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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女神傳2
https://www.penana.com/story/67952
#戀愛敏感症2
再一次回到熟悉的校園,加上新朋友橘茶的陪伴,有時候會在舊生會遇到以前的同學,而陳梓欣知道,她和從前的同學的關係已經越來越遠,越來越遠,就像是一個又一個海浪撲向她們,把她們在人生的路上一點一滴所佈成的軌跡徹底沖刷得一乾二淨。陳梓欣在學校裡的事,先前和莫子旻的事情還有很多人知道,好像化成了遙遠的傳聞。為什麼要回來聖雪中學呢?若不是聽從橘茶的建議,她可能投身社會,不會接觸厚重的書本。畢竟她不是個很會學習和考試的人。陳梓欣背起黑色的背包,再一次融入了社會的縮影。
陳梓欣重回到以往的教室,陪伴她的是自己的影子。陳梓欣仔細地觀察課室內的事物,恍如隔世。以前在校的日子活現眼前,一起努力製作的壁報板,上面佈滿了學生的願景。她們說好了要考上某間大學,說好了一起報讀哪個科系⋯⋯陳梓欣想起陸運會、學校旅行⋯⋯零碎的記憶漸漸回籠。陳梓欣很怕上美術課,因為她害怕美術老師知道她是全色盲的事實,不過她的素描出奇地好,經常得到老師的讚賞。雖然後期的油畫課,陳梓欣採用奇怪的配色很快被老師發現這事,但老師還是鼓勵她畫畫,努力去鑽研素描的竅門。「任何一種技藝都需要熟能生巧」陳梓欣拼命將所見在腦海中拼湊,在黑白灰世界遊歷,化為她獨特的畫風。
她總是在中文周記寫下了她對於美術的看法、意大利文藝復興時期作品、古典主義的見解,她對美術的熱情引起莫子旻的注意。莫子旻第一次寫下了長長的評語,最後寫下勸她關注主要科目的成績。陳梓欣收到評語後初時又驚又喜,但對她落落長的周記,莫子旻不是個了解藝術的人,即使想回覆了一些什麼,也顯得力不從心。陳梓欣開始想,只寫自己有興趣的話題內容,會不會太沉悶了?於是她另一篇周記,寫了她對莫子旻的看法。
交出周記後,她還是有一點害怕,怕自己寫下了失禮的說話,不過也就是那個時候開始,他們的來往漸漸變得比以往密切。她很快發現她和莫子旻是兩個世界的人,她說的話題莫子旻不懂,莫子旻說的話題,她也不是太明白,有時候她會氣餒,覺得自己簡直是種空氣。她很想用盡一切令莫子旻留意她。她並不是想得到什麼,只是一種稀釋了的關注。
莫子旻的出現令陳梓欣進入了被粉紅色泡沫包圍的世界,陳梓欣頭一次感受到悸動,她卻不敢將這種狂喜告訴任何人,居然喜歡了老師,那是她之前想都沒有想過的事。她收到莫子旻的作文功課評語,對她好像特別用心,到此她也確認了自己的心意⋯⋯
陳梓欣從來沒有接受別人的追求,她喜歡比較成熟的人,她對同年的男生沒有好感,他們也不會明白她那個只有黑白灰的世界,以及茶葉和她心愛的插畫。陳梓欣毫不活潑也毫不熱情,就像是一片飄過的雲,或者是投入小石頭後泛起的水面漣漪。只要一不留意,根本不會發現到她的存在。
同學們對她的理解只有她的美貌以及她和有婦之夫在一起,這樣的事情。陳梓欣不斷地將自己和社會分離開來,像是片隨風飄動的樹葉。所有的社會特質幾乎被她徹底隱藏。陳梓欣不交功課,不結交新朋友,過了一天又一天平凡又重覆的日常。陳梓欣心中在意莫子旻這個人,在意到身體泛痛,劇痛。本來見面時牽手會痛,如今開始連瘋狂思念時都開始感受到鈍痛。她總是沉默不語,什麼都收藏,從不輕易將自己的不安告訴其他人。
聽到電話響,陳梓欣爬起身,是莫子旻的來電。「梓欣,妳最近好嗎?」
「老師,我想見你。」
一種不祥之預兆在他心內升起,「梓欣,妳怎樣了?」
陳梓欣在電話的另一端安靜了一陣,慢慢就說:「我知道自己很不對,但是我沒有辦法不去想念你。」
莫子旻連忙說:「那是正常的,我們都會想念對方,妳在哪裡?我現在去找妳。」
莫子旻來到陳梓欣身邊,陳梓欣急忙撲向他的懷抱裡面。她不停掉眼淚,又忍痛抓著莫子旻的手。
「不舒服嗎?又發病嗎?」陳梓欣用力點頭卻不放開他。
莫子旻擁抱了她,他不知道怎樣才會令她好一些。
「叫醫生來?我要送妳到醫院嗎?」
「你只要陪著我就可以。」
莫子旻神情沮喪,他覺得自己不單止完全幫不上忙,更令陳梓欣獨自痛苦,她的臉發紅,身上現出了斑點。
「醫生說世上沒有一種藥物可以治療我。我和妹妹都是戀愛敏感症患者。如果太嚴重,有可能會死。」
「總有治療方法嗎?」
「除非我不再喜歡你。」
「陳梓欣,妳不要再騙自己了,不如妳跟我走吧。」
陳梓欣心跳冒汗,不懂得回應。
「妳是怕我會離開妳吧?這一次我不會再走遠。」
陳梓欣的淚水停不下來,她只是不停地覺得傷感,負面情緒不停地在她的腦海裡浮現,彷彿要淹沒她的意識。
「最近我什麼人都不想見,除了老師你,除了想著你,除了一個人難受,已經沒有辦法集中精神。」
「我也沒有忘記妳啊。」
對她來說,喜歡老師這件事,在她向來平淡的生活中捲起一陣風雨,他是她唯一愛的人,他的地位重要到足以令她冒著病發的風險接近他。
她願意撲入這場戀愛風暴,願意讓她知道她到底有多愛他,願意為他拼盡一切。
「只要老師想,你要帶我到哪裡,我都會去。」陳梓欣紅著臉說。
陳梓欣長得美,那種美麗的程度會令人忍不住會留意她,她所到之處散發一種彷彿出自人間仙境之物,飄逸一種美艷,那一種感覺流露在周圍的氣氛,她的特立獨行更加顯得她在這個社會中是怎樣地透明與他人格格不入。
這天莫子旻穿上的西裝,是他第一次遇到陳梓欣時穿上的,現在這一個少女在他的懷抱裡面,令他回憶起第一次碰到她的手掌,有一種令人心碎的觸感,沒想到如今為了她,他和妻子分開,當時在結婚的時候,哪會想到會離婚?陳梓欣也變得更加孤獨,都不想再見其他人。
人會漸漸變化,就在人們沒有發現的時候。豐子愷的散文《漸》所言時間會以極緩慢的速度流動,時間刻意隱藏過渡的痕跡,萬物變遷,慢得人們以為一切會恒久不變,等到人們發覺的時候原來只能任其流過,也不能逆轉以及挽留。
「明天,我帶妳去見我的父母,我要跟他們說明,妳對我來說是有多重要。」
陳梓欣點點頭,就算聽過勸告,她依然甘心沒入到充滿暗湧的世界裡面,被情愫永遠纏繞她的心,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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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梓欣聽取朋友勸告決定回到聖雪中學唸書,同時再一次與老師莫子旻重逢,與他繼續戀愛。原來老師也為了她和妻子離婚。陳梓欣全心全意愛他,但她的戀愛敏感症發作了,老師答應她不會丟下她一人,並且幫助她尋找病因,也對她許下諾言,兩人到一個沒有人認識他們的地方,重新開始⋯⋯
何詩涵擁有美貌,但因為欠缺自信而感到自卑,令她自以為就此沒有機會談戀愛。在一次角色活動中詩涵認識了「鵰兄」周傑峰,兩人很快就墮入愛河,可是自己比他年長,因為周圍的人不容許姊弟戀所以感到戀情受到阻礙。
另外,楊采凡正積極追求女神瑜神美,楊母卻找來轉校生未婚妻,人稱小妖精的洪凱薇表妹屢次阻止⋯⋯
在一連串的事件發生後,凱薇和女神瑜神美、樂夢潔成為好朋友。
一次意外的相遇,讓本來沒有交集的兩人連結在一起。
少良愛上了心柔,向她展開了瘋狂的追求。然而他的好,卻讓她裹足不前。
失落的他開始尋找其他可能性。
最後,她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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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女神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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輾轉從朋友 A子 那邊聽來的故事。
她念大學的時候,參加學校的社團活動,某次社團的聚餐上,來了一位陌生的朋友阿哲,他是其中一位同學的高中死黨,在別的學校念建築系,因為喜歡廢墟會到各地去探險,只要有聽說哪裡有荒廢的建築,他就會想辦法找到確切的位置,然後在不引人注意的情況下隻身潛入。
他蒐集廢墟的方式就是用相機記錄他探索的過程。
因為聊起了廢墟,大家話題也跟著熱絡起來,有人聊起小時候家附近一棟鬧鬼的房子,也有人聊到位於山區的廢棄遊樂園發生的恐怖傳聞。聊著聊著,A子突然問阿哲,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對廢墟產生興趣?並且露出期待的眼神,等待他的回應。
阿哲歪著頭手中還叼著菸,若有所思地回答她。
這要說起來,應該是從念小學的時候吧,我們那所學校蓋在軍營的後方,聽說呢,以前這裡關押軍法局審訊的政治犯,常有人捱不住嚴刑的拷問逼供,就死在軍營的某處看守犯人的地方,這些是後來才聽說的,那時候年紀還小,只想找刺激,而學校的圍牆和軍營之間有一處縫隙,那是少數同學才曉得的秘境,只要爬過矮牆,再從比人還高的雜草叢底的鑽出來的一處洞穴穿過去,就可以抵達已經被廢棄的軍營。
當時啊,茂盛的藤蔓從營舍建築的外牆一直蔓延到屋頂,很多斑駁的痕跡,舖設的水泥地板到處都是裂痕,從有紗網的玻璃窗看進去,屋內有些東西還留在原地,像是煮水的茶壺和杯子,一些不曉得是獎盃還是勳章的東西,執勤人員的名牌和軍帽,牆上貼的標語,怎麼看都覺得是久遠以前的東西,所見之處都蒙上一層厚厚的灰塵,顯然已經廢棄了好多年,都沒有人來整理。
同學們起鬨,問我要不要一起去探險,當然好,我們趁老師不注意的時候,上午最後一節課開溜,還事先請同學幫忙領便當,其中一位同學曾經跟高年級的同學一起闖入廢棄軍營,所以由他帶頭,率先找到秘境的入口,因為聽說軍營鬧鬼的傳聞,我們幾個小蘿蔔頭都很興奮,當時還沒有智慧型手機,很可惜沒有拍下照片,不像現在這麼方便。
所以你們幾個有準備什麼工具嗎?例如手電筒什麼的,A子問。
那時候沒想那麼多耶,就一個直覺,決定要衝的時候,大家彼此掩護去上廁所,因為怕真的遇到鬼,萬一尿濕了褲子不就糗了,那天一起去冒險的不光是我們幾個,隔壁班的同學也有人揪,我忘記多少人,總之浩浩蕩蕩出發的至少有十名同學,大多是低年級生,好像也有高年級生,但我不大記得了。
有人說,半夜學校操場會響起阿兵哥們操練的聲音,回聲非常大,住在附近的居民經常會聽見,還以為是軍隊半夜利用空蕩蕩的學校進行訓練,但是軍營早已搬走了,哪來的操練,何況又是半夜,學校本身也有老舊到不堪使用的舊校舍,學校立了牌子,嚴格規定同學未經老師許可,不得擅自闖入,可是後牆那個秘密入口,老師們還不知道,所以沒有看見任何警告的標語。
我們並不是第一批去探險的隊伍,剛才說過,高年級生似乎是第一批,很多人回來告訴同學說,感覺那裡面好像還有人住,因為有同學聲稱在軍營裡有目擊到身穿軍服的阿兵哥,只是對方好像沒有注意到他,所以他見狀就趕緊開溜,不敢跟阿兵哥交談,因為他的手裡有步槍,小孩子看見槍會害怕很正常嘛。
你問我哪來那麼大的膽子,說真的,決定出發的時候,沒有想到會害怕這件事,是事後想起來,才覺得我們真的膽子很大,也許初生之犢不畏虎,就是這個意思。我們幾個在操場後方集合後,就由其中熟悉的同學帶隊,什麼工具也沒帶,因為路程並不遠,我們又不是當作遠足,所以打算去軍營逛一圈才回來睡午覺。
我們來到一棵生長茂密的樹下,原來他們說的秘境入口就藏在這棵樹的後方,視線的死角很巧妙地掩蓋住短牆,只要踩著同學的背,就能輕易的從短牆攀越過去,毫不費力,大家輪流一個接一個,總算全部都翻越了牆,開始往草叢深處前進,那裡有個像兔子窩的洞穴,是由雜草自然形成的,你必須貼在泥土地面匍匐前進,那附近有流浪狗棲息,雜草裡還混著落葉和狗大便的味道,蚊蟲也很多,畢竟接近夏天了,氣味瀰漫著洞穴的空間,每個人都聞到了,但不阻礙我們探險的意志。
過程當中,我的右手臂意外被尖銳的樹枝劃傷,也許是太興奮了,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起身後才發現傷口有流血,身旁的同學遞給我一張衛生紙,用眼神示意我拿那張衛生紙按住傷口止血,大家不發一語的往軍營方向走,想起來彷彿某種神聖時刻。
所幸前方不遠有亮光,我們沒多久就鑽出了那個兔子洞,抵達軍營外側的圍籬,年久失修的鐵絲網早已被掰開了,露出一個縫,只能容一個人通過的空間,每個人抓著生鏽的鐵絲網邊緣,順利來到軍營建築的後方。
我們很快地找到一間廢棄的宿舍,分頭進行探索,我們知道時間不多,這次的行動必須速戰速決。宿舍外邊的庭院被茂盛的雜草覆蓋住,明明是正午時分,天空也沒有下雨,軍營那邊卻異常陰暗,好像處於不同的時空,照理說早就沒人住的老舊宿舍裡,忽然傳來一陣咳嗽聲,那聲音離我們很近,絕不會是我們幾個小毛頭所發出來的咳嗽聲,那聲音聽起來相當沉重,還伴隨著類似吐痰的聲音。
緊接著,眼前的紗門突然「吱」的一聲自動打開來,不由得寒毛都豎了起來;大家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要繼續潛入嗎?還是退回去?
「快進去啊!」原本帶頭的同學催促著,我們嚇得腿軟,沒人敢往裡頭走。他一臉輕蔑說道:「這樣就不敢走了嗎?」其他同學則是在原地發愣,好像被什麼未知的力量震懾住。
恍惚中我看見他們尚未成形的喉結上下動著,我囁嚅地說:「不然……你先進去好了,我跟在後頭。」於是帶頭的同學拿起手電筒往裡頭一照,除了幾張破床和簡陋的木桌之外,地上散落著舊報紙和忠黨愛國的精神標語,還有些沒帶走的日用品,像是牙刷牙膏鋼杯毛巾什麼的,隨意棄置在各個角落,並沒有看見什麼阿兵哥,或是被闗押的政治犯,啥人影也沒有。
出發前還有人提議,說不定可以從軍營裡帶些紀念品回來,所謂的紀念品,當然就是代表著自己到此一遊的證據,比方說照片或是日用品什麼的,總之像是軍營裡該有的東西,要展示給其他同學炫耀自己冒險成功,總要有個可以證明的東西,其他跟著進來的同學既害怕又興奮,眼前有很多戰利品可以帶回去作紀念,只是到底要拿哪個好呢?選擇困難症似乎很會挑時間。
蚊蟲真的很多,穿著短褲的我們簡直成為飽食的大餐,忍住被叮住的癢痛感,我們之中沒有一個人因為心血來潮的衝動感到懊悔,這是難得的人生初體驗,沒有任何事可以阻擋我們的熱血。
宿舍的門框上有一面八卦鏡,還貼著黃色的符咒,不曉得是從什麼時候留在這裡的,小學生的我們還不懂那些是鎮邪用的,還有人說要不要找個梯子,把那面八卦鏡帶回去作紀念,可是我們還來不及找到梯子,那面八卦鏡就自個兒從牆上摔下來砸碎一地,我當時就傻住了,沒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感覺好像會有不好的厄運,沒有人敢把地上的摔碎的鏡片撿起來。
就在此時,一個極尖銳的聲音劃破耳膜,玻璃碎裂的聲音此起彼落。我們一行人趕緊從屋內衝出來,看看外頭發生了什麼事,只見空無一人的房舍,所有的窗戶同時間被破壞,地上到處都是散落的玻璃碎片,連同之前的八卦鏡,這是第二個不祥的徵兆。
我和死黨不信邪,前前後後四處察看,果然沒有一片窗戶的破璃是完好無缺的,像發生瓦斯氣爆那樣,是什麼造成巨大的聲波把玻璃震碎,沒有人知道,或許真有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存在於這個空間裡,但小學生的智慧只知道要往回走立刻逃,刻不容緩。
接著,我們又聽見踩著碎玻璃發出劈啪聲,像是看不見的厚重軍靴朝我們的方向直逼而來,一股寒意直透心脾,大夥兒聽見那聲響,立刻做鳥獸散,從原先的那條祕道回到學校操場,頭也不回地直奔教室。
在我決定跟隨大家的腳步從秘道離開之前,我目睹了第三個怪異的現象發生,是那個宿舍的紗門,有隔壁班的同學被困在裡面,他們發出求救的眼神,但是聲音卻傳不出來,我不確定是自己耳朵有問題聽不見,還是他們被某種看不見的力量擋在紗門裡,有的同學急到快哭了,用手試圖拍擊紗門,時間僵持了兩三分鐘左右,我站在原地試著把紗門拉開,但完全動不了,我也不知道能做什麼,先逃再說吧,我永遠記得他們臉上驚恐的表情,而他們背後站著的黑影,聽不見他們的哭聲,卻傳來陣陣濃重的咳嗽聲。
其他就沒什麼印象,我衝回到教室,假裝若無其事的從抽屜裡取出同學幫我領取的便當,小心翼翼地把便當內的飯菜吃完,後來學校知道了這件事,要各班的導師協助找出當天潛入軍營的同學名單,率先衝回來的同學都很有默契的絕口未提我們的冒險行動,幸好沒有抓耙仔把我們的事情抖出來。
可是,那幾個被封在紗門內的同學可就沒有這麼好運,聽說後來紗門有打開,嚇哭的同學踉蹌著從秘道,就是那個兔子洞爬回來,有人受傷了,有人身上沾到狗大便,有人掉了鞋子,回到學校操場剛好又被巡視的老師發現,被帶到保健室擦藥,並且受到嚴厲的訓斥,他們真的是有夠衰的,有人回到家就高燒不退,有人晚上頻繁做著惡夢,還會說夢話,什麼鬼來抓我了,快救救我!有人連續請病假,沒有來學校上課,成天都恍神恍神,父母很擔心孩子的狀況,找了醫生檢查,卻查不出具體的原因,後來帶去廟裡收驚,精神方面才稍微有些好轉。
說真的,我心裡是有一絲愧疚,明明可以幫忙的,但我也會害怕呀,我當時嚇到腳軟,腦筋一片空白,我也試著想拉開紗門,絕非見死不救,可是只要想到那個黑影在暗處,似乎看著我發出陰險的笑聲,抱歉是我的腦補,我就感到冷汗直流,到底為什麼廢棄軍營裡會發生奇怪現象,至今還是未解之謎。
其中有個同學不曉得是不是跟這件事有關,他從自家陽台摔下去,足足有三層樓高,好像昏迷不醒,從那天算起恰好是第七天,後來聽說死掉了,好像就是試圖要拍擊紗門的那位同學,我記得他的臉。
其實還有個我沒有跟任何人說的秘密,你們也千萬別說出去,我當時清楚地看見,宿舍裡那個站在他身後的黑影,用一隻手牢牢的掐著那位男同學的脖子,逃出來的當下,有人見到他的脖子上有一道青黑色的痕跡。
後來軍營被怪手剷平了,原地建起了一棟棟國宅,很少人還記得廢棄軍營發生的事,距今已經是四十年前的事,那棟國宅連續幾年都有人從頂樓跳下去自殺,不知道是不是跟軍營的凶煞之氣有關。
阿哲就說到這裡,A子和其他社團同學沉默了一會兒,大家看著他,用眼神問道,這故事是真的嗎?
他沒再說一句話,只做了一個掐脖子的動作,翻了個白眼。
下巴往上抬,做出極為不自然的扭曲表情,大家心裡都明白了。
文 / 銀色快手 20201031 AM 09:07
最近在追動畫《鬼滅之刃》好喜歡裡面的配樂。
圖 / 位於日本的一所廢棄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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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片皆出自 慢工出版 Slowork Publishing 官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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