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師介紹 #進修課程
鄧靜儀 Arden
製片人 / 鏡象電影 co founder
經過多年國際廣告公司品牌策略與廣告製作工作後,進入國立台北藝術大學電影研究所製片組就讀,從學生時期開始累積劇情短片與紀錄片製作經驗。
2017年與國際銷售、發行行銷夥伴共同創立鏡象電影並負責製作與開發,擔任兩次金馬學院製片人與亞洲多國年輕導演共同合作拍攝、而後擔任電影長片製片、項目開發製片、Netflix影集製作統籌,並隨同導演參與國際影展及創投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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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經歷與製作作品實績】
2020
電影項目《青山 》製片:入圍2020釜山影展APM創投會
2018~2019
Netflix影集驚悚劇場:《打掃》《虎》《完美Lily》《肇事者逃逸》《住戶公約》 《隧道》《樂園》 製片統籌 |監製:葉如芬 | 導演:陳宏一、卓立、王威翔、劉邦耀、沈騏、李育丞 :入圍台北電影節、韓國富川電影節短片單元。
2017
金馬學院《暗湧 》《我有一支槍 》製片|監製:侯孝賢|導師:黃進、傅天余
《角頭2 》行政製片 |導演:顏正國
《刺蝟擁抱》企劃與編劇 |導演:羅頌其
2016
金馬學院《魚缸 》《洗衣店 》製片|監製:侯孝賢|導師:趙德胤、李中
高雄拍短片 《甜蜜蜜》製片人|導演曾文俊
2015
紀錄片《夢想海洋》企劃製片| 監製:葉如芬 |導演:王威翔
2014
公視短片《孝悌兒童》 企劃: 文化部短片輔導金、入圍金馬獎最佳短片
公視短片《自由人》前期製片:金穗獎/金鐘獎最佳短片、入圍金馬獎最佳短片
2011
長片《烏龜慢走》製片:獲得2011年文化局長片劇本開發輔導金
2011年以前曾任橘子磨坊數位創意公司:品牌/策略總監、北京李奧貝納廣告公司:策略總監、上海達比斯廣告公司:資深策略經理、台灣智威湯遜廣告公司:策略經理、台灣奧美廣告公司:業務專案經理
#非常難得的講師
#還不快手刀報名
公視學生劇展劇本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接演這個腳色前,我好奇在我心中持有法鎚、位高權重的法官們,總是習慣被人尊敬著的少數分子,對自我的認知,自信的展現,應該是容易且毫無遲疑的。
但當我開始作些腳色功課,才發現法官們共有的特質,除了堅定,還有極度審慎且注意細節。
於是當要作出判決時,其實不見得會因為常常作於是顯得容易。
印象很深的是,劇中我為了個民事案件讀出判決的戲。
當我緩步走上主席台,我能聞到全部與會的民眾皆期盼著判決的懇切的呼吸,你知道你將說出口的字句具有力量,那個力量讓我在讀出判決書時,手直發抖。
即使我知道我其實只是個演員,我手中握著的其實只是劇本,而且我已經演戲這多年了。
但這行為引發的自然力量,或是,這個空間蘊藏的神秘力量,讓這個行為具備神聖性,讓人無法看輕,不可兒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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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是人_是有感情的
罹患癌症的李雙益擔心自己來日不多,請法官女兒珮欣幫他找適合的律師辦理遺囑規劃,卻沒想到這引起妹妹語瑄心裡複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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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視學生劇展】為安|4/25,週日晚間10點半|公視13台
主演|#張詩盈 #林雨宣 #李全忠
導演/編劇|葛德豐
製作人|吳秀菁
#國立臺灣藝術大學電影學系
愛看張詩盈/張Winnie
公視學生劇展劇本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專訪《#天橋上的魔術師》導演 #楊雅喆:與中華商場的久別重逢,故事是從記憶裂縫長出來的(中)】
談起楊雅喆和 #吳明益,一名影視工、一名文字工,皆出生於 1971 年,今年都將邁入五十而知天命,對於 1980 年代,兩人的時代軌跡不謀而合,國小、國中、高中甚至是大學,在人生形塑價值觀的年少時代時,這兩位創作者是在戒嚴時代中成長。
對於五、六級生的台灣人而言,年輕時期歷經黨國解嚴,碰上總統直選、政黨輪替,經濟則先後面臨中小企業出走中國,股市萬點迎來熱錢繁榮而後接續崩盤,台灣風起雲湧,人心迅速變動,其中的關鍵字,是「慾望」。正如《神力女超人1984》所表述,1984 年是美國資本主義的高峰,商業、貪婪的氛圍充斥,人性永不滿足,從美帝反身回望這座汪洋孤島,楊雅喆眼中的台灣,同樣如此。
「我對那個年代的記憶是各種慾望。因為有錢,成了台灣慾望最高漲的時代,70 年代經濟起飛十年,80 年代大家開始揮霍,這種揮霍包括物質上和情感上的性慾,有點像整個社會是從修女或和尚學院畢業的學生,到了大學終於能瘋狂打砲、賭博,是一種極度壓抑後的解放狀態。」楊雅喆這樣說。
提到戒嚴時代,在尚未曝光的第三集〈水晶球〉中, 楊雅喆開始描寫時代下的壓迫,因此象徵極權的惡棍警察出現,地下聚會的樂音也隱隱鼓動,天橋的生命力悄然生長,於是中華商場似成一座孤島,自成一處魔幻之地。但這與世隔絕的天橋,仍會被外力介入,戒嚴時期的普世傷痕,若隱若現,自然也成了中華商場的歷史符碼,若再扣合每集的開場引子「緬懷蔣經國」等歷史畫面,楊雅喆想在《天橋上的魔術師》書寫的寓意,或許就淡淡地飄然而出。
在中華商場中,有所謂的本省人、外省人、客家人、原住民、香港人等等,中華商場作為上世紀標誌性的空間場域,從日本政權到國民政府,權力系統轉移的傾軋與擺盪烙下痕跡,將族群熔於一爐。隨著中華商場的繁盛與興衰間,歷史目睹了從鄉野移居都市懷著「台北夢」的人們,當然也在其中發現跟隨國民政府「避難」、「反攻」的「大陸人」,這種台北城市的人口組成和住商混合的商業發展路徑,被《天橋上的魔術師》以某種戲劇性的張力鋪展開來,直到 1992 年正式拆除的舊城世界,成了真正的時代幽魂,或許這種幽魂,一直於台北城上徘徊,尚未消散。
而縱使經過 40 年,世代的本質對楊雅喆來說一點也沒變。「我覺得當代和 80 年代根本沒有差別,慾望還是一樣,問題也還是問題。」楊雅喆若有所思地說。
若從物質面檢視,智慧型手機的革命、網路社群的蓬勃發展等等,都與 80 年代拉開了距離,若從意識型態回溯,當代台灣言論已自由、同性婚姻甫立專法等等,皆與壓抑的年代闢出截然不同的道路,但楊雅喆認為,很多事情沒有各界想像的劇烈改變。
楊雅喆娓娓道來:「解嚴 40 年,陰影並非第二天就被照亮,很多我這代人無法接受台灣是主權獨立的國家,台灣人很難擺脫『大中國情懷』,這種意識型態靜靜地躺在我這代人的腦海,社會要擺脫某種意識型態,40 年是不夠的;再說到同性婚姻,我這代現在做父母的,家中若出現跨性別小孩,可能還是會剁了腳跟;而男女真的平等了嗎?若是平等,那批踢踢不會充斥厭女言論。從種種來看,精神面的鉗梏依然存在,你會發現對於『生而為人』的根本問題,40 年前到現在,我們沒有變。沒有變的原因是它並沒有被當成能在學校被教導、討論的事情,40 年來沒有一門課、很少人會帶著你思考——『我們為何生而為人』?」
上述就是楊雅喆口中的「沒有差別」,在戒嚴神話中,後解嚴幽魂下,台灣人幾十年處在意識型態斷裂、重塑的過程中,不斷對「台灣人」的身份拋問,再重新定義,而〈水晶球〉聚焦在朱軒洋、羅士齊、宋柏緯三名慘綠少年,成功捕捉住青春氣息,開場的三人舞蹈令人神往,也浪漫地處理了多角戀關係,更以「訂製西裝」作為符號,提煉出青少年們「轉大人」的不合時宜,這群奔向未知彼方的年輕人,銜接住彼此的是可能稍縱即逝的友情與愛情,這是多數人類的共感,也是〈水晶球〉能引起共鳴的成功之處,無論是否經歷 1980 年代。
這樣的共感,正是楊雅喆和編劇團隊所強調的。
楊雅喆說:「我期待沒有經歷 80 年代、中華商場的人,也能有共感,故事中角色擁有的疑惑、困難、情感,是不分世代的,我甚至希望不同世代的人可能因此開始對話。爸爸的故事跟小孩子的故事可能會有火花、撞擊,對彼此就能有更多一點瞭解吧。」
「透過共感產生世代對話」,是楊雅喆暗自的願景,《天橋上的魔術師》的編劇團隊,聚集老中青三代,最年輕的編劇和楊雅喆差距 12 歲,並非所有人都經歷過戒嚴,這時楊雅喆就扮演起時代講師,不斷和編劇團隊溝通,在改編過程中,劇本改了又改,推翻再推翻,對於劇組團隊而言,若沒活過 80 年代的觀眾無法投入,那戲就沒得唱,等同宣告失敗,因為這是給所有人看的劇。
至於編劇的最高原則,唯一尊奉的「logline」是:「80 年代,天橋上來了魔術師,不同的大人、小孩、青少年遇到他都會看見內心的渴望、不足與不滿,最後他們因為魔幻時刻,創造生命中的奇蹟。」
對編劇團隊而言,遇到瓶頸或防範偏離初衷時,就用上述的「logline」檢視每一集劇本,「『logline』看起來很簡單吧?但要符合這句話就有很高的難度。幹!每一集都要有魔幻時刻,都要有魔術把戲,幹!原著只出現一半的魔術師,沒有那麼多的魔幻,那要延伸創造的想像就更多。」楊雅喆大笑說。
這次的改編,實際上楊雅喆和編劇團隊調動甚鉅,從章節名稱就可窺見。原著中有章節名為〈九十九樓〉,這與第一集符合,但第三集的〈水晶球〉就是編劇發揮想像,原著並無此章節,楊雅喆表示之後的集數名稱也會脫離原著章節名稱。「如果改編都符合原著,哪一章寫了什麼我就得做什麼,這樣會有點辛苦,雖然我們將原著視為聖經,但在編寫劇本的過程中,除非碰上重大困難,否則不會重新翻看。」楊雅喆說。
這樣的做法,也使得編劇團隊開始將「原著」與「改編」混淆,時常分不清楚筆下的角色、故事的走向,到底是原著就有的情節,還是彼此腦力激盪下的產物,記憶就逐漸被竄改而後相交疊映,「故事是從記憶的裂縫長出來的」,吳明益小說中的這句話,就成為編劇團隊默默實踐的原則。
「幹,那到底什麼是記憶的裂縫?」楊雅喆先笑著提問,而後解答這題:「其實『裂縫』就是隔了很久的『時間』。同一件事,我講的版本跟你講的版本會不一樣。小說是虛構(fiction)不是紀實,所以有實、有虛,我們都被吳明益矇騙,以為他筆下中華商場的故事都是真的,但錯了,這當中有太多是他的『虛構』。
吳明益聰明地設計連環套接龍遊戲,小說中每個角色口中的魔術師都不一樣,況且這本小說對於中華商場的描述,一定也有很多讀者不認同,這是因為大家的『記憶』都不同,所以任何改編這本小說的團隊,其實都是在吳明益記憶的虛構基底中,再虛構幻化成另個故事。我們在虛構中找到裂縫,從裂縫中再度虛構,這當中就需要『時間』幫忙,時間是最大的魔術,它能改編人的記憶,把紀實變成虛構,對這齣劇來說,時間是非常重要的魔術。」
「紀實」與「虛構」,就成了《天橋上的魔術師》的雙重辯證,而楊雅喆和吳明益,無論是影像或文字,皆十分熟稔自己創作的媒介,在「記憶的裂縫中」雙雙化為天橋上擅於變魔術的說書人,觀眾不用全然相信,因為每種獨立的記憶皆截然不同,但請進入說書人創造的世界,聽一遍會令人深深著迷的故事。
在楊雅喆的影像中,揮灑想像力捏造天馬行空的意外空隙,如此「時間魔術」的抽象概念才能被實踐,觀眾就摔進記憶碎片的裂縫漩渦之中,目眩神離地返回 80 年代。
楊雅喆進一步說:「雖然改編中有很多是我們的再度創作,但我們不能違背這部作品在講『消失』的核心,但要怎麼解釋『消失才是真正的存在』?如果觀眾看到一直消失、消失、消失的故事,感受只會越來越委靡、陰暗,但如果消失能夠證明愛曾經存在,就有意義。」
楊雅喆以「mp3」舉例:「小時候 mp3 存進很多愛歌,但科技進步後人們有了 ipod、雲端等等,時間一久,『曾經存於 mp3 的愛歌』和 mp3 一起被封存,接著消失。但某天,你突然想起這些愛歌還存在 mp3 ,但 mp3 消失了,這時候你就想辦法上網找回那些愛歌,所以,mp3 的消失進而湧現出兒時聽音樂的美好記憶。因此,消失闡述了愛真實存在過的痕跡。」
王家衛在《2046》說:「所有的記憶都是潮濕的。」楊雅喆的《天橋上的魔術師》則魔幻地道出:「所有的記憶都與消失有關。」首集播出之後,「原來消失,才是真正的存在」這句話便清楚明瞭地定義這齣旗艦大戲。若我們再往下挖掘記憶與消失的互文關係,「時間」的另一層符旨,就在編劇團隊的巧筆之下,於焉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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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天橋上的魔術師 公視影集】、【myVideo 影音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