潢公司,何況從小就比別人還缺錢,怎麼可能不愛錢?我應只是沒有當老闆的命,才會怎麼做都賺不到錢。
「你愛錢?」
他聽了我吐了半天的苦水,只冷冷地問了這句。
我說是啊,如果不愛錢,為何要花這麼多心血來創業?
「不,你不是很愛錢…… 」
他冷冷地,壓著嗓子說我根本不愛錢,也沒有想讓公司賺錢的決心。
我剎時間怔住,不知該如何反駁。
他見我語塞,就接著說,根據他觀察,我之所以會失敗,原因就在於我根本不愛錢,至少錢這個東西,不是我生命中價值排行榜的第一名。
他說,據他的廠長回報,我接了客戶的案子後,完稿要製版上印刷機前,總是會出現一堆問題,不是標色不精準,就是裁切邊沒算好,不然就是台數和正幾反幾也搞錯,什麼版拼幾模也亂寫一通。
他說,他們廠長早就反應,說我們這家公司遲早要倒閉,果不其然,還沒做滿一年就把錢燒光關門。
「你自己評評理,這樣的完稿品質和態度,怎麼可能會賺錢?而且幾個月來都沒改進,你等於矇著眼睛,隨隨便便就把你的錢丟到水溝裡,你說你愛錢,我實在是不相信。」
他的這番話,對我的打擊,等於是他當場拿起不銹鋼做的火鍋大湯勺,狠狠地往我的腦袋猛敲下去,內心的我被敲得頭破血流。
【其實,真正的錢坑就來自於你的自欺欺人】
走在回家路上時,感覺自己臉仍熱熱燙燙的,羞愧悔恨和不甘心當然還在內心翻攪,奇怪的是,此時心中卻隱隱湧起一絲絲的喜悅,這個莫名喜悅是怎麼回事?
那晚我徹夜失眠,終於,我想通了,那個莫名喜悅,原來就是我這一生由窮困到富有,由失敗到成功的一個很重要的轉折和深悟。
原來我真的沒有很愛錢,至少沒有付出真心地去愛錢。如果我是真的愛錢,真的想做出一番事業,我當初就不應該找那位伙伴一起開公司。
因為,我儘管知道他在美工完稿上的功力和態度都不行,但我只想急著開公司,心想他應該會在實戰中慢慢進步,所以自欺欺人地把錢就丟到水溝裡。
沒錯,我真的沒有付出真心地,去好好愛錢。
儘管我吃泡麵和買二手桌椅省錢,但卻放任完稿品質的惡化,不求改進,我只忙著開發客戶接案,還有做帳管錢,卻沒看到,真正的燒錢鐵爐就在完稿問題,真正的錢坑就在我的自欺裡。
我花了好幾個失眠夜,清楚地回溯我從進入社會開始工作,有了薪水,生活有了穩定品質後,我就開始不認真地愛錢,或只是嘴巴上說愛錢。
後來,我整頓好自己的想法和態度,重新創業,我認真地學會公司業務的每個環節,甚至睡在印刷廠裡,在到處油漬的桌上趴著睡了好幾個晚上,只為了搞清楚印刷流程的細節。
我發誓,在我自己沒搞到很專業之前,我不會再隨便花錢請人來設計完稿,否則,口袋破了個洞,我再怎麼賺也抵不過虧掉的錢。
我記得,猶太人也說過類似的道理。
《塔木德》裡提到,他們雖然很敬愛上帝,但在錢面前,他們卻更敬愛錢。聽清楚了,他們不只愛錢,而是「敬愛」,是把錢當上帝般的敬愛。
因為,錢是上帝給人類的恩典,如果他們不用真心真意去敬愛錢,他們根本就無法掌握到巨大財富,也無法發揮錢的真正力量。
這個道理看來很簡單,但如果你也能有這個深層領悟,那麼,日後成敗窮達的關鍵,就不在於是否要換薪水更高的工作,或是要去創什麼業。
而是,當你懂得全心地去敬愛錢,你才能在花錢投資時三思而後行,謀定而後動,更不會為了怕苦,為了享樂,為了面子,就把正宮推入火坑。
相反的,為了錢,你應該要更有耐力紀律和抗壓力,能為了錢吃苦奉獻,就像我心甘情願睡在印刷機旁一樣。
如此一來,錢才會一輩子死心踏地跟著你,不會讓你戴綠帽,不會離家出走,更不會背叛你,你才能真正脫貧,變成有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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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李根興 Edwin商舖創業及投資分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暗黑旅行團】勇闖市中心廢墟佐敦廣場 70呎舖賤價10萬全港最平 香港寸金尺土,普通打工仔窮一生薪水,才能買到一個劏房型單位,黃金商舖易手價億億聲。雖然商舖身價不菲,但細心留意會發現,總有一個死場(死寂商場)在附近,明明位處市中心交通方便,但空置率高人流又偏低。記者便請了人稱「劏場醫生」、曾一手拯...
二手營業用壓力鍋 在 李根興創業之友 Edwin's Entrepreneur-Friends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蘋果日報》【暗黑旅行團】勇闖市中心廢墟佐敦廣場 70呎舖賤價10萬全港最平
香港寸金尺土,普通打工仔窮一生薪水,才能買到一個劏房型單位,黃金商舖易手價億億聲。雖然商舖身價不菲,但細心留意會發現,總有一個死場(死寂商場)在附近,明明位處市中心交通方便,但空置率高人流又偏低。記者便請了人稱「劏場醫生」、曾一手拯救荃灣地皇廣場的盛滙商舖基金創辦人李根興(Edwin),和我們來一轉經典死場遊。
壽終正寢:佐敦廣場
「有些死場是瀕臨死亡邊緣,而這個(佐敦廣場)是已經死亡。」Edwin說道。位於佐敦道28號敦成大廈的佐敦廣場,商場名字仍於大廈外清晰可見,但若然在Google Maps輸入「佐敦廣場」,卻查不到正確位置。
座落在人來人往的佐敦道,很難想像這樓高四層的商場,已烏燈黑火二十多年,是佐敦中心地帶裏的一個廢墟。「我們站在佐敦道,街上人流很多,很旺場,但今時今日全香港最便宜的物業成交呎價,最便宜的便是這座佐敦廣場。」
土地註冊處資料顯示,三樓九號舖位建築面積約70平方呎,原業主1993年以$69.7萬購入,持貨23年,2016年僅以$10萬易手,呎價僅$1,429,賬面勁蝕86%、約$60萬,堪稱全港最平的舖位。Edwin表示,香港有很多大業主將商場劏成很多小單位出售,然後不宣傳、不用任何方法吸引人流,夾硬做死一個場,令舖位貶值,然後再安排相關人士以低價收回舖位,「做這些事很沒道德,可說是乞兒兜裏拿飯吃,所以我不買不賣也不投資。有人經常說送幾間商舖給我,希望我可以把商場活化,我也會說我不要。」
佐敦廣場前身為伯爵酒樓,實用面積共約一萬平方呎。1992年,分拆成超過160個舖位出售,當年呎價逾萬,但仍吸引到不少投資者。但業主們在1993年收樓後,發現舖位皆為「縮水舖」,實用率只得三至五成,生意做不了淪為死場。1998年更因管理公司撤離而荒廢,聚集了不少癮君子和露宿者。現時該商場除地面層可供遊人進入,其他樓層已經被封閉。
「你簡直是商舖華佗!」當記者和Edwin在商場門外傾談之際,一把聲音突然從我們身旁傳過來,原來是佐敦廣場門外報紙檔的店主,由他父親開始已在這個位置經營報紙檔50多年。他繼續說:「開業的時候很多人入伙,但空置了這麼多年,聽說你令很多倒楣的商舖起死回生,我今天便特意把鎖開了等你進去玩玩。」原來店主還幫手看管廣場的閘匙,我們就趁這個難得的機會,入去探秘。
2010年,有財團以劃一收購價$13.8萬收購佐敦廣場舖位。商場的一至三樓,就曾在2012至13年,短暫經營過火鍋店。2014年就只有四樓的桑拿館,2016年在一樓開了雀會,二樓開了私房菜,但全都在很短的時間內結束營業。
鄰近高鐵 於事無補
一樓和二樓遺下了完整的食肆裝潢,還有餐具調味料,統統都沒有清走。Edwin說:「真的不知道發生甚麼事,該商戶好像走得很急。市中心這麼繁華的地段鄰近高鐵,佐敦道地舖價值以億元計算,這裏卻變成了一個廢墟。」
再上三樓,大窗戶透入自然光,雜物清空了,感覺比一二樓良好。雖然劏舖的間格已經全拆了,但地上有多條從前舖位留有的深刻直線。「驟眼看這裏每一層都是幾千呎,以這裏的黃金地段來計,一定能夠租出去,每一層我估計能以$15萬放租。」
但上到四樓,又佈滿各式各樣的廢棄品。有很多像是露宿者在這裏留宿用的床墊、2014年的舊報紙、2012年的水費單、撕爛了的明星合照、封了塵的招牌、摔破了的招財貓等等,幸好是白天進來,入黑一定充滿着靈異感覺。既然位於市區,人流地理位置俱佳,很難不令人聯想是因為靈異問題而變成市中心的廢墟。Edwin說他不太了解和相信靈異方面的東西,「甚麼靈異也好,樓下這麼旺場甚麼靈異也不怕吧!加上買賣商舖與住屋不同,開舖頭做生意不需要過夜,所以就算是餐廳酒樓也好,就算有人死了也不會變成凶舖,凶宅很多,但沒有凶舖。」
由門口的告示板到散滿一地的文件,相信背後可能有很多訴訟問題業權問題,Edwin說:「我們進來也看到有些欠債還錢的傳單,想租這裏也會擔心背後有甚麼問題。更何況之前樓上是開桑拿館的,你我都知道桑拿館不是一般平凡人能經營的。」相信這就是商場荒廢的主因。
氣若游絲:先達廣場
「死場分幾種,其中一種是死亡中,好像身後的先達廣場。」先達都稱得上死場嗎?看租值升跌便知一二。Edwin說:「上帝要你滅亡,必先令你瘋狂!租值有最高峯的時候,地下一間舖出租$5萬至$10萬,跌到現在的$1萬至$2萬,跌了五至八成。先達幾年前的舖價炒得非常厲害,但最近急速下跌,最主要是智能手提電話炒風已過。」我們走到一樓的租務部詢問,職員都說最近有很多蝕讓,租務部職員說:「三百幾萬元買回來百多萬元出售。」
吉舖處處 舖位變貨倉
先達廣場位於旺角亞皆老街83號,一共三層約3.9萬平方呎,前身是先施百貨,在1995年劏成350個舖位出售,面積由72至488平方呎,堪稱本港第一代經典劏場。職員說:「業主都很資深,沒有按揭、沒有壓力,在這個艱難時刻,就算降低租金也能接受。」最平的舖位在訪問前一天租出,租金只是3,000元,已包差餉管理費。「業主下調租金只是希望舖位不要丟空,能夠渡過這個艱難的時期,現在有一成舖位是未能出租的。」這麼低廉的租金,甚至有人租來當貨倉。
商場內外吉舖處處,目測空置舖不止一成。不論是地下、一樓還是二樓,吉舖集中於遠離電梯的角落位置。記者和Edwin上到二樓,人流更為稀少,約半數店舖沒有開門。Edwin說:「越做越靜的情況下,就會出現三個情況:一,租來當貨倉;二,開成人用品店,成人用品店當然是開在較靜的地方。三,不需要太多人流的服務行業,例如修甲、睇風水、占卜那些做預約服務的。」但由於先達廣場沒有自來水,所以食肆、美容修甲那類需要有自來水的店舖,都不能經營。Edwin補充:「沒有食肆、小食店,不能以此聚集人流。能經營的店舖種類亦收窄,只能做零售、賣買電子零件或手機產品。」
經營靠好業主 等炒風救場
我們來到維修電話老師傅黃維邦(Wilson)的店,他的店已屹立先達20多年,可說是見證着先達的興衰。Wilson說:「現在絕對是低潮,沒有試過如此低潮。」他表示現在經濟差了,人們不像以往一有新型號手機便換機,「我有另一間舖回收二手機,我們收到的手機都是壞的,現在的手機不是壞了也不會放售。」
他表示能一直支撐着店舖全因遇到一位好業主,「當時樓下的店舖租金加幅一倍,甚至一倍半,但我這個業主都只是加了我一成租金,現在逆境下業主都願意減租,有商量的空間非常好。先達有些業主日日過來巡舖,看到你生意好便加租。」所以現在租金下調的情況下,Wilson也沒有考慮要換舖慳租金,「沒有想過呢,平租的通常在角落的位置,沒有這個位置好。加上業主對我這樣好,做人不能忘恩負義。」他亦指商場的人流多少,對手機維修不算很大影響,「手機壞了一定會過來維修,人流多有時只是逛逛,不一定會買東西,手機維修穩穩定定,發達一定冇我份,夠交租餬口便沒有問題。」
Edwin認為,救活先達廣場的方法,只好等待炒風再來。「純靠商場自己的營運很難去翻身,互聯網格價太容易,引入新行業亦需要一段時間適應。要看有那一個大牌子,有一些突破性的產品出現,整個炒風來臨,炒賣的人們當然要回來先達這個地方。」
死過翻生:地皇廣場
位於荃灣登發街登發大廈的地皇廣場,是死場中的經典,其中二樓238號舖位,2012年底以約$400萬買入,2017年以$30萬轉售,勁蝕$370萬。Edwin說:「所有商舖來說,最蝕入肉的可說是這個,簡直是創了香港歷史。如果持貨幾年要蝕92.5%,眼光要很『準』,因為很難有香港物業買賣蝕到咁。」
2012年投資者尹柏權以$4.1億向鄧成波購入登發大廈商場,2013年拆成200多個舖位出售,舖位面積由50至174平方呎,套現約$9億。但小業主收樓後便發現貨不對辦,發現商場設計與售樓書不同,實用面積縮水等的問題。有小業主稱當年有地產經紀訛稱,將會有行人天橋接駁至地皇廣場,但不單止沒有天橋,商場電梯更經常因故障停用。
Edwin說:「死場的特性是,易入難出,有一些是自動電梯進入商場,但要行樓梯離開的。有一類不能救活的死場,便是要行樓梯進入商場的。如果一個商場四通八達,人流便會旺。」地皇商場中了一切死場特性,進出不便和業權分散。
聯合業主翻身 出租率達100%
業主之一的王榮梅(Olive)當年以$400萬買入了一劏舖,「收舖時,簡直是晴天霹靂!當時是買樓花沒有實物可看,實物與我們想像中有很大出入。面積很小,還是天價,一樓一間實用面積40呎的舖位要成四百幾萬。」
她曾嘗試放售或出租,都不能得到好價錢,更別說回本了。於是她便花近3年時間與各業主磋商,在2016年成立地皇之光管理有限公司,團結場內近百名業主聯合招租。她說:「回想起也覺得淒涼,曾經試過有一位業主,說只可以給我由灣仔到北角這段車程的5分鐘時間,於是我便在地鐵車廂內走來走去,進行游說工作。」她表示頭幾年她沒有受薪做聯絡人的工作,「講難聽一點,衰到不能再衰了,不如博一鋪。」頭炮租了給一間賣小型電器的百貨公司,但店主進駐後幾個月便退租。她說:「零售根本冇得做,因為趨向網購,我們就想不如做不能網購的飲食,於是我便把一樓在很短時間內改成一個美食廣場。」當時Edwin亦有參與這個死場翻生的計劃,更幫手大力宣傳,成功把當時的出租率推上到100%。
雖然走入地皇商場,仍不能以人流旺盛去形容,但不見有貨倉舖和空置舖,Edwin說:「這裏不算死,縱使有舖拉了閘,但是都有租客的。」美食廣場已因完約在2月結業,要繼續經營美食廣場便要再集資翻身。幸好同期有夾公仔機店主有意入租,現在一樓已成了夾公仔機舖,雖然疫情下不能正常營業,但總算是正確方向。Edwin說:「一個好的商場,最好是會吸引到人進來買、進來玩。一樓是美食廣場,人們很自然便會在上二樓三樓逛街,商場馬上變旺了起來。而這些夾公仔機也不錯,能吸引外來人。租金很便宜,2,000到3,000元已包冷氣費管理費等,租來創業其實都不錯。」
記者:鄭汝翹
攝影:張志孟、許先煜
https://youtu.be/_wNBX0C6-Z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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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市集】
有一段時間夜間步行是我的興趣。從紅樹林出發往台北城去,或從台北城到淡水河的盡頭,我盡可能遵從馬克思的指示,不走同一條路。路因此有了啟示、有了變化、有了曲折。
萬華區我確確實實是每條路都走過的,遊民大約十一點以後,等店家結束營業開始用紙板鋪床。睡眠的範圍包含龍山公園、和平西路、廣州街局部騎樓。以步行者而非以睡眠的觀察角度來判斷,夏天夜間暴雨的機會並不多,最難熬莫過於蚊子。露宿者會點一小截蚊香,幾個人共用。冬季台北很容易夜雨,露宿過的人必會知道,有一個好的「地墊」是多麼珍貴的事,否則一定一夜數度被寒氣逼醒。真正的冷來自土地,而非空氣。遊民使用的多半是紙箱,以及撿來的睡袋,這樣的裝備以我的經驗來說,得非常疲憊才能入眠。
由於多次在附近步行到天亮的經驗,我知道諸如和平西路的早餐店是凌晨五點開始工作,六點人潮便已往捷運流動,此時露宿者得散步回廣場的座椅上繼續假寐。騎樓夜間也不是個容易入眠之處,性工作者在和平西路幾乎是與露宿者使用同一條騎樓,人來人往,彷彿夜間市場。在這樣的情況下,一般人會認為街友總是精神不濟、動作緩慢懶散,我心底深知,這是因為身體長期在這種生活品質底下,再堅強的意志也撐不住。
以這一區街友的常態數量,我算過兩次大抵夏季都接近百人。街友不僅有男性,就我個人的觀察,也有數名女性。我不曾假裝關心與他們實際談過話(我找不到理由,說服自己心底是「真的」關心他們),只是像個影子一樣在他們的生活範圍裡來去。我注意他們的食物、抽菸的品牌、走路的速度、與虛空對話的神情,乃至於偶爾在他們的世界裡,穿透進去的另一個世界的標誌。比方說突然撿到一件Northface的外套,或羽絨睡袋,他們就像漂流在城市裡的另一個島嶼的子民,微薄的運氣對他們而言,比我們重要得多。
我還迷戀昆明街與廣州街交叉的路段,自食其力的半街友半攤販的二手攤商,那是和士林夜市完全不同的「夜間市集」。通常凌晨三點左右,攤商開始帶著布包鋪地,然後把自己帶來的東西,一一擺出來。舊鞋舊衣是基本類型,我還看過賣舊電鍋、螢幕、法器、A片等等各種物事,有一次甚至看到一個孩子時候很嚮往得到的圓玻璃球,裡頭利用水與化學液體比重的差異,製造出雪緩緩落下的小鎮風景。
不可思議的是,原來夜間警察也是會趕這些攤商的,巡邏車走過市集附近,會刻意停在性工作者駐足的幾個重要路口,她們遂短暫地消失在街景裡頭。大約五分鐘內,就再次紛紛回來。
啊,這就是這個歡樂城市的小小工具間、後台,油膩膩的機房與地下室。
或許像我這樣自視為智識階級的人,對這樣的地方總是避如瘟疫,自認道德無虧者因而提議「驅趕」這些遊民的粗糙手法,就像有人希望惡劣的天氣能帶走淡水河畔的垃圾的天真。事實上這一切並不會消失,它們會在城市的另一個地方、海洋的另一處,默默再次聚集成島。
即使在歐洲,露宿者仍然存在,只是露宿者才會遇上露宿者。丹麥的街友或許穿著西裝撿拾寶特瓶以換取一克朗的超市兌換券,在柏林市中心的露營區,我也遇過長期住宿的另類「街友」。這世界不是每個人都會運轉得順利順暢,因而或許只剩一頂小帳篷也得堅強地過活下去。
有一次看到一篇對斯德哥爾摩機場經理的訪問(不是那麼確定),記者問他對國家如此高的課稅額有沒有意見?那位收入大概是我六倍的經理說,我不希望在我的國家有人過得辛苦,露宿街頭,如果我們的政府努力去做,那樣的稅收就可以接受。他指的當然不是用冷水噴遊民或洗公園這樣的手法,而是其它。事實上即使北歐政府也沒辦法完全做到,但思考處理這類城市問題,最有效率的方式通常也就是最差的方式,那必然是剝除了艱難的思考後,最粗暴的本質。(就像看到流浪狗就打電話給捕狗隊一樣)我有時候會想,應曉薇議員並不需要「懂得遊民的苦」,她得先懂得自己的苦才行。不同情、不自責地往自己裡頭,找到畏懼這些生活辛苦的人的根源,是人類最難做到的事之一。
所以我真心的,在近日台北市公園處深夜灑水以讓露宿者的事件裡,不那麼有嘲笑、責備應曉薇或其他官員的動力。正如我也不敢隨意嘲弄白冰冰,認為臺灣如果選出女總統就會像泰國一樣淹大水的看法一樣。因為我八十歲的母親,也認為女人當總統是不可思議,甚至不可原諒的事(嚴重要連神祇都無法原諒這樣的事);我甚至知道她誠心以為,手斷掉的人也不適合當總統。他們並沒有在道德上誤判,或理性知識上犯錯(這和我們支持街友的生存權一樣),一個時代的知識背景會創造一個世代的人。差別只是在我母親不會盲目到以為她可以為總統助選,或為「清潔城市」這樣的議題代言而已。她謹守自己能力與生活的本份,那樣的判斷因此沒有「傷害性」,因此在長期溝通後發現她不可能改變這種根深柢固的判斷,我遂不再給她壓力。她會選擇繞過這些受傷的人,就像繞過曾經受傷的自己。
每當這種時候,我就稍稍有了勇氣。因為這讓我相信所謂的「書」與知識,或許真的可能是跨越某種人性障礙的力量,能讓我們不同情、不自責地往自己裡頭,不需要實際體驗,就多多少少找到人生而為人時,苦的根源。
在城市夜間步行的經驗裡,我至少有六、七次在萬華區從深夜待到清晨,然後走到西門町的二十四小時麥當勞吃早餐。那是間會有街友當成臨時旅館的麥當勞,我趴在桌上和他們一起疲累地睡著,耳畔盡是他們的打呼聲。清晨時,他們甚至也會拿出一天乞討(或營業)所得,買一份「有氧早餐」,重新走出店外,深吸一口氣。
這段時間我多次想帶輕便相機偷偷拍下街友、夜間市集、麥當勞旅館許多讓我心弦震動的畫面,但終於忍住。沒有人允許我留存他們的影像,而我也並不真心想走進這些人的內心,那麼這些照片對我而言就沒有意義。居民恨骯髒的影子是必然的,我們也會恨自己如果終究有一天要面對這樣的生活。只是或許人多半不理解,那恨可能來自對自己生存的恐懼。
而我終究只是夜間市集裡的一張影子,只是此刻至少我不相信,在寒流來襲時以冷水噴灑影子,我們就會有一個陽光明亮的城市。
※照片是深夜的三水街市場巷子,我所站的兩側,也是露宿者的聚集地。我始終無法真的把相機對準並未熟睡,或始終活在某種夢境裡的他們,只好朝向他們可能看出去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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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旅行團】勇闖市中心廢墟佐敦廣場 70呎舖賤價10萬全港最平
香港寸金尺土,普通打工仔窮一生薪水,才能買到一個劏房型單位,黃金商舖易手價億億聲。雖然商舖身價不菲,但細心留意會發現,總有一個死場(死寂商場)在附近,明明位處市中心交通方便,但空置率高人流又偏低。記者便請了人稱「劏場醫生」、曾一手拯救荃灣地皇廣場的盛滙商舖基金創辦人李根興(Edwin),和我們來一轉經典死場遊。
壽終正寢:佐敦廣場
「有些死場是瀕臨死亡邊緣,而這個(佐敦廣場)是已經死亡。」Edwin說道。位於佐敦道28號敦成大廈的佐敦廣場,商場名字仍於大廈外清晰可見,但若然在Google Maps輸入「佐敦廣場」,卻查不到正確位置。
座落在人來人往的佐敦道,很難想像這樓高四層的商場,已烏燈黑火二十多年,是佐敦中心地帶裏的一個廢墟。「我們站在佐敦道,街上人流很多,很旺場,但今時今日全香港最便宜的物業成交呎價,最便宜的便是這座佐敦廣場。」
土地註冊處資料顯示,三樓九號舖位建築面積約70平方呎,原業主1993年以$69.7萬購入,持貨23年,2016年僅以$10萬易手,呎價僅$1,429,賬面勁蝕86%、約$60萬,堪稱全港最平的舖位。Edwin表示,香港有很多大業主將商場劏成很多小單位出售,然後不宣傳、不用任何方法吸引人流,夾硬做死一個場,令舖位貶值,然後再安排相關人士以低價收回舖位,「做這些事很沒道德,可說是乞兒兜裏拿飯吃,所以我不買不賣也不投資。有人經常說送幾間商舖給我,希望我可以把商場活化,我也會說我不要。」
佐敦廣場前身為伯爵酒樓,實用面積共約一萬平方呎。1992年,分拆成超過160個舖位出售,當年呎價逾萬,但仍吸引到不少投資者。但業主們在1993年收樓後,發現舖位皆為「縮水舖」,實用率只得三至五成,生意做不了淪為死場。1998年更因管理公司撤離而荒廢,聚集了不少癮君子和露宿者。現時該商場除地面層可供遊人進入,其他樓層已經被封閉。
「你簡直是商舖華佗!」當記者和Edwin在商場門外傾談之際,一把聲音突然從我們身旁傳過來,原來是佐敦廣場門外報紙檔的店主,由他父親開始已在這個位置經營報紙檔50多年。他繼續說:「開業的時候很多人入伙,但空置了這麼多年,聽說你令很多倒楣的商舖起死回生,我今天便特意把鎖開了等你進去玩玩。」原來店主還幫手看管廣場的閘匙,我們就趁這個難得的機會,入去探秘。
2010年,有財團以劃一收購價$13.8萬收購佐敦廣場舖位。商場的一至三樓,就曾在2012至13年,短暫經營過火鍋店。2014年就只有四樓的桑拿館,2016年在一樓開了雀會,二樓開了私房菜,但全都在很短的時間內結束營業。
鄰近高鐵 於事無補
一樓和二樓遺下了完整的食肆裝潢,還有餐具調味料,統統都沒有清走。Edwin說:「真的不知道發生甚麼事,該商戶好像走得很急。市中心這麼繁華的地段鄰近高鐵,佐敦道地舖價值以億元計算,這裏卻變成了一個廢墟。」
再上三樓,大窗戶透入自然光,雜物清空了,感覺比一二樓良好。雖然劏舖的間格已經全拆了,但地上有多條從前舖位留有的深刻直線。「驟眼看這裏每一層都是幾千呎,以這裏的黃金地段來計,一定能夠租出去,每一層我估計能以$15萬放租。」
但上到四樓,又佈滿各式各樣的廢棄品。有很多像是露宿者在這裏留宿用的床墊、2014年的舊報紙、2012年的水費單、撕爛了的明星合照、封了塵的招牌、摔破了的招財貓等等,幸好是白天進來,入黑一定充滿着靈異感覺。既然位於市區,人流地理位置俱佳,很難不令人聯想是因為靈異問題而變成市中心的廢墟。Edwin說他不太了解和相信靈異方面的東西,「甚麼靈異也好,樓下這麼旺場甚麼靈異也不怕吧!加上買賣商舖與住屋不同,開舖頭做生意不需要過夜,所以就算是餐廳酒樓也好,就算有人死了也不會變成凶舖,凶宅很多,但沒有凶舖。」
由門口的告示板到散滿一地的文件,相信背後可能有很多訴訟問題業權問題,Edwin說:「我們進來也看到有些欠債還錢的傳單,想租這裏也會擔心背後有甚麼問題。更何況之前樓上是開桑拿館的,你我都知道桑拿館不是一般平凡人能經營的。」相信這就是商場荒廢的主因。
氣若游絲:先達廣場
「死場分幾種,其中一種是死亡中,好像身後的先達廣場。」先達都稱得上死場嗎?看租值升跌便知一二。Edwin說:「上帝要你滅亡,必先令你瘋狂!租值有最高峯的時候,地下一間舖出租$5萬至$10萬,跌到現在的$1萬至$2萬,跌了五至八成。先達幾年前的舖價炒得非常厲害,但最近急速下跌,最主要是智能手提電話炒風已過。」我們走到一樓的租務部詢問,職員都說最近有很多蝕讓,租務部職員說:「三百幾萬元買回來百多萬元出售。」
吉舖處處 舖位變貨倉
先達廣場位於旺角亞皆老街83號,一共三層約3.9萬平方呎,前身是先施百貨,在1995年劏成350個舖位出售,面積由72至488平方呎,堪稱本港第一代經典劏場。職員說:「業主都很資深,沒有按揭、沒有壓力,在這個艱難時刻,就算降低租金也能接受。」最平的舖位在訪問前一天租出,租金只是3,000元,已包差餉管理費。「業主下調租金只是希望舖位不要丟空,能夠渡過這個艱難的時期,現在有一成舖位是未能出租的。」這麼低廉的租金,甚至有人租來當貨倉。
商場內外吉舖處處,目測空置舖不止一成。不論是地下、一樓還是二樓,吉舖集中於遠離電梯的角落位置。記者和Edwin上到二樓,人流更為稀少,約半數店舖沒有開門。Edwin說:「越做越靜的情況下,就會出現三個情況:一,租來當貨倉;二,開成人用品店,成人用品店當然是開在較靜的地方。三,不需要太多人流的服務行業,例如修甲、睇風水、占卜那些做預約服務的。」但由於先達廣場沒有自來水,所以食肆、美容修甲那類需要有自來水的店舖,都不能經營。Edwin補充:「沒有食肆、小食店,不能以此聚集人流。能經營的店舖種類亦收窄,只能做零售、賣買電子零件或手機產品。」
經營靠好業主 等炒風救場
我們來到維修電話老師傅黃維邦(Wilson)的店,他的店已屹立先達20多年,可說是見證着先達的興衰。Wilson說:「現在絕對是低潮,沒有試過如此低潮。」他表示現在經濟差了,人們不像以往一有新型號手機便換機,「我有另一間舖回收二手機,我們收到的手機都是壞的,現在的手機不是壞了也不會放售。」
他表示能一直支撐着店舖全因遇到一位好業主,「當時樓下的店舖租金加幅一倍,甚至一倍半,但我這個業主都只是加了我一成租金,現在逆境下業主都願意減租,有商量的空間非常好。先達有些業主日日過來巡舖,看到你生意好便加租。」所以現在租金下調的情況下,Wilson也沒有考慮要換舖慳租金,「沒有想過呢,平租的通常在角落的位置,沒有這個位置好。加上業主對我這樣好,做人不能忘恩負義。」他亦指商場的人流多少,對手機維修不算很大影響,「手機壞了一定會過來維修,人流多有時只是逛逛,不一定會買東西,手機維修穩穩定定,發達一定冇我份,夠交租餬口便沒有問題。」
Edwin認為,救活先達廣場的方法,只好等待炒風再來。「純靠商場自己的營運很難去翻身,互聯網格價太容易,引入新行業亦需要一段時間適應。要看有那一個大牌子,有一些突破性的產品出現,整個炒風來臨,炒賣的人們當然要回來先達這個地方。」
死過翻生:地皇廣場
位於荃灣登發街登發大廈的地皇廣場,是死場中的經典,其中二樓238號舖位,2012年底以約$400萬買入,2017年以$30萬轉售,勁蝕$370萬。Edwin說:「所有商舖來說,最蝕入肉的可說是這個,簡直是創了香港歷史。如果持貨幾年要蝕92.5%,眼光要很『準』,因為很難有香港物業買賣蝕到咁。」
2012年投資者尹柏權以$4.1億向鄧成波購入登發大廈商場,2013年拆成200多個舖位出售,舖位面積由50至174平方呎,套現約$9億。但小業主收樓後便發現貨不對辦,發現商場設計與售樓書不同,實用面積縮水等的問題。有小業主稱當年有地產經紀訛稱,將會有行人天橋接駁至地皇廣場,但不單止沒有天橋,商場電梯更經常因故障停用。
Edwin說:「死場的特性是,易入難出,有一些是自動電梯進入商場,但要行樓梯離開的。有一類不能救活的死場,便是要行樓梯進入商場的。如果一個商場四通八達,人流便會旺。」地皇商場中了一切死場特性,進出不便和業權分散。
聯合業主翻身 出租率達100%
業主之一的王榮梅(Olive)當年以$400萬買入了一劏舖,「收舖時,簡直是晴天霹靂!當時是買樓花沒有實物可看,實物與我們想像中有很大出入。面積很小,還是天價,一樓一間實用面積40呎的舖位要成四百幾萬。」
她曾嘗試放售或出租,都不能得到好價錢,更別說回本了。於是她便花近3年時間與各業主磋商,在2016年成立地皇之光管理有限公司,團結場內近百名業主聯合招租。她說:「回想起也覺得淒涼,曾經試過有一位業主,說只可以給我由灣仔到北角這段車程的5分鐘時間,於是我便在地鐵車廂內走來走去,進行游說工作。」她表示頭幾年她沒有受薪做聯絡人的工作,「講難聽一點,衰到不能再衰了,不如博一鋪。」頭炮租了給一間賣小型電器的百貨公司,但店主進駐後幾個月便退租。她說:「零售根本冇得做,因為趨向網購,我們就想不如做不能網購的飲食,於是我便把一樓在很短時間內改成一個美食廣場。」當時Edwin亦有參與這個死場翻生的計劃,更幫手大力宣傳,成功把當時的出租率推上到100%。
雖然走入地皇商場,仍不能以人流旺盛去形容,但不見有貨倉舖和空置舖,Edwin說:「這裏不算死,縱使有舖拉了閘,但是都有租客的。」美食廣場已因完約在2月結業,要繼續經營美食廣場便要再集資翻身。幸好同期有夾公仔機店主有意入租,現在一樓已成了夾公仔機舖,雖然疫情下不能正常營業,但總算是正確方向。Edwin說:「一個好的商場,最好是會吸引到人進來買、進來玩。一樓是美食廣場,人們很自然便會在上二樓三樓逛街,商場馬上變旺了起來。而這些夾公仔機也不錯,能吸引外來人。租金很便宜,2,000到3,000元已包冷氣費管理費等,租來創業其實都不錯。」
記者:鄭汝翹
攝影:張志孟、許先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