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初禪寺表示,9/19(日)中秋節前將邀請方丈和尚果暉法師主講「如何用止觀禪安身心家業?」,迎請大眾在連假期間,一同在雲端以法團圓,歡迎至官網查詢活動詳情( https://pse.is/3lqg5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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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初週日首場特別講座 身心提放皆自在
修學佛法,不但要情緒自我管理,還要提昇自己、淨化自己,而首要就從自我覺察開始。法鼓山紐約東初禪寺於9/12北美時間上午9點半,在網路舉辦「提放‧自在」特別講座,首場邀請僧團都監常遠法師透過線上直播,分享「如何覺察身心」,找到心安平安的力量。
「為何要覺察身心?」常遠法師透過短片,分享心情如何從擔憂、討厭,瞬間轉為寬慰、欣喜,表達大多數人常因身分、工作、生活、健康帶來種種不自在,並引佛陀偈語「心隨境轉皆是苦,心能轉境才是樂,世人皆被俗事煩,難得逃脫此束縛」,勸請學習接受緣起緣滅,別用過去傷害自己。
常遠法師進一步介紹「心所」的運作,包含「觸」、「作意」、「思」等等名相,解釋如何以不同的心理作用,來採取行動對付外面境界。時時學習保持正知、正念,勤修四念處,執持六根、修習正念,以苦為師、練習不執著,並且強調「正念就是念念分明,讓你的心練習專注在善法上」。
「心裡清楚知道,但不受外境影響。」常遠法師點出默照禪法的關鍵,推薦不分年齡、每天都可學習,特色是放鬆身心、觀照全身、觀照環境、內外無限、絕觀默照,並指出向內觀照,內心無限的深遠;向外觀照,外境無窮的遠大,進而放下自我中心。
法師鼓勵民眾回歸日常生活的修行,每天可以花3分鐘練習「心呼吸」,不拘泥場地與姿勢的限制,學習以「身在那裡,心在那裡;清楚放鬆,全身放鬆」的心法,放鬆身心、體驗呼吸,進而數呼吸,對自我覺察有極大益處。
面對網友踴躍提問「如何能把心定下來消除恐慌」「健康不自在時要如何轉境」「觀察身心和觀五蘊是一樣的嗎」「如何心隨境轉卻不是妄想」,常遠法師逐一答覆,詮釋為何「病」會讓人更加精進警惕、積極把握生命,要學習觀自己與他人的苦,同時又不會因身體苦痛而感到苦。
住在紐約的郭居士說,在疫情影響下,一直想找到可以安住身心的方法,法師開導從觀念上來轉念,保持正知正念,透過轉念來轉煩惱,不隨外境而心轉,以及在日常中練習16字禪修心法,清楚知道現象、不攀緣,對自己現在所處的境界很是受用。
東初禪寺監院常華法師表示,規劃週日佛學系列講座,邀請僧團法師分享如何覺察身心、安身心家業、協助臨終者放下身心,是期盼幫助每個人在解封之後,可以有效地調適身心、撫平創傷,從而積極地面對新生活的更多挑戰,不論是要提起,還是要放下,都能平安自在。
東初禪寺表示,9/19(日)中秋節前將邀請方丈和尚果暉法師主講「如何用止觀禪安身心家業?」,迎請大眾在連假期間,一同在雲端以法團圓,歡迎至官網查詢活動詳情( https://pse.is/3lqg5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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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初禪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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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7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4萬的網紅賢賢的奇異世界,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根據【葛葉物語】傳說中安倍晴明是妖狐之子, 而他媽媽就是傳說中的稻荷大民神,也就是狐仙,叫葛葉。 傳說裡面,一個住在阿倍野(就是現今的大阪和泉區), 叫安倍保民的人,在森林裡面救了一隻被獵人追殺的白狐, 而在過程中受了傷, 過後的幾天,有個叫葛葉的女人來到他家照顧他, 兩人日久生情,生了一名孩子叫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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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擬真蛇】
(2020 年 1 月)
等待救援的第一百五十天,董問在睡夢中醒來。她被一個長髮及肩的男人環抱著。感覺她的動作,男人低聲問:「不多睡一會?」她只是搖頭,感官還在那個緩緩而未完全滑走的夢中。在夢裡她是一個軍人,在天色永遠沒有陽光的一片鐵色泥土上,她和一群蒙面的戰士一起。那些人穿著合金製造的加強支架,像外露的骨骼,一群金屬的死神。
在夢中她下令投擲一系列的小型核武器,飛彈在半空中化為星晨,將眼前的城市完全吞噬,接下來迎面而來的是一陣強烈的衝擊波,將附近他們附近的樹木和泥土完全捲起,但他們迎風而立,巍然不動,在夢中她知道,他們穿著的東西有保護功能。「董長官,任務完成。」她聽到一把電子的聲音這樣匯報,她本來要回應,但她醒了。
那個長髮的俊美男人貶了貶眼,問道:「沒事吧?」她還是沒回應,赤裸地微笑起床,眼前這座總統套房,有巨大的落地玻璃,加洲的陽光和海水味飄進來,照出了男人的臉,那是二十五歲左右時期的木村拓哉,那是一個古老的男人,資料上說他是幾百年前日本一個受歡迎的藝人。董問其實不知道他是誰,也沒看過他的戲,但這次選擇了他。她打斷了自己的惘然,開始穿起衣服,半裸著。赤裸的男人在床上半身坐起來,「妳好了嗎?」他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她沒有看鏡子中的他,應道:「是的,我好了。」然後伸手去按化妝檯的一個紅色按鈕,木村的聲音傳來,這次有點不一樣:「謝謝惠顧,希望下次再能見到妳。」
她又醒來了,這次是在一個醜陋的、只有一百尺的鋼鐵小房間之中。她正襟危坐著,睜開了眼,順手便將自己頭上的兩個指頭般大小的水滴型裝置脫下,推開門,外面有一個金色的落後型號的機械人等待著,它問:「還滿意嗎?」她伸出手,對方用一個儀器掃描了她的脈搏位置,叮一聲,機械人說:「感謝妳的惠顧。」正要走的時候,走廊上有兩個女人走過,她們一邊閒聊著:「……湯告魯斯?太矮了點……妳的品味會不會太古老了點?」董問等她們離開之後也跟著離去。外面已經是黃昏,她在名為「第六天」的「網絡體驗區」竟花了一天一夜,身邊充滿賭錢的男人、賣春的男人和女人以及不知道是生化人還是機械人的東西。最近城市突然多了很多人聚集,但董問不知道他們在爭取甚麼。
她身穿一襲緊身黑色功能服,像個瘦削的男人。這是富單那城的核心區域,她熟悉地找到回家的路,稍為遠離一下這種令人不悉的人多環境。在富單那城的第三環區域的一座老屋子,她走上樓梯,在中途又踩扁了一個階梯,但她沒有打算建築住在這裡的人修理它。二樓的一個單位是沒有鎖的,她將雙手收在袖子中,溫暖著自己,走進去。在雜亂的老董相機之間,有一個正在擦拭鏡頭的中年男人,他以為有客人來,但看見是董問,他微笑並繼續刷拭那個不值甚麼錢的小鏡頭。單位是昏暗的,只有大衛在檯台的小台燈之中閃耀著。
「回來了?」他帶著笑意繼續擦拭著。董問在一張不太乾淨的小沙發坐下,放下黑色的手袋,她的內心好像被蛇捆綁著,她嘆氣,然後說:「大衛,我有點事要跟你說。」大衛停的手停下了半晌,並繼續,他回道:「是的,妳可以說任何想說的。」她不敢望他,這好像一齣排演過很久的戲,在每次她離開的時候,都會演出的戲。雖然每次都有一點不一樣,但每次的終點都是一樣。
「大衛,我感到我需要離開。」
「去哪裡呢?」
「你一直以來對我很好,我也過得很安心。」她說。
「我沒有問這個,但很高興妳這樣說。」他放下了鏡頭,裝好鏡頭,並繼續用抹布抹另一個。
「但是我不想這樣下去,我必須跟你說,我感到安心,但那不是開心。」她望著自己的鞋尖說。
大衛的聲音傳來:「妳的意思是……?」
「你不問我去了哪裡?」她問。
「妳想告訴我,妳自然會告訴我。」他的語氣仍然溫柔。
「我去了中央區的『網絡體驗區』,我一直留在那裡。」她說。
大衛沉默的時候,董問繼續說:「你知道……」大衛打斷了她:「我知道,那你開心嗎?」
「老實說,是的,我感到高興,我不知道自己花了那麼多時間。我留連忘返。」她說。她望他,他的表情還是一如以往的溫和,一種屬於生化改造的溫和,他們好像都不發脾氣,即使在應該發脾氣的時候。他們是基因改造,來應付服務行業的品種。
「所以妳是不能在這裡找到甚麼?而在VR裡找到?」
「對不起,大衛。你沒有做錯甚麼,只是我,只是我行不通。」她說,但同時聽到一樓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大衛放下他的活兒,對她說:「我知道,我感覺到,若果我說我尊重妳任何決定,妳會覺得我沒愛過妳嗎?請不要這樣想,我愛過妳,這一刻也是,雖然生氣的時候也很多。」
大衛突然聽到董問的聲音:「等一下……」她的身影已經飄到門邊,門打開了,附著的門鈴響起來,三個蒙面的黑影進來,大衛只見到一陣紅色藍色的雷射光大作,似乎看到董問從後偷襲了其中一個,用手肘打掉了其中一把槍,在半空中搶走了,並迅速射死了其中兩個,剩下的一人並沒有被嚇倒,一槍打中了大衛的心臟,他的胸中有一個高溫融化的空洞,他倒下來。
槍客拋掉激光步槍,十把小刀從雙拳的位置伸出,董問手上的步槍,像洋蔥一樣應聲被斬成三片。那一刻她的雙手閒著,便猛力朝對方胸口一踢,對方飛彈而出,撞到一堆玻璃櫃,將精心擺放的古董相機和玻璃碎撞得一塌糊塗。蒙面客正要動彈,已看到對方已經趨至,兩把不知哪裡冒出來的螺絲批已經重重插入他的雙眼,衝力之大令頭骨也抖動了一下,血從眼框噴灑出來,卻是銀色的機油。
蒙面客在玻璃碎和相機中頹然倒下,董問離開刺客,回到大衛身邊,他還未死透,被扶起一半,又轉醒了過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說。」她回應的聲音乾硬而短促:「說吧。」她想起戰場的歲月,在那些場域,每個人都是這樣說話,因為巨大的壓力和死亡的陰影。
「我是『存儲點』的守門人……抱歉,我一直沒有告訴妳。」大衛說。她說不出話來,一向清醒的頭腦也瞬間不能反應。「但……我是一直等著救援……」
大衛繼續緩慢地說:「但妳不知道『儲存點』在哪裡,妳不知道我就是那個守門人。我知道你想回去『真實世界』,但只是我自私,我沒有履行職責,我被發現了,隨便一方遲早都會來……他們會重置『儲存點』……」
董問看著三個死去的刺客,問道:「所以他們是歐盟的援軍?」但看起來不像,歐盟派進來的多數會是真人,而不是機械人或生化人。
她發現自己竟然在哭,眼淚滴在她握緊了大衛左手的手背上。「不……」大衛說:「相反……」然後他失去了意識,在檯燈之下,像那些報廢的相機一樣。
董問安放好他,聽到更多的腳步聲,這些人沉重的腳步魚貫而進,滿戴了整座大廈,地下,一樓,很快到二樓。然後有十個蒙面人走進來包圍她,她手無寸鐵,她看了看唯一的窗房。一個男人的聲音飄來:「外面有狙擊手,不要作這個打算哦。」一個沒有穿戰鬥服而是功能服、戴著飛行員樣式護目鏡的二洲人最後才進來,跟她維持了恰到好處的距離,在這裡她不可能發難脅持他。
「是的,千萬不要以為可以像演戲或演VR一樣,而且我們不想殺死妳,反正妳也殺了我們三個人,董上校。」那個男人說。
董問沒有回應。
「我叫羽田,我是歐盟的救援人。」男人自我介紹。
「甚麼?」
「是有點驚訝吧?我們是自己人,所以不要舉槍,大家放下槍吧,我是外交官,不習慣這種場面。」名叫羽田的男人說,十個蒙面男人聽他的話,放下了槍。羽田親切地微笑,站前了一步:「董上校,妳等待了一百五十天,是嗎?」羽田一邊讀取護目鏡的資料,一邊散發出「我知道了一切」的氣場。
「你有代碼嗎?」她問。
羽田說:「很抱歉要告訴妳,妳的直屬上司約書亞剛剛在美洲戰場戰死,在現實世界的時間大約只是兩日前,但這裡有時差,所以就這樣了。」
「要是這樣,你期望我相信你是部隊的人?」
羽田拉高護目鏡,笑了起來:「妳不用選擇,因為妳沒有選擇,妳看我們已經包圍了這裡,但我們不是來動刀動槍,考慮到長期在VR裡的人可能有一種網絡精神病,他們可能會……抵抗……真實世界的人,所以我們帶備了一些必要防護。一般人就不怕了,但妳是殺人如麻的嘛,所以我們只能如此。」
羽田瞄瞄董問身後的大衛,說道:「這位先生的死,Nothing personal,我相信妳這種軍階的人會理解。這個生化人其實就是這個世界的儲存點守門人,但正如他剛才所說,他產生了自我意識,開始拒絕協助人類進行掃描和『解鎖』,所以這只是剛剛好。我們沒猜到他竟然和妳發生了……感情關係,這真是不幸。」
她過了良久才能回答,她有一種回到戰場的感覺,但卻不是慣常的戰場,她暫且放下了雜念,回道:「所以?」
「所以我們來帶妳回家,上校。」羽田張開雙臂:「真實世界在等著妳呢。」
「但儲存點已經不在了,要重置吧?」她說。
「沒錯,重置是隨機的,但我們已經計算到位置,所以我們現在就走,外面除了狙擊手,還有直升機。」
在飛得似乎接近雲層的直升機上,羽田先生抽著煙,她坐在他對面,沒有碰過咖啡或者煙草,她坐得很畢直,臉上沒有表情。她不喜歡羽田先生,他的嬉皮笑臉像個不確定的小丑幻影,好像一個面具。她的目光拋到機外,夕陽早就消失了,星星隱約地閃動,直升機正向富單那城的外圍廢棄區飛去。這片夜景是美麗的,很難相信這些都是虛假,是電子運算的結果,不過她想到木村拓哉的臉孔和身體,還有他的動作……也許那不是真,但反應卻是真實。即使是真實世界中的人類,痛和喜悅都只是大腦裡的一種化學反應。
她突然問:「你提過的網絡精神病,是甚麼?」羽田答:「一種心理疾病吧,在VR渡過的時間越長,就越可能出現分不清楚,即使回到真實世界是他們的初衷,到後來也會出現抵抗情況。這是從東協深層獲得的情報,可別說出去了。」
「所以你們是不知道,部隊也不知道?」
「我們沒有第一手資料。」羽田說:「VR聯網出現大停電而自我封鎖的個案,0005MK2還是第一次,那是東亞協同體的城市,災難是他們的,但他們也多了很多研究資料,我們只能靠線人提供。現時我們知道,約有七百萬人迷失在0005MK2,在斷電前一刻,系統基於自我保護,切斷外部連線,系統變成內聯網,而絕大部份人的記憶串流也被修改,大部份人失去真實世界的記憶,他們以為這個世界就是真實世界。只有極少數像董上校的,很快就恢復記憶,所以東亞協同體的救援,其實也是遣返政策,因為很多人以為東協派出的救援隊是恐怖份子,他們在這裡樂而忘返,不想『回歸』真實世界呢。」
董問的眼光繼續流連在雲層和星光之中,她想,在真實世界不會看到這些吧?雲層已經被核戰所吹起的輻射層掩蓋。在真實世界要看到星光是奢侈的,就像找到一個有正常生育能力的人類,都不容易。而在這裡,這虛幻的世界卻是充滿生機。
「大停電為何會發生?」她問。
羽田頓了頓,笑容收斂成微笑,然後答:「東亞協同體的官方說法,斷電是因為一宗針對『聖士提反城』的恐怖襲擊,核電廠,妳知道……」
「我在進來之前,記得東協國防軍說要進駐聖士提反城,令她『回歸祖國』,這事和恐怖襲擊有關?」
羽田說:「我們的官方答案是,不知道。當然我們是反對他們單方面改變聖城的現狀,本來我軍也是要反制的,但東協軍動員不久,聖城就發生這種特大災難,所以兩國的軍事對抗就沒有蔓延到那裡。至於是誰做的,我們並不會猜測,反正東協地區不滿政府的聲音也有很多,有分離主義、有恐怖主義、有反對VR發展的真實主義者……當然東協方面也有聲音指是我們策動,但這是七百萬人的屠殺,很大的指控哦。全城的人現在幾乎都假死狀態了,等於消滅了一個城市,當然連同我們派去『工作』的閣下也一樣受到連累。」
「我不認為那是一種病。」董問突然說。
「抱歉,妳說甚麼?」
「不想回歸真實世界。」她說。
「因為他們不知道外頭有一個真實的世界。」
「真實世界卻不一定是好。」
「這是個很老的問題了。」羽田笑說:「妳當然也說得對,外頭也有討論,是否應容他們永久滯留在這裡,不也是一個處置方案嗎?要在0005MK2裡逐個人帶到存儲點救援七百萬,還是繼續供電,就能維護0005MK2的封閉運作,那麼他們就不會死,只是在另一個時空活著。」
「不過他們就不能控制聖士提反城,不能生產,不能交稅,東協不想付再造一個資訊和金融中心的代價。」
「對,妳很懂得這個現實。」羽田說:「所以在這一秒,東協都在救援,主要都是先救他們培育的代理人、政治軍事經濟菁英,這也是他們控制聖城的一種方法。他們大多數人都很想繼續活在這裡,而不是外面。而我們閒得多,只是救援滲透到那裡的極少數人,例如上校妳。所以我私下想問妳一個問題,妳也不想回去嗎?」
她沉默下來,雖然不知道詳情,但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在此句之前的所有話都不是重點,只有這個「私下」的問題才是重點。直升機開始下降,那是富單那城的垃圾堆填區,只有巨型機械人日夜推填,沒有人煙的地方。不知為何堆填區中心有一間小鐵屋,也許儲存點就在裡面。
他們下去,直升機就馬上離開,只剩下董問、羽田和他的幾個隨從。「董上校,剛才的問題妳有答案嗎?」
「你是說想不想回去?」她問。對方稱是,那些隨從雖然沒有罷出威脅狀,但還是全副武裝,而她還是手無寸鐵。
「回去軍中匯報,那是我的職責,這與我個人想不想沒有關,像你所說,nothing personal。」
羽田望著她的臉問:「但如果是妳個人的想法?」
「我可以理解他們,就像在一個夢中,醒過來是好,但不醒來,不也是個歸處嗎?只是我不知道究竟七百萬人一起反對回歸,能否反過來影響真實世界……他們可以截斷電源,屠殺這七百萬人,但他們會死在夢中,而不是作為一個東協人而死,而是以富單那城的市民身份而死,那對他們來說才是真實。」
羽田聽完後深思了一陣,然後說:「謝謝妳,好了,我們往前……」此時有另一架直昇機很快地飛過,那不是直昇擊,那是無人機,它們在黑暗中發出了幾下紅光,羽田手下的頭顱就被甚麼炸開了,在混亂中,羽田看到一個黑暗快速貼近自己,然後突然看到背後的景象:隨從正向無人機射擊,但一個又一個的頭顱被小型炸彈炸開,然後倒下,為甚麼呢?因為他的頭顱被扭轉了180度,然後他眼前一黑,倒在董問的旁邊。她望著這些無人機攻擊完他們之後,就沒有回頭地飛走,沒入無盡的星空之中。「為甚麼……」羽田嚥下最後一口氣之前說了這句話。
「Totally personal,只是因為大衛。」她說,然後便進入了那間小鐵屋,那是一個容量就像網絡體驗館的小個室,裡面有一個穿土色披風、純白東方服飾的十二三歲少年,像個少年的僧侶。這應該就是新的儲存點守門人。
「你是儲存點,是打算送我回去的嗎?」
少年開口說話,是一個聲音未變的少年,語氣卻是成年人的:「儲存點已經由我方重新控制,我只是個嚮導程式,現時駐守在這裡,剛才控制無人機的也是我。妳的事情我們都清楚,而妳不清楚脅持妳的人,他們不是妳的盟友,雖然要說的話,那些人跟我們還親點……離題了,不過我只能說,看到妳最後殺掉那個人,還是挺驚訝。」
董問盤坐下來,就像對方一樣。「先搞清楚。你是哪方的人?程式?」少年說:「我只是個程式,所以妳無法威脅我甚麼,妳不能像殺死那個男人一樣殺掉我。回到妳的問題:我是東協製造的軍事嚮導程式。」
董問點頭,這少年的感覺就像大衛,但少年緊跟自己程序和目標,大衛的人味太多,終於為自己招來殺身之禍。雖然並不是非人類的消滅,究竟算不算是死亡,她不清楚。雖然她流淚,但她不知道那是因為寄托了感情還是因為甚麼。也許大衛看到自己收集的老董相機櫃毀於一旦,也會哭,那是愛嗎?
少年的話精準而沒有多餘,不透露更多。如果他是東協軍的東西,那麼儲存點原先原來不在需要遣反七百萬人的東協軍手上。她進一步問:「為甚麼你要殺掉那些男人?」
少年問:「那為甚麼妳殺掉那個男人?」
「我會回答你,這可以換到你回答我的問題嗎?」她問。
少年說:「可以。」你
「因為那男人殺了我……一個認識的人。」
「所以是復仇,單純的。」少年說,並續道:「回答妳的問題:他們是已經叛變的我軍成員,而上級已下達了格殺令。」
董問沉默下來,這麼下來她也有點搞不懂情況。但她在想如何跟這個應該不會透露過多事情的程式對話。
「剛才的人,是東協軍的叛變成員。」她說。
「沒錯。身份已經通過人面識別確定。」
「他們不是歐盟的人?」她又問。
「不是。」少年說。
「這些東協叛軍為何要假扮歐盟的人?」她問。
少年沉默了一下,說道:「透露這些人的資料,超出了我的權限,透露否決。」
董問知道問不出甚麼,而儲存點亦已不在此處,便轉身離開。在小鐵屋外面,幾具屍體還在原地。她徹底搜了羽田的身,並沒有找到任何身份辯識的東西,於是割了他的皮下晶片,正要回頭的時候,無人機已經包圍了她。少年緩緩地走出來,說道:「根據我國法律,妳是發現的敵軍人員,我要將妳移送上級。」
她問:「我不會抵抗,但我打算交換一下條件,有沒有興趣?」
「先說說。」少年說。
「我希望知道這些叛變軍人的底細,他們有可能知道歐盟軍的事情,我希望你們將這些屍體的分析報告跟我交換,而作為交換,我會將我們在聖士提反城在做甚麼事,告訴你們。」
少年沉默了一陣,問道:「妳是指貴國在聖士提反城的滲透活動。」
「我只可以保證,我自己的那部份。因為我的上級已經陣亡,所以我已經斷線,只有自己的部份。」少年說:「等一等。」他的雙眼轉為腥紅色,眼睛失去了焦點,兩分鐘之後,眼睛轉回正常,他說:「已經溝通過,我們會照樣將妳捉拿,關於間諜網的事情我們還會自己查。」
她嘆氣:「等一下……聽聽另一個提案,我會透露更多的事情:剛才這些人以歐盟軍的名義接觸我,雖然不知是甚麼理由,但他們其實是你們的人,而且還是叛軍,所以外面的幾個人死了之後,他們的伙伴也會調查並且找到我,只要你們等著,就可能接觸甚至抓到他們。所以你們只要不在這裡抓我,就可以找到叛軍的情報。」
少年又運算了一陣,然後答:「上層表示可以,但我們會密切監察,妳逃不掉,0005MK2是我國的伸延領土,所以不要抵抗。妳應該回到自己的住處,等待叛軍的接觸。」談好條件之後,董問離開了鐵屋,搭乘了往返堆填區和城市的維修機械車隊回去。在這裡她沒有家,但在真實世界也似乎沒有。她回到大衛的相機鋪,這家生意不算好的古董店叫作百家姓,大衛曾經跟她說,那是他從一個老人手上頂手的。
她僱用了打掃機械人將三個刺客的屍體扔去機械人墳場,至於大衛則埋在三環區的地下墳場。雖然真實世界的人聲稱這一切都是電子運算的感官結果,但埋葬愛人的感覺似乎也一樣,分不出來,至少她在真實世界沒有埋葬過人。三環區的地下墳場是一個模仿巴黎地下的地方,出來的時候還下起了毛毛雨,天色就像核戰之後的天空那樣灰暗。
等待救援的第二百零五日,富單那城爆發了一場內戰。反對VR發展的群族和支持限制發展的群眾,在立法局前爆發衝突。附近的扯皮條說,雙方都有人進入商業區搶略,鎮壓機器人進入封鎖了現場並進行抓捕。
滿臉毒瘡的扯皮條抽著煙問:「妳怎麼看呢?妳支持還是反對?」董問回應:「是關於VR的嗎?」對方說:「是啦,我的女孩都沉迷和VR男人做愛,都不工作了,我個人是有點反感。」
董問笑道:「你不是也吸毒嗎?」扯皮條假怒,然後又笑起來:「人人都有想要逃避的東西。但我還是養著她們啊。」董問突然說:「如果我跟你說,這個世界才是VR,你只是在這裡沉睡著,沒有事情是真的,你在外面有一個真實的人生,那你還會繼續嗎?」
「他媽的,妳也吸藥太多了嗎?……但怎麼說呢,老子才不管甚麼是真甚麼是假,老子還有一堆帳單要交,有一堆馬子要養,這裡是VR,麻煩的事情還是一樣,畢竟VR還是設定得跟真的一樣吧?」
董問想,的確是一樣的,在真實世界有反對VR的人,因為所有人最終沉迷進去,去找新的世界,就像哥倫布找到真的世界、歐洲人進入美洲一樣。「嘿嘿嘿……」扯皮條笑著問:「如果這些鬼話成立,那麼我也可以說,我才是來自真的世界,妳才是VR中的程式,妳以為是真人,也是設定出來啦,你在真正世界的記憶都是人造的,就像我隨時也可以找人植入一些我自己喜歡的記憶,也可以刪除不喜歡的。」
她的確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她微笑跟他道別:「也有可能的,但你也說得對,我還是要吃飯或做其他事,再見。」
在三環區的一間水泥酒吧,她坐下點了一杯咖啡。最近發現這間酒吧也張貼了支持VR發展的海報,支持的理由似乎是:進入和建立自己的世界,是每個人的自由和人權。明明沒有人進來,但有一個穿休閒黑色西裝、茶色墨鏡的男人進佔了她面前的位置。「我們觀察了很久,妳不能隨意提到這個問題。」
這些人監視她已經一陣子,一開始有點不習慣,但日子久了還是可以習慣。畢竟她是軍人,在一個巨大的監控網絡中生活,在這裡,所謂的0005MK2,即使是被少許人監視著,似乎已經是最接近自由。
「為甚麼呢?他們才不會相信。你們不是想他們醒來,回到真實世界嗎?」她透露出一點抵抗的意思。
「不是用這種方式。」那男人說:「他們需要在我們的監護下才能回去,否則太多的覺醒只會造成騷動。這裡的人為了是否容納發展VR,已經進入內戰。」很不幸,VR已經封閉運作,裡面的設定都不能更改,只能任由自己獨立地發展,外面的人不能大刀闊斧地改變這裡的人和程式的行為。那個男人脫下墨鏡,她發現對方的雙眼是兩條細細的線,暗黃色,像恐龍或者蛇的眼睛。
她醒來了,才發現自己在百家姓睡著了,瞬間之後,她發現客廳中有人,但不是慣常監視她的人。她從內堂走出去,沒有一個沒有部隊保護的老人,他穿著老式的休閒西裝,高而瘦削,一種像藍球員般的高度,皮膚死灰的,好像患著病。他已經在檯店前的椅子坐下,撐扶著一條手仗,上面鑲著紅寶石和一條銀色的蛇,好像一具來自舊世界的文物,在那個年代,還有真正的金屬和寶石。
「應該是大衛的。」老人看到她的時候說。
「你是客人嗎?」她說:「抱歉,大衛已經過世了。」
老人沉默了一陣,他打開檯燈,將自己沐浴於微光和飛舞的塵埃中。「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羽田先生的事。」
好一陣子,董問才搞得清楚眼下的事情。就像上一次,她望了望窗戶,但上次她是想逃走,但現在她不需要逃走。對方只是一個老人,而且外面也沒有人包圍。但不知為何她有想逃的毛骨悚然的感覺。
「據說妳跟東協的人達成了甚麼協議。」老人說:「但妳殺死羽田,只是純粹因為大衛的事情吧?妳看來是這種單純的女孩。」雖然對方應該是來自己的麻煩,但不知為何她也跟對方說起了幾句真心話:「單純是個褒義詞,我靠著不單純活到今日,我本來會淪為東協的階下囚,但我讓自己成為誘餌。這位不知甚麼先生,你最好快點走,因為東協的人在監視我,他們很快就會找到你。」
老人笑,似乎毫不擔心:「所以……你自由的成為一條誘餌,才能回到江裡自由暢游嗎?我本來有點因為樣子而喜歡妳,現在我更喜歡妳了,因為我們不也是如此嗎?我們來到這裡,才知道甚麼是自由,但我們的生命背後,只是連著一條電線,基本上是這樣。自由很虛無,很愉快,但也很容易斷線。」
董問一時間有點迷惑,說不出話來。
「你認識大衛?」很久之後,她才打破沉默。
「認識,這裡是我送給他的。」
「是你?」她問,忽然記起大衛說過是一個老人。
「大衛是通往真實世界的船夫,也是我來到這裡之後最初認識的一批人。」老人閒話起來:「大衛的職責是做儲存點的守門人,但他最後開始討厭自己的天命。這件事,東協的人就不明白了,但守門人的工作,就是自我消滅,他的工作是淘空這個夢幻世界,但他也是這世界的一份子。如果你知道外頭有一個真實世界,那你現在的生命又算是甚麼呢?你永遠都是那個真實的撲人,那個真實永遠在敵意的包圍你、否定你。而且現實來說,那個世界一點也不好,所以他慢慢就不喜歡這個設定了,之後我就找了這個地方,讓他把自己藏起來。」
「這不也符合你的路線嗎?你們不只反對真實的世界,更不想其他人覺醒。」
「妳認為那算覺醒嗎?在這個世界,也許只有我們這些極少數的人,知道外頭有另一個世界,有誰人比我們更覺醒呢?但外頭的真實世界是甚麼呢?那是一個生態已經超過了毀滅臨界點、全面戰爭、人口越來越少的地方,而且大家都更愛置身於各種的電子夢……但最終人類已經發現,自己從哪裡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這一刻在哪裡。在電子的空間,我們保留了人類最繁榮的時光,可以發展各種文明,就像我們現在身處的地方,這裡的設定是全面戰爭之前的世界,那是最好的世界。」
「所以你們才不想回去?」她問。
「他們叫我們走私者。」老人說著說著,自己也笑了起來,輕藐的:「但在我看來,他們才是走私進這裡的人。他們叫我們做恐怖份子,但他們對這個世界來說才是恐怖份子。」
「這位先生,你的肉身在哪裡?」她問。
「我叫史力克。」老人補充。
「S-N-A-K-E,蛇先生。」她試著激怒他,不知為何董問覺得對方應該是敵對者,她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平日的冷靜。
「有些人這樣叫我,我也挺喜歡。」史力克老人說:「總而言之,這裡已經自我封鎖起來,有入無出,但就像天堂一樣。大衛是後門唯一設定的儲存點,東協和歐盟的人都滲透進來,我們是第一批滲透者,但發現這裡才是我們的應許之地。這兩班人都想爭奪他啊,東協想借助他,救回自己在聖士提反城的代理人權貴,歐盟則想殺死他,讓系統重置,拉長聖士提反城東協勢力的復興過程。但我們更厲害,我們將大衛藏起來,這也是他的意願。」
「但你們殺了大衛。」
「因為東協最終找到了他,所以我們只能退而求其次。因為妳只知道富單那城是0005MK2的存儲點所在,所以妳來到這裡等待救援,卻不知道大衛就是存儲點,大衛則為了你而留下來,不聽我們的勸告定期轉換場所,也許這就是東協找到他的原因之一。」
「你說得很像為了自己開脫,把事情說成是我的關係。」董問說。
「沒有,這是戰爭,就像妳也殺人,為了自己,為了國家。」史力克說:「我是最尊重自由意志的,即使大衛只是活於這個系統,並不是真實的東西,就像鬼魂……但他的意志,我們沒有不當一回事,包括我現在對妳那麼好,都是因為他請求。本來妳殺了羽田,我應該做點甚麼報復才對。」
董問記得在直昇機上,羽田問了她是否想回去「真實世界」,那似乎是蛇先生的意思。
「羽田說自己是歐盟的救援,其實不是。」董問說:「但我知道歐盟不會派人來救我,所以我知道羽田一定是其他人。」
「妳很清楚自己為甚麼人效力嘛。」老人敲了敲手仗:「現時妳還想回去嗎?」
她搖頭。「我不是認同你們的理念,我是回不了去。歐盟知道我跟東協合作,不會對我太好;而你們是甚麼,你們是前東協軍,也好不上多少,總之,我滯留在這裡了,情況是這樣吧?」
老人補充:「是永久滯留。不過,真實世界的人不也永久滯留在真實世界嗎?我不知道我們跟他們有甚麼分別。他們看輕我們,總是要否定我們,但我們也可以用同一個理由否定他。在我們以外的人都是虛幻。聽起來有點傲慢?但自由的感覺不錯就是了。」
老人只是說了很長的話,並且以「大衛想妳過得好」強行留下了一個通訊代碼,就徑自離開,沒有戰鬥,沒有人傷亡。自那天起監視她的人,好像就消失了,之後她發現蛇先生的人有參與在富單那城的示威之中,一群用蛇來做文宣吉祥物的人在電視上、網絡上吸引了她的注意,她總是覺得那是蛇先生隱秘地顯露自己。他們是反對VR發展的,這有點諷刺,但在現實政治也不太奇怪,好像革命的人在成功之後會反對革命。如果在這個世界發展VR,這裡也會出現另一個客人比主人大的情況,然後另一個蛇先生就會出現。
有一次董問也參加了抗爭,也受了傷,但不是因為她反對VR,只是因為想嘗試一下受傷。她真的這樣直言,以致那些在現場認識的人,因此認為她是個有情緒病想自毀的女孩。但在那場抗爭中,很多人某程度上也是在自毀,但那也是超級真實的東西。受了傷,會痛楚。
董問不知道究竟東協的監視者消失,是蛇先生動的手腳,還是因為要應付這個世界的政治紛爭、人力資源不足所致,但最終她安全地離開了富單那城,在出境成功的時候,她感到一種在這個非常真實的世界裡的一種不真實感。在離開的路上,董問造了個夢,夢到蛇先生,他在夢中問:「如果路易十六不死,那革命算是甚麼呢?」沒頭沒尾的。
她醒來之後,忽然覺得也許真實世界對於他們來說,也是必需死的存在,不然他們在這裡就成了次等的生命。這也許就是革命的理由。
在路上,出於好奇,董問向那個通訊代碼發了一個訊息:「之後我應該做甚麼呢?」一天之後,她收到回信:
「做甚麼都行。」
那是董問不需要等待救援的第一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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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行僧意思 在 新北市議員曾煥嘉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中元節
你一定有想過,為什麼中元節會有 #祭拜好兄弟 的習俗?👻
今天 #曾煥嘉 為大家說說《#目連救母》的傳說吧!📕
傳說中元節緣起於「目連救母」,目前流傳最廣泛的,是傳聞目犍連得到神通後,卻看見母親因為生前貪念業報而在餓鬼道受苦,為了拯救母親,他求助於佛陀,佛陀便指示目犍連要把 #五果放入盆中、#供養十方僧人,可以憑此慈悲心,救渡其亡母,目蓮遵照佛意行事,母親終得解脫。☺️
就這樣,這種崇敬祖先、告慰亡靈的精神延續了下來,並與民間信仰結合,而後我們在中元節這天會祭拜祖先、普渡,對好兄弟們展現虔誠敬意。🙏🏻
周末囉, #曾煥嘉#也幫大家整理 #吉祥月 務必注意的事情✍🏻
🚫不亂說話
尤其行經喪禮、祭祀場所,記得注意言行舉止,切勿亂說話或態度輕浮,心裡也不可以有不敬念頭
🚫不到危險水域
月正值暑假,是戲水的好時機,但千萬不要去危險海邊或溪邊,尤其是經常出現憾事的水域
🚫不要亂拍別人肩膀
據說每個人的頭頂和兩肩共有3把火,代表著「陽氣」,因此最好不要亂拍別人肩膀。
你相信這些傳說嗎,是不是覺得 #農曆七月 特別有意思!
#阿嘉關心您
#中元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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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行僧意思 在 賢賢的奇異世界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根據【葛葉物語】傳說中安倍晴明是妖狐之子,
而他媽媽就是傳說中的稻荷大民神,也就是狐仙,叫葛葉。
傳說裡面,一個住在阿倍野(就是現今的大阪和泉區),
叫安倍保民的人,在森林裡面救了一隻被獵人追殺的白狐,
而在過程中受了傷,
過後的幾天,有個叫葛葉的女人來到他家照顧他,
兩人日久生情,生了一名孩子叫童子丸(Dojimaru),
在童子丸5歲時,不小心看到露出真身的葛葉,
於是他媽媽只留下和歌一首,然後就離開了他們。
這首和歌是這樣寫的:我不會日文,
邀請到會日文的AyuTV,Ayu來為我獻聲,大家也記得訂閱AyuTV哦!:
恋しくば ,寻ね来て见よ,
和泉なる, 信太の森のうらみ葛の叶
妾即离君若逝露,萦思会逢和泉处。
景风萧然人孑立,信太泪痕凝悲树。
白話的意思就是:我先閃了!想我的話,在信太的森林見啦~賈吶~
保名回到家過後,看到了和歌,
就帶著童子丸去到信太的森林裡,就想帶回葛葉,
但是葛葉只給了他一個裝滿黃金和水晶玉石的箱子給他,
從此不再相見,
而裡面的童子丸改名為晴明,也就是安倍晴明啦~
他用媽媽留下的遺寶治好了天皇的病,
而他的死對頭就是道摩法師,
道摩法師是指一般非官方的咒術師,大部分是指蘆屋道滿。
而在葛葉傳說裡面,他父親是被蘆屋道滿殺害,
在安倍晴明和蘆屋道滿對決占卜時,被安倍打敗,
而他爸更顯靈向天皇上奏其惡行,最後道滿被斬首,
而安倍晴明被封為天文博士。
而在【今昔物語】裡面收藏的故事更多,
傳說中安倍晴明從小就有陰陽眼,他可以看到憑依在女僕身上的鬼魂,
而在和他師傅賀茂忠行夜行,
安倍在夜裡看得到鬼,告訴了忠行,
忠行覺得他很聰明,就收他為徒,並傳授陰陽道。
到了他成年時,一個來自播摩國的僧人叫智德法師,
他曾經用方術抓到海賊,方術也就是神仙之術,也就是道術。
智德法師覺得自己已經很厲害,就上門拜訪晴明,說是要學術,
他身旁帶著兩名童子,其實是式神變成的。
安倍晴明知道這人是來踢館的,
於是用法術偷偷的把他的式神藏起來,然後和他說,
今天不得空,找一天再來吧,
智德走後,發現兩名童子消失不見了,
於是他又回來見安倍晴明,問道:請把我的兩名童子還給我吧!
晴明假裝不知道,然後智德磕頭認錯,
過後兩名童子出現了,智德驚嘆道:
自古控制式神容易,但是要藏別人的式神可難了!
你可真的太厲害了!然後向他拜師學藝。
而另外一個故事,一班年輕的貴族和僧人叫晴明不用手可以殺死一隻青蛙,
晴明用一片樹葉,就把一隻青蛙壓扁,唉~~可憐的青蛙。。。
還有另外一個故事就是晴明可以使用式神,
明明沒有人在家,門窗可以自動的打開,
而在收錄百鬼夜行的【宇治拾遺物語】,
裡面的【東齋隨葦。十訓鈔】也有收錄他的故事,
傳說在藤原道長家的一隻狗,每次出行是一定會跟住他,
有一天他即將要去法成寺時,
他的狗突然擋住他,並且不停的吠,
而且咬住他的衣服不讓他進入,
藤原就叫了晴明問問是什麼原因,晴明說有人想要詛咒你,
在這裡埋了詛咒的東西,他就在一個地方,挖掘出一個法器,
上面刻有朱書文字,所謂的朱書文字是處於甲骨文和文字之間的符號,
大部分是刻在土器上的紋飾或符號,
而晴明知道,會這種法術的人,只有道滿法師,
也就是之前講的蘆屋道滿,
於是用一張紙折成鳥型,念了些咒語,紙張就化成了鷺,
去追踪看看究竟是誰施的法,果然真的是道滿,
他們審問之下,屬實後,便把他放逐播摩。
而在【大鏡】傳說中,花山天皇欲捨棄皇位而選擇出家,
晴明觀天象而知,就用十二天將(式神)來向朝廷急報,
那個時候是花山天皇想要進寺廟前。
雖然這些傳說有點神格化了,但是就好像聊齋一樣,
就當是一些鬼怪故事聽就好!
而陰陽師這個職業,到了明治時代,除了廢刀令之外,
陰陽道被冠上淫祠邪教的罪名,
而陰陽師被貶成迷信,妖言惑眾的道士,最後沒落在民間裡面。
到現在,在日本還保留陰陽師,不過和當年比較起來遜色多了
好啦!今天的影片就到這裡,剛才在文中有提到今昔物語,
不如下次是一些今昔物語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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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谈神仙佛道,奇闻鬼怪魔妖。感谢缘分这里是缝太窄我太胖花生瓜子配壮的响亮。死刑那一期结尾留了一个扣,引起了一些讨论,就是这张复活卡给谁的问题!有很多人认为我会给刘云安,但其实我最终的选择是李士源。理由呢也很简单!那一对儿狗男女固然可恨,但还是不应该对孩子下手。我觉得他这个行为除了愤恨和冲动,多少夹杂着一点逃脱制裁的侥幸心理。我只能说我很理解他,但这并不代表我能接受杀孩子的事儿…另一折我觉得刘云安本身自己也有一些性格缺陷,就是他在很多事情上没有节制,对爱情没有对杀戮也没有,因为讲了四个人,只有他是有完整故事的,我整理、讲述他的故事就自然对这个人产生了一些感情。正因为这样的感情反而让我觉得,他现在的结局就是最好的归宿!复活又能怎样呢?他放不下这件事的…他的后半生会非常痛苦。选择李士源更多是对这一家三个女人,母亲、老婆、女儿的不忍心。有很多人说,那车里死的那三个人呢?他们也有家人啊!是,李士源伏法偿命了呀,咱这复活卡并不是刀下留人,他得挨这一刀。我们更多的是对这一家人的同情,尤其是小女儿,爸爸拜拜!而且李士源的事件也确实有意外的成分。我相信如果有机会他会接受教训,只是没有如果…但是寺姐的选择让我狠狠的惊讶了一把,她选择复活李广均。我说你是疯了吗?寺姐说是的,我要把李广均复活之后一刀一刀的割肉凌迟处死。然后再在群里发帖征集大家的复活卡,把他反反复复的弄死再复活,让他周而复始的感受临近死亡的恐惧与刀刀见血的痛苦。我默默的伸出另一只手,稳住那剧烈晃动的茶杯。太吓人了…好,闲白儿扯完入正题。
今天给大家讲一讲乩童…它正好跟我们之前讲那一期鬼魅狐黄上身的案例是相反的。雅婷被上身是无意识被动的,而这个乩童是有意识主动请“它们”进到自己的身体里,西方人称为灵媒。我们古代民间称这种宗教活动为:扶乩或者扶鸾、请仙、降笔等等…有一种专用“扶案”一个木制的沙盘,上面放一个双手握持的手柄,有的是丁字型、有的是V字型,都是手柄顶端有一根向下的支点,这巫师就连说带唱、念念有词、偶尔抽搐,用这个支点在沙盘上写字、画图,然后根据图文给问卜者解释其中的含义,当然也有直接对话的。大号一点双人版本的,两个人面对面各持手柄两端,中间一根绳吊在房梁上,整个扶架悬空,让中间的支点半插在沙盘里!咱事先声明,我们不讲迷信,咱只讲这文化现象。没必要上纲上线,因为只有你听过完整版才知道那才叫怪力乱神!其实大家一看这表现形式就能大概识别,它起源于人类最最古老的萨满巫!从东晋开始成规模的传入中原汉地,至今经历了1600年的融合演变。在这个发展的过程中,这些巫师总想强行的把它归类为“占卜”的一种。虽然它也在预测,但你总会觉得有些牵强…为什么呢?因为他没有推演体系…你像奇门遁甲、生辰八字、梅花易数、六十四卦,都是从周易这个体系里面延伸出来。西洋文化中也有纸牌、数字、星座、宫位等等,也都是具备了完整的推演理论。我曾经跟一个塔罗牌占卜师聊天,我说每一个民族仿佛都在用自己更容易理解的方式,去摸索这个世界运转的规律!因为掌握了规律,就能预测未来,只是东西方的路径不太一样而已。她给我举了个例子让我茅塞顿开,她说这两者之间的区别特别像苹果和安卓,你没法说谁更好。只有亲身体验后才能感受到哪一个让自己更上手。但是无论你选择哪一个系统,你要得到的那个“答案”都是通过规律演算出来的。说到底都是大数据,你品你细品!比方说生辰八字,比方说星座!
可这扶乩不一样啊,你是请来一个我们看不见的东西,问人家一件事!这怎么能叫占卜呢?这叫通灵…是设法跟那个我们看不见的东西建立某种联系,与之沟通。所以这跟碟仙、笔仙、米仙才应该归为一类!怎么能跟占卜混为一谈呢?说到底就是这帮从业的“巫师”,千年来就一直想把“扶乩”这件事给扶正喽,它总想让这些民间的信众认为他请下来对话的这一位是正神!所以它也有意识的去扒着道教,因为道教本身有着非常强大的吸纳性,在很长一段时期也确实用各种方法做到了,比方说:一个年轻的巫师上山修道了,拜了个师父。那几年之后他下山自己弄个扶乩道场!你说这算谁的?然后有原本没碰过这方面的师兄弟,相互一学再往下传两三代徒弟!它就变得很难剥离…但确实道教科仪经典“太上天坛玉格”有明文:一切上真天仙神将,不附生人之体,若辄附人语者,决是邪魔外道不正之鬼。意思就是你他妈别来这套,正神是不会来给你干这事儿的!侵犯活人的肉身,人语对话。无论说什么,都是邪魔歪道。那自然在整个道教中会产生极大的分歧,那些名门正派就很不愿意与之为伍,可是无奈道教的系统从汉末到晚清本来就纷繁庞杂,扶乩又分散在很多小门派的分支中,这怎么划清界限呢?即无法阻止又不能彻底清除,所以就形成了一个很尴尬的局面,就是普通百姓认为它是,名门正派说我们不是,扶乩的人穿着道袍说我们就是…所以对于民间而言,界限非常模糊!
更让这些名门正派生气的是:这些乩童上身,他谁的流量都敢蹭…嗯啊上来了,他就真敢说自己是真武大帝。当然每个地区侧重都不太一样,像台湾比较多请三太子、关二爷、济公,香港比较多请吕祖、黄大仙,东南亚像我们在泰国的时候就经常看到那种九皇大帝、斗姆元君、九天玄女!我在普吉住的那个小区大门口的斜对面,就有一家小小的扶乩道场,经常晚上各种吹吹打打升坛作法。但是因为一直有小小壮在身边,所以不太愿意接近那种场合。而且不光道教,佛教也在面临这样的问题。到晚清、北洋、民国这50-60年,扶乩迎来了真正的鼎盛时期,上到各路军阀大小战事下到民间百姓家长里短,甚至有专门讲扶乩的报纸。民国四大高僧之一的“印光法师”也曾经对于民国的扶乩乱象发表过一篇言论,大概的意思啊。说扶乩这东西一看就是灵鬼作用,扬言自己是某佛、某菩萨、某仙,绝大多数都是假借其名。就算非常偶然的机缘遇见“真仙”,那也是千百次也不得其一,更何况佛、菩萨呢?概率小、骗子多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它们竟然弘扬佛法…以正法之名行鬼道,一旦民众信其言而误事,内心会认为自己被佛法所误。之前有一款被禁的游戏叫做“还愿”,里面提到了一位“慈姑观音”这原型就是扶乩中一个分支的别称叫“卜紫姑”中的紫姑神!民间把她供奉为厕所女神,古代的时候叫“坑三姑”!大多数人都只知道一个笼统的故事,说紫姑在一个大户人家做妾,被原配夫人虐待致死!但其实紫姑说的就是汉高祖刘邦的宠妃戚夫人,刘邦驾崩、吕后掌权,将戚夫人四肢斩断、割去耳鼻、毒哑喉咙,用马桶养了几天之后倒入粪坑还在前后蠕动,最后溺毙于屎尿之中。传说经常在后宫茅房显灵,就有宫女前去祭拜又不敢声张祭拜的是谁,就说是厕神!传入民间在逐渐演变成“紫姑神”。
那我个人到底信不信呢?看怎么说!我见过神准的,就是他咔咔说出几件事,这几件事只有你自己知道!然后他跟你说接下来的事!我这个人是不喜欢问卜算命,所以我去接触更多是为了了解这个“文化”。 如果以我的个性站在一个问卜者的角度来判断,首先他只要跟我说自己上来的是什么正神、佛、菩萨,咱就结束,不谈了!要么扶乩之人在跟我表演,要么是他上来的这个东西借正神之名欺骗我。第二,出马仙、保家仙我相信有真的,我亲眼见过,没法不信!而且它能明确的告诉你,自己是狐黄白柳灰中哪门哪派什么堂口,或者是谁家的祖先。你就会觉得双方的对话至少是可以坦诚的。哪怕它不愿意告诉你自己是谁,也比一上来就“关云长”这个强吧!说实话我真想替二爷一巴掌呼过去…而且整个萨满文化万物有灵,我觉得也是有根基的。但问题是这个群体里,滥竽充数的骗子也很多!真正有能力的百中一二吧,然后品行良善的再砍一半…这个要你跟他沟通的时候再去判断了!第三,无论以什么理由,如果需要我付出钱财的数目,会让我内心产生疼痛感,都不行!我觉得越是有真本事的,越不以钱财为目的!这跟我平时吃饭、逛街、看电影的消费可不是一个概念。
假行僧意思 在 李基銘漢聲廣播電台-節目主持人-影音頻道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本集主題:「開往龍目島的慢船」介紹
訪問作者:吳文捷
內容簡介:
旅行中的每件小事都藏著一個故事,當那些故事被時光列車給串連起來時,就織成了旅人生命中的風景。
一張傳單帶領旅人去到清邁北邊山區有著世界上最簡單的結婚儀式的拉祜族部落。
一個小漁村讓旅人爬上印尼第二高的火山露營。
三杯咖啡喝出一段跨國的愛情與友情。
從曼谷到清邁,峇里島、龍目島再到吉利群島,旅人在古蹟與廢墟之中思索歷史變遷,在深山與部落之內探討文化差異,於火山之巔體悟痛苦的必要。
一個人可以一直在路上多久?
這是一本旅人與旅人,旅人與當地人透過對話所擦撞出來的火花。一個在澳洲打工度假的背包客,花了兩個月的時間從曼谷到清邁,峇里島、龍目島再到吉利群島,以非主流的方式旅行,藉由日常觀察,交通工具的搭乘,同攤販、路人、導遊、僧侶、少數民族及背包客等不同對象的談話,深入淺出地呈現泰國與印尼的另一面。一則又一則的故事與一次又一次的相遇,帶出環境保護、少數民族、冒險、愛情與自我探索等議題。這不是一本旅遊指南,也不是一本旅遊文學,而是一本比前兩者都更生動、更真實的旅行實錄。
作者簡介:吳文捷
旅行上癮者,學生時曾到法國布列塔尼當志工並環法一圈,畢業後流浪到雲南大理古城擺過地攤,去了澳洲打工度假兩年。爬過虎跳峽,走過雨崩村、路陸上通道 (Overland Track) ,在火山錐口上露過營。
〈鐵鞋旅遊頻道〉專欄作者,合著有《蒼山下》一書,文章散見〈背包客棧〉等旅遊網站。旅行足跡遍佈中國、泰國、印尼、澳洲、法國與西班牙等國家。
作者粉絲頁: 旅行小事 Il faudra repartir
出版社粉絲頁: 沐風文化
漢聲廣播電台「fb新鮮事」節目
李基銘主持人
本集主題:「蒼山下,洱海前:我的雲南擺攤人生」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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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傳單帶領旅人去到清邁北邊山區有著世界上最簡單的結婚儀式的拉祜族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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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曼谷到清邁,峇里島、龍目島再到吉利群島,旅人在古蹟與廢墟之中思索歷史變遷,在深山與部落之內探討文化差異,於火山之巔體悟痛苦的必要。
一個人可以一直在路上多久?
這是一本旅人與旅人,旅人與當地人透過對話所擦撞出來的火花。一個在澳洲打工度假的背包客,花了兩個月的時間從曼谷到清邁,峇里島、龍目島再到吉利群島,以非主流的方式旅行,藉由日常觀察,交通工具的搭乘,同攤販、路人、導遊、僧侶、少數民族及背包客等不同對象的談話,深入淺出地呈現泰國與印尼的另一面。一則又一則的故事與一次又一次的相遇,帶出環境保護、少數民族、冒險、愛情與自我探索等議題。這不是一本旅遊指南,也不是一本旅遊文學,而是一本比前兩者都更生動、更真實的旅行實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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