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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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與名嘴朱學恆、資深媒體人黃暐瀚合唱「塔綠班之歌」嘲諷民進黨及其支持者,歌詞為「塔綠班,塔綠班,綠畜生氣有夠讚,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以「綠畜、塔綠班」羞辱選民,遭批評後,回應「我為什麼整個晚上不說話,因為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會對號入座」,並稱「塔綠班」此詞引起大眾共鳴,是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高虹安並拜託國防部趕快徵召她,讓她潛入敵國唱歌撕裂他們,並再度重申真正撕裂族群製造對立的,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高虹安質疑,批評她的人為什麼在疫情導致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卻只檢討她唱歌. 高虹安認為,批評她的言論的是一種霸凌行為,她說霸凌她的都是塔綠班,塔綠班將會深深的刻化在民眾的心中,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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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摘自w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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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立委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把與自己意見不同的選民罵成是綠畜,我認為這樣的行為已經令國會殿堂蒙羞,而且正在拉低民意代表的水準-人民最基本的要求,一個立委不要出口成髒,沒想到,台民黨的立委連這一點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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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任何一個民意代表都必須對此提出譴責,這不但是踐踏立委的專業,也是破壞民意代表的名譽,人民也會提出質疑,是否花費稅金,付出選票,只是為了養出一個立委,登台演唱「塔綠班之歌」,怒罵綠畜,並說,她是在反映公民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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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想像的立委,是跟民眾站在一起罵髒話,詛咒其他黨派支持者,其實,這不用立委來勝任,隨便找一個升斗小民,在路上潑婦罵街即可,或者找一個三歲小孩,沒有行為與自主能力,也無法判斷是非,給她張歪歌歌詞,叫她照著稿唱.這也是她辯解之詞,她只是應別人的要求唱一首歌,歌詞皆非她創作,她不懂歌詞意思,看不懂中文,還在學ㄅㄆㄇ,只是覺得這個怪叔叔對她很好,給她一顆糖吃,所以她就聽他的話,別人叫他幹什麼就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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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一個民意代表,當成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來做,這是不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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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就算一個小女孩做出這種事,回家也會被爸媽教育,加以訓斥不能隨便罵髒話,不要收陌生人給的歌單,但她的行為似乎沒有人能制止他,彷彿缺乏監護人的看護,使她失去教養.唯一像是監護人的東西,是她的上司,台北市長柯文哲,而他正是滿嘴「塔綠班、聖蟑士」的起頭者,不免讓人懷疑,她是否耳濡目染,有樣學樣,或者這就是市長教她這麼做的,在高虹安罵人了以後,市長還站在她身旁,稱讚她做得很好,稱她出口成蟑的舉動,贏得了龐大的網路聲量,這下子她的蟑話路人皆知了,就連彰化人都知道這個看似成年的小女孩,當眾罵人髒話,不免令人感嘆,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教出什麼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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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說,「難道你們沒有看到塔綠班這個詞是怎麼在網路上瞬間爆紅成為熱門關鍵字、引起大眾共鳴嗎?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豈是我一人可以操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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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個大樹鋸專家,是怎麼把網路聲量看成是對自身行為的認同,網路聲量,有正面,也有負面,也可以經由少數一群極端的人,不斷刷洗歧視性的話語,而躍上版面,現在,「高虹安」這個詞,也成為網路上瞬間爆紅的關鍵字了,它是否意味著大眾的共鳴、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在我看來,它比較接近負面的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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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說,塔綠班和聖蟑士,是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在網路上恣意出征不合黨意的公民意見,意圖引發寒蟬效應的反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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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的理解,透露出常識的缺乏,短短幾個句子,卻有諸多謬誤,令人不知如何吐槽起,為了自己咒罵與羞辱別人,創造出這麼一大串歪理,也真是令人佩服起人類的本能,一種自利取向的自我防禦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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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事件發生之初,不就是高虹安莫名的唱起一首歌,羞辱起不相干的民眾?歌詞中,毫無道理的指涉泛綠本土派支持者,是塔綠班,並以激怒他們得到自己的歡愉「綠畜生氣有夠讚」,並且糾眾和她一起發出暴言,塑造大家都厭惡的氛圍,要其他人跟隨他們一起進行集體嘲弄,「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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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與其說是一種反諷,不如說是惡意的嘲笑,而且是沒有目的,也沒有原因的,並沒有人冒犯她,此前,大家並不特別關注這個人,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而她藉由戲謔一群人,討好一群人,為自己博得優越感,吸取其他人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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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諷,還要有一個諷刺你,你加以反擊的對象,講白了,高虹安這種行為,就是單方面的網路霸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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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自己進行網路霸凌的行為,被看不下去的人批判,卻稱自己遭受到網路霸凌,加害者反倒變成被害者,這邏輯的弔詭,也令人瞠目結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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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作為一個民意代表,妳千不該,萬不該,去謾罵選民,就算他們是別的黨派的支持者,這是從政者的大忌,民意代表,你監督的對象,是政府,不是人民,人民反倒是要監督你的對象,確保你是否有正確的反應民意,立法、審查預算、質詢、召開公聽會,監督你是否有完成自己的工作,你要質詢的是各部會,而不是質詢人民是否偏激,是否是塔綠班.代議士(representative)指人民賦權與民意代表,代替自己行使權力,制定法律和管理公共事務,實行間接民主,這個代替並非出賣或者轉讓,誠如人民並沒有將自身之權利無條件賦予主權者,在人民與政府之間,代議士作為一個中介者,是人民的辦事員,換言之,和政府一樣,都是人民的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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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權在民,誠如盧梭所說,「要尋找出一種結合的形式,使它能以全部共同的力量來衛護和保障每個結合者的人身和財富,並且由於這一結合而使每一個與全體相聯合的個人又只不過是在服從自己本人,並且仍然像以往一樣地自由.」政府與人民與代議士的關係,便是基於社會契約,人們放棄天然自由,獲取契約自由,從自然狀態進入社會狀態,從本能邁入道德和公義,這就是社會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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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而自由,卻無處不在枷鎖之中」,一個人倡導的絕對自由,就意味著剝奪另一個人自由,當個人尋求自己的利益至上,彼此的利益就會產生衝突,社會契約的產生的前提便是基於公共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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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個人都以其自身及其全部的力量,共同置於公意的最高指導之下,並且我們在共同體中接納每一個成員,作為全體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公共意志在於接納每一個成員,以群體的福祉作為發想,而非單一個人或一個小群體,是所有個體結合而成的公共人格,是主權者,而人們參與其中,換言之,無論是人民/政府/代議士,都必須遵守這樣的社會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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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像高虹安一樣,身為代議士,卻指控她的主權者是塔綠班,是「另一群人」,「是極端份子」,而將這群人排除在命運共同體之外,並要她的另一群主權者去嘲笑他們,貼標籤,進行仇恨動員,獵巫,與霸凌,這比較符合她口中的部分激進支持者,而這就是毀壞契約的行為,她應該自行辭職,或由人民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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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的制裁並不會是另一種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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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立委的薪水來自於全體人民的納稅金,這是不分政黨色彩的人所貢獻;該立委的權柄來自於全民參與的民主政治架構,而這是基於2300萬人的公共意志,所賦予,要求他進行質詢與立法代議士的義務,這些人無論政治立場為何,政治選擇為何,支持哪一個政黨,贊成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是他們自由的選擇,來自於他們的自由意志,並不能由代議士決定,或者干涉,甚至將之作為一種攻擊性的理由,攻擊自己理當付出責任的對象,純粹是因為人民不選擇她或她的政黨,或者不遵從她的個人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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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要檢討政府的防疫,應該提出你的論述和客觀依據,與哪些需要改進的地方,凸顯其不足之處,但絕非檢討選民是綠畜或是塔綠班,這不會對防疫有任何幫助,只是單純地進行惡意攻擊和羞辱,根本是搞錯對象.立委就職都必須宣誓效忠人民與憲法,憲法即規定,議會必須具有有自治、自律之權責,議案之討論、質詢等有關會議事項所為之言論為限,始有免責之權,如與會議事項無關,而為妨害名譽或其他顯然違法之言論,則係濫用言論免責權;而權利不得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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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此舉,是在違背自己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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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立委之議事攻防、辯論、溝通的過程,其判斷標準為「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白話來說,你可以向民眾陳述利害關係,爭取他們認同,而不是強制人民遵從自己的意見,反對者的意見都打成對立群體,進行抹黑和汙衊,比起黨意,極端的個人主義更令人無法苟同,前者仍符合民主的範疇,後者傾近於將自己當成一個暴君或奴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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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汙衊人民是塔綠班或者綠畜,並不屬於「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相反的,它屬於侵害公民存在的負面成分,壓制人們表達自己的主張,才有可能製造所謂「寒蟬效應」,當人民表達自身的主張時,隨時會被代議士貼上恐怖份子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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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中最荒謬之處,那就是代議士拿人民因染疫而逝去800條人命,合理化自己對人民羞辱和歧視的行為,她似乎忘了,她才有質詢權以及代議的職權,而人民並沒有,她說「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事實上,這是她的工作,她不去做,要人民自己去做,而這發生在她被檢討唱歌的情境,只要人們質疑她為何罵人是塔綠班,就必須代替自己去質詢政府,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能質疑她,要接受她的羞辱.一個代議士,主動拋棄了自己的工作並對著自己主僱惡意的謾罵,並拿他人的悲痛,來為自身歧視言論進行背書,可以說,符合亞里斯多德所稱的「惡行」(adike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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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會說,羞辱與歧視是一種民意,霸凌與嘲笑是公民的行為,「塔綠班」是一種惡意的標籤,框架在無辜的人身上,對於他人進行莫須有的指控,用意在於報復與逼迫他人服從他們權威,如同盧梭所說的自爽之愛(I’amour proper),把民主社會當成一種複雜的人際關係,為了經營這種人際關係,試圖與他人比較並進行貶低,他們想從他人的目光中確認自我存在的價值,藉由反覆激怒與刺激他人,引起別人不悅,討好極端的對象,取得他們的認同,他們越生氣,我越高興,越將他們非人化,越能建構自身的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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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反映的是它自身的脆弱性,必須依賴他人的認同才能生存,必須試著去忌妒和怨恨,他們的戲碼才能繼續演下去,在這個螺旋之中,它是在服膺另一群主權者嗎?我想不是的,它像是在爭奪獲得支配自己的權力者的寵愛,一種怨婦式的忌妒,奴隸般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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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綠班之所以是歧視的字眼,是因為它遭致了台灣本土伊斯蘭教信徒的反對,他們屬於客觀的第三者,就像柯文哲當初說「希特勒屠殺600萬人的歷史悲劇,是猶太人對國際上最大宣傳」,而遭到猶太協會所杯葛一般,台灣伊斯蘭協會對於ptt上「塔綠班、聖蟑士」的戲謔用語,認為是一種謾罵並且像是一杯毒藥,牽連無辜穆斯林,並認為使他們遭受到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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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對於羞辱與歧視的詞彙,它所指涉的對象,以及加諸的語境,並不是由加害者所定義,那只會淪為二次傷害,加害者出於自利取向,必然會合理化自己的羞辱行為,認為他們十分合理,如此,就會出現「我所指稱的就是一群可恨的人他們應該被憎恨」,或者「塔綠班當然不是塔利班就如同塔利班早已不只是字面上的神學士」,這樣虛構的謊言,將原本人們欲脫離的傷害字詞,再度烙印在被害者身上,使惡意成為一種平常,將錯誤變成一種正確,原本應該被遏制的行為,變成強迫別人接受,而不許抗拒的日常,明明感受到了惡意,也確實被傷害,他們要其他人裝作沒這回事,掏洗人們的認知,只能默默的忍受,把他們惡意當成善良來解讀,為了少數人的慾望,施暴於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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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視與羞辱字詞,應該由受指涉的對象,他們的感受為主,以普世價值審視他造成的傷害性,塔綠班不是塔利班但卻將塔利班與之連結,如高虹安想指涉的對象是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她就直接說「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就好了,犯不著使用塔綠班,她也可以使用傷害較小的網軍或1450,但是否,從她本身的意圖來看,她故意使用塔綠班標籤他人,就是要讓觀者往塔利班神學士的惡行進行聯想,say,「他們就是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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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民進黨支持者來說好了,或者她所謂「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他們可曾去強暴婦女,或是殺害平民?他們可曾對公共設施進行恐怖攻擊?他們可曾解釋一部律法,剝奪女孩子的受教權力?他們可曾說,「女生不能養寵物」而在飼主前面槍殺他們的毛小孩?他們可曾毆打或殺死記者,阻止人們說出真相?或入侵電視台,用槍逼迫主播說出他們想令她說出的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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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而高虹安,作為一個代議士,說他們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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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令人想起黃士修,曾經攻擊立委王婉諭為「小綠燈媽媽」,他們慣性以「綠」作為一種原罪,並拿他人的創痛,使他人無法忍受,難以反駁,讓人陷入退無可退的境地,而諷刺的是,當神學士把女性當成羔羊那樣宰割,身為一位女性,卻把兇手的暴行嫁接在不相干的人身上,這是在利用太平洋一端的受害者,拿著她們的吶喊聲,來為自己取暖,尋求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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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學士不是神學士,淪為負面的詞彙,塔綠班卻不是塔利班,是一種無害的歌頌,這理科出身的中文造詣,實在令人不忍卒睹,既要罵人,展現自身的惡意,又想要免於責難,掩飾自身的意圖,要其他人當這股惡意都不存在,不准別人批評,可以看見其中極度自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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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塔綠班一詞的發源地與推波助瀾者,ptt八卦版與成衣商人,他們明確的使用這個詞,用來指涉所有泛綠的支持者,只要遇見泛綠支持者的存在,無論他們說什麼,贊同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來上一句「好的,塔綠班」,高虹安既然稱歌詞皆非她所創作,但又認為歌詞不是他們所定義的那樣,而是自己所獨創的那一種,「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這是沒有邏輯的,她獨創這樣的概念,又加以違反,對於這個詞彙有反應的「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是自己「對號入座」,凡看不下去她出口成髒,羞辱他人行為的人,都是一種霸凌,而霸凌她的人又會將自己的言行舉止,刻在人民心底,塔綠班將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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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將所有具有正常道德與價值判斷的人,看不下去她惡行的人,都當作是塔綠班,「只要批評我的,都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我說你是,你就是」,只要我爽,我就能將塔綠班貼在不合我意的人身上,而對我有利的人,就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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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點像是當初母豬教徒的「仇母豬不仇女生」,將女生分為好女孩、壞女孩,被我仇視的,就是母豬,遵從我的女孩,就是好女孩,不是母豬.在這邊,高虹安把她不同政治傾向的朋友,以及她認可的,就事論事的民進黨員和非民眾黨支持者,定義為「聰明溫暖的活人」,她「永遠也不會用塔綠班來稱呼他們」,至於她稱呼塔綠班的人,都是一群愚笨冰冷的屍體,她不需要在意他們的感受,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簡單的劃分成對我好的和對我不好的,孩童般的世界,我想,在她的朋友中,也必然存在不認同她羞辱他人行為的人,在她認可的非民眾黨支持者中,也有看不下她罵人綠畜的人存在,是說,正常人都會這麼認為,不過,在她眼中,就會突然被歸類成「不能就事論事」,哪怕,是針對她辱罵別人的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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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符合我意的,就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證據就在於,她的定義不斷地再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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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不是理科的人,都容易產生這樣自我掏洗腦袋的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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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T八卦版早前,在塔利班攻進首都喀布爾時,改版標「賀阿富汗酋長國成立」,成衣商人則在此時直播中表示,「塔利班以前就是一個政權,是後來美國人來,把塔利班政權趕走,這才是整件事的開端.」,並稱「美國人說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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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他們濫用這詞彙的前提,和其他人不同,是肯定塔利班的行為,並對他們展開奇異的同情,透露出他們隱約的反美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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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他們又將「塔綠班」標籤在任何他們認為是本土派支持者的人身上,他們某種程度贊同塔利班的行為,又將他們的暴行轉嫁給其他人,無的放屎,這樣的行為,就是在認同惡意,轉移加害者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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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看一個強暴犯在強暴凌虐另一個女孩,他們一面大聲叫好,一面對加害者抱以同情,並大聲嚷嚷著,無辜的路人,你們是強暴犯,對著所有想幫助被害者的幫助者,說,你們就是那個強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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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思維,無疑是一種共犯的思想,我們周遭的人們,出現了一群強暴犯預備軍,而高虹安唱起他們的語彙,並說,不是她創作的,是應觀眾要求,話鋒一轉,又直接指控「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不正是坐實了民眾痛恨的塔綠班?」、「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直接將塔綠班說成是刻畫在民眾心裡的你的名字,噢,我想她真正想說的,是已經刻畫在自己的心中,成為永遠的名字,她已經命定了,所有批判她的人,你們就是一群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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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不敢說,說成是人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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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的人正在受苦,他們被用鞭子鞭撻著,被蓋上罩袍,遮住了眼睛和嘴巴,而一群人不同理他們的處境,不正視他們的痛苦,甚至捨不得別開眼睛,當作事不關己,看著一群人被奪去了自己的名字,被另一群人奴役,你不為他們發聲,反倒是把加害者的名字,當作是鞭子,試圖鞭撻另一群人,活在你身旁的人,也奪去他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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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很痛苦,而他們卻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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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情緒,這樣的剝奪,和兇手又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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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高虹安為了保護自己,而將自己周遭的人,都刻化成兇手的名字,那麼,神父必須為那些被削去自己臉孔的人,找回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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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為和她同樣活在這座島嶼上的人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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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人,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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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作為同樣活在島上的人,她必須意識到,她和其他人不同,她不是一個鄉民,或是名嘴,她是一個代議士,具有公職的身分,她具有著權勢,立法權,質詢權,要代替人民上國會殿堂,理所當然,具有較多的社會責任,必須以較高的道德標準加以省視,何況,她還任職於立法院教育及文化委員會,審查教育、文化政策的議案,難道她要用謾罵綠畜的眼光,去制定民眾教育的規準?用唱「塔綠班之歌」的方式,去審視族群的文化?而她犯了錯,不肯道歉的態度,難道不會有家長問「我要怎麼教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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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如鄭太吉所說的,「過高屏溪,殺人無罪」,如果他不是一個代議士,他只是一個罪犯而已,他說的話不具備影響力,但他選上了議長,這就表示,他不同於一般人,他的話語,不可避免的會對公民社會造成極大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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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隨口說出「塔綠班、綠畜」的代議士,是不是認同「只要是綠的,辱罵無罪」,如果是,他擁有立法權,不知道會提出什麼樣的法案,來合理化自己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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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她必須具有基本的常識認知,自己的話語,對照自己的職權,是如何的撕裂這個族群和社會,她絕非只是隨意唱歪歌的小女孩,如果她認為她是,請辭職,辭去自己的職務,想要罵什麼樣的髒話或是羞辱特定族群,沒人會理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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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伊斯蘭信徒,並不認同塔利班的行為,認為少數人曲解伊斯蘭後還自詡為穆斯林,使得他們受到了牽連,而這份心情,轉化成同理,使他們精確的辨明了,那些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正在消費他們的信仰,將罪加在冤枉的人身上,正如其他人用塔利班的行為,對他們進行歧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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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感同身受,發出不平之鳴,人之所以為人,乃因對其他人的痛苦,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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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不能,我們希望他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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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那些謾罵塔綠班和嘲笑綠畜的人,能使自己的心靈早日得到平靜,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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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文章的完成 感謝 #鶴 #林靖賢 tomoyo的贊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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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贊助神父的菸 尋找平靜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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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605的網紅時代力量雲林縣議員 廖郁賢,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議會開箱』第3集 雲林垃圾堆如山 議會紙本更要刪 【難道認真,也是一種作秀嗎?】 阿賢只是提問並給出對縣政有幫助的建議,也是許多基層人員的心聲,身為代議士,要說的,不該是人民想說的話嗎?這一句句直指阿賢只想要表現與作秀的「前輩」,阿賢不懂,在這神聖的議場,怎麼講完自己想表達的話就消失了?完全沒...
代議士意思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有朋友說喜歡我寫的長文。寫長文有長文的難度,書寫最長的長文,多數都在 #903國民教育 的稿子中。
人總有點歷史。這星期,很多人說香港「媒體」失去很多東西。不如又看看我在2014年年尾的時候寫過什麼?
原文刊於 #明報 的評論版。他們已把原文網頁下架,特意一貼,以饗網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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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謬的年代早就開始
2014 年要過去了,你好嗎?
我的生活最大的改變,是天天都要看很多本土的政治新聞,讀的政治新聞跟娛樂新聞好像沒太大分別:如某政客和記者茶敘說自己要不要退下來;某某議員說他會不會放假。再深入一點的政策層面的事情,都好像沒有太多的涉獵。到黃昏時段,很多時候都要跟一些業餘得很,不論是說話技巧、對政策的深度、對世界大事的觀點,都業餘、稚嫩得很的政客對話。
當中,最深的感受是:原來,香港人,只值得由這些人,為他們做代議士。
很多人主觀期望的認為,2014 過後,香港人會覺醒,世界會變得不一樣。他們會回來,雨傘運動雖然已經清場,然後我們會傘落社區,再回到建制的遊戲:登記做選民,踢走保皇黨。當你想深一層,看多一點,狀況就令人很沮喪:這次運動出現的原因之一,不就是因為泛民議員也好,建制議員也好,也沒有充份的表達民意。不論左右,都輕視年輕世代的意見,才會搞到今時今日嗎?和我有同樣觀感的,還有新男神,被稱為暉暉豬的岑敖暉先生。他在我的節目中說過:「的而且確(泛民)係呢個運動上面係進退失據既,係丫佢地係,亦都係有D位置係比較尷尬,亦都係比較慘。但係我亦都相信就係,可能並非係一朝一夕造成。咁就係點解市民既觀感對於佢地會咁呢。或者係,究竟佢地諗法或者判斷上面係咪有D乜野既落差呢?咁呢個我相信唔僅僅係泛民既政團,而係雨傘運動之後,雨傘運動經歷一個咁翻天覆地既改變,無論對於社會運動或者對於成個香港既發展,都有一個咁大改變既時候,其實唔同團體包括學聯、學民思潮或者係泛民既政團,以至係唔同既民間團體,都要去反思一下呢個運動點樣行落去,或者反思一去自己定位應該係點樣。」
如何定位?雨傘運動要完結的時候,很多社會賢達說要傘落社區,要搞好地區工作,更有人說「通過發掘地區議題把民主運動和生活扣連,該比無止境爭執評價運動領袖來得有意思」。發掘地區議題,泛民議員不是做了二十年了嗎?事實是什麼?事實是:登記做選民的人多了,他們是什麼人呢?建制派動員早就「深耕細作」了:十二月頭的時候,我的線眼告訴我,各區的公共屋村已開始做青少年的政治意識調查。兩個星期後,就開始發動選民登記,要老人家去排隊登記投票。蛇齋餅粽好像都加碼了,在某公共屋村的鐵閘,會忽然出現食油、陽春麵之類的東西。這些票,會選什麼人呢?是串流和下載不分、四字成語總是說錯的人嗎?抑或是一些決定嫁 Chris 和 Max,然後印一張橫額寫著 Marry Chrismax的人?
更可怕的是,最後,香港人搞了一大場公民抗命。然後,我們發現,最後都是「投票」。催淚彈出現第一天,我有朋友已對我說了一句很狠的話,一直也不敢說出來:「香港人,始終是中國人。世界各地的革命,都是因為失業率高才會誘發的。香港,始終太多人要返工。大家part time 佔領,運動帶領者一天到晚在『搞到你唔好意思』的狀態,這運動怎會成功?」
當時,我不敢,也不想說。現在說出來,倒想大家想想,所謂後續是什麼?爭取了民主來,投票的又是什麼人?又是一些自私的某國人嗎?又是一些親疏有別的某國人嗎?
一想到這裏,很沮喪。荒謬的年代,其實由1984年香港前路只得「民主回歸」一途起,已經開始。只是大家活得很快樂,就沒什麼好說而已。
祝大家新年快樂。
代議士意思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盧斯達:網絡輿論圈的末日教派化 — 這孩子將來是要死的,然後呢?】
高先電影院在政治壓力下無法播放《理大圍城》,網絡出現一樁插曲。一個受歡迎的黃絲專頁說,不要再欺騙自己,香港電影已死。又說其實網絡也不安全,網絡巨頭跟你香港人無親無故,只會袖手旁觀。帖文火了,在「好嬲好嬲、好驚好驚」的人群中傳播,後來又有一波反駁並且取笑那個專頁的反攻,傳到了我的同溫層。
義憤填膺的網友說,該專頁評論事情的標準在哪裡?在外面民意五五開的時候,泛民堅持接受人大委任,留在「一年議會」,那個專頁反對外界「取笑議會戰線」,大叫「(對泛民)多點鼓勵,可以嗎」,香港電影難道不如議會戰線?為甚麼對香港電影就不多點鼓勵,仲一嘢批死佢?
學著說「香港電影已死」的貼文,不只宣佈電影已死,還暗示游學修等人身體力行繼續搞電影,其實與相信法治未死的法律界人士一樣是不肯接受現實,但不久之前,該專頁又說,不要 blame the victim,不要取笑楊岳橋「人生更精彩」變了 dead body。然而其實外界不是取笑楊本人,而是像該專頁一樣,接受法治已死,指出一直有很多人不肯接受現實。如果說 dead body 是受害人就應該隱惡揚善,那今日香港電影也是受害人,隨意宣稱其「已死」,難道不是欠缺鼓勵?何時鼓勵,何時不鼓勵?
你在上面看到邏輯標準如此不一致,是因為寫網絡帖文,一致性從來不重要,最重要是能夠收割那一刻大家的情緒。有這個剝削情緒受困者的才能和洞察力,帖文就能火。為甚麼火?因為香港人看到《理大圍城》被打壓,好嬲好嬲,好驚好驚,又無計可施,急著抒發,急著解脫,就需要一些人登高一呼,讓他們的內心慾望得到認同,即「香港已死」。「係喎係喎,係囉係囉」。那一刻就得以移情了,變得可以忍受,如此便完成一個心理防衛機制的循環。就好像你失戀,你改變不了情人一去不回的現實,但聽一首病態和自虐的情歌,得到共鳴,內心也得以移情,好過多了。
故此類帖文在標準和邏輯不一致,根本是市場的忠實還原。因為市場就是人心,人心是情緒,情緒沒道理,變來變去。某時空人們需要說服自己,選舉很有希望,而自己投票都很重要,做咗嘢,KOL 就會樂觀積極,並且批評有異議的人。到現在為何一向樂觀、主張寬容(泛民)的 KOL 突然變成大厭世?純粹是因為「市場主導」。
香港已非反送中那時光景,現在政府處於強勢,反對派被清洗,法庭日日重判示威者,大家也看不到即時的前景。很多人一家大細移民走人,很多 KOL 也離開了香港。人的思想,與他的階級和物質生活有絕對關係。人都不在香港,自然樂得輕鬆,但香港人很聰明,他們在意識上都要贏盡。所以他們對香港的看法,就 180 度改變,他們以論證香港已死的方法,來說服自己,離開香港是對的決定,甚至是優越過其他人的。
這種因為生活經濟環境大轉變而導致的論述大轉變,是不會合邏輯的,因為人的邏輯一致性,往往比起理性主義傳統下的假設來得脆弱。例如以前為「議會寸土必爭」大吹法螺的網台主持,一移了民,就慢慢改變,最近還主張香港電台備受打壓至此,不如解散。然而根據寸土必爭邏輯,港台還剩一個正常人都還沒死,都有作用,為甚麼要自己放棄?
上述網台主持的一時一樣,很容易解釋。因為有些人不在香港賺錢和生活了,就很容易變成主張香港已死,無得救,大家都一齊移民淘空香港,將香港焦土了就好。雖然跟他們以前的評論人設不一樣,但如果香港真的沒死,他們今日離開的行為,成本就虧大了。所以他們內心真是渴望香港早死早著的。因為他們已經在外國。香港不死,怎證明他們有先見之明?
當然很多移民的內心應該沒那麼扭曲,這裡說的只是極少數議題操作者和廣播從業員。
如何面對移民潮,一向是香港人的議題。面對過移民潮的老派人會說,走的人不要盼著香港會死,香港有景氣的時候又酸溜溜;留的人也不要一口咬定別人在外面會適應不良,不要見不得別人好。不管走還是留,都應該祝福對方,善頌善禱。海外香港和本土香港,都應該掙扎和奮鬥,都值得在太陽之下有一席之地。
這些平正溫潤的想法,不會火的。網絡有另一個玩法,這些我們都一早瞭得的。
然而一開始說的帖文或者專頁,挖開來是很悲涼的。為甚麼該文一下就祭出「香港電影已死」?大命題總是需要大論證,但帖文出現說到底只是因為高先播不了《理大圍城》,只是「對刺激作出反應」,連小論證都說不上。不是說該片被打壓是一件小事,是大事,但這件事如何推導到「香港電影已死」?大力宣佈「港片已死」的同時,其實電影院繼續有港片上映。那算死了沒有?
其中的深層邏輯,就是有任何港片被打壓,即港片發展沒有一帆風順,他們就會宣佈港片已死。這跟香港很多人的世界觀一致。如果香港的民主發展不是一帆風順,不是自動波成功,他們就會作壁上觀,就會急流勇退、策略轉進。一遇上打壓,他們就會自暴自棄,自憐自傷。他們仍在說議會戰線、法治如何有險可守的時候,並不是真的一往無前信仰之,而是自己喜歡的代表還有得在議會玩。一旦自己的代議士都被排除了,他們就馬上不再信仰議會戰線和抗爭活動,由散發民主熱忱的志士秒變自暴自棄廢青,比起 2016 年之後的本土和自決派還要一沉不起。
人在順境時是沒有性格的,只有在逆勢中你才能真正認識一個人的信念和行為是廉價,還是不廉價。說到底,很多人是因為第一次正式被現實洗禮,包裹香港利益共同體的羊水破了,生命的痛苦接踵而來,有些人頑強抵抗,有些人更願意躲回自己的潛意識裡繼續做出生前的夢,回到潛意識。潛意識世界沒有邏輯和標準,只有原始慾望和恐懼的無盡輪迴。
尼采說:「盲目的樂觀,只會使人感覺膚淺;過度的悲觀,則會使人走向毀滅。」魯迅說:「絕望之為虛妄,正與希望相同。」《心經》說:「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夢想是掩人耳目的兩極,理性和真實只會於兩者之間穿過。
正因一時解脫不到,香港人會被外面拉得四處倒,長期處於六神無主的兩極。外面強力鎮壓,裡面自我瓦解,主流群眾還能回歸嗎?如果你看得夠多,你不會期望他們。群眾運動起來的時候,人人都是群眾;到退潮的時候,很多人就會粉碎,向來如此。
2014、16 年之後,有些人不幸遭受第一波攻擊,但沒有全部心灰意冷,很多人繼續堅強和努力,最後他們的願景以另一種方式席捲大地。就算是現在身陷囹圄的人,都是把悲傷留給自己,一再強調要頂住、唔好死。在他們面前,不知道只旁觀紀錄片受打壓的一般人為何好意思越過電影業中人宣佈香港電影已死。
有人認為萬馬齊喑,必須說出事實。少年們太年輕了。魯迅曾經寫過一個叫《立論》的小故事:
//一家人家生了一個男孩,合家高興透頂了。滿月的時候,抱出來給客人看,大概自然是想得一點好兆頭。
一個說:「這孩子將來要發財的。」他於是得到一番感謝。
一個說:「這孩子將來要做官的。」他於是收回幾句恭維。
一個說:「這孩子將來是要死的。」他於是得到一頓大家合力的痛打。//
魯迅這是批判中國人和稀泥、不敢說真實話的現象。然而甩皮甩骨的人接收了,就會以為凡事都說「這孩子將來是要死的」,就是「敢言」,久而久之,會變成末日邪教。存在主義提出一個思考實驗:一切生命都會煙滅,太陽系都會因為太陽在億萬年燒完之後,一同變成寂靜的死亡宇宙,那今日你為何還活著,為何不馬上自殺呢?這孩子將來是要死的,沒錯,但他死之前要做甚麼,在有限時空做過甚麼、留下過甚麼,比較重要。
有人認為這些言論在毒害民智,我不想看得那麼孤憤,我寧願是認為香港人太受創了,需要精神毒品。有市場,自然產生供應。想吸毒想軟弱並不是罪惡,但若你遇上一些人,他們不斷接納並鼓勵你自憐和消沉,即使是慈眉善目的善男信女,也是生命的魔考,就像佛祖在樹下遇見的三個美女。如果你還在乎自己的「情緒主權」,如果你不想隨別人指揮捧自憐自虐過一輩子,最終人不能單靠毒品過活。
代議士意思 在 時代力量雲林縣議員 廖郁賢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議會開箱』第3集 雲林垃圾堆如山 議會紙本更要刪
【難道認真,也是一種作秀嗎?】
阿賢只是提問並給出對縣政有幫助的建議,也是許多基層人員的心聲,身為代議士,要說的,不該是人民想說的話嗎?這一句句直指阿賢只想要表現與作秀的「前輩」,阿賢不懂,在這神聖的議場,怎麼講完自己想表達的話就消失了?完全沒有落實有效的溝通。
可以反對阿賢或是不認同提議,但阿賢回應時當事人卻不在了,其實也是滿有趣的,真想把真正看到的畫面一一呈現給大家看到,為了反對而反對,請大家看看您選出的議員,到底都說了些什麼!看完影片我們會知道,鴻溝之深。
想觀看完整臨時會第一天內容的可以看這邊😉
https://www.facebook.com/nppyuhsien/videos/1159357140892632?sfns=mo
感謝辛苦的影像總監
郭建宏
#永遠都無解的是根本沒人說不能有紙本啊
#雲林縣帶頭垃圾減量到底有什麼問題
#比照立院是指涉中央也很浪費要跟進的意思嗎
#可不可以好好的面對問題而不是看到黑影就先排斥
代議士意思 在 黃偉民易經講堂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董建華保證明日大嶼不會用盡香港儲備。陳凱欣贏了,香港輸了,補選是香港傳統價值vs. 西環中聯辦的香港大陸化大計。西環施法術令議會淪落,陳凱欣三次不認主。台灣選民不是掉頭支持親共國民黨,只是要懲罰權力傲慢的執政民進黨,小英、菊姐、賴神,還不知問題發生在那裡。人生只有使用權沒有擁有,金錢、地位、權勢、生命,到時候便要放手,誰都留不住。(完整文字版將會在節目後上載至易經講堂網頁)
#九西補選 #三權合作 #明日大嶼 #台灣九合一選舉 #廿三條 #民進黨大敗 #韓國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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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ng Wai Man 2018年11月27日星期二下午5:00
#九西補選
陳凱欣贏了。
這次補選,不單是李卓人對陳凱欣,是香港傳統價值vs. 西環中聯辦的香港大陸化大計。
習近平要求的,是香港三權合作。
西環找到成功達標的方程式。
務要將泛民議席,保留在一半以下,無關痛癢的少數,只作花瓶之用,給他們吵吵鬧鬧的空間,但無法否決政府議案撥款的能力,給市民一個做不到事,只懂拉布搗亂的印象,香港人討厭政治的根源。
立法會便成為政府護航的民主櫥窗,這便是總目標了。
本來是劉小麗的議席,經過DQ+補選+西環鐵票,幾個基本步,傳轉到陳凱欣手上。
她每一票都來自西環,但她否認自己是建制派,整個港共重量級人物傾巢而出,點為她站台,但她三次不認主。
這樣的人,走入議會,如何監察政府,做市民的代議士?
#台灣民進黨大敗
同一個周末,台灣那邊,台灣人民用選票,懲罰了執政民進黨。
這便是民主政治!
同一批選民,兩年前,將蔡英文以無敵姿態送進總統府;今日,再用選票,令台灣綠地變藍天。
懲罰你行政無能,懲罰你權力傲慢。
台大為什麼到今天仍沒有校長?
美麗島軍法審訊是什麼冤獄?
鄭南榕為什麼自焚?
對於言論自由,新聞自由,學術自由,應該拚死保護,即使亡黨亡國,都不能動搖的禮樂根本。
但一旦飛龍在天,便走上亢龍有悔的道路。
由盛轉衰,由豐到旅,都令人不勝唏噓。
最令人嘆息的,是小英、菊姐、賴神,還不知問題發生在那裡。
#豐卦旅卦兩卦相綜
周易第五十五卦雷水豐卦,上卦震為雷,代表行動;下卦離為火,代表光明。外動內明,行動在明理的基礎上,才有豐盛的可能。達到豐盛這個地步時,就要處盛思危,因為身處高峰,衰落已在暗中來臨。
豐卦局面不易維持,根據周易卦序,豐卦之後,就是舉目無親的火山旅卦了。
豐卦和旅卦,兩卦相綜,自為一體。
人人都追求豐盛,親情財帛,愈多愈好。所以一生努力奮鬥,拚命聚歛,希望什麼都有;但豐卦的另一面,綜卦,翻過來看,其實人生如旅,我們都只是過客,人生不可能真正擁有什麼。擁有愈多,到頭來往往失去愈多。這就是老子說:「多藏必厚亡」的原因。
#人生如旅只有使用權
李白在《春夜宴從弟桃花園序》中說:
夫天地者,萬物之逆旅也;
光陰者,百代之過客也。
人,無論多長命,也只不過是個過客。
旅的意思,就是「不留」。
《法華經》說:
三界無安,猶如火宅。
我們都是火宅之人。
人要思考人生值得留戀的是什麼?
《後漢書.襄楷傳》云:
浮屠不三宿桑下,
不欲久生恩愛也。
連續在一個地方待上三個晚上,就會產生留戀之情,捨不得走。
人生捨不得的牽掛很多,要超脫痛苦,就要明白,我們在世上,沒有所有權,只有使用權。
無論金錢、地位、權勢、生命,到時候便要放手,誰都留不住。
火山旅卦,就是使用權的概念,在人世走一轉,像一個旅程,用完了,一切都要交還。
2018年11月27日星期二下午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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