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斑駁的光線灑在堆滿落葉的林間,
為質地粗糙如礁石的地表,添上了更強烈的對比,
吞噬了樹幹這種巨大色塊以外的一切景物。
屁股被落葉堆中的鐵絲戳了一下的我,這才發現原來沙沙拉比駐在所的鐵絲網,從眼前的落葉中長出,順著山坡往上伸進了雜亂無序的叢林色彩之中。
那完美的保護色,讓人難以察覺,也不會一開始就想到,1944年廢撤的駐在所,竟依然有木造建物這樣屹立了75年,穿越時空與我們相見。
長滿了青苔、地衣,方正卻已被腐朽漸漸修飾得圓潤的木樁,纏著鏽蝕卻依然堅韌的鐵絲,75年來一直守護著沙沙拉比駐在所;從當年為了監控部落而清空周遭森林,一覽無遺下方的太魯那斯社,到今天長在檜木樹頭上的蓊鬱森林,它見證了人與自然的消長與變換。
駐在所平台上,倒下的樑柱好似青苔的筆痕,綠絨絨的沈睡在焦褐色的落葉堆中。而依然挺立的,是當年日人手植的櫻花,靜靜在此茁壯著,等春天來的時候,又會在這個被世人遺忘的山肩上,綻放出同當年一般美麗的緋紅。
#八通關訪太魯那斯・沙沙拉比鐵絲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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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討厭的FB演算法,歡迎追蹤我的IG喔~不過那邊的正式發文會慢這邊很多就是了(會是同樣的照片,可是文字量極少,然後「#」超好用),最不一樣的地方是有限時動態可以看唷:https://www.instagram.com/snow_ram/
動森圓木樁 在 雪羊視界 Vision of a Snow ram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正午,斑駁的光線灑在堆滿落葉的林間,
為質地粗糙如礁石的地表,添上了更強烈的對比,
吞噬了樹幹這種巨大色塊以外的一切景物。
屁股被落葉堆中的鐵絲戳了一下的我,這才發現原來沙沙拉比駐在所的鐵絲網,從眼前的落葉中長出,順著山坡往上伸進了雜亂無序的叢林色彩之中。
那完美的保護色,讓人難以察覺,也不會一開始就想到,1944年廢撤的駐在所,竟依然有木造建物這樣屹立了75年,穿越時空與我們相見。
長滿了青苔、地衣,方正卻已被腐朽漸漸修飾得圓潤的木樁,纏著鏽蝕卻依然堅韌的鐵絲,75年來一直守護著沙沙拉比駐在所;從當年為了監控部落而清空周遭森林,一覽無遺下方的太魯那斯社,到今天長在檜木樹頭上的蓊鬱森林,它見證了人與自然的消長與變換。
駐在所平台上,倒下的樑柱好似青苔的筆痕,綠絨絨的沈睡在焦褐色的落葉堆中。而依然挺立的,是當年日人手植的櫻花,靜靜在此茁壯著,等春天來的時候,又會在這個被世人遺忘的山肩上,綻放出同當年一般美麗的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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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墨行者》☯
一章 📚學道📚(一)
楔子
山色相連雲影深
星月無盡日破辰
隱者煉修藏落谷
墨心玄骨穿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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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方破曉,朗朗晴空,星月尚未褪盡,第一道曙光穿越雲層直射烏拉孟山頂,染得山頭金光閃耀。
此處山勢險峻,一面斷崖正朝日出。眺望遠處,仍是峰峰相連的高山。山的皮膚覆著石礫沙土,偶有翠綠寒原自沙土間鑽出零星點綴,恐怕連野鷹都鮮少駐足。然而,除了呼呼風聲,空氣中還隱約傳來流暢如河的低低誦念聲。
山的頂端,奇岩怪石堆疊成一座孤峰,靜靜矗立在天幕之下。一整群圓柏蜿蜒著樹梢,頂著雲朵似的圓蓬綠葉,層層疊疊扎緊地表,林中又忽見一澄澈如鏡的小湖,倒映著枝葉橫生的晴空。而那奇異的聲響,便是從那被圓柏森林包圍的孤峰傳來的。
湖面忽然漾出波紋,只見一名身穿卡其麻衫,身形碩壯的少年,正小心翼翼踏著湖面上的石頭。一度腳底打滑,他搖擺雙手力求平衡,嘴巴倒是閉得緊緊,深怕發出任何聲響。
「嘿咻!」好不容易從石頭跳上岸邊,少年昂首挺胸敞開雙手,像完成一場了不得的演出。
沒有掌聲,他仍陶醉兩秒,隨即警覺地回頭望望,躡手躡腳踩過滑坡,一溜煙就到了斷崖邊。
一踩空,可就是萬丈深淵,少年卻面無懼色,蹲在崖邊像在想著些什麼。呼呼的風吹開了他麻衫領口,露出黝黑胸膛,脖頸掛著一枚藍得像從海底偷來的玉髓。
他一頭波浪捲髮飄揚在風中,柔軟得像隨浪搖曳的海草。
「我才不要上什麼早課咧,天氣這麼好。」少年嘟囔,眨眼間斷崖沒了他蹤影。
原來他翻身下崖,雙手緊攀突起岩塊,雙腿開如弓,如履平地踩著預先釘在岩壁裡的木樁,一步一根,很迅速的往下爬去。底下是幽不見底的深壑,他早就想好,往右斜斜爬去,會遇到一群垂直於峭壁的老樹,屆時再循樹躍上小道,準能在午市前抵達山腳。
沒注意到有根木樁顏色特別深,少年仍一腳踏了上去。未料木樁竟凹陷一個洞,暗藏裡頭的木銬眼見就像鯊魚的嘴,立刻就要咬上少年腳踝。
「哼!雕蟲小技。」木銬闔上之前,少年迅速抽起腿,旋身踩上另一根木樁。現在他可是背對岩壁,面向遠處山嵐間忽隱忽現的奇峰。還來不及讚嘆眼前美景,他踩著的、四周的木樁竟岔出數條木刺,東西南北參差錯落成一個木籠,十分湊巧地將少年困在裡頭。
「肯定是大曲和虹月幹的好事。」少年不慌不忙,雙手抱胸坐定下來,仰起頭看向崖邊。
果然,崖邊出現一男一女,正往下探頭探腦。
「拾哥哥,沒事吧?」同樣身穿素麻長衫的女孩將雙手圈在嘴邊,憂心問道。一陣風吹開擋住她左臉的髮絲,露出眼周整片青色胎記。
「還問?!趕緊讓我上去啊!」少年嚷著。
戴著金絲邊眼鏡的清瘦少年垂下繩索勾住木籠,另一頭便繫在像水車似的木軸上。兩人根本不必費力,受力木軸卡拉拉轉動,便緩緩拉起木籠。
捲髮少年一被拉上崖邊,立刻跳出木籠嚷:「喂!學機關術,可不是讓你們用來對付自己人的啊!」
「誰叫你又要偷溜,大師伯要生氣了。」虹月低下頭,深怕長髮又被吹起。
「快進去吧,耽誤了這麼久,課要上不完了。」清瘦的大曲轉身逕自往圓柏森林走去。
捲髮少年奔上去一跳,勾住大曲脖子,粗聲笑道:「不愧是大師伯的傳人呢,用功!認真!勤懇!」
「啪!」下一秒,捲髮少年已被狠狠摔在地上,大曲拍拍身上灰塵,推了下眼鏡,又往前走。
「起來啦!」虹月死拖活拉起捲髮少年,兩人嘻嘻哈哈跟在大曲背後,繞過了林中湖,往孤峰長驅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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