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種眼型的「命定妝容」
👀眼型大致上可分為五種類型,
除了最為人所知的「單眼皮」(下圖右)、「內雙」(下圖左)、「雙眼皮」類型之外,
雙眼皮又可以細分為「扇型」(上圖右)、「小平行型」(上圖左)和「大平行型」(上圖中),
小平行型雙眼皮:眼頭到眼尾的雙眼皮一樣窄
大平行型雙眼皮:眼頭到眼尾的雙眼皮一樣寬
扇型雙眼皮:密合的雙眼皮自眼頭往眼尾擴展開來
妳又是屬於哪一種呢~🤔
❤️「雙眼皮」的妳最適合圓滾滾的杏眼
♦️大平行型雙眼皮:
🔸睫毛膏:睫毛不要夾得太高,稍微夾出一點弧度後在眼珠上下的位置輕輕重複刷上睫毛膏
🔸眼線:推薦使用深棕色等等柔和的咖啡色,以稍粗的線條從眼尾延長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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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mm極細筆頭,讓妳輕鬆描繪睫毛間隙與勾勒眼尾。
🔸眼影:用收斂色稍微暈染開眼線的邊界,注意在眼頭、眼尾的陰影是時尚的關鍵!
♦️小平行型雙眼皮:
🔸睫毛膏:與大平行型雙眼皮一樣,睫毛不要夾得太高。接著用纖長型睫毛膏把上下都刷好刷滿,增加眼睛的上下寬度!
🔸眼線:用內眼線填補睫毛的空隙
❤️「扇形雙眼皮/內雙眼皮」的妳,眼尾是關鍵
因為眼褶容易使得睫毛下垂,利用睫毛夾來稍稍加強眼睛中間的部分吧!
這時要注意別讓眼頭的睫毛呈現直角,以45度傾斜和眼尾平衡是重點。
♦️扇形雙眼皮:
🔸睫毛膏:增加眼尾的份量感,營造睫毛豐盈的好印象~眼頭輕輕帶過,眼尾則要仔細刷上睫毛膏!
🔸眼線:只畫眼尾,或是眼頭以內眼線加強,並且延長眼尾的眼線。
♦️內雙眼皮:
🔸睫毛膏:與扇形雙眼皮一樣,眼尾是重點!
🔸眼線:拉長眼尾,以流暢的線條取代上揚眼線
🔸眼影:要注意用濃色把眼褶塗滿的話反而會使得眼睛看起來變小喔!
❤️「單眼皮」的妳,重點在於仔細地打造完美睫毛
來掌握營造清爽印象的技巧吧!
♦️單眼皮:
🔸睫毛膏:使用可以維持捲翹的防水系列睫毛膏仔細刷上下睫毛。如果塗得太靠近根部的話,容易因為皮脂而暈開變成熊貓眼,因此從睫毛中間向尾端細細刷上是大重點!同時,用睫毛膏層層堆疊下睫毛來拉長眼睛的上下寬度,就可以讓眼睛有放大效果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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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線:與眼影一樣,在沒有被眼皮蓋住的地方加強眼尾的眼線
🔸眼影:以睜眼時也看得見顏色的漸層製造陰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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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魂眼位置 在 月輪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負》
***2018-2019大學文學獎小說組嘉許奬***
二零一八年七月四日 下午五時十七分
她今天旅行完要回來了,我得洗個澡,乾乾淨淨地見她。然而,我怎會想到下一秒我已倒臥在浴室去水口上。就那樣,一倒不起呢?
失去平衡的一瞬間,我的下巴磕了在馬桶上,那叫一個疼啊。我手邊扶着馬桶邊想找回意識,手腳卻漸漸沒力氣了。我只能一頭栽在去水口上,無臉面對自己的無力。嘴裏不停湧出血,但我吐不出來。花灑的涼水淋着我的腿部,掛在半空的氧氣管為我喘着氣,一口一口,一口一口,我要等她回來,可我知道我的軀體正在慢慢冰冷,去水口的水沖過我的臉,像替她拍打着我,要我保持清醒。我等不到了。氧氣管還在呼吸着,我卻偷不了它一絲憐惜。
*
二零一八年七月四日 下午七時十三分
「爸,我回來了。」我拖着行李,餓扁的肚子和一身汗臭打開家門歸家,心急想見見我的老爸。
乍一瞥房間裏沒人,聽到氧氣機還在運作,浴室有水聲,我的心忽然一懸。他又在沒人在家時走去洗澡。
我一邊叫着「爸爸」一邊衝去浴室前,只見門半掩,水聲不絕。我不停叫着他,可浴室裏沒有傳來一點回應。我推一推門,感覺有什麼擋住了門,我隱約看到了他,他全身赤裸地倒在了去水口。我當時整個人像遭雷劈了一樣,馬上衝進去搖他,但沒用。他全身都已紫了冰了,有血跡在他附近。我不忍看到涼水繼續沖着他,就先把花灑關掉,然後趕緊掏出手機報警叫救護車。我嘴裏反覆喊着「爸爸」,盼他能回應一聲。我多想他只是摔倒暈過去了而已,但我心裏的預感跟我作對。我嘗試想挪他起來,但他沈得我無法拿得起他,他似是有種倔,不想讓我看到他當下模樣。而我知道我這次雖然拿不起他,但我這一世也不會放得下他。
這期間,我打電話給媽媽和姐姐,但我只敢說他暈了,我不敢,我不敢把我心底的蠢話說出來。我焦急地等待有人來救他,而那幾分鐘我的靈魂正一點一點被抽空,情緒完全跟身體斷了線。
*
二零一八年七月三日
「我的寶貝女兒明天什麼時候回來啊?」我問老伴。
「你想念她的話就自己寫個訊息問她啊。」她回我。
對啊,女兒去旅行都六天了,每天在群組裏發照片,我都只是在看,也沒回過話。好吧,就問問她什麼時候回來吧。
「明天中午的飛機,下午到香港。」女兒回。
太好了,明天能看到她了。女兒自從出來工作後,每天晚上都很晚回家。有時會見到她打開門拿着一袋外賣回來,那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她還沒吃飯。我坐在房間裏跟進門的她對視,她看了我一眼喊了一聲「爸爸」後,通常就會提着外賣回她自己的房間吃。很多個晚上,我們都是這樣兩個人在同一個空間,卻不說一句話。
偶爾我會想,要是我沒病成這樣,退休後也許還能做做飯給她吃,像以前那樣燙點青菜,炒盤肉給她,讓她不用成天買外賣,也不必那麼不戀家。我一定得更努力養病,說不定再給點時間,身體就能好很多。
「怎麼了,女兒回你話了嗎?」
「回了。」
「有時間就多跟她說說話啊。」
「哈哈,我得告訴她,她去旅行前的那天晚上,帶了個杯子蛋糕給我吃。那杯子蛋糕很好吃,只是啊,只有一個太少了。」
「這點她像你啊,做事不夠大氣。」老伴揶揄我。
「確實是,她什麼都挺好,就是性格有點小器。唉,都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個男朋友照顧她。」
「還不是給你縱出來的。」
*
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八日
大學畢業後上了差不多一年班,終於請了來第一個年假,能去個旅行散散心。總覺得這一年有太多惱心事,生活各種壓力把我這初出茅蘆的年輕人壓得快喘不過氣。我拖着行李箱,準備出門。而此時,爸爸從床上醒來了,也許是知道我接下來一星期都不會在家。他坐在床上瞇着雙眼對着我笑了笑揮揮手,我連忙也跟他揮揮手道別,轉頭就以一種歡脫的心情出門了。
這幾個月來都是這樣的,我出門上班前,要是他睡醒了,就會跟我揮手說再見。我下班回來,要是他未睡,他也會跟我打招呼,歡迎我回來。我們一天的交流大多就這樣,最多是有時他會叫我替他買份馬報,或是買點吃的。有一次他在我上班時打了過來,我說了他一下,他也怕得不敢再打來。其實他是個很怕麻煩到別人的人,要是可以,什麼事都想自己一個人做好。
可自從他從醫院回來後,他就只能待在家裏。因為要長期吸氧氣,加上即使有氧氣筒,他走路走太久依然會喘不過氣,變得他去哪兒都不能自己去。他的活動範圍只餘下自己的房間或是客廳。我懂這對他而言是多糟心的打擊,所以他常會忍不住發脾氣,又或者逞強試着不戴氧氣管在屋內走動,還會跑去自己洗澡。每次洗完澡,他都會喘好久好久,看得人皺眉憂心。之前出院後他在家已經摔過幾次,我們提醒過他幾次不要再一個人洗澡,但他都不大能聽進去。
出身在一個基層家庭,家裏負擔不起請工人照顧他,我和媽媽都要出外工作,有時真的很不放心他自己一個人在家待着。怕他亂走,怕他出意外,怕他……唉,不想了,每天重覆想着同一種恐懼,又能怎樣呢?我們的人生難道也要這樣一直被無盡的擔憂束縛着嗎?最好的方法,就是努力賺錢,直到能請個工人全天候看護着他。
有時真的心疼我這老爸,勞碌一生,默默耕耘,到退休本該享清福,卻被病痛纏身,連出去買場馬的自由都沒有。每天呆坐在一間小房間裏,望天打卦,還因為房間裏的是上下格床而常要屈身坐着,大部份時間都沒人陪他聊天,冷冷清清得令人揪心啊。細想一下,我們作為女兒,在他生病常留在家這段時間,走進他房間的次數屈指可數,交談盡在終食之間。還能補償嗎?
我一路走到電梯大堂,忽然憶想起幾年前的一個晚上。那時的我還有那麼一點叛逆,不習慣整天跟父母待在一個空間。那晚我出外,就趁爸爸上廁所時出門,動作俐落地把門鎖上,走到電梯口時,聽到我家有人很着急地扭開木門拉開鐵閘,我還本能地走近電梯門躲了躲,不想讓他看到。他只是想和我說聲再見,我卻不想聽到這句話。
*
二零一八年二月二十七日
這已經是我第二次在家摔倒了,又撞到鼻子。唉,真是不能不服一句話-「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可就算跌得多痛,我都堅持要把自己扶起來,我都要保持清醒,因為女兒們和老伴說了,再在家跌倒送醫院,就要把我送去老人院了。天啊,我真的死也不想去老人院。
她們現在不敢跟我提這事,也是我好不容易用意志力和努力換來的尊重。我不想做一個廢人,不想給人瞧不起。這或者是我這做父親的,做丈夫的,想保留的一點尊嚴。半年前進了醫院,差點就出不來了,每天躺在床上,求人照顧求人聽我說話,像個活死人一樣。出院時我整整瘦了十三斤。那段日子太可怕了,每晚望着醫院的天花板,無所事事,都逼着我回憶從前。憶我這一輩子的罪疚功過,各種情緒紛至沓來,我向大女兒纖悔,向小女兒告解,差不多也有說遺言的姿態。這種等死垂死的氛圍,很讓人喪氣。
千辛萬苦熬出院,身體大不如前,她們早就計劃着要送我去老人院。嘴上說的是想讓人照顧好我,免得我在家出事,實際上是沒人抽得了時間照顧我。不過,這也是我活該。她們小時候,我不也是顧着工作,沒理會她們嗎?現在只是因果報應。可我就是不想去老人院,那裏是我心中最接近地獄的地方。幾十個垂死的人在等候命運發落,護理員們都是牛頭馬面披了人皮面具而已,時候一到,就來勾魂了。我那可憐的老母親,當年就是因十多個兄弟姐妹皆推塘沒時間照料她,把她推進地獄門沿,最後香消玉殞。
沒想到時光一轉,所有循環只是走了一圈後回到原點。
我還記得我在出院後因跌倒再給送回醫院,她們就跟我說了在我出院後要接我去老人院。就怪自己不爭氣,當下我只好勉強答應了,因為我懂她們都累了。可翻來覆去想了一宿後,我又不甘心了。我現在都不知還能活多長時間,那老人院正如一道催命符纏繞着我,我不能去。就算要死,也要死在家裏。於是第二天,我就反悔了。
當晚小女兒來探望我,情緒非常隱忍地問我到底想怎麼辦。我極力說服她們我能照顧自己,她們不在家時,我答應她們不會亂走亂動。她們也會在家安一個鏡頭隨時看我有沒有違背諾言,希望以此一人退一步。我還提議讓我那不爭氣的雙胞胎弟弟在我不在時上來陪我,她們表現得不情不願,可也無可奈何應允了。也難怪,我弟弟是曾嚷嚷着要斬殺我們所有人別人眼中的「精神病患者」。這世界上,可能只剩我一人懂他,他也是我唯一的知己。
「你是不是今天又跌倒了?」老伴回家時看了看躺在床上想裝作風平浪靜的我,然後問。
「是有失平衡暈了一下,但很快就清醒過來了。」我心虛。
「整個鼻子都撞瘀了,還在裝。」
「真的沒事,應該是血糖低了點而已。我暈醒後,馬上睡了一覺,現在好多了。」
「你該記得答應過女兒什麼事吧?」
「記得。這事你可以跟她們說,但我絕不去醫院。」
*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二十五日
因為兩天前的這件事,我和姐姐約了在一家老人院附近見面。
「你爸在家跌倒了,撞到鼻子和頸,現在送了去醫院。」我姐打給我。
「什麼?才出院一天又進去了?」我忍不住呢喃。
「是啊,都磕到出血了。我想啊,等他這次出院後,就把他送去老人院吧。我們真的承受不住他自己在家出個什麼事啊。」
「好吧。」我知道爸爸一定反對,但能怎麼辦呢?我和媽媽要工作,姐姐嫁了人又有自己生意要顧,貧賤家庭百事哀,原來走投無路是這種感覺。
因為預算不多而事出突然,我們只能找些質素不算太好的私營老人院。姐姐先行看了看地方,在和我會合後就再上去看環境。
「我找了好幾家,這一家已經算不錯的了。最重要的是能馬上住。」心急如焚的姐姐一見我就這樣說。
然而從上樓梯的一刻,我就能感覺這鬼地方我爸一定不喜歡。坦白說,我在那裏聞到的是瀕死的氣味,眼之所及的皆是沒有生命力的昏暗。老人們個個木無表情,垂頭喪氣,一個人孤單的盡頭大概就這種老無所依的狀態吧。我看着他們因需求緊張所餘一張的空床位,那不足幾呎的空間,乍一看只如稍為寬敞一點的一副棺木而已。無論護理員多麼熱情温暖地推銷,我都只覺她像勾魂使者在張牙舞爪。
「你覺得怎麼樣?」姐姐問。
我良久想不出話來,只是沈默不語。我們可以有很多華麗結實的理由去說服自己就這麼決定吧,但反對的理由只需一個,就可扎痛心扉。我能想像他睡在這裏,每一晚把淚流乾的樣子。
「能再看看別家嗎?」
「我真的問遍了,這裏已經是地理位置較方便,價錢也負擔得起的地方。你想看其他地方,你來找。」姐姐開始急了,我也明白她這段時間受了不少苦。
我歎了一口氣,琢磨着我還能做些什麼。其實在理想和現實的角力中,理想好像很少贏過。大概是理想太美好,可大多數人的現實都差強人意。
「那好吧,先讓他住這兒吧,到時候再找個好點的地方。」我隔了一陣子回答。
我們就這樣付了留位費。
步出老人院後,姐姐在街上抱着我哭了起來。
「我知道那裏其實很糟,但我們能怎樣?」她無力地問。
我輕輕拍拍她的背,我們確實什麼都改變不了。
這天晚上,媽媽告訴我他接受了這個決定。可我的心惴惴不安,不安於我不覺得這是對的決定,不安於我對現在做的決定無能為力。
*
二零一七年十月二十五日
這已經是住院的第三個星期了。那天不過因為覺得自己突然喘不過氣想入醫院檢查一下,沒想到就這樣困在這裏了。醫生跟我老伴說,再遲一點進來,可能就有生命危險了。生命原本就這麼脆弱,我明白,只是不料一切來得這麼措手不及。
兩年前我驗得肝癌,斷斷續續出入醫院打了十多針化療針,頑強抵抗到癌細胞要先敗陣退守。可之後我又不停咳嗽,驗身報告驗出我的肺正在纖維化。現在心臟又開始衰弱,我只可以用機器協助自己呼吸。身體器官一個接一個倒下,但我還是不想認輸。我這輩子在老伴和女兒眼中可能是一個無所作為的父親丈夫,錢掙得不多,學識不廣,性格古板,又不會跟她們交流。到我此時老態龍鍾,我更不願成為她們負擔。我不怕死,但我怕活得比死難受。
我雙腿的肌肉已因長期臥床而變得無力萎縮,頭髮蓬鬆凌亂,背上和屁股上長滿膿瘡,就算我多不修邊幅,看到現在自己這樣,也會嫌棄自己。
在醫院待久了,總算懂家的好。那窄小的空間裏有很多雜物,有喋喋不休的爭吵,有數之不盡的磨擦,但至少有我依戀的人和物。
對了,今天還是我小女兒的生日。四十多年前老來得女,哪會不捧在手掌心上疼?但在她長大的過程中,我卻如隱形了一樣。她的學習、課外活動、社交圈子都由她母親來顧。我呢?只是上班下班,頂多偶爾在她考試失手時,替她在考卷上簽名,免得她被母親責駡。到她上中學後,我連她在念什麼班都說不清楚。
我這女兒算很難得了,成長路上一直沒學壞,還考上好的大學,從不需我們操心。她還多愁善感愛寫作,是個有才華的好姑娘。只是啊,性格有點倔,像我,脾氣有點爆,像她媽。似她這類面惡心善的女生,生活上很吃虧的,還難找男朋友。唉,不知道她會不會像她姐一樣幸運,找到個疼她的人娶她。我終究會離開這個世界,到時候,誰像我這樣愛她?
想得我都有點感慨,雙眼紅了一圈,希望上天讓我撐到能看她成家吧。
*
二零一七年十月二十五日
「爸,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我在探病時間快結束時問他。
「當然記得,是我女兒生日。」他輕笑。
「你要快點出院,下一年生日陪我一起過。」
「好。你又長一歲了,要學會多體諒身邊的人。」他忽然語重心長對我說。
「哦。」我愣了一下。
「特別是你媽,她是個很需要人關心照顧的人,不要常跟她頂嘴,多疼疼她。」
「知道了。」我心裏有種不能言喻的苦澀。當平常不太表達自己的人忽爾對你認真說話,你會怯。
「就算別人做得不對,也不一定要跟人硬碰,待人接物要温柔一點。」
「嗯。」我情緒不期然低落起來,爸爸怎麼訓起話來呢?他一直都很縱容我的。而且這些話聽上去總感覺不太舒服,囑咐叮嚀的話,沒必要現在說吧。他會好起來的,到時再算吧。
我親了他臉頰一下,然後就有點晦氣地走了。
*
二零一八年七月四日 下午七時十九分
我坐在救護車上不發一言。
救護員正在為父親急救,一下接一下的心外壓,徒勞無功。
出發前他坐在床上對我揮手那姿態,就是他跟我最後的道別。
哪句是他最後親口對我說的話,我都想不起了。
要是我能早點回家該多好。
「對不起,爸爸。」如果你能聽得見我所想的,我只願能和你說這句話。
「對不起,女兒。」如果我的聲音你還能聽見,我只想和你說這句話。
要你獨自承受眼前這一切,真的很抱歉。
是我沒遵守諾言,還是自己跑去了洗澡。
我慚愧且無能,最後一面沒法跟你好好道聲別。
我要是沒逞強去洗澡,那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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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九年七月四日
一年就這樣過去了,在捉緊愛的過程中,我好像不期然因在乎而失去了更多。但我相信一切會有它最好的結局。想你了,也想失去你前的自己了。原來「回不去了」這四個字如此重,我卻要說得雲淡風輕。也許,不是不能再失去了,而是不能再捉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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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少做業務的老前輩,在「老兵帶新兵」時,一旦業績下滑,總喜歡找一個理由「指責」與「教訓」新的業務員。
這些理由可謂千奇百怪!
從你不夠自信到你不夠圓通;
從你心要放大到做人不要太計較;
從你說話不夠柔軟、講話不要那麼死板到不要像背稿一樣……;
總而言之,有說不完的理由……
而這些理由,乍聽下就是你種種問題,你的種種問題導致你業績做不起來!
對這種老兵與前輩,你無需得罪他,也不能冷漠不理他,只需要給予好的回應,讓他繼續想幫助你,開始為你付出與犧牲就足夠了(狼性權力的收恩之術)。
再補充一句,對他們的「教育」不需要太過認真,只需要應酬,給予好的回應即可!
在此,我們可以很快分辨出你這位「師父」的認知系統,思維導向,到底是如何?
上述所說的,可謂「對人不對事」,他們相信「人」不對,事情就糟糕,相同的,事情糟糕,就是人出錯,萬事總的是人的原因。
另一種師父的認知系統,思考導向,他們是對「事」不對人,他們管你是誰,你懶也好,背稿也罷,你風流好色,事情做不到,就是沒有足夠的「方法」,有足夠多,足夠靈活的,多元組合拼裝的「方法」,再難搞的事情,再難服侍的人,總有「方法」把事情給「搞掂」。
譬如,你有一位銷售員,他曾經為了要吸引顧客,在零售店高歌一曲,結果嚇跑了很多想進來參觀的顧客;
再譬如你另一位銷售員,他講述自己的產品時,由於要背他準備好的十多張台詞,由於過於緊張,像背稿一樣。
這兩個事件,你一樣可以將問題歸咎在「人」的身上,你可以拼裝上任何人的錯。
譬如你唱的不夠高音,你也可以罵他做銷售要用誠意,不能標新立異,你甚至可以罵做人要腳踏實地……
唸的像背台詞的,你一樣可以「罵」人,如,要開朗,要有足夠的自信,平時要多應酬,見見世面,多上課,多閱讀……
如果你這兩位銷售員,有一天同事要求他幫忙做舉手之勞的事情,他發脾氣……
你一樣可以罵,對方太過計較,脾氣不好!
這種對人不對事的師父,我只能說他們很爛,專注與焦距的地方是一種信仰。
問題是他在公司跟同事很計較,還有脾氣不好,這一資訊和情報,更跟他做不成生意是沒有任何關聯的,難道你的顧客要跟銷售員做成交易會派私家偵探調查完所有的底細才做交易乎???
對於上述說的兩位銷售員,其實是我學員,他告訴我他唱歌嚇走顧客,我只是「好奇」他為什麼想用唱歌這「方法」。
於是他告訴我是想用唱歌這方法來講述他產品幾項很重要的情報。
於是我想聽完他唱歌的歌詞,不一會兒,我將他的方法重新組合拼裝,他只需要講一句話,帶顧客走進店鋪,再多講一句話,整個結局改變了,他變成該商場連續六個月的頂級銷售員,成為了該店鋪的「神話」。
至於說唸的想背台詞,我要求他講講稿拿給我看,要求他唸一次,我馬上跟他說,那麼你繼續唸得像背台詞一樣吧!
然後我只是組合拼裝他最後的一個部分,要他講一句話觸動顧客的情緒,最後顧客不但跟他成交,還請他吃豪華大餐,由於這個顧客是全馬來西亞數一數二的連鎖眼鏡店鋪,所以還主動介紹很多顧客給這位銷售員,並允許這位銷售員說是他推薦的。
當年我是從一位倉庫管理員,踏足銷售界,遇到勾魂大祖師老胡,我不斷買銷售書來閱讀,不斷想改自己的性格,結果老胡說,懶惰的銷售員,一樣可以靠懶惰,用最懶惰的手法做到業績。
你做成生意,不是你是什麼人,而是你做了什麼事情,布了什麼局,組合拼裝了什麼,將對方推進入你的「交易局」。
否則,無論你是什麼人,有什麼性格,一旦和準顧客交涉,你們這段關係不是叫「交易局」,而是「博弈局」:
對方為什麼要相信你?!
對方為什麼要跟你做交易,他可以和你的競爭對手做交易,他當然可以拿你的競爭對手來跟你比較啊!
你做了什麼,你組合拼裝了什麼,而改變對方,或者扭曲對方的想法?
當年由於我是在藥廠做銷售員,我們公司要我們背熟所有藥名與成分(都是英文)的,需要考試的。
我們每次都是靠作弊,考試才成功過關的,老胡也一樣有作弊!
每次我想一次過講完我們產品的優點和厲害的成分,老胡會阻止我。
你一次講完你所有的優點,你就等於一點優點都沒有了!
講優點要分開來講,什麼時候講,怎樣講,如何講,何時停,怎樣佈局,如何安排講得像布陣一樣,一步一步引誘他進局,靠的是方法!
在你跟任何顧客交涉,對方不相信你,懷疑你,不是你的性格問題,連這點都看不透,如何引誘對方進入你安排好的交易局呢?
你人生當中離不開三個戰局,從你和家人相處,走進社群,再進職場,步入生意交涉都跟這三個局息息相關。
當你跟顧客交往,你以為自己是在交易局,其實是在博弈局,處理不好,則會馬上變成威脅局。
在心戰局內的16字真言,玩的就是組合拼裝,就像你玩Lego(樂高)一樣,對方籌碼比你多,你的組合拼裝是要觸動他籌碼內的五個元素,他即使再有料,你玩的組合拼裝觸動的是你的情報,這個組合拼裝只不過是扭曲別人的想法,換句話說,你的底牌是沒有料,但你一樣可以令到對方把你想成很有料。
或者說他本來「很想」跟A做交易,你一樣可以透過組合拼裝令到他的「想法」混亂起來……
每一個人一生當中都會與16字真言相遇;
有三個字是他在生命中最常遇到的;
至少有兩個字是他一生人當中,是屬於最有天賦和最厲害的;
甚至乎,還有一個是他一生人當中沒有用過的(很少用)。
問題在於你是不是有拼裝組合過你自己的模式,有沒有將之發揮的淋漓盡致?
【2019年心戰局課程開始接受匯款報名】
主要講師陣容:
馬梁旗(馬神),李民傑(李鬼)
課程日期:2019年5月25日-26日(星期六-星期天)
時間:9:00am~5:30pm
地點:Hotel Royal Kuala Lumpur
Jalan Walter Granier,
55100 Kuala Lumpur
(在酒店位置在金河大門右手斜對面,Lot 10的旁邊)
開車的朋友可以把車开到ROYAL HOTEL的大門前,将車直接交给泊車服務(Valet ParkingValet Parking),費用是RM15一天。
(住宿午餐,請自行安排。)
特別備註:課程費用不包住宿費。
收費:RM3780
(5月1日优惠截止,仅限一次过的汇款者)
舊學員複習價:RM 300
指定匯款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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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e Min Ke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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