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語錄.音樂.每日給醫護人員的祝福》
* 讓我怎樣感謝你,當我走向你的時候,
我原想收穫一縷春風。你卻給了我整個春天。——汪國真《感謝》
* 永遠記得,你呼吸著的每一個瞬間,都應該去過你真正想要的生活。——伍綺詩
* 真正的膽量,是當你在害怕的時候,仍舊面對著危險,那種膽量,你並不缺少的。——佛蘭克·鮑姆《綠野仙蹤》
* 一個人徹悟的程度,恰等於他所受痛苦的深度。——林語堂《吾國與吾民》
* 凡是不能置人於死地的,都能使人變得更強壯。—-尼采
*《當紫丁香最近在庭園中開放的時候》
—-惠特曼
經過了這些景象,經過了黑夜,
經過握過又鬆開了我的同伴的手,
也經過了隱藏著的小鳥的歌聲,
也經過了那和我的靈魂合拍的歌聲,
勝利的歌聲,死之消逝的歌聲,永遠變化而多樣的歌聲,
低抑而悲哀,清晰而分明,起伏著、瀰漫了整個黑夜。
悲哀,低沈,隱隱約約,更令人心驚,但最後又突變為一種歡樂的音調,
普染大地,填滿天空,
當我在夜間從靜僻深處聽見那強大聖歌的時候,
我走過去,留下你這帶著心形的綠葉的紫丁香,
我留下你在庭園中,讓你隨著每度春光歸來,開放。
⋯⋯⋯⋯
我要把這一切都保留下,不讓它隨著黑夜消逝,
這歌聲,這灰褐色的小鳥的神奇的歌聲,
這合拍的歌聲,我的心的深處的回應,
還有這滿懷著悲愁的,發光的,沈落的星星,
聽見小鳥的召喚而緊握著我手的我的同伴,
是的,我的同伴,我夾在他們中間,我要永留著對他們的記憶,為了我敬愛的死者,
為了那個在我的一生中和我的國土中的最美好、最智慧的靈魂,正是為了他的緣故,
在那裡,在芳香的松杉和朦朧陰暗的柏林深處,
紫丁香,星星和小鳥和我的深心的贊歌都融混在一起了。
* 詩意地理解生活,理解我們周圍的一切,是我們從童年時代得到的最可貴的禮物。
——帕烏斯托夫斯基《金薔薇》
* 最寂靜的語言最能激起風暴。—-尼采
* 別讓我再等你,我怕我沒有足夠的勇氣一直等在原地,更怕我們走著走著,就再也找不到對方了。
——辛夷塢《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
* 美麗的女人總以為僅憑美麗就可以贏得全世界,殊不知美麗是很殘忍的東西,因為它一定會消逝會老去。所以一個聰明女人要懂得豐富充實自己。這樣,當女人老去,雖不能花一樣明艷,卻可以樹一樣常青。—-瓊瑤
* 書不離身使我有一個清淨的過去,也使我有一個清淨的未來。
——沙特《超越生命的選擇》
* 我覺得最主要還是本質的善良,天性的溫厚,開闊的胸襟。有了這三樣,其他都可以逐漸培養;而且有了這三樣,將來即使遇到大大小小的風波也不致變成悲劇。
——傅雷
* 你若咬定了人只活一次,便更沒有隨波逐流的理由。——帕蒂·史密斯《只是孩子》
* 他們能夠這麼自信,只是因為愚蠢。——卡夫卡《審判》
* 這個世界上,有教養的人,在沒有相同教養的社會里,反而得不著尊重。一個橫蠻的人,反而可以建立威信,這真是黑白顛倒的怪現象。——三毛《西風不相識》
* 你之所以相信一個人說的話,是因為他說了你想聽的話。——克萊兒·麥克福爾《擺渡人》
* 我希望自已也是一顆星星:如果我會發光,就不必害怕黑暗。如果我自己是那麼美好,那麼一切恐懼就可以煙消雲散。——王小波
—圖片-Sweet Chen,一對可愛的Couple,甜點高手。我初見他們時忍不住抱怨,你們甜點都是高手,在一起多可惜!應該分點幸福給別人!他們彼此看一眼,居然決定收我當乾女兒。從此以後,每個月都會接到他們的❤️心禮物甜點。
近期居家隔離,我訂了幾個蛋糕給一起做Podcast 的同事,包括陳毓襄、焦元溥⋯⋯
疫情在當下,痛苦在空中,幸福在眼前。
音樂:
https://m.youtube.com/watch?v=FxhbAGwEYGQ
https://m.youtube.com/watch?v=U_Ch_2NWP90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60萬的網紅飲食男女,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一日之計,在旭日。 墨藍天空默默,靜候着晨暉到來,哈,真寫意,不如底下的一片昏黃。街燈有序,嗞嗞作聲地控訴着自己晝夜顛倒的工作,不似繁星亂綴,悠悠眨眼。也不止它們,石屎公路亦然,明明三更,卻還是熙熙攘攘,承受車輛不住地穿梭,月兒看着倒嘆美。也不是每位辛勤者都愛嗟怨,就如此刻於大道上馳騁的小貨車,靜...
仙尊歸來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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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現在應該出現了一種叫做「復屁太教」的新興宗教,他們不在乎台灣的疫情,也不在乎人民的死活,只在乎如何推廣復屁太,以及如何用復屁太來審判其他的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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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意的並不是台灣有沒有疫苗,而是復屁太有沒有被汙名化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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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宗教的教義下,復屁太是唯一,就算進來多少支疫苗,只要沒有復屁太,就不行,所有疫苗,都不是疫苗,只有復屁太,是神聖的寶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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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呢喃著,「在復屁太之內,在復屁太之下,與復屁太同在」比手畫腳地舉行它們的聖餐禮,他們想像著在空氣中復屁太的形狀,然後捲起袖子,像是打嗎啡或是安非他命那樣,嘴角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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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像瘋子一樣,吶喊著假消息、你造謠,企圖去掰直任何不利復屁太的言論,奉行復屁太至上主義的他們,要把所有質疑者都打倒,只有這樣,他們的受體才能感受到與復屁太的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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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他們從來沒看過復屁太是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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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國民黨縣長,發公文要求中央開放地方政府向中國上海復星醫藥代理,連一向自詡知識藍代表的朱立倫,都開始大喊,任何縣市有能力取得疫苗、任何企業能透過管道為員工購置疫苗,無論地方公費、或是民間自費,施打疫苗為政府分憂,通通不該擋;他強調,疫苗是全民所望,「Taiwan Needs Hel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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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似乎不用考慮地方有沒有貯存這些需要冷凍疫苗的問題,也不用藥證,也不需要任何審核,打了會不會出事,也不用管法規,為了復屁太,藥事法可以作廢;中央也不許審核,只要對一般疫苗做一點正常的事,就是擋,連指揮中心都不需要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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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似乎認為,這疫苗就跟買感冒嘶嘶一樣,只要你讓我買,我就買的到, 只要你開放,我就像去便利商店取貨一樣,馬上拿的到,拿的到,回家泡泡開水吃下去,我的病就會好,就能解決一切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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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名嘴這樣說著,「現在大家盡量罵,因為跟生命相關,現在就是為了生命跟1450對抗的時候,如果贏不了1450,就沒有BNT疫苗可以打.要形成巨大輿論,讓全國民眾都要求進BNT疫苗、要打BNT,要贏了這些1450網軍側翼,就可以獲得疫苗、生命、安全;如果贏不了他們,從此一輩子翻不了身,就這麼簡單.如果不願意爭取,讓他們贏了,就打不到BNT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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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說,我們共同的敵人是病毒,這些人的敵人,是指揮中心,是政府,是醫生,是護理師,只要打垮他們,癱瘓指揮中心,殺死所有阻礙我得到復屁太的人,我就會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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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復屁太不是BNT,阻止台灣的獲得BNT疫苗的,是中國的上海復興,也就是他們妄想得到疫苗的來源,他們不去打倒他們,反而來倒打台灣自己,這一群中華民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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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吃緊,後方緊吃,他們為了一個復屁太,毀了整個國家,整個島,害死所有人,都無所謂,就像一群飢不擇食的餓鬼,只要有得吃就好,不用管吃了什麼東西,後果是怎樣,害死多少人,只要我能得到那個我心中所想的東西,不管他是糞便,還是毒藥,只要他是復屁太,讓我吃下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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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也忘了,誰在防疫,誰在前線守護台灣的安全,你說那阿嬤臨終前的一滴眼淚,還是在前線累倒的護士,他們的犧牲與他們的悲傷,全都是為了一盒復屁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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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人瘋了,狂了,顛了,為了復屁太,可以毀滅全世界,什麼叫義和團,這就是義和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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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給我復屁太,我就搗蛋,我就作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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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妖魔鬼怪,群魔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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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是一名父親,你的孩子生了病,你要做的,不是讓他保暖,不是確保他能獲得醫治,不是帶他去看醫生,不是看搖搖欲墜的家,能否能撐起一張床,一個墊子,補充水分和營養,而是去求取仙丹,那麼,你根本就是一名失職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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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思考,不是因著你的理智,而只是依循著幻想,與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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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父親瘋了,拋下孩子,去找王母娘娘,說那裏有仙丹可治,那個仙丹基本上可以是任何東西,這個父親是在意孩子嗎?不是,他是在自暴自棄,逃避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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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如果民粹到這個地步,除了復屁太,一切皆可拋,也不用防疫了,也不用進行疫調了,也不用安排床位了,也不用管醫療量能,只要不斷攻擊所有在防疫的人,吞一顆復屁太,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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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敵人不是病毒,而是台灣人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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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調台灣需要疫苗,要替人民爭取疫苗,這沒錯,這也是政府正在做的事,乃至於強調疫苗的不足、前線醫護的艱困、人民的苦痛,親人們、家人們的生離死別,如果是為了催促疫苗,呼喚國際的支援,這都沒有問題,但如果是為了一支沒有用、趕不及、即將過期、地方也根本沒保存能力,甚至危害生命安全的空氣疫苗,那基本上,是一種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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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吶喊著「到底還要死多少人」,一邊把來路不明的東西綑綁在全體人民的生命上,這是不相干的謬誤,不打這支疫苗人們就會死,不打這支疫苗台灣就會完蛋,不打這支疫苗指揮中心給我關掉,不打這支疫苗就換掉陳時中....這支疫苗根本就沒有用,也不會來到,如此一來,就不是要求取疫苗,而是要實現後面種種讓台灣癱瘓的不理性措施,讓所有人更加面臨絕望,台灣的疫情,更加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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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著,對台灣醫護永恆的虧欠,又說他們是天使,話鋒一轉,要當局者請以醫護安危,為第一考量,不是政治利益,要當局馬上購買4000萬劑莫德納疫苗,達到群體免疫,你如果不要復屁太,就必須提高莫德納的訂量至4000萬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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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對醫護留下鱷魚的眼淚,似乎以為人們忘了,當初那一句關於疫苗的「台灣,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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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比將希望寄託在一個不可知的東西,還要來的危險的事,把抉擇的權利交給一個中國的代理商,還要來的喪失自主,買疫苗,不是菜市場買菜,你不給我買復屁太,就給我馬上生出4000萬疫苗來,別說台灣,連日本都做不到,你生不出來,結果還是要買復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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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那群人,配合中國的打壓,讓台灣買不到疫苗,並以為讓台灣買不到,而沾沾自喜,你買不到其他的,只能買中國疫苗;現在,同樣一套又用在台灣人身上,在台灣等待其他疫苗的過程當中,他們力推中國代理的復屁太,讓所有人把他當成唯一,讓人們忘記自己能正常擁有的,現在應該做的事,陷入無止盡的內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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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中國持續打壓,並打壓的更加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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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看不到也吃不到的東西,人們在匱乏的情境之中,不存在也變成存在的,用它逼其他人就範,用它來威脅自己的政府,威脅所有的人民,綁架所有人的苦痛用以情緒勒索,只為了滿足少數買辦和權貴的利益,這是一個迴圈,人們不停的重複著,我要復屁太,復屁太是空的,燒毀打劫了一陣,滿足自己的政治利益,你為什麼不給我復屁太,然後復屁太又拿不到,民進黨可惡,繼續自毀長城,讓本有的處境,更加風雨飄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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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所有的悲痛都成為一種莫須有的嚮往,因為無法滿足又變得更加匱乏,如此周而復始,成為一個復屁太的迴圈,該如何阻止人們走向慢性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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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將不理性的思維抽離,阻止那一小搓人繼續吃人血饅頭,讓理智浮現,復屁太根本就不應出現在防疫情境之中,成為人們互相埋怨,特定政黨鬥爭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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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麼好笑的事情嗎?人們打擊假消息,是為了鞏固台灣的利益,不讓人們被謠言牽著鼻子走,中國國民黨的打假,竟然是為了中國代理商的福祉,糾察台灣人不准說復屁太的壞話,興起對復屁太的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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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國防堵謠言,是為了避免境外勢力侵害人民的權益,而台灣有些人,則是以境外勢力為依歸,來打擊自己的防疫指揮中心,制裁自己的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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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國民黨人的訓詁大義,恐怕李文亮也是造謠者了,他說,「華南水果海鮮市場確診了7例sars」,當時對武漢肺炎的疫情不明朗,中國的遮蓋消息,可否這樣說,那7例不是sars,sars不是武漢肺炎,所以李文亮「在網際網路上發布不實言論」,是在「造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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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民黨的李德維所舉報的造謠,和這有異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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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稱,「連港人都不想打的品質不佳疫苗」是假的,因為香港人打了66萬劑,亦有在ptt的復屁太粉,引用香港01的文章,指戴瑋珊造謠,因為她說「有一整批疫苗大概640萬劑,其實大概會在6月底過期」,接著有個白癡號召鄉民到衛福部檢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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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640萬劑復必泰 還沒打完就要過期了」正是出自香港5月18日的報導,「近640萬劑復必泰疫苗若未能在未來約4個月接種,將造成大量浪費」,戴的說法其來有自,這些人顯然搞不懂造謠的定義,若只要稍微一點不精準,或說法有出入,就是造謠,那基本上人人都可以說是造謠了,更遑論還糾眾向衛福部檢舉,用的還是中國方面的文章,簡直是一群中國人在台灣搞文字獄,還企圖癱瘓衛福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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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屁太的問題,就在於代理商上海復興的不透明,你永遠也無法清楚,他會進給你什麼東西,而別人給他的,又是什麼貨,人們對他的消息來源多半來自香港官方或者復屁太官方本身釋出的消息,這點本身就是值得存疑的,來源本就是一團迷霧,要接近真相,本就要提出懷疑和推測,只要所指的有其來源和依據,那它便是客觀而且合理的存在,相反,擴大否定人們思考和判斷,根據字詞或數據進行浮面的挑剔,這本身就不足以反駁合理懷疑或者斷定真相,更遑論是所謂打臉或者指控對方造謠了,這基本上,是在阻止人們下判斷,阻止討論,阻止真相被人民感知,換言之,就是在否定真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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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新社報導,香港政府可能或丟棄數以百萬的新冠肺炎疫苗,「復必泰」疫苗即將在3個月內到期,但香港市民對疫苗有所疑慮,接種率低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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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方面,不只一般民眾施打意願率低,甚至醫務人員的接種率也不普遍.理論上他們是最知道疫苗重要性的專業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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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可以知道,香港人不想打復屁太,這是事實,不是假消息,把港府當成所有香港人,宣稱香港人都很想打,沒有不想,這才是假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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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人不想打復屁太,除了對政府沒有信任外,和打了復屁太以後,遭遇的強烈副作用有關,目前,打了復屁太共11人死亡,以復屁太粉最愛的香港01消息為例,他們稱,接種復必泰疫苗後送院率居然比打了科興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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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臉書上,亦有專門打過復屁太的人們聚集在一起,成立關注副作用的社團,有些人打了面癱,有些人打了發燒,有些人打了昏迷,有些人打了流產,比較輕微的,有人剛打下去手臂就黑青一片,有些人打了肌肉痛,關節痛,躺在床上起不來,人們都在問的是,要不要打第二針,他們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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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疫苗多少都會有副作用,但是如此頻繁而強烈,甚至打了就要馬上進醫院的情形,怎麼看,都超過原本正常BNT疫苗應該有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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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台灣真照著這些復屁太的推銷員,縣市首長引進,打了恐怕還沒起效用,醫院的量能恐怕更是危如累卵,一群人不是因為染疫,而是因為打了復屁太被送到病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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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多的復屁太粉們,經常迴避一個事實,那就是復屁太剛進香港的時候,3月時,因為封蓋包裝有瑕疵、金屬環壓接工序未及完善、藥瓶封蓋鬆弛和出現滲漏,所以暫停施打,甚至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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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畫面是這樣,當時早上接到港府的手機訊息要去打針,打完了,港府突然說,暫停施打,這一批有瑕疵,衛生署表示將會與代理商復星醫藥舉行緊急會議,以便跟進事態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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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的人開始破口大罵林鄭無能,痛斥上海復興無理由在這批疫苗被接種到現在,才突然稱這批次的疫苗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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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問題的是210104和210102這兩個批次的疫苗,其中210102(有效期至2021年6月)有58.5萬劑,這兩批有問題要封存的共130萬劑.而香港人已經被注射了15萬劑,我們用常識來想,這絕對不會只是瓶蓋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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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這幾批貨從哪裏運來香港?是德國廠房,分別位於緬恩斯及馬爾堡生產,抵港後放在攝氏負75度的冷藏櫃內儲存,那有沒有出問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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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人在醫院裡痛罵林鄭時打的復必泰,和拜登打的輝瑞是不是一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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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人打的是有瑕疵的疫苗,拜登打的是新鮮的,香港人打了很憤怒,拜登打了以後則是笑容可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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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中間的差別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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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登打的不是中國代理的復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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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們可以知道,就算成分相同,也不代表他們的情況一樣,臭酸的牛奶跟新鮮的牛奶,我們不會認為他們是一樣的東西,拜登喝了新鮮的牛奶,我們就說臭酸的沒問題,這顯然是還停留在前運斯期,也就是3-6歲的孩童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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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國民黨51歲的議員,大唱拜登打的就是復屁太,並指控其他人造謠,這完全是一種無知,這種混淆的說法,本質上,才是一種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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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復屁太是不是中國代工的呢?神父認為,不能排除中國代工的疑慮,根據上海復興的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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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保障中國市場新冠疫苗產品的供應,受限於第一修訂案的條款,協議雙方同意在經相關監管機構批准的前提下,根據市場需求情況,分階段推進中國銷售供貨新冠疫苗產品,包括進口新冠疫苗產品(裝灌小瓶、進口產品)的成品(「成品」)進口新冠疫苗產品的大包裝製劑(「大包裝製劑」)在中國大陸分裝以及在中國大陸生產新冠疫苗產品。具體供應安排之細節有待協議雙方進一步協商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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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份的消息,上海復興已經在上海設置儲存工廠,用以分裝,就算你現在想要的,是原裝,但是他們隨時可以代工並且分裝,至於想賣你哪種,取決上海復興,而最終,他們是要在中國製造,你將來買的就是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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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有兩個關鍵點,第一,即使是訴求是原廠製造,原廠包裝,香港已經證明了先前的復屁太就是有問題,而那是賣給中國人的,無論是運輸出了問題,還是在香港儲存出了問題,亦或是上海復興根本買的是別人淘汰的劣質品,復屁太都出過很嚴重必須退貨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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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即使現在改由德國其他廠出的復屁太,風險仍然是一樣的,而他,正是當初國民黨所謂「打別人不要的」疫苗,香港人不想打,疫苗即將到期,林鄭說要送給別人,然後,不斷出現的副作用與住院消息,昨日有一名30多歲的港女,打了復屁太被送醫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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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取決於,你是否要被當成中國人一樣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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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有人說,復屁太就是輝瑞BNT的中文名稱,這顯然有些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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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瑞並沒有正式的中文名稱,輝瑞公司和復屁太並沒有合作關係,復必泰就是復興+BNT,A包含於B,但B並不等於A,如果輝瑞疫苗有什麼中文名,那就是「輝瑞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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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輝瑞或BNT等同復屁太,就會出現「拜登打復屁太」、「台灣買復屁太結果被上海復興打壓只能買復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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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確的說法是,「現在」的復屁太,是有瑕疵的BNT,臭酸的BNT,有疑慮的BNT,即將過期的BNT,並不等同於BNT,但屬於BNT.復屁太屬於BNT,但不屬於輝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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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未來」復屁太會出現中國代工或中國包裝甚或中國製造的情形,那麼復屁太就不包含於BNT,只能說他們有交集而已,而依據他們的契約,這就是復屁太的本質和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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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將復屁太=BNT=輝瑞,這個簡單連結嫁接在一起,反對復屁太就等於反對BNT,等於反對輝瑞,這其中的危害是,復屁太若產生質變,變成中國疫苗,反對中國疫苗,就等於反對輝瑞,這和有人擔憂反對復屁太會影響人們施打輝瑞的意願,是截然相反的情況,後者,才是墜入國民黨教戰手則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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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復屁太粉炒作的這一波復屁太教的民粹風潮,造成的效益是什麼?那就是統派學者張亞中,今天宣布,透過台商及中國友人捐贈取得第1批德國BNT疫苗500萬劑,中國國藥疫苗500萬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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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念了一份「北京兩岸東方文化中心」主任曾念具名的委託函,「
我北京兩岸東方文化中心今委託台灣孫文學校合作搭建疫苗入臺通道,為了謀求臺灣2300萬同胞的福祉.我們將從中國醫藥集團引進聯合國認證的滅活菌疫苗和復星醫藥德國產BNT.真心希望臺灣當局為了救臺灣人民而發放通行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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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PTT的柯糞,這為了這永遠也到不了的復屁太興奮不已,以為終於可以打到了,復屁太終於來了,一臉回歸祖國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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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中有人越想越不對勁,說「我只要BNT,不要國藥.」一名復屁太粉怒斥,「人家送你東西,你會說一半是我不愛的,請給我我要的嗎?當然是通通都要收下.」然後開始細數中國國藥的美好,稱中國疫苗通過了國際認證,做了臨床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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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說的是,打了會死人,其他國家接種了疫情越來越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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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們被說服了,從原本的要BNT,變成BNT包裹著科興和國藥,「讓人民多一種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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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吧?原本的選擇,是「莫德納、AZ、國產、BNT」,怎麼會變成「BNT、國藥、科興」?這被掏洗的腦袋,究竟被洗出什麼不相干的玩意兒,朝著截然相反的道路行走?究竟是「多一種選擇」,還是改變選項,讓自己無從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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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爆發時,有統促黨跑去衝撞衛福部,說要打國藥疫苗,神父斥若鄙夷,如今,在這一群復屁太粉的操作下,欸,復屁太沒問題,國藥當然也就沒問題了,打中國疫苗,也變成理所當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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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行為,其實就跟統促黨一樣,趁台灣病弱的時候,拿著中國疫苗,中國代理的疫苗,企圖癱瘓台灣,然後國民黨地方政府個個鼓吹打中國疫苗,要進口中國疫苗,你以為是在膜拜復屁太,實際上,就是在配合統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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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群復屁太粉,對於疫苗的態度,從柯文哲的口中,便可知端倪,疫情爆發的時候,不好好防疫,只會炒作疫苗的匱乏感,強調疫苗剩兩瓶,怒嗆美國大使,「萊豬也吃了、軍火也買了,死11個人不算多?」,隔天,就被打臉,莫德納疫苗迅速送往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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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此回答,「坦白講今天那個15萬進來,我知道又在做大內宣,你知道講一大堆,但是那個醫療上公共衛生實務看,這就是,政治意義宣傳意義,大於實質意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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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市長,就是疫情之時,狂噴口水,大搞政治,對於疫苗,鬥爭的意義,大於實質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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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屁太粉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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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的疫苗,從頭到尾,皆是假議題,人們不反對BNT或輝瑞,反對的,是中國代理的復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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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反對呢?不是抹紅,也不是抹黑,因為上海復興,就是當初阻擋我們跟原廠買疫苗的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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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壓你,讓你買不到疫苗,現在我要賣你,你只能買我給你的,這就像搶劫你的家,然後施捨你一碗米飯,這米飯有沒有毒?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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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卻想像那飯一點問題也沒有,要讓台灣人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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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下去,你就是承認他們對你做的是對的,然後,他們還會對你一直不斷的做下去,這就是復屁太粉和鬼迷心竅的柯糞,所看不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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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同意莫名其妙,就被兩方談走了自己的權益,由別人決定你自己的命運,你中國不只能代理港澳,還代理台灣,不需經過台灣同意,這就是把自己的命運交在敵人手上,這就是在承認台灣是中國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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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跟原廠BNT不能談了,他們會說你已經被代理了,跟你的代理商談,你自己的生命線,給捏在別人的指頭上,任由對方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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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最後的代價是什麼?這沒人去想,只想著,阿,我有復屁太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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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要進口中國疫苗,就是為了分走中央的指揮權,並且在台灣國內製造不平等的差異,少數人享有特權,多數人得不到疫苗,只為了凸顯政府的無能和祖國的偉大,更重要的,讓他們成為國中之國,不理會民選政府的管轄,而跟隨敵國的號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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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得到了復屁太,出賣的,卻是全台灣人的生命,為何?因為全世界疫苗匱乏的現在,其他國家看到你有疫苗了,也就不用再贈與了,也不用洽談了,你用中國的就好了,他們會認為,你跟他們是一樣的,是他們的一部分,樂於被打壓,這是中國的國內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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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正在興起的抗中浪潮,原本是Taiwan can help,民主的灘頭堡,人們將你推崇到台前,自然也不能對你棄之不顧,因為Taiwan lose,就等於世界lose,而如果你淪落到成為中國的附庸,對其他的民主國家而言,你將不具備正向的價值,他們沒有必要去管一個中國小島的死活,這是很簡單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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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接受了這個疫苗,就等同認同對方的打壓,當你認同了,其他的國家也會默認,下次你再被打壓的時候,也就不會有人幫你說話了,當中國成功的封死每一個疫苗得到的路徑,而只剩下經由他們可以獲得的途徑,今天是復屁太,明天就是九二共識,然後是一國兩制,最後永遠不得加入who,你拒絕,就沒有疫苗,國內一群白癡,臭罵你不顧人民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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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才是真正的置人民於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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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用科興對於第三世界國家進行疫苗統戰,動輒洗白自己,也順便奪走對方國家的主導權,一邊賣沒用的疫苗,一邊讓對方欠下巨款,明明是帶病毒來害人的人,卻因為對方疫苗,而要他們稱自己為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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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有一帶一路,今有疫苗疫路,怎麼同樣的套路,科興變成復屁太,就沒有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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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幾劑復屁太,就越強化中國打壓的正當性,莫德納疫苗從美國來,直到落地的最後一刻,都還有中國的黑手,如同鬼魅一樣,想拉走台灣的生命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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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莫德納來了,這個被譽為疫苗界的鑽石皇后,不只莫德納,日本也要送AZ,陳時中說,從下個月到8月底前,陸陸續續會再增加1千萬劑疫苗,包括200萬劑國產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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捨去真正好的,安全的疫苗,卻要去求取不正常的,付出高昂代價的毒蘋果,善良可以信賴的人,不去相信,卻去相信強暴自己的惡魔,明明可以從正確的管道獲得疫苗,卻要出賣自己的尊嚴和國格,去服膺親中政客和掮客,這一群復屁太粉在想啥,不言可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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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父看來,復屁太在香港那種比科興還高的副作用率,實在很難想像他是原本的BNT,復屁太的概念,有兩種,第一種,有疑慮的BNT,第二種,即將轉變成中國疫苗的BNT,人們天真的認為可以抓住轉變之前他還是純粹的部分,但問題還是在於,廠商是上海復興,曾經打壓你的人,你不知道他們會賣給你什麼,現有的資訊都是由他敘述的單方論證,而國內一干復屁太粉,他們採取的行動是要政府跳過所有審核的程序,無條件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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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還是老問題,你為何不去包子店買好吃包子,而執意去撿掉在糞坑裡的包子?只為了求取那一小片尚未被沾染糞便的包子皮,然後無視跌進糞坑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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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正常的國產和其他國家的疫苗不打,為何要打復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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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高喊「台灣,換我們報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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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PTT的柯糞和復屁太粉,和統媒卻製造這樣的新聞,「日本AZ疫苗該收嗎?他點『台灣陷入尷尬』」,說,這是拿了日本不想打的AZ,是為了核食,證明自己是落後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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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不知他們怎麼認為,民主國家日本,要被視為跟獨裁國家一樣,拒絕中國的疫苗,就是不顧人民死活,接受日本的餽贈,就變成落後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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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批評AZ,批評莫德納,批評國產,批評所有為疫苗努力的人,卻從來不會對中國的疫苗有任何疑問,他們輕易的把台灣人的生命安全,綑綁在一款來路不明的疫苗身上,欺騙其他人為他們的自私與病態,咆哮,吼叫,利用人們悲痛作為籌碼,把個人的利益,建立在別人的屍體上,讓你無從拒絕,讓你退無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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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中貶台,騙台舔中,他們的想法其實很單純,「有人不希望台灣太高興.」他們,就是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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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人的聲音,絕不可這些渣宰代替,否則,人將不是人,國家不會是國家,生命逝去,自己不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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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知道的,一個人能使自己成為自己,比什麼都重要,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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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文章的完成 感謝 #張琮閔 #hao #ChiunghongChen tomoyo的贊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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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歸來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出發◎楊牧
(給名名的十四行詩)
1
一些些風雨之後,強大的
日光照醒苜蓿,地丁,薇蕨
我們相扶持走過草地,巡視
潮濕的圍牆,發散着早春的
氣味,往朝北朝西的方向
移植一棵冬青,順手將角門
釘牢。然後又是徹夜的風雨
在我們生命巨大的古琴上
拉緊預言的絃,張開一片恢弘
嚴肅崇高,豐盈的三月天
我們在凌晨的小寒中依偎
互相期許等待,傾聽最遠處
雨雲在海面漸漸聚集,分裂:
莊嚴的號角聲,準確的鼓點
2
在那個完整的日子裏,我們
目睹冬寒節節向春暖讓步
破曉爆炸的聲響,在長橋
兩側,濺起廣大的湖水和烟
當生命以超越的端毅,挾貫耳的
萬鈞雷霆在那選擇了的日子
那個完整的日子裏向我們宣示⋯⋯
朝陽後迅速下過一場細雪
豪雨乃在午間洗滌清醒的大地
山脈升得更高,河流急急
蒼松在狂風裏喧嘩催促,瞬息
瞬息間,一群白鳥掠過萌芽的
原野,飛雹敲打面海的大窗:
你選擇了一個完整的日子來到
3
我聽到宇宙震動如橄欖葉
當它感受歸來的春風,海浪
在無限的空間裏以時間的
面貌將過去,現在,未來
雍容地延續——超越感官的
真實的聲音;我看到天地間
久久堅持的一份光明如爝火
如北斗七星,如劍訣,如電
如哲人無垢之鏡,一燈心傳
長照除卻灰塵苔綠的寶殿
——超越一切的,眞實的炫耀
在東南之東,北西以北——
我們聽見,看見,當生命
以大無畏的聲音和光明呈現
4
面向萌發的葉芽,巨樹
森嚴的手勢,我的大門洞開
羣鳥從草地上躍然飛起
啁啾相呼於牆裏牆外,搶據
新綠的枝頭,叮噹搖響的
簷角,所有的蓓蕾都提早
迸裂去年的寒衣,蚯蚓
在土壤裏迅速翻了一個身
小蛾焦躁,頂撞著金色的蛹
以他正成形的翅膀;古典的
和浪漫的書在架子上爭持不下
應該朗誦幾首詩?以甚麼程序
進行?中文先呢還是英文?
迎接他們啼聲宏亮的小主人
5
這是你的王國,牛乳領域
最初的家園譬如草莓小島
風波萬里——牢記蓊鬱一片
萬里風波外的才是鄉土
模仿它,億萬倍廣闊偉大
牢記香蕉鳳梨的南溫帶
藍天大海的西涯,美麗的
火山連鎖裏突破雪線的峯巒
而所有河水都向四方奔流,齊赴
仰望,等待的汪洋。這就是
你的王國,是我們集結的
營盤,在多雨微涼的北溫帶
我要你認識這小院落的經緯
草莓和牛乳。你從這裏出發
6
我們比你自己性急,中午
凝視你在蒲公英的手推車上
驚喜如對鏡,眉毛逐漸成型
逼向日光的眸子聚滿遼闊的天
你不知道你在何處,我們知道
夜裏我彷彿打開一盒粉蠟筆
看你進行偉大的顏色試驗
在燈前,黃與藍調和為衝刺的
新綠,紅與黑互相砥礪,構成
歐洲最深刻,不朽的古典
我甚至讓你肆意將光的七色
揉碎在一面鏡子上,看你如何
對著暗淡的後果納悶,體驗
性情,一次放縱想像力的失誤
7
並且自一次小小的失誤中
領悟夢幻以外的經驗,準確的
線條和顏色如東籬新栽的
菊苗。小滿黃昏淺淺的天——
雲霓忽遠忽近,在雨後搬弄
一些樓臺和城堡,嘽嘽揚塵的
馬匹,武士的旗幟——瞬息間
化為古琴,團扇,刀尺,秋千
或者這些將證實為經驗以外
帶著夢幻色彩的現狀,然而
透過落花的小院,北窗高處
若無聲息一架軍機,筆直
由西向東飛行,穿破解散的
秋千影,讓我們神馳傾聽
8
七重天外,宇宙的起點
和終點,永遠閃爍著的
是我們認同的星海。如此熟悉
你的聲音和面貌,如此熟悉
許久許久以前,在另外的
一個世代,我們曾經是一體
結伴而行的形和影,流浪過
在無比沉寂的七重天外
以一份不可追懷的意志,反抗
人間愚妄的制和哲學體系
向激情的權威挑戰,以冷漠
以不可詮釋不可模仿的微笑
我們曾經並肩,跋涉千山萬水
搜索人間的公理,正義,同情
9
你必將認知,通過一些喧囂
誇張的歌詠和頌讚,認知
人物和事件的舞臺;倘若可能
在歡呼聲中保持我們的沉默
用理性的心靈去觀察體會
逼視冗長,一再重複的戲劇
帶著不妥協的眼光,永遠永遠
卓越地,堅持我們傳承的三一律
則你將認知,一切空間時間
和角色都必須和諧統一如神諭
事件的虛實可以辨別,根據
大自然,日月星辰和山岳河川
根據宇宙開闢的法則和秩序
除此之外,一切都不必容許
10
遲遲的夏陽在蘋果林外
渲染歲月連綿,風從山谷
從鮭魚的家鄉吹來,擁向
大海,濃厚的針葉林的氣味
我們將為你說明,一般的
洋流方向,廣闊汹湧的姿勢
亘古而然——歸向一條抽象
威猛的子午線,由北極以北
垂直向南切入企鵝的冰山
你將飛越這永恆的抽象和威猛
感受,且旋轉尋覓親切的
北回歸,西東不斷的走向
在上升的氣溫和濕度中,葱龍
快綠,平生最美麗的島嶼
11
風也吹向山谷,河水來自
原始的寧靜。刺青,鳴蟬
那是我們秘密的世界,充滿
無遠而弗屆,不是你有限的
粉臘筆所能描摹,有一種
焚身的炙熱,從童年的彼端
傳來,曾在我生涯裏挫折冷卻
又導回童年的此端,熾熱如昔
你不必畏懼,往檳榔樹開花的
方向走去,使用簡單的方言
有禮親善的手勢,在適當的
場合,以微笑回報族人的好奇
他們將擁戴你如部落的兄弟
故鄉,我們不可凌辱的土地
12
這一切都是眞實的,蘆葦花
如此,容許它在鐵路橋下飛奔
過車聲和心血的脈搏,眞實
凝重跌宕,不是異邦的白雲
它閃過你學習認識的眼睛
復停留在磊落鏗鏘的記憶
海岸線曝晒的漁網,容許它
張開我們先人求生的信念
蹈向無窮的波浪,如同憤怒的
雨點,寧為浩瀚天地之一霎
碎落虛無深處,見證擔當
一份意志之揮舞,又如彎刀
砍入黑暗的森林。這一切都是
眞實的,我們不可凌辱的先人
13
你是會喜愛,我們的鄉音
甚至積極聆聽寺廟的鐘,鼓
焚唄,微風吹過甘蔗田,瑟瑟
悠遠,甜蜜的信仰。是的
人們曾經失落在交談和議論
在不實的消息和忿怒之中
我們找尋到穩固的立足點
冷眼觀察竄走潛伏的灰塵
輕薄可笑的宣言和控訴,因為
我們也曾經失落,卻在認眞的
思考之後,選擇了青山巍巍
流泉的冷冽和充沛,我們
從鄉村進入都市,又回歸
鄉村,清潔亢奮如新鼓
14
這是出發,在號角聲中
鐘鼓齊鳴的日子,微風細雨
充足的陽光是你的被褥,啊春天
水仙和蜜蜂已經廣泛散開在
你快速成長的領域。你揮動
有力的雙手,佈置滿天燦爛的
音符。你必須認識這些
進而加以支配。讓飛雁的行列
嘎嘎為西經,鯨魚噴水是北緯
月色安詳着色,小星星亮晶晶
裝飾你學習抬頭翻身的床
車馬和船舶都在驛站上等候
準確如音樂交響,如篆如隸
如黼如黻,如一組十四行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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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利文祺賞析:
〈出發〉寫於一九八零年。前一年的十二月發生了美麗島事件,以及接下來的美麗島大審和林宅血案,這些事件皆標誌了台灣民主運動進入新的里程,更多的台灣人覺醒,發現國民黨的惡行以及渴望更自由和民主的社會。寫於這樣政治背景之中,楊牧的〈出發〉不僅只是寫給未出生的兒子名名,亦透過兒子,表達下一代的政治面向的期許,以及對於台灣未來社群 (community)的想像。
楊牧以很特別的體裁來寫這首詩,因此有必要花點時間討論詩的形式。和這首詩連袂的是寫於八零年一月的〈海岸七疊〉,也是獻給未出生的兒子。〈海岸七疊〉有七段,每段七行,同樣地,〈出發〉為工整的十四首十日行詩。我們或許可以用楊牧喜愛的愛爾蘭文學解釋這樣的手法。學者Tara Guissin-Stubbs發現,愛爾蘭詩人似乎常寫十四行詩,但溯及傳統,十四行詩應為沙士比亞以降的英格蘭產物。這樣的僭取(appropriate),除了表現愛爾蘭文學的混雜性(hybridity),也表示這體裁如何在愛爾蘭生根,從「英格蘭的」(English)成為「愛爾蘭的」(Irish)。Helen Vendler也注意到葉慈的十四行詩有類似傾向,她將葉慈的作品稱之為「僭越性的十四行詩」(transgressive sonnets)。熟悉英語文學的楊牧,將這樣外來的文學形式套用在台灣本地,書寫美麗島事件後對自由的想望,可以說體現了台灣文學的「混雜」,以及如何將中西文學在地化,成為「台灣的」(Taiwanese)。
在內容方面,可謂典型的「台灣情節」。陳芳明認為,楊牧在美國寫的詩都是在回盼花蓮,如〈瓶中稿〉這首詩,因此陳芳明稱之為「花蓮情節」。有趣的是,〈出發〉確實展現了類似精神,只是從花蓮放大為整個台灣。在詩的一開始,地點是西雅圖家中的花園,楊牧和妻子盈盈將角門修好,等待兒子的誕生。他想像如果兒子出生,他將開始以西雅圖作為經緯,教他認識世界,如第五首:「我要你認識這小院落的經緯/草莓和牛乳。你從這裏出發」。他也將讓孩子拿起粉臘筆畫畫,並允許他放縱想像力(對比國民黨戒嚴時期不給予太多自由)。第七首最為關鍵,透過飛機飛出窗外,從西雅圖,飛到第八首之後的台灣,進入台灣的情境描寫。
第八首開始楊牧的「台灣情節」,從這裡開始,不再描繪西雅圖那邊屬於童稚時期的歡樂場所,而是在台灣,討論兒子長成青年之後(或者廣義的說,所以下一代的台灣年輕人包含我長大之後)所要面對的期許和課題。第八首提到楊牧他們那一代,也就是那群「黨外」人士,曾經「反抗法治」、「向權威挑戰」、「搜索人間的公理,正義,同情」。雖然是回顧過去,但也期許了下一代能繼續擁抱其精神。在第九首,楊牧提到下一代將在喧囂時刻「保持沉默」,「用理性的心靈體察」,「帶著不妥協的眼光」,頗析這個社會。在這裏我們彷彿聽到楊牧曾說的「右外野的浪漫主義者」,亦是保持距離,隨時警醒,觀察社會動向。除了社會正義,楊牧也提到了族群正義。在第十一首,楊牧寫到對於原住民的尊重,這些原住民也是「兄弟」,他們的土地「不可凌辱」。在第十二首,楊牧想到了本省人,他們跨過黑水溝而來台定居,有堅強的意識,然而他們的後代,在國民黨時期被外省人排斥,本省人和他們的祖先應也是「不可凌辱」。
在這首詩歌,楊牧描繪了對外來社群的想像,他希望下一代比他們更勇敢、睿智,挑戰國民黨的權威,熱愛民主和自由,他也同時描繪了族群和解,不管是本省或是原住民,都不應該被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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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計:泱泱
圖源:https://pxhere.com/en/photo/1452645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楊牧 #社會關懷 #利文祺 #臺灣大學楊牧詩文研讀課程
仙尊歸來 在 飲食男女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一日之計,在旭日。
墨藍天空默默,靜候着晨暉到來,哈,真寫意,不如底下的一片昏黃。街燈有序,嗞嗞作聲地控訴着自己晝夜顛倒的工作,不似繁星亂綴,悠悠眨眼。也不止它們,石屎公路亦然,明明三更,卻還是熙熙攘攘,承受車輛不住地穿梭,月兒看着倒嘆美。也不是每位辛勤者都愛嗟怨,就如此刻於大道上馳騁的小貨車,靜謐地運載着車上的一老一嫩,也許是物似主人,司機座上的老人,臉上不帶半分煩躁,銀絲滿頭的他,比身旁尚留些許青絲的小伙子爽利得多,老人一雙銳目炯炯,跟他半皺的臉龐不太相襯;反倒小子眼臉圓潤,卻撐不起眼皮來,不住打瞌睡。
發叔,這是老人的稱號,一臉從容,一點料不到他正往骯髒之地去,上水屠房。他不是執刀的屠夫;也不是清潔大叔;更不是看更。他,是買賣牛雜的老行尊,這行業有一個略有耳聞的名號——執雜佬。身旁的阿漢,是發叔的兒子,如今父子倆正準備闖蕩他們每夜的老江湖,在朝陽趕至之前。
落日江湖
夜半路路亨通,小貨車已經抵達了屠房的閘口,阿漢猛地醒過來,雞手鴨腳地翻出往來屠房的通行證。閘口看更查證期間,平靜下來的小子,憶起這與他印象中小時候的屠房,很不同。小時候放假,做完功課沒事幹的他,就吵着要爸爸帶他到屠房玩,那年代嘛,很窮,沒有太多電子產品,對小朋友而言,屠房是一個樂地,因為到處是水,孩子玩水不畏濕身。當年,屠房的守衛沒有那麼緊張,基本車子上載甚麼人進去,都無人過問。「入得!」比發叔年輕得多的看更,把通行證看了幾遍,又點算車上人數,確保沒有外人才放行。還好,小子長大了,不再玩水。歲月神偷,總在十年廿載後,才東窗事發。唯獨是僅餘的這十來個逐臭之夫,依舊夜出早歸。
是的,這一行只餘十二人。行內年紀最大的發叔,五十多年來都堅持這樣的生活,凌晨一時許來到屠房作準備功夫,清潔﹑磨刀﹑磨剪。執雜佬在屠房內,都擁有自己的位置,做好準備,他們就靜候着屠夫宰掉一頭又一頭活牛後,把取下內臟運送到他們的位置。牛雜分成上雜及下雜,牛柏葉及牛雙連是上雜,由於價值較高,故肉食公司都會保留。至於執雜佬執到的,就是下雜,包括牛膀,即牛胰臟、牛腸、牛粉腸﹑牛肺、牛肚,即牛胃﹑牛脆骨,即牛氣管等。兩點半左右,接到牛雜後,先把內臟清洗乾淨,這個階段的牛雜,相當齷齪。牛畢竟是雜食,內臟廢物多,發叔形容這是一陣餿味,臭氣熏天,他邊洗擦着一大幅牛胃,邊講解原來吃不同飼料的牛隻,氣味會有所不同:「嗱,食草嘅牛呢,就冇咁臭;食粟米嗰啲就不得了。」尤其是牛胃,有糞便,甚至鐵釘﹑沙石,就連古幣他也見過。
他把另一幅小巧得多的牛胃交予阿漢清洗,這是牛沙瓜,牛胃的其中一部分,因為物罕而最搶手。接過沙瓜的阿漢不住調侃:「講句難聽,比一個未洗嘅公廁仲臭,不過細個成日嚟,慣咗陣味。」除了味道,最苦了人的,是工序,當中最花工夫就是洗牛腸。只見,發叔洗好牛胃後,就於放滿水的藍色水桶內,捏起一條牛腸,用鐵通串好,再從末端反方向拉往自己一方,就把牛腸內外反轉,要逐條通乾淨。他指牛腸油脂多,洗完大腸後,手心一陣肥膩,久久也洗不去。發叔沒有戴上手套,就這樣用手擠洗,他笑謂:「好多行家話唔戴手套,做耐咗手會唔好,我就做咗幾十年都唔戴,冇嘢啊,你睇幾滑。」把最後一條牛腸洗好,他伸出手來,着兒子幫忙把一桶桶的牛雜搬到車上。
屠房偌大,一路上,發叔滔滔未停。他說執雜這江湖很小,各行家都得遵循老行規。誰個每晚分配到多少牛雜,早已跟隨第一代而定,不能巧取,如遇缺貨,就只能高價向其他行家買入,但人家也不一定有多餘的可賣。至於他們提供予哪一家食肆,大抵是固定的,鮮會出現搶客的情況。然而,發叔最擔心兒子經驗不足,較死板,不會因應情況而增加或減少數量給客人,致牛雜分配不均。說着說着,二人已經來到停車處,協力把數桶子都抬入車尾之時,天色已成藏藍,把車子撻着,電子鐘顯示為凌晨五時,小貨車又再出動,送雜去。
日出而息
離開腥臊之地,這趟車去屯門,算是長途,由阿漢掌軚。執雜佬每日工作約莫七小時,五點離開屠房的話,大概七至八點送畢所有牛雜,可以回家休息。阿漢卻例外,下班後,他還要去當貨車司機,他苦笑:「冇計啦,有老婆有個女要養,呢一行又唔可以賺好多,咪要努力啲囉。」這勾起了發叔的刻苦歲月。
發叔本是澳門人,十八歲來香港,跟隨姐夫到牛棚工作而入行,成為了執雜佬。當時的牛棚比屠房更糟,無瓦遮頭,宰牛後於地下洗牛雜,又黑又血腥,起初他十分不習慣,但讀書少,打任何工都只能苦幹,反正當時這一行人工算是高一點,而且做生不如做熟,習慣習慣,就好。後來成家立室,更離不開這一行。至一九八六年,姐夫退休,於是便接手生意,半輩子,就這樣過去。
貨車終於停定,父子倆合力把藍桶卸下到小鐵車,往砂紅招牌的「新興麵家」推去,只見小店仍未開門,發叔就把東西放在門口,再往對出草叢處拿走一個空的大桶,就往車子走。這次換了發叔開車,阿漢則在一旁解說。他們現時共供貨予八間食肆,全都是合作多年的老字號,大家有固定的交收模式,甚至有店主把門匙交予他們,好讓他們夜半把牛雜放到店內。說到只供貨八間餐廳,發叔開着車也忍不住慨嘆,有些事,的確無可奈何。活牛由五豐行從大陸收購後,運來香港。他猶記得全盛時期,全港每日宰殺四百多頭牛,他最高峰一晚洗三十多副牛雜,是現時七至八副不能相比的。
如今,普遍認為吃內臟﹑吃紅肉不健康,不如舊時熱愛,活牛愈來愈少,每日只有四十來五十隻牛,牛雜供不應求,行家之間根本沒有機會競爭,縱有客人想買貨,大家也沒貨可交,很多食肆惟有買急凍貨。當然,也有尋鮮之人,故有些行家會取價高者得的策略,放棄出價較低的舊買家,改供貨予高價者。但發叔卻有他的堅持,只要老客戶仍然向他買牛雜,他就不會棄之不顧:「做耐咗,好多都變咗老友啦。」就如銅鑼灣「九記」,由現時事頭的父親單眼九當家那年代開始,發叔已經認識他爸爸,他吃吃地笑:「舊時單眼九同我老細買牛雜,我收工就去幫佢洗碗仔,搵外快嘛。」
說時遲,小貨車已來到中環,阿漢留下來看車,發叔則帶貨到「水記」,老闆水哥一見老朋友,就不住聊天,口水多過浪花。返回車子的途中,發叔仍然掩不住笑意,這一份情誼,是此刻坐於駕駛座上,等待着父親歸來的阿漢所不能理解的。噠一聲,貨車向最後一站——黃大仙駛去。抬頭,上方已是一片湛藍。
送走了最後一桶牛雜,父子二人坐於車尾邊緣回一回氣。發叔知道兒子孝順,這個行頭,兒子願意接手父親生意的,只有三人,他自覺幸運。今年年頭,阿漢因為眼見爸爸年紀開始大,始終這一行要勞力,半夜又辛苦,故回來幫忙。年輕人嘛,總有些少埋怨,畢竟執雜佬日夜顛倒,沒有假期,又請不到新人入行幫忙。現實歸現實,日日有牛雜分配予他們,不開工的話,牛雜拿去哪裏?這一行,很難回頭。老人淡然,深知這是心態上的調節,雖說厭惡,但執雜卻養活了這幫執雜佬,養大了他四個兒女。一旁的阿漢搭了搭爸爸的肩膀,道:「佢幾時冇力做,就正式接手,冇牛雜就冇我哋,佢一世人心血,會繼續做落去,做得幾耐得幾耐。」
人可真矛盾,很多執雜佬都嫌辛苦,只是,一旦退下來,沒有了寄託,不出三年就走了。發叔低首盯着石屎地,嘟嚷着:「唔想啊,唔想死啊。」卻不見頂上,赤烏正冉冉上升。
回首,一生之計,也在旭日。
採訪:黃寶琳
攝影:胡浩賢、謝本華
剪接:胡浩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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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綿雨粉如風飄絮,灑落於石板地上。
隨着羊腸石徑而行,兩旁植物悠悠揚揚,被修剪過的痕迹,顯得有點造作。終於走出迂迴,晃入眼眸的,是「香港公園」四個大字。水珠從牌坊滑落至花叢,細葉輕抖,對啊,下着雨呢。
回過神來,驀地前瞻一下,眼前是座白色建築物,正可擋雨。
甫踏進平房內,方發覺此乃一間茶藝館,左手邊是一條迴旋樓梯,正要舉步之際,竟傳來陣陣茶香撲鼻,剎那瞄了瞄上方的木牌,手已不禁將前方木門推開,默想着剛才的三個直度大字——「樂茶軒」。
果然,木門後,別有離塵天地。
瞳孔裏反照出一片古色,木地板鋪上一層輕蠟,門口的左方擱了數個木架,分別放了不同的茶壺、茶杯,靠牆有一貌似百子櫃般的木具,相信是安置茶葉的地方,數位身穿寶藍色長袍的茶藝師,正專注地泡水試茶。右方則是另一木櫃,一個個小圓罐整齊地排列在內,拿起一瞧,罐子上寫了茶葉的名目,裏面則放了一小撮茶葉,好讓品茗者挑選茶種。來到店子的前方,散發着濃厚中國味的正方木桌及木椅正有員工在拭淨,數個紋路相當細緻的木屏風,稍稍分間了兩至三個空間,免卻侷促,並列的數個雙門大窗透着日光,而窗框及窗花都一致地用上了木材,貫徹始終。
凡塵本歸自然
確定這是一家茶館後,一名身穿沈紅寛衣的老人步及。怎麼說,他綁起銀髮,一額清爽;圓弧的黑框眼鏡,擋不住深邃的雙眼皮,一雙明眸似乎沒有被歲月壓昏;微笑底下,連着一束白鬍子,左手把其執起一掃,對了,就像遠古的智者。伸出右手一握,他報上「葉榮枝」一名來,於茶藝界相當有名氣的他,被尊稱為老師,亦是茶館的主人。
茶館歷年廿七,說長不長。老師接過茶藝師的茶,小嘗一口,緩緩道出每晨試茶乃茶館的傳統,重點是水。香港不吃香,水質一般,即使採用了優質的濾水器,每天仍要先確保水味如貫,方放心泡茶。地方各有優劣,本是自然,盡本份泡出一壺好茶,就是尊重天然、順應自然。說起這一點,就關乎茶館成立的原因,其實有些少因緣。
早於八十年代,老師跟維他奶的創辦人羅桂祥合作,賣紫砂茶壺維生。當時是一九八六年,對茶道還是一知半解的他,遇上了他的啟蒙者,亦即是他的員工。這名員工來自安溪,家族以種茶維生。一次機緣,他帶老師到故鄉去,踏上茶山一刻,完全震撼了。高山雲霧,地方唯美不在話下,最大的感動,來自茶農認真的精神。當時做茶葉很樸素,由種植、採收、挑葉、搖茶、發酵、殺青,到包裝都一手一腳、一板一眼,沒有機器輔助,一切講求天時、地利、人和。由一個普通的飲品,變成有生命的東西,不單好喝,不是完美,但有一種個性,猶與大自然結合。說起,他仍覺激動:「好感動,嗰刻我發現,呢樣先係人所追求嘅嘢。」那個年代,茶種不明確,某地的普洱、哪方的水仙,反正各類茶葉全都由政府先收購,再混合出售。於是,老師帶了好些茶葉回港試賣,發明了「單採」這個名詞,明確地劃分了地區及茶類。流傳間,大家覺得這概念很好,引發他開創了樂茶軒。
老師呷下第二杯茶之時,已見有客人步進茶館,時間尚早,多為品茗而來。放下玻璃茶杯,他徐徐站起,迎賓去。
專心不染塵濁
客人是三名女士,打扮樸實,徑自走到放置茶葉的木櫃前喃喃互語。老師見狀,上前打着招呼,又拿起茶葉小罐讓各人嗅嗅。這是茶館的執着,了解客人口味,為其挑選合適的茶種,賣茶之餘,解釋何謂好茶,如何品茶、泡茶。「由八十年代起,我見盡好多茶館,而家執得七七八八,佢哋最大問題係將重心放喺食物,令茶館風味減少。」他強調,茶永遠是主角。
言談間,發覺三人有意學茶,老師於是把各種茶葉、茶具拿出,準備泡茶。用小勺子舀起茶葉一瞬,他神情忽而嚴肅起來。這是他的信念——專注。細心專注地喝,就發現味道確是不同。他把熱水壺插電,將茶的種類娓娓道來。
從前,茶葉分類很簡單,分為不發酵、半發酵、全發酵及後發酵四種。現時則較講究,劃分了六大茶類。綠茶、青茶、白茶、黃茶、黑茶及紅茶。
此刻在老師面前的,正是不發酵的綠茶,碧螺春。只見,老師於熱水壺旁邊放了一瓶溫水。不需預熱杯子,因為愈少發酵的茶葉,沖水溫度愈低。綠茶雅淡,宜用薄身茶具,他慢條斯理地把泡好的茶倒入玻璃杯中,茶的表面浮起了一層茶毫,即茶茸毛,茶毫愈多,代表茶葉愈細嫩。淺嘗一口,清香的餘韻仍於舌尖徘徊之際,老師已換上一套小巧的薄紫砂泡烏龍茶。稍稍預熱茶具,倒掉熱水後,就把屬於半發酵的青茶塞到茶壺中注水,把第一壺茶倒掉,他解釋:「唔係每隻茶都要倒走第一泡,烏龍茶第一轉茶葉未張開,唔香,所以唔要。」把茶飲盡,老師走到擺放茶葉的木櫃前,逐一解說。
手上的水仙是白茶,屬低發酵茶,宜低溫沖泡;旁邊擺放着罕有的黃茶,則屬後發酵,他一解狐疑:「等於你媽媽留菜,菜心芥蘭,我用碟蓋住,返嚟再蒸熱,菜變成黃色,咁咪係黃茶囉!」同屬後發酵的黑茶亦然,變成黃色的菜再慢慢曬乾閒置,變成菜乾,就是黑茶。往下方一看,是為人所知的普洱,即紅茶,紅茶以全發酵製作,要用高溫沖泡。見有人口水直流,老師知情地舀起一撮,返回泡茶的位置,用大熱的滾水灌滿厚紫砂壺,放入茶葉,把水柱拉高注入壺中。細心一看,茶葉比剛才的兩種茶粗大得多,故此水溫需較高,原理如煮牛肉一樣,牛肉切得薄,火鍋時熗熗就吃;如果牛肉切得厚,就需多浸兩下。這正是人云亦云的表現,原來水滾,不一定茶靚。
想當初,教他喝茶的師傅,主要是茶農,與之生活,取溪水沖茶,訓練專注,細心體會時,慢慢找到茶的樂趣、茶的精髓,繼而,才變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
茶,其實是一種經驗,需要累積。這是他送別三名女士時,留下的一句話。
悲心牽動萬麈
轉身步回茶館一刻,門外剛好有人送來點心,老師見無人閒暇,於是出外交接。雨露依然連綿,他倒是一臉無所謂,與門外送貨工人核對着單據。驀地,一名挽着兩袋蔬菜的光頭男人站在身後察聽內容,見一切順利,就急步往炊煙裊裊的廚房走。老師忙畢,見店內已半滿,不慌不忙地踏入廚房。「劉經理,客人開始到啦。」他稍稍吊高嗓子,喚着正忙得不可開交的光頭漢。劉經理原來主力負責廚房及菜單。茶館雖然只賣素食,但七成的點心都是當天即包即蒸,其餘三成向某寺院叫貨。劉經理每早都需要外出挑選新鮮貨,原則是不時不吃。既然茶是主角,食物理所當然,就是配角,因此茶館每天只售約二十款點心,但選擇少,客人容易生厭,故每天都要轉換款式。至於,最令二人頭痛的,就是如何讓菜式配合醇茶,因為茶本身是一個減的元素,用來清潔口腔,素菜清淡,易致「口寡」,所以他們要不斷嘗試,例如油膩的,配普洱茶來清膩感;淡味的,就配清茶。
離開廚房,發現店裏已經近乎滿座,看來最旺場的午市已至,緊隨身後的老師開腔:「附近做嘢嘅人想食素,但附近冇素餐館,所以就會嚟晒呢度。」素蝦餃、素燒賣、豆腐餅、燉湯,一籠籠點心不息地送到席間。看着穿著整齊的上班族忙於咀嚼,使得他憶起九十年代的上環。
一九九一年至二零零二年間,茶館於上環樓梯街開業,只賣茶葉,旁邊很多老茶鋪。被嘲是黃毛小子的他,卻憑着一份慈悲,而站穩陣腳。他相信幫人要盡全力,故此,有任何人到茶舍請教茶道,即使沒有光顧,都會傾囊相授。也不求暴利。估計,全中國屬他的茶最便宜,三十八元一斤起,到現時都沒有漲價。他常跟客人直言,他們的茶並不特別名貴,並非得獎,只是好喝。清心明明,令他結識了一群「茶道中人」,因而闖出名堂。但老師強調,不要讓一片悲心受蒙騙,例如茶價未必直接反映品質,「我好討厭大陸啲小罐茶,話咩總裁飲嘅茶,世界上有幾多總裁?其實就是要令你虛榮。」有些茶賣幾萬元一斤,根本騙人。故此,他要尋根,親自到中國內地不同的茶山試茶,好茶方買,成為了全香港第一個跑茶山的人,幾乎全中國的茶山都跑過。熱心的他,更冒着生命危險去試茶。
有一次,老師到龍井向茶農買茶,碰到一個炒茶的人,二人聊開了,他就嗟嘆黃茶難求,因為做茶過程繁複,沒有幾個人做了,不料對方竟然指他的爺爺會做,老師二話不說,立即動身隨他到安徽故鄉找黃茶老人。然而,不知道是因為過於興奮而忘記,還是刻意遺忘,當年是二零零三年,正值沙士疫間,聞說此病就是從該處傳來,故被列作禁區。幸而,他最後都無病歸來,更帶來了珍貴的黃茶,對方被其誠意打動,更每年為他做茶。
從思憶中掙脫,老師揑一把汗。最令他覺得驚險的,是在眾多老行尊面前,能夠生存過來。最後,茶鋪愈做愈好,於是二零零三年投標現址,開始做茶館,如他的口頭禪「From farm to table(從茶山到桌面)」。於他而言,茶道雖盛載了很多文化及歷史,但經常把文化掛於嘴邊,終成包袱。所以他的信念是讓人快快樂樂地喝茶,故名「樂茶軒」。
回頭,他已坐於客席,與數名外國人茗茶閒聊。如斯氛圍,吸引不少遊客遠道而來,牽塵萬里。
喜捨一切如塵
送走了最後一位客人,仰首一望,已經四時許。穿戴整齊的店員,開始重新於餐桌上鋪上竹蓆,一雙筷子、一套碗碟,都有條不紊。手輕腳動,不發出一點繁音。倏地,幾位手執樂器的男女推開大門,朝老師這邊打招呼。茶館平日不做晚市,每逢周末晚則有粵曲或南音表演,很多客人特地來,邊欣賞邊享用晚膳,相當熱鬧。南音徐徐揚起,老師輕敲拍子,訴說着,表演樂隊駐場多年,早已成為老友。堅持做音樂表演,並沒有為他帶來更高的利潤,由始至終,他都只視茶舍為一個以茶會友的地方:「你想發達千祈唔好做茶,呢行能夠過到生活,維持落去已經好好。」喜捨,是他的座右銘。
喜捨,即有些東西要懂得放棄,懂得與人分享。正如要得好情誼,凡事就不能賺到盡。說實話,對年輕人而言,茶館有點老套,但老師一點沒有想過以年輕化來擴大客源:「好難將就年輕人,好似佢哋鍾意飲珍珠奶茶,但呢個係我底線,叫我畀啲化學劑你飲,我做唔到。但年輕人會長大,總有一日發覺乜嘢對自己好,佢哋需要幫助,而唔係將就。」堅持原則,就要捨棄獲利。
對於茶的執着,又豈止一二。時至今日,老師仍然會去茶山試茶,尤其是多產的地方,好茶需要發掘。當然,很多茶都不需他親自去買,畢竟,認識了十多年的相熟茶農芸芸,每年都自動替其留一批好茶,他咧嘴笑道:「而家係賣幾分老臉皮!」縱然臉皮多厚,事實上如今很多茶都買不到了,就如他一直光顧的一個茶農家庭。老師憶述,這家人做的鐵觀音非常香醇,還記得第一次到他們家中看他們做茶,一絲不苟的全手工製作,更要用腳搓茶葉,深深被他們的堅持震懾。可惜,九十年代時,茶農的兒子自殺死了,夫婦二人傷心過度,又缺少了兒子的幫忙,也就不再做茶,那種茶至今也再嘗不了,此乃茶館的一大缺失。
只是,不捨不捨,還需捨。
被傷痛籠罩着的老師,略帶蒼然。睿智的光芒稍熄,暴露了六十有七的點點老態。茶館雖好,人卻會衰。說到傳承問題,他確實沒有頭緒。第一,有興趣的人不多;第二,懂茶的人不多,但最令他憂心的,是感情關係轉移問題:「茶農老,我又老,佢哋嘅接班人同我嘅接班人可唔可以共處,都係未知之數,老啦,唔可以帶走任何嘢,咁交畀邊個呢?」他自覺唯一能做的,是讓人感到茶館有生命力,畢竟誰願意接手一間小店?碰巧,最近大館邀請他去開店,自嘲一把年紀;一把鬍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一把衝勁;一把茶壺,最後把心一橫就去做。他,就賭一鋪。
揑着鬍子,智者深知世外桃源,虛無縹緲。何不暢飲一杯,暫洗風塵,於此天地胡哼亂唱,一番逍遙。
明天的事,明天了。
金鐘樂茶軒
地址:金鐘香港公園羅桂祥茶藝館地下
電話:2801 7177
營業時間:10am-8pm(星期日至五);10am-9pm(星期六);每月逢第二個星期二休館
詳情: http://bit.ly/2NuvBHi
中環樂茶軒
地址:中環荷李活道10號大館1座G06-07鋪
電話:2276 5777
營業時間:11am-11pm(全年無休)
詳情: http://bit.ly/2Nq1g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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