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沒有過母親節、父親節或慶祝生日的習慣,除了過年外,其他節日就跟一般假日一樣平常,比起歪嘴雞家非常愛慶祝這類節日,我們家顯得冷靜很多。
跟歪嘴雞結婚頭幾年,我以為只有婆家的人愛過生日但歪嘴雞不愛,後來才發現,歪嘴雞也很愛,他還說他以前讀書時,生日那天都會跟媽媽要錢請朋友吃飯打保齡球幫他慶祝生日,我想說到底是多享受被慶祝生日的感覺。
以前我會因為被嫌棄禮數不周到而傷心難過,然後就會強逼自己去努力滿足別人認為的「有禮數」,做到筋疲力盡後才發現,原來自己自認為的“盡全力”,在別人眼中看起來還是敷衍不夠盡力。
後來一路經歷:太震驚、到否定自己、到決定放棄那個不能做自己的自己、到發現把自己的日子過好才重要,其他都不重要。
然後我就發現,原來不用努力逼自己去滿足別人,反而得到更多尊重耶,這世道到底怎麼了?
因為歪嘴雞知道慶祝生日這類的事對我來說已經變質成一種壓力,所以他只敢用暗示的方式提醒我他生日快到了哦,父親節快到了哦,而我也只會回應他然後呢?
其實我也不是不喜歡過節和慶祝生日,前提是如果別人準備的話,我當然喜歡,但這種就跟借貸關係一樣,有借有還,這次別人幫你慶祝,下次你也得還,不然天下哪有永遠免費的午餐,這樣冤冤相報何時了(也太悲觀的論調)
如果基於做的人心甘情願的基礎上,其實被慶祝節日是件很窩心的事。
比如今年的父親節,我和士林周太第一次包紅包給顛勇伯,顛勇伯笑得合不攏嘴,看得出來他老人家非常開心,但我爸這輩子,從來不曾因為子女沒有幫他慶祝生日或父親節而口出責備,或是表達不滿的情緒,他也從來沒有提過一次他生日快到了或是父親節快到了,他總是把每一天當同一天來過。
顛勇伯是一個不懂對兒女表達愛的父親,小時候我甚至誤以為我爸討厭我,後來出國結婚生小孩,年紀漸長才明白,我爸其實深愛每個孩子,他還非常擔心我在國外會活不下去,一直到4年前他才偷偷跟歪嘴雞說他終於放心我在國外可以活得很好,而那年,是姐姐高中畢業那年。
#以前的我不理解爸爸,#現在的我覺得爸爸很溫暖。
顛勇伯跟士林周太一樣,是有肉麻恐懼症的人,所以這些話我只會寫在這裡,顛勇伯不會用網路,但我想上流珠看到應該會轉達給他:「爸爸,祝你不止父親節快樂,祝你每天都快樂,我愛你。」
照片說明:
父親節的早晨突然看到歪嘴雞站在後院的背影,我以為他又在撒尿給植物施肥了,我氣得大聲呵斥:「哩咧衝蝦?!」
歪嘴雞嚇一跳轉身過來:「幹我在滑手機啊,妳那麼大聲幹嘛?」
「哦,沒事,我只是想祝你爸爸節快樂!」
真是不好意思誤會他了,只好勉為其難送他一句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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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雨的老和尚】
時近傍晚,有一位和尚在返寺院途中,突然雷聲隆隆,下起了大雨,雨勢滂沱,看樣子短時間內不會停止。
「怎麼辦呢?」
和尚著急四望,見不遠處有一座莊園,趕緊加快腳步前去求宿一宵,以避風雨。莊園很大,守門的僕人見是個和尚敲門,問明來意,冷冷地說:
「我家老爺向來和僧道無緣,你最好另作打算吧!」
和尚懇求著:
「雨這麼大,附近沒有其它的小店人家,還是請您給個方便。」
「我不能擅自作主,等我進去詢問老爺的意思。」
僕人入內請示,一會兒出來,仍然不肯答應,和尚只好請求在屋簷下暫歇一晚;看到僕人走出來表明主人之意,依舊是搖頭拒絕時,和尚無奈,便向僕人問明了莊園主人的名字,然後冒著大雨,全身濕透奔回了寺院。
三年後,莊園老爺納了小妾,寵愛有加。小妾想到寺裏上香祈福,老爺便陪著一同出門。到了寺院裏,老爺忽然瞥見自己的名字,被寫在一塊顯眼的長生祿位牌上,心中納悶,找到一個正在打掃的小和尚,向他打聽是怎麼回事?小和尚笑了笑說:
「這是我們住持三年前寫的。有天他淋著大雨回來,說有位住施主和他沒有善緣,所以為他寫了一塊長生祿位。住持天天誦經,並將功德迴向給他,希望能和那位施主化解冤結、添些善緣,至於詳情,我們也都不是很清楚....」
莊園老爺聽了這番話,當下了然,心中既慚愧又不安。後來,他便成了這座寺院虔誠供養的功德主,寺院香火因而終年不絕。
附註:人生相逢即是有緣,是善緣還是惡緣,可能在幾世以前就已註定了!如果今世你跟某人處得不愉快,你更應該真心誠意地感謝諸佛菩薩的加被,讓你今生有機會去化解冤結,擺脫惡緣的糾纏,並自我提升心靈的層次。
反之,若讓惡緣不斷地累積,則將逐漸封閉自己未來更多的路向,並且還可能一而在再,再而三地在人生的劇場中,上演著所謂「冤冤相報何時了」的相似劇碼。因此,我們要感謝累劫的冤親債主,並將修行功德迴向給他們,這才是有智慧的修行者!
冤冤相報意思 在 林奈森不睡覺-台紐混血兒在紐西蘭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新玩具盒子上說孩子會拿這個角色扮演
#結果我兒就真的在那邊角色扮演
#怎麼這麼容易被玩具操控呢
[ 霸凌 ]
今天開車上班的路上聽到電台在討論之前澳洲一個媽媽拍攝自己9歲的侏儒症兒子在學校被欺負後出來跟她說自己想去死的影片 (新聞在此-> https://udn.com/news/story/6813/4365106)。
電台DJ還為了這個開了一個特別企劃讓call in進來討論的人可以有機會跟在兒童時期欺負他們的人通電話然後跟欺負者對質。
紐西蘭青少年自殺率是世界之冠, 除了常見的「鐵漢怎麼可能有心事,有心事去打一打橄欖球就會好了」這樣的想法,還有小鎮的孩子一輩子就只能卡在小鎮很憂鬱不如去死的例子,所謂的 tall poppy syndrome (見不得人好,集體欺負表現好的人)也是紐西蘭特產。
所以其實在紐西蘭校園霸凌是嚴重的問題,但目前感覺沒有什麼讓人驚艷的解決方法,我猜大兒父母們可能很多都是被動的觀看孩子在學校的情況(然後祈禱自己孩子平安度過學習的時光)。
我自己在大學前的人際關係都是相當吃鱉的,說實話我仍然記得很多奇妙的畫面:
小學時照片被同學用圖釘刺到花掉,
國中時打電話去給可能討厭我的朋友確認,結果那個朋友直接說媽媽要找她不好意思要走了明天聊(結果隔天就完全不理我了),
高中發現自己被一個以為是朋友的人在後面講壞話,結果我氣到在自己後面拔草,
其實之後我跟那時欺負我的人很多最後都在長大後成了朋友,他們大概也覺得當時欺負我的事情不算是欺負(只是好玩,只是嫉妒我),
但其實我心裡都記得的,
而且我是難過的。
我所謂的原諒放下,很多時候只是覺得再計較下去自己好像就幼稚了。
而且很多時候那些搞的人其實自己之後的下場都很普通,我覺得沉溺在被普通人傷害的情緒中很浪費我的高級生命(我在被他們欺負的時候都覺得這些人以後都會飛黃騰達可以繼續欺負我)。
((如果今天是被張惠妹欺負的話大概會自卑一輩子吧,還好她沒有欺負我))
總之,在種種治療社會霸凌的方法之中,我個人覺得教育自己的孩子不要去霸凌別人大概是最有效的。
那如果有天有人霸凌我兒林奈森,我也期許自己是那個可以跑到學校把那個霸凌人揍一頓的勇敢媽媽。
(但這樣好像會陷入冤冤相報何時了的漩渦)
#祝福你們的孩子都可以躲過雞掰霸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