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太公釣魚釣了周文王
一天,周文王打算出去打獵,占卜的結果說:「出獵所獲不是龍也事是貘,不是虎也不是熊,而是能夠輔佐你成就霸業的人才。」於是周文王滿心歡喜地外出打獵。不經意間就來到了渭水之濱。姜子牙看見一個王者打扮的人向這邊走來。
他們見面如何?
【興周八百年百家宗師——姜太公】
姜尚(前1128-前1015),字子牙,呂氏,一名望,尊稱太公望,武王尊之號為「師尚父」,世稱「姜太公」。漢族(華夏族),「海曲城有東呂鄉東呂裏,太公望所出也。」(今山東省日照人)據說祖先在舜時為「四嶽」之一,曾幫助大禹治水立過功,被封在呂,姜為其族姓。姜子牙出世時,家境已經敗落了,所以姜子牙年輕的時候幹過宰牛賣肉的屠夫,也開過酒店賣過酒,聊補無米之炊。但姜子牙人窮志不短,無論宰牛也好,還是做生意也好,始終勤奮刻苦地學習天文地理、軍事謀略,研究治國安邦之道,期望能有一天為國家施展才華。雖然他滿腹經綸、才華出眾,但在商朝卻懷才不遇。他已年過六十,滿頭白髮,閱歷過人,仍在尋機施展才能與抱負。
姜太公是齊國的締造者,周文王傾商武王克殷的首席謀主、最高軍事統帥與西周的開國元勳,齊文化的創始人,亦是中國古代的一位影響久遠的傑出的韜略家、軍事家與政治家。歷代典籍都公認他的歷史地位,儒、道、法、兵、縱橫諸家皆追他為本家人物,被尊為「百家宗師」。
姜子牙的祖先幫助大禹治水有功,被封在呂這個地方,所以他又叫呂尚或呂望。
姜子牙是個有雄才大略的人,他胸懷濟世之志,想施展自己的抱負,可是一直懷才不遇,大半生在窮困潦倒中度過。他曾經在朝歌宰過牛,又在孟津賣過麵,歲月蹉跎,轉眼已到了垂生暮年,兩鬢白髮蒼蒼,他聽說當朝賢主周文王的聖名後,便來到渭水河畔,假借垂釣之名來觀望時局,希望能得到周文王的常識,使自己的才華得以施展。
時間一年一年過去了,他的頭髮由花白變成了全白。他在渭水河邊釣魚也很久了,在他投竿拋餌、兩膝跪踞的石頭上,已磨出了兩個淺淺的小坑。人們見他一直垂釣,卻毫無收穫,都勸他放棄,他卻說:「你們不懂其中的奧妙!」依舊垂釣。
一天,他正在河邊垂釣,從身後的大路上來了一輛馬車,車後面跟着的人都垂喪着臉,其中有的人還哭哭涕涕,就連趕車的人也哭喪着臉。於是他問明原因後方知車中躺着的人是這家的大公子,出門拜師求學,突然間昏迷不醒,找了幾個郎中都說是不治之症,讓趕緊回家準備後事,不然就要死在外面。姜子牙用手撩起車簾看了一會兒說:「諸位不必悲傷,儘管放心,此人三日內必好。」沒有人能夠相信一個窮困潦倒閑急無聊的釣魚的窮老頭說的話是真的。
幾天後,姜子牙正在釣魚,從城中出來一夥人馬直奔他而來,到了他釣魚的地方,從車裏走出一個英俊青年對着姜子牙叩頭就拜,嘴裏不停說着救命恩人,一定要拜姜子牙為師。原來這個青年就是前幾天躺在車裏的那人,家父是當朝重臣,輔佐周文王治理國家。此時他要把姜子牙請回家中給他當老師,因為他現在恰好正在尋訪高師。並許以重金,還想認姜子牙為義父。都被姜子牙婉言謝絕。
又有一天姜子牙正在釣魚,從大路上過來兩個人,每人牽着一匹高頭大馬,武將打扮,正值中午,馬要飲水,人要洗臉。姜子牙看了一眼其中一個的面相,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老朽看你印堂發黑,有赤脈貫瞳,如果現在回去馬上救治還來得及,不然的話,七日內必死。」哪想到這兩人衝着姜子牙哈哈大笑了一陣,說姜子牙是瘋老頭,說完後毫不在意的揚長而去。
原來這兩人是周文王屬下負責守城的副將,其中一個人第五天突然暴病而亡。(用現代面相術語說,赤脈貫瞳是人的眼球突然出現大量血絲,說話時語言略有顛倒和遲鈍,行走時步伐不穩,視力有雙影出現。這是患腦溢血的前兆。其人暴病而亡,很可能是患腦溢血而死)
「渭水河邊有個釣魚的窮老頭能斷人生死,百發百中。」這件事一時在城裏一個傳兩,倆個傳仨的傳了出去。姜子牙的名聲大躁。從百姓傳到了朝廷,同時也傳到了周文王的耳朵裏。「一個釣魚算卦的窮老頭,對國家能有什麼用呢?」所以周文王並沒有放在心上。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一年年地過着,姜子牙還是天天在渭水河邊釣魚。
一天,周文王打算出去打獵,占卜的結果說:「出獵所獲不是龍也事是貘,不是虎也不是熊,而是能夠輔佐你成就霸業的人才。」周文王又回想起夢中先人說過的話「聖人出現之日,就是周拯興之時」,於是滿心歡喜地外出打獵。不經意間就來到了渭水之濱。
幽靜的林間傳來了陣陣馬的嘶鳴,喧嘩的人聲也由遠而近。姜子牙看見一個王者打扮的人向這邊走來。
文王見這位垂釣老者一副超然物外的神情,便上前與他交談起來。姜子牙不失時機地告訴文王自己的身世,兩人談得非常投機。讓周文王驚訝的是,一個天天以釣魚為樂的窮老頭,對天下大事以及國家的武攻文治知道得這樣清楚,知識又是如此的淵博,而且觀點新穎見解獨到。他還發現這個釣魚的窮老頭對五行數術及用兵之法有很深的造詣。
求賢若渴的周文王從姜子牙睿智、機敏的談吐中發現,此人正是自己所要尋訪的大賢。他高興地感歎:「我的先祖太公,早就寄希望於你啦!」於是周文王用最隆重的禮節款待他,並把他讓上自己坐的馬車,可是這個窮老頭還真不識抬舉,看到周文王這麼尊重他他反到擺起譜來。周文王坐的馬車他不但不上,還非得讓周文王親自背着他回城。當時,天下沒有第二個人能坐上周文王的車,讓他坐在車裏文王親自為他趕車還不行,這已經是天下最重的禮遇了,除姜子牙外天下還沒有第二個人能遇到這樣的禮遇。這可難為了周文王:不背吧,國家朝廷求賢若渴,正是用人才的時候,不能失去這們難得的人才。背吧,面子又不好看,自古以來哪有國君背臣民的?為了國家興旺就不要考慮個人面子了,想到這,周文王真的背起來姜子牙向城中走去。
走了一小段的路程後,把周文王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噓噓,趴在周文王背上面的姜子牙似乎一點也不知體諒別人,看到把文王累成這樣,嘴裏卻總是說:「再多走幾步……」周文王實在走不動了,就把姜子牙放了下來。周文王這時累得也顧不上國君的面子了,坐在地上滿臉流汗,姜子牙看着累得汗流滿面的周文王,笑着對他說:「你一共背我走了294步,我要保你大周江山294年,一步一年呀!」說完他又哈哈大笑起來。文王聽姜子牙這麼一說,立刻來了精神頭,也不感覺累了,一骨碌就爬起來拽過姜子牙還要背,這時姜子牙笑着說:「再背就不靈了,就294年吧,我們坐車回城。」
後來,姜子牙又輔佐文王之子武王滅了商紂王,武王也尊他為軍師和先生。
東周從西元前的770年直到諸候割據的春秋時代末期的西元前476年,恰好剛剛是294年,正應了當年周文王背姜子牙的294步。從此以後中國歷史就進入了群雄並起的戰國時代,這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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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知史 武則天顛覆古代政治 一
歷史春秋網
傳奇女皇武則天
武則天是她那個時代的產物,是中國歷史上的唯一。她一輩子當中嫁了兩個皇帝,那是一對父子,唐太宗和唐高宗;她生了兩個皇帝,那是一對兄弟,唐中宗和唐睿宗;她本人是中國歷史上唯一的女皇帝,顛覆了整個中國古代的政治傳統和制度設計。
後世對武則天的評價非常複雜。有人說她篡權、殺人如麻、殘忍成性。但中國歷史上改朝換代當中,由李唐改為武周,可能是死的人最少的一次革命。有人說她把社會秩序都搞亂了,實際上,那是中國歷史上一個非常穩定的時期,武則天的前面是一個「貞觀之治」,武則天剛退位沒幾年,就迎來了一個「開元盛世」。固然,武則天時代有其非常黑暗的一面,比如「任威刑以禁異議」、「濫以祿位收天下人心」、酷吏當道等,但她同時也重用一批正直有才華的人治理天下。
武則天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物?她是如何一步步走上最高統治位置的?中國人民大學歷史學院教授劉後濱應上海電視台紀實頻道《文化中國》欄目邀請,講述了武則天的傳奇一生。這裡選取的是其中的四個片斷。
唐高宗李治即位一年以後,來到了長安城中的感業寺,將一個非常美豔的已經蓄長了頭髮的尼姑接回到長安的宮中。高宗的王皇后非但沒有吃醋,反而是異常地高興。可是,王皇后萬萬沒有想到,沒幾年,她的身家性命就葬送在了這個女子手裡。可以說,從這個女人踏進宮門的那一刻起,宮廷裡就硝煙四起,暗藏殺機,大唐江山從此不得安寧,但她也同樣用激情和夢想造就了千古流芳的大唐氣象,在中國的歷史上放射著無比輝煌的光芒。
重返皇宮
武則天碰到太子李治,是她政治生涯的真正開始。可是這一碰,它不是一般的男女接觸。這一亮相本身在歷史上就是一記轟雷。
那個時候,武則天的身份是皇帝唐太宗的才人,就是說她是唐太宗的女人,對於李治來說,她是庶母。當時唐太宗正病得厲害,就讓太子李治到床前來陪他,就在這個時候,李治與武才人一見傾心。這個出場,在歷史上是很震動的一個場面。
有一種觀點認為,武則天是有心機的人,因為她一直在尋找機會,這個今後的皇帝太子李治是一個機會,所以她會主動暗送秋波,以一種長姐似的關懷,把年輕的太子給俘虜了。還有一種觀點認為,李治因為從小就死了媽,太宗這些年來治理國家也很忙,這個年輕的庶母居然那麼地溫柔,使李治又有一種主動的行動。還有一點咱們也不能忽略,武則天長得還是很漂亮,是那個時代標準的美人。歷史記載,她的相貌是叫「寬額廣頤」。額頭比較寬,下巴也稍微比較長,人比較豐滿。對於性格懦弱的李治來說,吸引力還是很強的。從郭沫若到胡戟這一些人都認為,洛陽龍門石窟的盧捨那佛像就是武則天的一個寫真,就是按照她的那個模樣做出來的。
武則天做過唐太宗的才人這是人所共知的事實,後來在唐高宗立武則天做皇后的詔書中,就直面地回答這個問題:我承認這個武皇后是先帝的才人,但是,是先帝賜給我的,並不是有什麼「穢亂春宮」的問題。不管怎麼說吧,這兩個人在唐太宗晚年的時候,就埋下了感情的種子。
唐太宗去世之後,按照唐朝的規定,武則天被派到了感業寺做尼姑。對於一般的宮廷女性來說,如果到了尼姑庵裡面做尼姑,有可能就是青燈梵鐘,一輩子了此餘生。武則天能這麼甘心嗎?她肯定不。那一年在佛寺當中的生活武則天是怎麼度過的,我想那個煎熬是雙重的:一方面自己那種政治野心,希望得到重用、希望出頭露面的這個野心受挫了,同時在情感上也是被澆滅了。她知道,高宗在太宗去世滿週年的時候,一定會來行香。這給了她很大的信心,才能夠堅持下來。她在尼姑庵裡寫詩,其中有一首收錄在《全唐詩》當中,名字叫做《如意娘》:「看朱成碧思紛紛,憔悴支離為憶君。不信比來長下淚,開箱驗取石榴裙。」就是說,這一年,我天天在哭,我在想高宗,你不相信我怎麼想你嗎?我整個裙子是濕了又濕,濕了又濕,我都捨不得洗掉;為你流的眼淚,至今還鎖在我的箱子裡啊。
永徽元年5月26號這一天,是唐太宗的週年忌日,按照唐朝的禮儀制度的規定,當老皇帝去世一週年的時候,新皇帝要帶領群臣和後宮的嬪妃,一起去皇家的寺廟裡面,給皇帝來行香祭祀。
有人認為,性格決定命運,一點不假,要換其他的皇帝,一年多了,估計早就把這事兒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可是李治這個人就是那麼一個剪不斷理還亂的多情之人,所以才導致了這次見面。
在貞觀末年,武則天對李治的這種吸引,不是一般的吸引,否則身為帝王,後宮佳麗三千,他怎麼可能想起一個關係不大的人,一年以後還想起她來呢?我想是武則天已經對他吸引得太深了。
所以才會有《唐會要》上面的一段記載,說「上因忌日行香見之,武氏泣,上亦潸然」。兩個人是面對面潸然淚下,那叫一個情意綿綿。對於武則天來說,這是唯一的一次機會了。武則天採取的措施是哭,一見面不說別的,我上來先把你的心給你哭碎了。
武則天太瞭解李治了,李治是歷史上著名的會哭的皇帝。所以這一哭,就會勾起他這一年多來,壓在心裡的很多的情感,所以他再也逃不脫武則天布下的這種感情之網。武則天已經是二十五六的年齡,已經很成熟了,她對李治的把握是非常有信心的。經過這麼一番激情的表演之後,李治沒有把武則天從感業寺裡給帶走。
在李治的心中,最大的問題就是名不正則言不順。武則天也有擔心。可是這一天很快就到來了,因為很快就有人從宮中給她送來一個消息,說皇后王氏讓你偷偷地把頭髮先蓄起來。這就奇怪了,為什麼不是李治下聖旨讓武則天開始蓄髮,而是王皇后找人送信讓她蓄髮呢?高宗從感業寺回來以後,很長一段時間裡面,表現得悶悶不樂,整天若有所思,失魂落魄的樣子,高宗在皇后的追問下就說,還記得我們去感業寺,我們在那裡碰到了武才人,我心裡現在惦記著她,可是很難想辦法,要她回來,應該怎麼辦呢?可是他沒有想到皇后那麼痛快,皇后說這個事兒你不要擔心了,我來給你辦理,我肯定把她給你接回來。
王皇后腦子是不是進水了,把皇帝身邊這樣一個來路不明的所謂情人,接到自己身邊來,成為將來和自己爭寵的一個人?
王皇后有她現實的目的,當時在宮中有一個蕭淑妃,明顯地比皇后更得高宗的寵,更根本的一個原因,王皇后這些年以來沒有為李治生下個一男半女,而蕭淑妃為高宗生下了兩個女兒一個兒子,李素節。這就不一樣了。素節生下來不久,高宗就立他為雍王。按照慣例雍王這個封號,一般是不封給嬪妃所生的兒子的,除了太子之外,雍王是諸王當中地位最高的。所以那個時候皇后感到自己的地位有些威脅了,正好又碰上高宗這一段時間悶悶不樂,所以皇后就想到了一招她自認為的妙棋,就是想辦法讓高宗把武則天接進宮來,這樣就能夠讓高宗的心思轉移到這個成天日思夜想的女人身上來,把蕭淑妃忘到一邊去。對李治來說當然是喜出望外,正中下懷。在王皇后的安排下,大概在永徽元年的年底,或者永徽二年年初的時候,武則天就秘密回到了宮中,而且就在前後,武則天已經為李治懷上了身孕。這一年武則天剛好28歲,她的人生被分成兩個十四年,第一個十四年她終於是進到了唐太宗的後宮,後又用了十四年的時間,等待著再次回到皇宮啊。王皇后和武則天真的叫各懷心事,結果是陰差陽錯,一拍即合。這樣說來,王皇后也算得上武則天的恩人。
武則天剛進宮的這段時間,看史書上記載,經常說她「卑辭屈體」,見到皇后一定會打招呼,一定是特別地客氣,非常地恭敬。所以正是因為這樣,她很快就贏得了皇后,也贏得了皇帝對她的歡心,很快武則天就有了自己的合法的身份了,被唐高宗封為昭儀。而且武則天為高宗懷了身孕,這個事情對武則天的命運來說,是更加地關鍵。
對於高宗李治來說,那一段在太宗病榻前面的私情非常深,跟太宗給他賜的婚,娶的蕭淑妃是不太一樣的,更重要的,武則天的經歷那是歷盡滄桑,而且在尼姑庵裡面呆了一年多,那也不是白呆,修煉氣質,那種豐富的情感閱歷會很快地戰勝蕭淑妃,捕捉住高宗的。這也再次證明高宗有戀母情結,武則天看來是後宮當中年齡最大的一個嬪妃,可是恰恰因為武則天成熟,蕭淑妃青澀,所以蕭淑妃敗下陣來。蕭淑妃還敗在一個問題上,皇后是支持武則天的。這個時候的武則天,基本上已經傲視群芳了,在後宮當中,她是王皇后之下,所有人之上。但是對於武則天來說,我想她的目標,不僅僅是為了做高宗一般的嬪妃。而王皇后僅僅是把武則天當成她和蕭淑妃之間爭寵的一個棋子,可見王皇后不僅是社會閱歷不夠,連宮廷鬥爭的經驗也嚴重不足。
王皇后這個人恐怕不太聰明。但是也不能說王皇后一點沒有考慮,她應該說分析過武則天的背景和可能帶來的危險。但是她認為武則天不太可能。在當時那個政治環境下,能夠取代皇后的這些人,都是出自貴族家庭,武則天的門第不夠。再說,武則天有一個嚴重的問題,你曾經是先皇的才人,你有一個歷史的包袱在那裡,高宗能夠把這個改變嗎?所以王皇后不太擔心武則天會繼續往前走,威脅到自己。
但是王皇后也不想想,武則天是在李治做太子的時候,就已經在勾引李治了,這麼樣一個人,她怎麼就不警惕一點呢,那就不是一般人能幹得出來的,你如果是按照常理來替武則天安排她今後的道路,那一定是大錯特錯了。
王皇后沒有警惕,其他人也同樣沒有警惕嗎?不,當時的輔佐班子,包括長孫無忌、褚遂良,包括皇后的舅舅柳氏,還有宰相韓瑗、來際這一批人都是站在皇后這一邊的,是維護皇后所代表的關隴貴族集團利益的這麼一個政權班底,這個班底當得知武則天懷有身孕的時候,這些人開始警惕起來了。永徽三年的七月份,也就是武則天肚子裡的孩子還有不到半年時間就要出生的時候,他們就把高宗的長子陳王李忠匆匆忙忙地立為太子,防止將來武則天或者蕭淑妃爭奪皇后的位置。
因為外朝大臣的攔截,不可能深入到皇帝的內宮去,所以武則天在這一段時間裡面,在感情上,把高宗拉得越來越近。那段時間連連地為高宗在生孩子,永徽三年的十月,武則天為高宗生下了長子李弘。實際上自從武則天入宮以後,在不到十年的時間裡,她為唐高宗生下四男二女,佔唐高宗所有十二個子女當中的一半,而且自從武則天入宮以後,唐高宗沒有再和任何嬪妃有過生育的記錄,可見武則天在後宮的專寵到了壟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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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 #中國歷史 #武则天 #唐高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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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她告訴我,這篇專訪刊出之後,她決定休息一下,空了幾個月,推掉幾個工作。「因為忽然發現自己停在那個樣子很久了。」她說。我聽了覺得很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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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最近傳來的訊息說,她這陣子又開始爆忙。於是,我又沒那麼愧疚了。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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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要在高雄與她對談。想到兩年前,〈無病呻吟〉的 MV 剛出來的時候,我在網誌上做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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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源可能是那一年媒體造謠 Kurt 因為吸毒過量而半身不遂,為了嘲諷,Kurt 在巡迴演唱會上坐著輪椅出場,吊著點滴,在歌迷歡呼中猛地站起來開始表演。〈把所有煩都燒了讓它變成煙〉裡 Leo 王也坐著輪椅,無論是不是用了 Kurt 的典故,裝病似乎是被亂貼邊緣標籤的人對所謂『正常』的反擊:你說我病我就病給你看了吧。故意對號入座,只是這個座是輪椅。社會給某一群人的位子永遠是輪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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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他的歌詞開始會提到才華焦慮,不知道是誰,是什麼事讓他必須如此拮抗。身為同樣開始覺得自己才華不夠用又不願示弱的路人,聽歌時竟然會可悲地見獵心喜。那天聽完歌做了筆記:『什麼是才華焦慮呢?其實就是別人的才華。我們總是先看見別人的才華、然後才看見自己的才華。如果這個世上只有一個人,那個人就是世上最有才華的人了。但要是那樣,他根本就不會曉得才華是什麼東西、是用來幹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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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和佩萱,所以我不斷說服自己:是對談、是對談,所以我沒有打破自己不辦講座的誓言。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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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很緊張,因為她太有才華了。而且這個世界有好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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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女子,就只有她,站在台北某一條路邊哭。那是 2010 年,剛從高雄北上的郭佩萱 18 歲,不知道自己在哪裡。「真的,我那時候就真的哭出來,想說台北到底是怎樣,為什麼公車那麼多?根本看不懂要去哪裡。在高雄,我們家附近只有一班公車,只有一個號碼。我只需要坐那個號碼、去它會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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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輔大旁還沒有捷運站,郭佩萱手上也還沒有智慧型手機、沒有 Google Maps。但這些並不是當時的她時常迷路的全部理由。爸媽都是老師,高中大學都上第一志願的哥哥受到的管教還稍微鬆一些,郭佩萱卻連去離家最近的 7-11 次數都用手指就數得出來。她數學不好,考高中時分數剛好在雄女門檻,但單科沒達標,進了高師大附中;填大學志願時,文組的她順著父母的意,把政大每一個系都填上了。心想:好,志願表前半部就讓給你們,但政大以下要是我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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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終究沒有鐵了心。說是自己想要,手仍默默照著學校分數高低把眼前的岔路排了順序。想走藝文、傳播相關科系,而輔大分數「對家長而言還是比世新高」,因著這樣一份隱隱願意降順上一代期望的念頭,郭佩萱進了輔大影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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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起來,彷彿一直都不是她選路,而是路選她。但,無論高師大附中還是輔大影傳,都用意想不到的方式結束了郭佩萱的階段性迷路——進高中第一天,她看見如今是大象體操吉他手的學長張凱翔坐在樓梯間大彈大唱,覺得這個人是瘋了嗎?然後又覺得,這樣很帥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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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因為他才決定加入熱音社的。那時候入社還要筆試加面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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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長張凱翔出給學弟妹的其中一個題目是:你覺得音樂可以改變世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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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時候覺得,如果要說可以拯救世界的,就是像他這種人。」28 歲的郭佩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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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張凱翔,她人生看的第一場演出可能不會是滅火器加馬猴的不插電。從小學古典鋼琴的她,可能也不會成為社內的吉他教學,和現在大象體操的鼓手涂嘉欽組團;沒有這份和音樂的聯繫,說不定兩年後成為她高中學弟的 Leo 王與她便少了一些話題。要是 Leo 王與她因此稍微疏遠一點,郭佩萱的 MV 導演之路就不會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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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上台北就在路上哭,也不是突然。讀過高師大附中/師大附中者,或許會懂得附中病的滋味,何況郭佩萱的附中經驗是和將來的大象體操一起度過的。高師大附中校園就在高師大內,高中部脫掉制服走出校園也不會有人管,大學部搞什麼事、高中部也都看在眼裡。等上了大學,許多附中人發現同學瘋的事情自己早就瘋過,難免曾經滄海難為水,其他新生對大學生活滿是新鮮與過份積極的表情,讓見怪不怪的附中生反而顯得是異類了,「他們到底在 high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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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看附中病離群索居,其實那症狀本質只是物以類聚。「我會說自己在系上很邊緣,但我說的邊緣,是不覺得有人跟我興趣很像。所以我一直往外跑。」大一大二,她到遠在輔大 12 公里外的早秋咖啡打工,只因為覺得和自己有連結的是早秋的人。「就逃去那個地方。比較不想待在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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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三年,因為作品,她被冠上「怪奇」「鬼才」「kiang」的標籤。她自己卻後知後覺,大概因為習慣了這種遠。2017 年和鄭宜農到紐約拍片,脖子掛著相機,嘴上抽著草,迎面兩個男人走過來邀請她到一座陸橋上幫他們拍照。她不疑有他,沒想到一上橋就觸動警鈴,NYPD 圍上來,若非她一臉無辜觀光客,就被帶走了。「怪人怪事吸引機」,郭佩萱那陣子在 IG 貼文上這樣自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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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時以為紐約就是這樣的一個地方,結果宜農說,沒有,她之前在那邊,完全沒有發生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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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近,她才開始懷疑怪事聚攏和自己有關,「我就問凱翔說,會這樣,是不是因為我自己也很奇怪啊?凱翔就說,咦妳是現在才發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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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這倒是附中病識感中迷人的一塊了:我並不奇怪,我只是做自己,結果讓別人覺得我奇怪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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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每個人的本質都很怪,差別只在有沒有表現出來。我真的有很怪嗎?我覺得大家說我怪的時候,都還是把怪當成某種『潮』;但真正的怪,比如說在公園對著樹打拳的阿伯,那種怪是沒有人理解的。當一個人很真誠地表現自己,他就有可能『被當成怪的』,那對我而言不是真正的怪。」真正的怪,是和盤托出之後仍不被理解;自我風格的展現,在郭佩萱的尺度裡算不上離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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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她的風格何來?其中一支脈絡仍與離家有關。自稱高中畢業之前在家中「像照著課本過活」,北上就學獨居脫離管教,郭佩萱一口氣大解放:「我想要看這個世上所有負面的東西,看 B 級片、變態的片;網路上列的什麼十大禁片,我全部都要找到、我就是要看。從書上找那種最黑暗的東西⋯⋯」除了打工,她就窩在沒有對外窗的租屋看片,分不出白天夜晚。作家言叔夏在散文裡寫過看電影到日日不見天日,反正我很閒鍾佳播談他那醒來看片睡著做夢的大半年,竟與郭佩萱的大學生活不約而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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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脈絡,則是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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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交通各有潛規,郭佩萱摸不透市民大道和忠孝東到底哪邊不能騎機車,傻傻騎著騎著,好幾次被警察攔下。偶爾上錯橋,機車下不來,一人一車在陣中不知所措,卻又不能停下,因為停下來更蠢,更危險。安全帽下表情淡定,是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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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台北騎士經驗既是真正發生的處境,也是處事的隱喻。「在台北會有某種自卑感,某天發現潮流不是自己想的那樣,發現我的 fashion、設計感,根本和別人不同。猛一回頭,發現自己 sông sông 的。一開始,我會覺得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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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能停,停了更蠢,「後來在 MV 創作上,我知道要創造精緻的美感要有很強的美術,但隨便一個設計科系的人都可以做出比我漂亮的 MV,那我的 MV 到底好在哪?我需要的並不一定是把自己變得和別人一樣。我需要的,反而是誠實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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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怪的,爛爛的,但又好像沒有完全那麼粗糙。想著:算了啦,就這樣啦,雖然很爛但照樣弄出來⋯⋯到了某個程度,反而覺得,欸,好像那個東西打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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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還是有在聽,但影傳系學生畢竟要拍片。原想繼續玩團的郭佩萱沒有足夠的時間,在大學中後期以拍攝短片為重心。以為會與音樂漸行漸遠,高中學弟 Leo 王這時正好從巨大的轟鳴轉戰饒舌,找上她拍影像作品〈唐伯虎點秋香〉,場景就在郭佩萱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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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成本新台幣 32 元,用來購買兩大張綠色的紙,貼在她房間牆上當綠幕,燈光用家裡的檯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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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時候就想說,好,沒錢,要爛我們就要爛到超屌,把爛東西全部弄上去。那不能單純說是裝作嚴肅或刻意幽默,主要還是那份真誠。如果你有一點點意圖精緻、做作的感覺就會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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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人生哲學,也是導演心法,騎錯橋也要騎下去的覺悟,仍能從郭佩萱如今的作品中見得。在她的 MV 裡,雖然會採用實景,但在美術或取鏡上,畫面往往並不極端寫實,留有刻意讓觀眾感受到非寫實空間的破綻,例如〈你朝我的方向走來〉中半實半虛的電影院票口,例如〈Hotel〉中亦真亦假的日式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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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員的演出,也被調整在類似的狀態,一方面在早期案子經費不多,讓素人或音樂人親自演出能有效壓低預算,另一方面,素人演出的不協調感,與上述郭佩萱的影像美學確實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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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也影響她撰寫拍攝腳本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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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方說,希望在某個地方有幽默感,但我們知道素人一定沒有足夠的演技去表達劇本上寫的『幽默感』,所以我很習慣腳本寫得很清楚、很簡單,簡單到會告訴演員『這個地方你要用某某動作拿水起來喝幾口』這種地步;這種情況下,演員並不需要知道太多情緒,我會來掌控所有動作銜接起來的效果。反而如果是有經驗的演員,他們對腳本上的動作和情緒都有自己的想法⋯⋯這時如果他們的演技沒有到最佳,很容易兩面都顧不好:既沒有素人做不到動作時那種可愛的不知所措,也沒辦法表達腳本要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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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手來演戲,現場可能會尷尬,所以那個東西才好笑,因為那是真的,不是演出來的,」郭佩萱說,「但硬要演尷尬卻演不好的時候,後期再怎麼剪,都不會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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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常常對大家說,拍演員最可怕的,就是卡在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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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佩萱式的爛到極端,成了她的招牌。最近找上她的業主,不少指定要這樣的風格。今年中,Leo 王發布的其中一支新曲〈時間的奶昔〉,郭佩萱第一次玩 3D 動畫,就挑戰將動畫中的破圖和失真玩到最底。製作時,她站在動畫師螢幕旁,下的指示是「做爛一點!再爛一點!那邊太精美了,爛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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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郭佩萱的「草口未工作室」圓夢之年:拍到了偶像斑斑(林以樂)的作品〈假期〉,也因黃子軒與山平快〈Hotel〉的機緣請到另一個偶像拍謝少年當演員,還讓拍謝的薑薑穿上女裝。七八月有時間受訪,是郭佩萱刻意拍出空閒給自己。上半年實在太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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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曾在路邊大哭的少女,如今成了為了找工作室空間守在電腦前、凌晨三點一看到房訊馬上傳訊息、隔天直接衝到房東面前簽約的行動派。草口未現址落在中山區與大同區交界、獨立書店與五金修繕共存的巷弄裡,一整層樓的老公寓。陌生人來訪,第一句話總是問:這是妳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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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人才知道,她是真的少回她真正的家了,有事回高雄時甚至會借住朋友的住處;與家庭的連結淺,郭佩萱的情感支持多半來自友人。自嘲人生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小時候看太多王道漫畫,被灌輸了「在偉大航道上就是要有伙伴」的價值觀。她仍維持著附中人的風骨,縱然被當成異類也要持續尋找同類,除她以外,草口未兩位成員劉政瑋、徐廉傑都是她的大學同學,她開玩笑說是她們是系上唯一有電影夢的人;長期合作的服裝余冠儀是她的高中死黨,也是她少數交好的女性朋友。今年一忙,郭佩萱三番幾次想過擴編,但一想到需要適應不熟悉的對象,又決定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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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案子,是朋友牽的線;偶爾拍到原本不熟悉的樂團,拍攝前就盡量他們聊天,也是為了先把他們變成朋友。「越熟悉的人,我拍得越好。真的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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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生就是由朋友構成的啊。」被外界想像為特立獨行女子的她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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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 MV 導演,不能不說是受同溫層影響。朋友都在做音樂,所以她拍 MV。從她的職業足跡來看,自然會意外 2017 年受訪時,她說自己的目標依然是拍個人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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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熱愛自己的工作,但,「在 MV 裡,我不是唯一作者,我跟音樂人是一半一半的。我自己不喜歡在 MV 裡把我放得非常重,影像導演太過支配一切、蓋過音樂,MV 就無法感動人。因為這樣,MV 裡我只有一半而已。還是想要建造自己的世界,表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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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並非一開始就曉得表達的方法。回到 2008 年的高師大附中。校園裡,熱音社的男同學常常「捉弄」郭佩萱,一個人架著她,另一個騷她癢。說是捉弄,郭佩萱是真不舒服,卻只懂得埋頭逃跑,連老師看到都忍不住對她說:我教妳防身術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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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後來覺得,這應該是因為當時的我不會表達我的心情。大家看我平常好好的,其實我對於人之間很細微的事情很敏感——如果今天他跟我玩,我生氣了,導致他尷尬的話,我看著他尷尬會比我自己尷尬還難受。而我沒辦法不看到別人因為我而產生的情緒反應,所以我乾脆不表達自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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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中的內隱的情緒,只好反饋回虛構。「我認知到現實生活沒有辦法實現我的想像⋯⋯我想像的世界跟現實是不一樣的。然後,我就會覺得,唯一可以實現我想像中世界的,好像只有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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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V 是她回應同類的方式,而電影讓她往更深、或許連身在同類之中都不被理解的部份邁去。想起她的譬喻裡那位對著公園的樹打拳的阿伯。郭佩萱真正的怪,還沒有顯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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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執著,讓她即使忙到連續工作四個月,空閒時仍在想本。也是這份執著,讓原本想成為攝影的她改當導演到如今,「在業界,女生當攝影,意見會很不被看重;還有一些很現實的事,比方男生可以兩個沙包,妳只能扛一個,那沒有攝影師會找妳去當助理,妳就沒有管道可以摸索這個領域。我居然也做過造型欸!因為我是女的,大家找我幫忙,就是問我要不要做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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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當導演與剪接時,她不會感覺自己被身體或身體所被附加的印象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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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這個身份,讓我覺得我在想什麼有被重視。這一點還對我來說還滿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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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她的作品中那些注視女性時的微妙視角:MV 裡,女性角色現身時常被郭佩萱給予慢動作、近距離特寫;同時,她會刻意展示女性身體帶有性魅力的細節或動作,例如〈無病呻吟〉裡演員穿著護士裝甩點滴管、〈我朝你的方向走來〉中 9m88 以指節騷後腰、淺堤〈陷眠〉中冒汗的依玲啜飲紅茶冰的唇形,是性感,也帶點過份誇張化雄性凝視的惡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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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她,在作品中放入這些,也和身為生理女性有關嗎?她卻說道,其實她曾經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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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不太知道怎麼跟女生相處。國中時有點懷疑自己喜歡女生,但後來知道不是⋯⋯可是,反而是因為確認自己是異女這件事,讓我開始懂得去欣賞女性。因為有太多事情是生理男無法理解的。當我發現男性無法理解這些事之後,這一點又反饋到我以前恐女時那種『為什麼我不能當男生』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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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說我想變性,或變成 T 什麼的,不是這樣。是我一直想要擁有很多男生會有的那種中二眼光。那種眼光是因為沒有體驗過社會上女生的遭遇才能保有的。我的作品很多中二視角,應該是一種彌補心態吧?我當不了中二的男生,但是我可以去重現我想像中的那種還沒有被破壞的、看世界的眼中,應該是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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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希望自己的眼光不要這麼敏銳,卻反而捕捉到了最微小的地方。許多地方,身為直男的攝影師沒什麼特別感覺,是郭佩萱在攝影機旁喊:「你要拍那個脖子!那裡男生會覺得很好看!你是性冷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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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時說笑,偶爾被當成哥兒們,想過最多以後,看起來反而像沒想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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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是一個很嚴肅的人。在我人生最低潮的時候,我真的是會跟人家說我想死的那麼低潮。可是到了最底,我想到最負面的事的時候,我發現我的身體反而是笑出來的。聽起來很荒謬,但或許是一種自我防衛機制吧?然後我才發現笑這件事對我來說好重要喔,笑的時候我好像別人,像一個旁觀者,看所有痛苦都是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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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掘真實的途徑可以是誇張與虛幻。她說,她最喜歡的創作者都是能將現實和虛幻結合得非常好的人。「純粹的虛幻,是你腦中想什麼就是什麼;可是,真實是需要發現的。當對事物的了解深到一定程度,才有辦法將兩者結合在一起,讓人從腦子想的東西裡發掘出真實來。我還是想要保留我的想像世界,但建立在現實的基礎上。這是我現在想要創作出來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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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她通過張凱翔的考驗,進了熱音社,是這一切的開始。音樂能不能改變世界?16 歲的郭佩萱對著景仰的學長回答:「人們所有戰爭、衝突,都是人類思想的發表。而音樂,也包含了人類的思想。如果說戰爭可以改變世界的話,那麼,音樂也可以改變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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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又試著逗我笑:我只有自己回答得好的事情,才會記得這麼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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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啦,就這樣啦 ——
專訪導演郭佩萱:那邊太精美了,麻煩再爛一點
https://bit.ly/3l0DZ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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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訪撰稿_ 蕭詒徽
攝影_ 洪以樺 Chair Hong
責任編輯_ 溫若涵、李姿穎 Abby 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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