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求湯先生賜教》
拜讀閣下兩日前在facebook一篇紅文《國家安全妄想狂》,其中有這句「當我遇上一些指鹿為馬,顛倒是非的情況時,我總是難以控制心頭激憤而六親不認,直斥其非。」
說得好!
好一句「直斥其非」
首先,個人完全認同國家安全的重要性,亦支持維護國家安全,正正因為國家安全是一個嚴肅議題,絕對不能輕佻發言、亂說一通……
今天公開向湯先生請教,希望閣下能進一步解答文中提及的歷史:
(原文)「有哪一個國家曾經在二千多年歷史中兩次為外族入侵,令漢朝滅國?」
個人完全不能理解閣下在問什麼?
首先這是一條偽命題,世界上根本沒有其他國家有「漢朝」。
「漢朝滅國」到底是什麼意思,漢朝何來二千多年?
如果湯先生想說的是夏商周至漢室的二千多年歷史,「漢朝」滅國的邏輯更加不能成立,因為之前早已有「秦朝」滅國、之後西漢東漢曹操董卓南北朝隋唐五代十國……(讀歷史的人只會說改朝換代)
如果湯先生想說的「兩次外族入侵」是指元朝蒙古人鐵蹄下的中國和清朝女真入關,那就是我們中國人平常所說的五千年歷史文化,閣下無緣無故縮短為「二千多年歷史」,又應從何說起?
其餘問題包括:
「有哪個國家在二次大戰中受盡日本軍國主義欺凌,生靈塗炭?」
簡短回答:朝鮮、菲律賓、星加坡、馬來亞、緬甸、印尼……
(湯先生,請勿淡化日本軍國主義惡行,令年輕讀者誤以為當年日本獸軍只侵略中國)
「有哪個國家仍然面對中台分裂的國家悲劇?」
簡短回答:南韓北韓,甚至印度分裂巴基斯坦再分裂孟加拉……
「有哪個國家受盡割地賠款、土地瓜分之恥辱?」
簡短回答:墨西哥。
如果稍為認識歷史,就應該藉此機會批判美帝在美墨戰爭(1846 - 1848)中強迫墨西哥割地賠款,今日美國南方不少州份,大片土地原本都是墨西哥國土。
本文真心只屬請教歷史,因為湯先生讀者群裏面或有莘莘學子,故此絕對不能肆意扭曲歷史真相,若然今天能將中國歷史縮為兩千年,明天便有人將它縮短為一千年…… 最後就是100年!
不才
李懂媽
(文首「紅文」並非「鴻文」筆誤)
同時也有6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0的網紅阿湯趣歷史,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一個酷愛歷史的UP主以獨特視角帶大家讀歷史,看奇聞。創作不易,感謝每一位朋友的支持,不要忘記點訂閱和小鈴鐺哦...
元朝蒙古 在 Jeremy C. Photography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回歸・飛機・攝影集】
「移民」又成為了香港現今的熱門詞,英美澳台加拿大,極權統治下人人自危,移民搵定後路在所難免,正式成了香港移民潮第二波,比第一波似乎來得更兇更猛。當年九七大限的移民潮湧,懼怕1989年北京六四鎮壓事件再現香港,可幸回歸初期還未露出中共真面目,不少人又回流香港發大財。但今趟國安法壓境針拮到肉先知痛,以言入罪全面管控舉報成風,有錢佬中產急急走人之常情也。黃霑和林振強在六四事件後創作的惡搞聖誕歌《慈祥鵬過聖誕》,歌詞裡有這樣幾句:「慈祥鵬過聖誕/問我要啲乜嘢玩…只要我扮盲/不停讚不再亂彈/但我説俾本Passport我」,完全反映當刻的社會狀態。
那年頭不少人都有送機餞行的經驗,啟德機場來來回回成為集體回憶,飛機在九龍城上空飛過更是奇觀標誌,正正表達不少香港人當時嚮往移民的心態,也隱喻著香港人本來就是流動的族群。加上1989年港督衛奕信提出的「玫瑰園計劃」穩定民心,導致在1998年機場離開啟德進駐赤臘角,宣告回歸後繁榮安定的里程碑。「飛機」作為香港回歸前後的重要符號,不言而喻。
五本涉及香港回歸命運及眾生相的攝影集:高志強的《藍調》(1997) 、黃勤帶的《皇后旅館》(2017),余偉建的《HKG》(1998,2018),趙嘉榮的《迷亂:香港篇》(1997)及陳偉民的《1986-1997.1.1》(1997),無獨有偶都有一些照片包含「飛機」這個時代符號。相信除了是奇觀、容易見到和上述的社會涵意之外,也多少反映了不同攝影師的個人看法。
當中尤以余偉建的《HKG》最為明顯,連書名也是香港機場代碼「HKG」,而且攝影集(不論新舊版)的最後一張結尾照片,也是飛機飛離啟德機場跑道的一刻,地點是觀塘碼頭,註釋寫著「啟德機場的最後一天1998」, 反映余偉建是自覺地把「飛機」作為「告別過去香港」的重要符號,而且帶著不少離愁和悲觀的情緒。
這在他處理另一張飛機照片時更表露無遺。舊版《HKG》裡有一張九龍城寨拆卸的地盤照片,照片的右邊背景是獅子山,前景則是空無一人的沙石。但二十年後的新版《HKG》則選用了另一張照片,拍攝的地點相同但更靠近城寨的建築,前景更強調了一推推扭曲的鋼筋,後左的背景則有一架飛機飛過。相比舊版的照片,二十年後的余偉建似乎早已認為過去的「獅子山精神」已不復存在,反而是以「飛機」和「鋼筋」所取代:「浮燥」與「扭曲」,正是今日香港的寫照。
他在新版《HKG》的第三張飛機照片,也是舊版沒有的,照片裡是一架飛機狀似下墮撞擊九龍城的唐樓,影像以飛機為主角,帶點衝擊和震憾,正如香港的墮落。與其他飛機照片稍為的平淡哀愁不同,這照片帶有更多荒謬和戲劇性,彷彿俾人打咗一拳咁。之後一張《盛裝的籠民》,在一所籠屋裡坐著一位穿著西裝的伯伯,正是延續這種城市的悲哀和荒誕感。他在前言裡寫關於自己的照片時道:「它們記錄香港的變化,希望在我們這一代人記憶完全消失之前,大家能夠再懷念和擁抱那段不能復再的歲月。」
關於個人情緒表達和符號運用,高志強的攝影集《藍調》也絕不遜色。《藍調》同樣有三張包含飛機的照片,其中一張是一架飛機飛過九龍城宋王臺花園,園內有幾個小孩遊玩嬉戲,看似日常卻寓意深遠。眾所周知,宋朝皇帝宋端宗和他的弟弟趙昺,被元朝蒙古大軍追殺,南逃流亡至香港,宋端宗因病駕崩後由弟弟趙昺繼位成為宋帝昺,最終身邊重臣陸秀夫背著帝昺投海殉國,南宋正式滅亡。「宋王臺」正是後人對他們的紀念。相比今日香港,北方政權伸出全面管控之手延至南方香港,昔日東方之珠自由港口變得面目全非幾近滅亡,不少抗爭者要流亡海外成為香港難民,高志強這張照片不得不說是一支殘酷寓言。
另外兩張飛機的照片,一張是在深水埗拍攝,一張是在維多利亞港海旁拍攝,地點雖不同,但同樣有一種末日風景的味道。前者飛機雖小但突出,配上同樣細小的獅子山為鄰,前景一片殘破的街招寫著「豐富午膳」,那男人的思緒究竟落在遠方還是近處?後者的飛機同樣渺小卻是焦點所在,在一片迷濛的海港前有一棵光禿禿的小樹,枝椏錯落,後面的樹卻又吹得歪倒一邊,那飛機又會飛往何方?貫穿這幾張照片,迷茫、不安之情著實溢於言表,正如高志強在最後一頁寫道:「我所拍攝的是一種心態,一種『香港特別行政區』成立前的心態。」
相對來說,黃勤帶《皇后旅館》的照片卻反而多了一種責任感和沉重感,彷彿是一位靜觀歷史變化的見證人。攝影集裡流傳最廣的其中一張照片,一架飛機在被布包裹著的九龍城寨清拆地盤上空飛過,曾經三不管的九龍城寨猶如一個劇終落幕的舞台,飛機則成了帶領香港這齣好戲落幕的演員,飛過了,一切也劇終了,但影像卻不太帶來過份的悲傷,反而更多是明白歷史因果的必然性。黃勤帶另一張照片拍攝到龐大的飛機在九龍城上空飛過,佔據了畫面的三分一,也清晰看到是國泰航空的飛機。國泰航空是一間由美澳商人創立、後來被英資太古集團收購的航空公司,紮根香港,被視為香港航空公司的代表。有趣的是,照片的下方出現了一顆堅實穩固的星星,是「九龍城大地主」鄺命光興建的「星屋」建築。在《皇后旅館》這本攝影集的脈落下,這個符號難免令人聯想起中國的五星旗。英資的國泰飛機飛過了,中國的星星留下來,正是黃勤帶對香港的歷史陳述:殖民時代的香港,是「借來的地方,借來的時間。」
坊間已很難找到趙嘉榮的《迷亂:香港篇》,這本帶有強烈個人意識的攝影集,以幻象式的影像展示香港回歸前的迷亂境界,彷彿這百年的際遇只屬香港的南柯一夢,但夢醒之後,卻可能帶來更大的惡夢。其中一張有「飛機」的照片,其實是一隻擱在油麻地街上的紙紮飛機,垂直向天,陰影遮著機頭,猶如一個十字架,神秘主義的氣氛甚濃。這幅如夢魘一樣的畫面,死亡的陰影如影隨形,是反映當時人們的一種恐懼心理,還是一則「香港已死」的預言?另一張照片同樣是沒有機頭,飛機佔了半張照片的畫面,由上而下衝到一堆唐樓的魚骨天線上,影像甚有衝擊力,死亡骸骨的意象再次刺激觀者。香港回歸似乎不斷地帶給趙嘉榮惡夢與死亡的暗示,呼應著九七前港人恐共的集體恐懼意識。
最後一本是陳偉民的《1986-1997.1.1》,攝影集的基調是類似新聞照片的集錦分類,帶點走馬看花,以冷眼和零碎的方式紀錄香港回歸前的眾生相。與其他四本攝影集不同,出奇地沒有以普通民航飛機為主角的照片。在四張含有飛機元素的照片中,有兩張是幾乎看不到飛機的,一張是西九龍填海區的地景照片,飛機只成了右上天空的一個小點; 另一張是九龍城寨背後的飛機,在背光和雲霧之中也只是約隱約現。這兩張照片中的飛機都並不起眼,彷彿它們只是偶然被攝,根本毫不重要,更完全不在意背後的符號含意。另一張小照片則在「人來人往」的章節裡,一位員工手執標語寫著「Management Stop Lies!」,後面則是一張飛機(國泰?)的圖像,是一張主流的新聞照片。飛機的圖像在這裡較傾向是說明性的事件陳述,它呈現的是飛機影像的再現,飛機本身只是交代事件的符號,並沒有更大的世界觀或隱喻。不過,最後一張明確拍攝飛機的照片,卻是一架英國空軍的戰機而不是民航機,這是很有趣的巧合和對比,好像把我們拉回過去戰爭的年代,提醒我們英國人利用了鴉片和武器割據了香港,才帶來了這百年的殖民地歷史。
我在這裡嘗試以「飛機」作為符號解讀五本有關香港回歸的攝影集,期望呼應香港現在的第二波移民潮。縱觀這些有關香港命運的攝影集,其實有不少文化、城市和殖民符號相繼出現,就如我們讀Robert Frank的經典攝影集《The Americans》一樣:點唱機、油站、牛仔帽、公路,美國旗、汽車、電視等等。香港回歸前後,我們留下了什麼符號?這些符號有變化和保留嗎?我們可以從中建立香港人的身份認同嗎?或許我們可以從當時的攝影集略知一二,也有待智者發掘。有機會再講兩句。
元朝蒙古 在 知史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元明遣使|知史百家
安煥然
在中國海洋史上,鄭和下西洋的遣使行動,從本質上說,絕不是「中國海洋先驅」。像鄭和這種出航招諭海外諸國的活動,在元代或其更早的年代已有先例。
元朝,蒙古統治者不僅帶有征服的霸氣,亦有環視世界之雄心。惟其海上發兵日本,遠征爪哇,蒙古鐵蹄均無用武之地,鎩羽而歸。但,有元一朝,常有遣使海外招諭的行舉。元史資料記載,元朝曾遣使占城、真臘、蘇木都剌(蘇門答臘東北)、不憐八(蘇門答臘巨港)、蘇魯(菲律賓蘇祿群島)、僧伽剌國(錫里蘭卡)、俱藍(印度西南),甚至是遠赴忽魯模思。忽魯模思位於波斯灣東岸臨近阿曼灣處,是當時西亞重要的港口。鄭和要到第四次下西洋的時候,才抵達這個地方(亦即馬歡《瀛涯勝覽》所記之忽魯謨厮國)。換句話說,鄭和前三次的下西洋,其航程均不出元代海外遣使出航的範圍。
元朝派遣的特使之中,亦黑迷失(畏吾兒人)曾五次出使海外,兩度出使印度西部的八羅孛國。楊庭璧四次出使俱藍,楊樞則以當時的官營海貿船隊「官本船」浮海,遠至西亞的忽魯模思。
陳信雄〈鄭和出使海外的前代先例〉指出,「明代延續元代,航行於同樣的航路,做同樣的外交活動」。只是在鄭和第四次下西洋以後,其船隊航線及招諭範圍才有一些突破進展。通過「分舟宗」的多元航向方式,分航至阿拉伯半島或文獻所述及的非洲東岸。
元朝不及百年就被漢人推翻。挾帶宋元海洋事業的餘威,明朝初建,洪武元年(1368)明太祖也曾遣使,詔諭海外諸國,並希望這些海外國家能刈斷與元朝殘餘勢力的關係往來,奉明朝為正朔。明太祖的遣使舉措,很快就取得成效。洪武五年(1372),高麗、爪哇、渤泥、三佛齊、暹羅、真臘、占城、西洋瑣里等來朝入貢。《明實錄》記載,洪武時期的朝貢藩屬一度多達30國。明太祖還曾列舉了海外15個國家為「不征之國」,申明擯棄過去元朝的海外黷武政策,強調和平外交。
可是,洪武初年的海外積極政策在其執政的中期有了極大改變。洪武十六年(1383)推行勘合制,嚴控和限制朝貢事務,同時海禁政策亦趨嚴厲。明太祖又以宰相胡惟庸通海外倭番謀反為由,更加緊縮其對外政策。洪武中期,明太祖懊惱於日本倭寇問題,加上發生日本使臣如瑤事端,因而屢卻日本的入貢,明朝甚至與日本斷交。此外,爪哇和三佛齊(巨港,或稱舊港)發生誘殺明朝使節事件,三佛齊又在海道阻遏商人不能直通中國。這些事件都促使明太祖改變了其對外政策的態度,從積極轉為消極。
洪武二十七年(1394),「上以海外諸夷多詐,絕其往來,唯琉球、真臘、暹羅許入貢」。至洪武末期,已是「諸番久缺貢」的境地。這種情形,直至1403年明成祖即位,才一反其父親那種消極的緊縮政策。
(原刊《古代馬中文化交流史論集》,新山:南方學院出版社,2010,作者授權轉載,特此鳴謝。)
安煥然,馬來西亞南方大學學院中文系教授,華人族群與文化研究所所長,原副校長。廈門大學歷史學博士,台灣成功大學歷史語言研究所碩士。《星洲日報》專欄作者。著作有《小國崛起:滿剌加與明代朝貢體制》(2019)、《文化新山:華人社會文化研究》(2017)、《古代馬中文化交流史論集》(2010)、《本土與中國學術論文集》(2003)等。
元朝蒙古 在 阿湯趣歷史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一個酷愛歷史的UP主以獨特視角帶大家讀歷史,看奇聞。創作不易,感謝每一位朋友的支持,不要忘記點訂閱和小鈴鐺哦
元朝蒙古 在 阿湯趣歷史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一個酷愛歷史的UP主以獨特視角帶大家讀歷史,看奇聞。創作不易,感謝每一位朋友的支持,不要忘記點訂閱和小鈴鐺哦
元朝蒙古 在 阿湯趣歷史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一個酷愛歷史的UP主以獨特視角帶大家讀歷史,看奇聞。創作不易,感謝每一位朋友的支持,不要忘記點訂閱和小鈴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