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人間煙火
何謂亂世?「亂」字怎介定?自從出生以來,遭逢亂世,並不以最壞的環境,物質缺乏的環境而介定。早於出生之年,辛亥革命、軍閥割據,抗日戰爭,國共內戰,以至共產早期各種運動,以及馬失前蹄之文化大革命,都是物質環境的「大亂世」(中國真慘喲!),今天號稱「盛世」,其實亦是明明白白的一個亂世。亂在什麼地方?正是「是非不分」的年代呀!精神上的亂,同樣慘!
或者有人慶有幸焉,代代之前已成孤島香江居民,或者冒險翻越梧桐山,浮過大鵬灣,穿條底褲流落香港,隻手空拳,米字旗下,居然搞出一個名堂來。今日儘管回歸,可以堂堂正正「批鬥」共產。然而,有人以為不是「持久戰」,還是「不食人間煙火」好!
確有前科。文革期,部份知青、藝術家都有「逍遙派路線」,隱藏自己,極之低調,過一些極其簡單的生活,不從事任何藝術上、學術上的工作,甚至不看本行書籍,不與同行來往,以至獨居山林,與猿猴雀鳥為朋,與蛇蟲鼠蟻為儕,風餐露宿,逍遙自在。
不食人間煙火其實甚難,講即易了。魯賓孫一人居荒島,什麼得自已動手,才知尋求溫飽。維持生存絕非易事,遑論人需要進入社會,與其他人接觸,人不是能夠孤獨活著的動物,可以說,人沒有群體生活,等如滅亡,生存沒有意義,慘!慘死!
然則,如何能在無友無朋的情況下生存?真係絕處求生了。
這便要說到「意志力」了!(不學無術者視之為堅離地,不知人類與禽獸之別,在於人的意志力強大也!)意志便是要求。此時,知道亂世不能容己,不能好好生存下去,發出生命之要求,便是意志力。兩條路可選,其一,可選投降,出賣自己一切以求生存下去。任何事都可以做,只要求生存便是。其二,離開現場,有的自求結束,無眼睇也。有些避地,猶如《桃花源記》載之避秦人士,逃入挑花源生活,他們幸運,可以自耕自足,更幸運者,結伴而行,不消孤單。他們可以不吃人間(當世)煙火,即是不求當世功名利祿,不盼富貴,自得其樂焉。
實在值得敬佩,並不是客易辦到,更不易「得樂」!須放棄功名利祿實已難了。很多人認為人生便該享受名利色權,從少父母栽培「贏在起跑線」,一歲周遊列國,二歲補習法、義、西班牙語,三歲學拉小提琴、跳芭蕾舞,四歲已成小貴族,所謂何事?一生容易抓到名利色權而已。此乃「做人宗旨」,光宗耀祖的。「人間煙火」便是黃金屋、顏如玉,在上指揮的權柄也。居然不去吃?何其愚蠢,何其辜負老人家的栽培苦心呢?
此乃當今之普遍實情也,由殖民地教育始,不教做人堂正之德育,不知「有所不為」,更不知「捨生取義」,又不知不吃人間煙火之可貴。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何謂 辛亥革命 在 孫治安-政治軍事歷史專欄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木真雅音-2015-10-03-人文社會學科的本質與困境
有一個笑話是這樣的:當蘇聯改革開放的時候,
有一位老婦人在莫斯科的馬克思銅像前遇到了戈巴契夫,
老婦人問說:發明共產主義的人是科學家還是政治家?
戈巴契夫回答說:當然是政治家。
老婦人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也難怪,
如果他是科學家的話,就會先拿老鼠做實驗。
這雖然在表面上只是個諷刺共產政權的笑話,
但實際上卻深刻的點出了人文社會學科與自然科學的不同,
在面對研究對象與實驗對象都是「人」的情況下,
人文社會學科的研究者該如何建構其研究方法與研究心態,
以使其達到「科學化」的境界呢?
一般人對人文社會學科常有個錯誤的看法,
認為那是「死」的,因為需要背很多東西,覺得很乏味。
為甚麼人文社會學科會給人這種感覺呢?
關鍵就是在於前面所提到的,
人文社會學科的研究、實驗對象是「人」,
而人是「活」的,
天底下沒法找到兩個一模一樣的人,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特質與言行舉止,
因此人是沒法被「公式化」的,
而且人也很難被拿到實驗室裡進行實驗。
因此我們在研究人的人文社會層面時,
勢必得一個一個的將每個個案分析、研究,
看能不能從中找出一些「原則」與預測。
在面對這一大堆需要背的東西時,
就會給人那是「死」的錯覺了。
「公式」與「實驗」是自然科學的兩大柱石,
也使其易於被其研究者所掌控。
一個光合作用或解剖青蛙的實驗在十年前做,
與十年後做基本上是一樣的,
在美國做與在中國做也基本上是一樣的。
但統治者同樣的政策,十年前跟十年後的結果可能就不一樣,
在美國跟在中國可能就差得更遠。
而一些人文社會學科的研究者為了要能趕上自然科學,
使其達到「科學化」的境界,
便致力於建立人文社會學科的公式與實驗。
但這樣子的作法可能並不符合人文社會學科的本質,
更甚者可能會給整個人類與社會帶來災難。
若只是要將人的行為給與公式化的分析與應用,
倒還不會有甚麼災害。
但若是要抱著積極的企圖心將其研究成果付諸實驗的話,就很危險了,
只要稍一不慎,便可能帶來莫大的災難。
但問題是人不能逃脫實驗的魔咒,
人對自身的事務一定得有人親身做過,才知道孰好孰壞。
因此人文社會學科的研究者對此面臨了一個重要的抉擇,
到底是該積極的將其研究成果付諸實現,「書生從政」呢?
還是該留在學術的領域裡,只提出建議,
讓社會大眾自己思考,自己取捨呢?
這在西方與中國是有著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的。
西方大抵是有著「政學分離」的傳統,
統治者還算尊重學術自由,
而學者們也大多留在學術的領域裡,
不積極介入政治。
如柏拉圖、盧梭、孟德斯鳩、……等人,
好像沒幾個是有當官或積極介入政治的。
美國獨立革命的領導人是華盛頓,
但他顯然不是個思想家。
真正在思想上起引導作用的潘恩等人,
政治角色就不是那麼的重要。
但在中國卻正好相反,
中國一向是「學官不分」,
大多數的讀書人不是為了求取功名利祿,
就是滿腦子充滿了「經世濟民」的理想。
而統治者也善於利用這種情勢,
賦予讀書人莫大的使命感與企圖心,
使其與政治牢牢的結合在一起,
置於其掌控之下。
因此中國就沒有了獨立的學術領域,至今依然如此。
我們若要說以往中國的天災人禍大約有一半
是由於讀書人在試驗他們的「經世濟民」的理想失敗之後,
所引發的災難的話,應不是個誇張的說法。
雖然我們同意學術不該跟社會脫節,
但學術應該避免與政治結合。
我們需知道,
一個獨立的學術領域是遠比一個與實際政治結合的學術領域
要來的有價值的多,也能發揮更大的影響力。
但中國的讀書人顯然未能認清這一點,
始終認為學術的目的是在「經世濟民」,
是在「實踐」,
結果反倒把事情弄得更糟。
我們必需認清,讀書人並不特別優越,
並不需要肩負領導社會、改革社會的責任。
相反的,讀書人往往不能敏銳地抓住社會的脈動,
不是過於保守,成為社會改革的阻礙者,
就是過於理想化,成為災難的製造者。
社會的改革應由整體社會的基礎作起,是由下往上的,
不是由幾個讀書人在那喊一喊,由上往下的進行改革。
當然,理想的狀況是這兩者能相輔相成,
但最重要的還是社會大眾的力量能不經由他人的煽動就迸發出來,
那才是真正的「人民的力量」。
由於人的問題是那麼的複雜,具有無比的多樣性,
因此在面對不同文化背景的不同社會時,
如何去搞清楚不同社會間的異同,
就成了一件最重要,但也最困難的工作了。
對中國的人文社會學科的研究者來說,
這個問題無疑極為頭大。
尤其對若干主要是由西方引進的學科來說,
如:政治學、社會學、文化人類學、……等,
都面臨了如何去體會彼此認知的不同與實際情況的差異的問題。
而且更由於現今一般人多接受了一些模模糊糊但又根深蒂固的中文概念,
未曾去深入思考其源由與實際,因此差得更遠,
反倒比清末民初的人們更難體會中西文化的異同。
例如一直困擾許多人的「自由」──Liberty、Freedom,
長期以來只被灌輸簡單而模糊的
「以不妨礙他人為原則」的觀念,
因此引起了相當大的誤解。
但我們只須回頭看看當初嚴復是如何解釋的,就可以了解了。
嚴復將John Stuart Mill的名著:
「On Liberty」翻譯成了「群己權界論」(今多譯作「論自由」)。
何謂「群己權界」?
就是「群體與個人的權力界限」,
是依不同時代、不同地域,而有不同界限的。
這是完全符合「Liberty」的真正意義,
用自然科學的術語來說,
是一個相當明確,相當完美的「操作型定義」。
但沒想到隔了幾十年之後,
我們竟徹底辜負了當初嚴復努力的成果,
實在是該好好檢討,好好改進的。
要想真正的了解不同社會的異同,
只有認真、紮實的多看、多背,
而且最好是能從「原典」去體會,去認知。
因此良好的翻譯與資訊的流通是極重要的。
許多所謂的「學運、社運」人士便是過於好高驁遠,
只接受了一些最新的「運動思潮」,
便把它當做真理一般的崇拜,
根本未曾先好好探究一下中西社會的特質與異同,
就想要把它整個移植過來,實在是異想天開。
而且越來越有「閉門造車」的傾向,
對於其對立面的言論根本無意研究。
殊不知,沒有「右」,那來的「左」?
你不去了解「右」,
怎麼會知道「左」是要抗爭甚麼?
當初共產主義進入中國,
都還立即進行了一場有關中國社會的歷史與特質的論戰,
並也承認了辛亥革命的歷史功能,
這樣都還避免不了犯下左傾的錯誤,
更何況是這些躁進的人士。
總的說來,人文社會學科的研究者應該認清學科本身的特質,
不要過度迷信於所謂的「科學化」,
儘量不要將之公式化,並避免實驗。
研究者應致力於建立獨立的學術領域,
避免與政治結合,這樣才能真正的發揮作用。
至於政治,就交給政客們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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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帖不能不推!!!!!!!
【轉載】天地有正氣,我等講道理:駁有關「德育及國民教育科」之十八謬論 (John Mok)
從政府宣佈推出「德育及國民敎育科」至今,一些官員、政客、僞學者及疑似「五毛」不斷爲此科䕶航,謬論滿天飛,令人感到極其煩厭。現歸納一下,並嘗試逐一反駁,以茲參考。由於成文匆匆,且資源有限,拙文如有紕漏,煩請指正。
謬論一:「國民敎育科」旨在令學童「愛中國」,非「愛中國共產黨」。
反駁:首先要想想,何謂「中國」。按余英時先生考據,古之所謂「中國」,乃指「中原華夏諸國」,即一文化概念,類近「天下」。秦國本非「中國」,擁抱華夏文化後也就自稱「中國」了。辛亥革命後,孫文建立中華民國,國體(起碼理念上)乃民族國(nation-state),此時「中國」已再非一文化概念。一九四九年中共建政,立中華人民共和國,所謂「中國」,已面目全非,既非文化概念,亦非民族國,而是流氓政權。
今之「國民敎育科」要大家愛的「中國」,明顯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如果學生說愛的是中華民國,看到青天白日滿地紅旗升起時會感動流淚,該科肯定會「肥佬」吧!
我要指出,要愛中華人民共和國,必然要愛中共,二者根本不可切割。且看那「國旗」上之五星代表甚麼?(某左蠢或許不知。)最大那星就是代表中國共產黨,且象徵一黨專政!中華人民共和國之所謂「成就」,必然是中共之「成就」。要愛中華人民共和國,就要愛中共。
如果你愛所謂「文化中國」,就應說「愛中華文化」,不能說「愛中國」;如果你愛那些人民,就請說愛「中華民族」,不要說「愛中國」。因爲「中國」早已被騎劫了。
謬論二:「國民敎育科」乃爲弘揚中華文化。
反駁:所謂弘揚中華文化,只是掩飾而矣。
儒家思想乃中華文化之主流,此毋庸置疑。現即以孔、孟之道揭穿「國民教育科」之謊言。儒家道德觀中,以仁爲中心,懷仁者,必能「好善惡惡」,即愛好美善,厭惡醜惡。此乃儒學中道德之所以可能之基礎。中共戕害人民、毛澤東視人命及人性尊嚴為無物,必是大惡,甚麼經濟成就根本不能掩蓋其惡。「國民敎育科」要學童認同中共之功績,並學習「領導人」之榜樣,這根本是「好惡」而非「惡惡」。故「國民教育科」從根本違反儒家思想之基礎。這是弘揚何等之中華文化?
另,孟子謂人有「四端」,此即「人之為人」之本質。其中一端,乃「是非之心」。是其是,非其非,中共錯了,必要指正,絶不奉承。惟「國民敎育科」卻要學童不懂是非、顛倒黑白,以此奪去其「是非之心」。「無是非之心非人也」,教育局是要學童作禽獸!
再看道家,老、莊說要小國寡民,要逍遙,要不生之生,牟宗三先生說道家思想最能與現代自由主義滙通,又怎可能認同當今共產黨之統治呢?
墨家談兼愛、非攻、尚賢,中共講的卻是打壓、內鬥、尚權。
我明白有些人支持「國民敎育科」是因爲認爲可憑此弘揚中華文化。但事實告訴你,你心目中的國民敎育與政府的「國民敎育科」根本相違背,又何苦再為其䕶航呢?課情指引中的確提及很多儒家道德觀念,但寫了不代表有,要看其整體論述及立科之用心。正如「德意志民主共和國」也無民主。
當年把「中國歷史」從初中必須科中剔除的是敎育局(為方便起見,此處之教育局也包括其前身教育署及教育統籌局),把中華文化眨為中文科中一選修單元的又是教育局,今以「國民敎育科」代替之,實在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見」!教育局以中華文化作包裝,推崇中共,乃在詆毀古聖先賢。今孔、孟若尚在世,必大聲疾呼,直斥其非。正因爲要弘揚中華文化,所以更加要戮力反對「國民教育科」。
謬論三:香港有言論自由,且資訊發達,學童不會被洗腦。
謬論四:學童不會被冼腦,因爲他們不會完全聆聽老師的話。
謬論五:你們怕學生被洗腦,難道是不相信老師的專業?
反駁:以上三論,皆是邏輯災難,是廢話中的廢話。說出此三論者,其實首先已承認了「國民教育科」的確是洗腦,所以要靠言論自由等令其不能洗腦。情況就像我給你一杯毒藥要你喝,你抗議,然後我說:「你難道不相信自己身體的抵抗能力嗎?」
另,謬論四其實一方面相信學校教育,一方面又否定其功能及成效,即是老師要教,但學生不要聽。這是嚴重精神分裂。
至於謬論五,很多政黨人士不敢正面回答,怕得罪教育界,但我要嚴正回答:「對,我就是不相信老師的專業。」樹大總有枯枝,我怎能相信全港老師皆專業呢?「國民小先鋒」的余老師,專業嗎?
謬論六:世界多國也有國民敎育,故香港也應推行。
反駁:很多人已反駁了此論,此處不贅。只想說,劉健儀指citizenship education與national education之內容並無分別,不是不學無術、愚蠢無知,就是故意混淆視聽、造謠惑眾。
謬論七:「學民思潮」成員反對「國民敎育科」,是爲「博上位」。
反駁:我只是普通人,無法洞悉人心,但我選擇相信「學民」諸君真心為正義。
就算他們真有上位之心,又如何?人皆有私心,只要其私不蓋公,就無問題了。
謬論八:「學民思潮」被政黨控制及擺佈,只是棋子而矣。
反駁:「學民」一開始反「國民敎育科」時,根本無甚麼政黨理會,可見其獨立自主。現獲政黨支持不代表其受控制、受擺佈。反而說出此謬論之徒,有受某巨大政黨操縱之嫌。
謬論九:反「國民敎育科」本是小事,只是立法會選舉及傳媒炒作令其發酵,小事化大。
反駁:教育怎可能是小事呢?選舉把某議題變成焦點,是常事,但無損該議題之重要性。傳媒令「大事」變得更大,但大事終究是大事,不能因炒作而貶其爲小事。
謬論十:罷課、靜坐、絕食是激進行爲,要不得。
反駁:拜託,當年甘地也經常絕食,激甚麼進呢?且激進不代表壞。嘗試擴闊一下自己的視野,好嗎?
謬論十一:罷課令孩童不聆聽父母的話,教壞孩子。
反駁:自己無能,不曉敎兒女,是你自己的問題,請不要抵賴。
謬論十二:「中國模式」那本小冊子只是敎學手冊,非正式敎材,大家不應有太大反應。
謬論十三:該冊子無跟從教育局指引撰寫,不代表教育局。
謬論十四:該冊子其實只有一頁內容偏頗。
反駁:即使非敎材,但的而且確是敎學用出版物。一本不跟從敎育局指引而寫的教學手冊,爲何敎育局可容許其出版並派送致全港中、小學?
只要稍爲讀一讀該冊子,便知道其絶非只有一頁有問題,例如當中還暗暗歌頌中共之「人民民主專政」,豈可容忍?
謬論十五:只有九萬人參與遊行反對「國民教育科」,證明其餘大部分香港人也支持推行該科。
反駁:真的反駁也嫌浪費青春。二〇〇三年「七•一大遊行」也「只有」五十萬人參與,其餘六百多萬人豈不是支持「廿三條」立法?當年爲何又撤回立法呢?說出上述謬論者利用所謂的「沉默的大多數」爲自己的惡行辯護,實在可恥。
謬論十六:「國民教育科」洗腦有甚麼問題?腦袋髒了便要洗,宗教也洗腦啊!
反駁:「洗腦」(indoctrination)是確確實實的貶義詞,將其講成是褒義,是玩弄文字遊戲,有辱斯文。(按此謬論,「種族清洗」也可以是褒義啊!清洗「骯髒的種族」,不是造福人類嗎?「無恥」也是褒義啊!無恥辱之念,超越塵世的俗見,解放真我。因此說民建聯無恥,原來是讚美他們看破紅塵啊!)
宗敎之最終依歸,乃超越之神明,而非政黨或權力。宗敎之真正目的,是導引人走向真善美,而非權力。宗教與政治意底牢結(ideology)乃兩層面之事,將其混爲一談,是無知。
有人或許會利用宗教以洗人腦,但這並非一般宗敎之本質及目標。其本質如何是一回事,現實中有何偏差是另一回事。
再者,共產黨本身反對有神存在,現以宗敎爲其政治任務辯護,實爲大笑話。
謬論十七:「國民敎育科」要學生認識祖國,乃天經地義。
反駁:只要讀一讀指引,便知道該科關注的是「認同」,而非「認識」。
再者,該科所謂「祖國」,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正如我上文提及,要認中華人民共和國爲「祖」,必要認中共爲「宗」。我絕不認中華人民共和國爲祖國。我的祖國早已亡了,現在還要我們稱亡我國之流寇爲祖宗,甚矣哉,爲欺也!
正如波蘭人不會認納粹或共黨治下之波蘭爲祖國,而是胸懷「亡國」之悲憤,矢志光復祖國。
我手上的䕶照的確由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發出,這是政治現實,但不代表那就是我的祖國。現在仍有不少港人也手持BNO,難道英國就是他們的祖國嗎?
謬論十八:中共爲香港「大開水喉」,是父母愛護子女,我等應「飲水思源」,不要反抗搞事。
反駁:若嚴謹檢視大陸與香港之經濟貿易關係,便知香港長久以來爲大陸提供之經濟利益,絕不少於大陸爲香港帶來之經濟利益。中共建政後不立即「收回」香港,是爲了要「長期打算,充分利用」,說穿了,就是要靠香港作對外之門戶。香港若是垮了,中共絕不好過。
現在大陸客來港消費、大陸商人來港投資,不是施捨,而是他們自己也有需要,要靠香港之商品及投資巿場。中共是否應該「飲水思源」?
而更令人痛心的,是發此謬論者背後之邏輯:凡可給予利益的,就是父母,要認財作父,認錢作母,要爲五斗米而折腰。以利益爲道德倫理及民族大義之基礎,絕對是德之賊也,令人作嘔。
美國若停止與香港貿易,我們早就完了,那我們應該視美國為祖宗嗎?
謬論實在太多,且日新又新,未能盡錄,實在抱歉。現謹以中華民間信仰及傳統觀念作結。「萬事敎人休瞞眛,舉頭三尺有神眀」,「人在做,天在看」。梁振英、吳克儉及幕後主使者,你們若堅決不撤科,堅持「塗生民之耳目,溺天下於污濁」,將來必遭天譴,即俗語所謂「俾天收」。回頭是岸,收手吧!
民國一〇一年九月五日
寫於京都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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