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很佩服台民黨的恥力,在日本送疫苗到台灣的現在,還在努力的幫中國打擊假消息.
.
她說,中國擋日本提供台灣疫苗,這是假消息,因為中國外交部並沒有針對日本提供台灣疫苗這件事說過「不會得逞」,還說這是移花接木,製造對立和仇恨.
.
語畢,還沾沾自喜的表示,「這是移花接木的訊息.陸委會還回應,我也是覺得問號.」
.
事實上,在5/28日趙立堅的記者會上,彭博社記者提問,
.
「據報導,日方正考慮向台灣提供一部分阿斯利康疫苗,台灣“總統府”發言人對此舉表示歡迎.中方對此有何評論?」
.
趙立姦回答,「我昨天已就中國台灣地區獲得疫苗的問題闡明了中方立場.台灣獲取大陸疫苗的渠道是暢通的.台灣當局借疫苗“謀獨”不會得逞.」
.
護航護航到連趙立姦說的話都當作不存在,然後批評據實報導的媒體都是「移花接木」,到這個程度,我想連小粉紅都會自愧不如.
.
台民黨到底要活在自己的粉紅泡泡裡面到什麼時候?
.
照他們的邏輯,陸委會是聽信假消息,日本媒體也在傳假消息,就連日本記者和官員,全都在說著假消息,產經新聞的記者說,「修改合約的時候,據說AZ方面也受到中國的一些壓力」,中國外交部發言人汪文斌更直接攻擊日本「反對日本借疫情搞政治作秀甚至干涉中國內政!」、「日本連自己要用的疫苗都不夠!」,被日本的NHK和朝日電視台大肆報導,引起了日本人的憤慨.
.
當外國人痛斥中國打壓台灣,不讓日本提供疫苗的政治壓力,我台灣內竟然有在野黨宣稱,「中國沒有打壓,是假消息.」,指控說真話的人是製造仇恨和對立,然後質疑台灣政府幹嘛回應不存在的事,實在是令人震驚不已.
.
這種態度,就像別人在打壓我們,明明是被害者,卻說打壓不存在,反過來站在加害者身旁,替他指控所有人,包括欲提供幫助者,所有看見真相的人,讓其他人放棄阻止,甚至視而不見,讓受害者被強暴的更劇烈合理,加害者更加為所欲為.
.
這樣的斯德哥爾摩,比柯文哲的「中國是警察,台灣是強盜」還更輕些,但仍然是很嚴重的公正世界觀偏誤.
.
差不多就是,一個人在霸凌的時候,另一人在旁高聲喊著「我們沒有被霸凌唷」,然後對著倒在地上的人說,「你不准回應」,對著其他人怒罵「你們說假消息,你們製造仇恨」,讓所有想幫助的人撤回援手,讓想說公道話的人禁聲,讓被霸凌的人不斷被霸凌著,還不准發出聲音.
.
想說,這樣錯亂的發言是怎麼回事,原來,還是要台灣人接受霸凌者的善液,去跟上海復興買疫苗.中國現在有一份疫苗給台灣嗎?沒有,中國與上海復興阻饒了台灣購買BNT疫苗,從莫德納自盧森堡起飛,日本捐助AZ,處處都是中國打壓台灣的影子.
.
她卻天真地喊「中方善意我們收到了」.
.
然後還要台灣去跟中國的代理商談,稱,有疑問的人要放下自己的「心魔」,意識形態要擺一邊.
.
這就像一個懵懂無知的小紅帽,一邊鼓勵著生病的祖母去吃狼的點心,一邊看著她被吃掉,然後撫摸著狼的肚皮,覺得祖母得到拯救了,這是一個成功的商業模式.
.
「你不能去看醫生唷,因為沒有用.」
.
「你也不能去找木工和獵人,因為他們不懷好意.」
.
「你不可以逃跑喔,逃跑只會碰壁而已.」
.
他們封死所有的求生路徑,只為了要人們來上一針復屁太,他們吸吮大野狼的舌頭,並要其他人低頭舔他們落下的口水.
.
常說,台民黨鼓吹的沒有意識形態,其實是一種本能,就像學姊說著統獨都是假議題,只要管買車買房就好,當去掉意識形態後,浮現的就是兩岸一家親,他們認為所有違抗中國的都是一種意識形態,而樂於讓中國危害的自己,是一種「沒有意識形態」,她們鼓吹別人也跟他們一樣這麼做,事實上,就是要別人去掉思考,去掉危機意識,讓別人毫無保留的袒露自己,走到大野狼的面前.
.
這是一種兩岸一家親的本能.
.
上海復興代理的復屁太,不僅是即期品,連香港人都不想打,更可能有品質的疑慮,早前即有號稱原廠直送,但是包裝瑕疵滲漏,更別提香港報導的住院數,打了居然比中國疫苗科興還高,而根據他們的商業合約,最終,都會成為中國代工和中國製造,你不可能繞過這一點,而只要求他們給你德國原廠的疫苗,西瓜皮我不要,我只要西瓜肉就好了.
.
如果這是一種商業模式,那對方不可能不要求代價,「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沒有一種商業模式是無條件的贈與,沒有一種商業模式是建立在壓迫與強逼之下,你只能別無選擇的屈從.
.
這不是商業模式,這恰巧是一種強暴模式.
.
台民黨如果跳過這一點,不告訴民眾風險和代價,毫無疑問只是淪為上海復興的直銷夥伴而已,共同詐欺台灣人.
.
近來的這些疫苗風波,無論是造謠政府炒股也好,打壓國產疫苗也罷,或者是要求跳過中央審核,由地方政府和民間自己找疫苗,乃或是誣陷民進黨在卡疫苗,或者是最近興起的什麼菲律賓模式,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要台灣去買中國代理的復屁太,要台灣只能跟上海復興買疫苗.
.
他們要台灣人交出選擇權,趁著疫病蔓延之時,要台灣成為中國的一部分,他們不只罔顧台灣人的生命,更葬送了台灣人的未來.
.
為何台灣購買疫苗的權利會被中國代理?何時台灣被強迫成為大中華區?為何新加坡跟原廠談疫苗,台灣政府跟原廠談卻成為非法管道?這些人是錯亂了還是忘了自己是個國家,不斷矮化自己去成為中國代理商的禁臠?
.
今天你跟他買了,就等於同意他對你做的事,外國廠商看到你低頭了,你承認了,你允許了,就會比照這種強暴模式,你是中國的一個區域,你要服從中國的代理商,而不是比照賣給國家政府的契約.
.
拋售了自己得到疫苗的獲得權益,可能得到是一批過期的爛貨,今天,有一名22歲的香港醫學生打了復屁太中風,他有腦出血及面癱等症狀.
.
請問台民黨在發這種不負責任的言論之前,是不是要先搞清楚上海復興會送來什麼樣的東西?還有把疫苗管道都交給上海復興代理,會有什麼樣的風險?
.
在你鼓吹台灣人民送死之前.
.
菲律賓的模式,政府、藥廠、企業三方協議,這是不得已才有的下策,他們所謂的企業是一名賭場大亨,他們訂了2000萬劑莫德納後,賭場大亨獲得700萬劑,並負擔其中物流費用.
.
而這背景,是建構在菲律賓走私非法疫苗的事件相當嚴重的情形下,所以產生的「政府共同簽約」,若日後疫苗施打造成的任何副作用,菲律賓政府須負擔有關成本.
.
然後,他們的進度仍然跟台灣一樣,處於簽約階段,尚未進口任何疫苗,那位賭場大亨叫做拉松,他甚至還為建置疫苗施打站跟菲律賓政府起衝突.
.
那麼,我們要問問,都是簽約階段,台灣簽約了而且有進貨,為何要尋求更次等的方法去找賭場大亨共同簽約?菲律賓就是因為非法走私的疫苗情況嚴重,所以政府才要介入,請問台灣沒有這個情況卻要主動去找私人企業代為簽約的意義為何?根本本末倒置.
.
一開始復屁太粉嚷嚷著是什麼?要繞過中央,中央要求審核被說是卡疫苗,菲律賓模式就是要中央提供保障,參與其中,這跟復屁太粉宣稱的跟中國代理商簽約才是保障,是一樣的嗎?
.
菲律賓政府跟拉松簽的約是去找原廠,還是「大中華地區」代理?你看到杜特地會蠢到把獲得疫苗的管道通通交給敵國代理嗎?
.
還有,拉松簽約後可以獲得700萬,我們可以接受政府跟佛光山或鴻海共同協議,他們私人可以獲得大量疫苗嗎?這沒公平性問題嗎?在野黨難道不會痛斥政府失能?竟然要賭場老闆代為牽線,這發生在台灣,會是什麼樣的光景?
.
菲律賓政府的問題,可以從幾個事件說起,包括2月時總統顧問杜爾弗承認自身接種了未被衛生部准許的中國國藥集團的疫苗,至於他們的總統,更是誇張,杜特蒂接種中國「國藥集團」的疫苗而向全國道歉,他在直播中接種,結果發現中國國藥疫苗根本沒有菲律賓正式授權使用,他說「我錯了,這很危險」、「請大家不要學我」.
.
在菲律賓,人民普遍反對中國疫苗,菲律賓政府認為,「選擇疫苗廠牌是導致菲律賓人接種率低的主因」,所以不讓人民知道種下去的疫苗是什麼廠牌,以免中國科興疫苗沒人種.
.
因此,神父就不明白了,為何要捨棄先進國家的國與國談判思維,而要學落後國家不得已的政策,一切只為了滿足少數人接種復屁太的渴望?
.
先行成了一個特定的目的(復屁太)然後用各種偏差的思維去滿足他.
.
這就是典型的迷信,散播這種迷信,無疑是一種神棍式的詐欺.
.
落後國家的人們,尚擁有先進的思維,懂得拒絕中國的綁架,先進國家的人裡,卻有一群人鼓吹落後的思維,要人們成為中國的囚擄.
.
他們不只要鼓吹中國的疫苗,還要國家政府去滿足一個中國的代理商,這更可恥,跪舔中國就算了,去服從中國的一家代理商,號稱是正常的商業模式,簡直把台灣人的性命和尊嚴當作鞋底下沾黏的塵埃了.
.
為何我們要把選擇的權利通通交給中國代理商代理?
.
日本贈送疫苗,正是把你看成是一個國家,正是因為是一個國家,你才能有得到疫苗的機會,才有更多的疫苗源源不斷的輸入,能正常的談判,協議,進行真正的商業模式.
.
而中國的統戰,就是要打壓你這種正當性.
.
日方捐贈疫苗,留下一段令人玩味的字句.
.
「桃太郎與炭治郎在長期跟魔鬼搏鬥的辛苦日子裡,腦海中說不定曾閃過『乾脆加入鬼聯盟還比較不會這麼累!』這樣的念頭.即便如此,他們努力抵抗誘惑,咬緊牙關堅持到底,最後終於和夥伴們迎向了幸福的結局.」
.
我們要問的是,那些抵抗不了誘惑,加入鬼聯盟的是誰?
.
他們拿懸在空中的鬼的飯糰,當作誘惑,要使台灣人陷入不幸,可笑的是,那飯糰是空氣做的,鬼拿著他,不費一兵一足,不用吹灰之力,就能讓狗和猴子去咬桃太郎,雉雞踩在他頭上,咭咭叫著,「快聽鬼的話!我要吃飯糰!」.
.
如果我是民進黨政府,都守了一年多了,費盡心思,挺過罵聲,我為何要阻擋人民施打疫苗?或在此時去圖利炒股?對我有任何好處嗎?如果那疫苗是真的,沒有任何問題,或斷送人民和國家的權益,此時的我,巴不得趕快進來,何況去阻擋呢?
.
為何要承受這麼多莫須有的政治攻擊?不乾脆開啟國門,讓統促黨和兩岸掮客,向人民們兜售過期的復屁太?把台灣的疫苗權益全都交給中國代理商代理?只要這樣做,就不會被攻擊了阿?
.
「乾脆加入鬼聯盟還比較不會這麼累!」
.
但當你成為鬼了以後,你賠上的,是村民的生命、信任、尊嚴、幸福,當你加入了鬼的聯盟,你就得不到民主聯盟的支持,甚至成為了鬼的一部分,變成眾人要打倒的對象.
.
有些人終其一生,為中國而活,他們把中國帶來的疾病,看作是天災,把中國的壓迫,當成是恩典,服從中國的代理商,是一種美德.
.
把台灣防疫的人員,指揮中心,看作是痛苦的來源,彷彿疫病是他們製造的一樣;把阻止人們販售自己的選擇權利,當成是一種意識形態.
.
他們嫌棄民主國家的幫助,認為怎麼樣都是不夠的;把獨裁國家的囈語,當成是一種救贖,就算根本什麼也沒獲得,只要能滿足自己做為中國人的心情就好.
.
拿到的疫苗一支接著一支,卻好像不存在似的,政府努力的爭取疫苗,開始準備廣泛施打的措施,也當沒看見.
.
不管做了多少,人們捐助了多少,依然只是問一句,「好,謝謝,中國的善意我們收到了」,再天真的問,「什麼時候要跟中國的代理商談,進來中國的復屁太?」
.
實在的東西,當成是空氣,把空氣,當成真實的東西,中國的善意能吃嗎?能拯救你免除疾病的威脅嗎?
.
他們要人容忍一個文明的慘無人道,而不許一聲抗議,一抗議,就當成一種心魔,真消息,當成假消息,假消息,當成真的,只為了滿足自欺欺人的謊言,
.
「是阿,中國沒有打壓我們.」
.
都是我們自己的幻想.
.
幻想一個幻想去把真實替換成幻想.
.
當你自己已經站在魔鬼的身旁,要怎麼能知道心中的魔鬼長什麼樣子,究竟在何處?
.
所謂國際的疫苗,並不是中國的疫苗,更不是中國代理商的疫苗,那叫中國,不是國際.
.
鬼滅之刃還有一句名台詞,
.
「我們因為守護所愛的人事物而脆弱,但也因為他們而強悍.」
.
我們拒絕當鬼,拒絕成為鬼的一部分,那正是我們的脆弱,也正是我們的強大,脆弱的是,我們得一直面對那些被惡鬼誘惑的人,對自己兵戈相向,他們堅信癱瘓一切自己就能生,都是別人在阻擋自己去鬼島尋求金銀財寶.
.
而強大的是,即使他們是如此任性和天真,這份力量,卻也連同他們一起守護.
.
活在台灣,為台灣而活,唯有如此,才能使每個人都能活下去,BROTHER.
你要違抗擁有主魔的我嗎 在 夏天晴x天狼星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速度快到摩擦出火花的巨大魔法網朝璐平的方向墜落,不僅璐平逃不出網子的籠罩範圍,米歐自己也很可能被網住。
米歐咬緊牙根,雙手掌心朝向璐平,「時間減速!」話落,紅光自腳底向外擴散。掌中釋放的超載電流連環閃出電光,以他為中心,急速擴張。
在魔法網內掙扎的考生、逃往飛行船的考生、想盡辦法要改變魔法網方向的考生,以及所有高速落下的魔法網,剎那間近乎靜止。
米歐摀著嘴,吐出幾口鮮血,身體被扭轉的感覺真是生不如死。
拿出西洋劍,劍上已預先插好梅花A與璐平給的「無重力」、「移動加速」兩張卡片。他將劍尖筆直朝向天空,高喊:「雷舞交擊!」雲朵聚集成圓圈,正中央落下刺眼的光芒,強大的電流貫穿雲層與氣層,炸出巨響。隨著響聲被釋放的電能夾帶附屬卡片「無重力」屬性,罩住空中的魔法網。
如果沒想錯,電光籠罩的範圍,暫時能不受地心引力影響。
這是他第一次使用無重力魔法,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一定要成功!
米歐收劍入鞘,以劍身支撐因使出「時間減速」魔法而虛弱的身體。糟糕!使用了這種魔法,他又開始感到飢渴。
很快的,時間的流動恢復正常,魔法網果真不受地心引力影響而往左右飄盪。璐平趕緊護著身旁的考生們,逃出魔法網的範圍。
考生們都不知道方才發生了什麼事,眨眼的工夫,魔法網全都飄到空中,有不少飄入樹林,被樹枝纏住。
璐平跑回米歐身邊,察覺到異樣,什麼也沒有問,只是拉起米歐的手臂,過到自己肩上,攙扶著他往飛行船的方向去。
那是全球前百名富豪才有資格預約的飛行船,作為不會飛行魔法的有錢人,這是通往巴比倫之都的唯一途徑。
登上飛行船,米歐虛弱地看著身旁的璐平,視焦停留於他的頸部,對血的渴望越來越深。
滿載兩千名考生,飛行船自動關閉艙門。晚來一步的考生不死心地攀住艙門,在外頭拚命敲打。飛行船不予理會,快速升空。撞擊聲響逐漸減弱,不一會兒,外頭已是安靜無聲。
船艙內,一名女孩啜泣起來,「他們掉下去了嗎?」
「放心啦,他們有魔法,掉下去也不會死。」女孩身旁的男孩安慰她。
米歐扯著額髮,彎下身,額頭靠向膝蓋,什麼話都聽不進去。原本以為生命值低至臨界點才會渴望鮮血,沒想到只要用了時間減速魔法,就會產生吸血的衝動。他現在巴不得隨便找個人吸幾口。
炙熱的、濃稠的、鮮紅的血,好想吸更多的血!米歐恍惚地抬起頭,注視在他身旁擦汗的璐平。緊盯住璐平的脖頸,他吞了口唾沫,慢慢地張開嘴,牙齒越來越尖銳……
璐平忽然轉過頭,瞬間四目相接。米歐連忙埋頭,抿緊嘴唇。
他在幹什麼?寧可咬傷自己、吸自己的血,也不可以再去吸任何人的血。他不是怪物、不是吸血鬼、不是傷害人的噬血族。
船艙內,女孩的哭泣聲越來越大。幸運搭上船的考生們受哭聲影響,陷入一種低迷恐懼的氣氛。
「米歐,你沒事吧?」
璐平的聲音又激起米歐對血的渴望,如果是璐平的話……璐平這麼聽他的話,會讓他吸血的,對吧?
但是,他該怎麼解釋這種行為?璐平會把他當成異類嗎?
米歐煩惱這些的同時,不遠處砰的一聲響,垃圾桶被人踢飛,滾到哭泣女孩腳邊。
「垃圾,閉嘴。」說話的女孩高傲地撥動長髮,翹著二郎腿,再慢慢地換腿。這動作差點讓她曝光,對座的男孩頓時臉紅心跳,不知該把視線擺在哪裡。
驕傲的話音讓米歐稍稍分心,抬臉看去,女孩頭頂左右各戴著一枚精緻的蝴蝶結髮飾,年紀似乎比他小一點。
「別這樣,大家都受了驚嚇,哭也是情有可原。」
頭戴蝴蝶結髮飾的女孩不接受對座男孩的解釋,抬起修長的美腿,踩上男孩的大腿,「船艙門已經關了還攀上來,就是判斷錯誤。掉下去卻不會使用魔法,那就是能力不足。跟那個愛哭鬼一樣,都是必須被淘汰的垃圾!」
男孩禁不住偷瞄一眼女孩短裙內引人遐想的神秘地帶,接著察覺被踩的大腿隱隱作痛,目光往下挪,這才發覺女孩穿著高跟鞋。他壓根沒想到,會有人穿著高跟鞋來應考!
在急速飛行的船艙裡,女孩又一次撥動長髮,「我叫蒂娜,牌卡等級是『紅心七』,這裡應該沒人比我還高吧?從現在起,我就是你們的女王,你們必須絕對地服從我。」
任性的小孩……這是米歐對她更詳細的印象。
之前安慰哭泣女孩的男考生猛地站起身,大步走向帝娜,似是打算推倒她,讓她明白男人絕對比女人要有優勢。想不到剛剛伸出手,大腿已被一枚子彈毫不留情地貫穿。
「啊啊啊啊!我的腿……好痛……痛死了!」
見男考生痛得在地上打滾,哭泣的女考生猶豫了一下,想過去替他治療,槍口卻接著指向她。
開槍者是一名皮膚黝黑的男人,沉默地坐在蒂娜身旁,手持雙槍。
「我是紅心國總理的獨生女,反抗我就是這種下場。入學考試規定了不能殺人,但我可以讓你們生不如死。」
「紅心國總理的獨生女……是『那個蒂娜』嗎?」
「傳說中擁有橘色長髮、天使臉孔、惡魔個性、身材姣好的超級美少女?那個面無表情的男人,該不會是她那據說能獨自打敗十個惡夢的貼身護衛?好像是耶!」
「不是才十六歲嗎?身材怎麼那麼好!」
蒂娜得意地聽著眾人對她的稱讚,斜睨仍然被她踩住的男考生,「喂,給我賞那沒用的垃圾一巴掌,叫她別哭了。」
男考生面有難色地轉過頭,哭泣的女孩登時哭得更加悽慘。
極不耐煩的蒂娜一把揪住男考生的頭髮,力道之大,根本不像女孩子,「不打,就是我打你。」
男考生閉上雙眼,「那就打我吧!」要他出手打女生,他做不到。
得知蒂娜的傲人出身,其他考生都各自低下頭做自己的事情,不敢出聲表示反對,更別說是出手幫忙。
此時此刻,只有一人不畏威脅,那就是樂於助人到讓米歐恨不得將他打昏的璐平。他不知何時走到了蒂娜身邊,蹲下身治療被槍彈射穿大腿的男考生。
蒂娜眉頭一鎖,收回腿。璐平的出現轉移了她的注意力,對眼前的男孩已不感興趣。
奧托察覺蒂娜的不悅,輕勾板機,槍口轉向璐平。
米歐抿緊嘴唇,他已經自顧不暇了,還要理這個白痴!無奈地起身,使用微弱的防禦魔法,試圖不讓對方發現自己設下的結界。
「奧托,等一下。」蒂娜有令,奧托立即放下手槍。
蒂娜叫奧托住手,是因為她看見了從遠處走來的米歐。少年姿態優雅,步伐緩慢從容,一出現就吸引了眾多考生的目光。精緻漂亮的臉蛋、右眼下的美人痣、朱紅的唇、白皙中微透紅潤的皮膚……明明是個男孩子,卻長得如此漂亮,想及此,蒂娜心中突然湧起一股火氣,決定將矛頭指向米歐。
「怎麼了?要來救你的夥伴嗎?」
蒂娜挺起傲人的胸,雙手插腰,仰起嬌美的臉蛋。米歐卻徹底無視她,從璐平身旁走過,撿起滾入角落的垃圾桶,「自己踢倒的東西,就該自己撿起來,這是常識吧?」
「你!」蒂娜抬腿踹向蹲下身的米歐,「居然敢反抗我!」
她從小勤練格鬥技,自信腿勁敵得過同年齡的少年,攻勢卻被米歐用手臂擋住。米歐扣住她的腿,猛一下站直身子。失去平衡的蒂娜不得不往左跳了跳,雙頰立即漲紅。
「是女孩的話,就不要動不動用腿攻擊別人。還是說,妳不是?」米歐放開手,太陽穴旋即被奧托的槍口抵住。
蒂娜頂著羞愧泛紅的面頰,用力一指米歐,「奧托,你快點開──」
「說不過別人,就指使僕人替妳收拾爛攤子?」米歐將目光撇向牆角,輕蔑地嘲笑一聲。
聞言,蒂娜握住奧托的手,示意他放下手槍。第一次有人敢這樣違抗她,難道這個人從沒看過新聞?要知道,作為紅心國總理之女,她就算殺了人,也不會被關入監牢,甚至不會受到任何懲罰。她的身分、階級就是這麼高、這麼特殊,是絕對不可能被淘汰的精英。只學了三年魔法就升上紅心七,全世界沒幾個人能與她相比,「說來說去,你還不是來救同伴的。」
米歐跨步擋住仍在治療傷者的璐平,「我並沒有說不是。」
蒂娜氣到炸毛,怒瞪米歐幾秒,接著意識到自己皺起了眉毛,立刻調整好情緒。不行不行,為了這種人長皺紋不值得,「哼,不管你怎麼嘴硬,你就是得服從我,不然就等著吃子彈。這個世界以『力量』劃分階級,低階者就該服從高階者。覺得委屈,只能怪自己鬥不過別人!」
奧托跨前一步,俯視半跪在地上救人的璐平,眸光掃過臉色蒼白的傷者,再看回和他一樣沒什麼表情的米歐。
緊隨其後,奧托的力場迅速往外擴張。璐平感到強烈殺氣迎面而來,手一顫,放下手邊的治療,望向米歐不為所動的背影。
「奧托!」
蒂娜一聲令下,奧托抬起手,衣襬被槍口聚集的魔法力場帶動得劇烈飄盪。
槍口聚集的魔法力場越來越強。米歐將手心一上一下擺在胸前,掌中的超載電流連續閃出刺眼電光,空氣膨脹,吹起烏黑的髮絲。
只能賭一把了。米歐強撐著渴望鮮血的虛弱身體,放棄使用時間減速魔法,以雙手聚集龐大電流。
璐平,你可別讓我失望!
蒂娜得意地看著米歐逐漸變紅的雙眼,還沒開始考試,就找到了這麼有趣的傢伙。如果這傢伙也通過考試,接下來的三年,大可以欺負他為樂!
「奧托,開槍!」
子彈快狠準地射向米歐的臉,卻在射穿他的前一瞬,撞上一層無形的防護罩。強大的力量無處可施,統統往周圍彈射,刮起一股股強風。
船艙內的學生全退到另一邊,剛被璐平治癒的考生也隨著其餘人逃開,將飛行船右側空間讓給這四位。
奧托又開了幾槍,子彈全被無形的防護罩擋下,反彈的強風衝擊船艙,飛行船不穩地左右搖晃。
奧托轉動眼珠,盯著半跪於米歐身後的璐平。那小子看似一直在專心治療病患,其實早就準備好施展結界。宛如紅寶石的雙眼分明閃出了一絲殺意,雙手貼地,魔法氣場一次又一次由腳底往外擴張,結界越來越堅固壯大。
米歐將雙手往外攤,掌心凝聚的電流貼上璐平架設的結界。
奧托又上前一步,擋住蒂娜。
「奧托,我自己可以擋住!你退開!」
這是奧托第一次違抗大小姐的命令。眼前的結界越來越大,他快要抵擋不住了,脖子像機器人一樣僵硬地轉動,身體似是要被電流控制住。
「奧托?」蒂娜扯著奧托的衣袖。奧托是爹地給她的玩具,一直以來陪著她長大,從沒輸過任何一場戰鬥。她是頭一次看見這樣的奧托。
不!她不要奧托輸!她要永遠成為最贏的那個人!
前方閃出的強大電流逼迫她暫時妥協,一面隨奧托慢慢退後,一面抽出腰帶上的金屬片。正準備甩出武器,奧托搶先握住她的手腕,制止她的動作,「大小姐,這裡不需要。」
「我才不想輸給這種野貓野狗!」
米歐仰起臉,掌中聚集了更多的電流。說真的,要不是對方先開槍,他才不想自找麻煩去教育別人,「從垃圾晉升到野貓,我該用什麼感謝妳?我手裡只有電而已,那就讓我用電來回敬──」
「哈、哈啾!哈啾!」
伴隨突兀的連環噴嚏聲,結界開始減弱。米歐冷靜地回頭,見璐平用雙手摀住鼻子,「哈啾!」
魔法力沒能穩定維持,結界迅速崩解消失,米歐手中的電也因著戰鬥力下降而減弱,閃出最後幾朵火花,消逝無蹤。
米歐與璐平的戰鬥力一併歸零。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人了!一群蠢蛋!」
蒂娜張狂的笑聲讓米歐打定主意,待會兒一定要把璐平揍到忘記自己是誰。
璐平捏著鼻翼,「抱歉,等我一下……」
奧托與米歐臉上都佈滿了黑線,等待璐平翻找口袋。找了很久,好不容易找出被揉成一團的布,攤開。他開始擤鼻涕,而這又是一場漫長的等待。
「你們可以認真一點打嗎?」蒂娜雙手盤胸,三七步站立。
「我很認真。」
「那你的電跑到哪裡去了?」
「我……」米歐看著怎麼也使不出電力的掌心,身體更沉重、更虛弱了,「算了,現在氣氛不好,下次再打。」
奧托忽然感到氣壓有些異常,目光一掃,鎖定米歐、璐平身後的窗戶。下一秒,碰!原本只破了一小角的玻璃因內外壓力差過大而爆裂,大量氣體往外噴,一股巨力將四人吸往窗外。
奧托護住蒂娜,一手抵住艙壁,灰色的魔法陣讓牆壁增生,及時填補了窗戶的孔洞。
「緊急警告,飛行船內部氣流異常,請繫好安全帶。緊急警告……」
自動飛行系統做出警戒判斷,飛行船猛然往左傾斜。米歐感覺腹部一陣疼痛,「喂!你別壓著我!」璐平沒能及時捉緊扶手,兩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被奧托護在懷裡的蒂娜扮出各種鬼臉,身不由己地滑向左側船艙。
眾考生七零八落地倒向同一邊,沉重的行李隨之撞破窗戶。
「救命啊!」一名被眾人擠在最下面的考生滑到窗邊,雙腳穿出窗外,雙手往前拚命抓,卻什麼也沒捉住。絕望讓他劇烈地顫抖,他還沒學會任何能在空中使用的魔法啊!
救我!救我!拜託,誰都好,我不想死!
忽有一隻纖細的手從白袍底下伸出,穩穩地抓住他,將他拉回船艙。白袍人的另一隻手畫出五星陣型,填補了破裂的窗戶。
飛行船逐漸恢復平穩。
死裡逃生的考生腿軟倒地,還來不及表達感激,身披白袍、臉戴烏鴉面具的身影已消失在人群中。
你要違抗擁有主魔的我嗎 在 LilKrake小章章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奪心嶼 第一章 99位參賽者 (LILKrake章魚 奪心嶼修文~希望大家能給些感想喲!沒看過以前章節的請點下方連結的部落格側欄的奪心嶼,四篇角色序也是主線喲!
目前大長篇連載:■奪心嶼 ■特務第七感 ■當殺手遇上魔法師 ■你...是外星人?! ■具現王子 ■米加爾之墜
還有各小說將在香港與台灣的各網路平台出版電子書囉!)
-
「轟轟轟轟轟──」
-
轟然作響的某種引擎運作聲再加上刺眼的強力光照,令梁穆誠倏地清醒過來,他下意識地將手遮在眼前抵擋著強光,好一片刻才能適應這突如其來的光亮。他猛然驚覺到周遭還站立著許多人,把整個空間都擠得水洩不通,而光源則是來自前方金屬壁面上的透明大玻璃牆,後方則還是處於一片漆黑,讓人看不清楚情況。
-
梁穆誠瞠大眼惶恐地瞪視著周遭的詭異景象,他感到頭部還殘有一點暈眩感,但是不管如何回憶,就是無法回憶起他究竟是怎麼樣被帶到這處地方的,只有昏厥前的記憶。陌生的環境、充斥著陌生人的狹窄空間,這裡的一切,令他陷入了未知的恐懼深淵中,呼吸也開始急促了起來。
-
「這裡是哪裡?……」、「咦?我怎麼在這裡!」、「奇怪,這是夢嗎?」、「這是……大型運輸機的引擎聲吧?我們在空中嗎?」
-
周遭的人群似乎是與梁穆誠在同一時刻紛紛清醒過來的,窸窣交談的聲音逐漸轉大,漸轉為令人更加惶恐不安的嘈雜聲,登時比過了轟然的引擎聲響,而唯一一點能讓此時的梁穆誠確信的是──這些人都跟他一樣,是在不明不白的情況下出現在這裡的,且似乎都是被用某種手段給帶過來。
-
人群的嘈雜交談聲中不只出現英文,中文、日文、法文、德文……等等,甚至還有許多梁穆誠從未耳聞過的語言,這讓他十分驚異自己目前身陷的狀況。昏厥前的記憶像是潮水般湧進了腦海──那些來歷不明的黑衣人,他們不只將自己給帶到了這裡,同時還帶了其他許多人嗎?而這些講著不同語言的人……不會吧?!
-
思緒敏銳的梁穆誠倏地回想起了昏厥前才在網路上看過的那則影片,雖然這麼想來還是有些過於荒唐,但這種情況,該不會就是影片裡主持人所說的「99名來自世界各地的參賽者」吧?!
-
「……喂、喂!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焦急的梁穆誠趕緊詢問了一旁的男人,對方的塊頭比他高大許多,短髮、黑黃的皮膚、唇上蓄著小鬍子、平淡卻顯得整潔的穿著,外貌大約四十多歲,一直以來都是默不吭聲地站在他身旁,顯得沉著穩重。
-
男人被梁穆誠點了幾下,回過頭來,愣了愣,顯然聽不懂他所說的「中文」。
-
梁穆誠也愣了一下,隨即用英文再問了一次,這下對方總算是聽懂了。
-
「我也不知道,原本還在監督建築工程的,記得是被一群黑衣人給襲擊,昏迷之後就出現在這裡了。你是亞洲人吧?我是中東人,看來這裡什麼國家的人都有啊,真是莫名其妙。」對方用著流利的英文回答,微笑說:「對了,我叫阿羅姆‧穆罕默德‧艾伊德,叫我阿羅姆就好。」
-
梁穆誠看著對方伸出的有些粗糙斑黃的手,怔了一下趕緊握上。記得中東人回教徒的名字並不多,選來選去只有那幾個選擇,有許多人的中間名都是「穆罕默德」呢。他有點乾笑地回說:「我是梁穆誠。」中文名字要翻成英文來念是有點拗口,這讓對方反覆唸了幾次,有點像是在玩繞口令,模樣還挺好笑的,但是現在的他完全笑不出來。
-
「嘿,總而言之算是認識了,情況完全不知情,這往後一定還會有更多的事情發生,以後我們就互相照料吧!穆誠。趁這個時候再問問看其他人好了,或許會有什麼資訊。」阿羅姆肅穆地說著,他在梁穆誠眼中霎時就是個可靠的新同伴,尤其是在這種詭異的情況下,讓他心安了許多。
-
梁穆誠點點頭,的確,越是這種情況就越是不能慌亂啊!他環視著周遭一片混亂的場面,躊躇了幾下便找上了左後方一名約十六、七歲的近齡焦慮女孩攀談,對方帶著眼鏡是個東方人,似乎是那種個性內向害羞、安靜的女孩,一直縮在一處保護著自己,身材也算是嬌小,整體來說還挺可愛的。
-
「嘿……」梁穆誠有點尷尬地打了聲招呼,這使對方嚇了一小跳,眼鏡下的褐色美目警戒地看著他,就像隻緊盯著天敵動向的小白兔。「呃,妳是亞洲人嗎?我來自台灣,名叫梁穆誠。」這次他不忘用英文開口。
-
「……台灣?」對方柔弱的聲音說著,說的是口音有些奇怪的中文,令梁穆誠霎時間像是得知發票中獎一樣,興奮地用中文繼續追問:「嗯!妳是台灣人嗎?」
-
女孩對於梁穆誠的主動與積極有些招架不住,略為膽怯地說:「我是新加坡人……」
-
「啊,原來是新加坡啊……」聽著對方獨特的「新加坡口音」,梁穆誠覺得有些新奇,在這裡全是來自不同國家的人實在是太酷了!若非情況詭異特殊,否則他肯定很享受這種能與各國人交流的時刻。他用中文說:「太好了呢!這代表妳也會說中文對吧?有種找到同鄉的感覺呢!能請問妳的名字是?」
-
對方聞言輕輕笑了一下,對於梁穆誠的出現也算是安心了點,頓了下說:「乙寰黃。」因為念的方式是英文,這讓他腦袋轉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乙寰黃」,也就是「黃乙寰」。
-
「能請問妳有什麼來到這裡時的記憶嗎?」梁穆誠開始正色問道。
-
黃乙寰仔細回憶了幾下,最後還是搖搖頭說:「最後只記得我在從補習班走回家的路途中,被三名黑衣人摀著嘴巴帶進了一台車裡,他們將一個毛巾按在我的口鼻上,我就昏迷了。後來的記憶好像隱約記得到了一個空間裡,一個有點像是偵訊室的地方,那時有個人要我簽名在一張紙上,接著我就在這裡醒來了,什麼都還很模糊,想不起來。」她十分不安地看著梁穆誠問:「這裡是哪裡,你知道嗎?我們會怎麼樣?……」
-
梁穆誠感到有些自責,在那無比不安的嬌弱身軀面前,他一點忙也幫不上,畢竟他自己也是個無知的受害者之一……「不知道……我也是才剛清醒過來,是在回家的小巷被一群黑衣人給襲擊的,他們將一個東西射在我的後頸上,我就失去意識直到現在才醒過來。不過妳有中間的記憶嗎?關於那個像是偵訊室的空間妳還有沒有想起什麼?那張紙該不會是什麼合約協議書吧?」
-
黃乙寰又搖了搖頭,說:「目前想起來的就是這些了,記憶中只有幾個零星的片段而已……」
-
梁穆誠頷首俯下了頭,或許這些人當中有人能記得事情的經過,再多問一些人吧?他抬頭看了黃乙寰一眼,本想叫她一起蒐集資訊的,但一想到對方看似十分內向害羞的性格,還是別為難她好了。
-
「嘿!穆誠,有什麼新發現嗎?」阿羅姆由後將手放到了梁穆誠的肩頭上,一面介紹說:「這位是泰勒‧西亞,來自英國,另一位是達西‧伯納德,來自法國,兩人恰巧都是歐洲人。」
-
阿羅姆身旁的兩位是一男一女,女的是泰勒,是個金髮碧眼的高挑美女,大約二十多歲,而黑短髮男是達西,大約三十多歲,看似個正直且有女兒的好父親。他們接伸出了手,與梁穆誠依序握手行禮,感覺這就像是處國際社交場所。
-
梁穆誠也為幾人介紹了身後的黃乙寰,她害羞地與兩人握了下手後,阿羅姆便正色說:「泰勒與達西跟我們一樣,在清醒之後就與身旁的人做了些交流,但讓人訝異的是,這裡所有的人都沒有過程中的記憶了,也不知道會發生任何事情,以及這裡會關我們多久。達西說,人群的另一端已經有人在嘗試破牆,大家清醒後到現在還不到十分鐘,但據說沒有一個人找到連接到外頭的出口。還有一點詭異的是,所有人在清醒的那一刻都是站著的,附近卻沒有支撐我們體重的東西,只有密麻的人群,這點想來也是很匪夷所思。」
-
梁穆誠看了達西一眼,俊熟男模樣的他正肅穆點著頭,附和著阿羅姆。他認為他們得知的這些訊息,一樣沒什麼用,但可以大膽推測這裡所有的人都是被迫帶來的,且都沒有過程中的記憶了。
-
當梁穆誠將黃乙寰擁有簽名在某種合約的記憶告知給眾人後,他們像是多了條能夠進展下去的訊息,紛紛皺起眉頭思考起來,只是,三人依舊沒有關於過程中的任何記憶與訊息。
-
「如果那真的是合約,那可就糟了。我的職業是醫院的藥劑師,知道有許多能夠讓人意識模糊或者暫時失憶的麻藥、迷幻藥,很多管制毒品也有這種效果,外人常用、效果又比較好的像是乙醚,並非管制藥品,吸入之後會讓人暈眩,那應該是將我們抓住時讓我們吸入的氣體。其他的迷幻藥如果藥量拿捏得宜,就能以催眠、誘導、脅迫的方式讓人就範上當,要是他們以這種方式讓我們簽下合約或者做了其他事情,不知道還會損失什麼。」泰勒蹙著褐色勻稱的雙眉正色說著。
-
達西聞言看了泰勒一眼,說:「就算合約成立,但是手法不正當事後還是不會生效吧?總之現在的問題是,眼下的情況該怎麼解決啊。」
-
「警察、政府他們都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嗎?九十九個來自世界各國的人同時失蹤吔!」梁穆誠緊皺眉頭,而他此話一出口,就立刻遭到了阿羅姆等人銳利的視線,「穆誠,你怎麼知道這裡有來自世界各地的九十九個人?」眾人開始用著猜疑的眼光看著他,令他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
梁穆誠頓了頓,說:「你們沒看過那個影片嗎?」他以為這些人都是看過那個影片才被找上的,在這裡待得越久,也越認為那個預告影片的內容是真的,而他們都被捲入進去成為那個生存遊戲的參賽者了!
-
三個人面面相覷,阿羅姆搖搖頭,梁穆誠這才把前陣子在網路上看過的影片詳細交代出來。
-
「真的假的?真有人這麼有能耐能做出這種事嗎?不過這裡看來才大約四十人左右啊!」達西顯得半信半疑。
-
「可能性並不是零,眼下這情況不信也得信啊!現在沒有線索的我們,姑且只能把這個遊戲當作是出發點了,如果真是這樣,那在有人出面阻止他們之前,我們都得歷經一場浩劫也說不定。」阿羅姆面色凝重地說著。
-
所有人面沉如水,想著要是這台航空運輸機的目的地真是那個人工島,而他們也要成為那種可怕遊戲的參賽者……事態將不堪設想。
-
「嘿!快看!」
-
就在這時候,一道閃光出現在不遠處的透明玻璃牆上,亮起的光芒立刻又為整個略為黯淡的空間照亮了不少──在鑲在金屬牆面上的那面大型塑膠玻璃牆上,「啪」的一聲,玻璃牆閃出了視訊螢幕,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了過去,吵雜的空間頓時靜謐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
螢幕上是個正在調整假髮的小丑打扮的美國中年男子,螢幕畫面只擷取在他整個頭部,那小丑頭戴彩色繽紛的凌亂爆炸頭,左右眼眶各畫了個「黑輪」,一黑一藍,此外全是擦了白粉的皮膚,嘴唇則是黑紫色的,能看到的還有如鬃獅鬃毛般的彩色衣領。
-
小丑瞬間咧開了嘴角,直視著鏡頭讓人有些不寒而慄,他調整了下晃動中的鏡頭,開始興奮地開口:「哈囉!各位參賽者們,我是『奪心嶼』的主持人,David David!來自亞洲的華人朋友們也可以稱呼我為『大衛大』!在這裡的四十名參賽者們,跟來自世界各地的線上觀眾打聲招呼吧!」他回頭將雙手舉向了所在空間角落處的攝影機,張大雙手雀躍地說著。
-
梁穆誠瞪大雙眼,瞬間深陷於恐懼之中──那名小丑,毫無疑問就是影片裡的主持人,樣貌、名字與台詞都一模一樣──遊戲是真的,他們全都變成參賽者了!不會吧!
-
「這是怎麼回事?!喂!小丑,快放我們回去!這是什麼整人節目還是電視節目嗎?這手段與規模也太超過了吧!」一名男子憤怒地咆嘯著。
-
「我可是還有事業要去處理!快放我回去!臭小丑!我絕對要將你們告上法院!」
-
「就是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快點說明白並放我們回去吧!家裡還有小孩得照顧啊!」
-
繼第一名男子的咆嘯心聲後,越來越多的人開始用著英文怒吼、咆嘯、訴說著,情況也變得一團亂。
-
「嘿!各位先生女士,先別著急!」小丑能聽得到我們這裡的聲音,他將臉貼近鏡頭,睜大著一隻眼說:「相信在剛才清醒之後的十五分鐘內,你們都認識了一些人對吧?仔細看看你們左邊右邊的人了!嘿嘿嘿……你們可得小心這些人,並且最好趕快找出他們的弱點,因為再過不久,你們就要開始自相殘殺啦!你們這批是先批的參賽者,是隨機抽選出來的四十名參賽成員,將會先後批參賽者一步抵達奪心嶼!──遊戲展開的真正舞台!幸運的你們可早了後批五十九名參賽者一步呢,擁有先機的你們,現在就好好想想該怎麼去布置陷阱、運用這個機會吧!」
-
人群開始慌亂了,女人開始尖叫、男人開始咆嘯,整個場面失控,因為小丑所說的話,讓他們開始感到恐懼、感到這一切都是認真的。
-
「安靜、安靜、安靜、安靜!」見狀的小丑有些神經質地惱怒大吼,讓失控的人群瞬間被鎮壓下來。他清了清喉嚨,繼續說:「各位有許多人都是成年人了,讓我們當個會尊重小丑的聆聽者好嗎?要是再打斷小丑一次,後面的訊息你們就自己看著辦囉!後批的人就是這樣,他們只知道基本的遊戲規則,真是可憐啊。」他突然又變得像是個循循善誘的母親般,口氣溫柔地說。
-
「給你們的時間只有五分鐘,好好聽清楚接下來要講的重要規則吧!」小丑突然又變得陽剛起來,慢條斯理地從衣服袖口內拿出了一張紙,看著那張紙裝模作樣地點頭沉吟,接著壓低喉嚨高亢地宣布:「九十九名參賽者要在這個島嶼上進行長達三個多月、九十九天的廝殺!期間得到三十個晶片的人就可以成功離開島嶼、退出遊戲!遊戲會一直進行到島上剩下最後一人才會終止,也就是說,勝利者不是最後的那一人,就是得到三十個晶片的人,而每天都會有驚喜出現,所以請全力以赴,嗯……」
-
「至於晶片!待會會裝在各位的左側頸部上,你們下次醒來後就會發現了。晶片有幾個功能,為了遊戲設計我們會挑選幾位參賽者的晶片做一點小修改,而每個晶片都擁有『同生共死』、『結盟』、『奴隸』這三種設定。『同生共死』的設定一旦認定,彼此連結的晶片只要一方失去功能或被摧毀,另一方的晶片也會自動報銷;『結盟』認定後,盟友的晶片能彼此相互感應,能在地圖上看到對方的位置,但一方摧毀其他方的晶片並不會有任何效果,只會得知盟友晶片失去功效,從此消失;『奴隸』設定一認定則是如同字面上的意思,晶片會成為主僕關係,奴隸無法違抗主人命令,就算是危害到性命的命令也會照做,而情感則不會受控制。奴隸晶片失效或摧毀,主人的晶片一樣不會有事。啊對了,差點忘記,晶片就代表你們的心臟,只要晶片摧毀、報銷,或被硬生生分離主體,持有者就會立即死去唷!所以要小心保護好晶片呢。也就是說,你們想要取得勝利平安回家,就得一直殺人取得晶片!」
-
「取得晶片即是取得他人的心臟!也就是這個『奪心嶼,奪心遊戲』、『The Heart Plundering Game』所進行的遊戲宗旨!──」
-
整個空間被籠罩於一股黏稠昏暗的恐懼之中。
-
「晶片是怎麼裝的本小丑是不清楚啦!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去進行各種實驗,後果會怎麼樣就不知道囉!嘿嘿嘿,只聽說晶片連接到了大腦神經,晶片摧毀的同時腦部就會休克!晶片尚有一些隱藏功能與設定就得由你們自己去尋找啦!這也是讓遊戲更加刺激的要素之一!」小丑認真地看著手上紙張,接著翻面過來,我們這才由鏡頭看到,那根本就是張沒有任何內容的白紙!
-
「另外,島上設有萬個隱藏式攝影機,會拍下你們每一個人的一舉一動及特寫唷!期間遊戲將以實況的方式轉播到官網上給全世界的觀眾。取決於你們個人的人氣,若是有觀眾願意贊助、資助你們,你們也會在遊戲中比較有利喔!所以請好好展現自己的魅力吧!」
-
「開什麼玩笑!快放我們回去!」、「為什麼是我?我又沒做什麼!這種懲罰遊戲也太超過了吧!」、「這樣子的遊戲太惡劣了!這根本不是遊戲節目吧?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政府很快就會找到你們的,快點停手吧!人渣!」
-
人群再度暴動起來,好幾位男人女人吼叫著,有的人甚至重重拍打著玻璃牆嚴重抗議,場面再度混亂不堪,讓人心煩惶恐的氣氛瘋狂蔓延著。
-
螢幕上的小丑雙手一攤顯得有些無奈,「很抱歉我只能告訴你們,你們除了唯一的共同點是有一定的英文水準能夠正常溝通外,你們被抓來只能說是運氣太差啦!全球幾十億人口,撇除掉十五歲以下的孩童以及五十歲以上的老人,你們就是被電腦隨機抽籤給選中並篩選過後的參賽者!不管外界的政府如何?警察如何?都沒關係!你們就賭賭看是你們會先死,還是我們會先完蛋好了,哈哈哈哈哈!遊戲就要開始啦!好好享受遊戲吧你們!『奪心嶼』的參賽者們!哈哈哈哈哈──」
-
梁穆誠淌下了冷汗,在人群的混亂嘈雜聲及小丑的瘋狂笑聲之中,他的腦袋是一片空白,心臟怦然跳動,完全不敢置信自己的人生會遭遇到如此荒誕不經的事件──相信他現在的想法,就與在場的大多數人一樣吧?
-
一種無色無味的氣體在不知不覺中開始迅速蔓延到整個空間,就在螢幕消失、人群暴亂尖叫的那一刻開始,梁穆誠才耳聞到四周大量釋放氣體的「嘶嘶」聲,他眼一晃,整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又發生了什麼事,便感到意識開始模糊不清,頭暈目眩……
-
梁穆誠咬著牙,吃力地扶著頭硬是想維持站姿,在周遭混亂的景象與人群中保持著那一絲理智與清醒,但最後他還是完全昏迷了過去──
-
心臟的擂鼓開始振動著全身上下的肌肉,神經在極限之中繃緊至極致,這個瘋狂的生存殺人遊戲,「奪心嶼」,就要開始了……
-
-------------------
這是FB粉絲專業:https://www.facebook.com/LILkrakeNW 幫我按幾個讚宣傳一下吧~
-
這是BLOG: http://lilkrake227.pixnet.net/blog/post/106736150
-
謝謝你們的支持與鼓勵了!
-
2014.9.20修文,今天禮拜六還要去學校上整天然後整天都在考試考了17張考卷根本Holy Sh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