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的網絡間,聆聽他們的音樂,就是中國粉絲們找到的那點光】
我願意 牽你手
不怕隧道極長
繼續唱 繼續找
總會找到方向
—# 達明一派 《 #今天世上所有地方 》
當問及今日中國還有多少黃耀明、何韻詩、MLA的粉絲時,這些歌迷給出的數字,是過分悲觀,還是過度樂觀,也已很難驗證,因為哪怕有離散的404歌迷,他們身處暗無天日、深不見底的互聯網深海之中,難以相認。
訪問最後,我問三位,這些404歌手,不可觸及,又需要你逆流而上,這麼難粉,為什麼非他們不可呢?你愛他的什麼呢?
#黃耀明 粉絲 阿文:他就是普世價值的活化石。他真的很不容易,會作出很多犧牲。很多事情他不是得到什麼,是現在這個社會沒法接受到他的想法。對他的思想軌跡來說,他會做這些事是很自然而然的事情,但我希望他不要受到傷害。
#mylittleairport 粉絲家明:我覺得可能是因為他們的歌曲曾經感動過我。他們的歌詞總會照應到人生不同階段的時刻,可能每成長一個階段,或經歷一個事情,就能聽懂一首歌,或者說終於明白那首歌是什麼意思,感同身受了!就有共鳴了!
#何韻詩 粉絲豆花:她和粉絲關係很親密,不是說會私聯或者媚粉,她是真心把粉絲當成是需要認真對待的一群人,而不是隻是支持者和被支持者的關係。我覺得何韻詩對我來說是,無論世界多壞,她也能讓我有勇氣面對的信仰,是精神領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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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傳媒 #香港流行曲 #粉絲 #獨立音樂 #風物 #深度 黃耀明 Anthony Wong HOCC my little airport
你把我的my little airport意思 在 蕭詒徽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我二〇〇七年開始聽她的廣播,十二年了。從一開始每天聽到如今偶爾,從用錄音帶內錄她播的歌到用 Shazam 直接雲端辨識她播的歌。聽她的廣播知道了椎名林檎,聽她的廣播第一次聽見 at 17 和 my little airport。她不會知道升高中前的暑假我因為聽見她播王菲的〈等等〉決定加入吉他社,也不會知道我因為她而辦了 db-db 和 tumblr 帳號。如果說椎名林檎讓我得以從十五歲前的人生想像中逃走,而 tumblr 讓我寫的東西有了第一批讀者,那麼,她其實是那個創造蕭詒徽的人。
她不會知道我和她片面的過從甚密是上大了大學之後的二〇〇九。從高雄到台北,終於可能真的踏進廣播裡她多次提起的河岸留言,但依然什麼都不懂,伊格言所謂的「此即文化資本差距……我們南部男生之所以連把妹也輸人,此亦為主因之一 ── 當補高國華與沈赫哲出身的北部男孩們往往能機靈且熟練無比地安排一整套浪漫約會行程時,來自小鎮新營(此刻連間電影院都沒有)的我才笨拙地開始學搭公車搭捷運。」姑且不論這個段落所省略的雄性意識與其他肇因,我確實是那個曾因(廣義的)學搭公車學搭捷運這類行為而鬱鬱寡歡的少年 ── 當時對一切事物(例如九份)衷心感到新奇的我,遇到對這些事物(例如誠品)衷心感到又老又醜的北部同儕,慢慢懂得忍住自己的反應,不再大驚小怪,漸漸學會一些冷靜的鼻子和審視的嘴唇之類,便於保護自己的器官。
那個時候,她是我的浮木。這裡所謂的浮木,不是心靈雞湯小語那種樂觀主義的嘔吐物,我的意思是,我發現從她的廣播聽來的那些事情、是在高雄活到十八歲之前的我唯一事先擁有的台北。總歸我知道河岸留言是什麼、知道 Mondialito 是什麼、甚至覺得大家會在乎我知道 DEEPLAY 是什麼。從二〇〇七年開始聽她的廣播,我有了那麼一點點「文化資本」以抵禦我全方面的無知。她不會知道。
她不會知道也因為如此,我曾買過她聯名設計的斗篷「你是不會當樹嗎」,還穿去上課。大學一年級,強烈水土不服,如今回想覺得自己無時無刻不對身邊的人做蠢事,吃著御飯糰參加營隊總召徵選,買價格昂貴但毫無品味的文創小物當別人的生日禮物;在學長姊腦海中留下不尊重人的形象,在同輩之間被認為特立獨行但沒有特立獨行這個詞彙裡酷的那部分意涵,有天就這樣穿著一件過大的斗篷出現好像一點也沒讓他們覺得不合理。事實上,我還是處在一種無知的恍惚裡,根本不是故意的。對怎麼樣穿衣服是潮、剪什麼髮型是炸,什麼是對生活中各種階級的禮貌,因為完全不懂所以在摸索時容易過猶不及並輕易相信任何範本。她不會知道她是我的範本,而我要過一陣子才會知道她其實也不是「那種台北人」── 這一點很棒,但我又要再過一陣子才會明白這樣是棒 ── 我要先面對自己被當成怪人,醜人,廢人,爛人,並且尚不意會某些人討厭我很可能包含我不夠台北化的階段,然後以一種驚險的幸運、繞過將這一切轉化為仇恨的可能,才會知道,我們都沒有錯的。我和她都沒有錯。而且,別人也沒有。
她不會知道我因為她,和我的第一任戀人分手。那是二〇一一年她在 Legacy 的演唱會,我沒想太多,和邀請我一起去的學妹一起去,然後在臉書上被公審,說有女友的人怎麼能和學妹一起出門。如今看來這樣的公審實在是太幼稚了,包含我自己也是,強硬地回應著「我明明事前都和她說過了……她也同意了……難道死會的人就不能有異性朋友」這類辯詞。大概是從那次之後,我少聽她的廣播了。晨熙在採訪上線後幾天問我最喜歡她哪一張專輯,我想了想,說《不允許哭泣的場合》。那就是和學妹一起聽的那場演唱會。那時候,我已經開始被別人說像個台北人了。
度過覺得自己遇人不淑,選錯時尚 icon 的階段,再接著走過明白我在那個過程裡變成了曾經傷害過我的那些形象,的階段。如今身在偶爾還被外人視為潮潮的媒體工作,即便每天仍在同事精美的外貌與穿搭中自慚形穢、也已經能夠憑藉一丁點擅長與喜愛的事物,在座位上勉為其難挺起胸膛的我,某天會議上大家忽然就決定我負責執行的第一次封面故事要訪的人就是她了,魏如萱,娃娃。我的魏如萱,我的娃娃。
她不會知道如今我只有在稀有的場合,才會翻出那件你是不會當樹嗎來穿了。見面那天,我搭配了大學時期留存至今的紫鞋帶帆布鞋和愛人的牛仔長褲,Abby 一下車看見我大叫「你怎麼穿了紫鞋帶啊」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在微笑。啊,因為,因為我已經 ──
「已經」後面要接什麼詞,我竟想不到。
但是,我已經。
她的宣傳先到了,我負責接待,在攝影棚門外閒談。我問:妳知道我身上穿的是什麼嗎?對方搖搖頭。「是娃娃設計的衣服喔。」我說。
「所以,你是娃娃的鐵粉喔?」
「不是喔,我是她的鋼粉。妳覺得娃娃會認得出來嗎?」
我問她,但其實我在問我。她什麼都不知道。她會認得出來嗎?
車子在我眼前停下,她走下來。
「欸!這個!」她指著我的衣服。
那就是她對我說的第一句話了。什麼都不知道的她。我的大學時光、台北挫敗、所有毫無章法的等待……一切的一切都與身上穿的這件斗篷合為一體。那件曾使別人把我當成奇觀,使我無地自容,終於又使我怡然自得的斗篷。那就是我。她認出了我。
「對。這個。妳還記得。」
「當然記得啊,現在很少人還留著欸。」
她告訴我,這件斗篷的聯名廠商,也就是根本沒人在乎我知道的 DEEPLAY,早就收了。老闆是一對戀人,分手了,女的已經結婚生小孩了。我說妳也生小孩了,我從二〇〇七年開始聽妳的廣播,她說天啊,聽起來我好老喔。
「天啊,聽起來我好老喔。」
「沒有喔,妳長大了。*」
嗯,對,我的娃娃長大了。
我已經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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誕生・魏如萱:奇怪的妳,美麗的瑕疵
https://www.biosmonthly.com/article/10218
第一次用魏如萱這個名字站在台上時,她快三十歲,腿很抖。從娃娃到魏如萱的距離,歷經聲帶受傷、流浪合約、因外貌被打擊。直到她成為一個強壯的母親。「即使是拙劣的,有一點瑕疵的,可是它就是會有一個溫度。」
逝去・魏如萱:哭一哭就長大了
https://www.biosmonthly.com/article/10219
她記得所有過去的小細節。母親離開那一晚,幼稚園被嘲笑的場景,不再出現的歌迷⋯⋯新專輯叫《藏著不等於遺忘》,但其實她不懂得忘,也不懂得藏。
小小孩大哉問,娃娃怎麼答
https://youtu.be/2e1HvP9HhlA
每個小孩都會在某個年紀,對世界有十萬個為什麼,大人想過的那些沉重複雜的事情,關於死亡,關於愛情……體內住著一個小孩的魏如萱,如何回答小小孩的問題?
封面統籌_ 蕭詒徽
採訪_ 李姿穎 Abby Lee、溫若涵
撰稿_ 李姿穎 Abby Lee、溫若涵
平面攝影_ 王晨熙 hellohenryboy
編輯協力_ 曾勻之
助理_ 郝御翔
責任編輯_ 蕭詒徽
動態導演_ 陳貞文
剪接_ 陳貞文
動態攝影_ 順
調光_ 江偉
場地協力_ 斜室
服裝協力_ JAMEI CHEN、if&n
化妝_ 侯怡如 Yi-Ju Hou
髮型_ 謝子豪 Jacobs @ Zoom Hair Styling
繪畫創作_ 魏如萱 waa wei
*
語出金庸《神鵰俠侶》小龍女於十六年後重逢時對楊過所言。
你把我的my little airport意思 在 蕭詒徽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回信的時候會這樣開頭:請不要用您或老師稱呼我,叫我詒徽就好。
「為什麼呢?」ㄌ問。
「我就不是老師啊,也沒有什麼好尊稱的地方。」
「人家也沒有真的把你當老師啊,只是工作上避免得罪別人而已。你這樣做反而造成人家困擾,還要特地為了你改草稿。」ㄌ說。
原來這樣會造成人家困擾啊。我點點頭。
老家書架上有一本達爾卡內基的友誼手冊。中學時喜歡看裡面的故事,長大之後才知道那些是招式。故事是:小男孩發現常常來家裡拜訪的叔叔竟然也喜歡瓶中船,和他聊了許多船的事情。叔叔離開之後,姑媽告訴小男孩那位叔叔是個律師。
「那他為什麼和我聊那麼多船?」小男孩以為叔叔是水手。
「因為他是個紳士,他和別人聊對方的事情。」姑媽說。
ㄈ說我講話很大聲,每次在餐廳她都很不好意思。「你跟別人說話,也都這麼大聲嗎?」
「可能吧。我沒注意到我講話很大聲。」
「那你最好注意一下。講話太大聲很討人厭喔。」
我離開又一家禮品店。理想狀態是要在聚餐前買到兩份禮物,一份是回禮,上次對方送了我一雙筷子;另一份是賀禮,對方剛來台北工作。
連續三家店,沒有一個好的。「CD呢?這裡好歹有ØZI的新專輯。」我氣餒。
「不要送你自己喜歡的東西給別人啦。」ㄈ說。
我們決定先去髮廊。車站附近正好有一家店。跟著Google Map走上三樓,經過二樓時有一家桌遊店。我轉頭看ㄈ,她知道我的這種眼神。每次進百貨公司都一定要逛玩具部那一層的眼神。
有卡卡頌,但盒子體積太大了。方便攜帶的有矮人礦坑,德國蟑螂,有BANG但這個大家一定都膩了。我最後選了魔城馬車,「可以幫我把標籤撕掉嗎?」我對長得很正的店員說。
來不及買另一個人的回禮了,但這個人之後見到的機會比較多。時間真的不夠,我決定直接去餐廳。聚會前,對方提醒我有個不喜歡我的人可能也會出席。我誠心地回訊:「我不會在意的,謝謝你。」
不知為何,對方認定我其實在意,又補來一段:「不用擔心,說不定他看到你本人就會改觀了。就像我看到你本人前也聽過各種評論。」
看見訊息忍不住笑,想到那些長長短短的信。不想被稱作老師,不想成為慣性的違心之謊的一部分,偶爾真心地在回信時詢問「最近好嗎」,卻被當成客套而得到潦草的回答。當然,霸道地要求對方坦誠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只是。
如何才能讓人相信我是真心的呢?當所有人都說已經夠了的時候。
「這樣會造成人家困擾啊。」我自言自語。
餐廳裡,我非常開心。雖然有幾個人坐得比較遠,但我和坐在我對面和旁邊的人都熱情地說上了話;行前得知旁邊的這位是編劇,就和她聊電影的話題,前面這位是編輯,就談談之前在報社的事。
聚餐結束回到家,我才知道我仍舊被討厭了。
「你都沒有和其他人說話。可能讓人覺得很高冷。」對方來訊。
「因為他們坐得很遠啊。我有盡量和坐得很近的人說話。」我說,想起ㄈ說我說話很大聲。不敢對著對角線大吼搭訕,我記得我很認真地聽他們說話,露出閃閃發光的眼睛那種。
「還有你之前寫到□□,同事看了之後也笑說,你都沒有提到□□。」
「因為那是文學活動,重點是文學。我是這麼想的,所以才把重點都放在文學上。原來就算是文學也要提到□□嗎?」
「需要圓滑一點啊。」對方說。
「好,原來是這樣。謝謝你告訴我。對我很有幫助。」我真心地回答,但坐在螢幕前,我已經無法確定對方是不是明白我是真的非常非常感謝他。
重點不是熱情了一個晚上的話仍被當作高冷,也不是回信是否真的關心對方的生活。重點不是是否認識我,或者明白我想要強調的美麗。有時候要握手,要對某些事情致意,有時候要和每一個人說到話,有時候要提到不能不提的稱讚。就連最飽滿的善意,都必須放在玲瓏的行為之中,才能被接收到。
重點並不是真心誠意。重點是我要聰明一點。
不然會造成人家的困擾啊。我自言自語。
這樣想的時候會好過一點:覆水難收,覆事難忘,大概他們也在見到我之前聽過各種負評了,又能怎麼相信我是真心的呢。惆悵地原諒起來 ── 過了某個時刻,就是逆流而活。有些我還沒有做的事情,其實已經做了。河水只是順著引力而已,什麼錯也沒有。想到小時候玩黑白棋,光靠兩三個朋友也能一舉把敵人的許多棋子翻面。生活沒有那麼容易。
但我還是失眠了。想到對方也好心地提到,我會在聚會後詢問別人開不開心的習慣。我一直以為這是一種關心,結果原來被當成一種怪癖而廣為流傳著。
所有我懷抱善意的行為,在別人眼裡原來都是可笑的嗎?
我在凌晨三點開電腦傳訊給P:嗨,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你覺得我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呢。
半小時後收到回訊:某種會吸引事物的自然現象吧。火、漩渦、黑洞之類。遵循本能靠近會被傷害,但逐步理解會帶來很多革新。
我哭出來。「好,聽起來好棒。」眼淚滴到鍵盤上了,「如果我說你是彼拉提斯之類的運動用地墊之類的,會不會不太相稱你的回答呢,總之是讓人安心地做一些容易殺死自己的動作的人。」
「雖然沒有真的知道那是什麼不過滿開心的。」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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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g & Lyrics
阿P
Album
在動物園散步才是正經事 (2006)
my little airpo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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