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就在說與不說之間——以也斯〈除夕盆菜〉談其「食物詩」的蒙太奇敘事 ◎賴奕瑋
0. 也斯、九七、食物詩
0.1
如果香港詩歌如其環境在都市中聳立著層巒疊翠的群山,我想有一座容易親近但難以登頂的山,那是著名的香港本地詩人也斯(1949—2013)。也斯是香港戰後第一代作家的代表,其詩從早期的現代主義漸漸得回向以香港為題材的本土抒情,從其作品中對於香港這塊土地的認同,展現了香港文學在其複雜的文化脈絡下,亦東亦西的特性。除小說外,以詩為人所稱讚,在去年每天為你讀一首詩的「香港詩選」中也曾以一週的時間介紹也斯。也斯一生的著述眾多,在出版的詩集中以書寫香港的《形象香港》、以詠物、食物詩為主其中間雜許多游詩的《帶一枚苦瓜旅行》、《東西》、《蔬菜的政治》,而〈除夕盆菜〉則來自出版於2002年的《帶一枚苦瓜旅行》。
0.2
也斯與其食物詩,或許就如黃禮孩所述:
「很少有人像梁秉鈞(也斯)一樣對食物充滿熱忱,他是一位可以與事物對話的詩人,在對食物做細膩的描述之時,他已解讀了食物與文化之間的謎語。他把養活人類地上糧食放在一個很高的位置,他看到的不僅僅是日常生活,的詩意,他也看到自我的人生,他的人生,還有低層的艱辛和人間多變的世相。」
這樣的詩作可以在我們曾經介紹過寫於一九九七年的〈鴛鴦〉中看到:「還能掌握得好嗎?若果把奶茶/混進另一杯咖啡?那濃烈的飲料/可是壓倒性的,抹煞了對方?」用奶茶的製作過程寫九七回歸前夕東西混雜多元的香港文化,末句:「散漫的......那些說不清楚的味道」,香港的味道是未定的、是模糊不清,而香港學者李小良、陳清僑、王宏志(1997)以「否想(unimaged)」的懸而未決來定義香港文化無法溯源自單一源流的歷史以及未來,自身獨立於中英之間、漂浮於塵土之上的獨特過去與未來(陳國球,2016),而也斯關於九七的作品時常也透露出香港這種妾身未明的感發,而接著要介紹的〈除夕盆菜〉即完全的展現了九七回歸前夕香港的不安、未定,但又期待著遠大前程的駁雜景緻。
1. 敘事蒙太奇
1.1
「蒙太奇(montage)一詞源自法語,指一個物體或建築體被「組裝」起來、「建構」起來的意思。用於電影上,指的是特別具有藝術表現力的電影剪接手法,可以帶領觀眾跳脫空間與時間的限制,並向觀眾傳達更為深刻的情感或思想。」
1.2
文學的寫作手法時常與電影的敘事高度貼合,同時現代詩意象的經營、回行、意象的組合與敘事畫面的跳接多是在討論與分析現代詩的一環,而也斯「生活化」的詩歌主張和其散文化的句式書寫出一種介於普通話與廣東話之間可以被閱讀的書面語(周蕾,1995),這樣便於唸讀的語體使得在其詩作呈現意象與文字的蒙太奇,得以如電影畫面般順利的拼裝嫁接,在〈除夕盆菜〉這首長詩裡就可以觀察到也斯的文字如何在不同意象間流轉,同時保持言說者順暢的語法。
2.
2.1除夕家中桌上的盆菜
從一堆肉中間翻出一片蘿蔔。
不要問我九七。我回答過許多次了。
九七就在門檻外。就在進來和離去的人身上。
黄金海岸要放煙花,我們塞了四個小時的車。
村長一定已經吃過了。現在開始有人燃放爆竹。
有人拉開橫額。去年不是這樣的。
盆菜為宋代以來流行於中國珠江流域的菜餚,而香港盆菜則來自新界圍村的原居民過年過節餐桌上的傳統雜燴菜式,多用木盆或銻盆盛裝,上層多擺放名貴的魚蝦肉類,下層則擺放能吸附湯汁的菜葉類食物。這首詩的第一句描寫的就是過節團圓人們從市區回到新界屯門圍村的景況,但第二、三句寫的是「九七回歸」、第四句寫過節返鄉的塞車、第五、六句寫的是除夕時村子的氣氛,也斯的敘事策略則是藉由這幾個在不同時空的場景的拼接來充實「食物」本身的意涵,在上開提及的也斯透過詩與食物的對話,讓書寫食物本身,添加了背後的敘事結構與文化厚度,又猶如中後段的:
你在一堆深褐色的東西裏不知嚐了一口甚麼。
是肉?是菜?這裏面可有我想吃的菜?
煙花。特首。冬菇。炸頭腩。髮菜。金針。
都混在一起了。香港協會新界西地區委員會。
和航運界舉行除夕餐舞會。慶回歸。
迎九七。錦繡年華。風雲羣英會。
前段用的是畫面拼貼的蒙太奇,而到了這一段,則是利用物件的隅舉將兩個不同時空場景的畫面巧妙地如同電影的「轉場」將餐桌上的場景轉至在香江上政商歡慶九七回歸的除夕晚宴。同時,在也斯的詩作中時常去用品嚐食物的味道、色澤、作法等方式提出懸問,製造出在「說與不說之間」之間懸而未決的提問,而這樣的提問同時也連結著其詩中對於香港主體意識的提問,如本文一開始提到的〈鴛鴦〉,和「你在一堆深褐色的東西裏不知嚐了一口甚麼。/是肉?是菜?這裏面可有我想吃的菜?」那個「不知嚐了一口甚麼」的味道即是香港的味道,即是混雜在本土與東西方視野的香港文化自身的隱喻。
2.2塞車的除夕
車沿着彌敦道前行,滿街的聖誕燈飾猶未拆去。
新的排樓豎起來了。我們回答同樣的問題許多次了。
青山還是那麼塞車。屯門還是那麼塞車。
這兒是過去的十七咪半?叫做黄金海岸還是那麼塞車。
我們一直不知甚麼時候才來到你家的祠堂。
翻修的文物徑。許多代人走過,看事物換了名字。
牆上掛滿橫匾。長者都退席了。
塞車的場景若照著「直敘」的邏輯,似乎這段應該擺在詩的一開始,然而在詩的第四句已經提及了在黃金海岸塞車的場景,也斯所使用的敘事蒙太奇的技巧讓敘事的組成不再是平舖直敘,讓塞車的敘事夾在食用盆菜的動作中,這樣的扭曲敘事本身所造成的帶狀畫面為詩製造出詩意。也斯寫塞車,同時也在寫香港的街道,從九龍的彌敦道到連結新界的青山公路,從80年代開始的古蹟保育運動的挫折看到歷史的消逝,規劃於1993年的元朗屏山文物徑多了觀光,景色依舊,但人事已非。
3結語:說與不說之間的九七敘事
一個坐在車廂裏的人。一個走路的人。
一個露宿的人。一個有粉紅色勞斯萊斯和馬桶的。
一個在牆上塗鴉自稱九龍城皇帝的人。手舉起。
筷子舉起在半空。有些說不分明的甚麼就在門檻外。
造成詩意的技巧,在詩中很常以重複句式來達成,詩的最後一段以不同的面貌香港人,拼貼出共同面臨「門檻」的所有人,那門檻是什麼?是詩中開頭第三句的:「九七就在門檻外。」,「就在門檻外面。外面攤子燈火澄亮。/吃東西的人照舊吃。做買賣的人照舊做買賣。」是除夕前攤販街坊在外互動等待過年的場景,九七在即,「離開一個舊的關係。進入新的。快樂嗎?/教徒集會為香港祈禱。怡和照舊子夜鳴炮」,敘事者友人的情感關係作為香港從殖民地變成特區的新關係,詩中的「門檻」對於香港的未來意味著什麼,「應該向前看的。」「明天會更好的。」敘事者這樣說,但沒有人知道。這是在1984、1989後香港社會在九七前瀰漫的不確定感,鄧小平說「五十年不變」、「馬照跑,舞照跳」,整首詩也感染了這樣的氣氛。
也斯這樣蒙太奇敘事手法的跳接,除了使得「除夕盆菜」這個「食物詩」的主角在詩中仍舊處於主題的中心,但除了在描述食物外,食物本身的故事、作者自身的經驗都可以透過詩的敘事展開,然在詩的進行中破碎的片段意象經過組合後形成了有別與僅僅談論食物本身,更加展現詩人企圖在「食物」講一個更大的敘事,而那敘事就在蒙太奇的碎片裡如「說與不說之間」之間的懸而未決,這首詩所面對的即是那否想未來的香港,也斯在其詩裡從不為其發問提供解答,也斯在詩的第二句寫道:「不要問我九七。我回答過許多次了。」與其他首詩不同的是,當時也斯在寫這首詩的九七除夕,恐怕沒有人知道這鍋盆菜嚐起來是什麼滋味,這也是也斯說的:「香港的故事為什麼這麼難說?」的原因。
4.參考資料
周蕾:《寫在家國外》(香港:牛津出版社),1995年。
谷淑美:〈香港城市保育運動的文化政治:歷史, 空間,及集體回憶〉收於呂大樂、吳俊雄、馬傑偉編:《香港・生活・文化》(香港:牛津出版社),2011年,頁89-103。
陳素怡編:《僭越的夜行:梁秉鈞新詩作品評論資料彙編:從雷聲與蟬鳴(一九七八) 到普羅旺斯的漢詩(二○一二)》(香港:文化工房),2013 年。
蕭欣浩:〈也斯的跨文化飲食地圖――以其詩作為研究核心〉,《中央大學人文學報》 第 53 期(2013 年),頁 105-137。
吳風編:《香港當代作家作品選集也斯卷》(香港:天地圖書),2014 年。
王家琪:〈抒情與寫實:重釋也斯的「生活化」詩歌主張〉,《中國現代文學》第 28 期 (2015 年 12 月),頁 129-148。
陳國球:《香港的抒情史》(香港: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2016 年。
徐詠欣:〈從也斯看飲食文學的後殖民書寫 : 以《蔬菜的政治》、《帶一枚苦瓜旅行》為例〉,輯於嶺南大學中文系編,《考功集2019-2020 : 畢業論文選粹》(香港 : 嶺南大學中文系),2020年,頁249-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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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設計:Sorrow沙若
圖片來源:Sorrow沙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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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21/02/2021020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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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民主泡沫化
小時候,左鄰右舍小朋友常在一起吹肥皂泡,肥皂水用吸管一吹,就在空中冒出一個又一個的泡泡,五顏六色,好看,又好玩。但很快地,亮麗的泡泡又一個個消失不見了。
歷經38年戒嚴統治的台灣,加上另外13年的民主化工程,才於2000年結束國民黨的一黨專制,實現「政黨輪替」的願望。今年是美麗島事件40週年,政黨輪替第19年,過去19年來,政黨輪替已有三回合,台灣政權擺盪在國民黨和民進黨之間,由人民抉擇。但是,2018年地方選舉的結果,卻驚醒迷信政黨政治的朋友,原來人民心目中,民進黨跟國民黨不過半斤八兩。民調顯示,兩黨的喜好度(好感)跟討厭度(惡感)幾乎不相上下。
不同的是,馬英九花了8年時間賠光國民黨的政治資產,蔡英文只花了2年半就完成。民進黨居然被台灣人民認定為「最討厭的政黨」!
其實除國民兩黨之外,台灣登記有案的將近350個政黨,因為最近又冒出白藍綠紅好幾個新政黨,像肥皂泡一樣,走運的在媒體上發光發亮,更多的是沒沒無聞。政黨那麼多,為什麼?
因為「人民團體法」制定的時候,對於人民團體的成立,採「核准制」與「備案制」,前者需走完程序後,才能申請中央主管機關「核准」,而核准包括不准,但備案制卻是先斬後奏,先宣布成立,再向主管機關「申請備案」,沒有不准的問題。按理說一般社團應該多鼓勵支持,但人團法卻規定中央主管機關可核准,也可不核准。相對地,政治團體較複雜,卻不許政府有准不准的權力。許多政治團體就是利用這個違反常情的立法規定而成立。2017年立法院通過政黨法時,依樣畫葫蘆,繼續採「備案制」。只要有100人以上黨員,其中過半出席成立大會,事後再向內政部「申請備案」,政黨就成立了。
又根據政黨法第22條規定,只要政黨在全國不分區及僑居國外國民的立委選舉獲得3%以上選票,政府就得編列預算,每年每票50元貼補政黨。於是乎,政黨為了獲得補助款,就必須提名立委候選人,並以贏得政黨票3%為目標。
此外,政黨法第27條又新規定,「連續四年未依法推薦候選人參加公職人員選舉」,內政部就「廢止其備案」。可以預見,在今後幾年選舉,大小政黨為求生存,必傾巢而出爭相提名。可以預見,今後各項選舉,不只政黨林立,而且大小政客,群雄併起,但很快地又會像肥皂泡那樣,稍縱即逝。
按政黨是民主法治的礎石,無論兩黨或多黨政治,其體質的優劣及政黨運作是否健全,決定一國民主政治的品質。更遑論政治玩家的政治人物,其何德何能,本需接受一定的檢驗,凡品德功德及才能兼具者,必能造福社會,反之,不學無術或敗德無行之人,可能禍國殃民。
但是近年來」「白色力量」崛起,「政治素人」風靡「民主素人」的年輕人,以為從政不需真本事,只要練肖話、搞kuso,製造網路聲量就可以。一旦當選,坐上公職寶座,面對千頭萬緒的國政市政,當然手忙腳亂,不知所措。民調便像升降梯一落千丈,而政治人物們,也容易像肥皂泡般冒泡、殞落。
政治人物可以殞落,政黨也會淪落,但台灣的民主可以化作泡沫嗎?國民黨從創黨迄今,數不盡的功過是非,總有它編造的事蹟。民進黨在戒嚴高壓統治之下,突破戒嚴,奠定民主,創黨精神代表的是,為公義奮不顧身、為台灣捨身忘己。但如今,民進黨當權者誰還記得民主前輩的苦難?誰真關心台灣的未來?沒有黨魂和黨德的政黨,極易泡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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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世界很多地方,每次被問我哪裡來的
沒曬黑的時候會被問「新加坡?日本?」
一曬黑就是「泰國?菲律賓?」
#對啦很少有人第一眼會覺得我是台灣人
不過當我說出是台灣,大家都會很熱情、臉上的笑容也放鬆很多 #哦妳不是中國人
對,我是台灣人。
我們需要多一點骨氣和勇氣,這世界上能做生意的地方真的很多、機會很多,#不是非要講同樣語言的地方才叫做下一個發展市場。
唯一不能輸的叫做你的心啊,別被安逸的舒適圈打敗了,你怕外語說不好,那就學吧!
對岸的中國年輕人也好,許多我認識的這一輩年輕人(25-35雖的非台灣裔人士),在他們的生活上都有點成績,很大的共同點就是不斷學習。
想要有所作為,能力都可以被培養的,只要你夠想要捍衛一件對的事情、一個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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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秘魯的小鎮上的旅行社,接洽我們的那位先生說他多年前來過台灣觀光,他很喜歡
埃及的郊區百貨內買咖啡,聽到你是台灣人會想跟你拍照留念
在普吉島坐當地雙條車的時候,司機先生讓我坐在副駕有冷氣的位子「我聽說台灣很乾淨食物又很好吃、很安全,我下一個想去旅行的地方就是台灣」
知道我的這些當下有多興富又感動嗎?
中國封殺我沒關係喔,反正我的事業會因為你們擁抱到全世界
最近台灣的臉書網路圈,掀起一陣擾動。從國民黨是否推韓國瑜繼續想要進行他們的統一大業、到中國下資金來買台灣的眾粉專想要文化洗腦。
中國政府一直是大部分台灣人的惡夢。
為了生存,台灣人分成三派,一派就是親中,把生存掛在中國。
反正說著同一種語言,不用成長,想要錢,去抱中國大腿就好,東西賣給日本韓國泰國菲律賓越南?世界上有這些國家嗎很麻煩欸,我觀察親中的台灣人,這些人完全不了解中國政府如何在對待他們的百姓。
對於山區開公路,你家擋路,直接用藥給炸了,你娘在裡面不出來是你家的事,直接炸了死了再給你賠償金,反正政府會給你錢,錢可以買你的一切,你有什麼意見違反政府?抓去關。中國許多維權律師,那是多優秀的人才,就這樣一一被消失。中國政府不允許百姓的聲音跟他們不一樣,你只能讚美黨。
至於化工廠連續爆炸死傷的百姓?把人直接汽化到屍骨無存?花點錢賠一賠就好啦,反正中國地大也不差這些人。
西藏、新疆人想要獨立?全部送去教育改革營,讓新疆人在牢房裡站著死也是小事,國際媒體、世界各國你來講啊,你講完我繼續打新疆人,我看他們敢不敢再反對黨?
嫁人要去了解這是什麼樣的男人,你不是蒙眼抽籤看誰有錢就嫁,嫁了之後被打、被殺你覺得?你看到你的丈夫毆打西藏大老婆,體罰新疆二老婆,搶了香港三老婆所有的資源和不斷苛待貶低她。台灣人,除非你真的很M而且靈魂用塑膠做,你想要不動腦退化成阿米巴蟲,你可以被打和用生命去換錢,中國人民要中國政府的錢,必要時都要用命去換,憑什麼你不用!
台灣人在台灣罵政府,還可以說沒有我要的候選人清高的不要去投票,你在台灣可以享有民主的任性,是台灣前輩有的用命去換來的。
鞏固暴政,許多中國人獻上生命。
支持民主,許多台灣人獻上生命。
哪一個生命比較有價值?去問你的小孩或孫子都知道。
當你不學外語、專業能力不好,你只能留在台灣發展,或者去中國,你沒得選。可是你學外語,你的出路就擴到其他國家。
四年前很多台灣愛抵達店員跟我說你不用找了,都是中國製。但我買了整整十件衣褲都不是中國製,因為我用心找,只要不是中國製我就買,所以裡面有越南製、斯里蘭卡製、緬甸製、一堆非洲國家製、台灣製,就是沒有中國製。
你是可以選擇的,你平常就在選擇。
用心,你絕對可以跟全世界接軌。
不需要朝向恐懼,眼中只剩下生存匱乏和錢。
台灣人,我請你的地理要加油,你的世界不要只剩下中國。中國政府跟秦朝政府沒有兩樣,中國有很多優秀的人民,你可以學習,但是真正的學習是放眼全世界,否則你的世界不可能有多樣性和多元性。
*******************
我的寶石客戶,目前只有1千多位。
主要客人是台灣,第二是世界各地的華僑,住在法國、加拿大、美國、日本、越南等,第三才是馬來西亞客人與香港客人,把香港算成中國去掉,我算一下人口給你聽。
台灣有2358萬人,馬來西亞3162萬人,全世界華僑上千萬人。
即使被中國封殺,這一億人口,我也要三生三世才做的完,這是我的真心話。
我連一萬的客戶都還沒有收服,收服到一千萬位客戶我大概是富一百代不是只有三代。
這是為什麼我說,當一個靈性老師請要有自己的正職本業,是因為當你把靈性老師當成本業,當你不發展外語、你很依靠說同一種語言的學生來捧場,你要嘛做台灣學生要嘛做中國學生,你教不出「真正的自由」。
因為你的中國學生一定會要求你表態「中國只有一個、兩岸一家親」,你也要說兩岸一家親,才能賺到中國錢,大家都知道你是為了錢,不是為了靈性。
一行禪師說出真理被越南政府取消護照;
奧修師父說出真理被美國政府逮捕和下毒。
如果你還沒有財富自由,或者背後有一個成功事業支持你可以說真話,台灣的靈性老師很容易「中國只有一個,一點都不能少、兩岸一家親」。台灣人馬上都知道你是為了人民幣,不是為了靈性。
幹。
你的靈性是什麼樣的假靈性,用錢就可以買!
你以為我為什麼要這麼努力,花那麼多時間創業站穩腳步和飛不同國家勘查、確認我的競爭力到哪裡,這一切就是為了自由;就是為了都不走向中國,發展我靈魂的自由和真正的提升,也帶著信任我的人提升!
我只會跟你說,用暴力暴打西藏、新疆、香港和台灣是不對的!
你用暴力打任何人就是不對!
當我看到新疆的女人集體被送思想改進營,5坪大的牢房就關了20個人,大家晚上睡覺只能站著,有的人受不了折磨就死了,你說我不火大嗎?我看了當然覺得很火大!但這就是中國政府,我了解他們就是無法無天,他們的法就是暴力。
但是你今天去中國賺錢,你只能說「黨一切都是對的」,還要再感恩黨和讚美黨。
對你媽啦!你是非不分!
當我不靠你中國吃飯,我也有心理準備——這一生都不準備靠你吃飯,我就是要講我心裡面真正的感覺和心聲!
今生我不會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情,我的靈魂要往前成長。
#眼中只有中國的台人一定不會知道圖片地點在菲律賓
#多出去開開眼界真的很重要
菲律賓也是人口破億的國家。
要走向人口破億的國家外銷發大財,世界上總共有13國可以選,其他沒破億的國家還是有很多外銷商機,不需要選擇只能走向中國,除非你能力不足,眼界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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