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2 星期三 絕對音樂】
「淡然不是無所求,而是知道真正需要的是什麼,而不是一味追求那些看似自己喜歡
的東西;不是不食煙火,而是嚐遍煙火之後的通透,知道一切外物皆會化為塵土,
能夠把握的不過是自己那一顆不忘初衷的心;不是沒有喜怒哀樂,而是知道那些情
緒並不能解決問題,只有心裡的釋然,原諒過去,才能更好的生活」
下午4:00-6:00
「絕對音樂」~~ON AIR))))))
把耳朵借給我,
芳翎和你/妳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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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教授的結業禮:人生有時就像場荒謬的考試,但別因此就得過且過!…》
哈佛商學院有個悠久傳統,教授在最後一堂課講述自己的故事,作為送給學生的結業禮。或許是趣聞軼事,或許是感人故事;或許是某段精采的人生歷練,或許是回顧挑戰、成就與過失;或許是輕鬆自在地侃侃而談,或許是捏著小抄詞不達意,但總不脫一貫的主題──身為領導人應當如何創造更美好的優質生活。
要抓住眼前機會有所作為,實在需要勇氣──勇於抗拒別人製造的喧囂與狂熱,勇於藉助科技開發種種可以創造永恆價值的新商務模式。想做到這點,還要發揮個人的毅力、操守、自信、企圖心,以及認真從正面改造世界的欲望。這對任何冀望在不夠明確、甚至極不明確的情況下謀取機會完成決策的人來說,都是艱鉅的任務。
由此觀之,在網路時代開創某個企業或事業所要面臨的挑戰,也跟其他時代的創業情況完全一樣,只多不少。今日商場變化速度非常猛烈,世界也變得更加混亂與茫然。因而經常這一刻所在的決策,下一刻已不再適用,因此任何決策都必須保留修正的彈性。
有時,人生就像場荒謬的考試
每次提到這些挑戰,我就時常想起我讀哈佛大學時的一場期末考經驗,下面就跟各位分享這段頗富戲劇效果的陳年往事。
我曾在大二下學期莫名其妙修了一門動物學。當初為何做這種事我也不清楚,因為我對這個學科沒什麼特殊興趣,只是一向很喜歡拇指與其他四指對生、尾巴捲成一圈的狐猴,還有另外幾種靈長類動物。不過,我倒是知道我這輩子只打算稍事涉獵或完全不碰生命科學,既然動物學還算有趣,我乾脆隨隨便便把它列入選修,達到學校當時的修課規定就好。
期末考時,這門課的測驗方法有點古怪。學生魚貫走入當時學校最大的一間考場,也就是紀念堂的交誼廳(現已改為新生餐廳)。這間蓋得像天主堂的大廳四面都是木板牆,部分建材為磚石,是為了紀念南北戰爭時期陣亡的師生而建造。大廳這頭有座能容納一千多人的圓形劇場,那頭則是面積好比足球場、從這片牆到那片牆之間全長可以排好 500 張大桌的餐廳。
以那時的標準來看,這地方大得讓人很不自在,除了偶爾舉行校友晚會,只有兩種活動用得到:一是歡迎沒見過社交大場面的膽怯新鮮人提供他們初次參與校園生活的一系列無聊課外活動;一是拿來考試。
負責監考的傢伙是個身材圓潤的骨灰級學長,我們只知道他叫「監考博士」。他還被戲稱為「G十七」,大家都謠傳他 17 年前就進了博士班,至今還沒完成論文。得天獨厚、前途無量的大學部學生就成了監考博士的眼中釘,無法討他歡心。
監考博士總是跟一大群考生保持距離,透過一具震耳欲聾、連義大利獨裁者墨索里尼用了也要得意萬分的擴音裝置,通知大家考試何時開始與結束,藉此鞏固他的權威感。他會握住一根長長的金屬支架頂端,對著一根長得像 1930 年代那種早期收音機麥克風的玩意兒講話,當然也用同樣的擴音器「好心」提醒大家考試過了多少時間。這些提示的次數實在太多,音量也實在太大,以至於他一發聲,立刻引來陣陣痛苦的哀嚎。
兩條鳥腿和一小撮羽毛?「這是你們的期末考題!」
在這種地方考動物學感覺特別詭異,因為修那門課的學生不過 20 來位,只占用了這間大考場的兩張短桌。就在考試即將開始,監考博士也準備對著麥克風喊出第一聲號令之際,我們的研究生助教帶著平常那副心不在焉、蓬頭垢面的調調,推著一輛上頭好像擺著一隻大鳥標本的手推車穿過考場一扇側門。我說「好像」是因為那隻站得直挺挺的大鳥,牠從腦袋到接近羽毛末端處都被一只麻布袋罩住。
這位研究生助教無疑是監考博士的最佳拍檔,只見他將手推車送到我們這張桌子旁邊,用蚊子似的聲音宣布:「這是你們期末考的題目。」大家聞言立刻發出一陣惶亂的呼號,發愁得快要抓狂。
這點實在不合情理。為了證明一整學期課都沒有白上,我們除了看得見這隻標本的兩條細腿、固定在基座上的一對爪子、垂在麻袋邊那幾根大約三公分長的羽毛,什麼線索也沒有。當然,我們還是可以測量那隻鳥大概的體積和形狀,但這麼做依然無助於抒解焦慮情緒,因為我們還得花四個小時,針對這隻既看不清楚也難以分類的動物寫篇評論。大家儘管慌了手腳,仍舊老老實實開始仔細端詳那隻大鳥,試圖用兩條鳥腿和一小撮羽毛,硬湊出一些自己都懷疑的文字,以填滿答案紙。
面對不合理的考試,你選擇咆哮還是繼續作答?
考試進行了約一小時後,多數人都在猛搖筆桿寫下個人觀察心得和結論,有位同學卻選在這時候大發雷霆。由於這老兄平常性子很急,所以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拖了一個鐘頭才發飆。反正他就這麼忽然從椅子上跳起來,衝著監考的研究生助教破口大罵:「這種考試真過分!簡直是侮辱人!我不考了!」
那位不太擅長與人打交道的研究生助教只是滿頭霧水看著他,這位同學則是繼續咆哮,口沫橫飛地說這學期在課堂上看了幾百個標本、在布滿灰塵的實驗室裡花了多少個小時做作業、他父母花了多少鈔票替這門課付學費等。
有人認為應該約束一下這傢伙,於是監考博士數度拿起麥克風,從考場彼端以魔音穿腦的高分貝勒令他停止干擾,研究生助教則以驚人毅力嚴守立場,態度冷靜地說道:「這是你的期末考,回去寫考卷!」
目睹這場突發狀況愈演愈烈,我才警覺除非有人當場擺平,否則沒人會再多寫一個字,因為大家都在聚精會神看好戲。這位同學不肯退讓,反而大聲宣布:對他來說考試已經結束;他不但不打算交卷,還揚言如果他得到很爛的分數就要控告學校。接著又說,他要把時間拿去做更有意義的事。
這時,研究生助教和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走過來的監考博士雙雙站到他面前,異口同聲要求他坐下。他拒絕聽人使喚,他們又吆喝他坐下,他就乾脆披上夾克準備離開。他們扯著嗓門再命令他坐下,他竟頭也不回朝大門走去。
研究生助教氣得滿臉通紅,對著考場那頭嚷著:「你以為你是誰啊?憑什麼耍大牌?」
這位同學的反應是:猛然一轉身,舉起一隻腳,將褲管拉到膝蓋處,仿照我們看到的標本只把一截小腿露給研究生助教看,然後衝著他吼了回去:「我不知道!你告訴我!」說完就揚長而去。
依據少、雜訊多的狀況如何解決?
這或許是個不太正經,也不大成熟的小故事,但我告訴各位的用意,卻是想傳遞一個非常嚴肅的訊息。
人生或事業變幻無常,也無法保證能有一定的結果。我們常在資料不足或錯誤的情況下做決定,那通常是關鍵而危險的決定。世界上也充滿各種擾亂情緒的噪音,讓人無法專心完成手邊工作。
要在極不確定和劇烈變動的局面下,這是所有商界人士愈來愈常遭遇的情況,要為某個企業或事業勾勒發展路線,正如同要你們在考卷上描述一隻無法辨認形體的鳥類標本。除了運用過去的知識、經驗和直覺,所能依靠的資訊極少阻擋視線的因素卻很多。
生活和事業中的創造行動,都得依靠勇氣和信心去完成。尋找各種理由不去求創新、不去做決定、不去起而行,往往活得比較輕鬆;衝出考場或安於現狀,也比較容易辦到。但要改變現狀,則要對自己的智慧、能力、操守懷抱信心。操守就是心中那根重要的指南針,它會從企業、經濟、道德及倫理各個層面告訴你們什麼是對的。
在人生的旅程中,你們會遇到種種可以贏得大好前途與機會、但不太確定最佳行進路線的狀況,也會經常面臨類似那場期末考的難題,我們只能憑著兩條細瘦的鳥腿和一小撮羽毛來分析那座鳥類標本,你們則是必須運用身邊少許資料做判斷、下結論。一旦發生這情形,就要發揮勇氣和信心──對自己的才賦有信心、對事業夥伴的才幹有信心、對創新的潛力有信心、對世界上形形色色的機會有信心。
最後,我只想給各位一句簡單的訓勉:保持自信。不要因為擔心做錯決定而浪費大好時機,也不要因為得過且過而錯失改造世界的機會。別去理會身邊的噪音,拒絕接受別人的煽動。鼓起勇氣循序漸進,忠於自己熱愛的事物,遵守個人的是非標準,思考自身和他人的處境,然後做件轟轟烈烈的大事。
(文章來源:https://crossing.cw.com.tw/article/13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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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哈佛爾足球 在 陶傑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一場瘟疫,摧毀了十年來西方郵輪公司的中國市場夢。
皆因乘坐郵輪,中國獨特的「消費文化」完全未Ready。
一艘郵輪四千人,互不相識,五湖四海,一條長走廊,因為緣份,共處短則兩星期、長則三個月,彼此一定要是君子淑女,互守公德。
不要喧嘩污染,珍惜他人的寧靜,要有公民的空間,勿將麻雀和卡拉OK以「文化多元」之可笑藉口,加上剛出國見識之大撒幣自豪亢奮,硬搬到人家西洋郵輪之上。
很奇怪,各家西方郵輪公司,應該做過中國市場研究。但是他們的CEO,或只哈佛MBA畢業,眼中只有金錢會計數目,缺乏由羅馬帝國、中世紀、文藝復興、航海科學、工業革命和民主人權自由的那條人文脈絡,與中國人的那另一條相比較,也就是做一點comparative studies。
西方郵輪公司,竟然不懂郵輪文化的初心,就是「鐵達尼號」代表的貴氣和階級性,以前有三等艙,後來沒有了,因見賢思齊,階級隔閡雖可打破,沒有對貴氣教養的肯定和執着,西方就沒有郵輪。
郵輪都以維多利亞皇后、瑪麗皇后為命名,方始群星匯聚。總統威爾遜坐過這艘,羅斯福夫人乘過那艘,外加伊莉沙白泰萊、洛克菲勒、柯德莉夏萍。就像一個舞池,須由公爵伉儷領舞,其他品味一樣但等級稍次的賓客,冠蓋雲集,衣袂翩翩的也加入。這就是郵輪的傳奇。值錢就在這個地方。
很抱歉,我這樣講,或有點三分已故鄧永鏘爵士高等華人的姿態。但對不起:此是郵輪文化的規矩,與任何民族的百年屈辱無關。就像踢足球:角球、十二碼,每隊十一人,前鋒中場後衞,規矩就是規矩,不容竄改。
然而西方郵輪公司由看中此一所謂大市場之日,就背叛了郵輪百年文化,背叛了高尚的品味。說句重一些,是背叛了自法國革命和工業革命以來整個西洋文明。
勒哈佛爾足球 在 利世民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英雄所見;係喎,近來成日提 Ivan Li 李聲揚 - 華麗后台 呢條友。
不過,又等我回下帶先:
【象牙塔內的圍威喂】
//打壓非主流觀點,根本就係象牙塔嘅常態。學院中人甚至覺得,不斷重複自己,重複師傅嘅學派學說,係理所當然嘅一件事。就係咁,出現學術教條主義同山頭主義;理科工科有咁嘅現象,人文社會等科目,圍威喂嘅情況就更加嚴重。//
https://www.facebook.com/Leesimon.hk/posts/2426955540691146
[識人好過識字]師傅拎諾貝爾獎,徒弟易拎好多
做乜都係,銅臭金融又係,學術界都係。蘇格拉底教柏拉圖,柏拉圖就教咗阿里士多德。又唔止係關係,但跟啱師傅好好重要
(經濟學人原文:https://econ.st/2MJc5rJ Protégés of Nobel laureates are more likely to thrive)
你不能選擇屋企人,冇得揀有父幹,但你可以搵個好嘅師傅(同埋可以睇個好嘅Facebook Page)
同所有獎一樣,諾貝爾獎年年爭議,亦都年年講。拎到嘅一年只係十丁八丁友,就名留青史,N咁多人恨都恨唔到。你話虛名都好(況且,都有錢),大學一樣拎嚟做招牌(例如城大都有吉祥物),寫文嘅(例如我)一樣拎嚟比較不同大學。
呢班拎諾貝爾獎嘅人(唔計和平獎文學獎經濟學獎,計自然科學),超過兩成人呢,佢地嘅博士導師一樣拎諾貝爾獎。六份一人就跟得主做研究。掉轉睇,跟個拎獎嘅師傅,你都拎獎嘅機會,大過普通人好多(計下有幾多人有得拎就知)。點解會咁?
又唔止係靠關係。同名校嘅原理不多,首先就係物以類聚,濕鳩大學咪吸引啲廢柴學生,你係諾貝爾獎得主,自然本身最勁嘅學生都嚟跟你。呢個純粹係intake已經勁,同「增值無關」。不過,最新研究(西北大學,唔係野雞嘢,美國嗰間啦,唔係中國)顯示,名師都真係出高徒,有傳遞啲好嘢嘅
呢個係一個分析學術研究嘅研究。咁所以,當然要量化。有人話唔係乜都可以量化,我就學李逆熵(李偉才)講句,不能量化嘅講乜科學研究?所以都係會用到咩大學排名呀,影響因子呀,出得多唔多論文呀之類。鍾意話浸會同哈佛一樣勁嘅可以返去宿舍先。
又係玩對照實驗(其實得唔得架),A/B test(?)。首先搵咗兩班差不多水平嘅學生,同埋差不多水平嘅導師(就係用頭先嗰啲東西去量度)。選嗰時係未知邊啲導師會拎到諾貝爾獎嘅(即係個研究做咗好耐?)。研究結論,跟住(未來)諾貝爾獎得主嘅學生,拎獎機會係另一邊嘅三倍。其他啲學術成就(入國家科學院呀之類),都係高啲。
特別留意嘅係個實驗設計,最初班學生,唔知師傅第時會拎獎(只有我地馬後炮咁全知),所以唔存在話名牌效應,唔存在話啲學生本身勁啲。
實驗結果係乜?除咗係好學者一樣係好老師外(頂尖大學研究院就係,返中學一對四十就兩回事)。就係唔止要講天份。同啲勁人一齊交流好重要,齊齊追住個世界點發展好重要。唔係天才波單打獨鬥。
我問返啲做學術嘅博士朋友(大撚把啦,本專頁高質又一例子,當然你鍾意做勒邦占士大學都未撚讀過串人地MIT uneducated 都得嘅),仲有提到一樣嘢,就係有啲導師真係濟世為懷,自己名譽又有,又搵夠,真係渡人升仙。幫你扭晒十個然後交個波畀你射空門又有,或者唔得閒求其踢低啲嘢畀你去做,你咁啱做到個結果,就拎諾貝爾獎架啦。
我舉嘅反例:證明費馬最後定理嘅Andrew Wiles就係孤獨精一個,從不同人交流,因為怕會畀人知道佢做緊乜,怕畀人搶先。甚至佢仲要一路keep住出啲垃圾(以佢標準而言)paper,一來交貨,二來扮係研究緊其他嘢。不過呢個係數學家,樓上講自然科學。似乎毒撚讀數好啲。
之前Richard Roberts(93年得主,我……唔識)亦有提過,諾貝爾獎嘅夫妻檔或者父子檔,高得不成比例。所以佢話話投啱胎。結論係,投胎冇得揀,但論文導師有得揀。正如睇咩 Facebook Page都有得揀。Richard Roberts自己亦身體力行,佢屋企人唔係得主,但佢兩個師傅都係拎諾貝爾獎。
估下我諗到乜?其實應該做一個足球版。應該大家都有個觀察,係真係有足球世家,名將之後。但效應有幾誇張?係因為基因(肯定啦)?因為有錢(成功足球員當然遠比普通人有錢)?由細到大裁培?因為球圈識人易敲門?定直頭係老豆選埋自己(例如赫傑,卻奧斯)?當然係每樣有啲,但佔幾多?邊個因素最關鍵?
例如如果認為基因最大關係嘅,可以比較下(如有)細細個唔同老豆住,以及細細個就一齊嘅,有乜分別。或者同兄弟,一個在非洲一個在英格蘭,又會有幾大分別。應該幾有趣嘅課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