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好分享】異鄉遊子們,請出聲📣📣
今日壽星:拉丁美洲魔幻現實主義的開創者,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米格爾.安赫爾.阿斯杜里亞斯」
讀到「阿斯杜里亞斯」的名言:「母親們想到孩子就覺得很充實、很富足。」心裡頭特別溫暖,尤其身為異鄉遊子,突然想媽媽了⁄(⁄ ⁄•⁄ω⁄•⁄ ⁄)⁄
在星期一早上給大家暖暖能量,繼續努力 ❤️
✨認識「阿斯杜里亞斯」
阿斯杜里亞斯的文學成就主要在小說方面。其作品大致分為三類,一類是反映本土天主教文化和馬雅文化混合氛圍下的農民生活,以《玉米人》(1949)為代表作;一類是帶有濃厚民族神話色彩的政治控訴小說,以50年代的三部曲《強風》、《綠色主教》和《死不瞑目》為代表;第三類是介乎兩者之間,拉美神話與現實相融合的作品,《總統先生》是其傑作。阿斯杜里亞斯以歐洲流行的超現實主義創作方法,同拉美社會的雙重文化,西班牙與印第安文化的混合,有機結合起來,用以表現拉美的社會現實,使其作品有一種獨特的韻味,這就是後來人們所稱道的「魔幻現實主義」
-------------------------------
🎊「#VIP尊榮感恩月」 🎊
城邦全書系「3本75折,滿額再減150」😍
⚡ https://bit.ly/3i99JAc ⚡
#天天好禮 #日日超值 #全台最優惠
傑諾斯名言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文茜的世界周報》
川普與拜登之間的首次電視辯論在9月29日,證實了歐洲各國所有對美國民主四年以來的擔憂。歐洲媒體普遍認為辯論並沒有發生,因為兩人毫無彼此對話的意願。民主辯論蕩然無存。從形式上講,選出了歐洲大陸最年輕總統的法國媒體,訝異於是兩位年逾七旬的老人主導了美國的未來,充分暴露了世代分歧。拜登民調上的領先,讓他極力保持冷靜,不願降低到川普的層次。但是這場辯論並沒有呈現任何對於美國未來四年的願景。
德法公共電視台的新聞評論以「仇恨的勝利 」為題,認為仇恨才是這場辯論的贏家。
德國之聲評論這場辯論沒有贏家,最大的輸家是民主,尤其是美國在全球的民主形象。歐洲對於美國軍事保護傘最為敏感的德國,聯邦議院外交事務委員會主席羅特根(NorbertR?ttgen)在這場辯論之前,接受訪問時提出警告,認為如果川普在11月3日大選中獲勝,將對北約的未來構成嚴重威脅,「因為川普的原則是一個懲罰性的邏輯,在這種基礎上建立夥伴關係是不可能的」。這場辯論徹底瓦解了歐洲認為川普無法破壞美國至今不可動搖的共和國理念的懸念。
法國國家廣播電台引用了非洲開發銀行首席經濟學家的推文:「在一個擁有244年民主經驗的國家,如此恐怖的表現,在世界各國仍在為基本政治權利而戰的人們,應該如何從美國的實驗中思考和學習」 。法國外交界大佬早就在數月前提出,這是一個對辯論不再有興趣的時代,社群網站讓大家只在同溫層裡交流,不肯傾聽異己的聲音與意見。
{內文}
「我不同意你的看法 但我會為了讓你有權說出來而奮戰致死 」,如果你也認同法國大文豪伏爾泰對民主的定義,那麼這還是一場民主制度下的大選辯論嗎?
(法國美國歷史學者/Corentin Sellin)
我們可以說辯論沒有發生,這是一場什麼都是,但絕不是一場辯論,我們看到的是兩個不願意和對方對話的人,一邊是川普一開始就企圖,以一種男性較勁的肢體動作,系統性不斷打斷拜登的方式
如果打斷對方是唯一的戰略,那唯一能夠繼續發言的反制策略,就是徹底放棄對話,拜登選擇了直接對鏡頭說話,不再面對川普。
(法國美國歷史學者/Corentin Sellin)
拜登的處境比較困難,一方面他不能只是接受挨打,因為川普很霸道地,強迫他接受這種辯論方式,他必須表現出他可以接招還招,但是所有民調都對他有利,雖然僅僅是民調,但他似乎應該以國家領袖的身分自居,而不能隨之起舞降低到川普的層級
因為從不間斷的街頭示威與黃背心運動,而往往被所有歐洲人認為,最無法彼此對話的法國人,面對這場辯論也瞠目結舌。
(The Tonight Show/ Jimmy Fallon)
唯一一個非常享受這場辯論的人是普丁,一面撫摸一隻貓,一面讚嘆不已 Yes yes yes,哈哈哈哈,坦白說經歷這場辯論,就像接受一個新冠病毒的篩檢測試,有兩根籤棍同時插入兩個鼻孔的感覺
(The Daily Show/Trevor Noah)
如果你錯過了這場辯論,我來幫你整理一下,啊-(可以請你--),啊-(可以請你回答我-),這非常受教
但是誰能真的苦中作樂笑得出來,曾經在歐洲老大陸上,選出一位不到四十歲,最年輕總統的法國,對於這場辯論的第一個反應是高齡年紀。
(法國國家電視台政治評論/Patrick Cohen)
我聽到的是兩位70高齡的老人,拜登和華勒斯(辯論主持人),被另一個人推擠,被無禮對待 被強壓,第三者也是70高齡,但是聲音比較大聲,口氣比較粗暴而且目中無人,即使他惡言相向並且滿口謊言,但他才是代表權威的臉孔,而這個人竟然是川普
除了驚訝於代表美國未來四年的,竟然是辯論台上三位都超過了七十歲的老人之外,還看到了比世代分歧更為嚴重的分裂。
(法國美國歷史學者/Corentin Sellin)
昨天晚上我們看到的是,在美國內部兩個彼此背道而馳,越來越遠的兩個國家
彷彿美國已經被兩大政黨,板塊分裂為兩座互不相連而且彼此對峙的島嶼,自從黃背心運動之後,法國社會學家佛爾奎特Jerome Fourquet,就提出了多元而分裂的「法國群島」,逐漸取代了「法蘭西共和國 」的概念。
(德國之聲國際評論/Richard Walker)
他試圖玩弄的是突顯拜登太老了,好像強迫要把拜登推進一個僵硬的困境,讓他無法完全表達訊息,而我認為拜登最有效的辦法,就是保持平靜而對攻擊不作回應,但是我想很難說是哪一邊獲勝
哪一邊獲勝呢?歐洲德法公共電視台Arte 的新聞評論,以「仇恨的勝利 」為題認為仇恨才是這場辯論的贏家。
川普2020競選廣告轟炸,直接是針對上百萬美國人的FB和社群網站供稿。無法無天的罪犯讓基諾沙籠罩在恐怖之下,拜登單腳下跪,衝擊一種情感恐懼,操弄恐懼,取代了過去四年的政績成果,與對於未來四年的政見願景,如果仇恨是這場辯論最大的贏家,那最大的輸家就是民主。
(德國議會外交事務委員會基民盟黨團代表/Andreas Nick)
我們昨天晚上所看到的辯論,表示我想我們應該做好準備,將會看到美國的民主進程和民主機制,在復原力方面面臨最大程度的考驗,我們持續聽到的是其中一位候選人,不準備接受一場民主競選裡的失敗,這是值得高度擔憂的
歐洲各國普遍對美國,至今還存在著一種懸念,認為川普無法破壞美國至今,不可動搖的共和國概念,政治分歧可以通過辯論和妥協來解決衝突,這種觀點現在徹底受到質疑,執政掌權與某種道德要求,在這場辯論裡正式分道揚鑣,無論是誰當選,選後都難以修復內部,徹底撕裂互相仇視的美國。
(德國議會外交事務委員會基民盟黨團代表/Andreas Nick)
想起班傑明 富蘭克林的歷史名言,「我們有一個共和國,如果可以維持的話 」,如果這真的發生了,作為一個德國和歐洲夥伴主要的盟友,這將會對美國的全球地位有著戲劇性的後果,所以我們非常焦慮地看著
歐洲對於美國軍事保護傘最為敏感的德國,聯邦議院外交事務委員會主席,有可能接任下一任基民黨領袖的羅特根,在這場辯論之前接受Politico訪問時提出警告,認為如果川普在11月3日大選中獲勝,將對北約的未來構成嚴重威脅,「因為川普的原則是一個懲罰性的邏輯,在這種基礎上建立夥伴關係是不可能的」。
(法國國家廣播電台台長/Pierre Haski)
非洲知識分子Celestin Monga的一條推文引起我的關注,他在1980年代曾在他的祖國喀麥隆因為推動民主而入獄,出獄後然後在華盛頓停留一段時間,然後返回非洲現在是非洲開發銀行的首席經濟學家
這位非洲領袖推文寫道「在一個擁有244年民主經驗的國家如此恐怖的表現,在世界各國仍在為基本政治權利而戰的人們,應該如何從美國的實驗中思考和學習」,瑞典前首相畢爾德Carl Bildt發表了同樣的推文:「這場辯論的真正輸家,是世界其他眼中的美國民主形象」。
(前任法國外交部長/韋德里納Hubert Vedrine)
大致來說辯論已經不可能了,已經無法吸引人了,人們想要看的是互相羞辱 互相攻擊,我不要和那些和我價值觀不一樣的人來往,我更不會去看他們寫的書
被認為是「法國季辛吉」的法國外交界大老韋德里納,曾經是左派密特朗總統的發言人,隨後被右派的席哈克總統延攬為外交部長,他在今年九月初法國著名的雙月刊《辯論》,創刊整整40週年後被迫停刊時接受訪問表示,以辯論來交換看法說服對方的原則已經式微沒落。
(前任法國外交部長/韋德里納Hubert Vedrine)
前提是要接受一個概念,就是交流對話的目標不是要淘汰對方,臉書世代造就了一個只在同溫層裡,彼此相挺互相取暖的族群,聽不見其他異己的聲音
(前任法國外交部長/韋德里納Hubert Vedrine)
我認為這種非學院派的辯論效應也被放大了,有那麼多社群網站 24H新聞台 媒體一切都歇斯底里化了,幾乎已經不可能,好好的說清楚兩句論述而不被打斷,因為不同意其中一個字或是這個那個,但確實是在惡化
當聯合國的辯論大會都因為疫情,而成為毫無交集各說各話的視訊演說,淹沒在網路的茫茫公海裡,當對話辯論只剩下大聲叫喊而沒有了傾聽,民主也從「我不同意你的看法,但我會為了讓你有權說出來而奮戰致死 」,沈淪為「我不同意你的看法,我也不讓你有權說出來 」,是的,這不是一場辯論,而是一場吵鬧的民主葬禮。
含主持人陳文茜解說,請點閱【完整版】2020.10.03《文茜世界周報-歐洲版》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8bqtwGaTQXA
傑諾斯名言 在 台灣主權和平獨立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神父的鹽
最近八卦版上流傳兩篇文章,其一用朱高正為創黨黨員,盛讚朱高正對民主自由之貢獻,然後名字卻在民進黨黨慶中被消失,並引用費希平退黨的話語,「民進黨中有些人不但台獨思想異常濃厚,且有法西斯之霸道作風」,怒罵姚文智,稱民進黨為法西斯,其後呢,亦有引用鄭南榕批判民進黨的文章,說鄭南榕如果在世,一定會成為沈富雄或者施明德,被當作背骨.
朱高正、鄭南榕、費希平被巧妙地結合起來,這樣的邏輯,真是十分可怕,還能稱民進黨「竄改歷史」.
鄭南榕是希望趕緊台灣獨立的,以此催促民進黨,朱高正和費希平,則是反對台獨,費希平主張「大中國邦聯」,自稱不是統派,也不是獨派,但退黨後,組建「中國民主和平統一訪問團」,稱是「基於知識分子的良知、國家民族的利益」、「將大陸各方面意見,帶回台灣,公諸於世,進而與台灣父老及海外各界人士共同討論,以利中國統一大業早日完成.」
朱高正、費希平都是反對民進黨內台灣獨立的立場,而鄭南榕卻是認為民進黨不夠獨,這兩者,如今卻因為都曾「反對民進黨」,不管反的內容是什麼,只要是反就好,民進黨最爛.
這就是簡單思維的效用.
為反對而反對,一件事情,我因為改的不夠好,而生氣,跟因為我認為根本不用改、不該改,而生氣,都是生氣,所以巧妙的聚合在一起.
再用訴諸最底層的情緒,以及縮限視野的思維,於是,認為民進黨不夠獨立的鄭南榕,以及反對民進黨獨立的朱高正、費希平,兩者不相干的人物,稱民進黨台獨、搞意識形態,是法西斯.
事實上,朱高正或者費希平會退黨,正是鄭南榕的傑作.
鄭南榕就是戳破他們虛偽的嘴臉,與他們混打在一起,正是因為這個不曾加入民進黨的批判者,逼使民進黨進行抉擇,不要陷入鄉愿的道路.
在造神朱高正的同時,引用鄭南榕的文章批判民進黨,可笑的是,所引用的鄭南榕之文章,內容卻是在批判朱高正、費希平,關於他們在民進黨內的個人崇拜和烏托邦神話-無論是期盼中國民主化以達成和平統一,或者擊碎「台灣第一民主戰艦」的虛偽謊言,都是他給民主進步黨的態度和箴言,「明辨真偽、嚴加督促」.
鄭南榕批判「費希平事件」,亦是費希平退黨的原因,「國會全面改選」運動展開,即是歷史課本中的「萬年國大代表」,費希平即是國大代表之一,黃信介希望他能作為表率,成為第一個退職的國大代表,費希平提出三個條件:
一、民進黨必須肯定第一屆資深中央民意代表的貢獻
二、國會全面改選後,應以比例代表制選出大陸代表
三、不妨給予第一屆資深中央民意代表適當退職金
這個三個條件被民進黨否決,於是他就發表退黨,並稱否決這三條,就可以證明「民進黨中有些人不但台獨思想異常濃厚,且有法西斯之霸道作風」.
鄭南榕批判他,「如果有一天,目前飽受唾罵的老法統在朝野兩黨一致的『肯定』聲中『光榮』退職;如果有一天,號稱『全面改選』的國會,朝野兩黨一致同意依比例設置『大陸代表』;如果有一天,台灣人三十億的血汗錢在朝野兩黨一致允諾之下成為『資深民代』的退職金;台灣人民該怎麼想?....如果民進黨同意費希平的要求,則該黨所謂的『國會全面改選』勢必導致上述三種『朝野一致』的荒謬結果;這已不是把『全面改選』的原意七折八扣而已,這簡直就是背道而馳;如此一來,費希平固然可以成就『第一個退職老法統』的『歷史美名』,但民進黨及台灣人民卻必須付出慘重的代價,而國民黨及老法統卻坐收最大的漁翁之利.……不論如何,民進黨中常會對於『費希平三條件』的決議,畢竟值得肯定:不僅穩住了陣腳,並且將『費希平事件』可能對該黨的負面影響降至最低。如今民進黨終於可以有機會擺脫老法統的包袱,而且也更清楚了老法統滿口『民族大義』、實則『個人利益』的真面目.」
至於朱高正,更是經典中的經典,在民進黨第二屆黨代表大會時,鄭南榕在休息時間在場外發放《台灣獨立的展望》一書,遭到朱高正制止,鄭南榕衝上前去,大喊「我要為台灣人摑你一耳光」.
畫面到這裡並沒有結束,人人稱之為英雄的場面,背後卻是付出相當大的代價,朱高正杯子椅子齊飛,將鄭南榕打得頭破血流,於是產生了這張經典的照片,鄭南榕被拉開,他說「台灣人是不怕死的.」
故事到這裡並沒有結束,朱高正是當時民進黨的「當紅派」,那時的鄭南榕並不是英雄,民意都站在朱高正這一邊,鄭南榕好友林永生對此忿忿不平,他說了一句真正的名言:「鎚仔面!咱求的是絕對值.」
朱高正容不下異己,最後別人也容不下他,而今,竟然被操作成「民進黨容不下異己」,何其悲哀,朱高正和費希平,他們就是現在「垃圾不分藍綠」、「兩岸一家親」的總體象徵,你知道的,brother,歷史總不斷的在重演著.
費希平的「我贊成統一,也贊成台獨」、「我不是統派,也不是獨派.我要從台灣老百姓的利益來評估。如果統一對老百姓有好處,我贊成統一」,他組了「中國民主和平統一訪問團」到中國去,結果,發生了六四天安門事件.
費希平代表的是如今一種「想得很美的」類型,要中國放棄一黨獨大,達成政治民主,目標還是為了統一,並不是為了民主,而不排斥統一,而是為了要合理化統一,所以才硬加上民主-將統一正當化的公正世界觀偏誤,這是一個套套邏輯,如果求的是民主的話,那現在所處的環境就是民主了,何必要用「統一」來完成民主呢?
費希平說,「民進黨一些作為,卻是在學習中國國民黨、重蹈中國國民黨覆轍」
至於朱高正呢?他指「國民黨『大騙子』,民進黨是『小騙子』,本質都是『騙子』,只是有大小之分.....」
鄭南榕嘲諷這「騙子說」是政治熱病,當紅派的人得了「集體夢囈症」,朱高正後來自創「中華社會民主黨」,又以「國民黨爛、民進黨亂」為口號,主張建立中華聯邦共和國、實行責任內閣制,他不只是民進黨的創始人,也是「兩黨一樣爛」的始作俑者,要求選民支持第三勢力,其實是屬於他個人的第三勢力.
朱高正如今以他這個創黨人的招牌,泛綠關係者的角色,不斷的跟隨中國的口徑,威脅和向民進黨喊話,他稱「愛台灣就要去大陸走走」、「多了解大陸,否則講愛台灣都是在自欺欺人」的奇異邏輯.
他說「蔡英文就是個傀儡」,並指「台灣三到五年會發生動亂」
他說,「台灣內部現在已經有很多這種聲音,希望共產黨趕快過來吧.」
「大陸不妨耐心等待,好整以暇。當這個聲音達到相當程度的時候,再以王者之師,出兵平亂,這就是大概兩岸後面的結局.」
他一方面呼籲台灣不要藍綠惡鬥,趕緊展開和平統一談判,一方面又鼓動中國出兵台灣;他一方面以民主戰艦為稱號,大談民主,另一方面又說「台灣的政治是民主,但是這個民主快要把台灣搞垮了,被選舉選垮掉了.」
這都是今年才發生的事.
而今,同樣的一年裡,有一群人,他們試著純化一切,他們說民進黨是暴力黨,卻用這個暴力問政的始源來造神;他們用一個打著民主反民主的人,來說這個黨是打著民主反民主,並說自己很了解這個黨,說鄭南榕在世會成為下一個施明德.
而我們都知道,他們正推著另一個朱高正,重複一樣的事情.
他們一點也不了解.
鄭南榕如果在世,一個沒加入過民進黨的人,會被他們抹成深綠;稱他在意識檢查;鄭南榕如果在世,大概會一把拖鞋砸在柯文哲臉上,被說是柯黑,正如同他過往被當作朱黑一樣.
如果鄭南榕在世的話,
他會是這些人人人喊打台獨份子.
而我們都知道他追求百分之百的言論自由.
他推動所謂的民主-反抗中國的壓迫,這不是蔣經國讓給的,不是鄧小平的改革開放,艷羨對岸的經濟果實,統御有術.
他區分這一切,他去區辨他們,不論對方是什麼樣的人物,什麼樣的風向,什麼樣的謊言,什麼樣的投機,什麼樣的黨派,什麼樣的神.
這也不是一把火造成的,或是他創了某個黨,代表了某種力量.
而是他不斷堅持台灣獨立的精神,所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