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tato Hsieh:妳老闆郭董買多少,報個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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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eg Chiang:外國人家都用兩三倍的價格在搶
我們這邊買貴還想要彈劾指揮官
好不容易購足兩千多萬劑的疫苗
卻還在嫌來的不夠快拖政府後腿
海人:台灣人太多具有健忘的特質
所以我只好再好好的提醒大家一下
我們現在如果
能夠拿到AZ跟莫德納的疫苗
都要感謝疫情指揮中心提早去採購與爭取
那個過程可是受盡在野黨的各種羞辱
一下說要調查人家一下又說要彈劾
但疫情中心還是達成使命簽了兩千萬疫苗的合約
因為疫情突然爆發不能第一時間馬上到貨
大家就要把疫情指揮中心所有的努力當作空氣
這樣會不會太離譜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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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季霖:反正就是怎樣都要挑你毛病.
買不到疫苗不可以, 花大錢買疫苗也不可以.
去年7月說一定要國產, 今年5月說國產不好要快點搞進口.
整個有病.
安玉曦:一狗票人在講台灣為什麼不花大錢買多一點疫苗
買貴就要被彈劾,梭下去不就關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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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ck Mayson:反疫苗的三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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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種人:無知愚昧的人
附圖是天花疫苗剛發明的時候,反對天花疫苗的人把辛苦施打天花疫苗的醫護人員醜化成一頭噁心的病牛(註一),試著要把病毒施打到恐懼的孩童身上。當時的歐洲人甚至認為接種牛痘就會跟牛一樣長出牛角與牛毛。
這幅十九世紀中葉的插圖其實已經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了。英國約克大學歷史教授與世衛全球健康歷史中心的負責人Sanjoy Bhattacharya在最近的採訪中就說:「反疫苗運動就跟疫苗本身一樣古老。」(Anti-vaccination movements are as old as vaccines themselves.)
反疫苗運動的最早起源其實是來自於醫療知識的匱乏以及無知愚昧所帶來的恐懼。英格蘭與美國在十九世紀就有成立所謂的反疫苗聯盟,這些聯盟的訴求多半來自於道聽塗說的假消息,或是參雜迷信與奇怪教義的農民信仰。
例如1882年美國反疫苗聯盟在紐約開會的時候就聲稱天花不是源自於接觸傳染,而是來自於自身的污穢與髒亂,這樣的假消息竟也在美國大肆傳播。可惜美國當時沒有「疾管家」可以澄清謠言。
當然,有的基督教派也會宣稱疾病是上帝給人類的懲罰,使用疫苗免除染病違反了上帝的旨意。例如牧師埃德蒙˙梅西(Edmund Massey)在1772年發表「接種疫苗是危險及有罪的行為」之講道文章中就提到:「任何想要藉由接種疫苗預防天花的方法是惡魔的作為。」他的謬誤說法也影響了整個北美洲,導致許多人對防治天花的人痘接種術產生抗拒心理(當時牛痘接種術還沒發明)。
十八與十九世紀的歐美雖然已歷經過啟蒙運動,但是為數廣大的農民與教徒,甚至是部分的知識份子,對於新興的醫學技術依舊處在一個類似於魔法般存在的理解程度。
這類發生在歐美的蒙昧情事,其實也發生在二十世紀的台灣。早在清國割台給日本的隔年,也就是1896年,日本就對台灣頒布了嚴格的種痘規則,所以讓原來跟清國一樣天花疫情嚴重的台灣,到了1907年就只剩一例天花而終至歸零絕跡。
一直到二戰結束,C國人來到台灣後,又重新把已經絕跡的天花帶到台灣。結果爆發天花疫情最嚴重的C國軍眷區,竟也是最反對接種牛痘疫苗的區域。這群C國人在戰後把傳染病帶來台灣,卻因為無知而完全不遵守防疫與接種預防針的勸說。這等於是叫已經歷經現代化與養成公共衛生習慣的台灣人,得要再次重新面對十九世紀蒙昧與骯髒的未開化境況,會由「迎接祖國」轉而產生反抗的心理也是毫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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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種人:不想被限制自由的人
這類人跟尚處蒙昧階段的愚民不太一樣,他們大部分都受過良好的教育,也有一定的公民意識,但是卻基於政治原則與陰謀論的理由而反對疫苗。
例如英國在1885年強制規定所有孩童都要接種天花疫苗,引發十萬人在萊斯特(Leicester)上街抗議。原因就是這些民眾認為政府強制施打疫苗已經是違反個人自由的原則。
像是去年武漢肺炎爆發後,英美同樣出現不少反對施打疫苗的團體。今年2月20日,澳洲雪梨還有一批人跳出來遊行反對施打疫苗,3月7日則是有一批羅馬尼亞人上街反對施打疫苗,直到上禮拜倫敦還有一群人上街群聚示威反對疫苗施打。
你可以笑這些人天真、反智或不怕死,但是這類人發起運動的原因就是基於人身自由的考量(通常這類遊行也會伴隨著「反口罩」與「反封城」的訴求)與不信任政府以及厭惡集體主義的西方思維傳統,有的反疫苗的人甚至以陰謀論懷疑疫苗公司就像惡靈古堡的跨國企業保護傘公司一樣邪惡,所以選擇了這種「就算我死了也活該」的行動,遊行中甚至還可以見到一部分的嬉皮與反科學的教派參雜其中。
這類的反疫苗運動通常也會牽扯到反政府主義與民粹主義。英國疫苗信心計劃的創始負責人海蒂•拉森 (Heidi Larson)就說:「反疫苗運動背後主要是反政府的心情,而且民粹主義和反疫苗運動完全正相關。」
例如2018年,當時走民粹路線的義大利國會第一大黨「五星運動」,在前一年義大利還發生嚴重麻疹的狀況之下,竟然選擇取消學齡前兒童接種疫苗的規定,造成醫界譁然。這樣的做法或許一時討好了部分民眾,但是卻也對長期的防疫戰線埋下隱憂。
當然,我們一般人會解讀傳染病肆虐之下還這樣子群聚遊行,就是自私與愚昧而已。但是對這類人而言,他們要的就是無拘無束的自由生活,就算因此病死了,他們也不得不自認倒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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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種人:拿疫苗做政治鬥爭的人
歷史上你很難找到像國共兩黨這種會把疫苗拿來當做政治鬥爭,罔顧他人性命還阻擋政府購買與施打疫苗的混蛋,真的很難找到。這種人就是我所謂的第三種人:拿疫苗做政治鬥爭的人。
這種人既不是因為愚昧無知而反對疫苗,也不是因為追尋自由而反對疫苗,更不是出於對疫苗安全的憂慮而反對疫苗,說實在,他們內心是不反疫苗的,甚至比誰都還要怕死而寧願插隊去搶打疫苗。
但是這種人就是不想要他們的政治對手拿到疫苗或是研發出疫苗,所以才故意編造出一整套反對疫苗的理由與藉口,然後自己再偷偷跑去施打他們才剛罵完的外國進口疫苗,最後再鼓吹開放致死率高、品管有問題與即將到期的中國疫苗給台灣人打。
我們就先來看看國共兩黨這一串從今年2月延續到6月的反疫苗車輪戰。首先是今年2月17日,陳時中透露本來要簽約的BNT輝瑞原廠疫苗500萬劑遭到中國阻擾而生變,陳時中只好先進AZ來用。接著是2月26日,國民黨立委費鴻泰罵說打AZ疫苗就是把人當白老鼠。還說寧願慢慢等也不打AZ。然後緊接著3月3日第一批AZ疫苗進來11萬7千劑時,國民黨開始將砲口轉向AZ疫苗並大肆抨擊其副作用與效力。
到了3月18日,國民黨籍立委陳玉珍甚至在立院突襲提案「採購調閱小組」要阻擋AZ疫苗進入台灣施打。最後柯文哲夫人陳佩琪於3月19日再補上一腳說打AZ疫苗就是跟風。3月22日行政院長蘇貞昌帶頭打了第一針AZ,還被藍白粉笑說是打假針。一直拖到4月中的時候,陳時中已經開始擔心疫苗會打不完而過期。到了5月12日的時候,台灣還剩18萬劑到月底就要過期的AZ疫苗還沒施打。
好啦,結果這些國民黨人跟一堆紅白粉一起用恐嚇與嘲諷的方式說打AZ疫苗很危險很無腦,導致一堆醫護人員跟符合施打資格的老人本來可以在5月15日疫情爆發前就打疫苗的。現在染疫死了一堆老人,你覺得要怪誰?這些始作俑者的中國黨棍加華腦民眾當然是怪民進黨政府啊!
這樣還不夠,接著國共兩黨又把造謠的矛頭指向5月28日抵達台灣的莫德納疫苗,最後甚至還想複製宇昌案(特偵組查無不法簽結)與浩鼎案(無罪定讞)的陷害模式繼續追打台灣國產疫苗與摧毀台灣生技產業。還好有人查出國產疫苗背後的高端疫苗股票持有者之一是韓國瑜的親信林鼎超,還持有三千多萬市值的股票。好啦,國民黨現在也不敢打啦。
最後呢,這些人就開始鬧說國產疫苗沒有三期實驗啦,只有二期實驗而已啦。各位知道國際上現在正在打的AZ、莫德納、BNT輝瑞、嬌生的正式完整三期實驗報告很多都要等到2022年或是2023年才會出來嗎。這些大廠只做到三期的初步或期中就趕快申請「緊急授權」(EUA)了。你可以等到2023年嗎?不是等不及嗎?不是跟挫屎的華國巨嬰張小燕一樣跪著哭喊著馬上就要疫苗嗎?
民進黨政府千辛萬苦避開中國的干預,找到了莫德納505萬劑、AZ疫苗1000萬劑、Covax 476萬劑(被中國多次阻擋)、日本捐贈AZ疫苗(1000萬劑以上,已先到120萬劑),現在還有美國現貨捐贈的75萬劑疫苗(一年多前短視近利的藍營痛罵台灣捐一千萬份口罩給美國的善報來啦)。甚至在一年半前就與美國合作部屬了國產疫苗的研發,包括國產高端疫苗(500萬劑,七月到貨)、國產聯亞疫苗(500萬劑,七月到貨),初步統計總數四千萬劑以上的原廠合格疫苗準備要在台灣大規模快速施打,唐鳳已經趕著要把全民疫苗預約系統在6月中上架。
結果你們這些華國巨嬰還嫌不夠,國民黨立委葉毓蘭甚至酸日本第一批先送來的120萬劑AZ太少,然後國民黨在美國議員來的那天,還帶隊到總統府前要求要「立刻購買立刻到貨三千萬劑美國疫苗」。這些人跟長不大的嬰兒一樣愛說「馬上」、「現在」、「立刻」、「全部都要」。在國際上大家都在搶疫苗,加上中國強大干預的情況下,你以為民進黨政府這一年多爭取到的國際疫苗來得很容易嗎?
好,民進黨政府也說讓你們自己去買買看,有原廠授權書就馬上通過審核。結果看看你們一堆國民黨地方縣市首長、統派團體加宗教團體,想用華人那套走後門、靠關係、急就章的文化陋習,看看能不能跟國際大廠凹些市場上也炙手可熱的疫苗來救急。結果不是沒備文件沒送案,要不然就是直接被國際大廠打槍。最後糗到連1劑都買不到。
有一個叫王X智的TVBS前主播還誇張到說是海外獨派跟台僑在運作卡疫苗。這人是不是算命的說他命中缺什麼,所以他父母才幫他取這樣的名字啊?你們這些缺乏國際觀與常識觀的草包,是不是根本不知道國際社會與商業程序是怎麼運作的,所以才會在那裡胡扯瞎掰啊?
你知道嬌生在6月4日給路透社的電子郵件表示:「自去年開始,嬌生一直都有與台灣政府針對疫苗的供應進行祕密協商。」你不知道,你只知道老子有錢,我自己要去買為什麼不行。
看看中國統派的張亞中拿了一張透過影視娛樂公司牽線的A4白紙就說要進口疫苗。你還有臉笑地下電台賣藥的?整天喊食安食安,結果這種要打到人體血管裡面的東西你可以這麼隨便?你敢隨便打疫苗,那些每天都在打醫療糾紛官司的國際藥廠公司還不敢給你打哩。
政府有把關藥劑安全的責任,藥廠自己也在把關,不敢亂發疫苗給一堆阿里不達,以避免疫苗流入不明人士手裡亂加工、仿冒或是被劫貨,所以窗口才主要只對中央政府啊。很多藥廠甚至做到底下有誰拿著自己品牌的疫苗在兜售都要跟原廠報告。
這不是用官僚文件在刁難,民進黨政府甚至已經鬆綁規定還加速審核流程,但是政府與藥廠雙方還是有顧及疫苗安全的責任,而必須以具有法律效力的文件來審核與保證,即使是在人命關天的緊急狀況下還是得有基本的文件審核流程。懂嗎。不然出了事你要出錢幫藥廠、政府還是受害民眾打官司嗎? 更重要的是,現在藥廠自己也沒有疫苗可以出貨給想要買的商人啊。
有人說民進黨政府這一年半做了什麼?就是幫你爭取到一年半可以去自由逛街、廟會鑽轎,還有精神氣力去罵民進黨政府的時間啊。多少一線的醫護人員就是因為民進黨政府爭取到的一年半時間,讓他們可以在五月中疫情爆發前後就可以打到疫苗而撿回一命。
你知道如果去年疫情一爆發,民進黨政府就聽信深藍趙少康的話繼續開放中國人來台,那麼一年半前的醫護人員就要跟沒有管制中國遊客的歐美國家一樣,直接面對沒有疫苗可打,又要救治眾多確診者,然後醫護也同樣死傷慘重的恐怖狀態嗎?你不知道,因為你們這些人只看TVBS跟中天,你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你看看,現在連以前挺藍營的聯電董事長曹興誠都忍不住跳出來痛罵:「藍營人士天天吵罵,唯恐台灣不亂,甘為中共犬馬,品行可謂墮落不堪!」
負責贈送台灣120萬劑AZ疫苗的日本外交系統,在遭到中國一再阻擾疫苗送台的時候也罵中國說:「這種人命關天的時候,怎麼還在講一個中國?」
文末我再重複一次前文說的話,歷史上你很難找到像國共兩黨這種會把疫苗拿來當做政治鬥爭,罔顧他人性命還阻擋政府購買與施打疫苗的混蛋,真的很難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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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一:天花疫苗牛痘接種術的發明源自英國醫生愛德華•詹納發現擠牛奶的工人只要輕微感染牛痘病毒,也就是天花病毒的近親,就能夠對天花終身免疫。)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2094284564045470&id=100003918390219
一「國產首支!高端武肺疫苗成功解盲 抗體效價662勝AZ、莫德納 - 生活 - 自由時報電子報」
【莫德納】、【AZ】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2016606955146040&id=584986081641475
【回顧】
一【輝瑞疫苗台灣買得到?柯P:一定排到很後面、晚於英法兩國】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841560759317328&id=584986081641475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萬的網紅Dd tai,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廣州黃埔古村位於海珠區東部,面積2.5平方公里,現有梁、 馮、胡、羅等主姓。黃埔村又名鳳浦、凰洲,早在北宋時期已聚居成村。黃埔村還保留有大量嶺南建築風格特色的歷史文物建築,磚雕、木雕、灰塑、鑊耳屋及青石板路隨處可見。據第三次全國文物普查結果顯示,村內至今還保留有清代祠堂14座、家塾4座、宮廟1座,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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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殖民地官員談香港島名稱由來】港英殖民地時期,不少來自英國的官員都鍾情於中國文化、亦對香港歷史深感興趣,其中包括彭德(Kenneth Myer Arthur Barnett,1911-1987),他先後擔任助理輔政司、社會福利署長、市政局主席、新界民政署長、及戶口統計處長等職務。
彭德是漢學家,亦是業餘香港掌故專家。根據一九六一年七月六日《華僑日報》報道,他於此前一天出席香港電台節目談了香港名稱的由來,重點包括:
1、香港一名本是指今天位於壽臣山的香港村(香港圍)
2、香港島原名是裙帶路
3、裙帶路一名與「阿群帶路」傳說無關
當年講稿全文如下(有些地方似是英文硬譯,文法和語意不太通順,文字亦有誤植,如有這些情況,筆者會加括號註明,敬希垂注)。在此僅為史料援引,學界對香港島名稱由來,其實仍有不同觀點。
原題:彭德演講—舊香港,香港正名應叫作裙帶路(華僑日報)
你是否曾為「香港」這個名字覺得混淆不淸,因它有時是指整個殖民地,有時是指香港這個海島,有時只限於這海島北岸而言。
這是不必的,因為這海島已有一個很完整名字。
香港(從前一個有城牆的村),這村是附屬於葡萄牙人的,這名詞之發音即使荷蘭人或英國人亦會說得很正確,這「香港圍」的村落位於現在郊外花園深水灣壽臣山之北,這新深水灣道有一部份,是從黃泥涌山谷舊路到這舊村,這是已故周壽臣爵士出生的地方。
現在那城牆已消失‧但有些鄕村屋宇仍留在這原舊地方。
根據漁民的講述,香港海島正當的名稱是「裙帶路」,這是從香港仔起經過瑪麗醫院目前的地點,以至銅鑼灣的一條山路,蜿蜒像滿淸貴族婦的裙帶樣。
當我們在從海港望向山頂,仍見到這條路徑的一部份,從德忌笠公寓附近的舊山頂路以至大學堂對上的克頓道附近。
據巴斯脫出版的「國旗」刊物所說,裙帶路有另一釋義。描述本港以前的徴章裡的三個小人物,他說那個歡迎歐洲人的一個嚮導名字,是裙帶路,而這地方原以他的名爲名。(編者按:之後三句語焉不詳,從略,內容推斷是談阿群帶路傳說)
在粉嶺地區族居的客家人說帶路是「導遊」的意思,而那「導遊」是一個名叫 「亞裙(編者按:坊間也有稱阿群)」的女人名字。無論如何、漁民的說法較爲真確,即使任何一種說法,無可置疑裙帶路已是早期的,本港居民指香港的名稱。
現在長洲、大嶼山舊村落的居民,特別是客家人,仍稱香港海島爲「裙帶路」 。
我在一八四一年以後(編輯按:的文獻)已不復見香港官方有那些奇怪名稱的紀錄了。
如所周知香港名稱的意思,是指有香味的海港,這不是真正適合於整個海島或從前的「香港圍」。
香港地方名稱權威連素氏認為香港名稱只適用於銅鑼灣,當時該地方有間大廟但無村落。
事實上在外人未將「香港」稱此海島時,「香港」只是指壽臣山附近村落,香港仔海港則稱為石排灣。
我們很難找出正當的解釋理由,為甚麽放棄「裙帶路」之名稱,而用「香港」之名稱這座海島,因為香港僅是指這海島一部份地方而已。 至於這裙帶路會不會被人復用,而稱爲裙帶路電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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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先生,太樂觀了。六桶冷水會令人清醒?不,我都說過幾個類似的觀點,結果惹來什麼?泛民打手連登招呼呀。因人廢言,乃方塊字文化。見你可以棒打再有利益之時,那些賤貨一定會不留情面的拿著你的文章說「剩係識潑冷水」、「咁叻你做過咩?」來招呼你。有些說話都是自己私下說好了。香港人要死,就由得他們尋死好了。
#流亡就是無能
#不是我說的
#我quote練生quote㗎咋
#這些人在槍林彈雨之下願意拋頭顱灑熱血
#卻頂唔順安全流亡生活裏冇奶茶魚蛋雲吞麵。
//今天和大家談香港社會運動的海外翼。當本土翼遇到前所未有的壓阻力之後,不少香港人寄望海外翼有所作為。一些響叮噹的社運骨幹透過各種途徑離開香港到海外立足,這些人物帶着不少港人祝福飄洋過海到異域,矢志做外國政府和民間的游說和解說工作,也盡力在香港人社群裏發揮影響力,壯大各方對香港民主自治運動的支持。游說似乎真有用。近月歐美政府的一些作為,包括對若干「鎮壓有功」的中港黨政幹部制裁、為香港人提供「救生艇」、犧牲若干自身經濟利益同香港攬炒等等,反映了國際線上的汗馬功勞。不過,我認為香港人看了先別高興,倒應該也很快看到,儘管各國有所行動,但中港軸心政權並沒有絲毫退縮,反而加倍鎮壓、氣勢如虹。
如果這個全景象令人有點泄氣,那麽我還可以給大家澆幾桶涼水清醒清醒。
一、人權說帖不是符咒
首先要明白,國際游說有個限度,而這個限度,在一些最賣力、最同情香港人的國家裏,已經幾乎觸碰到了,往後難再有甚麽突破;也就是說,游說已經到了經濟學說的收益遞減區,事倍功半無可免。游說存在極限,因為事實上各國是為了你香港人在捱義氣──看到你的人權受壓,引發了他們的同情心,對中港軸心政權作出制裁,但制裁對他們而言是有經濟和其他各方面代價的;他們要對自己的國民負責,包括在經濟方面負責,不可能無限度付代價替你打人權仗。這不能怪人家。
說到底,你若要民主要自治要光復,主要還得靠你自己付出,人家不可能代你去搞這個那個革命,國際政治的餐牌上,沒有這一道免費午餐。辛亥國民革命成功推翻清帝國,關鍵恐怕不是英法日俄等國的道義制裁罷?美國獨立革命,法國在旁支持,最後還是十三州殖民地的建國者拿了槍炮把英國人的十倍兵力打垮了。中共打敗國民黨,有蘇俄的强大支持,但關鍵還是他們的三大法寶特別是最後階段的那張王牌解放軍。三十年的香港民主運動從政權那裏爭取不到絲毫讓步,說明了一個事實:面對的原來是專制極權,香港人的付出因而遠遠不足;現在大家清楚了,光是磨損幾雙鞋底磨不出民主雙普選,哪怕是幾百萬人都經年纍月在那裏磨。
那麽,2019年的勇武又如何?不少手足流血了,還死了幾個人,於是有人罵政權麻木不仁──怎麽你特府黑警可以那麽無動於衷?換作是民主國家政府早倒台了!誠然。問題是大家面對的是專制極權;過去二十多年北人搞韜晦,所以大家錯覺了。所以,不光是「飯民」搞錯了,勇武和他們的支持者也許還是搞錯了;原來,香港人2019年的付出還是遠遠不足;光是流幾灘血死幾個人,別說換不來民主,連送中也阻止不了,12人的遭遇不是說明政權給大家「加倍奉還」了嗎?
好了,這邊廂的搞錯了就搞錯了,但如果舊運動的名人、新運動的骨幹,都跑到海外面對民主國家的政府搞游說,以為以人權民主價值寫在說帖上,人家就會超限量給你支持、中港政權就會讓步,那就依然會是「搞錯了」。幾十百個人磨嘴皮不會比幾百萬人磨鞋皮有效。說帖不是符咒,沒有神力。
但有人會說,游說可以很有效啊,你看當年基辛格不是成功游說中國聯美抗蘇?《左傳·定公四年》不是記載有超級楚國說客申包胥「哭秦廷」哭了七日七夜,結果秦國答應出兵攻吳救楚嗎?
游說在某些條件底下當然可以非常有效。中蘇當年已經撕破臉,中國便是在社會主義陣營裏也非常孤立,朋友只剩東歐兩個小國;文革搞到後期,中國經濟已非常惡劣,基辛格於是有機可乘。秦國答應出兵救楚,絕不是被申包胥磨眼皮感動了;秦楚本來就有姻親關係,而且如果吳滅了楚的話,秦的頭號敵人晉就能夠坐大,秦稱霸中原的目的就難似登天。這些都是赤裸裸的大國利益關係算計,游說的內涵不涉絲毫道義。況且,游說者都帶了手信。基辛格準備好要出賣台灣。楚國答應秦國,事成之後讓出六百里商於之地。國際線上的流亡人光用人權反共等道義理由游說,不是沒有作用,而是力量很有限。如果沒有新的形勢突變,西方國家的現有反應,幾乎可說已接近他們的道義極限。
二、流亡組織十居其九泡沫化
西方學術界於二次大戰之後興起了「播遷學」(diaspora studies;也有譯作「離散學」)及「流亡政治學」 ,其中不少結論相當悲觀。1972年,匈牙利猶太裔作家 Paul Tabori 寫出了第一本流亡學專著《The Anatomy of Exile: A Semantic and Historical Study》, 指出一個大致規律:絕大多數流亡或播遷者當中的反抗運動,一代人光景就消失。這一點我有親身體驗。十年前我每到加拿大省親,常會應當地港僑團體邀請座談香港民主運動和政經狀況,聽眾九成以上是上了年紀的香港移民,特別多是89年離開的那批次。主持者給我指出,較年輕港僑關注的是當地社會和生活;在那邊出生的不用說,便是在香港出生和上過學的年輕移民,也很快對香港的事務淡忘,支持香港民主的意識薄弱得幾乎可說沒有。這當然是人之常情。2014年之後有變化,座談的聽眾以年輕人居多,而且人數比之前幾年的暴增。不過,我不認為這個變化可以持續;一代人(25-30年左右)之後,如無意外,那時的新一代又會忘情。Tabori 的結論放在香港人身上是對的;香港人不是猶太人。
比利時天主教魯汶大學歷史教授 Idesbald Goddeeris 於2007年寫了一篇關於流亡研究的文獻綜論,劈頭第一句就說 “Exile is the experience in impotence.” 這幾乎把「流亡」和「無能」畫上了等號。他列擧二十世紀一系列流亡經驗,包括1917年的俄羅斯反革命流亡、1930年代的西班牙反法朗哥流亡、二次大戰期間的德法等國的反納粹流亡、大戰後東歐國家的反共流亡等,不是流亡者客死異鄉就是流亡組織無聲無色急速泡沫化,就算最後流亡者所針對的政權消亡了,也主要不是由於他們的在外吶喊和努力。文章指出,政治學文獻對流亡者的貢獻通常認定得比較大,但那是因為不少那些文獻是出自流亡者手筆,而所謂貢獻,通常是難以量度的。至於歷史學文獻,總的來說則是對流亡者的貢獻認定低得多。
Goddeeris 的文章還指出了非常有意思的一點:如果流亡運動產生代表性或正統性爭論的話,那這個運動就無可避免一事無成,因為正統性的爭論不僅佔據了他們的主要精力,還往往導致運動的最惡意分裂再分裂。要大台,終歸連小台也沒有。據我所知,八九六四那批中國流亡者的運動泡沫化了,爭大台是一重要原因。香港的2019批次的流亡者在這個問題上的表現可能好一些,因為2014年之後就批判、摒棄了大台主義; 但一個問題是,流亡運動在海外沒有强大的公民社會監督,會不會重新掉進大台、正統之爭而虛耗精力?大家不要忘記了,大一統觀念在中國文化裏出現得特別早,自宋朝以後,中國人就普遍掉進大一統裏意淫;歐陽修《正統論》說:「《傳》曰:『君子大居正。』又曰:『王者大一統。』」那個《傳》指《春秋公羊傳》,戰國時期的東西。正統思想活在我們的部份文化基因裏,根深柢固,所以運動裏的人,就算主觀上反對大台,也容易「以我為中心」,彼此為之打個半死。
三、流亡團體多是道德糞坑
馬克思是流亡界的常客,一生流亡三次,第一次兩年在巴黎,第二次三年在布魯塞爾,第三次在倫敦最長,達34年,直到他去見上帝。前兩次他都被當地政府請走;當時最先進的資本主義民主國家英國對他仁至義盡最寬大,他卻最憎恨資本主義民主。他的流亡經驗豐富,因此對流亡團體的種種惡習十分熟悉。1848年巴黎二月革命失敗幾個月後,恩格斯寫信給他,痛駡流亡團體的內部失德,他十分以為然:”...(it) is an institution which inevitably turns a man into a fool, an ass and a base rascal unless he withdraws wholly therefrom, and unless he is content to be an independent writer who doesn’t give a tinker’s curse for the so-called revolutionary party. It is a real school of scandal and meanness in which the hindmost donkey becomes the foremost saviour of his country.” (...除非你徹底從那所謂的流亡革命黨抽身而去搞單幹,否則它一定會把你變成一個儍瓜,一頭笨驢,一個低等壞蛋。那是一所不折不扣的出產醜聞和習得尖酸刻薄的學校,最屁的驢子在那裏給認作最一品的救國者。)(《馬恩全集卷38》)
熟識中共黨史的人都知道,中共「長征」(內流亡)到了三不管的延安,高幹生活腐化不堪,給王實味、丁玲、艾青等文人黨員寫文章捅破,毛惱羞成怒,找個特務罪名把王秘密處決。不只共產黨如此,同盟會人士在日本的時候,醜聞耳語不少,孫大炮志大才疏獨裁專橫而且不是正人君子的一些說法已經傳開,只不過後來的人寫黨史都為尊者諱。
如果用理論分析,流亡革命黨因為多是地下組織,便是終極主張民主的,也不免在運作層面採用高壓一元化領導,但在革命階段,組織運作就是一切,權力於是極度集中,又因為沒有法治和社會監督,於是出現各種弊端;如果再加上不同派系之間的矛盾、十分有限的資源的爭奪、個人作風的近距離衝突、執行「家法」時的種種不公,等等,狀況的確可以非常惡劣。這僅僅是就那些尚未喪失革命鬥志和初心的流亡團體而言。換作是一些喪失了鬥志、徒具虛名不事生產而以欺騙所在地政府和NGO津貼度日的那些團體,當然就更不堪。
四、勇武無法適應流亡日常
流亡者離鄉別井,舉目無親到一個異文化裏生活,若無法適應,會產生難以承受的心理壓力。2019離港的那批次當中,就有不少如下事例:流亡者到了目的國,人家慷慨接收,居留手續和基本生計都給苦心安排好,但因為流亡者飲食不習慣,於是沒多久就回流,寧願送頭。看官,這些人在槍林彈雨之下願意拋頭顱灑熱血,卻頂唔順安全流亡生活裏冇奶茶魚蛋雲吞麵。當然,那也並不奇怪,因為大家都「真係好撚鍾意香港」。不過,做出那種取捨,心理因素方面是否欠缺了甚麽?西方心理學家已經做了不少研究,證實流亡者當中,或深或淺患上各種精神病的比率偏高,自殺傾向更明顯,而香港的流亡者對此束手無策。
2014年的佔運日子裏,我在佔領現場和一些年輕抗爭者交談。他們有一些告訴我,今後要進行嚴格的體能訓練,以備日後抗爭時「打得應、掟得遠、走得快」,令我大吃一驚。回想,原來勇武抗爭的體力本錢,幾年前就開始累積。不過,2019之後,我卻覺得,心理質素方面的弱點,可能更加致命,而克服這些弱點的本事,則更難練就,不是舉舉重、跑跑圈就可以。出身於港式大都會的抗爭者被迫要面對的,是兩種截然不同卻一樣沉悶的環境和孤獨的長時間,其一就是流亡,其二就是坐牢,所包含的心理挑戰,並不是有了勇武所需的體格就能具備。
十多年前,我的老友程翔先生出獄回港,久別重逢,我問他受刑期間最難挨的是甚麽,他說:「係冇人同我傾偈,幾乎發癲。」因此,培養堅强意志力和在大異環境裏的中長期心理適應能力,對抗爭者非常重要。歷史上為了達到政治目的而刻意鍛煉心理質素的最著名故事,就是春秋時代越王勾踐為了光復己國而强迫自己睡不舒適、吃不甘美,即「卧薪嘗膽」的傳說。我不知道今天的抗爭青年當中,有多少人能夠對自己作出這種鍛煉要求;也許很多,或足以令我再次感到驚訝,但我估計其實很少很少,少到接近零。
五、學猶太人窩囊復國?
近聞海外各派抗爭者的中生代有一共同點,就是非常欣賞猶太人的堅忍承傳,播遷世界各地幾乎兩千年之後最終復國並實行民主。這種欣賞,擺在 Paul Tabori 說的「流亡意識一代即消亡」旁邊看,非常有理。不過,要兩千年才能實現一個理想,凡事慣即食的香港人,真是難以認同;莫說兩千年,就是兩百年,對那些嘴邊常掛一句「希望有生之年乜乜乜」的老一輩民主派而言,也是不可想象、遙不可及。因此,以猶為師,文化上不對號。
猶太人自公元初給羅馬征服乃至驅散之後,很快喪失鬥志,變得窩囊怕事,膽小如鼠;千百年來世界上排猶、猶太人遭殘殺、財產被掠奪的事例不可勝數,但它們只會逆來順受,受不了就走,好死不如賴活着。二十世紀猶太建國,也很大程度是英國開綠燈並撐腰。 這種性格容或不足以稱道,但頗值得留意的是他們有信仰的軟硬件,後者指遍佈世界各地每一猶太人聚居處的教堂(synagogue),那是他們發揮軟力量即信仰本身力量、達至文化承傳和民族凝聚的物質建設。支持這種物質建設的,就是猶太人的雄厚經濟實力。他們認為勤奮賺錢是本分,但同時認為所得財富不過是神託付給你今生管理的東西,死的時候應該盡量捐出。他們流亡,代代堅守信念,而且相信自食其力,不靠政府救濟或NGO施捨,和很多八九六四的中國流亡人不一樣。
還值得留意的,是他們對信仰的執着,香港人看簡直是到了病態的地步。猶太人的信仰規條以及由之而來的行為守則多如牛毛,例如單是安息日不可點燈着電發熱的規矩和例外規定就有好幾十條,電燈泡不可用但LED不發熱卻比較認為可以,安息日之前就已經開着的就可以,如此等等。規條多得連他們自己也吃不消,於是各教派和地方都會發明一些巧妙理由去盡量繞過、取得方便但名義上不違反這些規條。儒家會說那是沒有了仁的內涵的禮,徒具形式,但從他們寧願辛苦挖空心思將就也要保留那些規條,倒可看出他們的一種極度執着。大概就是這種執着讓他們窩囊地死守着復國信念近兩千年,最後神推鬼擁之下成功了。香港人很難效法猶太人復國(那是違反國安的);但有些人認為能夠從猶太民族身上得到啟發,例如不靠正規學校教育而能夠有效作語言文化承傳。我則認為香港人連這一點也難學到。別說流亡在外國,就是在香港,大部份家長也以子女習得英、法、德、日、普通話等外來語為尚。
學猶?算罷啦!
六、流亡者不懂流亡學
香港人一向輕視學術,凡事靠直覺扭計精乖高轉數,所以縱有大批人流亡移民搞海外抗爭翼,卻鮮少有人提出要學懂弄通流亡學。本地翼搞民主抗爭,一代人光景下來,才發覺搞錯了,因為未弄清抗爭對象政權的本性,遂以磨鞋底抗爭三十年一事無成。海外翼現在一窩蜂搞國際游說,我估計一樣錯誤,因為未弄清楚民主國家政客要對投票人負責、包括要保障他們的經濟利益,因此不可能以人權為武器與中國周旋到底。若又因此磨破嘴皮一代人一事無成,那麽海外翼也是無效的,知道的時候,如 Paul Tabori 所說,已經夠鐘消失。我估計在西方很多幾十年一事無成的流亡運動,包括西藏獨立、古巴復國等,都是糊里糊塗抗爭幾十年,最後又糊里糊塗地夠鐘消失。前車本來可鑑,但香港人很可能缺乏必要的文化資源去解決這個問題。
一口氣給大家淋了六桶涼水,估計會清醒,然後迷惘,因為不知路在何方。指路不是我的角色,我也無此能力。沒有大台了,也沒有唯一的正確途徑,找路因此是每個人的獨立責任。讓我改寫一位法國哲人的一句話:當你感到完全迷惘,也許就是你觸到了智慧的邊沿。
練乙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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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州黃埔古村位於海珠區東部,面積2.5平方公里,現有梁、 馮、胡、羅等主姓。黃埔村又名鳳浦、凰洲,早在北宋時期已聚居成村。黃埔村還保留有大量嶺南建築風格特色的歷史文物建築,磚雕、木雕、灰塑、鑊耳屋及青石板路隨處可見。據第三次全國文物普查結果顯示,村內至今還保留有清代祠堂14座、家塾4座、宮廟1座,商業街遺址2處,以及數十座建於清代的民居。黃埔村還是一個名人輩出的典型僑鄉。其獨特的地理優勢使中西文化思想相結合,湧現出大批在近代中國經濟文化轉型中發揮重要作用的歷史名人,如身兼三國領事 的“黃埔先生”胡璿澤、著名鐵路和公路建設專家胡棟朝、清朝著名外交家梁誠、十三行天寶行創始人梁經國、“永豐艦”艦長馮肇憲、嶺南糖業先驅馮銳等。黃埔村還保留有豐富的嶺南民俗文化。如元宵的花燈、清明的祭祀、北帝誕的飄色、端午節的賽龍舟、中秋節的拜月等傳統節慶活動;艇仔粥、盆粉、蝦餃、燒賣、黃埔炒蛋等嶺南傳統美食。黃埔村豐富的歷史文化資源引起了專家、學者的關注。2009年,海珠區政府啟動了黃埔古港古村歷史文化景區保護工程,按照“村港一體”的宗旨,通過市政工程、立面整飾工程、景觀綠化工程、古建築修繕工程和水利河道工程五大部分,對古港古村周邊環境進行升級改造。並建有粵海第一關紀念館、黃埔古村人文歷史展覽館和韓豔剪紙館,作為呈現黃埔古港古村歷史文化的載體。如今,在這個貿易故地不遠處建起了廣州國際會展中心,各國商人再次聚集在琶洲島上,“古代海上絲綢之路”和現代國際貿易盛會在黃埔古港一帶互相輝映。
黃埔蛋是黃埔艇上的一種菜式,據說它的起源與當時建於附近的著名軍事學府—陸軍軍官學校(簡稱"黃埔軍校")的學生有關。黃埔蛋是用文火做成,均勻平攤,夠薄可對面看見人有如黃布,故人稱"黃布蛋",後又因與出品地方黃埔有關,大家改稱"黃埔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