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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殯台詞 在 吳子雲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這篇是為了《大佛普拉斯》寫的,紀錄我心中的讚嘆。
這是一部用少數且雷同性高的角色來隱喻台灣現今一些層面常見的社會問題的電影,而且厲害的是,它隱喻的還真的有夠多的。
本篇會有非常多雷點,還沒看的請不要接下去看,當然如果你打死不看這部但又想知道我的心得的話,就點吧。
以下。號防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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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片黑白,只有兩個地方出現彩色。
一是土豆的機車,個人認為是純當笑點用的。
另一個就是行車記錄器,說明了片子的中心精神之一:有錢有權的人世界才是彩色的。
片子一開始就是一個很鳥的送葬儀隊,用很破爛的演奏技術在替人出殯,等於一開始就告訴你,你現在看到的畫面及裡面所有的人物,你不需要認識他們就知道裡面的每一個人都出身社會底層,而他們的未來跟正在做的送葬沒兩樣,他們的出身已經等於此生送葬了。
不信?
導演立刻在下一場戲用一顆主角之一菜埔被樂隊團長一腳踹飛的鏡頭告訴你,你非信不可。
他會一腳被團長踹飛,是因為菜埔在樂團裡擔任打鼓的角色,但他的鼓永遠不在節拍上。
菜埔的人生相較於後面出現的他的老闆啟文,根本等於在茍活而已,重點是社會地位沒比菜埔好到哪裡的樂團團長還能只因為一點小事就把人踹飛,仗著工作階級施與壓迫,暗示了同等人一樣在鬥爭的世態炎涼。
然後菜埔的媽媽連在衛生所要打個點滴還要被公務人員只想準時下班的腐敗體系打槍,所以下一幕他的母親雖然已經打上點滴,但人卻在菜埔的破爛機車上,母子兩在往回家的路上疾馳。
回家了也沒比較開心,家裡屋頂破了好多個洞,漏雨漏得非常嚴重,屋漏偏逢連夜雨就這樣活生生血淋淋拍給你看,重點是菜埔多麼認命地擦地、用爛臉盆接雨,他早已經接受這樣的人生。
接著出現的是另一個主角肚臍,他在已經當老闆的同學面前多麼抬不起頭,揀了一大堆回收品只「被施捨」了100塊,後來的對話還用120塊、150塊繼續羞辱,而跟菜埔一樣是社會最底層的肚臍連一點點反駁的能力都沒有。
這也是為什麼菜埔跟肚臍會是彼此非常少數的好友之一,與其說是臭味相投,不如說是同病相憐,只是他們彼此的憐,只透過「我們是朋友」這件事展現出來而已。
而當菜埔的老闆啟文,戲裡人稱Kevin,跟著副議長和一個身材曲線很迷人的秘書出現的時候,即使在同一個場合裡,社會的天秤就立刻傾倒,窮人跟有錢有勢的人之間的差距立見高低,就連名字都比較洋派高級。
但有錢有權的人有沒有為底層人做什麼?沒有。
他們爽他們的、玩他們的、所以政、商、宗教之間的權益糾葛與利益分配根本不是底層人能理解的東西,就更別說有玩一把的權利,因為當菜埔跟肚臍在為了爛電視壞了煩腦的時候,有錢的啟文載著年輕正妹在車上激烈的做愛。
而成功的老闆身邊圍繞的多半不會只有一個女人,於是曾經是啟文舊砲友的葉女士因為知道老闆太多秘密而被滅口,屍體就直接裝進啟文正在製作中的大佛像裡,大佛頭一夜之間就被啟文焊接完成,說明像葉女士一樣知道「社會高層人士」太多秘密的人一定不會有好下場,死了可能連屍體都找不到。
而唯一一場政、商、宗三方同時聚集的戲,在林美秀飾演的師姐跟高議員、啟文三人之間的低級辯論中結束,說明了這三種人就算有了交集也只有利益交換而已,講的談的都是一些自以為好高級但其實很北七的東西,無料、低能、卻佔據了社會大多數的資源利益。
菜埔跟肚臍因為偷看啟文的行車紀錄器而發現了他殺掉葉女士的秘密,卻連報警都恐懼,只怕丟了工作。這不就是現代人不敢招惹高層人士只為求溫飽的最佳解釋。
好笑的是,他們兩個因為害怕隔天跑去求神問佛,卻得到一個完全沒有用的「好好過日子」的答案,下一場就被土豆帶去破爛的「中正廟」求圖心安,突兀又戲謔地說明了蔣中正這樣的人在台灣居然還有人在拜的奇特現象,而最巧妙的是,擔任中正廟「廟公」的土豆的叔叔,在最後竟然直接拒絕替菜埔跟肚臍「祭解」。
廟公拒絕的理由是「這種事,看人啦!」
這場戲我在心底驚呼地拍案叫絕!
簡直是把蔣中正帶來的國民黨在這幾十年統治期間所營造出來的「沒關係的人再怎麼拜託也沒用」發揮到了極致。
所以在回去的路上,土豆騎著機車三貼載著菜埔跟肚臍,肚臍大罵「幹你娘咧!」罵得真是令人心稀微,沒權沒勢的人遇到困難求救無門時只剩下罵髒話發洩的功能。
「人生啊,三分靠作弊,七分靠後壁。」
肚臍這句話貫穿整部片,只是在片中靠作弊跟靠後壁的那些人都沒發現,甚至不認為他們正在作弊跟靠後壁。(看看連戰那種家庭)
片中還有個神秘的角色叫釋迦,他只有一句台詞「阿就繞一繞啊」,因為他的工作就是騎著腳踏車到處繞,而他繞了好多好多年,繞過的地方每個人都認識他,但他就只認識了肚臍這個朋友。這隱喻著社會上有一種人,表面上他跟很多人是朋友,因為大家都認識他,但他其實只跟沒利害關係的人作朋友。
但當朋友真的出事的時候,他並不會出手相助。
於是當肚臍騎著沒掛車牌的車子在揀資源回收,卻莫名其妙在很偏僻的地方被警察抓到而壓制在地上時,他只是在旁邊看。
而最後肚臍死了,釋迦捧他的斗、土豆捧照片、菜埔依然擔任那個完全打不在節拍上的鼓手,三場戲我看得其實有點難過,因為這說明了真正悲慘的人一但走了,來送行的寥寥無幾。
那個不算是彩蛋的彩蛋,用已經傾壞倒塌的啟文的工廠跟菜埔來做結尾。我不知道菜埔在倒掉的貨櫃屋裡翻出肚臍帶來給他的黃色書刊是不是一種對朋友的懷念,但我卻替他可憐。
原因是,已經倒塌廢棄的工廠說明了啟文不是因為殺人跑路不然就是被抓了,但菜埔是跟肚臍一起發現啟文殺人的人,而肚臍被劇情暗示他被啟文幹掉了,但啟文卻沒有殺掉菜埔。
因為菜埔沒了啟文給的工作,人生不知何去何從之外,還有他在啟文眼裡,連被殺的價值都沒有。
這部,真的是神片。
出殯台詞 在 劉中薇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請大家來投票。
七八九月號的誠品刊物「現場」會連載一小段我即將發行的
新書。
因為能刊登的字數不多,出版社目前挑出這兩篇比較適合,要我選出其中一篇刊登。
請問大家想要在誠品刊物「現場」上面,讀到哪一個故事呢?
請留言幫助有選擇恐懼症的作者........
A、人魚公主的假期
B、片名叫做「海枯石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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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人魚公主的假期
說這個故事的人在觀光飯店服務,她是飯店的新進人員,正在學習專業的一切。
我是禮賓接待小姐,這個工作是客人報到之後,我必須帶領他們到房間,並且在一路上介紹飯店設施與活動,確保他們了解飯店的服務,讓他們可以自在地度過一個愉快的假期。
這是一個相當體面的工作,像電梯小姐、百貨公司服務台小姐一樣,我們穿得漂漂亮亮,並且必須笑臉迎人。
「無時無刻保持微笑」是我主管跟我說的第一條法則,也是最重要的一條。不論我當天的心情是快樂或悲傷,我都得微笑。不論我看到什麼該看或不該看的,都不能洩露出驚訝、害怕、厭惡、恐懼等等情緒。我以為,微笑的真諦就是讓客人舒服,讓旅程順利。
那天櫃檯通知我,三個月前就預約住房的郭先生一家三口已經快到了。對於提早很久就預約的客戶,我們都會特別關注。郭先生指定我們飯店裡面最高層的房間,那間房間擁有最遼闊的景觀,可以眺望整片蔚藍海洋。
我在他們還沒進飯店大廳前就已經站在櫃檯等候迎接。遠遠地,郭先生偕同太太、小孩來了。初見面的第一眼,我差點驚嚇得叫出來!但是我的專業讓我不動聲色。夫妻倆人都是休閒裝扮,郭先生看起來很和氣,太太也十分親切。讓我大感意外的,是他們的孩子,郭小妹。
郭小妹,跟一般七歲小女孩一樣愛漂亮,粉紅色連身裙,胸前別著一朵小紅花。不一樣的是,她沒有小女孩吹彈可破的白皙肌膚,相反的,她全身佈滿驚悚的鱗片,小裙子下的兩條腿,細細瘦瘦,皮膚好像老樹皮那樣粗糙龜裂。稀稀疏疏的頭髮中,可見層層剝落的白色碎屑。我按耐住我的驚嚇,不斷提醒自己:微笑、微笑、微笑。
我帶領他們往房間的方向走,郭小妹一點也不怕生,一路上在我身邊跳著玩。他們住的是海景房,一開門就可以看見整片汪洋,「哇!海耶!好大的海唷!」她興奮地整個人趴在玻璃前,眼神熱切盯著一望無際的海洋。
「她好喜歡海。」我微笑說著。
「是啊!她在上畫畫課,畫畫老師出作業,要畫海洋,所以我們特別帶她來看海。」郭太太微笑著。
我為他們沏了一壺茶,就在此時,我手中對講機暗暗傳來主管的指示:「問問郭先生郭太太,如果他們晚飯想要在房間用餐,我們有提供客房用餐的服務,不用跟其他旅客一起。」
我愣了一會,我不知道主管是體貼郭小妹,怕她承受異樣的眼光,還是怕異樣的她,會讓其他旅客受到驚嚇?
眼前,一家三口相當自在,郭先生郭太太的態度很坦然,「妹妹,鞋子脫了才可以上沙發!」、「妹妹,晚上爸爸帶妳去看星星。」我嗅不到悲苦的情緒,也感覺不出他們需要同情或憐憫。
我內心開始掙扎,儘管飯店主管是出於善意的建議,但是他們真的需要這樣特殊的選項嗎?
他們會覺得這是一種「體貼的禮遇」,還是一種「歧視的待遇」?
我沒有答案,但,我對主管說謊了!這是我從業以來,第一個謊言。我直接回報主管:「問過了,他們不需要。他們要跟大家一樣在餐廳用晚餐。」
晚餐時,郭太太、郭先生牽著郭小妹來到餐廳,他們開心地跟女兒吃飯、聊天,不時拿起相機跟女兒拍照,對待她的方式彷彿她就是一個正常的孩子。看不出他們因為她的病而格外溺愛,也沒有因為她的異常而遮遮掩掩。不過,郭小妹全身的魚鱗還是引起不少客人的側目,於是,主管再度要求我詢問郭家,隔天的早餐是否要在房間用餐,我猶豫了起來……
晚餐後,我在大廳遇到郭小妹,她朝我跑來,笑得天真燦爛。我拿了一盒彩色筆還有圖畫紙給郭小妹,「這個給妳,妳可以畫一整片大海喔!」她欣喜無比地接過,我摸摸她的頭,仔細端詳她的雙眸,很難相信,她的眼神天真純潔,沒有因病染上一絲憂傷,我不知道她怎麼能如此怡然自在?
剎那間,我忽然覺得,如果別人的目光已經對她無傷,我們為什麼不能讓她享有她的假期,跟一般孩童一樣的假期?大口的吃飯,用力的玩樂,盡情的放鬆,不用顧忌誰的眼光,這才是一個孩子該有的假期!
至於其他的客人,飯店也無須保護過度,讓每種生命的姿態都在該交會的時候交會,該相遇的時候相遇,或許對彼此都是一種美麗的生命學習。
我不知道我這樣想法到底對不對,不過,我又扯謊了,我再度回報主管:「問過了,他們要跟大家一樣在餐廳用早餐。」
很快地,三天兩夜的假期結束,離去前,郭小妹喜孜孜地跑到我面前,伸出那鱗片滿佈、令人心疼的小手,為我遞上一幅畫,「這是?」我疑惑問。
「我畫的,送給妳!」郭小妹回答。
我驚喜不已,趕忙把畫收下,仔細欣賞這幅畫:這是一個海邊,沙灘上,有爸爸、媽媽,和一個笑容很大的女生。
「這個是誰?」我問。
「妳啊!」郭小妹指指我,我受寵若驚,原來我在她的假期裡,佔有一席之地。
我又低頭,再看看這幅畫:海洋中有蝦子、螃蟹、海星,還有一條美人魚?
「那這個又是誰?」我問,指著畫面上的美人魚。
「是我啊!」郭小妹直接了當的說。
「妳是美人魚?」我納悶。
「是啊!」郭小妹昂起小臉,用一種驕傲的語調回答:「媽媽說我是美人魚變來的,所以才有鱗片,別的小孩都沒有,我是人魚公主喔!」
我的心一抽,鼻頭酸了起來。是的,她是一條美人魚,她是善良的人魚公主,她用光滑的皮膚交換了雙腿,才能在陸地上行走,讓我們看見不一樣的生命風景。
人魚公主的假期就這樣結束了。從他們一家人身上,我好似體會到微笑的真諦。微笑,那絕對不只是嘴角肌肉上揚的牽動,而是打從心底悅納生命所有狀態,如此才能化成一抹真實無比的笑容。
人魚公主,我會想念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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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片名叫做『海枯石爛』
說這個故事的人,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女人,她的職業很特別,禮儀師。不過她覺得更多時候,她比較像……
一個導演。
你如果要問我的職業,我真的像是一個導演,我捕捉每個生命最後的停格,我導演的是人生最後一場戲。
從臨終前的關懷到死後的接體都是我負責範圍。大部分時候,家屬因為悲傷,相當依賴我們,也因為氣氛肅穆,我們怎麼下指令,大家就跟著怎麼做。男主角或女主角的沐浴、化妝、更衣、入殮、停柩、出殯,都在我的指揮下運作。我把自己當成導演,把情緒歸零,可以平靜降低我心中的壓力。
一場戲,往往是一個人生的縮影。常常我在心中暗自給每個角色故事一個片名,像是華麗的時刻、妻子的復仇、美麗人生、燦爛的遺產……。其中,有一個故事,特別令我難忘。
那時我還是個菜鳥,業主是谷家。
有天前輩忽然通知我:「妳該去等了!」
「等?等什麼?」
「阿呆啊!」前輩敲了我頭,「當然是等『那個』啊!不然叫妳去等樂透開獎喔!」
於是我去等了。
等,就是陪著谷先生等彌留的谷太太嚥下最後一口氣。
谷先生是中文系教授,整個人散發濃濃的書卷氣,一身中式服裝讓他更顯得卓然優雅,我很少看見這麼好看的中年人。
谷先生谷太太結婚多年沒有孩子,不過夫妻兩人感情極好,夫唱婦隨,一起周遊列國,沒想到太太得了癌症,一檢查出來就是末期,三個月就離開了。谷先生中年喪偶,肯定打擊很大,不過比起一些哭天搶地的家屬,谷先生的悲傷相當溫柔,滿佈血絲的雙眼,眼淚安安靜靜落下,谷先生一直愛戀地撫摸著谷太太的臉,輕輕吻她,連一絲餘溫都不願放過。
我看了當然鼻酸,不過我知道所有的悲傷都會過去,谷先生讀了這麼多書,明白人世滄桑,很快就會復原吧!
入殮的時候,其他家屬因為忌諱沖煞,全都迴避在外,只有谷先生堅持他一定要在旁邊全程守候。
入殮前,依照某些民間習俗,必須準備熟雞蛋與石頭,這個意思是說,除非雞蛋孵出小雞,除非石頭爛了,否則她不會再回來,死者去投胎,生者好好活,從此人鬼殊途各不相干。
我一邊動作,一邊偷覷著谷先生。
谷先生一動也不動,臉上沒有表情,削瘦而堅毅地駐立在一旁。眼神裡有著深深的哀悽,我不敢再看他,只在心中催眠自己:我是導演我是導演,現在女主角靜靜躺在棺木裡,她要露出最後的微笑和世界告別……。
就在一切順暢之時,忽然間,谷先生毫無預警猛地爆哭出來,我嚇傻了。
他一直哭著、哭著,好似這些日子的傷慟一瞬間潰堤,眼淚鼻涕交縱,完全崩潰,文人雅士的樣子全都消失。
他雙腳軟塌哭倒在棺木旁,我趕緊上前扶他,他不可遏抑地哭著,大力深呼吸,又狂咳嗽,好似心肝肺都要咳出來了,完了完了,這個戲我要怎麼導下去?
他哭了好一陣子,終於緩緩平息,他拉著我的手,紅著眼睛,深深地望著我,我內心很驚恐,不知道他要跟我說什麼?
谷先生哽咽著,一口氣吸了好久,終於艱難地吐出:「……一定要把熟蛋跟石頭放進去嗎?」
我當下愣住了,這是什麼問題?難道他害怕谷太太去投胎?難道他怕害與谷太太從此分離?
我回過神來,想了想,雖然這不是禮儀師腳本中的台詞,不過,我聽見自己小小聲地對他說:「其實…….,這個房間裡,只有你和我,你的家人都在外面,要放不放,我想您可以自己做決定…..。」
事情就這樣落幕了。谷太太的喪禮辦得隆重典雅。我也回到我工作崗位,「執導」下一齣戲碼。
半年後,有天前輩拍拍我,「你還記得那個谷先生嗎?……就是中文教授那一個?」
「我記得啊,他怎麼了?」
「剛剛接到委託,他走了……。」
「怎麼會這樣!」我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心肌梗塞啊!不過走得很平靜,有一天學生打開研究室,看見他靜靜趴在書桌上,已經沒氣了!可憐啊!聽說桌上還擺著跟他太太的合照呢!」
我不可能忘記谷先生的!因為那顆石頭還在我這裡啊!
那一天,我遵照他的意願,熟雞蛋偷偷幫他丟了,但我把石頭收藏到現在。
石頭還沒爛啊!谷先生竟然已經隨她去了!
我從不相信有什麼生死相許的感情,現在,我有一絲動搖了……。這個故事,如果要我給它一個片名,除了「海枯石爛」,我想不出更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