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祝全臺 廣澤尊王 聖誕千秋🎉
相傳廣澤尊王是由一位牧童得道升天而來,其中紅臉造型的廣澤尊王又稱「保安尊王」、「郭聖王」及「郭王公」,民眾盛傳廣澤尊王時常顯神蹟救助苦難,是泉州人的傳統守護神,隨清朝農民移墾傳到台灣。
依據史冊記載,保安廣澤尊王姓郭名忠福,福建泉州南安人,後唐莊宗同光年間﹙九二三~九二五﹚二月廿二日生於南安清溪梓里。
十六歲時得道升天,鄉人於得道升天處建廟供奉,以後屢有靈驗,曾助滅宋宮火災。 由於郭聖王保民安國的事蹟,先後受朝廷封勅有三
宋光宗:勅封威鎮忠應孚惠廣澤侯
宋寧宗:晉封提伯王,加封保安王
宋寧宗:再累加忠應威武英烈保安廣澤尊王
十三太保,在台灣的說法是保安廣澤尊王與妙應仙妃的十三個兒子,或是尊王的部將,而在大陸的說法則是保安廣澤尊王的分靈,如第一個分靈出去的,稱為大太保,以此類推至十三太保。
大太保尊稱:玉敕代天巡狩元帥府二代欽差,其職為帶父工作,監督之職行,鎮守在詩山龍山宮。
二太保尊稱:金闕順天尊王,其職為管上界及下界之事,又守聖王之祖墳,鎮守在清溪威鎮廟。
三太保尊稱:五當東方武士,其職為武將,神力強盛,專司驅邪,犯陰之事,鎮守在巨門鰲峰宮。
四太保尊稱:南北巡總指揮,其職為負責連絡,大事皆由其連絡、處理,鎮守在溪頭溪頭宮。
五太保尊稱:代天行醫,其職為精於醫術,常常行醫,鎮守在殿阪景福社。
六太保尊稱:雙忠尊王,其職為主持公道,處理民眾之控訴,鎮守在大延壽山宮。
七太保尊稱:東天王,其職與六太保大致雷同,鎮守在宮下澳頭宮。
八太保尊稱:武燕王,其職為監督,在十三太保之間察巡,負責督導諸太保,鎮守在溪東溪東宮。
九太保尊稱:五常軍元帥,其職不明,鎮守在山兜銘境宮。
十太保尊稱:察巡天下,其職為負責察巡天下,鎮守在坑柄坑柄宮。
十一太保尊稱:金封秀士,其職為文士,專辦文字之事,鎮守在羅埔駐龍宮。
十二太保尊稱:童月王,其職為天下巡狩,到處雲遊察巡,鎮守在古宅行祠宮。
十三太保尊稱:代天總代巡,其職為可以上天庭,到地獄,亦可管人間,配有尚方寶劍,可以先斬後奏,鎮守在仙境永安宮。
十三太保分別各守一宮,皆離祖廟詩山鳳山寺不遠,而且各宮皆在離詩山不遠之十三個村落中,每一村落一宮,以鳳山寺為中心,形成衣各信仰圈.
以上敘述皆出自於「說聖王‧道信仰‧透視台灣廣澤尊王」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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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時期的社會輿論監督|知史百家
歷史春秋網
春秋時期(公元前722-前481年),齊、晉、楚、秦、吳、越六個大國互相爭鋒,攻城略地,此消彼長。夾在大國之間的一百多個二三等小國,又怕得罪這個大國,又怕得罪那個大國,成天惴惴不安。
子產就出生在一個小國——夾在晉國和楚國之間的鄭國。鄭國一直是晉國和楚國拉鋸爭奪的對象。
公元前565年,鄭國的司馬(軍隊統帥)子國率領軍隊進犯楚國的附庸小國蔡國,獲得大勝,把蔡國軍隊的主帥也俘虜了。
鄭國人非常高興,張燈結綵,大肆慶祝。子國更是居功自傲,忘乎一切。這時,有一個人提醒子國:不要高興得太早了。
這個提醒者,就是子國的兒子,年僅十七八歲的子產(名公孫僑,字子產。約公元前583-前522年)。
子產對他爸爸說:「我們鄭國是個小國,國家的內政一團亂麻,沒有搞好,卻熱衷於討伐別的國家,搶立戰功,恐怕要帶來災禍。如果楚國人為蔡國報仇打我們,我們能夠不順從楚國嗎?假如我們順從了楚國,晉國肯定不高興,也會發兵來打我們。楚國、晉國交替發兵來打我們,我們還有好日子過嗎?」
一席話,把熱昏了頭的子國噎在那裡。可是,堂堂軍隊統帥哪能在孩子面前丟了面子?子國說不出理,只得擺架子訓斥:「國家大事,有正卿(最高爵位,執政長官)子駟先生做主,哪能聽你這小孩子的?小孩子胡說,要砍頭的!」
子駟當然和子國是一頭的,但他們的好夢不長。
第二年,即公元前564年,楚國晉國及其他諸侯小國都找理由攻打鄭國。鄭國只得分別向兩大國討饒求和,吃了不少虧。
更糟糕的還在後頭。由於子駟在分配土地、戰車等國家資源時有偏有向,得罪了國內五個大族,國內政治力量分裂了。結果五大族的頭頭在公元前563年鋌而走險,糾集起來發動叛亂,衝入朝廷,殺死了子駟和子國等大臣,只有擔任司寇(司法部長)的子孔事先聽到風聲逃走。鄭國出現巨大的政治危機。
鄭國的大事都被年幼的子產言中了。
子駟的兒子子西聽到噩耗,帶著少數人冒冒失失地闖出家門,收斂了父親屍體就去追趕叛軍。叛軍已然挾持著鄭國國君跑到北宮死守。子西見狀,又折回家中調兵。但是,出了這麼大的亂子,家中的臣屬、武士和奴婢見勢不妙,已經逃走大半,兵也調不成了,子西無奈,只得嘆息。
子產卻臨危不亂。他在家中,先派人把守好大門,再聚齊了家臣屬吏和武士,指揮他們封閉府庫,佈置防守,然後率領17輛戰車列隊出發,收斂了父親屍體,就去攻打叛軍。別的貴族這時也聞風出動支援,很快就把叛軍全部消滅。
這之後,子產又歷經幾番大難,終於在公元前543年上台執政。這時他40歲左右。
子產改革的標誌性事件之一,是公元前536年的「鑄刑鼎」——把懲治犯罪的刑律鑄在金屬鼎上,向全國老百姓公佈。這是中國政治史、法制史的一件大事。
這在當時可是了不得的舉措。胡適在《中國哲學史大綱》一書中說,春秋時期,上層貴族社會認為刑律越秘密越好,決不能讓國人知道。這樣,有利於貴族隨意處置老百姓,增加專制的恐怖和神秘。這當然是一種古老專制時代的遺蹟。
子產決心打破這種矇昧,他根據已有的刑法,加以修改,主持編訂了三種刑法,並把刑法公諸於世,讓老百姓明白法與非法的界限,知道犯了法會得到什麼樣的處罰,這無疑是進步的法制理念,當然也打擊了貴族特權。子產這個做法,遭到很多貴族反對。
晉國大臣叔向專門為此給子產寫了一封措詞嚴厲的信。信中說,本來民眾懷著恐懼之心,不敢隨便亂來。你把法律公佈了,民眾就會鑽法律的空子,爭相琢磨怎麼做壞事而不至於被制裁,這樣就不怕長官了,反而會導致犯法的事情越來越多,腐敗賄賂到處氾濫,鄭國也會因此而完蛋!
子產給叔向回了一封信,頂著晉國壓力說:「我為的是救世啊!」表示要堅定不移公佈法律。結果呢?效果不錯,社會治理透明度增加,大眾歡迎,犯罪案件減少了。
在潮流推動之下,晉國在子產「鑄刑鼎」之後二十多年,也把刑法鑄在鼎上,向社會公佈了。
可是孔子認為這樣做不對。在晉國公佈了法律之後,孔子說,晉國大概因此要滅亡了。人民知道了法律,只看鼎上的條文,不看貴族臉色,還怎麼顯出貴族的尊貴?
孔子一向最重視禮,不看重法律,他甚至認為法律是有害處的。所以他對「鑄刑鼎」如此猛貶,並不奇怪。孔子認為,如果用法律治理國家,那麼人們就專注於法律,只求免於犯罪,而失去內心的廉恥,這樣的社會未免太不理想。應該做到的是天下為公,人人講仁愛,家家睡覺不關門,根本就沒有小偷盜賊才對。
因此,孔子認為,在一個社會中,有事要鬧到訴諸法律的地步,就不正常了,最理想的就是全社會沒有一件訴訟發生。
從這兩次波折可以看出,在當時公佈法律,實在要面對巨大壓力。
周谷城的《中國政治史》一書不讚成叔向和孔子。他評論此事說:「反對自反對,批評自批評,而時代的迫切需要,終於把禮治演變而為法治。」雖然周谷城樂觀了一點,但他高度肯定了子產的「鑄刑鼎」。
在現代社會,大眾見慣了公佈的法令,以為從來如此,那就錯了。這是子產冒了極大風險,帶頭開創的新制度。
改革使國家安康發展
子產知道,因循守舊的鄭國,如果不經一番革新,萬難應付危局。
在改革中,子產不迴避爭議,不壓制爭議,也不怕爭議。他認為改革就是要迎著爭議往前走。比如他改革軍賦制度,增加稅收,充實軍餉,以增強鄭國自衛能力,就遭到一些人咒罵。有人說:「子產的老爹就死在路上,他又要做蠍子尾巴了!」子產還主持全國農業普查,整頓三農。他採取的具體措施,一是釐清混亂的土地所有權狀況,重新劃分全國田地和溝渠。那些非法侵佔的土地,或者充公,或者歸還所有者。在這個過程中,子產承認了新起的土地所有者即新興地主階級的土地所有權,並向他們徵收賦稅,以增加國防開支。二是把農民組織起來,若干家為一個互助單位合作生產,並共用一口井等等。這些措施也觸犯了很多人的利益,造成麻煩。
一時間,全國廣為流傳一個凶險的段子:
取了我的田地重新劃界,取了我的衣冠給藏起來,誰能夠殺了子產?我一定跟他在一起!
到這個地步,子產怎麼辦?他的回答是:不要緊,只要從長遠來看對國家有利,我死也得做。實行改革不能中途退縮,堅持下去才能成功,我下決心不改變了!
子產說得出做得到,如果行不通,他寧肯撒手,也不迷戀高位。有一回,鄭國大夫豐卷為了祭祀要求進行狩獵,未得子產批准。豐卷大怒,立刻徵調忠於他的勢力有所動作。子產得知,為了避免國家陷入分裂,馬上辭職,並聲明要離開鄭國,以此表示他並非要通過排擠別人來為自己謀利。幸虧當時鄭國最有實力的罕氏子皮經過考慮,表態支持子產,把豐卷驅逐,子產才復職。復職之後,子產卻下令保存豐卷的田產,過了三年召豐捲回國,又把田產還給豐卷,連這三年的田地收入也交給豐卷。子產並沒有因為豐卷企圖造反而沒收他的田產。這是子產的寬容,也是他得到鄭國人心的關鍵因素之一。
經過綜合改革,過了三年,鄭國人又唱道:
我有子弟,子產給他們以教誨。我有田地,子產想辦法讓地裡豐收。子產死了,誰來繼承他的德政呢?
鄭國處於晉楚兩大霸之間,不得不講究外交。在這方面,子產不拘一格,大膽啟用了一批才華之士。公孫揮熟悉外國情況,善於措辭;裨諶最富謀略,但要在野外才能思考;馮簡子思維周密果斷,最善決策;游吉是個大帥哥,舉止溫文善於交際。子產每逢遇到國際大事,先向公孫揮諮詢情況,並請他起草文件和講話,充分準備在各種場合的措辭;然後和裨諶一起找個郊區安靜的地方住下來,仔細籌劃;籌劃所得的方案請馮簡子做個決斷;最後委託游吉執行。
子產代表鄭國參加國際會議,言辭慎重得體,既維護了鄭國利益,又不輕易開罪別的國家,並且總能給自己留有餘地。孔子曾稱讚子產的外交,說子產的言論傳播遠近,無人不曉,這是因為子產經過充分的準備。
子產在鄭國執政並推行改革二十多年(公元前543-前522年),內政和外交都取得了很大成就。鄭國在複雜艱難的情況下,保持了安定,經濟得到很大發展。
值得一提的是,子產也是命蹇時乖的中國改革家中少有的幸運者,他雖然也經歷幾番磨難,但直到公元前522年他去世之際,還手握大權,並在臨終之際將改革大任委託給他的繼任者,隆重有如國家遺訓。子產去世的消息傳到魯國,孔子含淚嘆道:「子產啊,你是古之遺愛也!」
子產不毀鄉校頌
如果說,以上強國富民的改革措施在歷朝歷代並不鮮見的話,那麼,作為改革家的子產對中國歷史獨特的貢獻,是他以罕見的魄力和胸懷,支持社會輿論監督,不干涉社會輿論對朝廷的批評。在野蠻殘暴的春秋時期,僅此一例,千古流芳。
鄭國人有個習慣,父老鄉親們常常到鄉鎮裡的學校扎堆聊天,議論國家大事。這就好像北京「的哥」開車時喜歡和乘客議論國家大事一樣。北京「的哥」是在小車裡議論,範圍很小。鄭國很多人聚在學校裡議論,影響就大了。這些鄭國父老議論什麼呢?《左傳》襄公三十一年說:「以論執政」,就是議論國家大事。當然,有讚揚有批評。
在春秋時期的國情條件下,子產此舉引來的爭議可想而知。《左傳》記載,有個叫然明的官員聽到鄉校裡的批評意見,很是惱怒,就向子產提出建議說:把鄉校封閉或是毀了吧,怎麼樣?
為什麼然明向子產提出這樣的建議呢?然明知道,子產曾說過,只有德高望重的聖人執政,才能靠寬容服人,其次的角色則應實行猛政。因為火性猛烈,人見了害怕,所以很少有燒死的;而水性懦弱,人喜歡玩水,好多人因此淹死。然明覺得子產既然要實行猛政,對於反對自己的人,當然不會客氣。
子產的回答卻大出然明意外。子產說:「為什麼?老百姓早晚到那裡逛逛,談談國家大事的長短,這是他們關心國家啊。他們稱讚的事情,我就實行;他們惱火的事情,我就改一下。他們實際上是我的老師,怎麼能毀掉呢?我聽說,真心鍾愛自己的人民,就可以減少怨恨,沒聽說靠強硬手段威嚇可以防止怨恨的。毀掉鄉校,當然能把批評的聲音堵住,可是你想過沒有,民怨像大河一樣,修築堤壩可以阻擋一陣,一旦決口,不知要傷害多少人,那時候搶救也來不及了。不如開出一些小渠道,因勢利導。我的意思是說,把鄉校裡的議論當作藥來吃吧。」
然明佩服得五體投地:「我現在才認識到您是能做大事的人,像我這樣的小人實在沒出息。要是照您的辦法搞下去,鄭國就有了依靠了!」
既實行猛政,又容納人們的反對,這看似對立的寬嚴兩個方面,在子產那裡統一起來了。子產在春秋時期首創了多元局面。
這件事,孔子倒非常贊成。比子產小三十歲左右的孔子在魯國聽說子產不毀鄉校,極力稱讚說:「從這一點來看,如果有人說子產不仁,我是不會相信的!」孔子這樣稱讚子產,說明儒家有贊成輿論監督的一面。孔子雖然輕視法律,可他是主張仁愛百姓的,因此贊成讓老百姓說話。
在中國傳統社會的歷史上,面對諸多君主閉目塞聽的弊政,子產不毀鄉校成了人們往復談論的政治文明的著名案例。唐代韓愈狂妄自大,很少說人家好話。比如他的朋友劉禹錫、柳宗元參與永貞革新,韓愈就口出惡言,咒罵劉、柳是「小人」,刻薄之極。可韓愈在《左傳》中讀了子產的事蹟,心嚮往之,特地寫了一篇名文《子產不毀鄉校頌》。
大概韓愈被感動得可以,這位以衛道著名的老古板,下筆竟如梁啟超一般情溢筆端:
我好思念子產啊!要知道,輿論是很難用勢力徹底禁止的。堵住人的嘴,聽不到批評,就很難檢點自己的過失,這不就好像變聾了一樣嗎?執政地位也就危險了。子產不毀鄉校,鄭國的政治就理順了。想當初,周厲王暴虐無道,國人咒罵他,他就派手下人把說話的人殺掉,結果怎麼樣呢?民眾起來反抗,把他放逐出去了。可惜呀子產,生不逢時,只能把他的良政在鄭國這樣一個小國裡推行。假如把子產的施政理念推廣到全天下,那該多好!像子產這樣賢明的大臣真是太少太少了。如今,誰能夠繼承並且光大子產的理念呢?我真是好思念古人哪!
2006年末,筆者參加一個輿論監督座談會。會上,一位大學教授發言說,他的苦惱是,輿論監督這個東西是舶來品,缺乏本土資源。面對我們的傳統,提倡輿論監督,似乎不怎麼理直氣壯,缺乏說服力。
誰說輿論監督只是西方的產物呢?子產的政績,孔子的支持,韓愈的讚頌,充分說明輿論監督有著悠久的本土資源,這也是我們建設政治文明的重要資源。
這是非凡的改革家子產對中國政治發展做出的彪炳千秋的輝煌政績。僅此一端,就值得寫一篇大文章。
(本文由「歷史春秋網」授權「知史」轉載繁體字版,特此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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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門宴的酒席座次是成心侮辱劉邦?|知史百家
歷史春秋網
自古以來,酒宴飯局常常是政治大戲上演的舞台。
兩千多年前,劉邦、項羽在咸陽城外,面對亡秦那隻碩大的勝利果實,用一場宴會暫時化解了迫在眉睫的矛盾衝突。而在太史公司馬遷如椽巨筆的生動描述下,這場宴會不但成了史上最著名的飯局,也在中國人語庫裡成了陰謀、凶險的代名詞。
關於鴻門宴的話題,過去說、現在說,今後還會一直說下去。
項伯「一夜成六事」可信嗎?
一場驚心動魄的鴻門宴,之所以為後人所知,全憑了太史公司馬遷在《史記》中的傳神描述。
司馬遷的《史記》多處寫到鴻門宴。但詳略明顯相異。《項羽本紀》的「鴻門宴」最詳,長達1605字。《高祖本紀》、《留侯世家》、《樊噲列傳》也有「鴻門宴」的記敘,都寫得極簡略。
長期以來,《史記》記載的可信性一直受到懷疑和審視。經過專家學者們多年的不懈努力,特別是二十世紀以來大量古代實物的出土及其研究的結果,多方面證實了《史記》記敘的可靠性。
而《史記》敘事之所以受到懷疑,也和司馬遷文學化的表述手法有關。《史記》是文學和史學尚未分家時期的著作,司馬遷一些過度文學化的描寫,有時也造成頗多不可解之處。就《鴻門宴》一篇而言,歷代都有學者對其不可解處提出質疑,進而懷疑其真實性,甚至從根本否認有這個歷史事件。
比如有人認為,文章開篇「項伯深夜告張良」一段,鴻門和霸上相去四十里,而項伯一夜之間可以完成「夜馳之沛公軍」、「私見張良」、「入見沛公」、「約為婚姻」、「復夜去至軍中」、「具以沛公言報項王」等六件事,殊不可信。
再如,文章最後劉邦在宴席上脫身逃走一段,究竟是騎馬還是步走,還是先騎馬而後步走?敘述得並不清楚。而劉邦囑咐張良,等他從小路走過二十里回到軍中的時候,再入宴席告訴項羽自己離開的事——讓項羽枯坐酒席等待劉邦這麼久,卻一直沒有查問,實在不合情理,而對劉邦不辭而別的嚴重失禮行為,項羽沒有任何表示,也很難理解。
然而也有一些學者認為,鴻門和霸上從小路走只有二十多里,項伯騎馬急馳,從時間上看「一夜成六事」完全來得及。而劉邦酒席脫身,實際上是在項羽故意默許下才實現的,可以理解。
史料來源可能出自樊噲之孫口述
據日本就實大學學者李開元考證,司馬談、司馬遷父子著《史記》,除了政府檔案和文獻資料而外,實地調查、訪問查詢也是重要的史料來源。《史記》列傳的歷史敘事,特別是在與司馬遷父子時代相距較近的戰國末年到西漢初年的歷史敘事中,有不少直接取材於事件當事人及其子孫的口述傳承。
李開元認為,鴻門宴敘事的取材來源,司馬遷沒有明說。不過,分析鴻門宴的人物和描寫,我們大致可以找到敘事的眼點,也就是當事的目擊者和口述者。考《項羽本紀》中鴻門宴的敘事,有名有姓的出場者共有11人。其中,項羽方面有項羽、項伯、範增、項莊、陳平共五人,劉邦方面有劉邦、張良、樊噲、夏侯嬰、靳強、紀信共六人。劉邦方面六人中,夏侯嬰、靳強和紀信三人一直留在項羽軍軍門外,沒有親歷宴會。
通觀鴻門宴一篇的敘事,可以明確看到敘事的立場在漢的方面。而在漢的六人當中,可能性最大的就是張良和樊噲。張良自始至終參與其事,樊噲只是於中參入。不過鴻門宴敘事最為詳盡生動的部分,無疑是樊噲闖入宴會場的描寫;最為突出的英勇人物,無疑也是闖入會場的樊噲了。樊噲緩解危機於千鈞一髮,他與項羽間的對話應酬、音容舉止,特別是拔劍在盾牌上切割生豬肩啖食的細節,非身臨其境者傳達不出來。以文章分析而論,鴻門宴敘事的眼點,也應當就是樊噲。
司馬遷在《史記·樊酈滕灌列傳》太史公曰中說:「吾適豐沛,問其遺老,觀故蕭、曹、樊噲、滕公之家,及其素,異哉所聞!方其鼓刀屠狗賣繒之時,豈自知附驥之尾,垂名漢庭,德流子孫哉?余與他廣通,為言高祖功臣之興時若此雲。」意思是說:「我曾經到過豐沛,訪問當地的遺老,觀看原來蕭何、曹參、樊噲、滕公居住的地方,打聽他們當年的有關故事,所聽到的真是令人驚異呀!當他們操刀殺狗或販賣絲繒的時候,難道他們就能知道日後能附驥尾,垂名漢室,德惠傳及子孫嗎?我和樊噲的孫子樊他廣有過交往,他和我談的高祖的功臣們開始起家時的事蹟,就是以上我所記述的這些。」
司馬遷生於景帝中元五年(公元前145年),其時,樊他廣已經做了六年舞陽侯。司馬遷問豐沛,是在他二十歲第一次旅行時。若以樊他廣二十歲嗣侯計算,他比司馬遷大二十六歲,此時四十六歲。樊噲鴻門救駕的事情,是樊噲家子孫後代世世相傳的光榮歷史。可以想見,司馬遷從樊他廣處聽到鴻門宴的詳情敘事,後來,當他撰寫《史記》的有關章節時,就將樊他廣的口述作為重要史料。
酒席座次是成心侮辱劉邦?
著名學者余英時在《說鴻門宴的座次》一文中認為:鴻門宴的座次「是太史公描寫鴻門宴中極精彩而又極重要的一幕……太史公詳述當時座次決非泛泛之筆,其中隱藏了一項關係甚為重大的消息。」
關於酒席的座次,《項羽本紀》中有十分具體的交代:「項王、項伯東向坐;亞父南向坐,——亞父者,範增也;沛公北向坐;張良西向侍。」
清初顧炎武在《日知錄》中旁徵博引地證明:「古人之坐以東向為尊……即交際之禮亦賓東向而主人西向。」余英時在做了一些考據後,認為在秦漢宴會東西南北四向皆涉及的場合中,東向最尊,南向次尊,西向為「等禮相亢」的朋友地位,北向為最卑的臣位,所以劉邦北向坐是表示臣服的意思,而項羽也正式接受了劉邦的臣服。
清華大學學者李飛和中國人民大學學者費曉健則認為,余英時的考據有誤,「賓主位東西面,君臣位南北面」是戰國秦漢時的通義,而這是兩個相互獨立的場景,在君臣位中最卑的北向,在賓主位中也沒有了臣服的含義。而鴻門宴中座次的尊卑,還是以司馬遷記敘的次序,依次應是:東向、南向、北向、西向。
鴻門宴中劉邦是客人,並且曾經與項羽在楚懷王面前「約為兄弟」,如果項羽尊重他,就應按「賓主位東西面」的賓主之禮讓他東向坐,如今讓他退為「三等」北向坐,說明項羽根本沒把他當成客人平等對待,其地位還不如項羽手下的謀士範增。在一些中學教材的教師參考材料中,也認為這座次是項羽安排的,表現了項羽不把劉邦放在眼裡,妄自尊大、驕橫無禮、以勢壓人的傲慢自負心理。
然而一些學者對此提出了不同看法。如學者許錫強認為,劉邦到鴻門來是為謝罪而不是赴宴。在項羽面前他早已失去了主客相稱的平等關係。項羽率兵鉅鹿一戰擊敗秦軍主力後,威望大增。「項羽召見諸侯將,入轅門,無不膝行而前,莫敢仰視,項羽由是始為諸侯上將軍,諸侯皆屬焉。」由此可見,當時項羽不僅早已成了楚軍統帥,而且還成了抗秦聯軍統帥。項羽待劉邦以屬下視之,是合情合理的,並非存心輕侮。
鴻門宴上項羽該不該殺劉邦
一席鴻門宴,引發後人最大爭議和感嘆的,還是項羽放走劉邦,到底是丈夫義舉還是婦識短見。
主流的看法多半對項羽的做法給予否定,認為項羽不聽臣言、狂妄無禮、優柔寡斷、剛愎自用、眼光短淺、有勇無謀。也正是項羽這些性格弱點,釀成了其最終輸給劉邦、自刎烏江的結局。
然而,近年來也有不少學者通過研究當時歷史背景,重新探討這個問題,提出不同於傳統的看法。比如學者張志坤在《鴻門宴楚漢得失之我見》一文中,認為鴻門宴實際上是項羽兵不血刃,不費吹灰之力奪得關中,既降伏劉邦又維護了自己反秦盟主的地位;而劉邦忍辱負重,拿土地換得渡過難關,僅此而已。
學者周騁在《劉項關係與〈鴻門宴〉結局識論》一文中,認為鴻門宴是因為當前的形勢而導致項羽不得不安撫劉邦。就大局而言,項殺劉毫無必要;就理智而言,項不殺劉,不為失策;就感情而言,項不殺劉,不能算矯情;就未來前景而言,項羽已有對策,不殺劉不能看作放虎歸山。
學者蔡偉更是高度評價項羽在鴻門宴上的表現,「如果說劉備釋劉璋為仁釋、關羽釋曹操為義釋、孔明釋孟獲為智釋,那麼,項羽之釋劉邦不但總其所有,更添一條——勇釋。」
而對這些說法,學者張斌榮又進一步反駁說:「劉邦之失關中乃時勢使然,不得不送。劉邦表面看損失確實很大,但從政治、戰略上看,劉邦是以不得不失換取了很大的利益,這是一種戰略上的勝利,因此,得大於失。」項羽兵不血刃拿到的是本來就可以拿到的,劉邦失去的是本來就要失去的。而項羽卻失去了殺劉邦的一次機會,給了劉邦坐大的機會,沒有把潛在敵人扼殺於搖籃之中,消滅於隱患之間。如此看來,項羽並沒有拿到最大的利益,僅僅拿到本來就是自己之物。
其實,歷史沒有假如。「古今多少事,盡付笑談中。」仁者見仁、智者見智,這原本就是人們看待事物、看待歷史的常態。
沛公軍霸上,未得與項羽相見。沛公左司馬曹無傷使人言於項羽曰:「沛公欲王關中,使子嬰為相,珍寶盡有之。」項羽大怒曰:「旦日饗士卒,為擊破沛公軍!」當是時,項羽兵四十萬,在新豐鴻門;沛公兵十萬,在霸上。範增說項羽曰:「沛公居山東時,貪於財貨,好美姬。今入關,財物無所取,婦女無所幸,此其志不在小。吾令人望其氣,皆為龍虎,成五採,此天子氣也。急擊勿失!」
楚左尹項伯者,項羽季父也,素善留侯張良。張良是時從沛公,項伯乃夜馳之沛公軍,私見張良,具告以事,欲呼張良與俱去,曰:「毋從俱死也。」張良曰:「臣為韓王送沛公,沛公今事有急,亡去不義,不可不語。」良乃入,具告沛公。……張良出,要項伯。項伯即入見沛公。沛公奉卮酒為壽,約為婚姻,曰:「吾入關,秋毫不敢有所近,籍吏民,封府庫,而待將軍。所以遣將守關者,備他盜之出入與非常也。日夜望將軍至,豈敢反乎!願伯具言臣之不敢倍德也。」項伯許諾,謂沛公曰:「旦日不可不蚤自來謝項王。」沛公曰:「諾。」於是項伯復夜去,至軍中,具以沛公言報項王,因言曰:「沛公不先破關中,公豈敢入乎?今人有大功而擊之,不義也。不如因善遇之。」項王許諾。
沛公旦日從百餘騎來見項王,至鴻門,謝曰:「臣與將軍戮力而攻秦,將軍戰河北,臣戰河南,然不自意能先入關破秦,得復見將軍於此。今者有小人之言,令將軍與臣有郤……」項王曰:「此沛公左司馬曹無傷言之。不然,籍何以至此?」項王即日因留沛公與飲。項王、項伯東向坐;亞父南向坐,——亞父者,範增也;沛公北向坐;張良西向侍。範增數目項王,舉所佩玉玦以示之者三,項王默然不應。範增起,出,召項莊,謂曰:「君王為人不忍。若入前為壽,壽畢,請以劍舞,因擊沛公於坐,殺之。不者,若屬皆且為所虜!」莊則入為壽。壽畢,曰:「君王與沛公飲,軍中無以為樂,請以劍舞。」項王曰:「諾。」項莊拔劍起舞。項伯亦拔劍起舞,常以身翼蔽沛公,莊不得擊。
於是張良至軍門見樊噲。……噲即帶劍擁盾入軍門。交戟之衛士欲止不內。樊噲側其盾以撞,衛士僕地。噲遂入,披帷西向立,瞋目視項王,頭髮上指,目眥盡裂。項王按劍而跽曰:「客何為者?」張良曰:「沛公之參乘樊噲者也。」項王曰:「壯士!——賜之卮酒。」則與鬥卮酒。噲拜謝,起,立而飲之。項王曰:「賜之彘肩。」則與一生彘肩。樊噲覆其盾於地,加彘肩上,拔劍切而啖之。項王曰:「壯士!能復飲乎?」樊噲曰:「臣死且不避,卮酒安足辭!夫秦王有虎狼之心,殺人如不能舉,刑人如恐不勝,天下皆叛之。懷王與諸將約曰:‘先破秦入咸陽者王之。’今沛公先破秦入咸陽,毫毛不敢有所近,封閉宮室,還軍霸上,以待大王來。故遣將守關者,備他盜出入與非常也。勞苦而功高如此,未有封侯之賞,而聽細說,欲誅有功之人,此亡秦之續耳。竊為大王不取也!」項王未有以應,曰:「坐。」樊噲從良坐。坐須臾,沛公起如廁,因招樊噲出。
沛公已出,項王使都尉陳平召沛公。沛公曰:「今者出,未辭也,為之奈何?」樊噲曰:「大行不顧細謹,大禮不辭小讓。如今人方為刀俎,我為魚肉,何辭為?」於是遂去。乃令張良留謝。……當是時,項王軍在鴻門下,沛公軍在霸上,相去四十里。沛公則置車騎,脫身獨騎,與樊噲、夏侯嬰、靳強、紀信等四人持劍盾步走,從酈山下,道芷陽間行。沛公謂張良曰:「從此道至吾軍,不過二十里耳。度我至軍中,公乃入。」
沛公已去,間至軍中。張良入謝,曰:「沛公不勝杯杓,不能辭。謹使臣良奉白璧一雙,再拜獻大王足下,玉鬥一雙,再拜奉大將軍足下。」項王曰:「沛公安在?」良曰:「聞大王有意督過之,脫身獨去,已至軍矣。」項王則受璧,置之坐上。亞父受玉鬥,置之地,拔劍撞而破之,曰:「唉!豎子不足與謀!奪項王天下者必沛公也。吾屬今為之虜矣!」
沛公至軍,立誅殺曹無傷。
——司馬遷《史記·項羽本紀》(節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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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日跟板上鄉民講有空再來分享五年王的神蹟 富姦幾天 該還的總是要還的...
這故事是馬鳴山現任委員會的老一輩親口跟我說的 此老者在馬鳴山廟裡
本身也當過馬鳴山鎮安宫副主委 在馬鳴山裡地位相當有份量
以前嘉義某間私廟 (地名與宮名就略過) 廟蓋的算不錯 該有的硬體都有
如果不說他是一間私人性質的廟宇 很多人會以為是間地方公廟
這間廟剛落成時沒多久 便舉辦作醮科儀
但礙於可能人的面子問題 講白的就是人意去操作 吧作醮的要豎立燈窩立的非常高
相信板上許多老仙角鄉民都清楚 作醮這種事是不能開玩笑a
我舉個實例 像我們廟金山鎮天宮 民國八十年初時 那時第二代廟體修建完畢
鎮天宮boss侯府千歲交代鎮天宮廟方委員會 要作圓醮不打緊
連馬鳴山鎮安宮五年千歲 開基侯府千歲罕見的來金山降駕交代作醮須注意的細節
因為這是廟方第一次自己舉辦作醮 可以說是新手上路 所以難免千歲公會非常重視
鎮天宮豎立燈窩的那天
不知怎搞的 忽然燈窩快被強風吹倒了 只見鎮天宮開基boss侯董 吧老乩身抓上身
然後雞絲抓者就往豎立燈窩的場地衝了 一到現場 侯府千歲 趕緊出血符鎮住燈窩
不讓強風吹倒 奇怪的是當時並非北海岸東北季風的季節 怎會有忽然強風出現
大夥也都摸不著頭緒 這時侯府千歲講了...因為燈窩一立 各路好兄弟知道有得吃了
便紛紛的往此聚集 但內行人都知道 作醮期間燈窩就像人間部隊裡的軍旗一樣
軍旗在人在 軍旗倒部隊亡
燈窩也是如此 因為燈窩一倒 代表會出事 別問我為什麼 無形的東西本來就無太多為什麼
也還好侯府千歲及時抓老乩處理 鎮天宮圓醮才得以順利完成
話再回到前段~~~這間私人廟為了拼面子 吧燈窩豎立很高
但普渡的貢品數量卻不夠眾南北二路好兄弟享用
這犯到很嚴重的禁忌 因為燈窩的高度 決定普渡品數量 那有一定的公式
結果庄內開始發生怪事 且死的都是庄內年輕人
至於這間私廟的主事群也沒好到哪去 不是意外車禍 就是意外死亡
這下鬧的庄頭內人心惶惶 不處理也不行 結果跑去庄內在地庄頭廟請示神
庄頭神明確直言 此是非小可 這是嚴重人禍
且講很白以他庄頭神能力 壓制不住數量這麼龐大的阿飄
這下這間私廟還未出事的眾主事心情 當時如果用 大夥褲底尿一包來形容 也不為過...
怎辦? 涼拌炒雞蛋 還是一斤兩塊半?
庄頭神也不忍自己庄內這樣人丁連續出事 所以明白指示這間私人廟的主事
趕緊前去雲林馬鳴山鎮安宫
恭請代天巡狩五年千歲作主 此事會有轉機
要眾人速速去辦 時間拖晚了會更糟
於是這間私人廟的眾主事便前去這兩間廟宇恭請神尊回來庄頭內
在這我說明一下 跟我講這件事是馬鳴山現任委員會的老一輩元老
當時就是他協助這間私人廟 迎請馬鳴山五年王手續 請的五年千歲是盧府千歲(大王爺)
請去庄頭內處理時 就很奇怪 五年王一到場 當然先跟現場眾阿飄約法三章
此間私廟人為因素亂搞理虧 你們報復也報復了 吃也吃了 拿也拿了
現場阿飆只要願意乖乖離去者 祂代天巡狩五年千歲 盧王 一律既往不究
若再有執迷不悟殘害地方人命者
依情節輕重 除暴安良 先斬後奏不留情
盧府千歲(大王爺)其實說他脾氣好是好 但祂是馬鳴山鎮安宫五年千歲十二位千歲
公認老大哥 如果這口面子不賣祂盧王
我看馬鳴山掛的千歲爺 就率先殺過來 吧現場所有飄全部掃光光...
這也是為何馬鳴山鎮安宫 鎮殿座中尊的是盧府千歲(大王爺)原因
相信前文有看過我分享的鄉親們 應該不陌生
所謂馬鳴山掛的千歲爺 除了馬鳴山五年千歲本身的十二位五年王
還有配祀的朱府千歲 李府千歲 池府千歲 金府千歲 丁府八千歲
這五尊千歲爺是馬鳴山境內各要角的庄頭神
先來說說丁府八千歲 祂是馬鳴山五年王的總兵
同時也是馬鳴山境內庄頭廟主神
馬鳴山五年王因為是天神 奉玉旨下凡 日理萬機
隨身天兵天將數量自然不在話下
無暇親自管理 所以全權讓丁府八千歲管理
再來說說金府千歲 我對他的印象不算太深 但是老一輩都說金府千歲
雖是馬鳴山境內庄頭其中的庄頭廟主神
但也在高雄一代 長年發揮
而且興到吃糕仔 所以高雄金府千歲若有回馬鳴山進香
那回來場面也都是熱鬧滾滾 有自己的一片天
至於朱府千歲 李府千歲 池府千歲 這也是馬鳴山境內的庄頭廟主神
協助馬鳴山境內各庄頭平安
簡單的說如果這些飄白目 不給大王爺公面子 就是跟整個馬鳴山掛的眾千歲爺過不去
當然這些飄沒人敢白目 在白目等等被修理 就不好玩惹 吃飽喝足乖乖離去...
庄頭內也才恢復平靜...
雲林嘉義各地區庄頭其實很多地方只要地方不平靜 或各疑難雜症無法處理
請五年千歲去主持公道 一定圓滿 ok
這也是為何大科年迎王 馬鳴山除了自己境內十四庄
境外兩百多個庄頭地區就算不是以五年千歲為主神
還是能如此信服五年千歲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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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來不夠吃 是作醮普渡大忌
※ 編輯: cychine 來自: 114.24.185.212 (11/06 07:16)
哈哈哈 看在你認真腦補份上 給你一個讚 XDDDDDDD
※ 編輯: cychine 來自: 114.24.185.212 (11/06 07:29)
這類案例其實在雲嘉不少 像北港 番溝里 當初地方也是不怎平安
地方仕紳商量決議 去馬鳴山恭迎耿王副駕來坐鎮 才恢復平靜
耿王公來之後 似乎喜歡上這塊地裡不回馬鳴山了
當初也因為這件事 這尊耿王公不回馬鳴山了
馬鳴山廟方多次派人來求 千歲爺也無動於衷 就是堅持留在北港
馬鳴山也為此很頭痛
迷之聲:千歲公 你要回來啊 ><"
這庄頭的眾人便順水推舟 幫千歲爺蓋廟
呵呵 也是一間很傳奇的地方公廟
不小心又爆掛了 真害...
人為舞弄 為了面子問題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 由其私壇 私廟...
※ 編輯: cychine 來自: 114.24.174.213 (11/06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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